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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抬头之声名远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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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了自己心中那股狂乱的念头,道:“天痕,练功需循序渐进,切不可操之过急。正所谓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对了,基础篇已经送到,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师傅,我还有些问题想请教您呢。”“此事不急,你还是先看看基础篇吧,也许它就能解开你心中疑虑,当年我可足足花了一年时间才将它学完呢。”“师傅。。。,”天痕正欲说说自己刚才奇怪的感受时,却见秋慕白大步流星而去。

秋慕白边走边摇着头,自言自语道:“这是不可能的,当年我夜以继日的辛劳苦练,在领悟到基础篇的气态始源后,又花了整整四年时间才完成一叶飞花之技,刚才周边混乱的气流,应该是山风吹造的吧。”

天痕望着秋慕白离去的背影,感叹了一下,师傅还是关心自己的呢。翻开气控学的基础篇,天痕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基础篇,里面通篇讲的是什么叫大气,风的形成,云的形成,雾的组成成分等等,这些学说对于当今这个时代而言的确是伟大的发现,然而对于天痕来说,初中就已经了解了一切。也许,这才是天痕存在于这个时代的最大优势,凭借这一优势,他将能把气控学推向一个新的高度。

天痕划舟又回到烟水亭上,想象着刚才在这所发生的一切。所有的事情是那样的不可思议,于是再次聚气凝神,感受着风的轨迹。一片枫叶于风中飘舞,弧画着完美的曲线。天痕渐渐被它吸引,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片枫叶之上,此刻,他甚至能清楚的预测到那片枫叶飞舞的方向。

风,是由于高压区的空气流向低压区从而产生的。只要能控制大气的压力,便能操纵风。于是天痕动用全身的精力,在枫叶周围制造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大气压力区,只见枫叶时而上升,时而下降,一切尽随心意,这便是气控之术。对于初窥门径的梦天痕,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手舞足蹈于烟水亭上。那片枫叶随着天痕的指控,漫天飞舞。时而逐浪于阔面水域之上,时而嬉戏于亭旁百花丛中。人,活在空气之中,与大气为伍,既然挥之不去,便可任意运用。以天痕现在的能力,只能改变极小区域内的大气压力,然而控制一叶,却绰绰有余。

枫叶飞翔于高空之中,看似无拘无束,却任意被人摆布。那飞舞的轨迹,随同天痕的心意,一起在空中画了一朵怒放的生命之花,是那样灿烂夺目。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这正是一叶飞花之技的控术心境。





十四,困惑

旭日初升,东苍山若隐若现于云雾之中。鬼谷派内,依然一如既往的寂静。天痕这天睡了个懒觉,虽然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却仍不愿起来。一连几个月的修炼,都是在吃吃睡睡中度过的。因气控学的特殊性,无需像武控那般挥拳踢腿,只需静静地坐着甚至躺着均可控气运行大小周天。

奇怪的是,府邸的门环居然响了。几个月来,除了秋慕白送过一次秘籍外,天痕就未见过任何人,虽然期间天痕也时常去秋慕白实验室探望,最终却寻人不着徒劳而返。不得以,穿衣下榻,开了门后发现竟是苏浩宇前来拜访。天痕见到他后非常高兴,终于找到一个能说话的了。苏浩宇道:“好几个月了,其它的师兄弟我都撞过面,只是一直没见到你的身影,所以特来看看。”天痕道:“我修的是气控,无需去斗天峰全力演练,所以相遇的机会自然少些。”“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状况呢。”天痕有些感动,道:“多谢苏师兄关心,今日无心习武,在上面睡懒觉呢!”苏浩宇道:“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出去狩猎吧。”“好啊,闷在这的时间的确长了点,该出去走动走动了。”“既然如此,这就出发吧。在路上我碰到了林霏儿,是她提议一起去狩猎的,这刻她约韩若雪去了,说好在鬼谷门前的观云亭相会。”“既然有美女相伴,想必不会孤单。”二人一时四目相顾,哈哈大笑。

观云亭对于天痕来说是个特殊的地方,因为在这里,他中了秋慕白的奸计,是被坑骗拜入偏宗的开始。再次站在云海之端,见云雾层岚叠嶂,波澜壮阔。在它面前,人如沧海一粟,随风飘零。浩淼烟波如苍穹画布,云水遥客天地尽融。恍然间,忽感星空俱动,银河挥洒。那一刻,天痕心中一震,马上揪回心神,倍叹大自然的奥妙非人力所能通透。

“你们的动作还挺快的嘛!”如黄鹂鸣柳般的声音传来,正是春风少女林霏儿。她身边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冷若冰霜的韩若雪,另一个是英气逼人的袁天浩。苏浩宇潇洒一笑,道:“我们也刚到不久,比你们稍快一会儿。”韩若雪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袁天浩却时不时地看着她,仿佛只有在那里,才能找得到他的一丝期盼。林霏儿道:“我可是软硬兼施加威逼利诱才把若雪姐姐请出来的,自然耗费了点时间。”她看了看天痕,又道:“五个月来,都没见你露过面,想必功夫大有精进吧。”天痕尴尬道:“学了点皮毛,又岂敢狂言精进。”林霏儿道:“既然是天赋异禀,又何需如此谦虚呢。”天痕这时明白,她仍记仇于五个月之前烟水亭上的口舌之争,暗叹女人当真得罪不得。

终于,五人一行踏上了狩猎的征途。

东苍山茂密的丛林中,林霏儿时不时地布置一个个捕猎绳机关。苏浩宇道:“这样浅易的机关,能捕获得到猎物么,只怕连触发的机会也不会有吧。”林霏儿哼道:“你懂什么,五个月前我也曾在这放下捕猎绳,机关不仅被触发了,而且捕兽绳在巨松之上吊得老高,可见一定是捕到了大野兽,只可惜还是被它跑了。”天痕听后忽然觉得这个地方似曾相识,五个月前,秦语桐陪他来东苍山寻找鬼谷派,自己曾中招被捕兽绳挂在一棵巨松之下,松下秦语桐花枝乱颤的笑容仍然记忆犹新,仿佛就在昨日。苏浩宇笑道:“这样的机关也能被触发,那只野兽未免也太蠢了吧。”天痕大汗一旁,不吐只字片语地转过头去。

一阵怪风吹过,林木俱动。随后一声虎啸从深处传来,更显寒意渗人。韩若雪冷冷一笑,道:“看来中午不会饿肚子了。”一旁袁天浩道:“这只大虫叫声急促而狂暴,想必正处于饥饿之中。”天痕动容道:“这样的老虎才可怕,在饥饿中就会拼死一搏地捕捉食物,有可能会超出寻常的凶猛狂暴,我想我们不如暂避其锋吧。”四人听天痕如此说话,都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林霏儿道:“你,不会是说真的吧,难道你连只大虫都制服不了?”天痕更诧异道:“难道你们没把大虫放在眼中?”却听袁天浩哈哈大笑道:“不愧是出自偏宗门下,果真是名师出高徒啊。”众人一阵默然,天痕脸上微红。韩若雪率先出列,朝着虎啸声处走去,随后林霏儿、袁天浩也走进了林中,苏浩宇微微一笑,道,“你不如在此稍做休息,我们去去就来。”天痕点了点头,似乎满怀委屈,但也只能无奈地丢着颜面。在这个时代,只有强者才能受人尊重,而对于弱者,有的只是鄙夷和冷落。天痕想起被刘甫津举手之间拍走的庞然大物…巨蟒,难道这些凶猛野兽山林之王,在人类面前就如此不堪一击吗。

深林处处凶险,天痕即刻凝气戒备,方圆三十丈之内,都是天痕的监测范围。四周空气如平湖水面,触发源一旦产生,就能在水纹波动中洞悉先机。自从天痕领悟气态始源之后,这种在静止中侦测动态的能力,早已不是武控修炼者修炼的警觉所能比拟的。在大气的波动中,天痕感受着苏浩宇、袁天浩、林霏儿和韩若雪离去的方向,却不能察觉那拥有凶暴啸声的大虫。当苏浩宇等四人消失在天痕监测的范围之后,另侧有一异物缓速靠了过来,随着它的接近,天痕明显感悟到是一只四腿猛兽,该不会。。。。

又一声虎啸让猜测变成现实,那正是苏浩宇等人去寻找的大虫。天痕失色,真是哪儿怕来哪,立刻朝着苏浩宇等人离去得方向追去,亦不敢大声呼叫。然而大气的波动告诉自己,那大虫也加快了步伐,正在向天痕迅速接近。莫非已被发现了?自己不会轻功,两条腿又哪能跑得过四条腿呢,权宜之法只能避祸于大树之顶了。

四周林木参天,棵棵粗大多人才能合抱。天痕情急之下,随便找了棵树就直往上窜,无奈树干终究太粗,天痕上树速度缓慢。虎叫伴随风声呼啸而来,大地俱颤,天痕一个哆嗦,脚下一滑,竟从树干半高处滑了下来。

天痕回头一探,只见一只斑斓大虫正对着自己虎视眈眈,一时间狂风大作。天痕心中慌乱,此刻生命正悬于一线之间,倘若一个不小心,便要去与如来佛祖约会了。而狂风之中,有一片狭窄的宁静之地,天痕一叶飞花之技启动,操纵着四周的气压,让自己处于一个相对稳定的区域,两片树叶凌空飞起伴随左右。之前天痕只试过一片叶子,而此刻却不得不控起两片以配合他心中的打算。

斑斓猛虎龇牙咧嘴,于天痕周身环绕,似乎正在寻找着最佳时机。天痕倚树而立,大脑逐渐冷静,引气入体。猛虎终于耐不住寂寞,一跃而起,直向天痕扑来。天痕闪身树后,不料猛虎速度太快,一时闪避不及,衣袖被抓了个粉碎,幸好人未受伤。豆大的汗滴滑在额头,指控树叶如水中飘。猛虎一击不中,又发一扑,这时天痕控叶前飞,自己闪往一旁。两片树叶刹那间遮住了猛虎的双眼,猛虎跃在半空被叶障目,一个趔趄的落地不稳。前爪直拂眼前树叶,而天痕控技更是灵活,树叶绕爪不离虎目三寸,只累得那大虫就地逐叶打转,好不快活。

正在天痕稍微放心之时,猛虎忽然像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大虫,不再拂眼逐叶,却扬起了那只斑斓虎鼻,看来是要以鼻代眼,做最后一搏。天痕不敢怠慢,四下搜寻有利地形,终于发现十丈之外有一峭壁,于是边精心控叶边重步跑往峭壁。猛虎听闻脚步,断然追来。天痕做最后冲刺全力奔跑,那虎也毫不示弱,移动速度瞬间提到极致。

猛虎凭听觉和嗅觉,感受着前方奔跑之人的气味与吐息。忽觉前方奔跑嘎然而止,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虎跃凭心呼啸而去。天痕一个急停之后,见虎扑乘风而来,急忙全身伏地贴土,与大地玩起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可怜猛虎不知人心亦险恶,就这般毫无犹豫地纵身跳入了绝壁深渊。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天痕翻过身来宽心地想着。

却哪知再次惊闻虎啸声,那斑斓猛虎竟从绝壁之下携带狂风跃了出来。天痕大惊失色,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谁能想到那猛虎竟被半壁之上一棵百年古树所救,趁着巨木反弹之力一跃而起,从天痕身上跨跃了过去。

一头是绝壁,一头是猛虎,形势陡然转逆,天痕再次陷入了危机之中。猛虎现距天痕十步之遥,控叶飞花已然太迟了。猛虎见到引它跳崖之人,分外眼红,一个凌空飞扑,角度和速度如自然的轨迹般无可挑剔。天痕避无可避,也不知那大虫为何能回跳上崖,一时万念俱灰,怔在当地束手待毙。

正当生死攸关之时,一道巨形枪芒飞射而来,直穿斑斓虎躯。随即一条俊影抢在巨芒之前,将欲射向峭壁深渊的虎尸拦了下来,甩在天痕呆滞目光的前方。俊影飘然徐落风中,正是不羁少年苏浩宇。原来他们一行不闻虎声,向外奔走数里寻找无果,这才回头复检,却哪知猛虎居然与天痕遇上,实为众人不曾想到。

地上猛虎再无生机,天痕向苏浩宇看去,但见他潇洒一笑道:“没事吧!”“我,我,没事。多谢!”天痕心有余悸地结巴回道。苏浩宇道:“不必客气,没事就好,这下,午餐问题算是解决了。”天痕苦笑不答,林霏儿走上前来问道:“梦天痕,你,进鬼谷派之前没学过武控吗?”天痕摇头道:“不曾学过,这次只是半道出家,让各位见笑了。”“怪不得要拜入偏宗门下,正宗门下是不会收这等弟子的。”袁天浩嘲弄般说道。天痕听着不是滋味,若只是戏谑自己也就罢了,可他话中带话,似乎不将偏宗放在眼中,道:“在下愚笨,不曾学到气控学万分之一,实在有辱师门偏宗,却不知袁师兄实力较我师父秋慕白如何!”袁天浩虽看不起偏宗,却又哪能与秋慕白相提并论,道:“在下自然不能与秋师叔相比,但比你。。。”林霏儿插话道:“天浩,你从小在家习武,现在比梦天痕强也是情理之中的,没什么可炫耀的吧。”袁天浩哼道:“强者自出生之时就已经注定,其它山野村夫最终仍难登大雅之堂,要知道当今天下凡名震一方者,大都经历数代传承。”林霏儿没想到袁天浩这般自视甚高,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事实亦的确如他所说。天痕道:“不必多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这时,一旁的苏浩宇打秋风道:“肚子好饿,我们不如找个地方拷虎肉吧。”韩若雪却没那麽多顾忌,道:“耍嘴皮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定下十年之约,届时一较高低便知强弱。”袁天浩道:“梦天痕,你敢吗?”吹牛放空话谁不会,天痕针锋相对道:“一言为定。”十年之后的事谁能说清楚,只怕到时早已物是人非了。

天痕与苏浩宇甚为投缘,无论是午饭拷虎肉还是下午打猎设陷阱都与他为伍。苏浩宇为人谦和随意,一路上谈笑风生。林霏儿也时常过来帮助天痕设置一些高挂陷阱,且不管她是出于对弱者的同情还是什么别的,一路上气氛倒也融洽。韩若雪冷若冰霜,一路少言寡语,袁天浩随身陪同,似乎只有她才是他真正可以关心的人。日落西山,天际霞红。天痕一行收获颇丰,如野兔豪猪,山鹿飞禽比比皆是。此时,打猎之行也算告一段落,一同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回到鬼谷派后,各自分道扬镳。今日袁天浩嘲弄的话语一直萦绕天痕耳旁不散,又想起被斑斓猛虎的一个回扑差点吻了阎王,心中困惑顿时肆意滋生。气控学只是改变空气流动而已,能有具体的杀伤力吗。天痕脑中混沌一片,脚步朝着大院西侧苑走去,因为那里有他的师父秋慕白的实验室。

实验室中,秋慕白坐在一个软藤椅上,正苦思着今日所研究的课题。天痕敲门而入,听秋慕白若有若无的问道:“有事吗?”天痕今日对气控倍感困惑,对未来的道路甚感迷茫,这回又总算寻到师傅,脱口问道:“师父,气控学有前途吗?”秋慕白一怔,从他独自的思考中回过神来道:“当然有前途,怎么了?”天痕道:“那它可有实际的物理攻击力?”秋慕白道:“当然有,想当年你师父的师父的师父。。。,创造它时,可是名震一时,成为鬼谷派历代最具影响力的鬼谷子。当年外界送他一个王字,并称之为鬼王。”天痕喜道:“师父,你教教我吧,我见你给我的气控秘籍上并无相关控技。”秋慕白道:“学武需循序渐进,不可拔苗助长,你先完成一叶飞花之技再说。”心中暗想就算你再想烦我也是几年之后的事情。天痕道:“是控叶之术吗,我今日可以控制两片叶子了。”“恩,我说过学武需循序渐进,不可拔苗助长,你先。。。,”秋慕白一怔:“你,已经完成一叶飞花之技了?而且还是两片树叶?“天痕回到:“不错,两片和一片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吗?”秋慕白不敢置信地摇头道:“别欺我年事已高,当年我从领悟气态始源到完成一叶飞花可足足花了五个年头。”“什么,五年,怎么可能呢。”天痕暗想难道自己练错了,于是引气控叶,用行动来鉴证。

两片树叶流曳半空,一片画圆一片画方。秋慕白看得目瞪口呆,嘴角碎碎念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竟然用五个月的时间完成了我五年的修行,确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啊。“天痕听后心中高兴,自知没有练错秘籍,道:”师傅,现在可以教我有物理攻击之力的控技吗?“秋慕白向一脸期盼的天痕看去,沉思片刻后道:”开什么玩笑,我自己也不会。“”什么,你也不会,你不是说。。。“”不错,我们的鬼王师祖当年叱咤风云,天地任他横行,只是气控贵在领悟,传下来的大都只是控意而非控技。“”控意,那又是什么呢?“”所谓控意,就是指随心所欲的控制欲望。“”控制欲望我已经有了,可。。。“秋慕白打断道:”天痕,无需多言,以后你自能明白,以你在气控方面的天赋,也许将来可重振鬼谷偏宗。“”重振鬼谷偏宗?我今日差点死在一只老虎口中,而且还遭人鄙视。“秋慕白道:”强者的道路向来都是一路荆棘,何况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天痕见秋慕白好像是认真的,一时颓丧无比,心中的困惑再次滋长。

秋慕白见天痕丧气如斯,道:”天痕,你的气控天赋古今未有,若是将我的控技思想加注你身上,实为禁锢了你的控技开发空间,不若就此抛开束缚,只学控意,其它的就凭自己领悟了。“”这么说,师傅您还是有具物理攻击的控技了?“”当然有几套,只是当年中途迷上实验发明,就没有继续钻研,至今只是几个半成品的控技。“”不如。。。。“秋慕白打断道:”天痕,你一旦见到我的控技模式,就再难创新自己的模式,一切都会受到我控技条框的影响,实在是浪费了你的天赋。以你之能,一定能创造出惊天动地的控技。“天痕道:”师傅,你太抬举我了吧,我在人前可一文不值。“秋慕白道:”那是他们有眼无珠,我相信你会证明给人家看的。“这等自我陶醉的话天痕见多了,在他重生之前的深圳,天天替老板打工暗无天日,而且前途渺茫未知,是以常常自我陶醉,说什么他们有眼无珠云云。

天痕的优点就是想不通的事情若是累了,就不再理会。于是准备打道回府,总有一天,天痕觉得自己能站在强者之颠,号令天下群雄。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道:”师傅,听说十几年前你曾收过几个徒弟?“”不错,收过三个。“”那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秋慕白微微一笑,道:”他们现在天天进出皇家会馆和贵族场所,忙的不亦乐乎。“天痕宽心道:”看来师兄们都过得不错啊。“”那当然,他们如今做着世间最为奇迹的事情,魔术,确实为大型宴会增色不少啊。“”魔术,逗人一笑的表演?”在这个以强者为尊的世界,实力才是地位的象征。像娱乐他人的行业,在当今三国鼎立时代的地位十分低下。师兄们本来是想学习掌握天地之能的控技,却不料成了为宴会染色的表演者,真是世事多变,命运多舛啊。

天已全黑,天痕走在漫天星光之下,山风吹来游走全身。路旁的花儿在月华下朵朵如刚出浴的美人,是这般的魅惑妖娆。

独自一人,凉风徐徐。气控的修炼道路正如此时此刻的夜路,也终将是一个人的道路,一个人的孤独。



十五,点指破

生时何须久睡,死后自会长眠。然而这与天痕何干,天痕打道回府后倒头便睡。现代人讲究的是养生,根据中医理论乃运用调神、导引、四时调摄、食养、药养等,从而达到保养身体、减少疾病、增进健康、延年益寿的目的。

充分的理由才能使懒惰变得心安理得,为此,天痕时常煞费苦心。漫漫长夜在梦中不过眨眼功夫,太阳依旧升起。天痕拖着早起的疲惫,如往常一样走向了那水气充足的烟水亭。

白云悠闲的在东苍山林雾之上飘摇着,天痕划舟至烟水亭上。烟水亭面积约二十平,天痕没事就在上面绕圈走几步,作为睡得腰酸背疼的惩罚。一只鱼鹰时而掠过水面,时而搏击长空,好生自在。那只鱼鹰常常在这里捕鱼,天痕最喜欢它入水的一刹那,整个身子入炮弹一般,嗖的一声直扎入水,只留下一个涟漪在水面之上圈圈点点。

平静的水域接收着远处瀑布带来的圈圈水波,随着鱼鹰的长脖尖嘴与水面接触的刹那,正是鱼鹰尖嘴的点与阔面水域的面相融之时。以点破面,在气控学中又将如何体现呢。天痕这些日子颇有兴趣地观察着这只鱼鹰,有时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废寝忘食起来。

斗天峰上,苏浩宇手持霸王枪,双目微闭。枪上的红缨随风摇摆不定,如风之音韵,愈演愈烈。半步微移,枪头由下而上一个环画,正遥指苍穹。手腕一抖,霸王枪带着强烈的破空尖锐之声,射向九天之上。这时,苏浩宇虎目瞬睁,带着强烈的霸气推送内功。周围石走沙飞,如雪山崩塌,黄河决堤。一曲威震江湖的浩浩云气腾空上,一飞冲天任逍遥正在演练。

烟水亭处,天痕想到了一个关于大气的试验。那是1654年的马格德堡半球试验。当时的马德堡市长奥托·冯·居里克于罗马帝国的雷根斯堡(今德国雷根斯堡)进行的一项科学实验,目的是为了证明真空的存在。他和助手做成两个铜质半球,直径14英寸,即30多厘米,并找来4个马夫,16匹大马,将他们分成左右两队,同时向两边冲拉这个抽空了大气的半球合成体。历经多次尝试并随着啪的一声巨响,铜球终于被分成原来的两半,届时人马均已精疲力竭。

两个直径30多厘米的铜质半球,合在一起并抽掉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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