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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压倒重生女 作者:桑靳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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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不是先回来了吗?”苏嫣然瞪大眼睛问苏芷说。
  “他先回来了?我等了这么久怎不见他人呢?还有,他居然不陪你一起回来,真是没风度。”苏芷不拆穿苏嫣然的谎话,还顺带骂了齐漠天一通。
  恰好这时齐漠天回来了,苏芷刚才那句骂他的话他听到了,不觉又皱了皱眉,看着苏芷的眼神又冷了数分。
  回去路上很安静,苏芷乐得自在。苏嫣然很纠结,还是纠结得要死的那种。照今天这种发展速度,下次见面就是滚床单了,貌似还在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
  回到苏府后,苏嫣然就把自己关在佛堂里念经,苏芷泡了个热水澡,思量着苏嫣然和齐漠天私奔后的对策。
  紫烟进来给苏芷递口信,说宁卿让她明天去聚福楼一次。苏芷应了一声知道了后就穿上寝衣,躺在宽大的床上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苏嫣然在佛堂里待了半个晚上仍然纠结得不行,白天经历的那些事让她忘不了,齐漠天的才情,他的笛声,他坚实的胸膛,他突如其来的吻,还有他突然的告白,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的都是齐漠天的身影,还有那个可耻的梦境。
  “泽龄,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苏嫣然趴在段泽龄的画像上大哭。从怀里掏出那朵被压得扁扁的玫瑰花,又情不自禁的想起白天齐漠天说得话和那件无礼的事。苏嫣然又纠结得哭了,泪水落到红玫瑰花瓣上。
  晚上注定无眠,苏嫣然绷起绣架,拿出红线在白绢子上绣了一丛红玫瑰花。等到绣成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苏嫣然做了一个香囊,把那朵玫瑰花和着其他香料一并装入其中放到枕头底下,然后躺在床上补昨晚的觉。
  一连几天齐漠天都不敢去苏府找苏芷,不过他每晚都梦到苏嫣然,在梦里和她好好的温存了一番,每日早晨醒来身下都湿了一大片。
  早晨苏芷乔装改扮后从偏门出了苏府,一见到宁卿后,宁卿就拉着她去了那间常去的密室。苏芷换□上的丫环装束问道:“娘,有什么事吗?”
  宁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她,说:“也没什么事,这是给你的。”
  苏芷接过:“信?”她在大徽朝认识的人不多,也没什么远方的朋友,怎会有人寄信给她?拆开看后,只觉得字迹清奇中带着遒劲和霸气。细看信中的内容,前面写的是西南那边的战事,说已经找到了七星桃花,可以根治瘴气,众将士在收复西南土地时一切顺利。
  信是穆风扬写来的,表达了对她提供资料的感谢,苏芷看过前面后知道现在穆风扬的大军已经收复了西南部分土地,大军正向大理前进,不日便可收回西双郡地区。
  看到后面苏芷就惊呆了!首先警告她说不许嫁入齐侯府,态度十分强烈十分恶劣充满威胁的气息。然后说她如果不听话就把她所有的秘密捅出去,包括扮丑欺君,包括她娘亲和表哥的秘密!
  这……这……他怎么知道这些?宁卿不像和穆风扬认识吧?还有,知道宁家秘密的人不多,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又把她卖了!她和穆风扬无冤无仇,他为什么威胁她?还有,她嫁不嫁给齐漠天干穆风扬什么事?他现在最该关心的是怎样把越人赶出大徽朝国土吧!
  苏芷的脸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宁卿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苏芷走到火盆前,把信丢进火盆里烧了。“娘,没事,最近有皇后那边的消息吗?”苏芷不会嫁给齐漠天,不用担心穆风扬会告密。
  宁卿作为消息最灵通的聚福楼老板,知道第一手的资料:“出了上次皇帝在玉嫔房里晕倒一事后,太后便下令五年内不许新民女进宫,皇上在女人方面不怎么伤心了,宫闱中除了严贵妃和丽妃两人让皇后头疼外还没别的。最近西南那边捷报频传,皇上龙心大悦,朝中也没什么大事。现在议论最多的是齐宋两府联姻的事。”
  苏芷眼睛不离那封正在燃烧的信件,对宁卿说:“我嫁入齐侯府一事恐怕不成,也许齐宋两府联姻也不成。”直到那封信燃尽了,苏芷才收回目光。
  “为什么?”宁卿问。刚才苏芷一直盯着那封信看,难道是因为信的原因?尽管是嫁入齐侯府当如夫人,只要能脱离杀人不见血的深宫比什么都好。加上齐侯府是个不错的去处,宁卿也希望苏芷以后好过些。
  “这个还不能说。娘,我先前让你传的苏嫣然和段泽龄的事怎样了?”苏芷想起这茬事,不久的将来那些都会派上大用场。

☆、58春光旖旎时

  宁卿这几月命人把苏嫣然和段泽龄的事最大范围的散布不去:“大徽朝已尽人皆知了。”
  苏芷点头:“那就好。我进不了侯府;也不能在苏家继续待下去;也许只能回宫去。请娘写一封信给皇后,就说情况有变,要和她商量一些计策;请皇后派云绣或绿珠出宫一趟。”
  “等会儿;为什么进不了齐侯府?”宁卿抓住这个点儿不放。
  在外人以及宁卿看来;到齐侯府当如夫人也比当普通人家的夫人要强,但谁又知道齐漠天是个有怪癖的人呢?他那怪癖还是对已婚妇女感兴趣,“娘,齐侯府不是个好去处;所以我不能去。”
  苏芷记得;在苏嫣然嫁到齐侯府五年内,齐侯府就衰落了。过不了憋屈苦日子的苏嫣然就勾搭了皇帝;成功进宫成为娘娘,“您看着就好,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免得让人怀疑。”
  宁卿送走苏芷后,回自己房间写了一封信给皇后,把今天苏芷交代的事都说了。
  苏芷回到侍中府后时间还早,就到薛菀筠那里请安,然后就回了自己屋子搞创作。
  第二天去薛菀筠那里请安时,见到苏嫣然绷着个苦瓜脸向薛菀筠求情说:“娘,我这几日晚上常梦到泽龄,他说他在地下过得不安宁,女儿想去慈安寺为他做两场法事帮他脱困,顺带去寺里的佛堂为泽龄祈福。”
  苏芷慢步走进厅内,奇怪的问苏嫣然:“去做法事便成,为什么还要去慈安寺诵经祈福,家里不是很好吗?”
  苏嫣然看到苏芷就来气,如果不是她把齐漠天招进府来,自己就不会遇到齐漠天,更不会被他羞辱。薛菀筠在上座上坐着,苏嫣然不好意思发火免得没怀疑:“苏府在京城凡俗之中,凡俗杂音太多,女儿担心自己诵经祈福的声音不能传到佛祖那里。慈安寺是百年老寺,那里有佛光笼罩,女儿想去寺里会更灵验。”
  “所谓心诚则灵,只要二小姐诚心,无论在慈安寺还是在苏府诵经祈福,佛祖都会听到的。”苏芷知道苏嫣然在逃避她的第二春。不过缘分这回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齐漠天看上了你,你也看上了齐漠天,就别装模作样了,还是乖乖到他怀里去待着吧。
  三年不见,苏芷倒更会说话了,也不像前世那般胸大无脑,难道她脱胎换骨了?这句话苏嫣然着实不好回答,只委屈的叫了一声:“娘。”又泪眼汪汪的看着薛菀筠。
  薛菀筠可怜她,说:“就去慈安寺吧,好好收拾一番,多带几个丫头家丁去。”
  苏嫣然用手绢擦干眼泪,仍抽泣道:“谢谢娘。”
  正好深山老林里,四下无人正好犯原罪。二小姐,你就安心的去吧。
  苏嫣然收拾东西去了慈安寺,那夜苏府晚上的所有人都睡得格外香甜。好些下人感叹,大半夜终于没了敲木鱼和念碎碎的声音了,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天亮后没多久,饱受相思之苦齐漠天又跑到苏府来了,苏芷心情颇好的绊住齐漠天,七嘴八舌的说了好多话,例如昨天吃了什么好东西,又有什么新料子了,衣裳有了新款式等等。
  齐漠天的眼睛始终往外看,心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齐公子,我们再去聚福楼听说书怎样?”苏芷满目期待的望着齐漠天。齐漠天思绪飘飞,对苏芷说的话浑然不觉。苏芷见他许久没反映,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寻思道:“难道齐公子中邪了?”
  哪知齐漠天一巴掌扇到苏芷脸上,她白净的脸上立刻浮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苏芷确实被齐漠天打疼了,顺势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大哭。
  她哭得着实没形象,齐漠天听着心烦得很,本想一走了之,不过想起刚才无意打了苏芷一巴掌,只得俯下·身来安慰她别哭,哪知苏芷不依不饶,越哭越凶,瞬间她在齐漠天心中美好的形象完全崩塌了。
  齐漠天没劝住苏芷,反被苏芷蹭了一身鼻涕一身泪,有严重洁癖的齐漠天没好气的大吼一声:“好了!别哭了!”
  苏芷听了伤心,嚎啕道:“你今天不止打我,还凶我!我还没嫁进齐侯府你就这样欺负我,可见你是个虚情假意的。与其将来去齐侯府被你虐待,不如我现在就一头撞死算了!”
  她把今天的“扇耳光”事件大化成未来的家暴事件,瞬间关注度上了数个高度。偏苏芷的哭声又大,很快引来苏府的人围观。下人们都见到苏芷躺在地上哭得伤心,右脸上还有一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巴掌印,以及难看的哭相,一时间众人都对苏芷指指点点,没人说齐漠天的不是。
  齐漠天犯了错被围观,觉得不好意思。苏芷被围观也很难堪,跑进自己的屋子关上门继续大哭:“早知道你这么讨厌我,就不该让皇上赐婚让我做什么如夫人。”
  苏芷进屋后狂摔东西,外边的人听见屋里砸瓷瓶摔桌子椅子的声音。“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还不如跟着二小姐一起去慈安寺当尼姑算了。”苏芷一边在屋子里大吼大叫,一边干嚎着砸东西。
  齐漠天听到动静后大惊,原来苏芷是个悍妇!这样的暴脾气谁受得了?!他不就不小心打了她一巴掌,她就哭成这样,真不是个心胸大度的人。在苏嫣然出现后的短短半个月内,苏芷在齐漠天心中的形象被彻底颠覆。他现在一直在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了这个的悍妇。
  苏芷在屋内大喊:“我不嫁了!我不嫁了!”又说了一些其他难听的话,一边走一边嚷嚷着,随手总针线篮里操起剪刀,把绣架上的嫁衣很欢乐的剪了个粉碎。还唰唰的把那些没用上的布料撕了,齐漠天连着摇头,对苏芷忍无可忍了就迈步走了。
  突然想到苏嫣然去慈安寺当了尼姑,心叫不好,忙骑了马就往城郊的慈安寺赶。他必须去道歉,苏嫣然不能因为他的失礼就剪断青丝自毁前程。
  快马加鞭的赶到慈安寺,只见此处春光甚好,放眼望去一片绿色。隐在密林之中的寺庙在佛光的笼罩下一片圣洁,钟声轰鸣,烟雾缭绕,越往上走和尚念经的声音越加明晰。
  齐漠天这才发现,慈安寺里都是和尚哪来尼姑,所以苏嫣然出家那是假的。可苏芷为什么说苏嫣然去慈安寺了?揣着一颗好奇的心拾级而上,装作是来寺里上香的香客。继续走了一会儿,齐漠天逮住一个扫地的小和尚,问这几天寺里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小和尚把扫帚靠在怀里,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说:“昨天有位夫人到寺里为她的亡夫做法事,还要在寺里为他诵经祈福三个月。”
  齐漠天也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谢道:“多谢小师傅。”看来那位为亡夫做法事的夫人就是苏嫣然。早在三年前多一点,苏嫣然在京城可谓是妇孺皆知的美人,那时他只有十四岁,听了天下第一美人的大名后也想去瞻仰一番,无奈她远嫁西南成为滇王妃,后来齐漠天就再也没去想苏嫣然这个人。
  这几月他频频听到佳城公主苏嫣然和滇王段泽龄鹣鲽情深的事迹,那时候他为段泽龄可惜,感叹他英年早逝。对世人来说段泽龄的死不得不是一个遗憾,最重要的是他死了那段美丽的爱情神话就变成了凄凉的爱情悲剧,不过为国捐躯,也算他功德圆满了。
  那时候他还好好的感叹了一番苏嫣然红颜不幸,青年丧夫,注定孤苦一生。自从知道苏嫣然的真身后,他真希望从前听到的那些传闻都是假的。尤其是这次她为了缅怀段泽龄跑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慈安寺,苏嫣然做法事诵经为他祈福。真希望她快些忘掉过去那段伤心情·事。
  走到慈安寺大殿门口,只见殿里都是黄袍高僧,齐齐的跪在地上数着念珠念经,在宝相庄严的佛祖的注视下,整个大殿内一片肃穆。苏嫣然面戴面纱,无比虔诚的跪在佛像前磕了一个头又一个响头。
  齐漠天看了又恨又嫉妒,看来苏嫣然和段泽龄之间那些赌书泼茶的夫妻情·事并非外界夸大,还有,她和段泽龄有一个一岁多的儿子。齐漠天失落的走出大殿,望着山下的景色出神。如今她看穿了苏芷的真面目,就更不想娶她。至于宋欣妍,连苏嫣然的一根手指头的比不上。
  酉时,这场法事终于做完了,苏嫣然在翠心和微雨的掺扶下会厢房休息。看着天气还早,今天在大殿里被烟火熏了一天,加上跪了几个时辰,看着现在天色还早,就想出去散散心:“我出去走走,你们好生看着。”
  微雨为苏嫣然脱下素缟,换上一身白衣,问:“小姐,我陪您一起去吧。”
  苏嫣然抿了几口茶解渴,用了几块点心填肚子,“不用了,我就在周遭转转不多会儿就回来。”
  出了厢房所在的院子,走到一个僻静的小树林,当年她就是在这里被刺客追杀,段泽龄从天而降救了她的地方。转眼间三年多了,苏嫣然抚着香樟树上被划开的口子叹气。
  一口气还没吐出,嘴就被捂得死死的,身体也被箍得动弹不得。她被身后的神秘人用黑纱蒙住了双眼,然后被绑着放到马背上朝一个不知名的方向跑去。
  为什么每次来慈安寺都会出意外?第一次陪大嫂来上香遇到了黑衣刺客,那时还有段泽龄出来救她,可这次呢?她双眼被蒙住,双手也被绑在身后又有谁来救她?听声音是越走越偏僻的架势,如果被杀了该怎么办?也好,死了就可以随段泽龄而去。
  但她想不通会是谁要害她。苏嫣然自问回京后一直在苏府待着没什么仇人,是谁劫持了她?难道是苏芷或者皇后派来的?苏芷已经是赢家,她对皇后没了威胁,为什么这两个人还要害她?现在苏嫣然又习惯性的把王宜澜列入与她为敌的名单中。
  山路难走,偏这马的精力好跑了许久还跑得那么快,一路晃得苏嫣然头晕眼花。刚出门的时候她吃了一些点心,这会儿胃里翻腾得厉害,想大呼救命,连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
  天上的乌云渐渐聚拢,偏又天公作美下起大雨了。有树林当着也不能阻止苏嫣然身上的衣裳被淋湿。她挽得精致的发髻也被大雨冲散了,头发黏在脸上和脖子上湿湿痒痒的很不舒服。
  行路的速度终于慢下来了,苏嫣然扯开喉咙愤怒的大喊:“你是谁?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骑在马上的人没有回答,苏嫣然又温柔的咆哮了几句,还是没人回答。大雨中,苏嫣然感到马停下了。骑马的人把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走进一间破旧的小木屋,然后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苏嫣然迫不及待的拉下遮住眼睛的黑纱,一见到那人,俏脸一惊,立马扇了他一巴掌,怒视他说:“你为什么到慈安寺来了!还有,你为什么把我劫持到这个地方来?回答我!”说着就委屈的哭起来。
  同苏嫣然一样湿了一身的齐漠天抱拳对苏嫣然道歉说:“二小姐对不起。”
  苏嫣然本是为了躲齐漠天才到慈安寺来的,想不到他却跟来了,而且还带她到了这个不知名的鬼地方。听着他叫自己二小姐,苏嫣然抹着眼泪说:“齐公子别叫我二小姐,我是皇上亲封的佳城公主,滇王段泽龄的王妃。另外我已经不是姑娘了,你该叫我王妃才是。

☆、59偷情缠绵后

  提到段泽龄的名字;苏嫣然的眼泪又簌簌的开始往下流:“泽龄,你要还在该多好;就不会只剩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怜的活在这个世上。”
  现在段泽龄是齐漠天最不想听到的名字;他靠近苏嫣然,双手掰开苏嫣然掩面哭泣的手:“我想见你想疯了!”
  苏嫣然停止哭泣;怔了一下。
  齐漠天的俊脸已经凑过来了,苏嫣然冰冷的脸上只有嘴唇还是温热的。齐漠天把苏嫣然紧紧的搂在怀中,双唇狠吻上她的红唇。
  这下苏嫣然彻底震惊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还没反应过来;齐漠天就把她按到在干柴草堆上,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再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裳;精壮的身体覆到苏嫣然白皙温软的身子上。
  在梦里干这事不是一两回了;齐漠天第一次实干起来还是有那么回事,嗯,看着很熟练,有木有样的。
  例如齐漠天知道把苏嫣然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再用双腿缠住她的大腿让苏嫣然动弹不得;
  例如齐漠天亲苏嫣然的时候懂得如何撬开她的贝齿和她唇齿纠缠而不被咬到;
  例如齐漠天懂得在男人最爱的温柔乡里吻、舔、轻咬加吮吸;
  例如齐漠天知道现在该说什么煽情的情话哄苏嫣然开心;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齐漠天懂得如何找到入口吧自己的关键部位送进苏嫣然的身体里,再狠狠的抽·插碾捣一番。
  苏嫣然被齐漠天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吓到了,等她回过神来,齐漠天已经把她的衣裳脱光了,白花花的身体就这么被齐漠天同样白花花的身体压着动弹不得。
  这个场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是要共赴巫山的前奏啊!今天她才见了齐漠天第三次,堂堂的天下第一公子竟这般把持不住,这般猴急的这般如色中饿狼的要她。更何况齐漠天即将大婚,婚前做出这种出轨的事是大忌啊!
  而且的而且,这个在她胸前缠绵的男人是自己将来的妹夫,更糟糕的是,自己还是个寡妇。最爱她的丈夫死了才不到六个月,她就红杏出墙,这怎么对得起段泽龄的一片痴心?如果被人撞见了,浸猪笼不必说,还会身败名裂,成为大徽朝人所周知的淫·娃荡·妇,成为苏家的耻辱。
  “你快放开我。”苏嫣然在齐漠天身下大吼!
  齐漠天正缠她的紧,现在正在她身上最迷人的地方流连忘返,哪肯听苏嫣然的话。
  “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对齐漠天的无动于衷,苏嫣然带着哭腔说,“你堂堂的齐侯府公子,还有五天就要娶京城第一美人欣妍翁主,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一个未亡人,我有亡夫有儿子,现在还在热孝中,做出这种羞人的事来以后怎么见人?”
  齐漠天听到“亡夫”又想到段泽龄,那个让他嫉妒得发疯的名字,报复性的在苏嫣然的雪白的胸脯上咬了一口。
  苏嫣然疼得“啊”的大叫了一声。
  齐漠天哑着嗓子说:“那有什么关系,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你的过去和你的身份我一点儿也不在乎。你知道吗?这样的场景我梦到多少次了,今天我终于可以真实的感受到你的存在。然儿,不要拒绝我。”
  他说着一双大手极不安分的在苏嫣然的身上摸来摸去,在话说间又把自己的坚·挺送进苏嫣然的身体里,苏嫣然闷哼一声接纳了他。
  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又回来了,如坠云雾里的苏嫣然无法言语,只用呻·吟声表达自己的想法。身体上的快感征服心中的理智,苏嫣然不再挣扎,很快就屈服在齐漠天的坚·挺之下。
  两个人终于把梦里的场景无删减版的甚至有所增加的呈现在这座破木屋里。一夜春雨,痴缠的男女在黑夜里彻底的交融在了一起。
  快马加鞭的赶到慈安寺,只见此处春光甚好,放眼望去一片绿色。隐在密林之中的寺庙在佛光的笼罩下一片圣洁,钟声轰鸣,烟雾缭绕,越往上走和尚念经的声音越加明晰。
  齐漠天这才发现,慈安寺里都是和尚哪来尼姑,所以苏嫣然出家那是假的。可苏芷为什么说苏嫣然去慈安寺了?揣着一颗好奇的心拾级而上,装作是来寺里上香的香客。继续走了一会儿,齐漠天逮住一个扫地的小和尚,问这几天寺里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小和尚把扫帚靠在怀里,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说:“昨天有位夫人到寺里为她的亡夫做法事,还要在寺里为他诵经祈福三个月。”
  齐漠天也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谢道:“多谢小师傅。”看来那位为亡夫做法事的夫人就是苏嫣然。早在三年前多一点,苏嫣然在京城可谓是妇孺皆知的美人,那时他只有十四岁,听了天下第一美人的大名后也想去瞻仰一番,无奈她远嫁西南成为滇王妃,后来齐漠天就再也没去想苏嫣然这个人。
  这几月他频频听到佳城公主苏嫣然和滇王段泽龄鹣鲽情深的事迹,那时候他为段泽龄可惜,感叹他英年早逝。对世人来说段泽龄的死不得不是一个遗憾,最重要的是他死了那段美丽的爱情神话就变成了凄凉的爱情悲剧,不过为国捐躯,也算他功德圆满了。
  那时候他还好好的感叹了一番苏嫣然红颜不幸,青年丧夫,注定孤苦一生。自从知道苏嫣然的真身后,他真希望从前听到的那些传闻都是假的。尤其是这次她为了缅怀段泽龄跑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慈安寺,苏嫣然做法事诵经为他祈福。真希望她快些忘掉过去那段伤心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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