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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抬头之声名远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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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城墙之外。秦语桐扔下天痕,天痕揉了揉自己的腰道:“就这么容易,还以为今日逃亡必定凶险之极呢。”秦语桐道:“江湖人虽然目无王法,但对官方多少还有些忌讳,杀人之事自然就放在荒郊野外了。”“什么,也就是说,凶险才刚刚开始啦?”秦语桐并不回答,却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顶轻纱帽,戴在头上遮住了梨花脸。“我说,”天痕道:“该遮脸的是我吧,我的画像才被贴得满城都是。”秦语桐缓缓道:“他们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你和凶手一样是个男人,自然逃不过他们的检查,而我却是个女子,也许能躲过他们的搜查,况且也不能让他们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否则这次栽赃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嘿,看来你这次栽赃于我还意义重大呢。”秦语桐哼道:“还是快走吧,天就要亮了,明知是逃亡之日,却偏偏还要睡懒觉浪费时间。”天痕无趣地站起身来道:“走吧,我可不愿自作孽不可活。”
出城之后向东北走,便是那东苍山鬼谷派的方向。而前往东苍山的康庄大道却只有一条,虽然听说有几条密林小径也能通往,却不知是真是假。无奈,也只能走此两旁都是灌木树林的康庄大道了。天痕边走边道:“他们若是在前方设伏,那该如何是好?”秦语桐凝神戒备四周,道:“杀过去。”天痕心下一惊,这要是拿到21世纪,秦语桐就一恐怖分子无疑。但此情此景,这样的行为却再正常不过了。不杀人,就被杀,这是这个时代唯一的生存法则。天痕当下一笑,道:“放心吧,我有一计,拼的是脑子不流血。”秦语桐狐疑地看着他,心下暗想:莫非此人真有超人之能?
正当秦语桐和梦天痕在那康庄大道上疾行之时,忽然从一旁的灌木树林之中跳出三个彪形大汉,手握清一色的五尺长刀,喝道:“尔等何人,速速报上名来?”秦语桐骤然手握剑柄,凝神聚气,一触即发。那三个彪形大汉先见秦语桐轻纱遮面,朦胧中透露出那绝美的轮廓,曼妙窈窕的身影如仙子下凡般超尘脱俗,不由的心旌一荡,却突然看见了一旁一脸衰象的梦天痕。
那三个彪形大汉见到天痕后顿时暴起,其中一个微胖的大汉怒喝道:“原来就是你杀了我们公子爷,害得我们兄弟三人在此苦守了一晚上,要不是大哥提醒,差点就睡着误了大事。”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道:“何须废话,杀了他们去领功。”说罢就要动手,此时秦语桐的宝剑出了半鞘,只听得天痕大声喊到:“且慢。”众人都是一怔,天痕顿时义愤填膺天大冤枉,伸手从怀中抖出一张缉凶布告,道:“昨晚一再跟人解释我不是凶手,真的不是凶手,不想今日一早还是碰此晦气,你们看,”天痕指着布告上那人像脸上的一滴墨水道:“真的凶手脸上有颗痣,而我没有,这说明我并不是凶手,年轻人,做事一定要仔细,可不能冤枉好人啊。”那三人一听,眼前的这个小青年居然以长者自居叫他们年轻人,顿时恼怒,举起五尺长刀便重重地向他劈了过去。
那一刻,正当天痕心中惶恐之时,只听得霍地一声宝剑出鞘,秦语桐如乘风而至,单手宝剑一横,便接住了这重若千斤的三刀。那三个大汉同时面露诧异之色,要说这三刀之威,别人不明白,他们自己又岂会不知,虽未用尽全力劈下,却刀刀具有碎石断流之能,如今被这一柔弱女子轻松挡下,来者不善啊。三人精神一亢,正准备全力以赴,却不知怎么的,那带头大哥停住了脚步,指着天痕手中的缉凶布告道:“那画像上的凶手好像真的有颗痣。”其他二人听后也脚下一缓,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天痕。微胖大汉道:“不错,昨晚光线不好,可能没看仔细。”另一个大汉道:“哼,今日我们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怪只怪他与凶手长得太像了。”“慢着,”那带头大哥挥手止住,道:“试问,天下谁无父母妻儿,何必乱杀无辜,况且今日我们疲困之极,就当做做善事,饶他们去吧。”另一个大汉不服,正欲说话,却被一旁的微胖大汉拉住,点点头道:“听大哥的吧,饶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时,一旁的天痕见情势微妙,赶紧上前抱拳道:“三位侠士真是明察秋毫,在下真是佩服万分,我们二人只不过是普通的过客,路过此地而已,还望三位高台贵手让我们离去。”那三人互相对望了几眼,满意的笑道:“算你们走运,今日我们心情不错,就放你等一马,走吧。”说完便让开了道。天痕大喜道:“多谢三位,他日有空,必当登门拜谢,这次只因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辞了。”说着便急忙拉着秦语桐向前走去。秦语桐冷哼了一声,似有隐约的迟疑,但片刻之后还是随着梦天痕去了。
康庄大道上,天痕和秦语桐正疾行如风,两旁不时地显现出不知通往何处的密林小径。赶路对于全无武功的天痕来说无疑是个苦差,他终于抱怨道:“只怪出来得太早,城门未开,否则弄匹马来跑跑就不会这么累了。”秦语桐看了看他,哼道:“哼,你放心,马上就会有人送马来了。”天痕喜道:“原来你早有准备。”秦语桐道:“并不是我早有准备,而是他们早有准备。”天痕惊道:“你是说星光武馆,难道他们已经发现我是真的凶手,就要乘马追来了?”这时秦语桐嘲讽道:“你所谓的那拼的是脑子不流血的计谋真是让人羞愧难当,这种计谋只怕连三岁小孩也骗不过去。”天痕迷惑道:“那他们为什么会放我们走呢?”秦语桐妙目微眨,缓缓道:“自然是另有所图。”
望着远处一男一女疾行的身影,三个彪形大汉和一个瘦高的黑衣人随时保持着与他们距离。带头的彪形大汉道:“老孙,为什么老远就示意我们不要截杀他们,他们可是杀害公子爷的凶手啊。”瘦高的黑衣人道:“你们可知那乞丐旁边的女子是谁。”三个大汉同时摇头道:“管她是何人,抓住不就知道了。”黑衣人老孙苦笑道:“那人便是梦牵楼凤舞秦语桐。”三人听后都是吃惊不小。老孙继续道:“馆主昨晚就对秦语桐和她的丫鬟产生怀疑,让我和丁敬亲自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并对我们说,快刀小三是在瞬间被人秒杀的,可见凶手的武功非同一般,我们亦非他们对手,所以一旦情况有变,须第一时间跟踪他们并通知馆主,让馆主来和他们做个了断。这刻,馆主和丁敬应正在赶来的途中。”那三人这时才恍然大悟,虽见秦语桐以单手接下三刀并不简单,但以秒杀快刀小三的能力,却是他们万万想象不到的,要知道快刀小三的功力与他们只在伯仲之间。他们自然也想不到当时快刀小三是在防备极为松懈的情况下被秦语桐以金镖偷袭身亡,由此却高估了秦语桐的实力,以他们的实力合击倒也未必不能与之一战。
天痕直跑得气喘吁吁,累道:“他们有马,我们定然跑他们不过,不如改走密林小径,也好让他们有马难行。”秦语桐瞧了瞧天痕道:“你的脑子有时让人尴尬之极,有时倒也灵光,那好吧,我们就改走密林小径。”
小径处,只见林木葱葱,荆棘密布。身陷其中,稍不留神便会迷失方向不能自拔。而在它一旁的那条通往东苍山的康庄大道上,十几匹快马正风雷电掣般的飞奔而来,一时间劲风萧萧尘土飞扬。
九,香水有毒
深山密林处,到处荆棘丛生,怪木奇石。稍不留神就会被荆刺树枝刮破受伤。秦语桐身手敏捷心思细腻,自然无碍。可是梦天痕呢,没过多久身上便四处挂彩哀声不断。秦语桐虽然心下焦急,却也没有催促,一切命中自有定数。
在呼吸与脚步的间隙中,秦语桐感觉到四周的林木有些异样的游动,不由地有些焦急起来。星光武馆之所以能开馆,是因为馆主刘甫津有着皇家二考的实力,也只有拥有皇家二考的实力才能建馆或开镖局,被皇室所认可,被地方所敬重。皇家二考所拥有的实力,对于出生于镖局家族的秦语桐更是感受颇深,因为她的父亲秦天晨就是一位拥有皇家二考实力的镖头,她曾亲眼见过父亲一刀劈下一座山头,谈笑间挥刀斩断百米巨瀑,是何等英雄了得,直看得年幼的秦语桐仿佛父亲乃天神下凡不可一世。这等功力,就算是现在的她,只怕百十个合力也不是对手,况且这次星光武馆刘甫津为报子仇,必定是倾巢出动不再保留。
心动之处,四周的林木游动得更是夸张。这回,就连梦天痕也发现了异样,他有些慌张的对秦语桐道:“不好,可能有埋伏。”秦语桐不理,心想:“要是有埋伏到现在才发现,就算有千百条命也不够活,可如果真是埋伏,却为何要弄出如此大的动静呢。”正在秦语桐疑惑之时,天痕话又传出:“那星光武馆刘甫津应该拥有皇家二考的实力吧,你,你有把握打得赢他吗。”秦语桐横了他一眼道:“再让我修练二十年也许可以。”“什么,二十年,难道我们今天真的没有生还的可能吗。”秦语桐哼了一声,道:“想死,也没那么容易。”天痕有些疑惑,心下倒也宽慰了不少,看着四周的林木随风而动,不由地加快奔跑的脚步,道:“我们现在可能被包围了,敌暗我明,必须走出荆棘,找一空旷之地也许更为有利。”秦语桐听后缓道:“你怕死吗?”她曾随父亲走过镖,那时她就知道,即使是有些经验丰富的老镖师在面对生死之时,依然丧失理智,形同落魄无魂。天痕虽心中紧张,但也明白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的道理,答道:“怕,当然怕,但目前最重要的是要解决危机,怕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秦语桐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却是那般迷人。
秦语桐见四周的林木忽然在一刻间全都静止了,这极动与极静之间,包含天地至理,便是袭击的最佳时机。那一刻,秦语桐不再迟疑,自以天地为轴,柳腰迎风横扫,宝剑披荆斩棘,一时间飞沙走石狂风大作。天痕在惊呼中发现,以秦语桐与自己为圆心,赫然出现了一个半径足有十丈之长的空旷之地。这便是秦语桐的一剑之威吗,天痕惊呼这个时代的人个个不能以常理视之。这时,没有林木的掩护,那设伏之物终于浮现眼前了,更让秦语桐等吃惊的是,设伏地并不是星光武馆的人,而是一只足有八丈之长,粗如千年古树的黑色巨蟒。那黑色巨蟒游离于天痕和秦语桐三丈之外,体型巨大口吐白信甚是吓人。在它面前,人类却显得如此渺小,似乎只在呼吸之间便能将其任意抹杀。
秦语桐虽然吃惊,却并不慌张,也许她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将其击倒,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损耗也必定不小,一旦星光武馆的人追了上来,就更无可战之力了。这时一旁的天痕正双腿打颤,还有什么动物会比蛇更吓人呢,还是那么巨大的一条蛇,只怕完全把自己消化掉也不过分分钟。天痕正在恐惧心慌之际,一旁秦语桐那悦耳动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别害怕,一切有我。”天痕顿时心暖如潮感激涕零,只可惜这双腿不争气,在一上午的奔波劳累中早已透支严重,这下更被巨蟒气势所摄,站立不稳。堂堂七尺男儿,在生死关头却要靠一个女子保护,是何等的丢人。这刻,一定要变强的念头便在天痕的脑中挥之不去,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却在这时,一个苍老并充满怨恨的声音传了过来:“秦语桐,你,可好啊。”刹那间,十几个劲装大汉剑拔弩张地围了上来,将天痕、秦语桐和那硕大的黑色巨蟒围在了中间。康庄大道上堵截天痕和秦语桐的三人也在那十几个大汉之列,之中更有两个黑影汉子。秦语桐冷冷说道:“原来你们早就盯上我了。”“哈哈哈。。。。。。”一阵仰天长啸、声动四野,在那十几个大汉之中走出了一个年近五旬的沧桑老者,手提一把形如蛇豹的长刀,眼神尽带杀意地向秦语桐望去,狠狠地道:“若不是一路追踪,又怎么知道你才是杀死我儿子的凶手呢。”天痕豁然想起,自己曾在星光大道上与秦语桐有过一段口舌之争,那时便在无意之中暴露了谁才是杀死刘心武的真正凶手,难道那个时侯,自己就已经在他们的监视之下了吗。天痕一时动容道:“你们想怎么样。”“想怎么样,”刘甫津似乎陷入了一阵沉痛的记忆之中,却见在自己和秦语桐之间矗立着一条直吐白信,身披褐斑的黑色巨蟒,顿时怒意暴起,单拳疾出,大喝一声:“滚”。只见那巨蟒应声而起,巨大的身躯竟如纸糊的一般离地三丈飞了出去,在空中盘旋飞舞的巨蟒眼神尽是愤怒与恐惧的矛盾结合,却也似乎在说:“我,碍着你们了吗。。。!”而单凭这拳送走巨蟒的实力,天痕对于求生,早已不抱任何希望。
“梦牵楼,古道山神庙,还有你们,你们所有的人,一个也逃不掉。”刘甫津缓缓道,这次他的神情却异常平静,似乎所有的愤怒都已经很好的在那条巨蟒身上得到了宣泄。“果然,从昨晚开始,我就被监视了吗”秦语桐黯然神伤地道。天痕也慌道:“风尘三侠和梦牵楼其它人根本与此事无关,求你别向他们下手,一切冲着我来好了。”“风尘三侠,呵、呵、还真会给自己带高帽,不过几个乞丐也敢自称为侠,你们,所有人都得给我儿子陪葬。”“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你儿子是我所杀,尽管把我人头拿去好了,别牵连无辜的人”天痕一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义愤填膺的说到。秦语桐一时好奇地看着旁边这位刚才还在双腿打颤的男子,缓缓道:“没用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这就是拥有皇家二考实力之人的一贯做法。”“哦,看来你还挺了解皇家二考之人的嘛,果然不仅仅是梦牵楼舞妓这么简单,这刻我便相信,心武的确是死在你的手上。”“哼哼,既然如此,就让我先来会你一会。”却见天痕踏步向前,顿时一派绝顶高手的模样,风姿飒爽。
天痕借时偷偷地对秦语桐道:“一有机会你就先走,不用管我。”秦语桐诧异道:“那你怎么办?”“我么。。。随后就到。”“哼,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么,要死,便一起死好了。”天痕万没想到,秦语桐竟有与自己同生共死之心,意念过处,自己与她该没这么深的交情才对啊。秦语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道:“我本生于镖局之家,父亲更是一生重于承诺,既然答应了安全护你离开,又怎能食言呢。”“可这是生死关头,需要变通变通啊!”天痕急忙道。秦语桐当下不语,自顾凝神戒备。
这时却听那刘甫津怒意传来:“你们两小在嘀咕什么呢,还是一起送死吧,秦语桐,你临死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秦语桐柳眉一动,道:“有何不敢。”当下缓缓伸出那白若胜雪的纤纤玉手,悄然间卸下了那薄如蝉翼的轻纱,一张绝世容颜如鬼斧神工般精雕细琢,美得让人忘记了呼吸。秦语桐浅浅一笑,轻纱优雅地飘向了上空,如蝴蝶迷梦,杜鹃花开。一时间香气四溢飘至万里。
纯香若百年老窖般的香水气息飘散开来,让人在无意中屈身迁就丝毫不察。
“不好,香水有毒。”经验老道的刘甫津说完这句后立即屏住了呼吸,他本身也是个用毒之人,对毒亦有着高人一等的防范之心。这刻,他环顾四走,却见自己身边的十几个手下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难逃一劫,顿时暴跳如雷,拖着手中长刀?豹蛇直杀过来。那刀与地面接触之处火星四溅空气扭曲。一时寒风飕飕杀意四起,二人身影便在这人工旷地之上交兵相向刹合即分。四周寒意森森狂风大作,直叫人睁不开双眼,香水气息的亦随之飘散。地上草木席卷、轰隆之声不绝于耳。二人一时天上,一时地下,只听得刘甫津大喝一声:“纳命来!”一声娇呼之后,秦语桐坠了下来,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似乎是受了伤。天痕大惊,直冲过去,关切地问道:“如何,受伤了么。”秦语桐摇了摇头,软声道:”我没事。“天痕这才稍做放心。
刘甫津一旁冷冷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居然能在我手上走过三招。”什么,刚刚杀得昏天暗地才走三招,天痕心下顿时慌乱,卷起衣袖细丝对秦语桐道:“你快走,让我来拖他一拖。”“哈哈哈,那也得她走得了才行,”刘甫津耳力惊人,这刻他正面目狰狞狂笑不止。什么,难道秦姑娘受了重伤,天痕暗叫不妙,又回头向秦语桐看去,只见她白皙如雪的额头上渐渐发黑。“是毒!”天痕惊叫道。“不错,是我长刀?豹蛇的毒。”刘甫津轻轻抚摸着他那把黑体长刀,就如同抚摸着他最心爱的女子一般,继续道:“这毒是用世间五种至毒之物锻炼七七四十九日浑然天成,并由我亲自使用含沙射影之功推送,才得到这把宝刀利器。”
天痕哪顾得上他那把毒刀的由来,立马发现秦语桐右臂之上的伤口黑血外流甚是可怖,定是刘甫津刀尖所划,当下急忙问道:“你的金镖呢?”秦语桐有气无力的答道:“在腰间。”天痕刻不容缓地将它摸了出来,割下一段自己的袖袍,绑在秦语桐伤口之上的近心端,然后又用金镖将那伤口划开,好使黑血更易外流。秦语桐痛得娇呼呻喘,香汗如雨。刘甫津却在一旁冷言相笑:“没用的,她中了我的豹蛇之毒,除了我的解药,无人能解。”“那解药呢,求你救救她吧!”天痕悲声喊道。“救她,笑话,她杀了我儿子你却让我救她,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刘甫津说罢挥刀再上,“纳命来”,一时间杀气腾腾。
这时秦语桐想起了自己父亲、母亲还有她最爱的弟弟秦旭,难道今日就要丧命于此吗,可是你们的血海深仇怎么办,不报了吗,如此血仇不报,又叫我怎能安心地去找你们,我又有什么脸面去见你们,我又怎么甘心。。。怎么甘心啊。。。。一时血泪盈眶,泣不成声。一旁的天痕见此情景身心俱碎,如果自己能强一点,能够再强一点,就不会像这般一无是处了。
刘甫津渐行渐近,这一切在秦语桐的眼中却越来越模糊,她明白自己命不久矣,朦胧之际,见到自己最爱的弟弟秦旭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要死,不要死,要好好活着,坚强地活着。”霍然间,她如同回光返照一般,不知从哪里涌出了最后一股力量,拼死抓住梦天痕,一跃千丈拔地而起,做为逃命的最后一搏。
在半空之中,她神情恍惚地喊道:“小旭,快跑,小旭,快跑。。。”刘甫津一惊,他哪里想得到秦语桐还有这等力量逃窜,长刀一挥,地上的一颗怪石应声而起,蕴含着刘甫津皇家二考的内劲呼啸而去,直中秦语桐的背心。
此时,山风呼啸野兽哀嚎,秦语桐和天痕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坠下落。在那荆棘之中,梦天痕抱着秦语桐,那气若游丝的秦语桐,一言不发。似乎在这一刻,世界都已停止了转动,大地一片肃杀。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我能做些什么吗,告诉我秦姑娘,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此时的梦天痕就如同是一个无心之人,无痛、无恨、无求、无欲、无喜、无悲,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秦语桐,那貌若天仙的秦语桐,天地一片萧条。
恍然中,有脚步声接近,梦天痕霍然清醒,仰天长啸:“刘甫津,你我不共戴天!”天痕抹去秦语桐眼角最后的一颗珍珠泪,轻轻地将她放下平躺,拾起了秦语桐的宝剑。
天痕站起身来看到刘甫津慢慢靠了过来,这一刻,他迈腿狂奔,顿时草木俱动,身下嚯嚯。这等举动又怎能逃得出拥有皇家二考实力的星光武馆馆主刘甫津呢,几个空翻和几个临空虚渡便截去了天痕唯一的去路,一时间杀气腾腾。
天痕悲声道:“不管你是星光武馆馆主也好,是凡夫走卒也罢,今日我便与你殊死一搏,倘若还有来世,我也必杀你儿子刘心武。”刘甫津听闻顿时杀意暴涨,无尽的蔑视如海浪般波波拍来、无穷无尽。“就凭你吗,就凭一个乞丐吗,你够格吗?”刘甫津一步一步地向天痕逼近。天痕举起手中宝剑,缓缓道:“有这么好笑么,难道我真的不可能将你斩杀么。”刘甫津霎时收敛心神,举起长刀?豹蛇,道:“何不试试。”一时杀气之浓如身坠修罗地狱。
哗的一声,天痕手中的宝剑滑落在地,战战兢兢道:“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真的杀不了人么!”一旁刘甫津嘲意更浓,道:“怎么,连试试的勇气都没有吗,我杀了秦语桐,你竟连试着帮她报仇的勇气也没有吗,却不知她为什么会为你这种废物亡命一搏,这是说明,她也是个废物吗,哈哈哈。”天痕无力地垂下头,闭上了双眼。刘甫津大喝一声:“我若是用长刀?豹蛇斩杀你,那当真是侮辱了这把跟着我度过了半世风风雨雨的长刀。”说罢,刘甫津重重地将长刀?豹蛇倒插于地,走上前来。用左手掐住天痕的咽喉,提至半空。天痕顿时呼吸困难,双手却死死的抓住了那掐住自己咽喉的手臂。刘甫津一时哀呼:“心武,父亲现在就为你报仇,杀了他之后,我要杀光所有山神庙乞丐,杀光所有梦牵楼女人,让他们都到地下去陪你,去陪你。。哈哈哈。。。。”
悲痛之余,刘甫津却隐隐感觉有麻痹之感从左臂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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