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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兽我的兄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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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说完他电话也响了,小昭笑着说:“肯定是老高他们公司那个名字叫HR的人打来的。”
  我和刘旭同时扔过去一个可乐罐。
  不同的是刘旭扔的是空的。
  我扔的是还剩一半的。
  我们三个去网吧把邮箱里的入职表下载下来,然后开始填。
  前面比较简单,属于基本资料类型的,后面有自我评价,我们开始发愁。
  我写道:“本人诚实勤劳,吃苦耐劳,勇敢善良,乐于助人,学习刻苦,经常奋不顾身的学习,成绩优异,受到老师同学的一致好评。”
  刘旭看后说:“你他妈的要脸不?还他妈奋不顾身的学习?奋不顾身的打游戏差不多。”
  小昭说:“他妈的高数考了7次才过的人也有脸说成绩优异这四个字。”
  “操,你们来写。”我说。
  刘旭写道:“本人诚实勤劳,吃苦耐劳,勇敢善良,乐于助人,经常奋不顾身的帮助有困难的同学,受到老师同学的一致好评。”
  小昭说:“你他妈的奋不顾身的帮助谁了?”
  我说:“每次考试都是老子奋不顾身的帮助你。”
  “操,你们来写。”刘旭说。
  小昭写道:“本人诚实勤劳,吃苦耐劳,勇敢善良,经常奋不顾身的与一切损害群众利益的行为作斗争,受到老师同学的一致好评。”
  我说:“妈的,就数你损害群众的利益最多,要斗争先把你自己送去人道毁灭。”
  刘旭说:“就看你斗争过一次,还是和大叔打架,其他就没见你斗争过。”
  小昭说:“操,那怎么写?”
  “我来看看。”刘旭凑过来。
  最后自我评价变成:本人诚实勤劳,吃苦耐劳。
  “我觉得这个自我评价更适合去应聘农民工。”小昭看了这两句话说。
  考试终于全部结束了。
  小昭通过了最后一门考试,拿到了毕业证。
  我和刘旭不出所料的没有拿到毕业证,除了工程力学外我还挂了高数下,刘旭比我多一门。
  我们都和家里说毕业了,工作找到了,是一家蛮大的公司,就是一开始要常驻工地。
  家里听说单位不错,虽然要去工地,但都表示比较支持,觉得男生应该吃吃苦,锻炼锻炼。
  小憨问我情况如何。
  我说三个事儿,两个坏事儿,一个不算好事儿。
  小憨说你说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说两个坏事儿:毕业证没拿到,比赛也输了。一个不算好事儿:我要上班了。
  小憨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特失望。
  小憨说有点儿,总不至于你没拿到毕业证我特期待吧。
  我说恩。
  小憨说大叔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难受。
  我说有点儿,总不至于我没拿到毕业证我特兴奋吧。
  小憨说大叔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拿到毕业证你好像无所谓,我去法国你好像也无所谓,你说说我们在一起你说过一次你想我之类的话吗?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到底在不在乎,有的时候我真的感觉不到。
  我说你别激动。
  小憨说我能不激动吗?我在法国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发呆,我看所有的东西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念过一个人,我对自己说不能这样放任我对你的想念,于是我会在想你的时候闭上眼,我什么都不去看,这样我以为就会停止对你的想念,但是我闭上了眼睛,我依然想你,我就想你,我还是想你,我一直想你。
  小憨开始带着哭腔。
  我无言以对。
  小憨哭着说:“你知道吗?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是最爱你。”
  我神情恍惚的摸出烟来,刚点上,老高就来电话了。
  现在入职手续都办好了,你们直接去工地报到就可以了,老高说。
  老高问我们想去哪里。
  有的选吗,我问老高。
  老高说了几个地方,其中有他待的那个工地,但是他待的工地现在只缺一个人了。
  我们三个商量后决定,小昭去老高待的工地和老高混,我和刘旭去离老高最近的一个工地。
  原因一是没有哪个工地同时要三个人。
  原因二是我和刘旭在一起方便复习补考。
  原因三是我怕老高看到我要我还给小憨买衣服时找他借的2000块钱。

第十五章 真想再回到学校去

  这两个工地都在福建,都是水电站。
  老高让我们坐车到福州,然后他来接我们。
  南京到福州要20个小时左右的火车,我们买了卧铺。
  当火车快要进入福建的时候,山开始多了起来。火车不时的从这个山洞穿出,然后进入另一个山洞,窗外也是连绵的群山,山上有梯田。旁边的人告诉我们很多梯田里种的是茶叶,矮矮的一排排的小茶树,两排茶树之间不时有人在走来走去,忙忙碌碌。
  路的两旁郁郁葱葱,那是叫不出名字的南方的树,柔软而慵懒。
  下了车,已经是下午六点。
  看到的是完全陌生的城市。
  这天福州正好下雨,南方的雨细细绵绵。
  我们都没有带伞,下了车在雨中走过人来人往的站台,穿过悠长的通道,都被淋的湿湿的,但没有一丝寒意。
  出站口挤满了人,有人伸长脖子寻找他在等待的人,有人叼着烟问所有出站的人去哪里要不要打车。
  人群中有个男人举着牌子,牌子上写着一个女孩的名字,如果那个女孩看到她的名字被写在纸牌上在人群中高高地举起,将是一件多么温情的事。
  我们三个挤出车站,背着包站在雨中的广场上,因为下雨的原因,广场上很脏,我的鞋子沾满了泥水。
  身后的火车站立着大大的两个字:“福州”。
  20个小时之前,我们背着包,从立着“南京”两个字的火车站出发,经过无数座山,无数条河,无数间房屋,来到这个温暖而湿润的南方城市。
  我喜欢看到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群、陌生的植物、陌生的雨夜。
  陌生的东西让我莫名的兴奋。
  刘旭一脸茫然,东张西望地找着老高的身影。
  小昭一脸无所谓,不停地抽着烟。
  我们身边有人步履匆匆快步跑进车站,有人在广场上转圈悠闲地打发时间等待上车,有人大声的打着电话,有人一脸焦急的四处张望,还有中年妇女操着陌生的口音说着生硬的普通话问我们要不要住宿,偶尔还有衣衫褴褛的乞丐伸出脏兮兮的手找我们要零钱。
  有人被撞倒,大声的咒骂着对方,然后胡乱的擦着身上的泥水,用的是我们听不懂的方言。
  半个小时后老高才到,开着一辆长城越野车。
  老高和我们挨个拥抱,然后带我们去吃饭。
  饭桌上老高和我们大概讲解了一下公司和这两个工地的情况以及一些注意事项。
  然后老高就开始频频举杯:“干。”
  我喝的开始有点晕了。
  “老高,工地离这里多远?”我问。
  “你们的工地从福州开车过去大概4个小时多吧。”老高醉醺醺的说。
  “操,那我们怎么去?”
  “我送你们到那个镇上,然后会有车来接你们。”
  “你喝成这样怎么送我们?”刘旭担心地说,“你想不开可不要拉上我们。”
  “明天去啊,我和他们说了你们明天到的。”
  “原来如此,”刘旭松了口气,“来来来,继续喝。”
  大家喝个大醉。
  幸好这饭店楼上就是宾馆,我们互相搀扶着回房间。
  刘旭到了房间就在床上躺下睡着了。
  我用冷水洗了个脸,清醒了许多,打开笔记本,开始上网。
  邮箱里有一封小憨发过来的邮件。
  大叔:
  今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学校食堂吃饭,吃到一半就哭了。
  因为我想起了你。
  想我们吃过的每一顿饭,我们走过的每一条路,我们说过的每一句话。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你让我感觉你总是那么快乐,但我学不会你的快乐。
  我对自己说,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不能放任自己对你的思念,我还有我的学习,我的生活,我不能在每个夜晚在想念中睡去,又在想念中醒来。
  所以,我决定离开你,我会好好生活,你也要好好生活。
  附件里是我录的一首歌,把它送给你。
  颖妮
  我把附件下载下来,打开文件。
  是一首老歌,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小憨的声音轻轻响起。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别在异乡哭泣冬季到台北来看雨梦是唯一行李轻轻回来不吵醒往事就当我从来不曾远离如果相逢把话藏心底没有人比我更懂你
  天还是天喔雨还是雨我的伞下不再有你我还是我喔你还是你只是多了一个冬季”
  我反复的听着,一遍又一遍。
  小憨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的倾诉:
  “轻轻回来不吵醒往事就当我从来不曾远离如果相逢把话藏心底没有人比我更懂你”
  我一直听,听到泪流满面。
  老高开车把我和刘旭送到一个坐落在山脚下的小镇上说:“我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了,他们已经派车来接你们了。”
  “你直接送我去不得了,还麻烦人家多不好。”刘旭不满地说。
  老高说:“去那个工地全是山路,我不太认识去那个工地的路,但是如果你们非要让我送你们去,我可以现在打电话让他们别来接你们了。”
  “我觉得你开车送我们到这里已经很辛苦了,你还是回去吧,我们还是麻烦下别人,咱们后会有期。”刘旭连忙说。
  这一路上老高送我们到这里,老高一共急刹车58次,被其他车的司机摇下窗户问候亲妈42次,被竖中指56次,被既问候亲妈又竖中指61次。
  无论对方骂老高什么,老高都是一句:“我你妈。”
  我们右边开来一辆宝马X3,司机摇下窗户对老高喊着什么。
  “我你妈。”老高冲着那人就是一句。
  “开宝马就牛逼啦,老子照样骂你。”老高得意洋洋。
  “他刚冲我喊什么?”老高问小昭。
  “他问你附近有没有加油站?”小昭说。
  一路上我们在评价老高的开车技术。
  “起步没的说,”我说,“10次起步8次熄火。”
  “转弯没的说,”刘旭说,“一不减速二不打转向灯。”
  “停车没的说,”小昭说,“30分钟倒不进停车位。”
  “纯SB一个。”这是我们对老高车技的综合评价。
  对于我们的评价老高就是一句:“你们懂个蛋。”
  其实这一路上我们说的最多的话不是评价老高的车技,而是祈求上帝保佑。
  我和刘旭坐后排,一共祈祷上帝保佑106次。
  小昭坐副驾驶,一共祈祷上帝保佑188次。
  老高自己开车,一共祈祷上帝保佑217次。
  一会一辆三菱越野车停在我们旁边,一个40多岁的男人摇下车窗,和老高亲热的打了招呼寒暄了几句,然后带上我和刘旭往工地开。
  我扔给他一包玉溪。
  他很开心的收下了,说小伙子这么客气,然后向我们介绍工地上的情况。
  我一边听他说话一边看窗外的景色。
  这是一条山路,一条绕山的路,路很狭窄,很多地方都只能供一辆车通过,而且不时的出现角度很大的转弯。
  他开的很快,可以看出他不仅驾驶技术过硬而且对路非常熟悉。
  他说他姓王。
  我们叫他王师傅。
  他说他在这个工地待了快两年了,工地到镇上就这一条路,他每天都要从这条路上走,有时一天要走好几次,所以这条路熟得很。
  窗外的山崖下是一条小溪,水很清,有人在上面划着竹筏,两边是一片片的竹林。
  王师傅告诉我们很多人来这条溪漂流,这条溪很长,有的地方水很急,还带有宽广的水域,而且水也很清,溪里面有很多鱼虾。
  我们一路一边和王师傅聊天,一边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很是悠闲。
  刘旭悄悄对我说:“同是开车的,差别咋那么大。”
  我点点头。
  我们坐在老高的车里,我们除了提醒老高慢点或者往左一点或者往右一点,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祈祷,根本就没有时间欣赏窗外的景色。
  老高更忙,他不仅要开车要祈祷,还要回骂那些向他竖中指或者问候他亲妈的司机。
  四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工地上。
  我们眼前的是一块平坦的水泥地,水泥地上是三栋三层的楼房,王师傅带我们走进其中一栋,上楼梯,来到三楼的一间房,打开门说:“这是你们两个的房间,你们把东西放下,然后我带你们去见见这边的副总监。”
  说完把钥匙递给我。
  我打量了下这个房间,布局和宾馆的标准间很像,有电视、空调、两张单人床、两个衣橱和一些简单的家具。
  “有宽带接口。”刘旭检查了房间后说。
  “宽带什么都有,你们自己有电脑就可以上网。”王师傅说。
  “我听说工地上条件都挺苦的,这里还不错嘛。”我对王师傅说。
  “你们要早两个月来的话就不是这样了,开始我们都是住在这边的村民家里的,那时是比较苦的。”王师傅点了根烟,接着说,“走,我带你们去副总监戴总那里报个到。”
  我们跟着他走出房间,来到同一层的一个房间,房间门上挂着牌子:“副总监室”。
  王师傅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老戴,新来的两个小伙子。”
  我和刘旭走进去,看到这个办公室里有两张桌子,靠门的一张坐着一个大概50多岁的戴着眼镜的胖胖的谢了顶的老头。
  如果他穿着背心短裤拖鞋再敲个二郎腿,那就是周星驰“功夫”中的终极杀人王:火云邪神。
  火云邪神听到王师傅的声音,抬起头来看看我们。
  “小伙子看起来不错嘛!叫什么名字啊?哪个学校的?”
  我们恭敬的叫了声:“戴总。”然后简单做了自我介绍。
  我递给戴总一根烟,帮他点上。
  再递给王师傅一根烟,王师傅抽着烟出去了。
  戴总吸了一口问:“你们专业都学一些什么课程?”
  “水利工程、排水工程、给水工程、工程力学、钢筋混凝土工程、水力学……”我开始净挑和水利有关的课程说。
  说出来的课我我都补考过。
  也正是因为补考过我才能记得这门课,没补考过的课我基本都忘记了。
  这就是为什么大学里我记忆最深刻的课程是高数了。
  因为高数上我考了7次,6次没过。
  高数下我考了7次,7次没过。
  这时走进来一个瘦瘦的戴着安全帽的男生,他说话很快,我们听他对戴总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说的比较专业,细节我没听懂,但大概意思我听懂了,他的意思是厂房的施工进度太慢,需要给施工单位压力。
  戴总点点头:“我马上打电话给他们凌总。”
  那个男生说:“是啊,我和他们下面人说没用,和他们领导说他们也不理我,你直接和他们领导说最好。”
  戴总开始打电话。
  那个男生看到我和刘旭笑着说:“你们两个就是新来的吧。”
  “是是是。”我笑着说,递给他根烟。
  他摆摆手:“谢谢谢谢,我不抽烟,我叫刘晓天。”
  我和刘旭又做了一次自我介绍。
  戴总对刘晓天说:“小刘你今天带新来的两个同事到处看看,给他们讲讲,让他们熟悉熟悉。”
  然后对我和刘旭说:“明天我再给你们两个安排具体的工作。”
  我和刘旭连连点头。
  “没问题,”刘晓天说,“走,我给你们俩拿两个安全帽去。”
  我们和戴总打了个招呼然后和刘晓天出了门。
  今天一天我们跟着刘晓天东跑西跑,连工地的厕所都参观过了,扫厕所的大妈也都打了个招呼。
  今天一天我和刘旭一共做了132次自我介绍。
  晚上刘晓天带我们在业主食堂吃饭,他对食堂打饭的大妈喊:“阿姨,这是我们监理部新来的两个帅哥。”
  那个大妈看了看他身后的我和刘旭:“两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啊。”
  我们傻笑。
  刘晓天打完饭把饭卡递给我:“你们的饭卡还没给你们充,先刷我的。”
  我看着饭卡,想起了我大一时遗失的饭卡。
  打完饭我们坐在角落吃,食堂伙食确实不错,两荤两素一个汤,汤是排骨海带汤,而且是真的有排骨的那种。
  “饭菜味道还吃的惯不?”刘晓天问我们。
  “吃的惯,挺好的。”我说,然后喝了一口排骨汤。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学校食堂没有油星的免费汤。
  我现在开始怀念它的味道。
  吃完饭我走到溪边,坐在堤上,看着流水发呆。
  溪的对面是厂房的位置所在,厂房后面是一座座大山,太阳正在落山,余晖从两座山之间照到我们身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山里的空气很新鲜,掏出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汇报了这里的情况。
  又打了电话给小昭,问他那里的情况。
  小昭说别提了,还他妈在福州呢,老高的车子在福州被追尾了,车子去修了。
  我说怎么会被追尾的。
  小昭说老高开的好好的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变道,转向灯也不开,后面那车也是新手,那哥们油门当刹车,一脚踩下去,一头撞上。
  我说你没死就算走运了。
  小昭说是啊,太他妈危险了,你们那里怎么样?
  我说还不错,和他聊了下工地上的情况。
  天慢慢的黑了,我挂上电话回宿舍去。
  刘旭看我进来兴奋地说:“网速不错,我正在VS上玩呢,我们来2V2去。”
  我拿出电脑开始和刘旭2V2。
  玩了几局我们都有点困了,洗了澡后我上网随便看看,刘旭躺在床上看电视。
  “这里环境还可以,”刘旭拿着电视遥控器说,“比我想象的好。”
  “哥们马上就要开始工作了,开始干事业了。”我伸了个懒腰说道。
  “恩,那个戴总说明天给我们安排工作了,”刘旭说,“可工地上的东西我还一点都不懂呢。”
  “我们谦虚一点勤快一点就是了,我们刚工作,人家会理解的。”我安慰他。
  “希望明天顺顺利利的,”刘旭把遥控器扔给我,“我先睡了,明天得早点起来,怎么说也是第一天上班。”
  “我等会儿,你先睡。”
  我继续上网,听到刘旭不停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我看到邮箱里有鸡发来的一封邮件,打开来看。
  大叔、小昭、刘旭、阿峰(排名不分先后):
  我笑了一下,继续往下看。
  “我现在在西安,这几天我走了好几个地方,一方面想散散心,一方面想多长点见识。
  大学四年,基本都在宿舍,以至于在南京待了四年,连中山陵玄武湖都没有去过,想想真有点遗憾。
  一个人的旅行很惬意,我开始习惯一个人,还记得当学校通知我读大5的时候,我并没有很难过,但是当你们都去实习宿舍留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孤独,我也才意识到,这个孤独只是一个开始,等我读大5的时候,这样孤独没有你们相伴的日子还有整整一年。
  第一个晚上我整整一夜没有睡着,宿舍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夜晚也从来没有这么漫长过,好容易熬到天亮我爬起来抽完了整整一包烟,抽的我头晕眼花,然后我开始发神经一样的打扫宿舍,扫地、擦桌子、帮你们叠被子,打扫完了我看到整洁的宿舍,想到你们回来时吃惊的表情,我笑了。
  从那一刻我决定,我要坚强,我不要再颓废下去。
  然后就是毕业的日子来了,同学开始一个个的走掉,我以为我会送你们所有人离开,然后我是最后一个离校。
  但是一次意外的比赛改变了一些进程,当我们3组都进入前4的时候,我非常的开心,我努力地去准备比赛,由于大叔要考试,所以我要更加努力。
  因为我想拿冠军,大学四年我除了你们这帮兄弟其他什么都没有,没有证书,没有女友,连毕业照上都没有我,说到毕业照我要对你们说声抱歉,都是因为我,你们才没有去拍毕业照,对不起。
  我太想拿冠军了,我想拿一个魔兽冠军来给自己一丝慰藉,来小小的证明一下自己,告诉你们我还是有用的。
  但是我们输了,在我们输掉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地哭了。
  回学校考试的路上,我开始思考,我失去的太多太多,我要想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要怎么去努力,怎么去奋斗。
  大叔,我工程力学考试交了白卷,也影响到了你和刘旭,明年我们一起考吧,这次请原谅我。
  当小昭在KTV里再一次唱起大地,我听到“这刻再望着父亲笑容时,竟不知不觉地无言”这两句的时候,我想到了我的父亲我的母亲。
  这次我回家和他们说了我读大5的事情,父亲没有骂我,他和我聊了很久,从我小时候的事情一直聊到我对未来的打算,我告诉他我已经有了奋斗目标而且不会让他失望不会让自己失望,父亲欣慰的笑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很久没有和父亲聊天了。
  父亲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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