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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风沉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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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边,“小姐,就饶了奴婢这一命吧!”
顿时,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花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世彰
却说明珠晚间至上房用饭,进门便见到王氏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禁也升起一股暖意。“母亲!”
王氏见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儿,虽说前几日因着紫雀的事显得恹恹的,这几日倒是恢复的不错了,不由满意的笑笑:“你这孩子,平日里精怪的很,谁都拦不住你上蹿下跳,怎的出了一趟门,就知道收敛了?不见你在眼吧前儿晃悠,感觉还怪的很。”王氏自是不知道明朗给明珠下了禁足令的,只是纳罕。
明珠心说,正好跟母亲告状,免了自己的禁足,岂不是美事?便道:“珠儿也想总去搅扰母亲,只是哥哥让珠儿在房里好好学规矩,哪里能出的门去!”
明朗恰好走到门口,听到了明珠这句不阴不阳的话,便知是拐着弯儿的说自己拘了她,于是大步迈进房中,哼道:“若是你懂规矩,我怎么会禁你的足?”
王氏见到自己的儿子,眼睛里都笑了起来:“就是珠儿做事过分了,你也不要太拘着她了,眼瞅要嫁人,今后能有什么时间与我们玩笑开心?随她怎么样吧!”
未及明朗吱声,就听见一声爽朗的笑,从厅堂后面传来,正是老太太张氏,“媳妇说的是呢!我倒是看三丫头比从前懂事通透的多,如今不过是小女儿罢了,她心里定是个明镜儿,将来总不会失了礼就是!”说着张氏在紫翎的搀扶下落了座。
一众人见张氏进来,先是起身迎了,复才落座。
明珠一见形势有利,便走到在软榻边上,搂着张氏的脖子黏起了来:“老祖宗说的是呢!不过哥哥可是为珠儿好,珠儿也愿意听哥哥的话,就是不能在老祖宗跟前逗您开心了……”
张氏听着,笑了起来,伸手便在明珠的脸上拧了一把,“就你会说话,两头都不得罪!朗儿,少不得让她撒欢儿吧,人家可是这样夸你了!”
明朗对于这三个女人,老的小的,真真是没有办法,摇头无奈道:“我还能说什么?说一句这丫头有十句等着,如今连着老祖宗和母亲也帮衬着她,我哪里能敌得过?随她心意好了!”明朗本来也不是非要明珠禁足不可,只是见不得段卿然这么早便要把明珠从自己身边抢走。想想刚才王氏说的话,明珠还能有多长时间在家里快活的过日子啊!罢了,让她玩便是了!
明珠见明朗一脸无可奈何,不由心情大好,明天自己就能做想做的事了!
清晨的薄雾刚刚升起,笼罩着漓源河一层轻纱。就在这飘渺中,一抹倩影迤逦而来。
“小姐,这么早,为什么非要来这漓源河?”那倩影身后跟着一个身着杏黄色长裙的女子,梳着丫鬟头,细看面相,也是不可多得的。
“紫鸢,终于解了禁足,难得的好天气、好心情,自然是出来逛逛!”说话的倩影,正是安国公府的三小姐,明珠是也。
却说明珠只见前面草滩上坐着一个气定神闲的人,带着宽沿大草帽,身披蓑衣,两条裤腿一长一短的挽起在小腿上,露出健硕的肌肉,水边上放着一杆竹竿,竟是在钓鱼。明珠不由脸红了一下,这人还真是不羁!
不知为什么,顽心大起,明珠蹲下身来,从草滩上找了一块石子,站起身来,便将石子掷了出去,激起水上两朵水花,渐渐晕开来。
这时,那人将帽子掀起来一个缝,便见眼前正立着一个俏生生的人儿,阳光透过薄雾亲吻在她的脸上,一双杏眼水灵灵的露出狡黠的光,正是她惊了自己的鱼。邪邪一笑,“这位姑娘可知你惊了在下的鱼?”
明珠一脸无辜,心说便是惊了又怎样!面上还是不变,“小女子可没看出公子正在垂钓,不过随意投掷,原不想惊了水中之鱼。”
那人见这姑娘说话有意思。先说看着自己不像个认真钓鱼的,撇清了错处;又说是“水中之鱼”,便是无所谓谁之鱼了。好玩儿!“姑娘怎知在下不是钓鱼?”
明珠见他不依不饶,心中高兴,口中接道:“小女子虽处深闺,但是钓鱼这事还是见过的。且不说公子带着帽子,并未全神贯注的看着水面,单是这竹竿,如何能钓上鱼来?”
“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在下虽顽劣,如何不能学学姜太公?姑娘随意中便吓跑了在下钩前的鱼,作何赔偿?”
“漓源河上水流潺潺,便是鱼跑了,也不能就说是小女子吓着的。再者说,那鱼并未在你钩上,如何说是你的鱼?这漓源河上垂钓也是有规矩的,谁许你随意来?”明珠这后半句话说的有几分道理。宛月朝民风开放,但是对于这皇城脚下,管束还是有的。漓源河发自天山,流经京城,一般人不许在这城区里垂钓,若是出了城,便没有人管了。这也是为着京城的风貌才这样管理。
那人心说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这样有趣的一个人,可不能轻易放过她,起身随意走到明珠附近,背手悠闲道:“红袖织绫映曙霞,”见明珠脸上淡淡的红晕,想着方才她与自己狡辩的神气样子,不禁接着道,“可否问一句,姑娘清晨一人来河边,是为何?”
明珠心道你这人还真是……难怪人家都说你是个“混不吝”。“春光正好,许公子垂钓,不许小女子踏青吗?”
“在下不敢。只是春光正好,许姑娘踏青,不许在下垂钓吗?”说着便从那褂兜中拿出一张纸来,正是准许在城区里钓鱼的文书。
明珠见了这文书,自是没什么可说的,又看到文书上官府盖下的打印旁边还有一笔龙飞凤舞的签名,正是“李世彰”三个大字,便知,自己确实找对人了。
再说这垂钓者,可不就是那中山侯府的嫡子李世彰了!李世彰昨日去教坊听乐,与一群纨绔相邀今晨垂钓,想着比赛的。谁知都是些惫懒的,又不愿意了。这大好时光,自己独自来享受好了!于是便携了竹竿,连小厮也没带就来了。哪成想遇到这个有趣的丫头。看着她盯着自己那文书发呆的样子,李世彰笑得更开心了。
“小女子不知公子闲情垂钓,多有打扰,这便离开。只是,公子那竹竿……”明珠打眼一瞧,李世彰这里还钓什么鱼,不知何时那竹竿已经被鱼或被水带到河里去了!
紫鸢见此情景,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
李世彰见眼前二人这样,不知为何,回首一看,却是连自己的竹竿都没了……罢了,不钓鱼也没什么,因为他已经找到比钓鱼更有意思的了!
“看来姑娘是对的,我原不该来这里钓鱼,如今连竿子都没有了!”李世彰自嘲的摇摇头,侧身向着明珠,又笑道:“如此,不知在下可否与姑娘同行踏青?”倒要看看,这丫头还会说什么。
明珠心说,自己这真正的鱼咬钩了!“小女子与公子素昧平生,怎么能随意同行?”说罢便走。春意盎然,难得不用在家里绣嫁妆、学规矩,自然是要好好呼吸新鲜空气的!也不管那李世彰如何,明珠只自顾自的走了。
“你这人!跟着我家小姐做什么?”紫鸢见小姐虽大方的说走便走了,这男人好生没脸,就跟着呢!
“这位姐姐说的不对,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在下也是游玩,路也不是你家的,如何走不得?”李世彰见那姑娘的丫鬟气的鼓起的脸,笑得越发没型儿。
紫鸢哪里还有话对!只得丢下一句:“登徒子!”便转身追明珠去了。
李世彰也没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看看,这是哪家的闺女,跟个猫儿一样,好奇罢了。如今在府里整日听着母亲念叨自己的婚事,非要将那工部右侍郎的妹妹说给自己,受不了这折磨,才能在外玩儿便决不在府里歇着。段卿然最近遭逢大变,一方面定国公府的事情刚接手,另一方面又是大理寺刚刚任职,还得惦记着把媳妇娶回家帮着母亲做事,哪有闲情逸致再与自己逍遥!话说李世彰也不是纨绔子弟,只因他选朋友与选自己珍爱的古玩玉器一样,慎重的紧。故而纵然犬马声色不务正业这么些年,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倒是都如段卿然一类,不过自己是被家里宠坏了的,才会这样不羁罢了。看着前行一主一仆的窈窕身影,李世彰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快走两步到明珠跟前。
“姑娘府上何处?不若在下送你?”
明珠打眼一瞧,李世彰还是方才那钓鱼时的模样,裤腿照旧挽着,心中纳罕,怎的这样的人竟与段卿然是好友?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段卿然哪里与他像一类了?这样想着,不知怎的竟有些生气,没有什么好脸色:“不必!”
李世彰不畏挫折,接着又道:“姑娘这一早出门,身边只有这一个丫鬟,毕竟是不安全,在下不济,却还是能保护你们的。”
“天子脚下,谁敢妄为?公子不必过虑,谢过公子关心了。”
“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想与姑娘认识,想来方才你也看到,在下李世彰,正是漓源书院的弟子,姑娘大可放心。”李世彰并未表露真实身份,但是说是漓源书院的已不简单,能进这漓源书院的,大抵都是官家子弟,其中也多的是有才之人,当朝宰相不少门客都在漓源书院任职代课,其实力可见一斑。李世彰这样说,无非是想让明珠安心。
明珠听了却嗤之以鼻,“公子既是读书之人,便也该知道些道理,还与我纠缠什么?”
“姑娘如何油盐不进?在下已经自报家门,拿出诚意。虽萍水相逢,但姑娘的风采却吸引了在下,不肯给个机会仰慕吗?”说完这话,李世彰不禁为自己感叹了一番。想我翩翩少年,英姿飒爽,什么时候这样低三下四,只为求得佳人一顾啊!
“我倒是觉得,若是想要的来的太轻易,便好像是急着用完了饭,不觉滋味不说,尚且没有饱腹之感。公子觉得这样还能有趣味吗?”这番话,明珠也是用来感慨自己——钓鱼,就是要有耐心。
李世彰听了,正色道:“姑娘,有缘定会再见。在下期待着这一天。”说着便也不再跟着,只是站在两人刚才进入的大街上,目送着明珠远去。心下却暗定,上天入地,我也找着你是谁家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首饰
明珠在漓源河边遇到李世彰绝非偶然,这点也只有明珠自己知道。昨日因李世彰去了乐坊,尺素在陪那些公子哥儿谈笑时听见了他今日要钓鱼的消息,用飞鸽传信儿给了明珠,所以才有了早上那一出。
转眼已是四月份,凤翔阁可谓门庭若市,诗云“人间四月芳菲尽”,大户人家的太太小姐们在这四月里少了赏花做乐,少不得另找些事情做。明珠本不欲凑这热闹,看着眼前攒动的人头,感慨一番,这凤翔阁的生意真真是好啊!
“明珠姐姐,明明今日是你将我们约出来,怎的竟然放着我们不管了?”
眼前说话的小姐肤若凝脂,艳若桃花,不是定国公府的三小姐段锦绣还能是谁?
“瞧你这张嘴!哪里就是不管你们了,是你们被这一层的首饰吸引的走不动!若说这凤翔阁,一层是专卖首饰,但大多失之精巧,没什么意思;二层是专给官眷们设的,那里的东西才好看,还有雅座单间,我们便是要去那里的!”
“三小姐竟是常来的?”
这位小姐观之可亲,但比起前面两位说话的女子,未免显得有些小家子气,却正是工部右侍郎江成涛的妹妹江心恬。
“妹妹说笑了。平日里家用的首饰都是府里专门做的,我倒是极少出来买现成的。不过这凤翔阁是家兄带我来的,见了这里的东西好,便想着把锦绣和妹妹一同叫来看看,若是有了好的,今日我做东,送给两位妹妹。”
江心恬心中不大痛快。是啊,人家一个是安国公的女儿,一个是未来定国公的亲妹,都是何等样人家,哪里能与自己相同?自己今日出门,知道要来看首饰,找了母亲拿了身上这二十两银子,看看这一层的首饰,堪堪消费的了,若是上了二层,能有什么让自己买的?如今见明珠这样,说买个首饰便买,还随意拿来送人情,怎么是自己这样的人家能做的事?哼,等到自己成为中山侯的儿媳,定也要这样做,还了明珠这份礼,再不受这样的羞辱!
明珠方才的话确实是有意敲打江心恬的,知道她是个心高气傲的,让自己用这样的话有意无意的损一番,定是意难平。偏偏自己就是想激她,这一把柴还远远不够呢!曾经你不让我好过,如今,你也尝尝这滋味,还有你受的!
段锦绣哪里知道身边这两个人的所思所想,听得明珠说要送自己东西,高兴的拍手:“就知道姐姐对我好!还等什么,我们快点啊!”说着便拉起江心恬,噔噔的上楼去了。明珠看到锦绣一派天真,不由摇头失笑,也举步上前。
却说刚上了楼,便看见锦绣与江心恬在雅间里已经开始挑选了,明珠这里正欲向前,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罩住了自己。打眼一瞧,柳眉凤眼,唇红齿白,一副浪荡子的模样,除了李世彰,不做第二人想。
“这样巧,竟然在这里遇到了!”李世彰看着眼前这水嫩的人儿,可不就是自己查了好久才知道的——安国公的幺女,明珠!说不出自己刚知道这个消息时感受,震惊、喜悦还有有一抹淡淡的失望。震惊的是,这样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儿,是安国公那样一个不苟言笑的人的女儿;喜悦的是,她也是世家女子,虽说男女有别,世家聚会也难得见面,但是却有了再见的机会不是?失望啊,只因,原来竟是明珠吗?未来段卿然的妻……李世彰快速掩过一抹神伤,此时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论如何,自己又与她见面了。
明珠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不觉间迈着小步向后退去,哪里记得方才自己是刚刚上楼,后面便是楼梯了!一个不稳,竟是要向后仰倒!
李世彰眼疾手快,“小心!”说着便伸出右手,揽住明珠的腰,左手又紧紧握住明珠的手,一下子便将明珠带进怀中。
明珠此时惊魂未定,思绪还是乱的,待她反应过来时,就听见段锦绣喊道:“明珠姐姐!”
李世彰揽着明珠轻轻的转过身,防止她不慎再发生方才那样的险情。看着明珠露出的一段脖颈,竟是白腻嫩滑,手中还握着那柔荑,一时心思有些恍惚。段锦绣这一声断喝,把李世彰也喊回了现实。
“你……可还好?”
明珠心说要不是你吓我,至于这样?“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李世彰也知道,自己突然跳出来,难怪明珠会吓着。
“世彰哥哥!”段锦绣还奇怪怎么回事,抬头一看,眼前这人竟是李世彰!
明珠还得揣着明白装糊涂,“锦绣,你认识这位公子?”
段锦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明珠姐姐,这位是中山侯府的世彰哥哥!世彰哥哥,这位是明珠姐姐!”
说完,感觉到气氛有着隐隐的不对劲,段锦绣后知后觉,原来身后不是还有一位江心恬吗?“心恬姐姐,这位是世彰哥哥。世彰哥哥,这位是工部江右侍郎的妹妹。”
李世彰只是礼节性的向江心恬点头致敬,未见江心恬也弯腰行了一礼,便回头看着明珠:“妹妹多小心些,今日是我有错在先,改日登门谢罪!” 李世彰本想好好与明珠说说话的,怎奈的身边还有这么多人,更何况还有那卿然的大嘴巴妹妹,只得说了这话,算作道别的。
明珠轻轻摇摇头,“李公子多心了,不过有些吓着了,不妨事。”
段锦绣奇怪,怎么会在这凤翔阁中遇到李世彰?“世彰哥哥,你来凤翔阁,难不成是买首饰?”
李世彰这才看了看段锦绣,笑笑:“不是。这凤翔阁的三层,多些古玩玉器,今日本想来此处看看,谁知竟能遇到你们!”李世彰还未说出的是,自己心中因意外邂逅明珠,倍感欣喜,瞧明珠没什么表情的样子,自嘲的勾了勾嘴角,“锦绣,今日你们看上了什么都记在我账上,算是赔礼道歉。我便先走了,你们几个早些回去,莫要你哥哥担心!”说完,甩了袖子,转身便下了楼去。
段锦绣没听到李世彰开始那句“这样巧,竟在这里遇见了”,不然可就该奇怪,怎么李世彰与明珠姐姐竟会从前就见过?段锦绣只是问:“姐姐可没事了?刚才怎么那样不小心?”
明珠向段锦绣笑笑:“锦绣,没事。方才是我不小心踩空,幸好有李公子出手。”
段锦绣抱着明珠的胳膊,笑呵呵的说:“姐姐,别看世彰哥哥平日里总是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但从小他就比谁都有主意。”
两人这里聊得开心,谁都没顾上江心恬。江心恬站在楼梯口,看着李世彰早已不再的背影,难以抑制自己快速的心跳,那中山侯府的世子,竟是如此俊朗!江心恬不禁有些面红耳赤,但是心中难掩失望,他对自己,只有轻飘飘的一眼,多数时间都在看明珠了。可是那明珠已有婚约,总不会……不,不可能,中山侯夫人似乎对自己有意呢,说不准,那世子也是为了避嫌……这样想着,江心恬心中便像抹了蜜一样,甜丝丝的。
段锦绣恍然,“心恬姐姐,站着做什么?快来!既见到世彰哥哥,你可还满意?”
江心恬脸上刚刚退下去的红晕又泛了上来。明珠看到,心中只是冷笑,口中却道:“锦绣,你又胡乱说话!这样的事情怎的轻易拿来玩笑?江二小姐与李公子还未定亲呢!”
“明珠姐姐,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段锦绣一脸委屈,想起方才李世彰说的话,“姐姐还是快点来选首饰,今日不用你做东,都记到世彰哥哥的账上!”
明珠无奈,因这是李世彰说下的,便也不好说什么,他与定国公府常来常往,与段锦绣像是兄妹一般,他们之间也就没有什么可顾虑。可是自己与他还没有什么交情,哪能随便要首饰?这丫头啊……
江心恬却复又低头看了看眼前这支凤钗,方才明珠出事时,自己和段锦绣正端详这支凤钗呢!想着,若是记到李世彰的账上,这支凤钗可不就跟他买来送自己的一样吗?
明珠将江心恬的神态一览无余,心说,真当自己能攀上中山侯府的高枝吗?好,那便让你做着这梦,等到梦醒时分,便如从云端坠下,想的越高,摔得越惨!
回到江府,江心恬手中摩挲着放着凤钗的锦盒,心中想着李世彰的模样,一张嘴都合不拢了。江成涛辅一进门便看见江心恬一脸温柔的看着一个锦盒,想不通为什么,但看见自己的妹妹这样高兴,心情也好。
“傻丫头,想什么呢,这样开心?”
江心恬抬头看见哥哥站在门口,开心的说:“哥哥,你今日怎么来找我了?”
江成涛笑笑:“看你这儿缺不缺什么,我想着去给夏荷添些个衣裳首饰什么的。”
江心恬有些吃惊的看着哥哥,自从那个女人——陈灵死了之后,哥哥很少像先这样总是一副笑脸,他从来都喜欢在书房呆到很晚。对于母亲和自己,也很少说一些这样关怀的话了。至于那女人留下来的孩子,自己的亲侄子,江启生,哥哥更是极少过问,因为那孩子与陈灵有一双相似的凤眼……这样的变化,是怎么来的?回想起最近,似乎哥哥脸上总能看到若有若无的笑意,春风满面的样子维持了有些日子。是什么让他有了改变?
“哥哥,你好久没有这样跟我说话了……”
江成涛看着妹妹红了的眼眶,心中也有所触动。陈灵死后,自己的生活仿佛失去了色彩,从前即便是她与自己闹别扭,心里知道,她总在那里。可是,自从她走后,冷寂的院子里再没有人为自己点一盏灯,屋里再也没有人为自己温一壶热茶,孤苦无依,是对自己生活的最好写照。升任工部右侍郎后的一段日子里,喜悦没有人同自己分享,压力没有人与自己分担,江成涛觉得整个江府都是压抑的,直到他忽然发现,夏荷总在身后默默陪伴。
不知从何时起,夏荷不再总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她会笑着静静聆听自己的诉苦;也不知是从何日始,夏荷也会吹奏原来陈灵最喜欢的箫曲,那缠绵悱恻的箫声,好像让自己想起陈灵的笑脸:“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于君绝。”可是她怎么就走了,什么都没给自己留下,甚至一句怨恨自己的话,都没有……眼前的夏荷渐渐与往日的陈灵重合在一起,她真的是自己的解语花。正是因为夏荷,江成涛感受到生命中的又一片温暖。今日见夏荷总是用一副首饰,忽然觉得往日自己恐怕亏待了“她”,便想着买些日常用的,捎带着心恬的,一起买了,图个省心。
却是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将妹妹感动……江成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过去的三年里,忽略了这样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回来
江成涛只道从前因为陈灵比着,夏荷的好,自己是一星半点儿看不见,他不知道的是,夏荷的变化可全都归功于“陈灵”!自江成涛的母亲五十大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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