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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玄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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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发怒,露出森森白牙,比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还要可怕。
女弟子“啊”的大叫一声,连忙点了点头,道:“我是……是……”
谷弟喝道:“是什么?”
女弟子一哆嗦,道:“是处女!”
谷弟纵声大笑道:“太好了!”
说话间,他双手一分,只听得哧的一声裂帛之声,女弟子的衣衫已被撕开。她胸前那对晶莹可爱的小玉乳顿时裸露而出,一股处女的幽香飘散出来。这女弟子虽是桃花教弟子,却入门不久,年龄只有十六七岁,乍然看见自己衣衫被一个大男人粗暴的撕开,哪能不怕?
她失声惊叫。
谷弟笑道:“你愈叫,老子愈过瘾!你就是吼破了喉咙,在这荒山野岭中,也没有人理睬你的。”
他一边纵马疾驰,余下一只手还要控着陶醉和另外一名女弟子所乘之马,一边俯下身来,在那女弟子胸脯间一阵狂吻。
谷弟的胡须浓密、坚硬,犹如钢针,偏偏女弟子又是初经此事,只觉得疼痛难忍,“啊啊”、“哇哇”地乱叫,双手双足还要做一些徒劳而无助的挣扎。可是被谷弟狂吻之下,不知怎的,一股麻痒、酥软之感流遍全身每一个角落,这种感觉更令她恐慌、惊悸。
谷弟吻够了,又把圆嘟嘟的大手掌伸在女弟子胸乳上胡搓乱揉,连抓带捏。女弟子更痛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叫声不绝,可是过了一阵,声音竟渐转欢愉,变成了轻吟。
谷弟策马更疾,笑道:“现在可知道舒服了吧?哈哈哈!待会儿我要停止,恐怕你还要哀求我使劲呢。”
女弟子眼睛死死闭着,脑袋不住乱摆乱晃,吟声不绝于耳。
另一名女弟子由于久经风月场所,听了这声声呻吟,竟然心中也生出了渴望抚摸的念头。
她轻轻咬着嘴唇,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心道:“不管是桃花教还是兄弟谷,只要能叫我快活、舒服就行了。”
又驰出里许,谷弟已将那女弟子的裙子扒掉。
女弟子羞极,奋力挣扎。
谷弟大笑道:“你愈反抗,我愈高兴,你反抗啊反抗啊……”
女弟子舞动手臂,乱踢大腿,居然被她侧过身来。
但她被谷弟稍微一按,立即变成俯身;头朝下,屁股朝着谷弟了。
谷弟塑着她白晃晃的臀部,情不自禁伸嘴在上面一阵乱吻。
女弟子反抗一会,渐被谷弟抚弄得浑身舒泰,欲罢而不行了。
当谷弟进人她体内时,她又歇斯底地吼叫起来,大滴大滴的眼珠滚落下来。快马奔腾。
蹄声得得。
谷弟兴奋之声在呜呜的风中传得很远很远,而女弟子的呻吟也未绝于耳。又过了数里之后,女弟子的呻吟已渐止,竟似气绝身亡了,谷弟叹道:“我今天能得处女之内力、精血,实是不虚此行!”
他忽地扬臂,已将那女弟子掷下。
再看那女弟子仰面跌倒,四肢伸展,原本诱人的玉乳已失去了坚挺。光泽,下半身更是一片血污。
陶醉和另一名女弟子吃了一惊,没想到谷弟果然心狠手辣,这么快就吸尽她的内力、精血,弃尸于野了。
晚间休息时,谷弟把他们放下马来,并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谷弟恶狠狠地道:“你们若敢逃跑,看我不扒光了你们的皮!”
他们见他穷凶恶极,又自知武功远不如他,哪敢生谋害。或是逃跑之念,都乖乖地点了点头。
谷弟取出带来的于粮给他们吃了,对陶醉道:“小子,你什么名字?”
陶醉道:“我叫陶醉。”
谷弟点头道:“原来你就是救了于婆婆一命,颇得战喜喜欢的那个小子,怪不得武功不弱嘛。”
陶醉寻思:“若让他真的以为我是战喜的什么亲人或是心腹,纵然不死,也非得吃尽苦头不可。”
他豁了出去,骂道:“放屁!你才是战喜喜欢的人呢,你放屁……”
他还未骂完,脸上已重重挨了一记。
那名女弟子也没料到陶醉如此大胆,竟然辱骂谷弟,自寻死路。
谷弟怒不可遏,目露凶光,叫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陶醉捂着红肿的脸颊,道: “你破坏了我的大事,我怎能不骂你?”
谷弟一怔,道: “我破坏了你的大事?呵呵,你有什么大事。”
陶醉“哼”了一声,道:“枉你是兄弟谷的二谷主,头脑竟如此简单!”
谷弟大怒,一把扭住陶醉的耳朵。
陶醉痛得直咧嘴,耳根都被撕出血来。谷弟叫道:“小兔崽子,你相不相信我可以将你的耳朵揪下来!”
陶醉呲牙咧嘴地道:“当然可以,但你事后可不要后悔!”
谷弟嘿嘿冷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不关我……”
陶醉心知他说得出做得到,若少了耳朵,那可就惨了。
他不等谷弟说出最后一个“事”宇,大叫道:“你想不想知道郁土是怎么死的?”
谷弟一听“郁土”这个名字,当即住手,喝道:“莫非他不是死在战喜之手?”
陶醉笑道:“那只是战喜迷惑人的假象,郁土是上了秋媚儿的当。”
谷弟圆眼一翻,道:“秋媚儿乃是被兄弟谷收买的奸细,一直对我们忠心耿耿,怎会出卖郁土?”陶醉道:‘你以为秋媚儿真的被兄弟谷收买了吗?好笑啊好笑!如果你以为像秋媚儿这种人都能够收买,那战喜还要这桃花教干什么?桃花教早就变成兄弟谷了。”兄弟谷土坛坛主郁土隶属于谷弟,一次桃花教与兄弟谷开兵见仗,郁土和秋媚儿不打不相识,却打出了一片情来。
后来,谷弟许秋媚儿以重利重赏,秋媚儿终于答应做兄弟谷的内奸。
这次,秋媚儿提出以美男计引诱战喜上勾,谷弟深为赞许,便命令郁土按照计划行事。
谁料想战喜并没有像秋媚儿说得那样中了“情丝万缕”动弹不得,反而出手毙了郁土。
战喜将郁土之死的真相守口如瓶,桃花教除了白桃数名心腹之外,任何人也不知晓。
相反秋媚儿之死,却轰动桃花教,桃花教弟子无不恐惧,兄弟谷当然也知道了。
当时,谷兄。谷弟便对郁土之死产生了怀疑,可惜秋媚儿已死,没有人能够深悉此事的真相。
谷弟现在听陶醉这么一说,果然信以为真了。
谷弟沉吟半晌,问道:“难道秋媚儿并没有被兄弟谷收买?”陶醉笑了笑,道:“只有像你这种笨蛋,才相信秋媚儿的鬼话。”
那名桃花教弟子听陶醉骂谷弟是笨蛋,不禁“噗味”一声笑了出来。
谷弟大怒,使劲扇了那女弟子一巴掌,骂道:“臭婊子,你敢笑我!”
女弟子的脸顿被打肿,嘴角渗出血来,牙齿都掉了两枚。
她哪还敢说话,只得鲜血和着牙齿朝肚子里咽,又是害怕又是愤怒。
谷弟眼中精光暴闪,怒视着陶醉,道:“如果你不把秋媚儿之死的真相说出来,我若不把你皮扒了、筋抽了,我就不姓谷。”
陶醉轻轻一叹,道:“那你可就输定了,因为我恰是知道此事真相的人之一!”
谷弟森然道:“快说!”
陶醉道:“因为我和战喜的女儿爽儿是好朋友,经常出去玩,所以那天跟她到桃花教外的一个山洞中去捉迷藏……”
于是,他就把那天他被爽儿点中穴道,无意中偷听到郁土、秋媚儿密谋之事说了。
为了增加故事的香艳、刺激,陶醉居然把郁土、秋媚儿调情时所说的话,以及秋媚儿淫荡时的呻吟声也学得唯妙唯肖。
说到关键之处,陶醉免不了添油加醋,但却增加了故事的香艳。
谷弟本就是一个淫徒,竟然听得津津有味。
那女弟子听得有趣,想笑,却又不敢笑,那张脸简直比鬼哭还要难看。
可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后来爽儿过来解开陶醉的穴道,也知悉了此事。但是陶醉却再也未提到爽儿,只说自己的穴道后来自动解开。
谷弟听了,更相信了几分。
因为他以陶醉所说的时间来推算.恰好那天郁土潜人桃花教附近,与秋媚儿联系,时间非常符合。
而郁土、秋媚儿这一对干柴烈火见了面,自然要找一僻静之地胡天胡地一番,更在情理之中。
谷弟眼中已闪出刀锋般的杀气,道:“你已经不打自招,是你自己向战喜告得密,是不是?”
陶醉道:“如果真的是我,我会这么傻,向你坦白交待我的罪行?”
谷弟不由一笑,道: “你不是这样的一个傻子,但你既是桃花教的人,又是爽儿的好朋友,为什么没有将听到的事情告诉战喜?”
陶醉神秘地道: “这件事待会再告诉你也不迟,反正我没把这件事对任何人讲。”
谷弟道: “后来呢?”
陶醉道:“后来的事情你也应该晓得,郁上被战喜杀死,秋媚儿先被几个大汉蹂躏,再被斩去手足,最后被扔人‘极乐园’,喂蛇去了。”
谷弟道:“既然如此,那你又如何知道秋媚儿没有被兄弟谷真正收买?”
陶醉道:“后来我在爽儿跟前说起秋媚儿的惨死之状,感叹至极,爽儿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其实秋媚儿死得非常冤枉,她并没有出卖桃花教,相反的恰恰是她以美人汁,将郁土骗人桃花教,被她妈妈吸光内力,损了兄弟谷一员大将。我当时听得呆了,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既然秋媚儿是好人,教主为什么还要处死她?”’谷弟点头道:“对啊,战喜没有理由处死像秋媚儿这样的心腹。”
陶醉接着道:“据爽儿说,那时战喜已觉得秋媚儿不可靠,起了疑忌之心,说不定她以后真的能变成叛徒,而且那时桃花教显然已有很多人被兄弟谷收买,战喜为了杀鸡儆猴,永除后患,才狠下心来,处死秋媚儿。”
谷弟问道:“这件事的真相如果说出去,桃花教更会四分五裂,没有人再对战喜忠心耿耿。爽儿如何晓得秋媚儿是冤死的?”
陶醉道:“我当时也这么问爽儿,爽儿却哧哧一笑,道:‘如果你想知道这件事,可得答应我一件事!”
谷弟不由得替陶醉问道:“什么事?”
陶醉道:“你保证绝对想不到什么事情,她竟然要我……要我”谷弟见他的脸突然忸怩起来,感到奇怪,道:“她到底要你干什么?”
陶醉像鼓足了勇气,才终于说出:“她竟然要我……脱光她的衣服,亲亲她,就像一些叔叔阿姨们做的那样……”
那桃花教女弟子忍不住问道:“你做了没有啊?”
陶醉胀红了脸、大声道:“我当时真的想知道这个秘密,便答应了爽儿。”
谷弟笑道:“有其母必有其女,战喜生性淫荡无耻,连十几岁的女儿也这般不要脸。”女弟子又问道:“你是不是真的脱光了她的衣服?她被你亲了以后,是什么反应呢?是不是浑身发软,嘴里……”
谷弟斥道:“谁叫你插嘴!爽儿什么反应,等一会我自会叫你知道。”
陶醉见此情景,已知他们两人已被自己所骗,暗暗好笑。
谷弟问道:“爽儿得到满足之后,是怎么对你说的?”
陶醉道:“真儿悄悄对我说,战喜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准备让她成为接班人,学她如何勾引男人、学她如何玩阴谋诡计、学她如何治理桃花教等等,战喜在决定杀死郁土、处死秋媚儿之前,爽儿就知道这件事是怎么样的结局了。”
谷弟点了点头,道:‘有理,有理,像战喜这种人,的确应该这么做的。”
至此,他又对陶醉所说的话相信了十之七八。
陶醉道:“你还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谷弟道:“听你这么一说,你并不是桃花教的人,而是潜伏在桃花教的坏蛋?”
陶醉道:“差不多。
谷弟道:“说来听听。”
陶醉又吹嘘自己乃江南某处的富家子弟,全家都死于桃花教之手。
于是,他想报仇雪恨。
机会终于来了,他躲在厕所中,偷窥到顾少游杀死孔治、顾少游跟于婆婆苟合。
然后他杀死鹰大师,救了于婆婆,到得战喜的欢心,并得到她传授女娲补天大法。
陶醉所说的事情十分之九都是真的,只有开头的几句话是假的。
饶是如此,也已经险象环生、活灵活现,听得谷弟、女弟子面面相觑,也觉得惊心动魄的。
谷弟听罢,叹道:“怪不得我觉得你有点眼熟,原来你就是那日跟爽儿坐在一起的那个小孩子。”
他微微一笑,又道:“如果我那日不是正与于婆婆云雨急骤,哪会被战喜‘桃源曲’所伤?你和爽儿更早被我掳到兄弟谷了。”
陶醉也轻叹一声,道:“所以我说你破坏了我的大事,实属亲者痛,仇者快。”
谷弟沉吟道:“如此说来,我还应该把你送回桃花教。”
陶醉心道:“那样最好。”
他笑道:“不过,你若把我带到兄弟谷玩玩,我也不反对。”
谷弟冷笑道:“你这小子人小鬼大,说的话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待我查证之后,再把你送回桃花教,做我兄弟谷的内应!”
陶醉寻思:“你他妈的嘴里说不相信,心中却已信了,否则老子的耳朵早被你撕掉了,小命更是保不住了。”
谷弟道:“你将你最秘密的事情说出来,不怕这个女人回去告发?”
说着,他指了指那女弟子。
陶醉笑道:“谷主既将她抓来,哪还会放她回去?她若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谷弟大笑道:“有理,有理。”
那女弟子却吓得冷汗直冒。
谷弟转过身来,望着她,道:“你放心,不待我玩过你之后,你不会死的!”女弟子一声惊呼,转身就要奔逃。
谷弟岂能容她逃跑,手臂一长,已将她背心要穴扣住。
待她被拉回来,浑身衣裙已被谷弟撕裂,高高隆起的乳峰、雪白光滑的大腿,都已经露了出来。
第十四章 谷家兄弟
那名女弟子一丝不挂时,更显得丰姿艳体,荡意撩人。
她全身的肌肤晶莹如玉,皓白似雪,胸前那对丰隆的乳房一晃一晃的,非常诱人,肥硕坚实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双腿同样显得性感至极,今男人们为之色授魂与。
陶醉也不禁瞧直了眼睛,心道:“她穿了衣服还不怎么样,哪知脱光之后,如此动人,连我也差点动了几心。”
谷弟将女弟子整个玉体横抱怀里,上拍拍她脸颊,下抓抓她臀部,左捏捏她左乳,右弹弹她右乳尖,还不忘在她的隐私处狠捞一把,笑道:“真看不出,你的身段这样迷人,凹凸有致,该肥的肥,该瘦的瘦……”陶醉接着道:“该白的白,该黑的黑,黑白分明,相映成趣……”
谷弟笑斥道:“小兔崽子,要你多什么嘴?”
陶醉叫屈似地道:“本来嘛,她该白的地方白得晃人眼目,该黑的地方令人想到云南的原始大森林,可怕得紧。”
女弟子被谷弟搂在怀里,一时忘了生死,淫兴却被引了出来,笑道:“小兄弟,你想不想来寻幽探胜?”
陶醉道:“你那里都有什么风景?”
女弟子兴致勃勃地道:“我这里有雄奇险峻的‘乳峰’,有温柔恬静的‘乳沟’,有平坦坚实的‘腹地’,还有穷天地之佳构、得人间之灵气的‘黑森林’,别看这是森林,里面的风景特别多,丘壑之美。溪流之甜,没有深人其中的人,绝对无法想像……”她只这么说了几句,谷弟已觉得每一根血管中的血都腾的一下烧了起来。他搂紧女弟子,大笑道:“乖美人儿,你真有趣,若服侍我舒服,说不定我可以饶你不死,让我高兴了,还能收你为女弟子,整日伴我左右,供我淫乐。”
女弟子一听能捡回一条命来,大喜道:“真的?”
谷弟道:“这就要看你表现得如何了。”
女弟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大声道:“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陶醉暗叹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像谷弟这种人的话,哪能当真?他骗得你服侍他,事后就要过河拆桥,毫不心慈手软。”
谷弟又道:“乖美人儿,你再说说看,我在你的风景之中能获得什么乐趣?”
女弟子媚眼如丝,笑道:“寻幽、探胜自不必说了,你还可以揽秀、穷奇、竞雄、驰骋、恰情……”她越说越高兴,道:“反正你想得到什么,在这里,统统都有。”
谷弟两眼已眯起,手掌在女弟子身上游动起来,道:“真是妙极了。”
陶醉心想:“我大概是属桃花的,到处可以看到男女交合,而且精彩场面不绝,只可惜我年龄太小……”
女弟子瞥眼看到陶醉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瞪着自己,笑道:“谷主,你看这小子的一双贼跟老盯着我。”
谷弟道:“嗯,待咱们做到天地合一时,可不能让这小子趁机溜了。”
他手指微弹,只听“哧”的一声,一缕指风射出,封住了陶醉要穴。
陶醉暗骂道:“死女人,臭女人,死在谷弟手里也是活该。”
他虽不能动弹,但还是能说话的,尤其眼睛还能继续观看他们的苟合。
想那谷弟以及女弟子都习惯了在众人之前做这等丑事,丝毫不以为耻。
他闭起眼睛,不想看他们的丑态。
但耳朵却塞不住,一阵阵淫声浪语传人耳中,陶醉听得久了,忍不住又睁眼观瞧。
这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那谷弟躺在地下,一动不动,全是那女弟子采取主动。
那女弟子先伸出长长的、红红的蛇一般的舌头,将谷弟的脸颊、脖子亲了个遍,才慢慢褪下谷弟的上身衣衫。
谷弟的胸膛上就像涂满了蜂蜜似的,女弟子舔个没完没了。
待女弟子扒光谷弟的衣服,趴在他身上亲吻的时候,陶醉已不敢再看,闭起眼睛,一颗心怦怦跳动。
这次,已不是女弟子发出呻吟,而是谷弟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了。
随着女弟子的亲吻、挑逗越来越深人、细致、缠绵,谷弟忍不住浑身发抖,叫声越来越响。
陶醉寻思:“这淫贱的女人真不要脸,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真把谷弟服侍得叫了起来,妈的,叫得还挺爽的!”
过了半天,陶醉又忍不住把眼睛睁了开来,看看他们两人的进展情况。
此时谷弟已反客为主,开始挑逗女弟子,女弟子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人喘花摇。
静夜狂吟。
谷弟恣意追蝶逐莺,女弟子已没天没地地狂吼起来。
天上的星星似乎都醉了。
正在两人渐人高峰之际,谷弟猛然像一支脱弦之箭从女弟子身上窜出数丈,厉喝道:“谁?”
女弟子和陶醉都吃了一惊。
难道兄弟谷的敌人来了?
否则,谷弟怎会如此吃惊?
谷弟真的吃了一惊。
直到有人潜近身畔两丈之外,躲在一棵树上,他才发觉。
若他未和女弟子交欢,定能早早察觉。
可是来者并未发动偷袭。
他只是静静地躲在树上。
只见不远处树叶一晃,一人道:“二谷主,是我。”
谷弟一听这个声音,不禁放下心来,不悦道:“你怎么不出声?”
那人道:“属下不敢打扰二谷主雅兴,所以……”
谷弟笑道:“没事,你下来吧。”
以那人的身手,完全可以急掠而下,但是那人只是顺着树于溜了下来。
他的动作灵活、轻盈,从数丈高的大树上滑下来,没有一丝声音。
其动作更比猿猴还要灵巧、快捷。
那人长得也跟小猴子差不多。
他瘦瘦的、矮矮的身子,细胳膊细腿,可是手足奇长。
他穿着一身烈火般的衣服,活脱脱是一只火猴子。
陶醉不禁睁大眼睛,望着这只从天而降的火猴子。
女弟子正至高峰时,被火猴子打断,满腔的怒火、情欲。
她不敢向谷弟发作,也不敢骂这只火猴子,只得躺在地下,以双手爱抚着自己,刺激自己度过高峰期。
谷弟道:“火坛主,你这么急来找我,有什么事?”
陶醉、女弟子都心想:“原来这火猴子就是兄弟谷五行坛的火坛坛主。”
火猴子施礼道:“属下奉大谷主之命,从兄弟谷星夜赶到云南,呈交大谷主的一封秘信。在前边,我已遇到兄弟谷的弟兄,本想即刻施放兄弟谷联络的讯号,恰好在此处跟二谷主相逢。”
谷弟奇道:“大哥写信给我?拿来看看。”
火猴子躬下身子,呈上一封书信。
谷弟接过。
这封信用火漆密封,火漆上还盖着一个印章,刻的是“兄弟情深” 四个篆字。
信封上还写着四个字:二弟亲启。
谷弟识得印章乃大哥专用,字迹也是大哥亲笔所书,不禁奇怪地想:“我刚出谷二十多天,大哥为什么就写秘信于我?难道兄弟谷出了什么大事?”
他拆开信来,展开来一看,只见信上字迹潦草的写道:“兄病危,望弟速归。”
谷弟惊疑不定,暗忖:“大哥如何病了?他内功如此深厚,怎会……”
他将密信在掌心一挥,顿时以内力将之碎为粉末,问道:“火坛主,是不是大谷主将这封信亲手交给你的?”
火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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