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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抬头之声名远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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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手见到老叫花和天痕出来,说道:“怎么才出来,都等老半天了。”天痕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正要说话,却听老叫花先说道:“急什么急,就算是今晚,你的仙女也不一定会出现。”枪手一听更是来气了:“你怎么知道不会出现,真是乌鸦嘴,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天痕正疑惑,却听到小叫花哀声传来:“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心里来气!”众人啼笑皆非。

片刻之后,天痕这才问道:“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不是说要去化缘吗?”枪手看了看天痕,兴奋的说到:“你还不知道吧,每年这个时候,就是梦牵楼义演的日子,那天也是唯一的一天,梦牵楼向平民免费开放的日子,好吃好喝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老叫花提高了声音,”有人能在这天看到自己心目中的仙女,只怕是吃不下什么东西咯。”老叫花说完,看了看一旁眉飞色舞,全然无视他人的枪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嘀咕道:“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杯具啊!”

枪手兴奋之余忽然想起,那正堂山神像后还有两套干净衣服,便立马跑去取了回来,说道:“你们也换上吧,别叫人看瘪了。”

当一个人真正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就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而当一个人将对方看得神圣并不可侵犯的时候,就算是他周围的人,也被要求得苛刻起来。

四个人一同走出了山神庙,一轮明月悄悄升起,挂在一棵柳树的枝头上,似乎正在凝望着渐渐落于西边的太阳。不知何时,空气中传来一阵爽朗而年轻的声音,“他的仙女是谁呀,”另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也回荡在空中:“梦牵楼的凤舞秦语桐呀,她可曾是星云城簪花大会的花魁夺主。”




五,胯下之辱
梦牵楼为躲城市喧嚣,建在星光县城东边的一条幽径上。凭借楼中的姑娘美貌出众,又个个多才多艺,使得它成为了同类娱乐场所中的一支奇葩,让人羡慕不已。而梦牵楼也有着唯一一条与同类娱乐场所不同的规矩,那就是卖艺不卖身,卖笑不卖娼。这一点,也不知道让多少纨绔富少,风流才子大为惋惜,若想与之相牵,看来只有在梦中了。
梦天痕一行四人通过唯一的一条幽径来到梦牵楼前时,只见比平时高出数十倍的人群穿流其中,形色兴奋。梦牵楼傍山而建,其后院更是大部分藏于峭壁之中,使人不得窥其全貌。四周到处都是参天大树,枝叶茂盛,绿意盎然,有风过处,沙沙作响。四人通过大门进入了梦牵楼前院,发现前院真是人满为患,而义演已然开始了。枪手不停地向前院高台上四处张望,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人,却见满脸失望之色而返。前院高台之上,有四个相貌颇为秀美的女子抚琴弹唱,声似黄莺,极是好听。只可惜观看义演的人数太多,又附有嘈杂之音,免不了大煞风景,破坏情趣。
在二十一世纪,天痕在电视上看这种大型演出看得多了,今天不是某某快男快女进四强,明天又是某某明星开演唱会,所谓见多不怪。不一会儿,天痕甚感无趣,他们这个时代又没什么隔音或话筒,一场好好的听觉盛宴却被高台之下嘈杂之音所毁,真是暴殄天物。枪手此时的目光依然是不停地在高台之上探寻着什么,而小叫花个矮,视线被前面的人群所阻,霎时也没了兴趣,硬赖着老叫花,要他带自己去找好吃的。老叫花没办法,只好对天痕和枪手说道:“我们先分开走,要是义演结束后还找不到彼此,就各自自行回去吧。”天痕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此举,而枪手似乎充耳不闻,目光依然盯着高台之上。老叫花也懒得去理他,独自带着小叫花离开找食物去了。
来之前老叫花说,义演之时,梦牵楼会定时发放自助餐,以接济平苦大众。一个烟花之地能做出此等举动,也当真让人佩服。然而,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想等到天亮之后,再去十里坡看看,那个让他复活重生的地方。小天此时只想再穿越回去,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挨踢工程师的世界,虽然过的也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但至少不必像在这里,过着最卑微的乞讨生活。但是,小天也许永远也想不到,他此生,将再也无法回到从前,而且注定不会平凡。
梦天痕又默默思考了片刻后,想对一旁的枪手说他决定先回去之时,却不见了枪手的踪影,“想必是去找他的仙女去了,”梦天痕暗道:“得,这就先回去吧。〃当他转身正准备离开之时,忽然传来一个似乎有点熟悉的声音:“我道是谁呀,就算你穿的是绫罗绸缎,也只不过是一个喜欢偷人东西的乞丐而已。”旁边又有一个声音道:“会偷东西的还是乞丐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应该叫小偷。”“哦,哈哈,难得难得,原来身兼数职啊,果真是个人才。”原先那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声音逐渐洪亮,看来是快到自己身边了。天痕这时回头一看,暗自更是叫苦不迭。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日阿痕偷取的那把玉扇的主人刘姓公子哥。为此,阿痕还被当铺掌柜谋财害命死过一回。这下糟了,玉扇也被抢了,拿不出东西还人家该怎么办啊。小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心下大骂阿痕不是东西,死了都还不忘折磨人。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还得面对现实啊,只能暂时对阿痕所做过的事情负责了。
这时,刘姓公子哥已然来到天痕身前,绫罗绸缎,颐指气使,腰间别着一把金边短刀,跟着他的还有两个人,一个管家模样打扮,神情趾高气昂。另一个下人模样打扮,看似卑躬屈膝,都是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只见刘姓公子哥抱拳道:“在下星光武馆馆主之子刘心武,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天痕就奇怪了,刚才还在恶狠狠的骂人,这下又这般客气,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也马上回礼道:“在下梦天痕。”那刘心武等人对望片刻之后,忽然捧腹大笑,管家模样的人更是说道:“哈,哈。。。。。。,没想到他居然当真了。”之后又是一阵狂笑,那下人也大笑不止道:“就他穿成那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天痕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是在戏谑自己,当下那挨踢工程师任劳任怨,荣辱不惊的性格立马展现了出来,大有一种最好你们全部都笑破肚皮而死,我正好可以回去之意。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正当天痕想借机离开的时候,却被那下人横手一拦,说道:“想走,那得先问问我家公子爷同不同意。”说完向着刘心武看去,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指示一般。刘心武视若不见,缓缓道:“先把我的玉扇交出来。”天痕早知有此一问,也实在没办法,道:“什。。。什么玉扇,刘公子,想必,你们是认错人了吧。”“什么,”刘心武登大了眼睛,道:“你居然敢怀疑堂堂星光武馆馆主之子刘心武的眼力,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天痕当下心灰意冷,碰上了一个仗借父亲之名,到处卖弄跋扈的人。这种人最是无赖和难缠。试想,一个人出去打架,打输了之后,就回去叫他爸爸来打。对于这种人还有什么道理可讲,何况这次道理还在他那边。没办法,只能一赖到底了。于是天痕回道:“小的不敢怀疑刘大爷的眼力,只是以刘大爷这般人物,又怎么可能认识得了小的呢。”那管家一怔:“公子爷,莫非认错了?”刘心武怒道:“混帐,我怎么可能会认错,这小子只是在嚼舌头开脱罢了,看来是块硬骨头,小三,给我打。”那个被称为小三的下人正摩拳擦掌。天痕急道:“刘大爷,小的不敢开脱,可我这真没有你那玉扇啊,要不然就是打死我也拿不回玉扇呀。”刘心武想想也对,若把他打死了,玉扇也就没了,于是说道:“你把玉扇拿出来,我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汗,我到哪里去给他找玉扇呀,总不能跑到当铺掌柜那里去抢吧,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撑过今晚再说,说不好明天回到十里坡就可以穿回深圳了,那么这里就没我什么事情了。
想到这里,天痕又忽然回忆起了那把玉扇,道:“刘大爷的扇子上是不是题着一副对子,上联叫:夜半三更,下联叫:窃玉偷香。”这时管家在一旁怒道:“你不是说不是你偷的吗,又怎么会知道公子的玉扇呢?”天痕道:“我的确没偷刘大爷的玉扇,只是无意中在星光大道旁的当铺上见过此玉扇,当时觉得此扇对联才华横溢,学富五车,所以就特意看了一下上面的署名,上面署的是刘氏,所以小的在此大胆推测,实在是侥幸。”其实阿痕当时也是在看过这副恶心的对子之后才知道被偷的人姓刘,他在偷刘心武玉扇之时,由于动作过大被他发现,阿痕是借着人流巧妙逃脱的。刘心武这时嗯了一声,他虽然听到此话之后大为满意,但见天痕无意交出玉扇,料想是被他卖掉换钱了,也不想废话太多,道:“我看你马屁拍的不错,是条好狗。但即使如此,敢偷本公子的东西,也只有死路一条。本公子玉石多得是,也不会在乎那区区一把玉扇。但做为胆敢偷取本公子东西的代价,就拿你的命换好了。“天痕惶恐道:“刘大爷,你想把小的怎么样,还请大爷网开一面。”“我想怎么样,哼,管家,照老规矩办。”刘心武缓缓道。
那管家立刻会意,一年以前,有个饿汉偷了刘心武的几个铜板,虽然那饿汉苦苦哀求尚有高堂要抚养,实在是几天没吃东西了这才出来偷的,可那刘心武哪管这么多,先将那饿汉当众行胯下之辱,然后将其活活打死在大街之上。
只见那管家双手连拍,大声喊道:“各位朋友,今天,我家公子在此惩治恶人,”说着他一边指着天痕一边继续说道:“这个人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烧杀掳掠无恶不做,所以,我家公子今天将在此为民除害,以正视听。”
顿时吸引了周围不少人。在这个弱者命如草芥的年代,那些被吸引的人也不敢大声喧哗,因为他们知道,眼前这位就是星光县的一个恶霸,凭借他老爹的威风到处嚣张跋扈,坏事做尽,无人敢招惹。只是阿痕刚到星光县不久,他平时又是独自一人,不曾与人交流,这才不知深浅的偷了刘心武的玉扇。
那管家见已有人围观,于是对天痕奸笑道:“你先从我们公子爷的胯下钻过,如果钻的好,我们家公子爷也许会放你一条生路也未可知。”要知道,在如今这三国鼎立时期,人活着都是为了尊严和荣誉。大家都在拼命提高自己的实力,因为只有实力强了,才能得到尊严和荣誉,而这些都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挣,即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再所不惜。刘心武此时要天痕受他跨下之辱,糟蹋他的尊严,也是为了想忖托他自己尊严的高贵,他又岂知,这种畸形的,用作践乞丐的尊严来忖托自身尊严的高贵是多么愚蠢的事情,那只能让他自己的尊严变质溃烂,一无是处。可他哪里懂得这些,只知道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吧了。
此时围观众人都沉默不语,也许有人正在为天痕担心,也许有人正在为他惋惜,也许有人正在幸灾乐祸,也许,更有人在骂他自讨苦吃,谁不好惹,非要惹这么一个恶霸。但谁又知道,此时对于天痕来说,这无异于是最轻的惩罚。首先,他始终认为自己不是这时代的人,也许明天到了十里坡就能回去了。其次,他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而是阿痕的,阿痕和他本来就毫无关系,况且这本来就是阿痕惹的祸,让阿痕的身体去钻并无不妥。第三,当年西汉名将韩信成名前,也曾受胯下之辱,成名后却被世人竞相传诵。既然有前例,而且又事不关己,如果钻一钻胯能捡回一条命的话,又何乐而不为呢。这也许就是现代挨踢工程师的通病,逆来顺受,随遇而安。
至此,天痕弯下了腰,像条狗一样,兢兢业业地从刘心武的胯下钻了过去。也许世上绝没人想到,有人受了胯下之辱后,还毫无恨意的。刘心武见天痕好像十分干脆并毫不在意,煞是奇怪并相当恼怒。以前整人绝不带这样的,整了跟没整一样,难道这人是在怀疑自己的能力吗,越想越气,便把自己腰间的金边短刀拿了出来,扔给他的下人小三道:“替我宰了他。”
小三面上似乎并无任何异样,也许这种事早已驾轻就熟如同庖丁解牛了。看着小三举起了金刀,就要动手,众人实为不忍,都闭上了眼睛。
原以为兢兢业业的受胯下之辱就能取得生存的权力,没想到这一切都错了,而且错的离谱,也许正是因为兢兢业业,才让刘心武起了杀人之心。天痕死在顷刻,双腿一软坐在地上,无力站起,这时侯,他却突然忘记对死亡的恐惧。他只是有些后悔,后悔,曾像狗一样地,从那胯下钻过,他也有些不甘,不甘即将要像条狗一样的死去,抛尸荒野。然而,人,真的可以像狗一样地活着么。当一个人,不管是由于什么原因,一旦抛弃尊严,等待的只有死亡吗。
正在天痕以为必死无疑之时,远方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别,别过来,快跑!”小三手中的金刀和刘心武等人一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所吸引,所有人都看了过去。而看到的景象倒让天痕有些意外了。居然是老叫花慌慌张张地从远方跑来,手里拿着块香喷喷的大鸡腿,似乎正被什么追敢着,一刻也不敢停留。
片刻之后,人们终于都明白了老叫花为什么这般奔跑。原来他正被几只野狗追着,而这几只野狗似乎对他手中的鸡腿极有兴趣,只是老叫花怎么也不舍得将其扔掉,一路拼死相护。当老叫花看到坐在地上的天痕时,立马来了精神,用尽全力将鸡腿扔到了天痕跟前,道:“小子,我不忍把它喂狗,就便宜你了。”随着鸡腿飞行的轨迹,那几只野狗轰然放弃老叫花,改奔天痕而来,这下不仅把天痕吓了一跳,连刘心武三人也被惊得退开数步。眼看飞奔的野狗即将到达面前,天痕的肾上腺激素急速分泌,跃地而起,抓起鸡腿就奋力朝着前院大门飞奔而去。小三见状大喝一声:“别走!”并全力追赶,速度奇快。天痕猜想此人必有功夫底子,否则没这么快。于是大声喊道:“我不走了,鸡腿给你吧。”说完便让人意想不到地将鸡腿扔向了那手握金刀的小三,野狗顿时改变目标,朝着小三飞奔过去,小三哪里想得到有此一变,似乎本能地就挥拳一击,又把那鸡腿打飞回去,落在天痕的手上。天痕哈哈一笑,似乎早已猜到,于是又带着鸡腿,不遗余力地跑出了梦牵楼。小三正要继续追赶,却被赶上来的管家拉住,道:“小三,算了,阿黄差不多该到了,办正事要紧。”小三听后,缓缓点头。
梦牵楼外不时传来一阵人声与狗声相混合的嚣叫声。但过半晌之后,这声音便彻底消失在梦牵楼那嘈杂的义演之中,一切又恢复如初。小叫花此时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拉着老叫花的手,呵呵直笑。老叫花看着小叫花,顿时紧绷的精神放松了下来,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不远处,小三和管家又走到了刘心武的身后,他们三人一行,也跨出了梦牵楼的前院大门,消失在梦牵楼门外的夜色之中。
前院大门旁边的一棵参天大树上,在那高高的枝叶顶端,赫然傲立着一个窈窕的身影,衣裙在风中如柳絮般摇曳不止。而在她的身后,一轮巨大圆月正星空高悬,如银盘一般,将她涵括其中,月华如水,动人心魄。此情此景,那窈窕的身影就如同九天玄女下凡般,超尘脱俗,不食半点人间烟火。




六,秦语桐
梦牵楼外到处都是参天大树。月光如水,透过密林枝叶,光影斑驳地洒在地上,随风飘动。如碧海之波,磷光闪闪,浩月星空,清辉一片。

在这由参天大树组成的厚叶密林中,有一个小青年正与几只野狗追逐嬉戏,因为直线跑不过那几只野狗,只好舍弃唯一的一条通往古道山神庙的幽径,选择在这梦牵楼外围绕墙来回奔走,以便寻求突破。只听那青年边跑边喊:“死狗,滚开。”那几只野狗似乎也懂礼尚往来:“汪,汪,汪”地叫个不停,丝毫不逊于天痕的鬼哭狼嚎半分。其实天痕也很想把鸡腿扔去一边,然后实施逃跑。只是天痕看过中央电视台的动物世界,知道野狗也是会吃人的,鸡腿一旦扔出,不过几只野狗一个吞咽的时间,那么接下来,它们要吞咽的恐怕就是自己了吧。没想到自己刚出狼窝,又进虎口,真是命运多舛啊。但上帝,终究还是会给人一丝喘息的机会的。

正当天痕觉得无路可走的时候,忽然发现梦牵楼西面围墙旁的参天大树下,居然放着一把梯子,真是雪中送炭的一把梯子啊。既然如此,天痕猛的一挥手,将手中的鸡腿扔向身后,霎时,那几只野狗便立刻回头追身后的鸡腿去了。天痕一脸得意,如回到人类起源时期的古猿时代,嗖的一下,凭借梯子窜上了枝头,好不威风。

天痕躲进密枝厚叶之中,过了许久,不见有狗追来,这才放心,想来那几只定不是野狗,而是家畜了,否则它又怎么敢冲入这么多人的梦牵楼前院呢。哎,只怪自己一时不察,疲于奔命,也算活该。当下便坐在树上稍做休息。

人,一旦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天痕这时想起了刚才的胯下之辱,忽然觉得即使是使用阿痕身体的自己,也没权利让阿痕的身体在别人的胯下钻过。况且,阿痕也从没说过要把他自己的身体借给别人使用啊。想到此处,天痕忽然觉得自己对他有愧,喃喃道:“从今日开始,你我便是共患难的兄弟了。”刚才在小三的金刀之下,天痕忽然忘记了对死亡的恐惧,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天痕一时不解。难道,那个天天任劳任怨的挨踢工程师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傲气吗,还以为生活的压力早已让他不再拥有了。

天痕这时有点疲困,便伸手打了个懒腰。忽觉自己触摸到了什么,放眼望去,却一无所有。可自己明明触摸到了什么呀,而且触感仍在。天痕大感好奇,凑眼过去,却发现了一根细如蚕丝般的细线。当下也不在意,伸手便发扬了男人的暴力天性,想把它扯断,可扯了半天它仍丝毫无损,而且韧性十足。天痕好奇心又起,便细细观摩了起来,只见其韧如钢,其柔似水,其润如玉。天痕心中一动,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蚕丝,难怪扯不断,就算是用剑砍,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弄断的。这天蚕丝利用夜色的掩护,以肉眼凡胎,实在太难发现。而从触感可知,此根天蚕丝是与梦牵楼后院的某个建筑相连,如果像缆车那样从这根天蚕丝上直接滑入梦牵楼后院真是轻而易举。


忽然,天痕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何人牵的这根天蚕丝。很显然,牵天蚕丝的人必定是个武林高手。首先这天蚕丝要想内外能够相互交通,那它连在梦牵楼后院的建筑肯定也不低,又因为其隐蔽性,你不可能也搬个梯子在后院里悠闲的牵线,很可能是利用轻功,找到一个最好的,不易让人发觉的制高之处。然后再利用轻功,翻过这三丈之高的梦牵楼围墙,连到了这树上。

天痕顿时觉得这牵线之人其实也是挺苦的,若非梦牵楼的后院大部分都建于峭壁之中,又何须引此长丝,直达后院呢。天痕忽然灵光又闪,既然此人懂轻功,又何必牵丝赴会呢,直接利用轻功进入后院不就得了。想必这天蚕丝是此人专为某个不懂轻功的人所牵,树下的那个梯子也是证明。懂轻功之人有何必需要这样的梯子。

这样想来,其来龙气脉就是一句话:某个懂武功之人,为某个不懂武功之人,牵了一根天蚕丝,从而能从此树直接到达后院。

稍做休息之后,天痕感觉体力恢复不少。放松下来的精神又忽然让想他想到,万一这天蚕丝的主人返回此处,那他岂不是瓮中之鳖。天痕忽然觉得有些后怕,自己怎么会这么大意,在这树上呆了这么久。这也许是挨踢工程师的天性,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总是会不知不觉的,先分析它们技术方面的原因,之后才来想想其效益和后果。

天痕当下不再多想,急忙抽身准备下梯,忽闻旁边有人声传来。天痕大惊,不会真被自己说中了吧,莫非这天蚕丝的主人真的来了。天痕立刻凝神聚气,朝那人声处看了过去。不看倒也罢了,这一看,吓得天痕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让他受尽胯下之辱的星光武馆馆主之子刘心武和他的两个属下,但此刻除他们三人之外还有一人,似乎也是刘心武的手下。这一主三仆正在窃窃私语。

怎么办,怎么办,刚逃出他的魔爪,难道又要栽在他手里吗。天痕此时心中气血翻涌,久不能平。因为离得太近,若此时下梯,也定叫他发现。现在只能但愿他不是这天蚕丝的主人了。天痕忽的又记起刘心武那把玉扇上的对子:夜半三更,窃玉偷香。天痕想到这里都要哭了,这梦牵楼后院正是那些姑娘们的闺房。而且刘心武可能不懂武功,但他的属下却懂。另外天蚕丝也只有富贵人家才能买得起,这样合情合理再加合适的人选,天蚕丝主人不是刘心武又是何人。天啊,你真的要绝杀我梦天痕吗,我今天可一直都是步步惊心呀。

刘心武等四人虽是窃窃私语,但天痕离他们近,而此时又是晚上,四下寂静,所以他们的言语天痕也听得真切。只听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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