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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抬头之声名远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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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痕、苏浩宇、李俊达相视一笑心神互通,空气中顿时传来三个人互相扯皮调凯的声音,各自自我吹捧其乐融融。“你知道吗,我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缺点。”“天啊,那该怎么办?”“没办法,天生的,改不了。”
十八,乌氏村血案
出了东苍山,不再是参天大树遮挡辽阔视野,有的只是一望无际。天痕、李俊达和苏浩宇赶上了其他人的队伍。他们早已买好马匹,正在不远处的一个茶棚歇脚。
见天痕等人赶到,林霏儿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将缰绳递给天痕道:“给,这匹马腿力强健持久,我专门为你挑的。”“别,”天痕有些吃惊道:“之前你叫我声哥就要帮你拿行李,这回送我匹马,你想怎么样?”苏浩宇边笑边走向茶棚道:“放心吧,她不会要你以身相许的。”林霏儿听后却并无怒意,反而顺着苏浩宇的话调笑道:“没人要你以身相许,只不过看在你帮我拿行李的分上,送你点回礼罢了。”一旁李俊达凑耳过来道:“她是因为下山时,对你所说的话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已。”天痕这才放心下来,回礼道:“多谢了!”林霏儿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又回了茶棚。天痕这时发现,林霏儿的确与其他两个世家子弟不同,在她身上,似乎并没有那高人一等,气焰嚣张高傲的世家子弟大架。
天痕将行李置放在马背上,又给马儿喂了点草料,这才来到茶棚中坐下。却听得林霏儿笑着道:“差不多要动身了,今儿这茶钱谁请啊。“天痕忽然发现自己的鞋带松了,非常习惯的蹲了下去。
袁天浩丢下一两纹银道:“不用找了。“茶棚老板高兴地喊着:”谢谢爷,爷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说着赶前一步牵马去了。天痕暗想:”有钱的就是爷,这一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真理。“也不顾他人如何,急速跨步上马。这时又尴尬的发现,自己似乎从未骑过马。
马匹对于古代来说是最常用的交通工具,天痕虽未骑过,但自己的这副身躯却十分适应。于是,脑中忽然涌现出断断续续阿痕偷马的情景。天痕不由的松了口气:幸好你以前干过,要不然今天要丢大了。
鬼谷弟子纵马驰骋,路人远远见而避之。天痕不由心中大骂,你们这些富二代,没事就知道赛马飙车,即使是高速公路,那也是要限速的。这一日,众人一路风尘仆仆,扰民无数,终于见到了下山以来的第一个村庄。在村庄的路口处有块石碑,上面写着:乌氏村。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似乎就要下雨了,浓浓的乌云布满整个天际,隐隐的竟让人有些不安起来。
八人骑马渐进,路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都紧闭着大门,似乎早预备着一场狂风暴雨的到来。李俊达率先开话:“大雨将至,不知村庄有客栈没。“天痕道:”得赶紧找找了。“却听得张翱、张翔两兄弟道:”不必找了,乌氏村是一个穷山僻壤农家村庄。三年前我们兄弟两曾来过这,离此不远处,有一破旧寺庙,那里可以暂时避雨。“”既然如此,就带路吧。“林霏儿悻悻地回道。
在寺庙的后面是一片乱山,上面零星地生长着一些不高不矮的枫树。在这种阴闷异常的天气下,竟无一丝微风吹过。众人骑马来到寺庙门前,正如张氏兄弟所说,寺庙十分破旧,是否能够遮风挡雨还未可知。
林霏儿先马踏前几步道:“这寺庙能挡风雨吗,依我看啊…谁?“话未说完,林霏儿忽然手握画魂重剑,直奔寺庙院中而去。众人见状皆惊,立刻下马紧随而去。陆续到达院子中鬼谷弟子们,见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一个枯瘦如柴中年庄稼汉子被人倒挂在寺庙房梁之上,其口早已被麻袋封住,两手各吊一个水桶。最可怕的是两手竟在同处被人割了腕,血正一滴一滴的流入到两个水桶中。更让人无法相信的是,一个如此枯瘦的人,血竟可以流了这么多还活着。
画魂出鞘,中年瘦汉最终落地。林霏儿替他点了几处穴道止血,并扯下了他口中麻袋。只留下他在寺庙的一角,瑟瑟发抖。他的目光早已朦胧不清,嘴中似乎本能的支吾着什么,又或者是身体的颤抖,让他口腔无意识地发出声响。远远望去,就如同一株在微风中飘摇的枯草,早已没有了生气。
“郁诚,郁诚…”一阵中年妇人急促的呼喊声从庙外传了进来。当她一头凌乱的长发栽进寺庙时,见到庙中的八个鬼谷弟子时不由一怔,随后便发现了在寺庙一角中瑟瑟发抖的枯瘦中年汉子。
“郁诚,郁诚!”中年农妇扑了过去,搂住那枯瘦被唤作郁诚的中年汉子,哭丧道:“郁诚,你可千万别死,你若死了,叫我怎么办啊!”那枯瘦的中年汉子此时似乎微微有了点意识,口中吐不清的呜呜声响起,竟无神地哭了起来。鬼谷众人均不知如何是好。
林霏儿上前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妇人见林霏儿上前,显得十分惊恐,颤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林霏儿道:“我们路过此地,见天气不佳,想来避避雨,这才救了你丈夫。”中年妇人惧意稍减,看着她怀里的丈夫道:“原来是你们救了我丈夫,谢谢救命恩人!”,话毕就要拜礼。林霏儿赶忙制止道:“举手之劳,夫人不必多礼,只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妇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头脑亦渐渐平静下来,道:“这是我丈夫乌郁诚,我嫁给他已经二十多年了,日子虽穷,但也衣食无忧。有一个儿子,在外地打工,他时常寄些碎银回来,生活还算幸福。可就在昨天晚上,就在昨天晚上…”乌夫人渐渐又不能把控自己,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仿佛陷入了极大惊恐之中:“就在昨天晚上,我家郁诚,他也被下了阎王帖…”“什么阎王帖,那是什么?”李俊达再也按捺不住,急忙问道。乌夫人满脸泪水,环顾了鬼谷八人一圈,缓缓道:“是一张画有阎王的请帖,上面写着邀请时间和被邀人,昨天晚上写的被邀人就是我丈夫。”“你的意思,之前还有请过别人了?”“之前请过三人,我丈夫是第四人。”“那之前三人怎么样了?“掩不住的惶恐在她眼眸中显现:”死了,全都死了。“鬼谷八人皆是一惊。”死了,怎么死的?“”都是被非人的手段杀死的,有的尸体变成焦炭,有的尸体只留下一个头颅,好恐怖,好恐怖。“乌夫人的神经已经面临崩溃边缘,鬼谷众人皆惊悚不已。然而乌夫人却无法停止,依然不修不饶的说着:”我们很多人都想要逃的,可是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就,忽然头就不见了,只留下身体继续向前走,似乎连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头不见了…“乌夫人开始抽搐,林霏儿上前一把点了她的睡穴。也许,这样能让她好过些。
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才能残暴至此。“是仇恨!“众人皆惊,”只有仇恨才能让人扭曲至此。“开口的竟然是袁天浩。”仇恨,的确像是在报复仇恨。先给被报复的人发阎王帖,再通知他自己即将死亡的时间,好让被报复的人在时间到来之前,饱受面临死亡的煎熬,然后在准确的时间以残忍的手段夺之性命,这的确是报复行为。“苏浩宇随之分析到。“以这么残忍的方式杀人,也可能是要惊吓现在还活着的人。乌郁诚差点以恐怖的方式死于非命,看来他也不是要被报复的最后一个对象,悲剧仍要继续。”天痕道。“哼,竟然在姑奶奶眼皮底下行凶至此,看来不得不管一管了。”林霏儿气极说到。“不错,如果这都不管,那在鬼谷派学艺又何意义。”众人皆点头赞同。
一个时辰过后,雨终究还是没下下来。乌郁诚的精神基本恢复正常,只是身体仍然十分虚弱。乌夫人也渐渐醒了过来,经过这一个时辰的休整,她的气色似乎也好了不少。自从村子出现命案以来,她就没安心的睡过一个好觉,昨晚收到她丈夫的阎王帖后,更是一夜未眠。林霏儿走上前问道:“能跟我们具体说说这些命案的事情吗,我们会尽全力帮助你们的。”乌夫人听后,才发现这群人个个武器怪异,相貌不凡。忙跪下道:“各位大侠,请救救我们,我们将永世不忘你们的大恩大德。”一旁乌郁诚也吃力的正要下跪,被快步上前的李俊达一把扶起。林霏儿扶起乌夫人,道:“夫人不必客气,这种丧尽天良的杀人凶手,人人得而诛之。”乌夫人如获救命稻草道:“谢谢各位大侠!”
大地开始慢慢起风,庙外枯叶树枝被吹的在地上打着圈圈。乌夫人看了看乌郁诚,道:“其实整件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明白。五天前的一个早晨,在村子中心的一颗大树上挂着一张白布条幅,上面写着:‘有仇必报,乌氏必死。’当时村民们都以为是谁在开玩笑,没有当回事。然而条幅毕竟不太吉利,所以村长亲自上树将它取下,随后便烧掉了,噩运也从这一刻开始了。就在当天晚上,村长便收到了第一封阎王帖。依阎王帖上的邀请时间,第二天村长便死在一口枯井中,那枯井中到处是蛇,村长是被蛇活活咬死的。”乌夫人定了定神,继续道:“村长死后,凶手便在村长家的墙壁上刻下了村长遇害地点。村长死后,我们马上报了官,当天邢捕头就赶到了现场。然而他也不能阻止悲剧的继续发生,凶手每天发出一张阎王帖,杀了被邀人之后就会在被邀人家的墙壁上刻下遇害地点。收到第二张阎王帖和第三张阎王帖的,分别是乌德和乌轩。乌德被埋在后山的一堆乱石之中,头和身体都被分离了。乌轩是被绑在柴火之上烧死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变成了一具焦炭,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一旁的乌郁诚将头深深的埋在了双腿之间。鬼谷众人在震惊之余,皆愤慨不已。乌夫人强定心神,将乌郁诚靠在自己怀中,道:“村里人都吓坏了,那张条幅写的是‘乌氏必死’,所有乌氏村民都有被杀的可能。于是我们夫妻二人和一些村民一起准备逃跑,就在逃跑的途中,在光天化日之下,跑在前头一个村民的脑袋忽然就不翼而飞,根本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时我们吓坏了,我们不敢再继续逃跑,只有战战兢兢的各自回到家中紧闭门户,不敢再出门一步,大家都在等死的煎熬中度过每一天……。而昨天晚上,我丈夫便收到了那可怕的阎王帖,当时我就懵了。我丈夫也变得痴呆起来,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我抱着我丈夫,紧紧地抱着,却在忽然之间,他就凭空消失了,我哭着喊着,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人回应,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只能在惊恐和害怕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夜。只在一个多时辰前,我看到我家墙壁上刻着的被害地点,这才慌乱地赶到后山寺庙,幸好有各位大侠相救,否则我丈夫早已没命,谢谢各位大侠。”
“好毒的杀人方式,到底与你们乌氏村有什么深仇大恨,竟下如此毒手。”苏浩宇哀叹到。乌夫人摇了摇头道:“我们也不知道,乌氏村一向贫穷弱小,少与外人接触,按理说也不可能敢与人结怨。自我懂事以来,乌氏村一向和睦平安,又怎么可能让整个村子与那恶魔结了仇,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是谁在向我们报仇。”“无论是谁,也无论是什么深仇大恨,都不可能到达屠村的地步。这个人是个十足的恶魔,我们必须将它抓拿归案。”天痕愤愤道。
韩若雪终于开口了:“既然是报仇,乌郁诚又没死,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只要保乌郁诚不死,一切自然会水落石出。”“若雪姐姐说得对,我们就在这以逸待劳,看看它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林霏儿道。“既然如此,大家各自加强戒备,静观其变。”韩若雪道。“好!我们就静观其变。”众人全部赞同应到。
庙外的风刮得更紧了,只是没有半点雨点落下。整个天空阴暗如黑夜降临,到底是谁在诉说冤肠,又到底是谁在沉鸣哀怨,暴风雨就要来了,大地一片肃杀。
十九,夺命阎王帖
庙外响起了一个急促的脚步声,鬼谷众人皆凝神戒备。天痕操纵大气,感受天地的脉搏,发现此人虽脚步急促,呼吸却十分平稳。想必是个练家子,并且功夫相当厉害。在如此偏僻的乌氏村,除了他们鬼谷弟子偶然到此外,还会有哪个江湖人士会来此荒芜之地,莫非真是凶手!天痕心中暗禀,即刻引气入体。
“邢捕头。”乌夫人见到庙门前站着一人,正是这几日为乌氏村血案连日奔波的邢捕头邢海东。邢海东眼光直射到一角的乌郁诚,喜道:“乌兄弟还活着!”乌夫人含泪点了点头。
天空开始闪着雷电,轰隆隆的雷声似乎正在享受着扭曲的狰狞。邢捕头查看了一下乌郁诚的伤势道:“幸好及时止血,否则性命难保。”乌夫人道:“是这几位大侠救了郁诚。”邢海东拱手道:“多谢!”鬼谷众人不解道:“邢捕头何须多谢?”邢海东道:“其实我是个孤儿,从小幸得乌氏村民收养成活。村长见我身体强健并且天生神力,便四处通融助我拿到捕头一职,乌氏村对我而言是我的再生父母,乌氏村民更是我的兄弟姐妹。既然是你们救了我乌兄弟,我理当拜谢。”
“原来如此,声张正义本就是我们鬼谷弟子分内之事,邢捕头不必客气。”张翔说道。邢海东听后惊喜道:“莫非是东苍山鬼谷派的鬼谷弟子?”“不错!,我等正是。”张翔回道,身为鬼谷弟子的他显得十分自豪。邢海东拱手道:“鬼谷大名如雷贯耳,真是失敬失敬!”张翱道:“邢捕头莫要客气,我等准备力保乌郁诚不死,好让凶手自投罗网。”“如此,多谢各位了。”邢海东转头看向乌夫人道:“嫂夫人,请你放心,我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力保乌兄弟周全。”乌夫人感激的点了点头。
雨点开始慢慢滑落,伴随着雷声的轰隆,大地沉浸在一片寒意萧条之中。闪电的瞬光,时而照亮整个后山寺庙,让这个破旧不堪的寺庙更加显得诡异阴森。众人将乌郁诚夫妇围在寺庙一角,静静的候着什么。
时间正在一点一点地消逝。
韩若雪忽然喝道:“什么人?“勾月弓张。众人皆是一惊,寺庙外风声雷声相互交织,众人实难感测有何异常。邢海东道:“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我,刚才我们被窥视了。”韩若雪道:“我刚才的确感受到若隐若现的杀气,只是现在已经消失了。”
随着闪电的光芒,一个人影忽隐忽现在寺庙的门上。随后是寺外马的一阵嘶吼。
邢海东拔刀道:“我出去看看,你们保护好我乌兄弟,记住,他是被下了阎王帖的人。“众人相互对望,邢海东稳步而去。
接下来竟是出奇的寂静,除了寺庙外放肆的风雷声,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只是灾难向来都是没有预兆的。出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乌郁诚蹲坐的墙壁在一刻间忽然崩塌。竟有一只黑手从墙外伸了出来,直向乌郁诚抓去。韩若雪眼疾手快,备箭搭弓。一寸虹瞬间爆发,直接将黑手射穿。黑手即刻收回,只留一个闪电把那刻定格,除了坍塌的墙角,空无一物。
林霏儿、韩若雪、袁天浩、张翱、张翔穿墙而出,但见风雷声中的后山野径俱黑,雨点地湿。树木摇摆如鬼影婆娑,令人毛骨悚然。
她们不敢在外留恋太久,亦担心凶手调虎离山,于是原路折回。当再次回到寺庙时,见天痕、李俊达、苏浩宇将乌郁诚护在中心却满脸惊疑。此时的乌郁诚跪趴在地,双掌撑直手心向天,脑筋突出嗷嗷呻呼。乌夫人茫然不知所措,在一旁泪流泉涌。
寺外传来两个人的脚步。众人精神一绷,却是邢海东和另一中年汉子走了进来。就在这时,乌郁诚两腕本已止血的伤口忽然迸发,一时两腕血喷如流,乌郁诚当场暴毙。
寺庙外的雨点终变成了倾盆大雨,在风雷的拍打下肆意泼洒,狂乱冲蚀。
众人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竟一时变成痴呆看客,邢海东身旁的中年汉子两腿发软跌坐在地,双手抱头呓语道:“不,不,不要。”林霏儿见乌夫人身已倾斜,赶紧扶了上去,才发现她早已失了清明,这下更昏了过去。邢海东拔出刀,对着林霏儿喝道:“把她放下。”苏浩宇顿时反应过来,知道他们鬼谷弟子已经成了杀害乌郁诚的最大疑犯。
林霏儿地气愤回道:“放下就放下,你又何必如此大声,我听得见。”苏浩宇跨前一步道:“杀害乌郁诚者另有其人,那刻你也恰巧到场看见,我们并未出手。”林霏儿看着邢海东道:“原来你,你…。”鬼谷众人皆怨气十足。
邢海东道:“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最大的嫌疑,先退到一旁,等乌夫人醒来后再做定夺。”众人换位思考,亦觉得有理,默然退到一旁。袁天浩本不想理会,但见到韩若雪也退到一旁后,最终也迈开了步伐。
邢海东宝刀归鞘,上前安置好乌夫人并勘察现场。良久,邢海东处理完现场后,便将鬼谷众弟子单个分开,逐一盘问当时情形。盘问完鬼谷弟子后,夜晚已经来临。乌夫人这时也苏醒过来,只在乌郁诚的尸体旁堆成了泪人儿。邢海东在乌夫人口中得知详情后,发现与鬼谷众人所说无异,才放下对他们的警戒。
苏浩宇指着一旁坐在地上的中年汉子道:“邢捕头,这位是?”邢海东也看了一眼那位中年汉子,叹声道:“他叫乌淳,是接到阎王帖的第五位村民,知道我来后山寺庙后也寻了过来。当他到寺庙门口时被风雷中的马嘶声所吓,便原路惶恐而逃。我寻着雨中依稀的脚印便追上了他。”“原来如此,居然是第五张阎王帖,能给我们看看吗!”苏浩宇询问道。邢海东从怀中掏出一张古朴却带有奇异纹路的请帖,递给苏浩宇道:“就是这张,乌淳交给我的。”
请帖古朴典雅,却有怪异的黄色纹路穿插其间,上面水墨刻画着一张狰狞的阎王面像。在阎王面像的下方写着:请乌淳于明日申时接受阎王的邀请,言出必行。字迹阴柔诡异形同魑魅魍魉,其间尽显无穷的杀意。鬼谷弟子一一看过,袁天浩蔑怒道:“好猖狂的口气,我倒要看看是哪尊鬼怪在此兴风作浪。”
邢海东道:“各位欲留下帮忙,海东感激不尽,天色已晚,不如先进村子,我好为各位安排住处。”“如此甚好。”苏浩宇回道。天痕牵来马匹,助邢海东将乌郁诚的尸体搬了上去,众人带着身心的疲惫缓缓向乌氏村中走去。
当晚,鬼谷众人被带到邢海东的故居暂住,故居靠近后山,与乌氏村中心稍偏。邢海东安抚完乌夫人和乌淳后也回到故居。天痕见邢海东在一旁紧锁眉头,问道:“留乌淳在家没问题吗?”邢海东道:“凶手为复仇而来,在明日申时之前,乌淳绝对安全。”不知道李俊达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叹道:“可怜了这一家子,今晚又是个不眠夜。”邢海东道:“乌淳是个孝顺人,他的家人还不知道他被拜了阎王帖。”三人皆叹。
屋内传来林霏儿的声音:“邢捕头,您这还有更多的被褥吗?”邢捕头道:“自己找找吧,时间太久,已经忘了。”苏浩宇从屋内笑着走出来道:“看来我们几个今晚要在这长廊内露宿了。”天痕笑道:“有个避雨的地方,还算不错。”
第二日,邢海东召集村民在大榕树下开会。离申时尚早,天痕、苏浩宇和李俊达也到大榕树下凑热闹。只是这个热闹非常沉痛,村民们个个无精打采,眼神惶恐。几日来非人的煎熬早已让他们身心俱疲。邢海东道:“乡亲们,请饶恕海东的无能,连日来已有数位乡亲死亡。包括助我当上捕头的村长,他是在枯井中被毒蛇活活咬死的,还有乌德,他是在后山被执行石刑而死,头和身体都分离了。可怜的乌轩被烧成了焦炭,还有昨晚,鲜血流尽而亡的乌郁诚。甚至有些准备逃离村子的乡亲连头都找不到了。这些人,都是我的亲人。我没能好好的保护他们,我对他们有愧。虽然敌人强大,但请让我们一起面对,是生是死,全凭天意。”邢海东每说到一宗血案,便停留半刻,村民们也更加惶恐一分,实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苏浩宇听后眉目微皱,李俊达道:“村民们十分绝望,他们甚至开始接受死亡了。”天痕看着那些绝望中的村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如果可以,就算是死,也要缉拿凶手归案。
时间一步一步向申时迈进,乌淳早已被叫到邢海东的故居,由邢海东和鬼谷弟子贴身护卫。这次众人打起十二分精神整装警戒,不敢有丝毫马虎。无论乌淳有多么害怕,时间就在那里流逝,不快不慢。申时,正一步步接近。
晴朗的下午,徐徐吹来不明去向的微风。在邢海东故居内,有十个人严正以待,似乎正在等待着最邪恶的恶魔降临。林霏儿内心嘟囔着:“怎么还没来。”天痕引气入体,监测着周围的动静。在鬼谷弟子中,实力最强的当属韩若雪,她此时勾月弓搭在左手,右手抚弦,可随时发动一寸虹。其他各人亦早已将心弦拉满,正等待着这随时可能发生的一切。
“有杀气。”韩若雪喊道,在场众人除了韩若雪外,皆未感到异常。难道说敌人实力竟如此强悍,释放杀气后依然不能锁定他的位置。天痕心中打鼓,该怎么应对实力如此悬殊的对手,连韩若雪都不能锁定他的位置,只怕凶手实力远在皇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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