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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玄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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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白雪突然一惊。
她发现池中多了一只手。
池中共有三只手。
自已明明是两只手,都放在大腿两侧,可是这只手掌却极大、极粗糙,正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白雪骤睁双目。
待她看清眼前情形,更是吃了一惊。
原来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已多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
白雪此刻最怕的就是男人。
白雪还认得这个男人。
这人叫章大海,是明月堂的一个小头目,平时见到女人脸就发红,嘴里就说不出话来,没想到现在胆子如此之大,放在白雪胸膛上的手掌并且还在游动。白雪吓得立即像…条被踩中尾巴的猫一般跳起来。
水花四溅中,她立即警觉自己浑身赤裸裸的。
她又立即跳人池中,蹲了下来。
章大海的眼睛一直瞪得大大的,笑道:“不论你跳不跳出来,其结果都是一样的!”
白雪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章大海笑道:“这个时候我要干什么,无论那个女人都明白,是不是?”白雪道:“你若敢胡来,我就要喊人了!”
章大海道:“这是秘室,喊破嗓子也无人听到,那时我不仅要奸了你,还要杀了你!”白雪惊道:“杀了我?”章大海笑道:“不杀也可以,只要你不反抗就行了。”
白雪咬了咬牙,道:“我不想……我不想死。”
章大海大笑道:“我不仅不让你死,还要叫你做神仙哩。”
他衣服也不脱,“噗嗵”一声跳入池中。
白雪避让不及,已被章大海搂在怀里。
池水翻涌,看不到章大海在做些什么,只能看到他的嘴巴狂吻着白雪。
白雪嘴唇被堵住,险些窒息,感觉到对方的手掌越来越放肆,可是她居然没有反抗。
她任凭章大海在身上胡抓乱摸。
白雪虽未反抗,左手却悄悄伸出,伸到池角。
她的手指触到一件坚硬的东西,立即紧紧抓住,好像那是她的救星。
那是剑柄。
池角居然藏着锋利的短剑。
原来白雪自在孔令师墓前遇险之后,身边就一直藏着短剑。
即使在洗澡时,她也把短剑放在浴池边。
章大海欲火冲天,哪能想得到?
章大海搂着温软的娇躯,喘息如牛,脑袋埋在白雪胸膛中,不住摆动。
白雪握住剑柄,倏地提起,直戳章大海背心。
章大海惨呼一声,背心已割了一条深深的、长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染红了水面。
若不是白雪心慌意乱,手上劲力稍弱,就已把章大海剖成了两半。
白雪看到淌了这么多鲜血,心中更慌,还没等她再次举起剑锋,手臂已被章大海抓住。
章大海怒道:“臭婊子,你敢……”
他背心血如泉涌,若不赶快救治,非血竭而死不可。
他运劲一扭,白雪的短剑已“当啷”落地。
他正要找东西止血,忽然秘室的房门被人咚咚咚轻敲三下。
章大海脸色顿时变了。
现在不论进来的是谁,都对他不利。
白雪见出现希望?忙不迭地喊道:“救……”
刚说出—个字,脖子就被章大海死死扼住,那柄雪亮的短剑已横架在上面。在森寒的剑气逼迫之下,白雪的咽喉上沁出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哪敢再说—个字?
只听门外那人道:“夫人,是我顾少游!”
顾少游总会在白雪遇到危险时第一个赶来!
白雪的眼中绽出喜悦的光芒,恨不得顾少游不经禀告就硬闯入,将自己从剑锋下救出来。
她现在一心想活命,已经忘了自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章大海听到“顾少游”三字,扼住白雪的手指紧了紧,低声喝道:“你叫他滚蛋!不然我一剑割断你的脖子!”
白雪不敢违抗,苦涩地道:“顾……顾公子,我已经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可是她的心中却急得像火烧一般,心道:“顾少游,难道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在颤抖?你怎么还不冲进来,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斯文有礼?”
她真害怕顾少游真的走了。
那样她就惨了,恐怕不仅难逃一辱,连性命也保不住。
谁知顾少游道:“夫人,此事非常紧急,我非得面禀你不可。”
白雪难抑惊喜之色,望了望章大海。
章大海沉声道:“你去把门打开,千万不要示警!”
白雪点了点头。
章大海押着她走向房门。
他的左手手指扣住白雪咽喉死穴,右手却握紧短剑,意欲趁开门的刹那间刺死顾少游。顾少游武功虽高,但在猝不及防之下,怎能料到夫人房中暗藏杀手?
白雪道:“顾公子,我……我来开门了。”
她打开房门,便看到门外果然站着相貌俊雅的顾少游。
顾少游眼看白雪赤身裸体,似乎怔了一怔,就在此时,章大海松脱扼紧白雪的手,右手短剑已闪电般掷向顾少游。
而他的身子却风一般窜出。
岂知他快,顾少游的枪更快。
章大海刚掠出丈余,就猛觉得后心一阵剧痛,前胸已有一截银枪尖透了出来。
章大海满脸错愕,两眼怒凸,嘶声道:“你……你……”
顾少游冷冷地道:“你敢擅闯夫人秘室,罪该万死!”
章大海死鱼般的眼睛怒瞪着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惜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倒地而毙。
他确实死得不甘心。
原来他擅闯白雪秘室,乃是经过顾少游授意,并答应事成之后赐他黄金千两、美女四名,哪知道黄金、美女没得到,性命却丢了。
白雪见章大海毙命,身子一软,便欲跌倒下来。
顾少游急忙扶住。
白雪刚从死神那里逃出来,又惊又喜,情不自禁地搂住顾少游,颤栗不已。顾少游心化怒放,抱着她走入秘室,并且把门给关上了。
白雪进了房间,才警觉自己赤裸着身体,不沦什么都呈现在顾少游眼里。她哎哟一声,羞得脸涌红潮,便欲挣脱身子。
也不知是她用力过大。还是顾少游意乱情迷,毫不提防,两人尽皆“噗嗵”一声摔入池中。
白雪恰被顾少游压在身体下面。
白雪又羞又恼,想站起身来,怎奈浑身酸软,况且被顾少游抱了个严严实实,哪能站得起来?
顾少游情知时机已经成熟,左臂搂紧白雪,手掌轻抚在地浑圆结实的臀部上,使她贴紧自己。
他已经感觉得到白雪那柔软的双峰已渐渐变硬,另一只手滑向了她那修长的大腿,喘着气道:“夫人……”
白雪却知道以自己的魅力,天下间绝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得了,况且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完全怪不得顾少游。
她极力挣扎,大声道:“我……”
“我”字还未完全吐出来,嘴唇已被顾少游吻住。
白雪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浑身骨头都酥软无力了。
她知道这样做不妥,可惜已无法反抗。
顾少游一边狂风暴雨般亲吻她,一边双手游动,在她的敏感处尽情地抚摸、挑逗。
只片刻之间,白雪就抵抗不住。
她整个身子都似融化掉了。
数年来压抑的情欲尽被顾少游引诱出来、挑逗出来、激发出来!
她幽情勃发,逸兴湍飞,两眼迷醉,呼吸急促,到最后已分不清谁是顾少游,谁是白雪了。
但见得水花乱溅如雨,顾少游气喘如牛,白雪婉转娇啼,听在人耳中,当真令人魂为之飞,心为之醉!过了良久,池水才平静下来。
白雪已像一只柔顺的小猫似地深伏在顾少游怀中,睫毛低垂,覆住羞涩、喜悦的眼睛,动也不动。
顾少游的眼中虽然闪烁着得意、满足的光芒,脸上却是一副大梦初醒,羞愧不已的模样,道:“夫人,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
白雪轻轻一叹,幽然道:“我不怪你,谁叫我……”
她也难以分清谁是谁非了。
顾少游道:“夫人,你真是太美了,什么都美,我……我顾少游愿意生生世世对你好,绝不变心……”
白雪忽地站起身来,无限伤感无限凄凉地道:“你就把它当作一场梦好了,以后再也不许对我这样,知道吗?”
顾少游垂下头来,跟中满是笑意,嘴里却应道:“是。”
白雪忽道:“你刚才说有重要的事情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顾少游这才似从梦里醒来。苦笑道:“三少爷病……病……”
白雪颤声道:“涵儿病死了?”
顾少游轻轻点了点头。
白雪握起拳头,拼命捶打他的胸膛,哭道:“你怎么不早说,不早说?”
顾少游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嗫嚅道:“我……我……”
待顾少游走后,白雪穿好衣服,去见到孔涵的尸体,思前想后,不由哭得梨花带雨。
其实孔涵乃是被顾少游暗中毒死的!
顾少游是只偷嘴的馋猫,他既然心怀鬼胎,焉肯住手?
当他和白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便说一些甜言蜜语,甚至挑逗她,不顾一切地把白雪搂在怀里。
起初白雪还觉得对不起孔令师,稍稍反抗,但既然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不那么愤怒、强烈了。
随着他们幽会的次数越来越多,顾少游的山盟海誓也越来越多,使得白雪信以为真,认为顾少游真是一个重情重义、非常喜欢自己的人。
两人的幽会开始还处于秘密之中,偷偷摸摸,但到得后来,他们就公开了此事。
有一日,白雪宣布要嫁给顾少游。
别说明月堂现在已大半是顾少游的势力,即使反对白雪改嫁的人很多,但既然白雪愿意,他们又岂能阻拦得了?
何况顾少游现在乃是众望所归,声名正盛,已隐然是明月堂的堂主了。顾少游娶了白雪数月之后,便由白雪宣布顾少游为明月堂堂主。
至此,顾少游阴谋终于得逞,不但名正言顺地做了堂主,而且娶了白雪为妻。不知九泉之下的孔令师得知这个消息,会气愤成什么样子?
三年后,孔令师、白雪的大儿子孔浩也在一次行猎中摔下悬崖身亡。
当然,这又是顾少游的杰作。
孔令师的几个儿子至此已死得千干净净,但是谁也没有怀疑顾少游。
顾少游完全控制明月堂之后,逐步壮大势力,暗中做尽坏事,可是表面上却假仁假义,被武林中称为“江南大侠”。
“平生不羡万户侯,但愿一识顾少游”,这句话愈来愈响,传得也愈来愈远。
第四章 两败俱伤
那日陶刚为救阿潜,情急之下毙了一人伤了一人,心中更是害怕,当下点了阿潜穴道,抱着他往堂外疾走。
他不敢走得太快,那样必会引起明月堂弟子怀疑。
但若走得太慢,如果顾少游的人迫上来,他们就一个也走不了了。
所幸那时顾少游、虎儿在全力对付孔令师,没有想到阿潜被人抱走。
许多明月堂弟子都知道陶刚是个老实巴交的马夫,又见他抱着堂主的爱子阿潜,无不误会他们是出去玩。
但当快出大门时,忽有两人拦住去路。
这两人一个长着麻脸,一个长着斜眼,均是顾少游的心腹。
可是顾少游只命令他们严守大门,今天晚上不许任何人出入。
至于什么原因,他们也不晓得。
顾少游无论如何也不敢将密谋弑杀孔令师的绝秘泄露出去。
陶刚——见糟了,沉下脸来,心道:“他们要于什么?”
麻脸道:“天这么晚了,你还抱着四少堂主出去作甚?”
陶刚将阿潜的脸转向自己,不让他示警相救,道:“你胆子不小,竟敢阻拦住少堂主出门办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斜眼的门卫道:“顾公子有令,任何人都不许出入明月堂……”
陶刚暗道:“果然是顾少游!”
他心知要速决此事,千万延误不得,冷笑道:“你要阻拦少堂主,我就把他交给你,看你怎么对孔堂主交待!”
话声中,他竟把阿潜抛向麻股。
麻脸怔了一怔,眼看阿潜向自己飞来,如若不接势必摔伤,只得伸手相接。便在阿潜遮住他视线、他伸出双手之际,陶刚就开始动手。
他原本身上不带利刃,但刚才出来时料到会有险情。所以在衣袖中藏了把短刀。
刀光一闪,已完全没入麻脸肚腹。
麻脸哼都未哼—声,便即毙命。
斜眼大惊,掉头就跑。
陶刚怎能让他逃跑,拔出利刃,闪电般掷出。
斜眼一声惨呼,后心已被短刀插入,栽倒下来。
阿潜又见陶刚眨眼间毙了两人了更确定他不是好人。
池跟着麻脸—起跌倒,麻脸肚腹中鲜血溅出,溅了他一身。
若不是阿潜穴道被封,他早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陶刚连短刀也来不及拔出。抱起阿潜,拼命地奔跑。
由于麻脸、斜跟两人都守在明月堂外面的隐秘之处,所以虽然死了,一时却无人知道,待被人发现,陶刚已逃得不知去向。
陶刚尽拣偏僻小路逃亡.有时遍地荆棘,划得他裤管都破得一条一条的,鲜血直流。
有时地上根本就没有路,倒他硬咬着牙关,半声不哼,只晓得逃跑。
除了逃跑,他的头脑中根本就没有想过其他的念头。
陶刚深知,现在报答孔令师的时候到了,终于被他等到了!父亲九泉之下有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陶刚一直封闭阿潜的穴道,不让他活动、说话,免得坏事。
他故意把自己弄得篷头垢面,比乞丐还要像乞丐,避免别人注意。而阿潜也变成了小叫花子。
陶刚起初躲在深山中,先避避风头,几天后才出来,混迹于群丐之中,他有时躲人大富人家,有时躲入河汉里面,自己电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哪儿地势复杂,哪儿人多,他就朝哪躲藏。
更多的时候则是想到哪就到哪,明月堂的弟子在短时间内怎能找得到?江南一带水路极多。一向有“北入乘马,南入行船”之说,水路的复杂、难行,就像老天爷开跟一般,赐给陶刚逃亡的时间。
阿潜见陶刚逃亡得颇为狼狈、可怜,心想:“他若是坏人,为什么不杀了我,反而待我这么好?”
陶刚确是如此,他宁愿自己吃苦挨饿,也不能亏了阿潜,他虽多次对阿潜声明自己绝不是歹人,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顾少游,可阿潜就是不相信。
陶刚怕他乱说话,仍然没有解开他的穴道,阿潜小小心灵中,竟充满了仇恨。有一天,他们混在群丐中,忽然有人说起孔令师被害之事。
陶刚顿时呆了,一颗心也沉了下去,心忖:“孔堂主果然被顾少游害死了,他终于离我们而去了!我要不要回去揭露顾少游的奸谋?不行,此时明月堂已是顾少游的天下,我说的话非但无人相信,反而会丢了性命。我一定要把阿潜带到安全的地方,长大后叫他替父报仇。”
阿潜听说父亲死了,虽然不能动弹,不能说话,眼泪却慢慢流了下来。
接着又有人说,孔令师是被兄弟谷的人害死的,而明月堂中居然隐伏着兄弟谷的奸细,那就是马夫陶刚。
阿潜恨透了陶刚,心道:“我看他逃得这么可怜,还以为他是好人呢,哪知他竟是兄弟谷的奸细,就是他把敌人引进来杀死爹的!”
陶刚见阿潜流下泪来,吃了一惊,赶紧将他抱到隐秘之处,悲愤之下,不由解开阿潜穴道,自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阿潜岁数虽小,却知道自己年幼力小,万万不是陶刚的敌手,因此只是紧握着双拳,两眼冒着仇恨的怒火,瞪视着陶刚。
陶刚瞧着他如此恶毒的目光,不知怎的,心中竟觉一寒,道:“莫非你也怀疑是我害死丁你爹?”
阿潜咬牙切齿道:“我绝不是怀疑,而你也确是杀害爹爹的凶手!”
陶刚摇了摇头,道:,“你现在年纪太小,根本不能明辨是非,我早跟你说过,他们绝不是好人,若不是我救你出来,恐怕你的命也保不住了。”阿潜骂道:“放屁,放屁!”陶刚哽咽着道:“那晚我看到你时,你还说孔堂主在书房里看书,对不对?” 阿潜回忆起那晚的情形,轻轻点点头。
陶刚道:“自从那时候起,我就一直跟你在一起,从来没有离开过,对不对?”
阿潜心想不假,又点点头。
陶刚大声道:“既然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又没有分身术,怎么能杀死你爹?那一定是别人杀死的,绝不是我!”
阿潜猛听此言,不由呆了呆。
但他认定陶刚是个大坏蛋、杀父仇人,如何能轻易信了陶刚之言,大喝道:“你胡说!你骗人!爹虽不是你亲手杀死的,但凶手却是你引进去的,你和凶手是一伙的,你是兄弟谷的人,你们都是坏人!”
陶刚张口结舌,竟无法反驳。
现在他是百口莫辩,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阿潜见他不说话,冷笑道:“你这个坏人、恶人,没话说了吧?”
陶刚痛苦万分地想道:“我总不能永远封住阿潜的穴道,不让他讲话,不让他练武,那样他岂非永远长不大?”
他叹了口气,又想:“我若不能让他明白真相,阿潜又怎能相信我,跟我练武?”
他凝视着阿潜,低沉着嗓子道:“如果我是兄弟谷的人,为什么要带着你逃跑,而不一刀杀了你?”
阿潜怒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好人,你是天底下最坏的人!”陶刚悲伤地道:“如果我是兄弟谷的人,为什么没有人来迎接我?为什么我要一个人逃跑,连条野狗也不如!” .他忍不住放声痛哭,道:“阿潜,我是为了你呀!凶手是顾少游,他见我将你偷偷地带走,破坏了他的计划,才诬陷我是凶手,我是冤枉的呀!”阿潜见他哭得甚是悲伤,不似作伪,小小的心也转了一个弯,忖道:“陶刚说得也有道理,如果他是兄弟谷的人,为什么跑了这么多天,还没有人跟他接头?”
他想了想,道:“陶刚,我暂且相信你一回!”
陶刚大喜,道:“真的?”
阿潜道:“不过,你得把我带回明月堂,跟顾少游对质,他若是凶手,一定不敢见你,即使见你,也一定讲不过你!”
陶刚不禁啼笑皆非,道:“阿潜,你想得太天真了,把人心想得太浮浅了。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扮成这个样子,要东躲西藏,因为只要我一露面,颐少游就会杀了我呀。”
阿潜道:“那么何叔叔、业叔叔他们也不相信你人吗?他们总会帮助你的。”陶刚苦笑道:“现在我谁也不敢相信,我只相信我自己。”
他深深一叹,想起孔令师的英风侠骨,不山得眼圈又红了,道:“也许你爹就是太相信别人了,所以才遭了毒手。”
阿潜呸了一声,道:“那我还是不相信你,你还是兄弟谷的,你还是凶手!”陶刚一时伤心、绝望到了极点。
他早就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很多年来都在明月堂喂马。
马,就是他最好的朋友。
——马是忠诚的,没有人那么虚伪奸诈,也比人更容易相处。
孔令师,就是他最亲的人。——自从父亲死后,他就把孔令师当作了自己的父亲。
如今他逃亡出来,茫茫天地。举日无亲,又没有人相信他,他怎能不伤心绝望?陶刚忽又从袖里摸出一柄短刀来,递给阿潜。
这是他从铁匠铺里买来的,虽非宝刀,却也锋利至极,用以防身。
阿潜一愣,道:“干什么?”
陶刚逼视着他,沉声道:“你若认为我真是凶手,你就用这柄刀杀了我!”阿潜毫不犹豫地抓起了刀。
但他并没有马上刺向陶刚,而是问了一句,道:“你不反抗?”
陶刚见他眼中杀气毕露,更觉灰心丧气,道:“如果我反抗,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不过……”
他语音一顿,道:“不过你杀了我后,千万不要回明月堂,你要逃得远远的,越远越好,等长大了,再去找顾少游!”
他说这几句话时,眼睛里已溢出了泪花,说得词真意切。
阿潜也不回答他,怒视了他一会,猛地提起刀来,直向他肚子刺去。 他本想刺陶刚胸口,但他人小身矮,只能刺他肚子。
陶刚并没有闭住眼睛,仍然大瞪着两眼,逼视着阿潜。
陶刚只觉得肚子一痛,短刀已刺入。
血已渗出。突然刀停止。
陶刚并没有死。
他的眼中已露出了希望。
他的心中也松了口气。
他并不想死。
他此时也不能死。
短刀只刺破了皮肤。
阿潜凝劲不发,抬眼望着他。
陶刚惨然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阿潜一字字地道:“我暂且相信你,听你的活!”说着,他拔出了刀。他慢慢将刀锋送入嘴里。
他居然用舌头轻舔刀锋上的鲜血。
陶刚喜出望外,流泪道:“这把刀你留着,只要你认为我是凶手,随时可以杀了找!”
他刚才先以言语打动阿潜的心,他知道阿潜心地善良,如果让他动手杀了自己,说不定他反而下不了手。
自己毕竟待他不薄。
但此举也是极为冒险的。这天陶刚扮作一个农夫,牵着阿潜的手,行走在大街上。
他们不是神仙,总要买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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