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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抬头之声名远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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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小天好像看到前方远处有一道袅袅青烟升起,随后又是几声狗叫。小天想到:这个古道位处偏僻,该不会有人居住于此,莫非是那老乞丐已经跑到那了,并且还放烟搬救兵,不会吧,我还要吃饭呀。小天慢慢的放下了脚步:如果真是这样,别说根本跑不赢他老人家,就算是跑得赢追上了,万一他真叫来同伙,那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哎,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要是早在第一家当铺的时候把玉佩给当了,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麻烦。小天垂头丧气,以他在深圳居住多年的经验,作案人员十有八九都是团伙行动的,弄不好被人从背后阴了一刀那就太亏了。想到这里,小天的精神顿时萎靡下来不再追赶,没有精神的支撑,身体立即感觉到力不从心的疲累,便在一旁的大树边下坐了休息,大口喘气。
隐约中,小天感觉这喘气之声太大了,似乎与自己的疲累程度不成比例,而且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喘气之声仿佛更加急促。小天心头一动,忽然闭气,只听得一段短暂的喘气之声,之后又凭空消失。小天忍不住又开始大口喘气,只听见这喘气之声又是逐渐加深,慢慢的,慢慢的,小天开始屏住呼吸直到完全闭气,那喘气之声依然轰鸣不止,而且是从树后传来。小天一喜,翻身站起,一把便将树后的衣衫褴褛拉了出来,道:“果然是你,老乞丐,你服不服,赶紧把玉佩交出来”。原来老乞丐年老力竭,实在跑不动了,见自己脱离了小天的视线,便立刻藏身树后,凝神闭气,不再出来,哪知小天到此后不再追赶,更是坐在树边休息,这才误打误撞,抓了老乞丐。
“哪有你这样追贼的,追人只追一半,算什么英雄好汉”,老乞丐怒道。小天倒是觉得奇了,说道:“我说你一个乞丐,还配谈什么英雄好汉”。只听老乞丐不服道:“没错,我是乞丐,难道你不是么”,说完直打量小天全身。小天随着他的目光回转到自己身上,不由一愣,从自己复活到追赶老乞丐,一直都被这个凤凰玉佩所吸引,还真没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老乞丐又道:“你的衣服虽然比我的干净,但你的发型可能还不如我犀利”,汗,“我不是来跟你比犀利的,赶紧把我的玉佩还给我”,小天叫道。“你凭什么说这玉佩是你的呢,我说这玉佩是我的”老乞丐毫不示弱。“嘿,你的脸皮比这颗树的皮还厚,刚从我手上抢去,都还没捂热就成你的了,要不是我看你是个老人,我早就一拳揍去了,还有你现在叽里呱啦,赶紧把玉佩拿来,饶你不死”小天说着抬手握拳,似欲施暴,豪情万丈。老乞丐忙叫道:“别,请您听我解释,我有话要说”。小天莫名其妙道:“呵,想不明白,你偷了我的东西,我拿住了你,这还有啥好解释的,不把玉佩交出来有你好受”说完就要动手。“别,年轻人,别冲动,我也是讲道理的”老乞丐双手护脸,又道:“我刚才在树后观摩了一下这块玉佩,雕工和材质都堪称极品,别说你是个小乞丐,就算是整个星云帝国,恐怕也没几个人能买的起它,你,也是偷来的吧“。
听到此言,小天一禀:当初当铺掌柜最后想用二百两白银将它购去,莫非二百两白银对于星云帝国来说是个天文数字?,若真是这样倒是发了一笔横财。于是,小天便试探道:“放屁,星云帝国再穷,也不会只有几个人才付得起这区区二百两银子”。老乞丐笑道:”二百两银子?当铺掌柜跟你说的吧,我告诉你,这玉佩至少值三千两黄金“,”什么,三千两,黄金?“小天惊呼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百两白银和三千两黄金相差也太远了吧,若真是这样,那当铺掌柜的行为就无异于抢了。”你若是去其他的当铺当玉佩,其结果也是一样的。“老乞丐大有深意地说道。没错,若这玉佩真值三千两黄金,只怕去其它的当铺,最多便以四百两银子卖了。这麽说来倒是这老乞丐没让自己亏本,当下便松拳退骨,轻轻在老乞丐身边坐了下来。嘻道:”敢问前辈如何称呼?“,老乞丐哈哈一笑,正欲答话,只听一阵嘲笑从旁边传来:”呵呵,没想到一个乞丐居然也这么识货,真是真人不露相,山中有高人啊“。
小天和老乞丐转头望去,只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出现在眼前。老乞丐一惊,这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他太熟悉了,就在昨天,老乞丐还在小天当玉佩的当铺一旁踩点,也有一位客人不满掌柜出的价钱,更是对掌柜大骂不止,由于相隔太远,倒没看清那客人的模样。但当那客人离开之后,也跟出了这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老乞丐好奇,就偷偷跟了过去。当老乞丐在十里坡的小溪边跟上他们时,只见这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正在对躺在地上的客人搜身,而那客人此时只怕早已变成尸体了。这种谋财害命的事情在如今的三大帝国中时有发生,平常之极,老乞丐当下也没多想,为了不引火烧身,当下立即离去。
那一高一矮两个人影,今日也是受当铺掌柜之命前来劫贫济富。却见一个老乞丐捷足先登。便紧跟二人,大街小巷,不亦乐乎。因为之前一直是跟在小天身后,不知其容貌如何,虽然觉得熟悉,但也不曾多想。这时候,这一高一矮两人忽然正面看到小天,却都大惊失色。其中高个更是支支吾吾指着小天道:”鬼,鬼,鬼。。。“。这下倒让小天和老乞丐一楞,不知发生了何事。那矮个倒稍微有些定力,指着小天颤道:”你怎么没死“,小天莫名其妙,怒道:”那你怎么没死“。这时那高个和矮个见小天开口说话,口音奇特,倒怯意稍减,强作镇定。矮个对高个道:”应该不是同一人,否则掌柜也早就应该看出了,况且口音相差甚远。“高个这才回过神来道:”想必是如此了。“
那高个此时回忆起昨日的一幕:他和矮个依旧是奉掌柜之命,在十里坡对一个小青年进行劫贫济富的洗礼,他们一开始见那小青年的衣服还算体面,想必除了刚才想典当的玉扇之外,还有其他值钱之物,哪知等剥开外套之后,里面尽是衣衫褴褛,破旧非常,原来外套只是用来撑门面的,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高个子更是气急败坏,以手蒙其面,将之窒息而死。他们拿了玉扇,正准备继续搜刮,却发现小溪旁边似有异常,又见地上之人衣服破旧,想必没什么值钱之物,便急急离去。匆忙中,他们却没注意到在破旧不堪的衣物中,隐约显现出一个晶莹剔透,雕工精细的凤凰玉佩。
老乞丐这时面露焦急,不时向后朝着那青烟升起的地方瞧去。
这一高一矮两人的谈话倒让小天勾起了另一份回忆。似乎这个阿痕昨日偷了一个刘姓公子哥的玉扇,然后跑到星光大道上的一家当铺做典当,哪知掌柜出价太低,于是阿痕便大骂了他一顿,之后,便朝着这星光大道后面的一个小山坡去了,接着出现了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忽然,小天的身体急剧震荡起来。这么说来,我应该在昨天,就已经死了吗,那我现在,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惊悚,一股寒气直渗骨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自己应该在昨天就被人谋杀了,而此时的你,却坐在地上回忆起昨天的事,如历历在目,你,将做何感想。
如此说来,是这两个家伙昨日杀了阿痕,而我又借尸还魂。还有更诡异的事情吗,这样诡异的事情居然发生在我的身上,真是不可理喻。可是那掌柜怎么就没认出二进宫的我呢,对了,这一高一矮两个家伙刚刚也以为是认错人了,可能是因为我的口音与阿痕相差太远,加上阿痕之前那件拉风的外套被这两人撕破,更有头发经过一夜的野风的洗礼,使得掌柜和这一高一矮三人自以为认错人了。看来自己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重生了,但是火凤凰为什么偏要选上我呢。
高个和矮个这时便认为是自己认错人无疑,于是彼此示意,准备动手。老乞丐是何等阅历,自然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便哀求道:“二位英雄,请饶我们一条生路吧。”那高个道:“噢,是吗,那玉佩呢?”,“在这。”说着老乞丐便从怀中拿出那只凤凰玉佩,出示人前。矮个道:“扔过来吧。”老乞丐迟疑了一下,道:“两位英雄可否能饶过我等性命。”高个显然有点怒了:“你还敢讨价还价。”矮个却哈哈一笑,道:“因为他知道,这玉佩给我们或是不给我们,他们都得死。”小天听到这话,两腿顿时发软打颤,暗道:一个人真的可以死两次吗。而老乞丐此时,反而在那历经沧桑的脸上似乎若隐若现地藏着一股笑意。
高个矮个见状,不想再多浪费时间。霍然从腰间抽出短刀,大步流星的朝老乞丐和小天冲了过去。小天大惊失色,急忙喊道:“快跑”,可是这时,两脚就是不听使唤,站都站不起来,直吓得小天满头汗水。反观那老乞丐,他倒似乎是累了,亦或是根本就不想动,居然在这种时候闭目养神修身养性起来。
转眼间,高个和矮个就来到老乞丐和小天面前,手起刀落,正要刺下去的时候,却忽见这二人身后出现了两根木棒,木棒同时拍下,“啪,啪”,一高一矮二人应声而倒,立刻昏死过去。又有两个乞丐出现在小天和老乞丐的面前。老乞丐长嘘了一口气,说道:“怎么来得这么慢。”那新出现的一个中年乞丐说道:“一听到你的信号,我们就急忙赶过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老乞丐道:“你们要是再来的晚点,恐怕我就要去见佛祖喽。”另一个小乞丐马上回到:“爷爷,你有九条命,哪有这么容易死呀,”老乞丐听后顿时哈哈大笑,说道:“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又看到前面饮烟升起,就知道你们回来了,这才把你们叫来!”,三人相顾,都笑了起来。
这倒把一旁汗如雨下的小天给迷糊了,老乞丐离那青色饮烟这么远,到底是什么时候叫的他们。
对了,小天忽然想起,最初自己除了看到那条青色饮烟之外,还听到了几声狗叫声,想必是老乞丐学狗叫把他们招来的吧。姜,还是老的辣。要不是这一高一矮两人的友情客串,想必,倒在地上的应该就是我吧。小天冷汗不止。
这时那个中年乞丐看了看小天,问道:“老叫花,他是什么人。”老乞丐转头向小天望去,若有所思。这时小天也看了看老乞丐和他手中的玉佩,突然站了起来,走上前去,紧紧握住他们的手,说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呀。”
四人相顾,一时哈哈大笑,小天一脸奸像的拱手试道:“三位身手不凡,在江湖中一定享誉盛名。”“我们么,”那三个乞丐顿时齐笑道:“风尘三侠便是我们了。”
阳光,透过丛林的树叶,星星点点地洒在地上。一阵阵微风吹过,那洒在地上的碎阳如孩子般泼皮嬉戏,跳跃不止。狭窄古道上的尸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四个乞丐的身影,消失在那古道的尽头。
四,古道山神庙
古道的尽头,有一座历史似乎十分悠久的山神庙,山神庙并不大,只有一个正堂和两个偏堂。一道环形的围墙连接着这两个偏堂,从而形成了一个单独别致的小院。一条溪水正从小院之中穿过,流向那不知名的方向。山神庙的外侧,有翠林修竹环绕,夏风吹来,竹枝沙沙作响,有种说不出的平静安逸。
正堂之上,只放着一尊大山神像,神像面目狰狞,张牙舞爪,似乎是在恐吓或驱逐着某些幽魂阴灵,使它们不得靠近半分。山神的面前放着两个草蒲,草蒲之上更有着厚厚的灰尘,应该是太久没人跪拜的缘故,就如同山神像本身一样,似乎早已被众人遗弃,不再留守信奉。两个偏堂就显得更为简单,除了有几张破旧的草席之外空空如也,甚是凄凉。
山神庙,小院中。四个人围坐在一个火堆旁边,正在烧烤着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两只大母鸡。老乞丐沉思半晌,首先开口:“小伙子,你,叫什么”,小天说到:“我叫小天”,话音刚落,小天的内心深处忽然传来一阵莫名的悸动,又使得他无意地吐出了另外一个名字:“阿。。。痕。。。!”老乞丐皱眉道:“是。。。叫小天痕吧”,这时一旁的那个小乞丐喃喃道:“天痕,名字挺好听的,有姓吗?”小天沉思半刻,说到:“姓梦吧,”这一日来的经历让他恍如一梦,所以随意起了个梦字。“梦天痕,”那中年乞丐倒是尴尬一笑。老乞丐说道:“名字起得不错,至少比旁边这位好。”说完,他看了看旁边的中年乞丐,中年乞丐微露怒意。
梦天痕转了转放在火上烧烤的老母鸡,问道:“那你们呢,除了风尘三侠的名号之外,各自都叫什么,”老乞丐道:“尘世混得太久,早已忘了姓名,你,就叫我老叫化吧,他叫小叫花。”说着指了指一旁烤鸡蛋小乞丐,“我捡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婴儿,一直跟着我,也没名姓。”只见,小乞丐满是尘土的脸上微显清秀,这刻正在一旁专心地烤着母鸡,似乎世间一切都事不关己,除了那两只母鸡。
“那你呢,”天痕转头向一旁的中年乞丐看去。”他叫枪手,“随之而来的却是老叫花的一阵嘲笑。枪手的脸更是红一块,紫一块。”为什么叫枪手呢,有这么好笑么?“小天疑惑道。老叫花一脸邪笑地说到:”你要是知道他每天晚上在睡觉的时候都做了什么,你就知道他为什么叫枪手了。“中年乞丐此时更是羞愧难当,怒道:”这名字又不是我自己要的,是你们非要这么叫。“天痕暗自好笑:要不是你默许,他们还能叫得了么,难怪听到我姓梦时你会有反应。
在如今的这三国鼎立时期,实力才是王道,姓名只不过是个代号,没有人会真正在乎,要说这实力,就得说说这三国之中的十大世家和皇室血统。皇室代表着国家的天威,一国之主。所以,每个国家都会有一个皇室家族,统领其国内的世家和所有军队。而世家,在这整片大陆上只有十大世家,并不是因为你的武功高或是暗器厉害你就能成为世家,世家除了要武功能在世间独领风骚,而且家族至少也要有上千年的历史传承,更主要的是,世家一定要有一柄绝世神兵做为镇家之宝,这才是真正的世家。相传,天地在还未被开辟出来之时,一片混沌,一个叫盘古的巨神终于在天地之始苏醒,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巨斧,将天地劈成两半。轻的东西上浮便成天,重的东西下沉遂成地,这就是天地之始。而盘古用于开天辟地的巨斧,更是被打造成十件神兵飞散掩埋各地。又不知过了多少万年,这十件神兵被陆续的发掘出来,便成就了如今天下的十大世家。
四人吃完了两只大母鸡,小叫化在一旁沉沉睡去,枪手也在一旁收收捡捡,忙个不停。老叫花沉默片刻,对着天痕道:“随我去正堂一下,我有话说。”天痕听着暗自一喜,终于要到正题了,想必是要把那玉佩分了吧,而且就他们两人,连枪手也没带上,莫非。。。。。。
片刻之后便到了正堂,天痕立刻从畅想的海洋中回过神来,道:“老叫花,到底是何事,莫非是玉佩的事?”老叫花道:“不错,你跟我说实话,你这玉佩从何而来?”天痕想了想,倒不如直接跟他说实话,就说是自己的父亲留给自己的唯一的一份礼物,这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若老叫花真的能被自己所感动,那自己便能分到更多的好处。想到这里,天痕当下再无隐瞒,除了浴火重生之事,全部如实相告。此间,在与老叫花的对话中得知,自己复活的小山坡名叫十里坡。
哪知老叫花听完全部经过后勃然大怒,随手就从地上捡起一根枝条,向梦天痕的身上抽了过去。“竟有如此不肖子孙,为了一顿饭,就违背父意,想将以生命相守护的玉佩当掉,当真是大大的不孝,看我不抽死你。”天痕边躲边喊:“老叫花,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最多我不要那玉佩便是了。”老叫花听到这话更是气急败坏,道:“你这混小子,不孝子孙,你以为我是为了玉佩才打你的吗,我是为了你不守孝道才打的你,你父亲叫你贴身保管,你却想用它来喂你肚里的蛔虫,当真该打。”当下动作更是灵活,枝条打在天痕闪过的墙壁之上“啪啪”做响。这时天痕才注意到,枪手和小叫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瞧热闹,站在一旁大喊加油,大有助鼓鸣金之意。
天痕不知老叫花动怒是真是,却大有悔过之意,说道:“老叫花,你别打了,我认错了还不行吗。”老叫花学着天痕的口音叫道:“我认错了还不行吗,哪里有半点悔过之意,找打。”说着手中的枝条一边肆无忌惮的来回抽打,口中一边毫不停歇地喊着:“站住,有种别跑”。而他的脸上,却似乎有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悄悄显现。天痕忽然感觉到,老叫花这时真的有种像是在打着他自己的子孙后代那般,虽痛惜却毫不手下留情。天痕本就是那点偷鸡摸狗的身手,哪里还躲得过这急比骤雨般的枝条,片刻之后身上就被抽中好几下,疼痛难忍。小叫花和枪手这时才知道老叫花是动了真怒,赶忙上前劝阻。小叫花和枪手一人拉住一只老叫花的胳膊,枝条的抽打这才停了下来。老叫花气喘吁吁的道:“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般的不孝。”小叫花问道:“出了什么事,谁。。。怎么不孝啦。”天痕急忙说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次当玉佩完全是个误会,误会,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您就放心好了。”天痕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来,好像承认了老叫花打他是为了他好一般,当下摸着自己的痛处低头不语。老叫花这才怒意消减,随即对着小叫花和枪手骂道:“都抱着我干什么,死不了人的,给我松手。。。。。。”,小叫化和枪手听言急忙松开怀中老叫花的胳膊,说道:“老叫花,你消消气,什么事。。。让你生这么大的火呀”。老叫花气冲冲地冷哼一声,背着手转向一侧,道:“有此等不孝之人,能不让人气么。”天痕此时依然是低头不语,似是在冥想,又似是在苦思。老叫花见状,一时也没再说话。众人,就这般静静地站着。半晌之后,似乎觉得这样站着有些累了,而且有些尴尬和愧疚的神情,便大声道:“我看,我还是不呆在这里了,免得叫人老来还受气”,说完,又是冷哼一声,边走边摇头地向院子中的一间偏堂迈了过去。面上,却似乎带着自嘲般的苦笑,这是怎么了,忽然间发了这么大的火,难道是开始怀念远方的那片故土了吗,难道远方的那片记忆始终是无法忘怀吗,那一段不堪的回忆,使人不愿再次想起,或者说是无法再次想起。
这时,枪手向天痕走了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啦,上午才共患难,这下怎么又好像是仇家一样。”天痕默然不语,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连他自己也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片刻之后,只是抬头微微一笑。自他在这个世界上苏醒以来,就一直非常不顺,不是老叫花当街偷玉,就是当铺掌柜谋财害命,这下更是莫名受到老叫花的一阵抽打,一天的疲累和困意顿时袭遍全身。当下不想再多说什么,迈着步子,走向了小院中的另一间偏堂,睡午觉去了。
黄昏,山神庙外,鸟儿在枝头上四处飞窜,似乎,他们之间忽然出现了什么意外隔阂一般,相互嘶声鸣叫以示愤怒。随后,风儿也逐渐开始呼啸起来,庙外的修竹顿时被吹得摇曳不定,但最终,还是奈何不了竹那傲岸的节气,于是又逐渐平静下来。
天痕睁开双眼,这一觉睡得舒服之极,全部身心顿时精神了几分。蓦地,他却发现老叫花正坐在一旁,静静地面向北方。
老叫花见梦天痕醒来,便从怀中取出了那块凤凰玉佩,递给他道:“上午我心情不好,出手也有些重,你不会怪我吧!”天痕怔了一怔,道:“上午的事我早就在梦中忘了,可这玉佩,你是要给我么。”当下再也不敢说那些把玉佩当了分钱之类的话,老叫花淡然一笑,道:“既然这玉佩是你的,我又怎么会要呢,你自己好好保管吧。”天痕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玉佩,顿时觉得这老叫花不一般。通常真正的乞丐,哪怕是一个铜板,那也是揣在怀里,贴在心上。又怎么会像老叫花这样,面对着三千两黄金毫不动心呢,想必老叫花以前也不是寻常人物,否则又怎么看得出凤凰玉佩的珍贵。
“走,晚饭时间快到了,出去化缘去!”老叫花说着站起身来,“化缘,呵呵,用词真好啊”天痕笑道。随后跟着老叫花出了偏堂,来到院中。枪手早已在院中等候,小叫花更是高兴得在原地直打圈圈,原来他们此时更换了另一身衣裳,料子虽然不怎么好,却是很新,也没破洞,跟之前穿的比,完全是天壤之别。这种衣裳一般也只在重大日子才会穿上。天痕直到这时才发现,小叫花居然是个小女孩,之前小叫花衣服破烂,满脸尘土,十足就是个小男孩。没想到换过衣服之后,居然发现是个假小子。人靠衣装,马靠鞍,确实没错。
枪手见到老叫花和天痕出来,说道:“怎么才出来,都等老半天了。”天痕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正要说话,却听老叫花先说道:“急什么急,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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