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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玄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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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喜解了他们的穴道,令人送回桃花教,但她不知道于婆婆到了何处,就潜运内力,吹奏她那天下无双的“桃源曲”。
  果然一吹之下,谷弟失了先机,遭受重创,锻羽而去。
  待于婆婆睁开限来,她已置身于桃花教暖室之中。
  战喜、爽儿、陶醉等人都守候在床畔。
  于婆婆气若游丝,已经进气少出气多,随时都会毙命了。
  那还是战喜以上乘内力输入她体内,暂缓她性命,否则早就断了气。
  于婆婆先和顾少游欢合,正欲达到颇峰之际,被爽儿打断。
  虽然她觉得没有什么,但体内那股欲念始终抑郁其中。
  后来她又被鹰大师吸走大部分内力,若非陶醉相救,已经变成一副臭皮囊。那时她便身体亏虚,如果养息数月,倒也无妨,可是刚刚踏上通往云南之路,她欲念又起,吸取七十几个男人的阳气、内力,反对身体有害。
  最后她又遭谷弟吸尽内力,再强壮的身体、再通畅的经脉,也遭受不了如此折腾,虽经桃花教名医调治,却也命不长久了。
  于婆婆指着陶醉,苦笑道:“教主 他……我……”
  战喜淡淡地道:“看在你舍命相救爽儿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的罪责了。”
  于婆婆咳出一口血来,道:“谢……谢教王。
  她喘了口大气,脸色更加灰败,道:“我答应过这孩子,要好好照顾他,可是……可是我不行了,求教主能……”战喜轻叹一声,道:“这叫陶醉的孩子挺聪明的,跟爽儿也玩得来,就是你不说,我也不会赶他走的。”
  于婆婆对陶醉道:“醉儿,快谢谢教主收养之恩。”
  陶醉心道:“这于婆婆虽然作恶多端,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呜也衷,其实她对我和爽儿倒一直都挺好的。”
  他依言朝战喜叩头,砰砰砰磕得甚响,意极真诚。
  可是他的心中却把战喜和桃花教骂得十八代祖宗都直冒青烟:“桃花教,兄弟谷,都是明月堂的仇敌,看我以后如何收拾你们,叫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战喜见于婆婆眨眼问便会死亡,心中不由也生起凄凉之意,柔声道:“醉儿,你也向于婆婆磕几个头吧。”
  陶醉依言又向于婆婆猛磕其头。
  爽儿等人虽强忍痛苦,但陶醉却想起了惨死的父亲,以及坠尸粪池的二哥,忍不住放声痛哭。
  他越哭越凄惨,越哭声音越响亮。
  爽儿也跟着哭了起来。
  于婆婆等无不以为陶醉痛哭出自真诚,均感动不已。
  于婆婆微笑道:“醉儿,够了,别磕头子,别哭了。你……你一定要听教主的话,听爽儿的话……”
  陶醉连连点头,道:“我……我还要听婶婶的话。”
  于婆婆轻轻拉起爽儿的小手,叹道:“爽儿,我再也不能陪着你玩了,再也不能唱歌给你听啦爽儿哭道:“不,不!婆婆还会唱歌给我听的,你不会死的!”
  于婆婆面露慈蔼的笑容,轻轻地唱道:“摇啊摇,摇啊摇,……”
  爽儿忍着悲痛,也跟着她齐声唱道:“……摇到外婆桥……”
  于婆婆唱到这里,忽然想起要教主提防教中的内奸,但一口气怎么也接不上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就此气绝。

  第八章 闻秘

  陶醉从此便在桃花教安顿了下来。
  他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他想尽一切办法讨好战喜、爽儿。
  战喜看在于婆婆的面子上,才答应照顾他,对他始终不冷不热的。
  她已经有了战爽,那份母爱都倾注在女儿身上,再也不会转移到别人身上。战喜决定不传授陶醉一点武功,抚育他长大后,就将之赶出桃花教。
  至于陶醉出了桃花教以后是个什么模样,她一概不问。
  战喜认为这样做,已经对得起于婆婆了。
  其实这对一个阴险毒辣、冷酷无情的女魔头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相反,爽儿和陶醉玩得倒挺投缘的。
  战喜也不过份阻挠,心想:“爽儿难得有一个同伴,就让她好好玩玩吧。”
  陶醉一天之中,倒有大半天是跟爽儿在一起的。
  由于爽儿生性要强,不能吃一点亏,她想得到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这一来,陶醉可吃足了苦头。
  爽儿不仅年龄比他稍大,所学的武功也比他多,修练内功的时间也比他长,稍不如意,就把陶醉揍得鼻青脸肿,半天爬不起来。
  别说陶醉打不过她,就是能打过她,也不能真的反攻、痛打桃花教小公主一顿。
  好在爽儿并不是真正怨恨陶醉,想将他打死,只是教训教训他,并不会真的把陶醉打死。
  若她把陶醉打得狠了,陶醉生气之下,就有好半天不理睬爽儿,爽儿反而去软语相求,向他赔礼道歉。
  战喜宣称陶醉是于婆婆的亲戚,无父无母,是个孤儿,教中之人谁也没有怀疑陶醉是明月堂孔令师之子阿潜。
  那天陶醉正在草坪上等候爽儿,忽听身后一个女子声音柔声道:“你就是醉儿吗?”
  陶醉一听这声音,心中就咯登一下子,觉得这声音非常熟悉。
  “莫非我见过此人?”
  陶醉虽不愿回头,但却不得不回头。
  他回头一看,几乎吓得魂都飞了。
  原来这女子面容略显樵悻,薄施脂粉,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一顾一盼之间,柔到了极致,媚到了极致,正是数月前佯扮卖花姑娘,以煽情药迷惑陶刚的那个艳妇。
  那时陶刚命在顷刻之间,若非陶醉戳了艳妇一刀,陶刚当场就丧了命。
  事后,陶刚还想叫陶醉了结了艳妇,陶醉被那艳妇一吓,竟不敢下手。
  哪想到这艳妇也是桃花教的人!
  陶醉屡历凶险,虽然心里大吃一惊,脸上却丝毫没有流露出来,甜甜一笑,道:“阿姨你好,我就是醉儿。”
  那艳妇就是太行山峰王洞秋氏三姐妹中的二姐秋媚儿。
  她在吸取陶刚内力之时,被陶醉冷不防刺了一刀,受伤极重,回到桃花教养了数月,伤势才痊愈。
  她见了陶醉,心中也是一怔,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孩子。
  她蹲下身来,轻抚陶醉头发,道:“醉儿,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面?”
  陶醉嘻嘻一笑,道:‘“见过。
  ““在哪见过?”
  “梦里。”陶醉笑道:“我在做梦的时候,老梦到许许多多美丽温柔的阿姨。像你这个模样的,我见得多了。”
  秋媚儿脑中忽地灵光一闪,心忖:“那日刺伤我的孩子,岂不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但她转念又想:“听说这孩子是于婆婆的亲戚,还救过她的命,教主才把他收留下来。待我慢慢将他的来历查清楚了,再作打算,免得无中生有,得罪了教主。”
  秋媚儿话题一转,道:“醉儿,你在干什么呀?”
  “我在等人。”
  “等谁?”
  “我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
  “那你猜猜看。”
  “你在等小公主,是不是?”
  陶醉还未回答,就听得爽儿的声音叫道:“小醉,小醉。”
  陶醉欢然道:“爽姐。”
  爽儿走近,秋媚儿施礼道:“拜见小公主。”
  爽儿瞥了秋媚儿一眼,道:“我跟小醉在这里玩,你来干什么?”
  秋媚儿忙道:“是,属下告退。”
  陶醉望着秋媚儿的背影,问道:“她是谁?打扮的怎么如此风骚?”
  爽儿“哼”了一声,道:“她是太行山峰王洞的秋媚儿,秋氏三姐妹没有一个好东西。”
  陶醉闻言暗惊:“听爹和陶刚叔叔说,当日在太白居暗算爹的就有一个是蜂王洞的秋婉儿,原来这女人就是秋媚儿。她刚才已对我起了疑心,忽然又不再追问,这里面一定有问题。看样子我若想在桃花教呆下去,得早点除了秋媚儿。”
  但他现在凭什么除掉秋媚儿?
  忽忽过了数十日,陶醉虽然没有学过半点武功,但他从来没有要求战喜传授。这天,他和爽儿悄悄溜到外面。
  按照教规,没有命令,任何人也不得擅自离开。
  但对战喜和战爽来说,却是自由出入的。
  桃花教所占的面积虽大,但禁地极多,有的地方连爽儿也不得进入,更别说陶醉了。
  能够玩耍的地方几乎都玩遍了,两人的心中就起了厌腻之感。
  因此他们才想偷偷溜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其实外面仍然是高山、树木、岩石,还有盘绕在空中的云雾。
  两人开始玩捉迷藏。
  忽然爽儿一声惊呼。
  陶醉以为她被毒蛇咬了,急忙循音奔近,但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陶醉大叫道:“爽姐,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只听爽儿笑道:“我就在你旁边。”
  陶醉听声管发自左侧,但左侧皆是峭壁,壁前长着参天大树,无数葛藤攀附着、纠缠着,将好大的峭壁都覆盖了。
  陶醉心想:“难道她就藏在这里边?不可能吧。”
  他走近数步,又问道:‘你在哪里?
  爽儿忽地作出一声尖笑,声若鬼哭。
  陶醉听声音来自耳畔。他吓了一跳。
  他拨开葛藤革蔓,又从数株大树间挤进去,才发现壁上有一个天然洞穴,这洞穴极宽阔、极幽深,爽儿伫身其中,显得非常渺小。
  陶醉奔人洞中,叫道:“爽姐,你如何发现这个大洞的?”
  爽儿得意洋洋地道:“我想爬到青藤上面让你找,谁知拨开树叶,却看到了这个大洞。这洞阴气森森的,我走了一会就不敢走了,挺吓人的。”
  陶醉胆子极大,道:“我不相信。”
  爽儿道:“那我们进去看看。”
  两人手牵着手,往洞穴里走,起初还有光亮,但走了数丈,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陶醉只觉得爽儿的掌心已沁出了冷汗,微微发抖,不由笑道:“你害怕了吧?”
  爽儿故意笑了两声,道:“怕什么?我连死人都不怕,还能怕这个黑洞?”
  其实这里若有光亮,他们就会发现彼此之间的脸都有点白了。
  他们又走了数丈,拐了一个弯,竟然隐隐有流水之声。
  忽听得啪的一声响,紧接着水花怒溅;好像有什么怪物在深潭中作法似的。爽儿终是一个女孩,吓得“啊”的一声尖叫,退了几步。
  陶醉赶紧将她扶住,笑道:“胆小鬼!平时还老说自己胆大包天……”
  话没说完,倏觉得胁下一麻,已被爽儿点了穴道。
  陶醉怒声道:“你要作什么?”
  爽儿横扫一腿,将陶醉扫跌在地,跌了个狗啃屎,骂道:“你敢骂我胆小鬼?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这黑洞里躺着吧,明天早上我再来救你,看你的苦胆有没有被吓破!”
  说罢,她竟扬长而去。
  陶醉虽久历凶险,但终究是个孩子,又知道爽儿说得出做得到,如何不怕?哀求道:“好姐姐,我害怕了,认输了,还不行吗?”
  爽儿毫不理他,径自出了洞穴。
  陶醉躺在伸手不见五指,阴气森森的洞穴里,只觉得浑身寒气直冒,隐隐听得爽儿一声娇笑,人已出了洞口。
  陶醉还要大喊大叫,突然觉得眼前老是有黑影晃来晃去,耳畔更是冷气飕飕,吓得闭上眼睛,大气也不敢喘。
  骤然间,不远处扑腾一声,紧接着又是扑腾、扑腾数声,水声鸣溅,似乎有无数个妖魁在水里同时起舞。
  陶醉手足发软,一颗心简直要跳出了胸腔。
  正在他魂飞魄散之际,水花再次怒溅,这次扑腾。扑腾之声中,竟然还夹杂着吱吱吱的叫声,同时传来翅膀旋起的声音。
  似乎黑暗中的那些妖魁不仅能在水中游动,还生着双翼,能在空中飞舞。陶醉吓得几欲昏去。
  过了良久,声音俱寂。
  陶醉一颗悸动的心稍稍稳定,可是眼睛仍不敢睁开,但却觉得身上寒气愈来愈盛,似乎妖魁已向自己无声无息地滑来,欲要拥紧他的脖子,活活地把他扼死。可惜陶醉不能动弹,否则早就吓得狂呼乱叫,疯子一般冲出黑洞了。
  突然间,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
  陶醉暗喜:“爽儿那小丫头终于救我来了,我也说嘛,咱们玩得这么好,她怎能忍心将我扔在这样一个漆黑可怕的洞穴里?”
  他正要张口呼叫叫,心中忽地一动,忖道:“她把我吓成这样,我也不能便宜了她。她手上没有火把,看不到我,她喊我,我不作声,待她走近,我忽然大叫一声,不把她的裤裆吓出尿来才怪哩。对,就这样办,简直是妙极了。”
  但待脚步又走近一些,陶醉忽然觉得不对,心道:“怎么好像有两个人走进来?”
  莫非不是爽儿,而是两个刚刚喝完人血、吃光人肉回来的魔鬼?
  陶醉喜悦的心又变得冰凉。
  他的心沉到了脚底。
  忽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陶醉心中稍安:“原来是人,不是鬼!”
  又听得一个柔媚的声音笑道:“你不是最喜欢黑暗吗?难道你不喜欢这里?”
  陶醉心想:“这女人的声音好熟!”
  猛听得那女人“啊哟”一声,娇呼道:“死鬼,讨厌!”
  又听那男人笑道:’‘你胸口的一对馒头似乎更大了、更柔软了。”
  陶醉暗骂:“我还在猜这女人是谁呢,原来是秋媚儿!那臭男人刚才吃她豆腐,她竟兴奋得笑成这个样子,好一对狗男女!”
  秋媚儿道:“土哥,你说这里好不好?”
  那土哥道:“确实很隐秘,你是怎么找到的?”
  秋媚儿道:“是我无意当中发现的,那时我就在想,这洞穴非常宽阔、绝秘,当真是聚兵集将的好所在……”
  那土哥接着道:“还是咱俩幽会密约的好所在,是不是?”
  秋媚儿笑道:“你的心里尽想着这些风流事儿……”
  她忽地叹了口气,道:“土哥,你说咱们商量的事有把握吗?’那土哥颇有自信地道:“我虽不敢说自己的武功能胜过战喜那骚狐狸,但她只要中了你所说的‘情丝万缕’、再中了我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死定了!”
  他越说越高兴,啪的一声,在秋媚儿脸颊上亲了一下子,道:‘那时我不仅为兄弟谷立了大功,可以晋升为‘五行坛’之首,而且你能够做了桃花教教主,咱们就再也用不着偷偷摸摸地幽会偷情了,公然来往,鸳鸯双宿,快活极了!”
  陶醉听到这里,心里更惊暗忖:“原来这秋媚儿不是在幽会情人,而是跟兄弟谷的人密谋害死战喜。秋媚儿称那人为‘土哥’,那人又说什么‘五行坛’,嗯,想必那奥男人就是兄弟谷五行坛中的土坛坛主了。”
  兄弟谷自大谷主、二谷主以下,设有金、木、水、火、土五坛,那土坛坛主郁土乃是武功最低的一个。
  其中木坛坛主早就在数年前战死,所以现在五行坛实际上只有四坛了。
  秋媚儿居然是兄弟谷的奸细,不但陶醉想不到,恐怕连战喜也没想到。
  只听得秋媚儿道:“明天我把你领到教主眼前,她看你长得这么高大威猛,自然高兴得不得了,马上与你上床……”
  郁土哈哈大笑道:“谁知道那张床早被你布置了‘情丝万缕’,她想跟我上床,无异于自寻死路!”
  秋媚儿笑道:“教主中了我的‘情丝万缕’,动弹不得,你会不会真的跟她颠鸾倒凤,胡天胡地一番?”
  郁土张臂搂住了她,涎着脸道:“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个人,哪还会瞧得上别人?”
  秋媚儿道:“教主长得可比我漂亮多了,你能保证你不动心?”
  郁土笑道:“战喜长得再好,可她的骚劲儿没有你足,我最喜欢骚劲十足的女人……”秋婉儿吃吃笑道:“你怎么知道教主骚劲不足,难道你吃过、闻过?”
  郁土大笑道:“我是猜的,不过我现在已闻到你身上那股味道了……”
  正说列这里,秋媚儿一声娇啼,想必已被郁土压翻在地。
  陶醉心道:“战喜为什么要接受秋媚儿所送的男人?秋媚儿如何跟兄弟谷勾结上了?”他忽又大叫不好,暗想:“这时候爽儿可千万不能来,否则被这对狗男女发现,不但她小命难保,我也呜呼哀哉了。”
  郁土、秋媚儿原本都是久经沙场、心思慎密之人,只是万没想到这样一个阴森、漆黑的洞穴里还隐藏着一个人。
  陶醉的一双眼睛不知见过了多少次男人欢爱的情景,耳朵也不知听过多少次男女欢爱时的狂声浪语,这次同样不想听,可是偏偏无法用手指塞住耳朵,每一个字、每一句呻吟都听得清清楚楚。
  郁土刚把秋媚儿压翻在身下,喘息声就粗重了起来,叫道:“多日不见,你胸前这对波霸更威风凛凛了。。。。。。,”
  他刚说到这里,秋媚儿忽然一声痛呼,叫道:“死鬼,你——黑暗中立即传来脱衣服的声音。
  紧接着,秋媚儿的嘴里传出“嗯”、“啊”、“哎哟”的轻吟声。
  呻吟声若断若续,有起有伏,似从嘴里发出,又似由鼻孔发出,令人听之神魂俱醉,骨头都酥了。
  黑暗中又传出郁土趴在秋媚儿身上一阵狂吻的喷喷之声。
  秋媚儿突然一声尖叫,笑瘨道:“好痛嗅,你若把肉咬掉了,可赔不起的哟,是不是?”
  郁土并没有回答。
  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他的动作更加激烈。
  秋媚儿猛然间“啊”的一声大叫,叫声既痛苦,又欢快,远远传了出去。洞穴里面又传出扑腾扑腾之声,好像那些水怪也被秋媚儿的淫叫声所惑,激动得翩翩起舞。
  郁土低笑道:“乖宝贝儿,你又不是雏儿,穷叫唤什么?”
  秋媚儿已经不能说话了。
  她被郁土抚弄得全身舒泰,根根骨胳都似酥软了,嘴里哼哼卿卿个不停,哪有说话的工夫?
  郁土却越说越有精神,道:“看样子你早就想跟我干这种事了,你看你看,你的这个地方早就潮水泛滥,简直就是汹涌澎湃,一发而不可收拾了他语音渐低,到最后也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了。
  黑暗之中,只听得郁土的呼喝声、喘息声不绝于耳,就像一个威猛强悍的大将军跨上战马,冲上战场.英勇杀敌一般。
  那秋媚儿却似在铁蹄下婉转呻吟的败军,除了伸展四肢。
  任凭对方凌辱、躁瞒之外,已没有别的道路可以让她选择。
  黑暗、阴寒的洞穴中,似吹来了阵阵春风,吹得人心皆醉,魂都飞了。
  陶醉年龄虽小、经验虽差,却也听得意乱神迷,心忖:“这男女作爱时的情景为什么如此令人激动,声音为什么令人如此热血沸腾?不知我什么时候能……第一个跟我这样子的人是不是爽儿?”
  当想到爽儿那美丽可人的模样时,陶醉的脑袋嗡地一下子,浑身热血直冲头脑。
  他神魂飘荡之中,仍听到秋媚儿的呻吟哀告声:“土……土哥,求求你,轻一点儿,慢一点儿,我快。。。。。。,支持不住了……啊。。。。。。
  啊!”
  好像秋媚儿已经快要死了,可是她的颤音依然充满了柔情蜜意。
  但是过了片刻,秋媚儿的语气又变了,道:“土哥,加把油,使点劲儿,你这个死鬼……”
  山不知过了多长叫间,陡听得郁土一声大叫,就似曾经斩将寨旗,立功无数的大将军突然被敌人拦腰斩断、口中鲜血狂喷,身子也慢慢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秋媚儿的淫声浪语也渐渐平息。
  陶醉的鼻子里似乎也闻到了一阵阵自这对狗男女身上散发、传来的腥臭味。温柔的春风消失了,洞穴又恢复了它的阴森与黑暗。
  陶醉怦怦乱跳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满身大汗变得冰凉。
  他想:“这对狗男女做完苟且之事,千万不要再走进来,千万别点亮火把,不然可就发现老子了。”
  陶醉担心的事情终究没有出现。
  郁土与秋媚儿女耳鬓厮磨、软语温存一阵后,便穿上衣服,走出洞穴,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陶醉心想:“万一爽儿真的明天才来,我被封穴道无法解开,战喜可就完蛋了,爽儿这真是害人又害己。”
  他忽又觉得气愤难抑,想道:“我身为堂堂男子汉,竟受制于一个小女孩,真是羞死了!可是这能怪准呢,我还未满九岁,除了爹和陶刚传给我一些练内功的口决之外,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武功,这都是顾少游害的!
  想到顾少游,陶醉的头脑便冷静了下来,心忖:“我连这点委屈都不能忍受,还能在虎口下偷生?还能报得了这血海深仇?”他胆气一壮,豪情一生,便觉得黑暗中的妖魔鬼怪不再那么可怕了。
  就是自己被它们咬得血肉模糊,又有什么好怕的?
  爹不是常说人在江湖,脑袋被人砍掉了,就当被大风吹落了帽子好了!
  陶醉正想着,忽听得呼一声响,一块石子掷来,“啪”的一声,落在自己身侧。
  陶醉一惊:“妖魁也会用石子砸人?”
  一念未已,黑暗中又投掷来十余块石子,有的失了准头,有的却落在陶醉脸上、身上,差点把他眼睛也打瞎了。
  陶醉一时性起,大骂道:“你这个死妖精、死狐狸,干什么用石子掷我,难道老子真的怕了你?你他妈的真是瞎了眼睛,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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