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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泪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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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摇琴
申明:本书由(。。)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第一卷 复仇
缘起
空幽的环泪山,洁白的环泪花,被白雾环绕的日月阴沉压抑,偶尔传来凄戚的子规悲啼声声碎心。环泪山,此处有过多少不甘而委屈的泪,多少悔恨而痛心的泪,有可曾有过由心而出的血泪?奈何桥苦短,孟婆汤无味。谁是自愿前往而谁有是被迫?谁走的坦然而谁又心有不甘?何人知晓.
冗长的队伍延绵不绝,一个个模糊的身影缓缓前行,队伍最后那清楚的人形在此处是这般突兀。萧琴韵望着不知何处是尽头的队伍,不尽悲从心来。终究还是要投胎么?终究还是要做一次人么?思绪茫然无措的飘向远方.
生前她是丞相千金,是南诏第一美人,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诗词歌赋无一不晓的才女,是众人追捧的对象,众星捧月中唯一的月。
未出嫁时,她总是如此快乐,在回廊上放肆的奔跑,在秋千上不住的欢笑,在花园里同丫鬟门扑碟斗草。女子总该是要有个归宿不可长久留在家中。求亲之人络绎不绝。最终,在爹爹的安排下,她下嫁富商赵书翰,从此便只是恪守妇德。至今她仍还记得爹爹脸上满意的笑容,也记得聘礼的数量,婚宴的排场。
她并不清楚这婚姻之中是否所谓的深意,不清楚这是否仅是政治上的阴谋,可她却不在乎亦不去细细思量,她所在乎的仅仅是赵书翰,自己的夫。她又何必思量,爹选于她的人又怎能有错.
转她嫁入赵府已两月有余。
“夫君。你这次北上何时归来?”她亦深知身为一个妇人不该问这许多,但是她又怎能不问.
“三个月。”赵书翰随口答到.
“那。。那样久?”琴韵低喊,商人重利轻别离,难不成这便是她的结局,终日思君不见君么?这才仅仅是新婚他便如此,这以后会如何?
赵书翰的眉头不悦的微皱起。”那你要我如何?终日无所事事陪伴你?为你梳发画眉?
“不,不是。我。。我。。”
“罢了。”赵书翰不耐的挥手。要萧琴韵安静“快帮我将衣衫整好”
“是”
一时无语,只听的窗外风吹过树梢所发出的沙沙碎响.
“你要些什么?”赵书翰底头望着帮自己扶平衣角的她,总是如此唯唯诺诺。想当初她也是那般活泼,难不成嫁与自己当真令她如此委屈?
“怎么?”萧琴韵抬起头来眼神茫然无措。
“我问你想要什么?”眉头再次皱起,难不成连他所说也不屑听么.
“只要。只要夫君你平安归来便好,妾身不敢奢求其他。”琴韵的头再次低下。她怕。怕他皱眉。怕他眼中的不屑。自己当真是一事无成么,除却那些虚名自己所剩的也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而这又有何用?
“少爷,马车已备好。”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打破这僵局“恩“他转身离去毫不留恋。留下她一人面对这空阔的房屋及庭院.
时间飞逝转眼已过三月余。
“少夫人。听说少爷今儿个便回府了,怎么您不去迎接吗?”小丫鬟绯儿将手中的茶点放在桌上好奇的看向低头刺绣的少夫人。
“怎么,是今日么?”萧琴韵惊愕的抬了头,已过三月余么?自己度日如年浑浑噩噩却也过了三月余么?
“我方才听管家如是说’
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快,绯儿,我要去迎接夫君”琴韵放下手中的针线,在菱形雕花芙蓉铜镜前坐下。满目的脂粉首饰却因他的不在受了冷落,今儿个要再见天日了么?
“少夫人,长裙要哪见是好?那件鹅黄儒裙如何?要么用翠云轩的胭脂?绯儿一边帮琴韵将发绾成时下时兴的堕马髻,一边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而萧琴韵却不搭话,只是坐着任她摆布,满眼掩不去的欣喜.
格简洁的厅堂内,赵书翰正坐于上座之上听管家禀报这些日子家中种种。
“夫君。”萧琴韵压下心中的狂喜,曲身行礼。今儿个自个的细心装扮他又会看入眼几分,他可会夸奖自己搭配得当?
“你来的的正好,我正要带媚姬去见你。”赵书翰放下手中的细瓷素色茶杯,招手呼唤一旁的人儿“非烟,你过来。琴韵,今后你便与非烟姐妹相称。”
萧琴韵这才发觉这大厅内的另一名坐于右手处的女子,衣着翠蓝长裙,绾着挑心髻,染着酒晕妆,眼波流转,绝色风情。
“非烟见过姐姐。”女子起身向琴韵行礼,声如黄莺举止得当。一颦一笑皆是绝色风情.
萧琴韵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应对那女子,亦不记得她是怎样回到自己的卧房,此刻她只是感到万念俱灰,现如今她的夫再不属于她一人,她要同其他女子分享自己的夫么?她看的出夫君对那个女子的疼惜远远超过自己。那今后会如何,芳草昭阳路断么?
“少夫人,媚姬夫人她着实蛮横。趁少爷不在家总是作威作福欺负我们这帮下人。您可晓得,她竟抢下少爷给您备下的燕窝,也太过分了些。这也就罢了,更有甚者,她竟大放厥词,说待少爷归来之时她便会借腹中胎儿稳坐大夫人之位,而您则要被她逐出府去!”绯儿气恼的冲进卧房,将手中的桂花糕放在屋中间的黄花梨木桌上,磁碟与硬木碰出极大声响她也不顾只一味向琴韵抱怨。
“绯儿,罢了。随她去吧,我早已不想再争这许多。”是呵,再争什么?自这媚姬进门,夫君再未在自己这儿留宿,事已至此,还凭何去同这个女人争呢?夫君外出这些时日,媚姬日日皆都来请安,无非是在炫耀她如何得宠。唉,现如今自己早已没了争宠的力气,随了她吧。
“可是少夫人”绯儿心有不甘“您毕竟是少爷明媒正娶的妻啊,怎能叫个青楼女子在您之上?这实在是……”要个青楼女子做自己的主子,再怎么都觉得肮脏“少夫人,少夫人不好了,少爷他出事了!”一个小丫鬟急冲冲的冲进房内,打断了绯儿的抱怨。
“夫君他怎么了?”琴韵手中的针刺破手指,将方绣出的白荷染作血红“钱管家说少爷中了毒,要少夫人快去看看”小丫鬟着急的盯着琴韵,怎么少夫人不似媚姬夫人那般惨然?难不成果真如众人所说少夫人对少爷漠不关心么?也是,少夫人本就对少爷不冷不热.
萧琴韵望着眼前忙乱的人群竟有一可当自己在梦中,不,她倒是希望自个儿是在梦中而非现实。分明生龙活虎的一个人此刻却如软泥般滩倒在床,这叫人怎能相信.
“大夫,我夫君怎样了,究竟如何!”媚姬着实不敢相信,如何是好,他若是死了该如何是好?
“这……确是中毒,而且怕是剧毒。”大夫看着面前浓妆艳抹的女子,半晌方才回答.
“能解么?”他不能死,自己至今仍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媚姬夫人,不过是一个妾室,若是他死了自己便当真是一无所有。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大夫眼神犀利的将众人扫过一遍“方法只有一个,换血。”
“换血?”管家不解的问到,虽说自个儿不懂医术,可看诊不过是问闻望切汤药火石,这换血的法子却从未听过.
“是,换血。将他周身之血与另一人换过便可解他身上之毒。只是,这个法子着实危险,与他换血之人若是调理不好便是必死无疑”大夫不理会人群中传出的吸气声“并且,必要尽快进行,拖的越久便越是危险。”
“我来同夫君换血”萧琴韵方才一直在人群之外,这会儿子才在绯儿的搀扶下进了房门内“少夫人,您……”管家望着门边的琴韵,少夫人如此纤细,万万不可“这太过凶险,您要想清楚”
“我来。大夫,需要准备些什么?”琴韵太清楚自个儿究竟在何,她清楚躺在那里的是自个儿的夫君,无论他是否在意自己,她都无法眼睁睁的望着他死去。这是与她约好将要相伴一生的良人啊.
“这……也无特别。您先回去休息,待准备周全我会命人去请您。另外,我会开些药,换血前将药熬好喝下便可。”大夫将药方开好,递给一旁的管家,再斜了眼看着仍是一脸错愕的非烟,果真是日久见人心那.
………………
“少夫人”绯儿端着药碗进到琴韵的卧房,自打换过血少夫人便一直卧病在床,也是身子不好,这样久了仍是面无血色“少爷如今已无事,大夫说再不多久便可醒来。待少爷醒来定会对您万般感激。届时看非烟夫人再怎么蛮横!”
“绯儿,莫要乱说”萧琴韵轻声呵斥,这丫头总是话太多,将来定要惹出祸事来,更何况她所求并非这些,只要夫君平安便已足够.
“我哪有乱说,我说的可句句属实“见萧琴韵又要开口,她急急换了说辞“夫人,大夫说了,这药要趁热喝。”绯儿把药碗端到琴韵床前案几上放下,扶起琴韵用小勺喂她喝药。
“绯儿,喂完药你便去吧,我想休息“韵一口口的喝着药,总是不愿,虽说良药苦口,可是也太苦了些.
“大夫说,这很是正常,少夫人您失血过多,待您喝完绯儿便出去。”绯儿望着已经见底的碗,这服药再服半个月便可“好了,少夫人您休息吧,绯儿下去了。我会要众人莫来打扰您“她将空碗放在床边的高脚紫檀案几上,小心翼翼的扶琴韵躺下,整好床铺转身离开。她满心期待等着赵书翰醒来,却不知道他这一醒却恰是一切厄运的开始.
赵书翰怒气冲冲的望向躺在床上的琴韵,她怎能睡的着,她居然还能睡的如此安稳“起来”赵书翰伸手粗暴的将琴韵拉起。
“夫君?你为何不多做休息?你不是……”萧琴韵见到赵书翰,又是欢喜又是担忧,他醒了呵,那是否他已无恙?可为何他不多休息些时日,这样时刻不是该卧床么?
“不是什么?怎么,你好似极不愿见着我醒呵。萧琴韵啊,我自视待你不薄,岂料你竟在我中毒时对我不闻不问?要不是非烟舍身替我换血,现今我大概已如你愿赴了黄泉吧。你竟能如此狠毒,非烟为了我险些丢了性命,而你?哼,怎么,若是我们都死了你便可当家么?”赵书翰的眼中满是憎恨。这样恶毒的女子,自己当初究竟是怎样的愚笨竟能选了她?
非烟?为何?“夫君,我,不是,替你换血的不是非烟啊,不是!”
“不是?若不是非烟又是何人?不成是你?”赵书翰将她从锦被中拉出甩了她在地上,案几上的空碗被带掉,打碎,满地的碎瓷扎的她疼痛不堪。
“你倒是悠闲,你若爱这悠闲那正好,从今往后非烟便是这府中大夫人,而你,哼,这今后你便在此处养老“赵书翰不再理会萧琴韵,回转身去拥着非烟离开,留于她一个决绝的背影“非烟,我再不想见着这个毒妇。走。”
琴韵望着赵书翰搀扶着非烟离去的身影,他的眼中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疼惜,她不晓得,为何事情会变成这副模样。她气,气非烟的恶毒,她恨,恨夫君的无情。她怨,怨她没有缜密的心思巧舌如簧的辩解。纵使如此她又能如何?现如今她不过是个下堂妻。与其这样,不如死。
子规的啼声将沉思的琴韵唤醒,孟婆递过碗“喝下去。”
孟婆汤,喝下去便忘记了一切,前世种种皆为这一碗空。琴韵接了碗,一滴泪流过脸颊落到碗里。她似乎听到了非烟得意的笑声。非烟。非烟若有来世,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好似只是一刹那间,萧琴韵发觉孟婆的脸越发模糊,好似有谁拉住自己的手向后疾走,手中那碗汤也尽数泼在自己身上。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渐渐便失去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先把以前的改了说。。。。。好久不打字了,速度那个慢啊。.
再生
漆黑的夜晚,寂静的墓地,隐约闪现的鬼火.
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没有虫鸣亦没有鸟啼。
这是一个没有人会踏足的地方,甚至连鸟兽亦会避而远之。只有树,茂盛的树。黑压压的树影遮盖了一切。朦胧着那么的不真切。属于这里的,似乎只有死亡带来的宁静.
亢亢的掘土声打破了夜的死寂,唯一的新坟前,消瘦的男子疯狂的将面前阻挡视线的泥土移除,一袭青衣已被染做黄色,双手被铲柄磨的血红亦浑然不觉。
“不会的,不会的!韵儿她不会就这样去了的。两个月前她还在赵府的回廊上甜甜的叫着莫哥哥。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呢?”那样的美丽,不染铅尘的笑容,一切历历在目浮现眼前。现如今她怎么可能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呢?
他不信!一定是他听错了,躺在这里的绝不可能是韵儿!等一下他一定看到棺木里躺着的陌生人。到时候,他会去告诉赵府的小丫头,她错了,韵儿并没有死,她只是不在赵府罢了。而后,他会去寻找,五湖四海,天涯海角,直到找到她为止。
渐渐的,泥土的掩埋下,出现了棺木的痕迹。莫然的动作却开始变慢。他开始感到恐惧.
万一,仅仅是万一.这里面真的是韵儿,那又该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能面对她冰冷的尸体?
不。不会的。这里面绝对不是她.
如若这里面真是韵儿,那么他会将她好好的安葬,她不该被埋葬在这样的地方。他不会令她成为孤魂野鬼无人供养,这不是韵儿该有的结局。
他将棺木拉上地面。一寸寸的拭着棺木上的泥土。这里面,会是她吗?他慢慢的依在棺木上。千万,千万不要让噩梦成真才好啊.
他什么也不做,只是靠着。不将棺木打开,也不离去.
“韵儿“他唤“韵儿,是我啊。是你莫然哥哥啊。为何你不再回应我的呼唤?为何你要离开我另嫁他人?韵儿。你可知道我是如何度过这些暗无天日的日子的?你可知道这世间的一切都远不及你的微笑来的动人?韵儿。回答我。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你定是象小时候那样装死来吓我。我相信,等我打开这个阻碍你我的棺木时,你一定会笑着问我是否被你吓到。韵儿,不要让我失望才好。韵儿。”
他用力推动棺盖,却发现这棺根本没有被钉牢。只轻轻一推,它就开了.
象牙般的肌肤在烛火的映照下近似透明的洁白。桤木般的黑发散开来洒在身体两侧,小巧可爱的鼻子,不点自红的朱唇.
这怎么可能是一个已死之人?莫然禁不住伸手去抚摩韵儿的脸颊。不似死人的冰冷,似乎还有一丝暖意。难道。她真的没有死?或者,这是上天的恩赐?
他弯下身去将韵儿从棺木中抱起。他不在乎这究竟有多么的诡异。他仅仅是想要她再次睁开双眼罢了。这,有什么错?
他将韵儿抱在怀中,将她漆黑的发别在耳后。用手去探试她的鼻息.
是的是的。她还活着还活着.
究竟为何将一个依旧活着的人埋葬在这里。若他晚来一步她是否会真的死去?
他不去想.
“韵儿。“他轻唤。“你不是说你很想去北方看看吗?你不是说你很想见识大漠的风光吗?等你醒了,我就带你去。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韵儿。睁开眼睛吧。韵儿。”
琴韵发出轻微的呻吟。似有人叨扰了她的美梦般.
是谁。是谁在呼唤我。是谁在向我许下承诺?不。我不信。我不能相信任何一个对我许诺的人。任何人。媚姬。。。媚姬。我要你不得好死!
琴韵猛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男子“莫然。。莫哥哥?我。我在哪里。“环泪山。孟婆汤。铺天盖地的黑暗。然后发生什么?
“韵儿?你醒了韵儿!你终于醒了。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莫然甚是激动,抱紧怀中的琴韵.
这么说,她还活着“莫哥哥。你能将我放下来吗?男女授受不清。这里是什么地方?”赵家的祖坟吗?
“这。。这里是一片孤坟。“莫然不舍的将琴韵放下.
“孤坟,你是说,我被葬在孤坟?”
琴韵坐在马车里,身上已经换上莫然带来的新衣。她默默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的一切。她还活着,却被埋葬在一片孤坟,薄棺,旧衣,没有任何的陪葬之物。这怎么可能?再怎么不济她也是赵府的少夫人,赵书翰明媒正娶的妻子!难道他真真无情如此?连一片安身之地也不愿给她?
“莫哥哥,我想去趟赵府。“琴韵撩起马车的帘子对坐在外面的莫然说到。
“赵府?”莫然回头,他有些愕然“你已经死了难道你忘记了?你要怎么回赵府?”
“我记得。“琴韵示意他坐进马车“所以我才一定要走这一趟,我要弄清一些事情。我不必从正门进去,也不能。“无论是生是死,她萧琴韵都已经是一个下堂妻。这点她还记得“所以我想你帮我。我只要见到绯儿就好。”
“唉“莫然轻叹“看来我们只有夜探赵府了。”
是夜。一道黑影掠过赵府的屋顶。落在仆役门居住的院中.
“韵儿“莫然放下怀中的琴韵轻声吩咐“她就在这间屋内,我在这等你,速去速回。”
“恩,我知道。”她转身走进莫然所指的房间,轻推开门。很快就找到了绯儿。“绯儿。你醒醒。我有话问你。”
“谁啊。”绯儿睁开眼,猛然坐起’”少。。少夫人?您…?”
“别怕。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琴韵安抚着绯儿,既然她以为自己是鬼,那就将错就错吧。“问完我就走。不会伤害你的。”
“什。什么事”绯儿吓的缩做一团”您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
“是谁发现我的尸体的?有没有去禀报夫君?而我为何被葬在孤坟?”她急于知道答案.
“那天。那天奴婢去给您送药,却发现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无。无论我怎么叫您都不理我。我这才知道您已经去世了。”绯儿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少夫人对她真的很好“我立刻和管家禀报了少爷,可他却没做任何表示,不仅这样,他还在当天就出了远门,于是我就和管家凑了些钱为您买了棺木。可是,我们又不能将你葬在赵家祖坟。就先把您葬在了孤坟。我是想过要去萧家通知您的家人。可路途遥远。况且我也不能私自行事。还好后来我遇到了莫公子,于是我就告诉了他。少夫人,您不会怪我吧。我。我只能这么做啊!”绯儿急忙为自己申辩.
“不。我不怪你,别怕”她怪的是赵书翰,是媚姬!他居然对她不闻不问。连棺木也不为她买一副就离开,这未免太绝情了些。赵书翰那赵书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我萧琴韵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而你却这样对待我。我恨你!“绯儿。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少夫人”绯儿不想少夫人这么快离开,无论她面前的这个少夫人是人是鬼.
“怎么?”
“那个,以后,您可以常来看绯儿,如果寂寞的话也可以来找绯儿谈心。绯儿,绯儿并不是那么怕您。和媚姬夫人比起来,您对绯永远都那么好。”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善良的少夫人会死,难道好人不该有好报吗?
“媚姬她,为难你了吗?”
“恩。”绯儿拉起袖子,露出满臂的伤痕“媚姬夫人她每天都打骂绯儿出气,绯儿每天每天都过的好辛苦。少夫人,绯儿好想您啊!少夫人。绯儿好想下去陪您!”
“别这样想。绯儿。终有一天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我该走了。记得。活下去。”琴韵走向开着的门,离开了房间.
“韵儿,可以回去了吗?”莫然走近琴韵,看起来她的神色有些异样.
“回去?回哪里?”琴韵尖锐的问到”赵府?萧府?还是客栈?莫哥哥,别傻了,天大地大却早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不,韵儿,我们可以…。”莫然拉起琴韵的手,他要让她知道,她并不是孤身一人.
“莫哥哥,你先听我说,我来告诉你究竟为何我会死。然后再决定我们究竟要去哪里。但现在,我们先离开赵府”琴韵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出.
一道黑影蹿上屋顶,消失在苍茫夜色之中。一切又重归夜的静寂.
依翠阁
南诏国地域辽阔,境内多有河流,因而土地肥沃也使人民安居乐业,可谓中原地区最大国家。四周小国忌于起坚不可摧的边防及强大的国力不敢进犯。何况近年来新君登基,以仁政治天下,多使人臣服于南诏。
南诏国因其富庶,对农业并不大力推崇,相对而言,亦不似周边小国般重农抑商。南诏新君认为,商为国流通之本。因而,在南诏国东西南北中五个地区内,均有其以商业而闻名的家族。东为易,西为昆,南为冉,北为秦,中为赵。这五大家族均为南诏国商业之重头。
其中,新起的赵氏一族最是出众。已故的赵老爷为南诏国前朝丞相,赵氏长子从商,其两位女弟,一位嫁于当今兵部尚书,另一位嫁于当今吏部尚书。因而也有人说,赵氏是因其家族与朝廷间密不可分的联系兴起。无论各种原因是何,赵氏在平安城中的地位仍是不容小窥。
平安城,南诏都城。整座城依山傍水,各条河流或绕城而过,或将城从南而北贯通。这城中,最大的河流莫过于贯通南北的安息河,而这安息河边,便是平安国最大的烟花之地通易坊。因而这安息河亦被称做通易河,清晨,这河便被脂粉染做粉色,甚是好看。通易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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