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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狂妃魅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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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他在告诉我君无痕已经怀疑我了,而他也根本就不相信我?
    在白亦兀自沉思的时候,霄好像是叹息着说道,
    “没有权力没有财力空有美貌是无法在皇宫中生存的……”
    话一说完他也像来时一样毫无预兆的走开,黑色的衣袍因为他风一样的速度飞扬着。
    不知怎的,白亦好像看到了他决然离开时地一抹寂寞和不安全感,那幽黑的袍子更是流露在外的疏离;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黑色背影,白亦忽然觉得自己很累,好像顿时失了支持;又好像自己突然得到了某种支撑力,抚着她瘦弱的肩膀。
    只是不管怎样,她都觉得自己的心空荡荡的,空到唯有仇恨才能够支持她这具躯壳……
    接着在白亦还在想着怎么再次见到君无痕的时候,圣旨已经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她的眼前。
    “秀女白亦暗动心思,让朕实为不悦,特撤去其秀女身份,贬至浣衣房为奴为婢,钦此!”
    白亦接过金黄色的圣旨,心里却异乎寻常的平静,好像早已知晓会是这样的结局一般,“奴婢遵旨!”
    四字一说完,那些跟随而来的公公和宫女都厌恶似的离开,连在这里和白亦站上一会都像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
    “呵,”白亦淡淡地笑着,拂了下自己的袖子,圣旨在瞬间便会黄色的碎片,飘落在偌大的宫殿中。
    “你真够大胆的!”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突然从白亦的头顶传来,白亦着实被吓了一跳,可是想想自己已是带罪之身,再大的错也已经不是错了。
    白亦抬头终于发现了悬在房梁上的人,他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宛如猴子倒挂金钩,对此白亦莞尔一笑,“你也一样。”
    “谁说不是呢。”
    那人一个翻身,本是悬着的脚也平稳地着地了,单手举着下巴上上下下将白亦打量了个遍,
    “我还在想什么样的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撕毁圣旨呢,原来是个美人啊。”说着他缓缓走近白亦,抬起白亦的下颚,“美人,你就不怕被治罪?”
    白亦拿掉那人的手,正眼看着那人,清冷的眸子好似幽深的东海,波澜不惊却满是奇迹,
    “阁下好像也不害怕?”
    在皇宫大殿见到一个陌生人已属不易,而这人竟然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以真面目示人就不得不猜测他的身份了。
    要是白亦早知道他脸上的那所谓真面目只是一张人pi面具,说不定连剥他人皮的心都有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那人丹凤目中好像有什么闪烁了一下,好像在沉思着什么,不一会儿他便似笑非笑地说道,
    “姑娘误会了,我倒是没有姑娘那样的胆量,”伸出自己的右手,金黄色的大块碎片就那样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掌上,“连圣旨都不放在眼里。”
    碎片被他抛向了空中,白亦抬眸看着,那碎片上赫然写着两个字“白亦”,那样的显眼,那样的清晰。
    对此白亦不仅惊骇,那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在自己手里取走了一小块,看样子也是不好对付的人。
    轻功卓尔不群,内力不容小觑。
    白亦一把抓住空中飘扬落下的碎片,闭着眼睛捏紧,再张开时已成粉末状,
    “还请阁下忘记。”
    那人看着白亦的一举一动,眼里流露出一丝赞赏,脸上却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他轻呼着气,白亦手中的粉末随风飘散。
    “我只记得在燕玺殿见到了个美人。”
    闻言白亦竟感到一丝困惑,这人到底是谁?竟然知道这是燕玺殿,就算对君凌国皇宫了如指掌的白亦也没有立刻猜到自己身处何处啊。
    说完他的手再次钳住了白亦的下巴,“美人,你呢?”
    白亦冷冷地掰开他的手,清冷地眸子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我从不知道除了君无痕和霄外还见到了什么人。”
    一句话说完,白亦转身离开,雪白的衣袖迎风飘扬,如白雪飘飘,纯洁而美好,她独自一人在没有宫人带路的前提下一步一步离开燕玺殿。
    “呵——呵,哈哈,”那名男子顿时大声笑了起来,“竟敢直呼他的名讳,有意思,有意思。”
    他的声音在偌大的宫殿中传开,却没引起任何的**。
    到底是燕玺宫太过偏僻还是隔音效果太好,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终究白亦是不知道了。
   
   
        被罚
    
    
    白亦这会儿刚到浣衣房就被安排洗衣服,堆积如山的衣物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白亦的面前。
    “……”
    白亦已经气得无语了,第一次被逼着洗衣呀,往常也就只为哥哥和月洗过衣物了,如今看来,倒像是要为这个皇宫大院的男男女女清洗衣物了。
    再大的不快,再大的不满,心底的仇恨却是如实地存在着,让烦躁的内心平静了下来。
    为了复仇,我什么都可以放弃;更何况只是搓洗衣物呢?
    白亦像农家女一样卷起袖子,如雪的肌肤被浸在冰凉的水中,因着春季的缘故,吹来的风也像是夹杂了些冷气,白亦禁不住紧咬着粉嫩的红唇,顷刻间嘴唇都好像失去了血色般。
    “君无痕,若是有一日我夺了你的江山,必会把我所受的一切加倍的偿还给你。”
    那句话如机械一般在她的心底无限制回响着,给了她继续坚持下去的勇气,要知道,她可是最不喜欢洗衣了,特别是这样多脏兮兮的衣物。
    浣衣房的一角,两人一前一后站着……
    而站在前面的恰恰就是身着明黄色的便装的君无痕,本来看着白亦将手伸进冰水里的时候自己的心会止不住疼痛,只是在看到她娴熟的技巧和坐姿时原本被感动的心再次沉静下来。
    …回忆…
    “亦儿,”君无痕怀里抱着白亦坐在桃花盛开的桃花林中,他宠溺着抚着白亦额前的发,温柔地唤出她的名字,“若是能够永远这样多好。”
    “嗯。”悠闲地躺在君无痕怀里的白亦闭着眼睛享受这温暖的阳光,嗅着淡淡桃花香,还有……他身上的龙檀香味,安心、舒畅。
    君无痕将头埋入白亦的脖颈间,为她淡淡的发香着迷,
    “亦儿,要是我们能够如平常百姓一样生活多好。”
    “嗯。”白亦机械地应答,整个人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是稍微失神了一会救觉察到了不对劲,她从君无痕的怀里跳了起来,“不行,我可不想在大冬天的洗衣服洗碗的。”
    说的时候虽然义正言辞,嘟囔着的樱桃小嘴却满是迷人的诱惑。
    “为我也不行?”君无痕失落地看着白亦,眼里带着些恳求的味道。
    “人家……人家,”白亦紧张地扯着自己的衣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不是的啦,无痕哥哥,我只是怕伤了手,你会不要我。”
    君无痕一把揽过白亦,两张**的薄唇抚上白亦略显冰凉的香红,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待感受到她味道的香甜时却又是极尽的温柔。
    这是他和白亦的回忆,熟不知是另一段的虚假,可他只愿做那虚假的男主角,刻意去记住那些美好的。
    他宁愿永远认为,其实白亦对他也是温柔的,也付出了真情。
    ……
    “噼里啪啦——”反复的捣衣声终于将君无痕拉回了现实,再次看向那边忙于衣物的白亦,眼底竟是极深的憎恶。
    怎么可以给这样一个人和亦儿一样的脸庞?他在气,在恼,也思念。
    如果不是一张假的脸庞,怎么可能会和亦儿一模一样,她可是个温柔似水却活泼动人的女子呀。
    “霄,看到了吧,她不是亦儿……”亦儿不会如她那般。
    霄并不答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那边费力搓着衣物的女子,冷厉的眸子却多了些许温和。
    君无痕转身不想再去看同样的一张脸长在那个女人的脸上,“要知道她竟然还会武功。”
    那日和霄谈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树上的她,若不是她踏错了一步发出响声,是无论如何也没发现的。
    见君无痕金黄色的身影渐行渐远,一袭黑衣的霄回头望了一眼还在捣衣的白亦,眼里竟有着莫名的表情,那醒目的刀疤也因着他的眼神变得越加骇人,却掩饰不了他绝美的脸庞。
    白亦把盆中的衣物当做君无痕来搓,来打,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
    “无耻,卑鄙,猪头,脑残,王八蛋,外星人,乌龟……”
    太阳渐渐落下,蔚蓝的天空被黑夜笼罩,一天都没有吃饭的白亦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今日的浣衣房本就是奇怪,各式各样的衣服堆积如山,除了白亦却没有一个人前来帮忙,好像这样空旷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忙着,一看就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君无痕害的。
    “白亦,可以吃饭了——”在幽暗的夜里,终于有人朝她扔来一个白面馍馍,带着嘲讽地语气说道,
    “你这个臭丫头,都这么久了,衣服还没洗完,要那些贵人穿什么?”
    哼,春季这种天气就算洗完了也不会干的吧;再说了那些人还缺这几件衣服吗?奢侈的帝王妃嫔!
    虽然不满于那个人的举动,可是白亦却并没有发作,只是接过馍馍,把它放进怀里,随后继续洗衣。
    那人对白亦的反应极是满意,要是其他人要么跟她理论一番,要么便是抢过馍馍便急匆匆的吃掉,立刻就把身边的活计放在一边了,可是自己有任务在身,必须得让眼前这个人难堪却不能让她死掉。
    “哼,”那人突然走到白亦面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衣服,往盘里一扔,怒声斥责道,“瞧瞧你这速度,干什么吃的,竟然还敢勾引皇上。”
    对此白亦仍然默不作声,选择沉默,毕竟沉默是对抗那些人最好的武器。
    “我看你是不耐烦了,”那人气得差不多要岔气了,伸手一把拽起白亦,差不多要把白亦肩膀处的袖子都给撕烂了,“你看你洗得这些衣服,啊?你存心跟我过不去吗?”
    白亦扫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晶亮的眸中满是抵不住的冷意,只是在抬眼望向那只手的主人时那种冷与决却被很好的隐藏了。
   
   
        你来我往,斗气斗武
    
    
    白亦面前站着的人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宫女,外表看来是很和善的那种人,想必是管理这边的姑姑吧。
    从她的眼里白亦并没有看出半丝不耐,倒像是逼不得已要拿她这个“勾引”皇上的人开刀似的。
    白亦淡淡一笑,垂下眼帘低声说道,“奴婢知道,一定把衣服统统再洗一遍。”她这也是逼不得已呀,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吧。
    那人放下抓住白亦肩膀的手,冷冷地说道,“记住了,今后不要再偷懒,衣服不干净,我们都一起吃不了兜着走。”或许还会遇到皇后娘娘的刁难吧。
    “奴婢记住了,多谢姑姑提醒,请问该怎么称呼姑姑呢?”白亦毕恭毕敬地欠身行礼,丝毫不怠慢宫中的礼数。
    “叫我碧若姑姑,洗完后自己去来时看到的屋里休息吧。”碧若说完就悻悻地离开了,白亦连忙说道,“恭送姑姑。”
    看着那人真的离开后,绝冷的表情在白亦的脸上一览无遗。静谧的夜,早春的寒,都给那张绝美容颜增添了寒冷的气息。
    来时看到的屋,按照常理来推测根本就不是一个屋,只是浣衣房里处罚犯错的浣衣女的处所。
    “唉……”白亦低声叹了一口气,抬头望了望天边的月亮,竟觉得自己独身一人,太过孤单,也太过迷茫。
    “划——”好像有一阵强风朝白亦吹来,白亦习惯性地接过,手里便多了个玉瓶。
    接着在这月光之下闪现的便是一个黑影,他缓缓走近牵过白亦的手,看着那本是洁白无瑕的玉手上出现的白色水泡,笑着说道,
    “看样子他对你不薄啊!”
    白亦自知“他”所指是谁,也知道那句不薄中包含着怎样讽刺的气息,白亦迅速地抽离自己的手,冷声问道,“这个是什么?”
    他好整以暇地抱着自己的双臂,脸上还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这样一双玉手伤了岂不可惜。”
    “拿回去。”
    白亦沉声命令道,脸上那种不容拒绝的傲然。很简单,她只不过不稀罕陌生人的帮助。
    他虽然还是笑着,只是眼里却多了些不耐和恼怒,分明是生气时候的表情,
    “本公子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有收回的道理。”
    白亦冷厉的眸子随着洒下的月光变得愈加寒冷,她是倔强的……也是无情的。
    “既然如此……”白亦抬手打开玉瓶的塞子,微微倾侧,缓缓地倒着,瓶中的粘稠物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清新的香气溢满白亦的鼻尖。
    他本就因为白亦的拒绝而生气,如今看到白亦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倒掉珍贵的药物倒是比在他离开后扔掉更让人恼怒。
    可是他也是倔强的,更是不容许任何人违抗他,作为一个男人,也因着他背后的身份,他无法容许更无法忍受。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从白亦的手里夺回,在白亦正准备满意的点头离去的时候却见他看也没看手中的玉瓶一眼,只当着白亦的面将玉瓶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啪——”一声如风铃一般清脆的声音响起,紫褐色的碎片散了一地,带着点点粘稠的液体,整个浣衣处瞬间香味弥漫……
    看到如此场面,连一贯讲究淡然的白亦都不免被震惊了,原来他竟也是这般决然。
    她抬眸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男子,他却看着白亦轻笑道,
    “若是无用,便可毁掉。”
    铿锵有力的声音从他的喉咙中说出,让白亦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冷意,原来他也是那样一个习惯毁灭一切的人,追求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闻言,白亦虽然心里有点困惑,可是却仍然缄默不语,坐在低凳子上继续洗衣,要知道在宫里树敌是在容易不过了,而朋友却微乎其微。
    同她一般大小的女子很可能是潜在的敌人,比她大的宫人或是宫中的男子却可以成为她的心腹。
    “擦擦——”
    反复的搓衣声犹如庙堂里的敲木鱼的声音,让那个他听得心烦,可是又好像有什么力量牵绊着他,让他一时半会不想离去。
    “白亦——”他慵懒地抱着双手,徐徐吐出那样两个字,用自己妖邪的丹凤目紧紧地盯着自顾自在洗衣的白亦,
    “君无痕不忍杀你,却无心饶你,唯有逼你离开。你呢,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喷——”
    水花四溅开来,在他有目的性的喊出白亦二字的时候,白亦的手已经放缓,如今听到最后一个字时凌厉的眼神中充溢着骇人的杀气,她迅速得起身,大滴的水珠从她的指尖溢出。
    他想是感受到了杀意,连忙躲闪,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完全躲过……
    “杀——”仿佛有什么划破衣物的声音,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破了一个洞的袖子,邪魅的丹凤眸子满是震惊。
    他的另一个身份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武学奇才,江湖上的神话,可以说能跟他想比之人屈指可数,没想到竟着了一个小丫头的道。
    “呵呵,”他淡淡一笑,随后戏谑地说道,“看样子你倒是喜欢替我缝衣服——”
    一句话说完,他飞跃而起好像有瞬间转移的能力一般,在白亦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要是没有绝顶的轻功是决计不可能做到的。
    蓝色的外袍便如风一样地落在了白亦的身上,那一瞬白亦无法抬手将它拍开,只因它……轻如无物。
    *
    幽暗的假山丛中,两个人影站立着,其中一人背部明显地弓着,像是行礼的姿势。
    “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听来倒像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透露出了她的疲惫。
    她身披着黑色的披风,头上也被盖住了,让人瞧不见她的样子。
   
   
        美人失足,偶做英雄
    
    
    接着便可听到另一个女子低声说道,
    “主子,奴婢已经照你的吩咐找她麻烦,只是……”听那声音分明是想要处置白亦的碧若姑姑,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她好像根本就不吃奴婢这套,十足的乖巧人儿,倒不像是那种会勾引……”
    “放肆,”听到勾引二字那个被碧若称为主子的人恼怒地喊出声,“这种话是你这个奴婢该嚼舌根的嘛,要是再说出这样的话,本宫要你立刻人头落地。”
    “主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
    “本宫要你继续监视她,至于其他事还是先缓一缓,视情况而定,要是发现她有寻常举动立刻向本宫禀报。”
    “奴婢遵命。”
    然后两人便低语了一番,两个黑影便一前一后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
    白亦好不容易挨过了苦难的夜晚,当迎来白昼的那刻又是又一个苦难的开始,白亦前一只脚刚踏进浣衣房,后面就听到了碧若的声音:
    “白亦,”碧若指着堆在雕刻精美的檀木桶说道,“把这些衣物送到储秀宫。”
    “是。”
    在决定进宫的那天开始白亦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事情,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挫折,她……永远都不会忘了复仇,永远都不会忘了帮哥哥重新夺回皇位。
    而储秀宫或许可以成为她的目标,那里可能有合作的对象——今后地位崇高的妃子。
    对于储秀宫,白亦是熟悉的,只因为入宫之前她是有那个自信的,认为自己必会进入储秀宫,虽说现在状况不是那么理想,至少也没有真的到穷途末路的地步。
    这一点可只有白亦那么认为,别人早就想跟她划清界限了。
    凭着自己对储秀宫的了解,她终于摸索到了那里,很远就瞧见那样一个熟悉的面庞。
    她和她站在一起,欣赏着波光粼粼的湖面。
    瞧那身材,分明是向白亦示好的卿颜,如今她正和另外一个女子聊得正欢,那一女子乍一看倒有些像姬如楹了。
    她们都穿着秀女的衣服,粉红的外衫,夹杂着微微玫瑰色,在这样美丽的朝阳照射下显得更加唯美而又让人震撼。
    白亦不禁感叹:君无痕倒挺会享受,美人江山无一不是万里挑一,到真真是个难伺候的主。
    这时候卿颜也该不再像那时候一样主动示好了,哪有人对白亦不是唯恐避之不及呢。
    白亦不由地轻笑,自己倒有些自作多情了,抱着那桶衣物,便打算悄悄地去往储秀宫。
    “啊——”一声惊呼,那声音听来倒是熟悉的紧,让白亦不由地回头张望。
    此时此刻却见卿颜一个人在水里挣扎,那个正和她并排站着的姬如楹却完全没有要救他的意思。
    “救命啊——救命”
    卿颜不停地挣扎着,呼喊着,她的身体浮浮又沉沉。
    这样的季节里,这样冰冷的湖水,这样黯然的朝阳……
    为何姬如楹既不救她也不喊人来救呢?为何她只是那样呆呆地站着,却没有任何表示?
    白亦的脚开始像往常一样禁不住要去救人,只是还是感觉到了些许异样。
    她开始思量,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该如何做,她们两人无缘无故在这里观景,却不带上一个两个宫女伺候到有些蹊跷。
    “啊——噗——”在白亦思考的时候,卿颜开始隐没在湖面上,让白亦的心没来由地紧张了起来。
    “咻——”疾飞而过,白亦衣袂飘飘,洁白如雪,美丽傲然,倒是这御花园中一道美丽而又奇特的风景线。
    白亦跳入水中,在水中摸索卿颜的身影,她的动作娴熟至极,恍如碧海深处一条雪白色的游龙。
    不到一会儿,白亦抱着卿颜离开湖面,落在了岸边,那里正看着好戏的姬如楹却突然紧张地不得了。
    “卿颜,卿颜,”在白亦一个劲地运功为卿颜逼出涌入体内的水分时,姬如楹的声音却一声高过一声,
    “卿颜,你没事吧?”
    白亦不悦地翻了翻白眼,冷厉的眸中丝毫没有掩盖自己对姬如楹的厌恶。
    姬如楹对此视而不见,只摇着卿颜的身体想把她唤醒。
    “她是怎么下水的?”
    白亦冷冷地质问着姬如楹,毕竟虽然自己有心报仇,虽然月已经派人教给自己很多宫中的事情,可是要真真看到宫中的残忍和无情,她依然会感到难以理解的。
    姬如楹完全没有把白亦放在眼里,两只手一个劲地摇着卿颜,一双美丽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白亦,不一会儿,好像有什么晶莹的东西从她的眼里缓缓流出。
    看到女孩流泪,白亦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冷厉的眸子也已经温和了许多。
    白亦以自己安慰哥哥的方式习惯性地将手放在了姬如楹的肩上,“你怎么了?”
    那一幕却好巧不巧地被从德珊殿中出来逛花园的皇后亲眼看到了,她周身萦绕的红色和黄色更将高贵的身份给彰显了出来,其他的妃子一应站在她的身后,这是属于皇后的权威。
    “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季惜珊还没有走近看清问清就已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声音,那种眼神好像就想立刻拿白亦问罪一样,“大胆奴婢,你竟然想要谋害皇上的妃嫔?”
    白亦不由得走神,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那一声奴婢感情是喊自己的,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我什么时候成奴婢了。
    “噗——”
    这个时候的卿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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