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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压倒重生女 作者:桑靳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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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景轶对苏芷说:“这是回去不要张扬,否则穆将军会被牵连。”
  苏芷知道严贵妃的打算,点头说:“我知道。”
  穆风扬抱拳对君景轶说:“谢五皇子。”
  君景轶老练的说:“将军是我师傅,是大徽朝的栋梁之才,不能被小人暗算了。你要小心严相。”
  回去的路上,君景轶还没心没肺的打击苏芷:“你明知道那匹马有问题还那么不小心,好吧,现在伤了,满意了吧,真是笨死了。”
  苏芷愤愤地说:“我怎么知道那匹马要追着我跑?”
  “谁让你穿了一身绿衣裳,瘦小得真像一株草,而且名字还是两个艹头,难怪那马要追你了。”
  马是色盲!色盲!不会分辨颜色好不好,就算她穿了一身绿衣裳,马也不会追着她不放啊。君景轶真是个没同情心的家伙!
  君景轶和苏芷刚走,穆风扬脸色肃然,亲自检查了马匹和马槽,被人下了毒,难怪那匹马会发疯。还好今天没出什么事,不然他难辞其咎。不过他闻到苏芷身上有马料和青草的味道,难道是她做的?都说苏芷对王皇后和五皇子忠心,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难道她被严家人收买了?严家人还真是不想放过他,不过他也不会放过严相和那个贱人。
  君景轶和苏芷挂彩回宫,王皇后慌忙的拉过儿子问长问短。君景轶只说是自己马术不精,在骑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不过并无大碍。苏芷的伤比君景轶严重,王皇后让她这几天不用服侍好好休养。
  回到自己屋里,苏芷脱□上的脏衣服,闻到一股很浓的青草味,还从怀里摸出还多豆子。马最喜欢这两样东西,难怪会追着她跑。可她临行前都没发现身上的异常,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难道是君景轶?他的报复心不会这么强吧,不就是帮着严贵妃做一次坏事,还给他通了气,难道他要拉上自己一块儿受罪?想起君景轶手臂上的血迹和伤口,苏芷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
  严贵妃得了信,只知道君景轶受了伤,连苏芷都挂彩了。苏芷只得寻个机会亲自去解释,说:
  “娘娘,奴婢照您的吩咐在马槽里下了药。但回到校场五皇子正和穆将军练箭术,等到半个时辰后才想起骑马。还没开始那马就发疯托着五皇子在校场上跑了半圈……”
  严贵妃只恨苏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苏芷支支吾吾的说道:“穆将军说奴婢穿了一身绿衣裳,那马便误以为奴婢是草,就追着奴婢不放,马儿发疯踩伤了奴婢的手臂……”
  严贵妃只想笑,她真不是个害人的料,以后这样的大事不能让她做了,只能让她帮忙盯着皇后:“本宫知道了,你回去好好养伤吧。”
  “是。”苏芷答道。因为受伤的缘故,苏芷终于耳根子清静了一会,可以好好在自己屋里养伤。王皇后赐了不少好药材给她,让她好好养着。
  ——
  宁卿在回宅子的路上见到一个青年神似死去的宁邵明,叫来身边的家仆跟着那青年:“见到他就把这个玉佩交给他,问他认不认识。如果他说自己姓宁,你才能说我的名字。”
  “是,夫人。”
  宁卿坐在车内,不知那个青年是不是大哥的儿子。阿尔金山,那地方太远太艰苦了。
  宁非凡在京城行走极为低调,见到身后有人跟踪,直觉怀疑是严相的人。七弯八拐的走到小巷子,正举刀欲杀了那人时,那人举起一块玉佩:“公子饶命,小的是按我家夫人之命来的。不知公子可否认得这枚玉佩?”
  宁非凡将信将疑的收回剑,拿过那枚玉佩细细的看。掏出怀中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是宁家的东西。问那人说:“你家夫人怎会有这枚玉佩?”
  小厮说道:“我家夫人觉得公子面熟,不知公子是否姓宁?”
  宁非凡还是有所保留的回答:“你家夫人怎会知道?”
  小厮说:“我家夫人也姓宁。”
  宁非凡沉默半晌,说:“带我去见你家夫人。”避过热闹的大街,从僻静的小路绕回宁卿的别院。
  小厮请到:“公子,到了。”
  宁卿迎出来,叫道:“非凡?”
  宁非凡盯着眼前的妇人,努力回忆与她有关的记忆:“你是?”
  宁卿拉了宁非凡,说:“到里面说话。”
  “我是宁卿啊,你的姑姑。当年宁家被抄的时候,你才六岁。不记得我了?”宁卿一进大门就说道。
  “姑姑,真的是你?”宁非凡经她提醒,终于想起来了。
  “是我,十二年不见,你都这么大了。在阿尔金山那地方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宁卿问道。
  “这些说来一言难尽,是当地的牧民见我可怜,救了我一命。后来我从了军,追随穆大哥在西北立下了不少战功,为的是有一天为宁家伸冤,打垮严家。卿姨,你怎么也在京城?”宁非凡说。
  宁卿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我当年被卖入妓院,被江南首富苏高义买下。那个衣冠禽兽侮辱了我,有了一个女儿。不过我现在已经脱离了苏家,在京城为皇后做事。”
  “我有个小表妹?”宁非凡说。
  对于苏芷,她虽是自己受辱后生下的女儿,但好歹也是母女,也不那么恨她。好在苏芷像她多一些,点头说:“是。她现在皇后身边,你别担心。”
  两个幸存下来的宁家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宁非凡才起身告辞:“卿姨,你无事就好。我现在在穆将军手下,你别担心。”宁卿不也留宁非凡,现在还不是公然相认的时候。
  ——
  受伤的士兵手中拿着信件回到大理城,刚将信交给传令官就倒下了。传令官见事情紧急,拿了他手上的信件就进王府。彼时段泽龄还在和王妃苏嫣然弹琴弄瑟。遂跪在地上大声请到:“启禀王爷,有急报!”
  段泽龄停止弹琴,将怀中的儿子交到乳母手中,说:“进来。”打开信件,段泽龄脸色一僵。
  “怎么了?”苏嫣然问道。
  “边境出事了,越国打进来了。”段泽龄捏紧了手中的信件。
  苏嫣然心一紧,瑟的一根弦断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而段泽龄刚和苏嫣然修出一点成果来,就出了这事,是以两人你侬我侬的说了半天的情话才松手。其实苏嫣然知道有那么一场敌袭,但她一直没说,一心想着只等那个男人死了好回京城去。
  三年来,她一直用一种非常复杂的心态对待段泽龄,他对她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对她掏心掏肺,她有那么一点感动。但她也恨段泽龄,恨他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恨他强要了自己的身子。
  看着段泽龄远去的背影苏嫣然已经知晓他再也回不来了。刹那间,苏嫣然有浓浓的负罪感。以袖掩面哭得好不伤心。


☆、37苏嫣然回京

  近来朝堂那边发生了一件大事:西南出问题了!也就是说正主苏嫣然快回来了;她的第一春结束了。
  大徽朝永熙十年;南边的越国军队突袭西南边境,因越国准备得十分充分,滇王没得到一点儿消息,在仓皇抵抗中;大徽朝军队大败。连失数城后,滇王段泽龄在第一时间向京城求救。
  如果苏芷没记错的话,当越国的军队攻进西南地区时,他正和王妃花前月下、谈风论月。直到边关的士兵回来禀告;段泽龄才知道靠近边境的五座城已经成了越国的囊中之物。
  不过他在苏嫣然的温柔乡里浸淫久了;不是打仗的料,更兼越国准备充分,仓惶参战的段泽龄不到一月已经丢了数十座城池。
  越国有备而来,滇王猝不及防,段泽龄战死,西南边陲失陷。
  在段泽龄的尸体被运回来的时候,苏嫣然看着那张俊脸上和身上满是暗红色的血,他的身上还有好多血窟窿,有几处已经见骨了。闻着浓浓的血腥味,苏嫣然拉着他没有温度的手,内心难过得想要死掉。
  战争时节的丧事办得简单,众人将段泽龄下葬后就开始忙着应付越国。君宇的旨意是段泽龄的儿子还小,就让段泽龄的三弟段澈龄继位为新任滇王。对此,苏嫣然无话可说。
  在大徽朝堂,关于越国的处置,主战的人多。因为越国只是西南边的一个小国,竟无视大徽朝的威严来挑衅,定要给它颜色看看。
  不过这次严相力谏新科武状元韩元功迎战:“穆将军熟悉西北战事,对西南并不了解。况且西北那边有乌国和夏国虎视眈眈,穆将军不宜出战西南,新科武状元韩元功正好派上用场。另,皇上不应将军权交到一人手上,得多给新人展示的机会。求皇上韩元功出战!”
  众臣都跟着附和,穆风扬也不多说,只等皇帝做决定。君宇知道韩元功也是个将才,给他发展的机会也好。西北那边也不能忽视,留着穆风扬以防万一,遂准了严相所奏,封韩元功为骠骑将军,同老将李戬一同出战西南。
  因西南战事着实艰险,所以君宇下旨接滇王的遗孀和儿子进京。君宇的圣旨是苏嫣然可带着儿子回京探亲,先修养一些时日,等西南战事好了过后再回去。同时,李戬和韩元功的大军气势汹汹的挺进西南,准备收复失地。
  苏芷听到段泽龄死的这个消息时,大大的叹息了一番,这原剧情还真不是她想改变就能改变的。她森森的觉得,苏嫣然真是太那个什么了,你虽不喜欢段泽龄,但也别知情不报呀?要知道这一战打了两年,耗费了多少人力财力物力?好吧,一切都按照剧情走,她也不管苏嫣然了,好好想自己的出路。
  然后接到苏嫣然要回京这个消息后,又冷笑数声:苏嫣然要回来了。三年不见,不知道她变成什么样子了。苏嫣然一回来,她们两之间的斗争才开始。
  痴情美男二号齐漠天也要出场了。她会遇到那个男人,但现在还不知会是什么方式遇到他。不过苏芷对齐漠天并无好感,她没必要牺牲自己去成全他们那段为世俗所不容的爱情,也不会成为因为齐漠天而毁了自己。
  苏嫣然,苏芷等着她回来看好戏。
  经过一月的行路,苏嫣然带着她一岁多的儿子段天麟回到京城,住进侍中府。
  因苏嫣然是藩王之妻、烈士遗孀,更兼她还是名动天下的第一美人,人们可怜她、同情她年纪轻轻就守寡,都在感叹红颜不幸。也因此,百姓们都盼望这李韩大军能够快些将越国军队赶出去。
  苏嫣然回京后一直神色悲戚愁眉不展,也不管她才一岁多的儿子,她大嫂陈氏抱着啼哭不止的段天麟不停的哄他,看着伤心断肠的母子俩也叹气。
  苏嫣然在自己的屋子里悔过,如果她帮段泽龄一把,也许他就不会死了。想起重生前君宇对她虽好,但两人在一起也背负了不少的负担。而且她以再嫁女的身份入宫,招来天下非议。
  段泽龄也有他的好。他事事以她为重,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送给她,就算她对他嗤之以鼻,段泽龄也从未放弃过。等到她的心终于开始融化了,开始接受他了,却发现为时已晚。
  是她的自私害死了他,苏嫣然因此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了好几天,茶不思饭不想。陈华芊见她几天不吃不喝,亲自领着下人来敲门。
  当看到苏嫣然形销骨立的模样时,陈华芊吓了一大跳:“二妹妹,你怎么成这幅模样了?堇色,你快去厨房吩咐厨子做一些吃的来,记得先熬一碗浓参汤。”
  陈华芊忙着进屋问寒问暖:“二妹,你这样也不是办法,想想天麟,他才一岁,如果你跟着妹夫去了他怎么办?”
  说起段天麟,苏嫣然的眸子更阴暗。两年前段泽龄喝醉了,兽性大发强要了她。也因为那次意外,一个月后大夫诊出她有了孩子。她想了很多办法流掉那个孩子,但段泽龄却让心腹时时刻刻都看着她,面对段泽龄热烈真挚的眼神,想有个孩子的热切希望,苏嫣然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后来生了一个白胖的儿子,毕竟是自己的骨血,她也喜欢得紧。因对段泽龄有愧,苏嫣然告诉自己必须振作起来好好照顾他唯一的儿子。
  奶娘抱来段天麟,他已经好几天都没见到娘亲了,小家伙一见到苏嫣然就扑到他怀里哭得涕泗横流。听着孩子的嚎哭声,苏嫣然再也忍不住,把憋了几天的泪水一股脑儿的留了出来。陈华芊被悲伤的氛围感染,也跟着哭起来。
  堇色端来参汤:“二小姐,您用一点儿吧。”
  段天麟拉着苏嫣然的手,用软软糯糯的童音说:“母妃,您吃。吃饱了我们回去看父王。”
  苏嫣然含泪端起参汤,一口一口的往自己嘴里送,十分艰难的咽了下去。
  “大嫂,能把这间屋子改成佛堂吗?我想为泽龄诵经祈福,祝他早登极乐,这也算我能最后为他的事了。”苏嫣然喝完参汤,对陈华芊请求说道。
  虽然此事不怎么吉利,但为了安抚苏嫣然,陈氏只得先答应着:“回头我向你大哥说一说,你先好好休息吧,晚上再来看你。”
  苏雅然感激地说:“谢二嫂。”
  苏阳耀同意把苏嫣然住的屋子改成佛堂,又从慈安寺里请了一尊金佛回来放到她的屋里,让她吃斋念佛为段泽龄祈福。
  在冷清的佛堂内,苏嫣然一身素缟,跪在蒲团上,一手梳着念珠,一手敲着木鱼,嘴里念着《往生经》。
  苏嫣然除诵经外,也在反省。重来一次还那么不如意,终究是自己太软弱,性子不够强,太过于天真了。而今她一个年轻遗孀,还带着一个一岁多的儿子,前途有些忧心。
  段泽龄是滇王没错,天麟虽然是他的嫡子,但他还小不能继承王位。更兼西南现在大乱,君宇不可能把安定西南的重任交给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孩子。
  而且段泽龄有十几位庶出的兄弟和三个嫡出的弟弟,而且他们和段泽龄之间的关系不怎么好,她带着儿子回去一定不好过。
  照重生前的经历看,新一任滇王是段泽龄的三弟,是最不喜欢她们母子的一个,带着儿子回去,怕是没活路了。也许只能留在京城谋活路了。
  再如重生前那样进宫吗?她的心已经死了,不能进宫拖累君宇,而且段泽龄才死,她对他有说不清道不完的愧疚,此生已经不能再嫁人了。
  好在娘家是大徽朝首富,也许父亲和二哥不会介意养她和孩子。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回金陵去,把孩子平安的养大,也算还了段泽龄的情。
  但无论怎样,她都不能像从前那样只知道谈风论月、不知人情世故,而且,为了孩子她更不能软弱。
  似乎在一念之间,苏嫣然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子女让母亲变得坚强伟大,段天麟让苏嫣然变得疯狂。
  苏芷借着养伤闭门不出,也因此耳根子清静了。再好好回忆一下原文的情节,精彩的故事马上就要开始了,她恶毒形象也要开始淋漓尽致的发挥了。
  不过她不能以咆哮教主的方式出现。既然不想当炮灰,那就提前采取措施。但是照她前几次歪曲故事情节的结果来看,她想扭转情节有些困难。但无论怎样也不能坐以待毙,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试一试。
  天下第一公子,齐侯府的齐漠天,究竟是号什么人物?
  原文说齐侯府的太爷曾是帮着大徽朝开国皇帝打江山的开国功臣,功成后丰府列侯。后来的子孙受太祖爷荫庇,世代承袭侯位。齐家的子孙也是个个争气的,两百多年来把齐府不断壮大。不过后来的齐家子孙以文臣居多,这一代更是出了名满天下的风流佳公子齐漠天。
  貌似苏芷很喜欢齐漠天,后来心上人被苏嫣然抢走后,一直对两人怀恨在心,不惜一切代价疯狂的报复。不过苏芷已经把深情更甚段泽龄、帅气堪比宋玉潘安、才情堪比曹植的齐漠天归为脑残和渣男这两类人了,她对这样的奇葩非常不敢兴趣。


☆、38帮你立牌坊

  韩李大军行进西南并不顺利;原因是各方面的:
  大徽朝的版图与天朝的版图、地形、地势以及气候等十分相似。按照所学的地理知识;西南多大山大河,而且山脉多是南北走向,大河也是从北到南流。
  古代交通不发达,要翻过大山、跨过大江十分困难。不巧现在是冬季;西南地区冬季湿冷,山中雾气重,而且类似云贵高原地区的西南海拔高,冬季有冻雨;使行路的难度加大;因此西南的冬季不比北方好到哪儿去。
  而且西南多密林,有瘴气,军队进去非常困难。而越国是常年活在西南更南的地方,走起来轻车熟路,所以大徽朝军队节节败退。
  战报频传,君宇这几天也头疼。听君景轶说,穆风扬这几月活得闲适得很,对西南那边的事漠不关心。朝堂是男人们的事不归她管,她不是当政治家的料,反正君宇的江山不会垮,放宽心养伤。
  年尾是王皇后的亲爹六十大寿,人生只得一甲子,本应好好操办一下,但遇上边境不安宁,身为朝中重臣的他只能低调的办寿宴。
  王宜澜身为皇后不能轻易出宫,更兼皇帝心情不好,她不能把这事放在前头,只在自己的库房中挑了最好的东西,让君景轶送去。
  临行前,王皇后特别吩咐君景轶吃过席后就快些回宫不能在外面玩儿。君景轶十分郑重的点头。
  苏芷的手好了,王皇后也派她出去,顺带让她去见宁卿。苏芷换上一身男装跟出去,先去尚书府道贺,然后再去宁卿的别院。
  刚走尚书府大门,苏芷就觉得这六十大寿办得十分冷清。请来的人只是亲戚和至交,酒席也只有几桌,看起来有些寒酸。君景轶是今天最尊贵的客人,到了府上自然受到最好的礼遇。苏芷找了个借口说去侍中府看苏嫣然,然后就去了宁卿那儿。
  苏芷到了宁卿的府邸后就开始打听苏嫣然回京后的事。
  宁卿对苏家人的印象不怎么好,但时时刻刻都盯着苏家人,所谓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不过她还是不能阻止苏家人那些令人作呕的姿态。
  为了打倒皇后,薛菀筠可以不管当年不让苏高义纳妾的誓言,转而劝他把韵芙升成姨娘,还让苏芷记名在她头上,当嫡女一样养着。不过韵芙死了,最没威胁的就是死人,薛菀筠依旧是苏高义唯一的女人。
  如果韵芙不诈死,这会儿只怕在苏府被薛菀筠那个女人捏得死死的,然后利用她威胁苏芷为苏嫣慧做事。
  “苏嫣然回京后伤心得很,闭门不出已经一个月了,后来她又在侍中府的佛堂里拜佛诵经,为段泽龄超度。”宁卿说。
  苏芷闻言,脸上讽刺一笑。当初苏嫣然那场丧夫的心理描写把她恶心得要死,现在又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所谓世上没有后悔药卖,她再伤心再悔恨段泽龄也活不过来了。
  据她所知,苏嫣然在新寡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勾搭上了天下第一公子,然后不顾双方家人反对、不顾世俗反对的闪婚,婚后两人忘记所有的过得如胶似漆水□融。那时满面红光的苏嫣然和现在痛不欲生的憔悴模样很不相符。
  “就让她好好诵经吧。不过,娘,我有件事请您帮忙,您务必要把她从前和段泽龄如何鹣鲽情深和现在伤心断肠的情形让整个京城甚至整个大徽朝都知道,让天下人都来颂扬她的坚贞。”苏芷说。她很想知道苏嫣然贞洁烈妇形象被毁以后是个什么样子。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宁卿问道,帮苏嫣然传好名声,不是苏芷最不该做的吗?
  “以后您就知道了。娘,就先照我的话做,帮她传得越响亮越好。”苏芷说。
  苏芷在打听苏嫣然消息的同时,苏嫣然也在向陈华芊打探她的事。
  “你走后没多久,韵芙就死了。”陈华芊说。
  苏嫣然听了有些不信,重生前没这段经历。而且韵芙死了,以后可以威胁苏芷的筹码就少了一个。她急急的问道:“韵芙是怎么死的?”她还想劝薛菀筠接纳韵芙,然后好拿捏苏芷。
  “就是第二年夏天,夏夜夜里热得慌,她起床喝水,误喝了灶台上做豆腐用的盐卤水,然后就死了。后来仵作去验尸,也是同样的结果。原来她的尸首葬在乡下,后来迁到金陵祖地了。”陈华芊说。
  “那苏芷呢?”苏芷是她前世今生最大的敌人,她迫切的想知道苏芷的情况。
  陈华芊提起苏芷,脸上非常难看,有些愤愤地说:“皇后请御医治好了她的脑袋和嗓子,她在皇后身边当了宫女,又伺候着五皇子,颇受重用,现在风光得很。如果不是她脸上那条疤,只怕早就是娘娘了。真不知道那丫头有什么好,现在内宫阖宫上下的娘娘都巴结她,连你姐姐也是。后来娘想到她有些用处,就抬了死了的韵芙为姨娘,又把苏芷记在她名下养着。”
  “照大嫂这么说,她在宫里当真手段了得?”苏嫣然问。
  “可不是吗?若没几下子,皇后怎会看上她?”陈华芊冷笑。苏芷还真以为跟着皇后就高人一等了,她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就算记在夫人名下也是个没用的,还不过是伺候人的丫头。
  苏嫣然沉默了,苏芷在宫中的根基已稳,她是不能进宫了。她不能让段天麟和自己还没出世的孩子死在苏芷手上。
  照前世的记忆看,苏芷的暴戾狠毒非一般人能比,她连后宫最得意的贵妃都敢杀,就算是无辜的婴孩也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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