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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泪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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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壁。云音用指尖轻轻划过,这其中用纸贴过,纸面并不平整看来该是包了东西在其中。

“如何,这镜台不错吧。你莫哥哥我即将要入仕为官。今后若是忙乱起来怕是便无有机会来寻你,因此便早早送了礼物于你。”莫然见她已晓得其中乾坤,又怕身后这一干人中看出端倪来,便忙拉过她作下。

“莫哥哥你要为官么了么?”云音万万未曾想到,他竟在如此短的世间内做了决定。还当他仍会在自己身边守候一些时日。

“是啊。我也老大不小了,考了个功名却总用我娘做推脱,现如今也该是我去承担的时候了。韵儿啊,你说我可做的对么?”莫然站起身来转过去背对着她,修长的背影此刻看来甚是消瘦,被风吹乱的衣衫更是衬着他的寂寥。这种种,要她看着心疼。她的莫哥哥竟是如此孤单么。

“莫哥哥,你自然是对的。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不该为了你娘或她人而毁不是么?”这今后,怕是仅有她一人而已。莫然,你的寂寞我看的出,可我的寂寞你可能明白?你为我做了太多,是时候为自己奔波。

将莫然送出府去,云音要绯儿抱着那紫檀宝镜式镜台回了房。除了绯儿这赵府她无人可信。

“绯儿,你去将我那女工盒拿来”云音心中很去清楚,这盒子无论怎么着都要引人怀疑,既如此何不大大方方的要他们看。

绯儿将镜台放下,至梳妆台前将女工盒抱来放在云音面前。云音将女工盒中什物一一取出,换入镜台之中。与此同时小心的用衣袖掩着将纸包中的东西取出藏入怀内。

“少夫人,少爷来了”又是个面生的丫鬟,看来果真是刻意安插在自己身旁。

“云音”赵书翰进了屋正见云音将针线什物放入镜台之内,问道“这便是莫然今日送来的镜台么?好生精致”

“夫君”云音既不起身亦不停下手中的动作,略带几分幽怨问道“你今日为何不来?你可还记得我并非真的萧琴韵,若被拆穿可如何是好?”

他笑将她拢入怀中,用手轻轻梳理她的长发“我确是□乏术,更何况你应对的极好。他并未怀疑不是么。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倒也没什么,莫公子只是说他要为官,今后便不能来了。因此送了这礼物来。这莫公子便是琴韵夫人心仪之人么?确是仪表堂堂啊”聊了什么他怎能不晓得,若真不晓得怎能清楚这镜台是他所赠,不过是试探。

“是么”赵书翰的眼暗了下去,抚弄她头发的手也有了几分慢“云音你亦觉得他一表人才么?”

“夫君?”云音回过身去看他“你可是在吃醋么?你这模样可不怎么好,妒夫一个”她嗔怪的用手尖点他的胸口,转了身依在他胸前,柔声说道“夫君,任他如何貌赛潘安都与我无关。我的夫君仅有你一人”

赵书翰听罢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无限温情。她并非萧琴韵,又怎会被迷惑。

假孕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大家都希望女主抛弃男主找新欢

也有人问过我这样的问题不过,这男人绝对不可能是莫然~至于为什么~过上几节大家就都知道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和好的可能,要看大家怎么说了~入了夜赵书翰他因有些账目未曾清算,因此便回了书房再不陪着云音,嘱咐了几句,要她早些睡下便离开了。

云音侧耳细细听着回廊之上不住的脚步声,晓得那几个丫鬟仍未曾离开。怕她们突然进房,便不敢将那镜台内的纸包取出。可随即却有觉着纵使她们进来又有何妨,总有借口做搪塞,因此便从怀中将纸包取了出来。

对着微亮的烛火,云音将那纸包小心的打开来,其中包着些粉末,在粉末之上还有张字条“假孕之药,酬劳已付,吞服,连服五日便可”

云音小心的将药倒入桌上早已备好的青陶小瓶之内,算算却又觉着有异,如此分量怎能服五日?怕是……

她将那镜台自妆台上取来,仔细的查过。果真,这镜台每个抽屉内都藏着药。她心中未免唏嘘,好在方才赵书翰未曾细看,若非如此怕是便要出纰漏。

将那些药包一一拆开来,却仍是觉得有些蹊跷,这药怎能仅仅如此?该是仍有吧。她细细看那镜台,这其中倒是还有怎样的乾坤?既是两层,那这中间的隔档内怕是……她伸出手去用指腹细抚,那隔档中果真仍藏了越么有七八包药,自指尖传来的触感要她觉着仍有封信在其中。

是莫然的笔迹,字迹却有几分潦草看来这信是慌忙之中放入其中的。

云音,你身边安插的这几名丫鬟各个是习武之人,缘何我尚不知晓。但前日我察觉有他人夜探赵府,看身形该是女子,此人怕是要对你不利,小心为上。余下的七包药每月月圆之时吞服。

云音将信同方才装药的纸包一同放于红烛之上,见点点纸灰落于桌面这才从将镜台收好。她终于清楚为何身边平白多了许多护卫,看这模样怕是赵书翰业已觉察,那这护卫则并非幽禁而是保护么。

看这模样他对自己倒不晓得究竟是否仍有怀疑,不过看他今日可以回房便看的出,他心中难免仍存有几分疑虑,若真是如此该如何是好?

既如此倒也不必躲藏,云音将香囊取来,取出其中香料将这药换入仔细缝好,如此一来该是再不会惹人怀疑吧。

做完这许多云音拿起瓷瓶将其中药尽数吞下,而后将瓷瓶清洗干净,见一切收拾妥当这才吹熄蜡上床休息。

听着门外刻意压制的脚步声,云音静静的平躺在床上望着头上那一方承尘,淡笑着轻抚自己的小腹。

至多不过五日,这儿便该有了胎儿存活的痕迹。药是自芸娘处买来,必定是有奇效。

她心中如明镜般通透,待到舞非烟诞下死婴,赵书翰必定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孩子自然是不能给他,可他亦非轻易放弃之人。既如此,那便制造出个有身孕的假象给他便是。让他有所期望,而后再看着他的期望被粉碎,这么着不是更有趣么。

云音将那药连服五日,眼瞧着自己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困乏,至今日竟连这桌上的饮食也难以下咽。

“少夫人,要么请个大夫来瞧瞧可好?”绯儿瞧着碗中剩了大半的粥问道。这几日少夫人总也是没食欲,今日更是愈发厉害连粥亦不喝了,天冷了,莫不是染了风寒?

“不必了,我不过是不想吃”云音疲软的挥了挥手,将碗推开来。

“要么我叫少爷来陪你可好?”绯儿见她不吃,亦无法强求只得收了碗筷。这几日少爷总是忙,连日来都是睡在书房未曾来探望过少夫人,这怕亦是少夫人闷闷不乐的因由之一吧。

云音并为做声,只是盯着窗棂外做出一副幽怨的神情来,许久,轻叹一声说道“他总也是忙,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呢”

绯儿见她这幅模样,晓得这终究仍是为赵书翰,毕竟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她也便不好说什么,只是吩咐近旁那几个丫鬟拿过食盒退下。

云音自镜台中取出针线来,却不知要绣些什么,便只是怔怔的呆愣着。

“少夫人,少夫人”绯儿见她愣神伸出手在她眼前晃动,问道“要么。我们去园子里转转散散心可好么?”总这么坐着怕是对身子亦不好,倒不如同她四下转转许能找些讨她欢心的玩意,要她开怀些。

“也罢,总是比呆在此处好些”云音放下手中的针线缓缓的起身,却觉着很是头晕渐觉站立不稳,竟直直的冲后倒去。

“少夫人!”绯儿急忙将她扶住,忙将她搀扶至床边要她安稳的躺好。

这次无论她怎么说,绯儿皆再不听从,执意要门外的丫鬟叫了大夫来。

“云音,你可还好?是怎么了?”赵书翰听到临沂禀报急忙将手中账册放下赶来云音房中。这几日此处的分号皆不安宁,好似是有人刻意为之,着实令自己苦恼非常。唉,如此忙乱竟将她忘在脑后。

“夫君,我没什么要紧,是绯儿夸大了几分”云音坐起身想要下床行礼,却如何亦使不出力气来。

“少爷,大夫请来了”临沂立在门外询问“此刻便请他入内么?”

赵书翰将床上的软纱帐放下,仔细看看,见一切妥当这才说道“请他进来”

那大夫为云音把了半晌的脉却仍不出声,看的赵书翰甚是心焦难耐,难不成是什么怪病么?

“恭喜赵公子,尊夫人是有喜了。只是尊夫人身体太过孱弱,要好生调养方是”大夫终是松了手,笑盈盈的冲着赵书翰说道“待我为尊夫人开上几副安胎强身的药,喝下去便是。切记,万不可操劳”

赵书翰听在耳里不知是何等的信息,却碍于身边许多人不便将那份欣喜表现,只得先要临沂送大夫去开药房,又将房中其他仆从以各样的接口谴开。

待到房中人走完,他这才将那软纱帐拉开,将云音一把抱在怀中紧紧拥住“你可听见么云音,孩子,是你与我的孩子!云音,是你我的孩子那!”

云音亦做出一副不胜欣喜的模样来,将脸埋在他怀中轻声抽泣。

这之后虽说赵书翰仍是为分号之事日夜繁忙,却也总在空闲时分来探望云音。见她醒着便同她说上几句家常,若是她已睡下则是呆呆的望她一阵便离开。

他好似已将舞非烟忘的干干净净,亦忘记了舞非烟腹中亦是怀了他的骨肉在。云音看在眼里甚是心寒,如此男子该是怎生的无情那。旧人尚未远走却已被新人抢尽风头,好不喜新厌旧的男子。

“绯儿,陪我去舞非烟姐姐那看望可好?”云音这几日已再不头晕活动自如,她想趁如今去舞非烟那探个虚实,不知她是否已识破自己的计谋,总是要亲自见了才能安心。

“去那倒是做什么。舞非烟夫人这些时日总是深居简出安心待产,我看少夫人你还是莫要去了吧,何况你身子亦不便”绯儿急忙拦住,她可不想云音前去。谁都晓得舞非烟失了宠,若是她一时发狂动手伤了少夫人,谁能担当的起?

“这……”云音答的有几分犹豫,略一思量说道“那这么着,你将这些橘子给舞非烟姐姐带去,顺便问问她近日可好。我便不去了”看着模样自己若是去了必起干戈,既如此那绯儿去便是,不过探个虚实谁去倒也无差。

“好”绯儿只道是云音善良,自然便不推诿,取了食盒来将赵书翰方才送来的橘子装了些便去向舞非烟处。

云音见绯儿离开顺着微启的房门向外看去。这几日门外的丫鬟好似已定下,再没有不断的变更。这几个丫鬟甚是厉害,夜夜仅能看的到她们在门外来回走动的身影,却几乎听不到脚步声,看来倒果真如莫然所说,个个都是习武之人。

也不是那夜潜入的女子究竟是何人,竟能要赵书翰如此防备,倒是稀奇,究竟是何人同自己有着如此的深仇大恨,必要治她于死地。

“少夫人,我回来了”绯儿气冲冲的进了放,将那食盒咚的一声丢在桌上,通红的橘子自食盒中散落的到处都是,有几个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摔成几瓣。绯儿非但不拣,还将那橘子踩的越发烂了些,狠狠的说道“那舞非烟也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非但不收这橘子,还说少夫人你是在惺惺作态猫哭耗子!哼,倒是活该她落的如此下场,这便是报应!”

“绯儿!”云音喝住她,用手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来,又用眼瞟瞟门外那些丫鬟。

绯儿毕竟是聪慧之人,立即明白这隔墙有耳的道理,再不说话,只是仍有几分气恼,随手将桌上红桔拿起一个来狠狠的捏在手中。

“绯儿,舞非烟姐姐她可还好么?身体如何?”

“她,哼,她可是好的很呢。能那么大声的要我滚,中气十足那,好的可不的了啊。”绯儿咬着牙,自牙缝中挤出这些话来,因此说的断断续续。

“是么,那便好”云音看她的模样,将手中绣帕递去“擦擦手吧。看你那脾性,若是不晓得的还当她方才是说你的不是呢。无妨的绯儿,我抢的她的夫君是真,她恨我亦是理所应当。你便消消气吧。”

云音见绯儿狠狠的擦手,再不出声低头浅笑。她越是健康,便越是说明她腹中的胎儿已凶多吉少。这样的女子再发狠能如何,不过是欺辱这帮下人而已。岂能将她柳云音怎么着。

肃杀

作者有话要说:这节出现了女配,有人说比较喜欢一女N男的,嫌我的女配太多是么……原来,大家比较喜欢花心的女人啊……“云音,还好么?”赵书翰提着一食盒的酸梅进了云音房内,听闻这孕妇素来便喜好酸食物,云音自然也不例外。

“夫君”云音接过他手中的食盒放在八仙桌上,语带抱怨的说道“又是送些吃食来,也不晓得你究竟是看重这个孩子还是我”

“自然是都看重了”赵书翰坐在绣蹲之上,将云音轻轻拉到他身旁将她抱入怀中“不过你这做娘的自然是比孩子重要几分”

“哦,此话当真?那你为何次次送来的都是吃食,怎么倒不见你送来几件衣裳给我这做娘的?分明是孩子比我重要许多”云音坐在他腿上,很是不依的撒娇道,嗔怪的点着他的胸膛。

赵书翰拉住她的手反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倒是宠溺“怎么,难不成这吃食便你这做娘的便不入口么?”

云音见说不过他做出恼怒的神情来别过脸去,拿过他带来的食盒打开来,取了一枚酸梅丢入口中“人常说,酸儿辣女,我看这胎保不齐便是儿子呢”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用余光瞟着赵书翰,看看他是怎样的反应“无论儿子女儿我都一样疼爱”他看的出她对这些有几分介怀,可他却觉无妨。若这胎是女儿,那再要个儿子便是,不妨事的。

“夫君,依你看我是否要同娘说我有了身孕,何况我也能去庙里为孩子祈福。”云音拿过一枚酸梅,喂给赵书翰吃。

“也好。可惜我这几日太过繁忙怕是不能同你我了,你替我同娘说一声,待我忙过这一阵必定前去探望她老人家”赵书翰嚼着酸梅微微皱起眉头,这东西真不是她是如何吃得,酸成这模样难以下咽。

“啊,你无法陪我一同前往么夫君?那罢了,我带着绯儿去便是”

第二天一早,赵书翰便吩咐下去备了顶软轿,安排了十几名护卫陪同,随云音上了清幽寺。

云音望这着阵仗心中的疑惑越发深重,若是他当真担心自己安危为何要她单独前往不做陪同?而那人又究竟是谁,竟用的上如此大的排场去抵挡?

“娘”这一路倒也平安,云音到清幽寺后径直入了东厢向老夫人请安。

“是琴韵那,这许久未来可是忘了我这老婆子了?”赵老夫人见是她甚是欢喜,忙拉过她来问道。

“不是的老夫人,少夫人她是有了身孕,这些日子在家中修养呢。今儿个是来为小少爷祈福的”绯儿怕老夫人当真责怪云音,急急忙忙的接了嘴。

“是么?琴韵你有了身孕?几个月了?”老夫人听罢甚是欢喜,将云音的手捉了更紧了些。

“越么有三个月了”云音低下头,用眼角余光瞟过若林,她倒还是那副怡然自得的神情。

“三个月么?快快,来坐着。可要小心些,这可是我赵家的长孙呢”老夫人听罢将云音拉至一旁软塌坐下。

“可是娘,舞非烟她不也……”

老夫人皱着眉头挥了挥手,好似要甩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一般“象她那样身份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我绝不会认”

是么?云音算是晓得为何最近一段日子舞非烟收敛了许多,怕是她已四处碰了钉子吧,因此才再不生事端安心待产。

老夫人又拉着云音不住了说了许多要小心之事,看看天色已晚,忙要她去祈福,之后亦不必先来请安直接回赵府便是,免的过于操劳。

老夫人挥了挥手,象是想要甩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她那样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我是绝对不会认的”

是么?云音算是明白为何媚姬最近收敛了许多,怕是已经四处碰过钉子了吧。

老夫人又拉着云音说了许多要注意的事,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忙要她去祈福,而后也不用来请安了,直接回赵府就好,免得过于操劳。

待云音祈福完毕,看天色确实已不早,便带着绯儿同那一干随从离开。

自软轿内云音看清了这软轿四周的那几个丫鬟,这其中便有那日在沉雨亭答话的女子。

她们究竟是何许人?

软轿摇摇晃晃的前行,云音渐觉有些昏昏沉沉。心中却暗自警觉,不知为何总觉着空中弥漫着一股异香,而这香气又有几分熟悉好似在何处闻过一般。

耳边传来悠扬的琴声,这琴声忽远忽近听不真切。云音越发觉着诡异,方想揭开软轿上的帘子看个究竟,却发觉她竟连抬手的气力亦使不出来。

那香味越发的浓郁起来,渐渐便要人难以忍受。

刷刷的响声不绝于耳,好似是有人在那刀劈砍着什么。云音着不解,却发觉自己坐的软轿竟被拦腰劈开,而轿顶已不知去向何处。更为可怕的是,自己竟是毫发无伤。

云音这才看清了眼前的形势是何等的险峻。漫天飞舞的花瓣将自己同身边众人围在其中,浓郁的花香中参杂着不知是何物的味道要人有些压抑,四周看不清楚却总有琴声在耳畔回响。

她这才想起这香味为何如此熟悉,在依翠阁时次次芸娘舞花便是如此气味。这气味不仅仅是花香,跟是有着血的甜腻因此方才要人有几分压抑。那么,此人亦是舞花么?

自花瓣深处看看的走来一人,纯白的长袍上一尘不染,除却白便是白不见其他色彩沾染其上。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只怕是有花不住飞舞因此遮了几分,却是不觉有花,这人舞花的境界竟以这般高了么?

那人抬手之间花瓣瞬时变做利剑,冲向云音身旁那些护卫同丫鬟。片片花瓣刺进体内,并无一处致命伤却能要人顷刻间血流如注。

这些人本已动弹不得,此刻虽是受了伤却是无法救治,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血过多而死。

这便是用来取人性命的舞花么,好生恶毒。本以为会要人死个痛快,岂料竟是生生的折磨。

待到云音脚下的泥土已染做血红,那人终是停了手,微微转了手腕将手臂拉向自己,那花瓣竟冲她飞去,不过转眼功夫她的长袍便化做鲜红,一朵朵怒放的牡丹在衣襟上绽放。

云音到此时方才看清,这人,竟是如此出众的女子,单不说是眉眼如画般精巧,那神情亦是娇弱非常。若非方才亲眼见她杀了人,云音无论如何亦不能相信那般狠毒手段竟是出自此种温婉女子之手。

那女子走近前来却并非是冲着云音,而是转了身看向倒于地上的绯儿,用两指抬起她的脸,微带轻蔑的笑道“你身上倒无杀气,依我看不杀你也无妨”

说罢,丢开手徐徐的走向云音,略微打量一番,问道“想必你便是云音了,舞花,柳云音”

那女子在云音四周来回走动,观望了一阵回头唤道“侍琴,出来吧。我看她身上并无杀气,倒总觉着没了杀她的必要。”

“是么。仪君,万一她不过是将身上的杀气隐藏么?那怎么着?”不知何时竟又出现一名绝色女子,身着粉色衣裙梳了流云髻,双手抱了一把微微发黑的七弦琴。怕是方才的琴声便是来自她了。

“那杀了她便是,反正我倒也不想这世上有太多舞花,有我一个已是足够”仪君右手轻起兰花指在胸前缓缓转动,云音清楚的看到她前襟上的牡丹变换着形状。

“等等,仪君,你总该要她做个明白鬼”侍琴忙出手制止了仪君,杀她亦不急在这一时,总该要她去的明明白白、“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仪君将手重新垂在身侧,又理了理衣衫这才开口“柳云音,你相比也晓得这世上仅有四个舞花。芸娘,你,教我舞花的蕙娘,还有便是我。今儿个叫我们来杀你的,便是蕙娘。怪只怪你不该学这舞花,怪只怪你当初不该求助与芸娘。好了,如今你也清楚明白,那我便送你一程如何。”

云音晓得今日怕是要命丧与此,可她着实不甘心。她的仇尚未报,怎能就死的如此不明不白。究竟是为何人背下的罪孽她还不清楚,怎能就为了个舞花而将她杀害。

浓郁的花香再次弥漫在空气中,云音缓缓的闭上眼,她不想看清自己那凄惨的死状。死便死的干脆些才好,如此折磨她实在不想忍受。

“仪君,住手!”

“宇柏轩!”

云音察觉出花香渐渐淡去,缓缓的睁了眼。只见柳若依立在仪君面前,用剑抵着她的胸口,而柳若依身后那男子正是宇柏轩。

她不晓得为何他二人此时竟会出现在此地,但她清楚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来,今日怕是死不成了。

“呵呵,好不可笑的女人。你当如此便能杀了我么?你可打听过我仪君是何许人,真真太小瞧了我。”仪君灿然一笑,手在袖中转了花的模样,那前襟上的牡丹再次变换了形状。

“仪君,你若杀了她我便再不活着”宇柏轩淡然的开口这话在云音听来总有几分滑稽,一个男子对女子以死相逼,可这话在仪君那却并非如此。

仪君听罢脸色瞬间便的煞白,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宇柏轩,你……你竟为了这么个女人对我以死相逼!”

“是。仪君,停手吧。你也晓得若是硬拼你并非我二人对手。”宇柏轩好言相劝,他并不想真的同她动手。

“是么?”仪君停了手,弹开若依抵在自己胸前的剑“我孤身一人或许当真有几分为难,可若是加上侍琴呢?宇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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