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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抬头之声名远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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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心武等四人虽是窃窃私语,但天痕离他们近,而此时又是晚上,四下寂静,所以他们的言语天痕也听得真切。只听刘心武道:“阿黄,东西买到了吗?”那个被唤作阿黄的人道:”回公子爷,已经买到啦,“说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递给刘心武,继续说到:”这是上等的十香软筋散,无色无味,它的气味一旦入鼻,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丝毫动惮不得“说完后那四人一阵奸笑。似乎是那个管家提醒道:”公子爷,你可要一定记得先服解药呀“只听刘心武微怒道:”废话,这我还能不知道么。你们就等着瞧好了,平日里那秦语桐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还说我是什么纨绔子弟,嚣张跋扈,嘿嘿,这一次,我要她乖乖就范。“说罢,四人又是一阵阴笑,形神极是猥琐。
半晌,他们的笑声居然越来越远了,这让天痕一阵欣慰,还好他们不是这天蚕丝的主人,要不然当真非死不可了。天痕不再多想,立刻下了大树。这次说什么也要直接回山神古庙,不再耽误片刻了。这一回,天痕的行军步伐真是步步小心,时时在意。当他回到梦牵楼前院大门旁时,在一旁偷偷看到刘心武等四人通过了后院门卫,进入了梦牵楼后院之中。提在心口的那股气终于放了下来,当下便走向那唯一的一条离开梦牵楼地盘的幽径。
可当他走了几步,又有些犹豫了。这是因为放下恐惧后的他,又想起了在梦牵楼西边参天大树上听到的话,这刘心武恐怕是想用十香软筋散做那卑鄙无耻之事。可是,这事自己能管得了吗,刚才还差点死在他手里,这下回去岂不自投罗网。但是,自己是知道内情的,若不相救,那姑娘很可能会着道,假使那姑娘因此而堕入万劫不复之地,自己又于心何忍呢。况且,之前若不是老叫花相助,自己也早已命赴黄泉了,将心比心,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老叫花侠义吗。秦语桐,天痕回忆起了这个名字,此人不正是枪手心目中的仙女吗。当下再无想法,只能豁出去了。
梦牵楼前院,里面依然人声鼎沸。而通往梦牵楼后院的拱形门旁,有两个肌肉十分健壮的彪形大汉。那两个彪形大汉如两尊门神般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天痕当下走了过去,只见那两尊门神顿时眼带凶光,恶狠狠地盯着天痕。天痕抱拳道:“两位兄台,在下有急事要通知秦语桐秦姑娘,不知能否行个方便?”那两个大汉直瞪着天痕,眼中尽是嘲讽和不屑,道:“就凭你,也想见秦姑娘,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吧。”天痕急道:“两位兄台切莫误会,在下也是无意中听到,有人想对秦姑娘不利,这才冒死前来相告。”其中一个大汉冷冷道:“想对秦姑娘不利,难道是区区阁下你吗,你若还想在此撒泼不走,就别怪洒家出手无情了。”“我,”天痕欲言又止,知道这两个大汉狗眼看人低,根本不信自己,再说下去只怕讨不了好。可是不进后院,有如何能通知得到秦姑娘呢。天痕脑光一闪,想到了梦牵楼西边树上的天蚕丝,没办法,若再瞻前顾后,只怕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为时已晚,不得不拼了。
梦牵楼后院分为东边的内室和西边的外室,外室和内室各占面积十几亩,里面奇花异草,楼台亭阁美不胜收。平时贵公子们则是在外室游园赏花,快乐逍遥。这刻,刘心武一行四人正被一个俊俏乖巧的丫鬟领着,来到一片空旷之地,此处萤火花香,皓月当空,亮如白昼。那丫鬟停下脚步说道:“秦姑娘早已在内室朱雀台上抚琴了,不知公子为何姗姗来迟。”刘心武心头不快,道:“有事耽搁了,朱雀台下,有多少入室之宾。”丫鬟嫣然一笑,道:“连公子在内,一共四位。”刘心武哼了一声,从一旁小径驾轻就熟的踏月而去了。刘心武走后,那管家便成了这三人之首,向那丫鬟问道:“小慧妹妹,不知我等可否进入内室一睹秦姑娘风采呢?”,原来管家经常随刘心武来此寻欢,早已与那丫鬟相识。小慧微微一笑,抹唇不语,霎时间人面桃花分外妖娆。管家等人见此风景如沐春风,一旁小三嬉戏道:“秦姑娘一向只见预约之宾,而且晚上抚琴一向都以青纱遮面,不与人言,管家大人又何须明知故问。”管家眉头一皱,假怒道:“你这俗人,不知情趣,有些事情一旦揭破,便是大煞风景啊。”那阿黄却在一旁呵呵直笑。小三假惧道:“管家大人息怒,小的该死,不知如何才能饶过小的。”管家又道:“哼,竟做出这等大煞风景之事,绝不能饶,除非,小慧妹妹为你求情。”一旁的小慧依然是含笑不语,面若桃花,在月光的照耀下美艳之极。管家这时便摩拳擦掌道:“既然小慧妹妹不愿为你求情,那就别怪我无情。”说完向小三碎步而去。那小三更是绕着小慧转圈圈,假意躲闪大叫饶命。一时二人你追我赶,不亦乐乎。小慧似乎习以为常,只笑不语,在月光中如青莲出水,卓尔不群。微风吹来,裙角飞扬。忽然,飞起的裙角似乎被人用手轻轻一带,霎时衣裙就要飞过它应有的底线,顿时春光无限。管家等三人看得不由的呆了一呆。小慧急忙以手挡裙,嗔怒道:“各位若敬我一尺,我便尊各位一仗,奈何各位竟如此不知廉耻,难道不知梦牵楼向来卖笑不卖身么。”那管家一羞,道:“小慧说的是,我等再也不敢了,还请原谅。”此话倒说得颇为诚恳。小慧手下一挥,说道:“恕不奉陪,各位请自便。”说完便怒气冲冲地走了。那管家伸手似欲阻止,却又缩了回来。小三见状,道:“管家如此畏畏缩缩,又不敢对那小慧动粗,该不会喜欢上她了吧。”管家听到此话,顿时老羞成怒,回头对着小三和阿黄道:“再说一次试试。”小三和阿黄看到此刻的管家已是老脸深红,更有两股红流如溪水般涌下,二人于是捧腹大笑。管家两指往鼻孔上一探,居然,流下了鼻血。当下更是羞愧难当,于是仰天望月,道:“我想赏赏月,你们哪凉快哪呆着去”。只听到两个调笑的声音传来:“那你慢慢赏,我们先去找点乐子。”于是又有二个爆笑之声,慢慢消失在这皓月之下。
那管家本是想借赏月之名,好抬头来止住自己的鼻血。不曾想到今晚总能碰到那么几个无意游园的寻欢客,也许是因为义演的缘故,所以今晚客人多而姑娘少,便多了这些寂寞而无聊的寻欢客。那些寻欢客看到有人抬首望天又不动如山,起先还问问他在看什么,管家自是不好意思说,只是看天不语。然而世上总是会有些奇怪的事,那些寻欢客见他不答话,又看天看得出神,也不由的向天上望去。
无独有偶,又来了些路过的寂寞无聊的寻欢客,他们更是毫无理由的向天上望去,一言不发。似乎,都在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梦牵楼西侧参天大树下。天痕看着梯子和天蚕丝的方向,想着这天蚕丝的主人,既然敢这么牵丝进入后院,那这天蚕丝必然是一条偏僻安全之道,该无需担心会被发现才是。天痕在地上拾了些枝叶,上了参天大树。将枝叶垫在手心,双手搭上天蚕丝,两脚一蹬,骤然如流光般地滑了出去。天蚕丝润如璞玉,柔似流水,毫无摩擦阻力。于是天痕顺着天蚕丝,毫无声息的向着那梦牵楼后院滑了过去。
当他滑到梦牵楼西侧围墙时,发现那围墙上居然开了道小门直通后院的外室。而且天痕总有着一种感觉,就是那牵天蚕丝的大树与这道小门有着莫名的联系。脚到西侧围墙之上时,又一借力,于是乎人便在后院的外室之上滑行了。
皓月当空,亮如白昼。后院外室景色更是尽收眼底。只见假山乱石,跌宕起伏。奇花异草,分外芬芳。鱼游浅底,自顾不暇。小道幽径,扑朔迷离。
正当天痕一边无声滑行,一边肆意观景之时。却来到一片空旷花香之地的上方,只见空旷之地上有十几双人眼,正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牢牢地锁定他移动的轨迹。天痕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无法预料的情况。本以为根本无需担心的隐蔽问题,在这一刻看来就如同跳梁小丑,煞是好笑。本想悄无声息地进去报个信,然后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滑回来,不想如此隐蔽的动作如今却成了公众行为,真是令人哭笑不得。更奇怪的是,天痕这刻正在那群人的头顶之上眼皮之下,而那群人却毫无半点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痕,看着天痕慢慢地离去,一声不吭。见此怪象,却让天痕想到了自己在21世纪深圳看过的一本杂志,上面说在一个人头攒动的大街上,有一个游客忽然停下自己的步伐,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竟呆呆地向天空望去,这一望便是半个钟头。而路过的游客见状也纷纷地停下自己的脚步,怔怔地向天空望去,这一望又是半个钟头。当第一个游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身边的这种现象时,不由大吃一惊,不能理解。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样毫无道理的发生了,我们姑且称之为看天效应。
天痕心中诧异不已,莫非在这空旷之地上的众人也正处于看天效应之中!不一会儿,天痕的思路被天蚕丝的另一个尽头打断,只见一座高约四到五丈的精致亭楼浮现眼前。那亭楼顶雕凤舞,柱刻玄女舞步,中悬一块牌匾:仙舞亭。仙舞亭位处梦牵楼后院内室,分上下两层,下层大于上层,八只檐角飞翘,势若凌空。亭后是仙舞坪,那里大概是梦牵楼姑娘们练舞的地方。仙舞亭下层直连仙舞坪,上层有座天桥,正通那众生梦寐以求的秦语桐居住之所,凤舞楼。
梦牵楼所有的姑娘都有一座属于自己的楼阁居住,楼阁均已自己的艺名为名,楼阁之前都有一个献艺台,名字也由姑娘们自己任取之,而凤舞楼的献艺台取名为:朱雀台。
天痕松手落于仙舞亭上层。想来,这条天蚕丝路真是窃玉偷香的一条绝佳之路,只是天痕在来此之时出了点小意外,因为那星光武馆管家滋事,碰上了天杀的看天效应,才导致这次行动玉中带瑕,不太完美。
阵阵琴声从闺房南边传来,或疾如星矢顿挫铿锵,或缓若行云轻灵点染,仿佛充满了神秘的异域风情,让人不禁向往。顺着天桥,天痕渐行渐近,终于透过树枝密叶,看到了那琴声的发源地,朱雀台。朱雀台地势极高,形如孔雀,台后有数十条拱形天桥通往各处小道和幽径,恰似孔雀开屏。朱雀台上,一女子青纱遮面,拨指撩琴,动作极为优雅恬静,身形单薄妖媚,好一个朱雀台和台上琴意绵绵,让人忘却了所有的忧愁和凡尘俗事,沉浸其中乐不思蜀。
正当天痕漫游于仙境与凡尘之际,忽然脖子一凉,一个冰冷却如银铃般的声音传来:“若要活命,就随我来。”天痕赫然发现正有一把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当下大气不敢出,就随着那把剑的牵引到了一个更为隐蔽的僻静之处。银铃声再次响起:“胆敢夜闯梦牵楼内室,非奸即盗,杀你,你可有怨言。”天痕大吃一惊,道:“你,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只是想给一位姑娘报信,有人想对她不利。”女子冷冷道:“若只是报信,为何不走正门,却偏偏要这般进来。”天痕苦笑道:“你看我这身穿着,正门进得来吗。”那女子微微一怔,随后哼道:“哼,你不是说是来报信的吗,我倒要听听你能说些什么,若有一丝一毫虚假之处,你便人头落地。”天痕倒吸一口冷气,定了定神,说道:“不敢隐瞒姑娘,我得知星光武馆馆主之子刘心武欲用十香软筋散想对秦语桐秦姑娘不利,还请相告。”天痕背后的姑娘听到此话后神情稍微一滞,似乎出于她的意料之外,却完全相信天痕所说的话,拿剑的纤纤玉手慢慢的缩了回来,还剑入鞘。玲音稍缓道:“她已经知道了,你走吧。”天痕刚刚还以为自己在生死一线,这下就天下太平,人生的大起大落还真是太快了。还是赶紧走吧,天痕暗想,要是这婆娘反悔,就又大大不妙了。天痕转身,不敢看那姑娘容貌,直接朝那仙舞亭走去。那姑娘忽然说道:“且慢!”天痕心下一紧,又有一阵鄙夷之声传来:“咦,原来你就是那受胯下之辱的人,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做那贪生怕死有辱祖宗之事,真是枉为人子。”天痕吃了一惊,她是如何知道的呢,莫非当时她也在场。天痕转头看去,只见那纤细窈窕的身影上穿着一袭绯红衣裙,一张绝世容颜宛如九天玄女下凡尘,不食半点人间烟火。月光如水,照在她的身上更是清丽脱俗,动人心魄。天痕一时竟看得呆了。
那女子被天痕这般看着,怒意顿起,道:“又是好色之徒,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忽然,她好像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于是又补了一句:“除了我父亲和我弟弟。”天痕蓦地回过神来,脸上一红,低头不语。那女子怒意不减,道:“若不是见你来通风报信的话,我早就一剑将你斩杀了。”天痕忙道:“多谢姑娘手下留情,我这就走。”那姑娘道:“慢着,你是如何发现天蚕丝的?”天痕听到此话,忽然头脑冷静了下来,思绪如飞,片刻之后缓缓道:“原来,你就是秦语桐。”
秦语桐听到此话后大为惊奇,道:“一派胡言,再要胡说,休怪我手下无情。”
天痕抬起头来,直视秦语桐如水般的明眸,道:“我冒死前来报信,你却这般对待于我,又岂是待客之道。”秦语桐冷笑道:“你又为何一口咬定我就是秦语桐。”天痕悠悠道:“疑点太多了,说起来都有些麻烦。”秦语桐嘲讽到:“有什么疑点,我看你只是妄自猜测罢了。”天痕缓缓道:“我沿着天蚕丝滑至梦牵楼西侧围墙之时,发现那里有道小门,于是我想,如果这天蚕丝是外人牵的话,倒不如牵在无门的东侧,为何要牵在有门道西侧,所以有种可能,天蚕丝是梦牵楼内部人牵的。”秦语桐双手互抱胸前,似乎有了点兴趣。天痕接着说道:“姑娘拿剑,想必是习武之人,又问我是如何发现天蚕丝的,这就是说你早就知道天蚕丝的事,而且这天蚕丝也是由你所牵,因为牵丝之人必有轻功。”秦语桐回道:“那又如何,这也不能证明我就是秦语桐。”天痕并不答话,继续说道:”当你发现我通过天蚕丝来到内院后,却没当场叫人把我带走,而是把我引到此僻静之处,想必是有某些猫腻不想让人发现吧。“秦语桐没有说话,天痕又道:”我的一位朋友一直视秦姑娘为他心中的仙女,想必他已经见过姑娘的花容月貌了,也就是说,秦姑娘并不是一直以青纱遮面的,为何朱雀台上的姑娘要以青纱遮面呢,想必也有猫腻,既然你们都是有猫腻之人,而且又都在凤舞楼,于是我便把你们放在了一起,会武功的牵天蚕丝,不会武功的使用天蚕丝。“秦语桐这时面露讶意,道:“想不到你居然看得如此透彻,那么你又如何知道我便是秦语桐?”天痕笑道:“这个就更简单了,如果朱雀台上的是真的秦姑娘,又何必以青纱遮面呢,所以我猜想她是假的,只是利用天蚕丝过来做替身的,如果你们是同谋,而她又是假的话,那么你就是真的秦姑娘了。”秦语桐嫣然一笑,顿时花开满城,道:“我若要人做替身,直接叫她大摇大摆的进来即可,又何必大费周章学那蜘蛛攀丝呢?”天痕笑道:“呵呵,若叫人发现有丫鬟前来,而朱雀台上却只有一人,岂不叫人生疑”。
秦语桐这时托腮沉思片刻,不解的道:“看你心思缜密,也不像贪生怕死之辈,为什么要受人胯下之辱呢?“天痕这时恍悟道:“原来姑娘当时也在场。”秦语桐道:“不错,你逃走后,我见刘心武等人鬼鬼祟祟的进了西侧树林,便暗中跟了上去,后来居然发现他们想对我不利,所以我就先行回来提前准备了。”天痕黯然道:“原来秦姑娘早已知晓,是我多事了。”秦语桐抹唇一笑,道:”还是谢谢你,只是这天蚕丝的事绝不能外泄,否则。。。。。。“天痕急忙道:”姑娘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秦语桐道:”我相信你,就凭你不怕再次落到刘心武手上而仍然前来报信这点,我便信你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这时天痕松了一口气,暗想此地不宜久留,便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么我这就走了,后会有期。“秦语桐点头默许,并不说话。
然而,正当天痕准备离去之时,忽然一声惊叫传来,秦语桐一怔,喃喃道:”是小环的声音,我不是给了她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么,难道那刘心武竟然胆大如斯,敢硬来!“一时间,秦语桐用尽全力的赶了过去。天痕默默道:”莫非情况有变,还是过去看看吧,喂。。。。。。秦姑娘,等等我。。。。。。“,说着也奋力追了过去。
七,栽赃
梦牵楼内院的楼阁精致玲珑,别出心裁。而且楼道如神龙绕柱,盘旋而上,直至顶层。那惊叫之声,就是发生在这凤舞楼顶层。
当秦语桐和天痕赶到时,只见卧榻之旁躺着一个公子哥,身中金刀,血流满地,刀刃直没至刀柄。这位只怕早已见了阎王的公子哥不是那刘心武又是何人。在刘心武一旁的地上坐着一个女子,以青纱遮面。那女子见到秦语桐后立刻飞奔过来,哭喊道:“小姐”。秦语桐慢慢揭掉她的面纱,拂去她脸上的泪水,道:“小环别怕,一切有我。”小环哽咽道:“刘公子见十香软筋散对我不起作用,便想霸王硬上弓,我,我,我无意中取了他腰间的金刀,把他给,把他给杀了。”秦语桐抱着小环细声安慰道:“小环别怕,此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你这是为民除害了。”天痕深有同感道:“不错,此人的确死有余辜。”想想自己就在不久前还受尽屈辱,差点死在他的手上。秦语桐别过头来,看着天痕,似乎若有所思起来。
蓦的,在小环的哭声中,秦语桐听到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秦语桐生于天晨镖局,他父亲更是一生行镖,护镖无数。若不是三年前的那场变故,秦语桐这刻恐怕还是那花样年华,爱舞成痴的娇横小公主呢。只是这三年的灭家之仇,早已让她看透人情冷暖,那颗本单纯善良的内心早,已变得刚毅冷峻,不再软弱。
这时,脚步声越来越急,小环则依旧在哭啼着,而天痕似乎也充耳不闻。以秦语桐快到皇家一考的实力,自然能推算出那群人到达顶层的时间。转头对天痕说道:“能帮我把那把金刀抽出来吗。”天痕见她柔情似水眼若星辰,长发飘飘摄入心魄,哪里还能拒绝得了,连缘由都没问,直接上前伸手拔刀。就在这时,那几个脚步声赫然到了这凤舞楼顶层。天痕这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抬头望去,只见上来了大概十来个人,更让天痕大吃一惊的是,星光武馆管家等人也在其中。那管家等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到刘心武正躺在地上身中金刀,而金刀刀柄之上更握着梦天痕的右手。管家这时指着天痕颤抖道:“你,你,你杀了我们家少爷。”原来管家在后院外室见到天痕从天蚕丝上滑入内室后,便立即叫齐其他二人,告诉内室门卫说有盗贼闯入,门卫知道他们是熟客,不会有假,便领着他们一同进了内室抓贼。当他们进入内室之后,就见到刘心武在小环假扮的秦语桐回房后,欺骗其它宾客说,秦姑娘约他做卧榻之宾,也跟了进去,众人都羡慕不已。可是,没过多久就听到一声惨叫,于是门卫,管家和所有人一起跑了上来一探究竟。
天痕惶恐不已,急忙摇手道:“不,不是我杀的。”小三绝望道:“我们亲眼看到,还能有假,定是为了报那胯下之辱才杀我们公子的。“一旁的阿黄也心如死灰,喃喃道:”这回,只怕馆主饶了不我们,我们,也得给公子陪葬了。”而来到凤舞楼顶层其它众人则立刻奔至秦语桐身旁,做护花使者形态,仿佛她才是天大的受害者。天痕回头看了看秦语桐,只见秦语桐默默望着在她肩上啼哭的小环,丝毫不理梦天痕,似乎她真的是个天大的受害者,只想着让这一切早点结束,让梦天痕早点结束这一切。
天痕心中大喊冤枉,大骂最毒妇人心,自己真是有眼无珠,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给她提醒,她却这般算计自己。天痕此时也很明白,当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现在这种状况真的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务之急是要逃出去躲过此劫。天痕立即环视了下众人,只见管家等人在凤舞楼顶层出口处埋头伏地,个个心如死灰,而其他人正尽职地做着护花使者,注意力都被秦语桐那绝世的容颜所引,他们似乎早已都忘记了在一旁的地上正躺着一位星光武馆馆主的儿子。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天痕暗自一鼓作气,悄悄的站起身来朝一旁的窗户靠去。
然而,就在这时,那管家似乎幡然醒悟,大声喊道:“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众人这才轰然回神,个个磨拳擦掌,都想着要在凤舞秦语桐面前好好一显身手。天痕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个冲刺,便从顶层的一个窗户上跳了下去,众人哗然,以为这小子过于害怕而跳楼自杀了。然而此时秦语桐的脸上却微微浮现了一丝笑意,一时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如同闪电般的也从这个窗户上冲了下去,此人正是刘心武的下人小三。众人忙跑去窗边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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