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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泪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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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音听罢微微皱了眉头,将手中药喂的快了些,没多时已见底“啪”的一声将碗摔在几上。

华凯文见她果真动了气,心中暗笑。她哦,总是这般别扭模样,又并非初相识之人,心中存有疑惑之时直直问了岂不干脆,她侧坐自己面前,那脸又瘦了些。他禁不住伸了手去摸了摸云音的脸颊,果真,她又消瘦不少“怎么瘦的这般厉害?”

云音猛的转了头,很是诧异的望着华凯文。赵书翰也曾问过同样的话,竟是一字不差。她低了头下去,轻声回答“没什么,不过是忙了些”

“莫要太过操劳,楼中不是尚有影儿么,要她与你多分担些便是。花衣及逐玉皆有人照料,你亦不必挂心,他二人皆是孩童顽皮些,可这楼里这许多人看着又能闯出什么祸来。”华凯文亦放柔了音调同她说话,缓缓的收回手,说道“至于我……你大可不必将我放在心上”

云音抬了头一脸吃惊,怎么,难不成他要离开么?又或是青罗已占据他心中所有,没了自个儿位子。正要问,却见他眼中难掩的关切,不知如何承担便又低了头。

许久,云音怕了这沉寂,问他道“你为何受伤,何人所为?又为何被我楼中人所救?”

“说起来,我最不愿的便是被这楼里人救下要你担忧。云音,你我也是相识一场,你也该晓得我并非卤莽之人,更清楚我素来不想欺瞒于你。莫要再问许多,我所作所为并非有损于你或花衣。我并非不能说而是不便说,待到合适之时我自会要你知晓,信我便已足够”华凯文拉过云音的手紧紧握住,云音抬了头望他,而他则是直直的盯了云音的眼瞧要她深信自己所言不虚。

云音竟有了片刻的恍惚,似要掉入他眼中。

误解

赵书翰醒来之时四下观望却不见云音陪在身边,想着方才被影儿用掌击昏摸着仍有些酸疼的脖子轻声抱怨。看来纤细柔弱的女子出手竟这般重,早知如此该做躲闪,唉,怎生也比生生挨下这一掌强些。

“云音在何处?”赵书翰问站在床侧的丫鬟。

“舞花方才在此处守了约有一个时辰,见你未醒便出了门”丫鬟见他问便如实回答,又想了一想才再答道“只是不知此刻人在何处,舞花并未交代”楼中人皆当华凯文是舞花夫君,此刻却又出了个赵书翰来,孰是孰非舞花自有定夺不必多问,只是舞花这会儿子在华凯文身边,若是让赵书翰知晓不知要揭起多大的风浪来。

赵书翰并未回答,只拉开锦被欲要下床,那丫鬟见势忙要上前搀扶,他却拦住“不用。我并非伤了腿,再加这几日调养倒也还走的动,大可不必劳烦于你”快些找到云音于她辞行要她同自己离开才是此刻最为重要之事。

那丫鬟听罢又退回一旁,见他穿了鞋才从一旁衣架上取了外衣为他穿上,又为他再梳了发,这才送了他出门。无论如何,若是舞花见他狼狈模样定会训斥自个儿,因而他必得要整洁非常才可。

赵书翰出了院门走至回廊,四处望望不知如何是好。这绣楼看似不大,却是满布迷阵,若是无人指引必是走不出去“敢问云音此刻身在何处,赵某有要事寻她。”赵书翰呆立不动,只等有人指引方向却久未有人答他。正欲再开口询问,却见石子击中自己右侧柱子,石子击中柱子又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声脆响。赵书翰便寻着这石子向前做去,约有半盏茶时分便到一院落前。石子再不出现,赵书翰微鞠了躬“多谢相助”

他步入院中,却是空无一人。丫鬟侍从不见踪影,他进院这许久也未曾有人上前。难不成是凭栏指错?又或是方才仍该再走一阵自个儿却早一步进了院?正是希奇是否走错,却听到隐约人声,寻着这人声上前,房门并未闭上,却也并未大徜。只是半闭半开之间,他略有迟疑再走一步上前敲门,正要举手却看清了房中是何人。华凯文一脸脉脉含情拉了云音的手,云音虽看不清模样却也该想的出那份娇羞。

云音被华凯文看的甚是慌乱忙别过脸去,正看到赵书翰阴沉了脸站在门外,她很是吃惊的睁了眼,问道“你为何……”怎无丫鬟前来通报?这一幕令他看到,不知该做何想。

赵书翰见她仍不松手及她语气中那份诧异,当她是嫌自个儿碍事,很是生硬的说了句“打扰”转身便走。还以为是凭栏指错令他入了空无一人的院落,谁知是她将院中人支开不想被人坏了好事,还真巧,这好事竟坏在他手中!

云音见他离开忙下了床要去追他,却被华凯文拉住。她回过头去看他拉着自个儿的手。

“云音,你……”莫要去追他。怎么说?又如何说的出口,又凭何要求?分明不是她的谁,怎样才能要她不将自己丢弃?才要她莫将自己放在心上,此刻再怎样挽留?黯然的松开口,看着云音毫不留恋的离开。华凯文低下头望着自己放在床边的手,这手上好似还留了她的余温在,淡淡的体温却暖了心脾。有泪自脸颊划过跌落在掌中,晶莹剔透却又耀目非常。这一放,怕是今生都再牵不住了吧。

云音急急跑了出去,见赵书翰正在回廊上左右观望。心下暗松了一口气,甚是庆幸。亏了他有伤在身不便用轻功,亦亏了这楼中有凭栏要他无法离开。她忙开了口叫他,赵书翰却只是停住并未回头,只单淡淡的问了句“怎么”短短二字也听不出喜怒来“我方才……”云音倒不知怎样开口才好,解释么?又为何解释,为何向他解释?再者,纵是当真解释,又该如何说?说她与华凯文毫无关系,亦或是解释她追来不过是怕他不晓得如何回去再无其他?

“云音,同我回去,同我回去,云音”赵书翰猛然回身快步走至云音面前,谁知云音竟低下头去略有迟疑的说道“我……”只在一字却也要赵书翰满是急噪“同我回去,我对你这些时日所做种种皆不再追究,同我回去便好,你我同逐玉一同过安稳日子,成么?”话刚说完便伸了手去拉云音,只要拉住便再不松开。

云音却退了一步躲开他趋向自个儿的手,何为不追究,又该追究些什么,难不成倒是她做了何事对他不起么?“我不能”单他一句回去自个儿便要舍弃了这楼中众人,纵是她肯,这楼岂能轻易放了她。

赵书翰伸出的手空在那,他眼前闪过方才画面,他的眼紧盯云音垂在身侧的手,怎么,这手他也牵不得了么?方才与华凯文还是甜蜜娇羞模样,怎么到他这就变了么?“那你又为何追出来寻我?那你又为何于危难中救我?既已注定了要我跌落崖底摔的粉身碎骨又何必惺惺作态伸了手说要拉住我!”

对他那份可怜模样云音是十分手足无措,可他这一吼却要云音来了气“我救你,是因你多少因我而伤,我不想欠你,我追你,是怕你迷了出不了绣楼。你莫要多想,我与你,不,你是你,我是我,一丝一毫亦沾不上!”他倒是凭何站于此处冲着她吼,又凭何做出一副被人负了的神情来,分明是他负自个儿在先!分明是他做错,分明是他伤了自个儿!

“你……那好,敢问舞花,赵某要如何方可离开,赵某叨扰这几日需付你多少银两?”赵书翰后退一步,将手环在胸前问她。是么,毫无关系么?这便是她心中所想么,这便是她留住他的理由么?原来不过是他想太多,还当她是自个儿的妻,可原来竟什么亦不是么。

“不必,我绣楼不缺这些须银两,要走更是轻易。我这便派人去你府中带话,要人来接你。届时自有人送你出去,莫要急,不过是片刻工夫”云音听不得他语气中的那份讽刺,转身回了华凯文院中,却并不进放只是站于院中听赵书翰林脚步渐远,这才出了院向自己住处走去。

也是时候见见西冉送来的女子。

“若霖?”云音望着面前被影儿带来的女子,这分明是清幽寺中伴于赵老夫人左右的女子无疑,次次见她总也被她那份淡然触及因而难以忘却,可为何是她?可是西冉捉错人?

影儿盯住云音瞧了许久,见着她那份震惊微垂了眼心中暗叹道,无论谎言如何精美,最终仍是要被真相替代。躲怕是躲不过,纵是想帮她挡了却又能挡的了多少?这次'怕是再不可阻拦,只是不知是否可再退后些时日,莫让这份悲伤来的太快“是她无错,那日一同来的女子唤做容欣”

“容欣怎么可,你们将她怎么着?”若霖垂着的头猛然抬起,略有几分激动慌忙问道。

“死了。但并非我楼中人过错。她非但失血过多还服了毒,救不活了,因此也并未费心救她”云音望着她煞是苍白的脸,连唇色亦是惨白,是怎么了,未完成任务因而被抛弃再被冉在翼捡回么?“何人派你前来?”

若霖用很是怜悯的眼光瞟了云音一眼,又垂下头去。无论云音再怎样问,却仍不开口。

云音被那份怜悯刺到,不住追问,若霖却始终仅是垂了头“放了她。不,将她关起来,不可放!小心照料,令言棋看看她是怎么着,过几日我再问她。”

“是”影儿命左右将她带下去,若是此刻杀了她,那这秘密便不会有人知晓。而云音自然便不会伤心,可云音分明想留她活口。不,若她真心寻死,又有何人可阻拦?

“影儿,你也下去吧,吩咐下去,莫要人打扰我”

“是”

云音望着影儿缓缓的闭了门,将所有光亮聚拢而后关在门外留了一室阴暗于她。早在知府府中她便听过容欣及若霖之名。那夜她路过主院时便见着树上那两个身影,听过她们的交谈。只是不肯信,只是不愿信,只是不敢信。因而只当是重名只当是凑巧,可时至今日仍可不信么?真真如此么?处处有人加害么?

赵书翰那,你为何这般对我?仅仅是为我杀了你一妻一妾么?因而便处处设计加害于我?害了又如何,纵是我当真死了又如何?

又或许并非加害,仅是令我再回他身侧,做他娇妻为他做了添香的红袖?又如何,再怎么也只是加害。只是未曾想到他竟将若霖安置在母亲身边,好不险恶的男子。他心中当真除了自己再无他人?

真身

自上次若霖被审至今已过数日,这期间又有数次问她是被何人指使,次次却仍是一无所获。她仅是闭口不言,云音也奈何不得她。

“云音,这么久没见我了,好歹装出些高兴的样子来给我看么。我可是来送礼不是讨债的,看你那眉头皱的,见了我跟见什么似的。不知道的当我跟你结了多大梁子一样。”赵汐滟一进门便连珠炮似的说了许多,见云音坐于书桌前也不等她让自行找了最近的花梨雕牡丹绣蹲坐下,自怀中掏出个青绫绣双莲荷包来扔至云音书桌上,说道“大件我全放在前面让她们去弄了,这个小东西我拿来给你”

“是何物?”云音拿过那个青绫绣双莲荷包放在手里看看,倒是不沉却是极硬。

“虎骨”赵汐滟示意她将荷包打开“是我哥弄来的,说是孩子带着可以辟邪,一共是四块,花衣和逐玉一人两块”

“他还有心花衣亦不落下,倒是讨巧”云音放下笔亦坐于花梨镶翠石镂空圆桌前,问道“你今儿个可想着要来,是代你哥送礼么?或是做说客?”

“哪里,我就是想同你聊聊,哪有这许多心思”赵汐滟笑着打哈哈,话有何需说的如此清楚明白,做人不便是个难得糊涂么。

“小妖呢?怎么今儿个就你一人?”云音见她窘迫便再不逗她,小妖素来在她身边寸步不离,今儿个倒是稀奇。

“她人在前厅。我哥搬过来十几个箱子,我要她在那帮着影儿安排,她很麻利的,这会儿该都弄的差不多了。怎么,你想她?你想她不想我?早知道我就不揽下这活了,要我哥自己送来”赵汐滟侧过脸去望了望门,看门外那一阵阵清风将落叶吹起在幽幽落下,再回过头来时已是一副肃然模样“云音,你同我哥究竟是怎么着?他替你受伤你为他疗伤,总也算的上是生死与共,这之后不该是脉脉含情么?为何他竟送你如此大礼,为何他送礼却似赌气?在我看来,除却那虎骨,余下便是多余”

“我如何晓得他心中做何想,他有财有势想送些财物来,又与我何干?”云音不加思索的说出许多来,见茶壶中已无水便示意身旁丫鬟重沏了茶来。

“随你们,我这会儿也不多说,免的你当我是来做说客,可我分明是想见你而已。”好个怨妇的口气,又怨又仇的,不过其中的恨意分明少了许多,不错不错。他赵书翰倒伤的很值么,倒不枉费流了许多血“这样冷的天气里还喝绿茶?我身上倒有些红茶,叫她为你们冲来喝”小妖在门前遇上端茶来的丫鬟,看着她手中桤木雕重瓣菊托盘说道。

“你那鼻子就奸的不行,这都能叫你闻出来。那你还不给她让她冲,上冲那,这样好的茶可别叫这不识货之人给糟蹋了”赵汐滟见小妖自怀中取出茶筒递给那丫鬟,这才问道“可都弄好了么,有多少?”

小妖进门来冲云音微点头,坐于赵汐滟身旁说道“自然是好了。有多少你可会不晓得?”

赵汐滟转过头去冲云音抱怨道“你听听,你听听,可是连问都问不得了!我不过随口问句无关紧要之言,她倒拿话来堵我,这还了得!”

小妖听罢非但不急,反倒白了她一眼亦是不甘示弱,说道“那好,你倒是丢了我啊,我正是不想为你收拾烂摊子”

云音晓得她二人不过是拌嘴,便不去调停。赵汐滟却绝着受了天大委屈,忙跳起来站于小妖面前,双手叉在腰间气势汹汹模样。

方要吵,青罗便端了茶进来。

赵汐滟见有外人在此,只得乖乖坐回原处,不住冲小妖瞪眼,却发觉小妖并未理会自己而是不住盯着青罗置炉放壶。她甚是好奇,也随着小妖看去,一个丫鬟而已有甚稀奇,是有几分眼熟怕是之前见过。

“小妖”赵汐滟转过头去正要问她为何盯着青罗瞧,却见她用手在腰间狠狠按压,好似在压制何物。正不解却见小妖腰间飞出一物缠在青罗脖颈之间。如蛇一般却又是遍身皮毛“小狐!回去!”

云音低着头吹去茶杯中茶叶沫,浅饮一口正要赞赏,却听到赵汐滟惊呼,抬头便见青罗脖间有物缠绕,很是惊慌却不知如何是好,佯佯然不知所措。

小妖冲上前去,将欲收回小狐的汐滟拉住,带她走向云音又将二人护在身后,这才问道“你是谁?不,你是什么?莫要狡辩。这只是管狐,它将你缠的这般紧便注定你并非常人,怕不是人吧。”

青罗浅浅一笑,冲小妖道“你呢,你又何尝是人?”

“我不是人,这她早便知晓我亦从无隐瞒”小妖指指一直在她身后探头探脑的赵汐滟“你却分明不同,你身上有隐约的戾气,我虽察觉不出但小狐不同。你为何来此?复仇?或为取血?”

“她晓得你不是人么?”青罗望着她俩之间那姐妹情谊,垂下眼去叹口气又说道“她倒是豁然,竟能仍待你如姐妹。我却……”

“你究竟为何来此?”小妖不想听她在此处感叹命运不济,护着汐滟及云音方才是此刻重要,若不弄清是威吓便是隐患,怕得除了她,可同类相残却并非她所愿。

“寻人”青罗抬眼盯着一副不知身处何处的云音,眼中微起怒意。却瞬时觉察出脖上缠的越发紧了些,甚于有些喘不上气来。这小东西倒是厉害非常,自己不过动了动念头它却已有所动作。

“寻人?你找谁?是不是哪个负了你的书生?哇~说来听听,才子佳人的故事传唱千古永盛不衰的!”赵汐滟冲上前去方要取下小狐却被小妖一把拉过再次护在身后。

“不”青罗摇摇头,方才她一近身小狐已松动许多。这女子倒是与妖物极为亲近,怕亦非常人“我寻我儿子,我尚有个儿子在人世间,此次入世便是为此。”

“儿子?”赵汐滟略有几分失望,却有即刻来了精神“找着了么?用不用人帮?小妖同小狐两人都很不错,段数高妖品好年轻有为那!”

“你倒还有心开玩笑!”小妖回过头去白她一眼“你当她说的是实话么?若无歹心小狐何苦至今仍缠着她不放!”

“那还不容易,逼她说实话么”赵汐滟侧到一旁盯住云音瞧,猛得抬手在她颈上劈上一掌,看她徐徐倒地这才又站于小妖身侧,满脸堆笑“许久未曾见你用妖法了。银祁那,可不要轻易的杀了她,只要知道她究竟带着什么居心来这就可以了。我不想自己的手上沾染这么多妖物的血,太难洗。啊,等弄好了再把云音叫起来,常人见你用妖法还不得吓死。管狐,放开她。你和银祁给我一同施法”

云音醒来时总觉有些异样,却又想不起是为何。方才自己同赵汐滟躲在小妖身后,而后却不知为何昏睡过去,这会儿又是为何睡在贵妃椅?

“你醒拉。方才她用妖法将咱们都弄昏了,亏了有小妖已将她收服”赵汐滟坐在云音脚旁,指向被捆在椅上的青罗,说道“有什么要问的你赶紧问,要么待我们离开她怕是再难开口”

云音瞟了一眼青罗,见她神色恍惚想也明白她已被小妖下咒,这一来心中便有几分不忍。虽则她是异类,可小妖亦然,再者她从未害过自个儿,怕也不过是想寻一出栖身,又何苦为难她?因而便只是摇了摇头。

“是么?你不问我问好了。反正我倒真有几分好奇”赵汐滟见她这模样只是扁扁嘴,无碍,云音此时早已不是主角,只消她不反对便好。她转过头去问青罗道“你是人是妖?”

“妖”青罗答道,声音却带了几分飘渺。

赵汐滟见她并未撒谎又觉得这样问几年也问不清,略一思量道“你为何来此?果真寻人么?你那儿子是人是妖?你可成过亲?”

小妖皱了皱眉,略有几分责怪的看着赵汐滟,这牛头不对马嘴的问法要如何回答。

青罗怕亦是有些乱,等了半晌方才开口“我当年背我族人出逃,自山上下来在路边歇息时被一名官员捡了去。我钟情于他,做了他的妾。他疼我爱我却不放发妻,是难得一见的刚毅男子。(奇*书*网。整*理*提*供)之后一年我便有身孕,他发妻久无所出,他自然越发疼我。可我那时却已被族人寻着,我族人凶狠异常必要杀他以儆效尤。我不想害他便编了借口离开,四处躲避。前些日子我算得我儿将有一劫因此便来为他化次劫难”

“那官员姓什么,可英俊么?”赵汐滟进一步追问,家族恩怨与她无关她也是漠不关心,倒是这位才子她却十分好奇。能让人一眼便看上跟他走,又能在发妻和妾之间做到大公无私,好男人啊!

“他姓赵……”

“赵?可是前丞相赵齐循?”云音猛的坐起打断青罗所说,难不成,难不成“你儿唤作何名?”

“赵书翰”

“不会吧!”赵汐滟一跃而起立于两人之间,不住来回观望,很是惊惶带几分颤音问道“她是我姨娘,我哥是半妖?”

片刻寂静无人言语。

“留着她留着她”赵汐滟走向云音一侧说道“我得去找我哥来,莫说其他,这人可是他亲娘!他总得清楚自个儿身份,更得清楚他娘是何许人!更何况……”她沉吟片刻道“他也该晓得,当初她娘并非与人私奔而是怕牵连家人”这自小便是赵书翰心中最大伤痛,他若能晓得这不过是误会倒也除了他一大心魔。

云音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坐于自己身旁,见她做稳这才开口“你倒是去何处寻他?他此刻不在漠城中。莫急,倒是先听她将话说完也不迟。你倒是想想,她为何仍有此般年轻样貌?若是这其中有诈该如何?你怎对你哥交代?”

“倒也是”赵汐滟微点头,并非对她样貌有所怀疑。妖么,哪个不是年轻貌美?亦并非对她所说有所怀疑,银祁管狐二妖之里还降不住个她么!“你方说他将有一劫,你可晓得是何劫?”

“他……”

青罗方要开口影儿却慌忙冲入房内,并不顾及屋中仍有人在,亦未看清青罗何种姿态,仅是冲着云音说道“舞花,大事不妙,有人杀入楼中!”

作者有话要说:

情错

情错

云音望着面前冰魄,将剑自剑鞘中抽出仔细端详。

剑身光洁如镜,微露寒光,手一近便觉寒气逼人。早先听闻有剑用寒铁铸成,剑身锋利无比可削铁如泥,那这剑可是当真能吹毛断发?云音自头上拔下一根长发放于剑韧之上,方欲发力却又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只是吃吃的笑着。发在剑韧之上,随她笑声微微一颤竟断做两截。她倒吸一口冷气,将剑举起放在面前细瞧。虽说芸娘将她带在身旁调教许久,却从为对剑有所深参,因而倒也看不分明。可再如何也不该是这般,从未听闻寒铁所铸之剑会冷出阵阵寒气,恰似冰一般倒是极为稀奇。

华凯文与素日大不相同,极为残暴,更甚于冲她下手。这一切皆是为这剑么?这剑竟可夺人心神令人乱了心智,倒也可怕至极。若此剑果真是魔器,为何锈楼内所藏《兵谱》之中却未有只言片语?多数魔器成双成对,为何它却仅此一把?另一把在何处?若是寻着另一把可否解了这剑身上邪性?

该如何处置?熔了它令它再不可迫害他人么?可此剑并非她所有,擅自毁了怕是不妥。

“舞花”影儿进房来立于桌前冲云音福身行礼。

“要言棋前去诊治么?可伤的严重?”云音将剑放回桌上,却是叮的一声脆响,甚是清脆。这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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