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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泪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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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儿,绯儿便找了个借口,和云音离开了非烟的住处。

云音方回自己的住处,便有人来报萧家二老三日内便到,要绯儿助她学习萧琴韵的言行举止及日常喜好。得知自己父母要来,云音不禁感到欣喜,她终于可以见到自己的亲人了.

“绯儿,你们琴韵夫人有何特殊喜好?”云音晓得做戏要做足因而佯做不知问到。

“这,似乎并无特殊喜好。琴韵夫人倒是极爱甜食,象是桂花糕之类。另外,她着装颜色比较素,恩,还有呢,夫人她话不多。倒也再无其他。不用担心的少夫人,你们如此相似谅他人也看不出什么来”绯儿思量了半晌说道“是么,那我倒是真不用担忧了。”这么看来自己竟一直是这么个平庸至极的女子么

父母

“赵公子,你找我有何要事?”云音在绯儿陪伴下进入赵书翰书房,嫁入赵府多年这是她第二次踏入此房中,犹记得当初他不许任何人入内,那一次自己自作主张的进入所引发的争吵,她至今仍难以忘怀。

“你来了。临沂,去门外看着,任何人皆不得入内。”赵书翰放下笔合起帐册放在一旁,吩咐身边的侍从离开。他走至书房中央的桌案边示意云音坐下“赵公子?怎么了么?”何事要这样隐蔽?纵连临沂都不能听?云音坐于赵书翰右手边,看他拿起紫砂茶壶倒茶于自己,这紫砂茶壶亦是他心爱之物,她当初只不过是想帮他泡茶而拿去冲洗便被他训斥一番。而今他竟用这壶倒茶于陌生人。如此可见萧琴韵在他生命中果真是如草芥般卑微。

“我想你也得了消息萧家二老三日内便到,你也该改口了,难不成当着他们的面你仍要唤我作赵公子么?”赵书翰并不急于回答倒是去纠正她叫法。茶叶在杯中沉沉浮浮,他等那茶叶平静了下来方才拿起茶杯饮下。

“夫,夫君”云音侧过脸去脸上红做一片。是呵,这府中人人均可不防,他要防,人人皆可自在对待,惟独对他却总要装作妇人样惹他怜惜。

“我找你来是要你习惯我,这样在外人看来你我才是对恩爱夫妻”放下茶杯,赵书翰直接对云音挑明“我不想在此处被人看出端倪来”

是么,外人看来的恩爱夫妻么?分明清楚自己已是柳云音,她却仍有一丝苦涩。这许久以来,自己皆是装做一名贤惠的妻,于他的冷漠他的不闻不问他的寻花问柳均是装做不知晓。不早已对他没了心么?不早已仅余下恨么?为何听到他说出此言却仍有些苦涩?云音啊,你如今是云音啊,萧琴韵早已被这男人害死了呵!

“那,夫君,我要如何是好?”抬头,做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摸样。

“你不用多做其他不过是陪着我罢了”赵书翰起身走至云音身后,将手放在她肩上“你定要习惯我的触碰,放心,我不会对你做出越轨之事。不过你总是要习惯我在你身边及此种接触。”

“是,我晓得了夫君”云音将头低下,她能觉察到肩上的温度。原来他竟也是个有温度的男人么?

“那好,绯儿你先下去吧。”赵书翰坐回原先的位置要绯儿离开。

“是”绯儿望望云音,眼神中流露出惊喜之色,难不成,柳姑娘将要成为真正的少夫人么?

“云音,我问你,绯儿她可有何奇怪的言语?”待到确定门外已听不到赵书翰方才开口。

是这样么,竟不过是怕自己的家丑外扬而已“这……没有。”

“是么?那她可有说过……琴韵她是如何死的?”赵书翰言辞有些闪烁,这些总也是他不愿提及之事。

“并未提及,她只说琴韵夫人喜好甜食,衣着朴素。”云音做出疑惑的摸样来“夫君,你说我这服饰是否太过艳丽?萧家二老可会怀疑?”

“不,你这样很美”赵书翰并未撒谎这样的她确是美的。

在余下的两日内,云音日间君是与赵书翰一同待在书房,对绯儿而言,这自然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而对非烟这无异于一个噩耗。她曾试图进书房探听,可次次均被守在门外的临沂拦下。

萧家二老果真在第三天下午到达平安城。得到消息的云音便与赵书翰在赵府门外迎接,云音与赵书翰皆穿着华贵,即便是自己的父亲他却仍是丞相,而赵书翰不过是名没有官阶的平民。因此相见之后仍是要行大礼。待到一切繁琐事由结束尚未来及休息,便接到新君旨意,要萧丞相与他的佳婿赵书翰一同进宫。萧夫人则以母女长久未见为由,与云音一起进了赵府。并不理会其他人,径直要云音带她去云音的卧房。

萧夫人进房后,便要左右陪伴的丫鬟退下,要赵府的仆佣也离开。等到室内无人才放下宰相夫人的架子。在女儿房中来回走动似在寻找什么。

“怎么,难不成你夫君不与你同房么?你这儿怎么都没有男人的用品?”萧夫人深感诧异,她接到女儿家书时已想过最坏结果,谁曾想竟比她想的还要糟出几分去,不仅是纳了妾,竟完全不与结发妻子同房“女儿啊,真是委屈了你,娘原以为有你爹爹压着他是不会做出此种行径,若晓得他会如此待你,我早便同你爹爹来看望你了。”

“娘,怎会呢,你多心了。不仅是我,非烟那里,也没有夫君的用品。他一直都是住在书房的,你也教过我男子当以事业为重”云音倒在自己娘亲怀中撒娇,多久了,多久无人如此的关心自己了。

萧夫人看的出这仅是她的强颜欢笑,她是比以往要美艳许多,可总是要人看着可怜,她已不再是那个荡着秋千喊着娘的女儿了。“韵儿啊,娘也清楚你受了委屈。可你也明白,这世间男子多薄幸,纵然是你爹爹不也曾有过妾室么?娘用了将近五年时间赶走了那个女人,可又能如何?你当你爹爹不纳妾便不在外寻花问柳么?你当你爹爹的红颜知己少么?女儿啊,女人都是这样的,忍耐些也便过去了,把他看的淡些吧”

“娘,我当真不介意。只是久未见你我实在是无法自治啊。”云音不想她担心,毕竟娘是这世界上唯一可为自己无条件付出的人。

一时间,两人无语。

“萧老夫人,妾身非烟,妾身可否进房?”非烟未等老夫人回话便擅自进了房“老夫人,非烟给你请安了,得知老夫人前来却未曾迎接,是妾身的错,不过你也看到了,妾身确是不方便啊”非烟意有所指的看看了自己的肚子。

“你便是舞非烟?果然是美艳惊人啊”萧夫人看着这名衣着光鲜的女子不禁有些厌烦“怎么,有了身孕为何不去休息?你也晓得你身子重不方便那待在屋里便好,何必来呢。你既已有了身孕便要知稳重,虽说你是出身青楼,但如今只能么也是已嫁做人妇,即便是做妾,也不可如此轻浮。你穿的这般艳丽是要给谁看?难不成你忘记你已不在青楼中么,亦或是这长久的风气改不了么”

非烟被萧夫人这般冷嘲热讽心中很是不受用,但碍于自己是晚辈也只好认错“是,非烟知错了,非烟今后定衣着朴素。萧夫人,赵府后院的花开的极美,你可要去赏花?”

“不必了,我要去自然有我女儿陪伴,此处她必是比你熟悉。”言下之意便是这里赵府的主母是她萧家人“你下去吧,莫要打扰我母女二人叙旧”

非烟自讨无趣却也无奈,只好退下。心中却是忿忿不平。哼,你女儿早便死了,你还当那女人真是你女儿么?你可知道这赵府真正的主母其实是我非烟么?想想这些非烟心里也便好受了些,便回了房。

待到萧丞相同赵书翰回来时萧夫人问及何事召他们入宫。原是因萧丞相身体不适,先皇特准他久居于南诏国南,有国事便由书信往来商讨。而今新君即位,萧丞相承其恩泽依旧居与故所,这次来平安城已告知新君,新君得知他是来探望爱女,便要萧丞相与其佳婿共同进宫面圣,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萧夫人听后便下放心来。

宴席

“少夫人,就换这件吧”绯儿手忙脚乱兀自挑选。宴席即将开始,若是少夫人仍未换好衣服,她便要被少爷训斥,怎么着晚辈也不可让长辈等久不是么。

“马上便好,萧夫人不会生气的,她一直当我是她女儿,既是女儿,自然便可多多容忍”云音仍旧拿不定主意穿什么是好,她出阁时娘教过她为人妻母要稳重,衣着只要大方得体便好,可若她已不再是萧琴韵,那穿的艳丽些又有何妨?更何况今日赵书翰必会观察她的一言一行,思及此她反而有了决定“绯儿,帮我拿那件出炉银的来”

“那件?可那件岂不是太艳丽了么?”那长裙穿来确是动人,可那种颜色在今日这般场合,岂不显的有些不太庄重。

“无妨,夫君喜欢不是么?只要是他喜欢的,那其他人自然也不便说什么。快拿给我啊,你不是一直催我么,你不快些拿来给我,我要如何换?”云音不断的催促着,绯儿略显无奈的拿出衣服来帮着云音穿上“好了绯儿,我们快走。既已晚,那倒不如我们跑着去!”说罢,云音便提起长裙跑出门去。

“少夫人,少夫人不可以啊!少夫人!”绯儿极其无力的对着云音的背影喊到,却也跟着她跑了出去。这是怎么了?这柳姑娘怎会变的如此不同?

“哈哈哈哈,绯儿,你若不快些我便在不等你,快些么!”云音回过身,裙角飞舞成艳丽的牡丹,落了满地的花香。记得尚未出嫁时她也常在回廊中这般自在奔跑,那时娘总是宠溺的要她慢些跑,要她小心不要摔倒。思及次,她的唇角禁不住微微上翘,纵使今日这快乐是做给母亲看的,她也能沾染几分真实的愉悦。看着身后快要追上的绯而,云音再次向大厅跑去。

赵书翰听得厅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这其中竟掺杂着肆无忌惮的笑声。他不免有些疑惑,究竟是何人会在此处做出如此举动?于是便知会萧家二老起身去看。岂料方出了厅,便被跑来的云音撞了满怀,看着她有些散乱的发髻,因急跑而变的绯红的面颊,不由的放柔了语调“娘子,怎么了,有谁在追你么?”

云音兴致正高,也未曾料想到赵书翰会出厅来。一时控制不住整个人扑入他怀中,被他这么问,正不知要如何回答却见绯儿已追上来,顺手那么一指“她,她追我!”说罢,便把头埋入赵书翰怀中大笑起来。

萧家二老听见响动也出了厅来。看着这一幕两老会心一笑,看来女儿在此处倒也是快活的,碍于身份,萧夫人还是假意责怪起女儿“韵儿,都这么大了怎么也不知收敛些。嫁了人的人了,也不知道个稳重!”

云音听到母亲训斥,微微从赵书翰怀中露出头,怯怯的看着母亲,又抬头看看满脸疑惑的赵书翰,不禁觉得确是做的过分了。便从他怀中挣脱开来,整了整衣裳正色到“是,娘,孩儿以后不敢了”说罢,却又回头顽皮的责怪绯儿“都是你,害我被娘骂。”

赵书翰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不禁有些恍惚,原来她也可如此开心么。可转念却又想起,这个她,并非那个她。既不是,为何又不可开心?柳云音本便是无忧无虑的女子,若不是当初那场灾祸,她该仍是日日快乐玩耍着冲着父亲撒着娇的吧。顺手理过她的发问道“娘子,你为何来的这么迟?爹娘都等了有一会儿了。”

“可我要挑我最漂亮的衣裳嘛,这样一来才不会要人觉得你有了美妾而冷落了我么。是不是啊娘?”云音假意娇嗔走至母亲身边,拉起母亲向厅内走去“娘啊,你可晓得,我换衣服的时想了好久呢,这件是前些日子夫君送我的,夫君说我穿这件最美了。是不是啊,夫君?”云音回过头去,问走在最后的赵书翰。

“是,无论怎么穿你皆是貌美如花”赵书翰顺着她的意说,今儿个她这么高兴,不要扫了她的兴较好。按临沂的说法,柳云音自小丧母,看来许是将萧夫人当做自己的亲娘吧。也罢,那便要她高兴高兴。

“看吧,娘,我就说我夫君对我最好么”云音扶母亲坐下,抬头便看到坐在下座的非烟,怎么?她反倒来的早了,看来是得了上次的教训了“非烟姐姐,你今儿个来的好早。”

非烟倒不说话只是微点了头。她将方才一幕尽数看在眼中,夫君已完全被她控制而不自知了,更何况,无论真假她都有丞相夫妇做后盾,看来要想赢过她,这胎定要是儿子才可。

萧夫人本想开口训斥,看着女儿如此开心,便不做声也不将不满写在脸上依旧笑盈盈的。

待到所有人都坐下,云音看了桌上的菜色,看来是刻意吩咐过厨子多数菜色都偏甜。待到众人动筷,云音便夹了块醋鱼,果真,连这鱼都放了糖。

“韵儿,我怎么记得你是不吃鱼的。”萧夫人留意到了女儿的举动,她小时因见人在市集宰杀鱼,觉得可怜便再也未曾吃过鱼,今天怎么倒直接搛了鱼来吃?

“啊?这是因为……”云音急忙用眼神向绯儿示意,绯儿也急的不知所措,怎么她偏偏忘了告诉柳姑娘少夫人是不吃鱼的!

“这倒也没什么希奇,岳母,韵儿她嫁到赵府以后许多习惯都已改变。这鱼也是因我常吃,她慢慢的也便跟着我一起吃了。”赵书翰不动声色的替云音解了围。

“是么,原来是这样啊。”萧夫人倒也并未在意,在怎么说人的习惯总是要改的么。

云音的心底不免得意,看来这故意而为的失误是做对了。她冲着赵书翰笑笑,算是谢他替自己解了围,赵书翰也回笑给她。

这眼神的流转却被非烟看了个真切,她心中不住怨恨起来。这柳云音进府不过才几天,竟能得一向惜言少字的夫君出面解围,好个高段的女人!看来这次她果真是遇到了强敌,这今后还有谁能保自己在赵府中的地位?

而这两人之间的举动,在萧家二老看来却是令一种意境。这妇唱夫随,到也是二人之间恩爱的表现,看来自己确是多心了。女儿会在众人面前扑入他怀里撒娇,他会在女儿语塞的时帮她解围,这也便足够了。世间夫妻又能有几个人做到如此?

这一餐,虽则各人各有心思,倒也是风平浪静的结束了。

同房

吃罢晚饭云音陪着母亲去了后园赏景。赵府后园内,亭台楼阁一步一景建筑的倒也是十分精细。云音陪着母亲坐入了依水而建的沉雨亭内,聊着些体己的话,约么过了半个时辰,萧夫人看看天色,觉着天色已晚便要女儿回房去,亦不用送自己,说是她有这么些下人陪着总不至迷了路。云音见母亲这么说,也便不再多做推委,带着绯儿回房。

方踏入房内,云音便见赵书翰坐于自己床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他倒先开了口“绯儿,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云音着实有些惶恐,便紧紧拉住绯儿的衣角,不要她离去。她不想在毫无准备之时独自一人面对赵书翰,在心底她仍是有些怕这个男人“绯儿……”她乞求绯儿不要离去。

“你在怕我?”赵书翰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种种,此刻她看起来是那般楚楚可怜,好似将自己蜷缩在羽毛里的鸟儿。这样的她同白天在回廊内奔跑欢笑的女子分明般若两人“柳姑娘,我不过是做样子于萧家人看,若是我不与你同房他二人会如何做想?我虽不敢自称正人君子倒也不会趁人之危”

无论他说些什么云音却仍是拉着绯儿不撒手。她当真是无法面对,此时此刻纵使他不认得,可她却仍是怕。

“你怎么……罢了,绯儿,你先帮少夫人梳洗”赵书翰不再强迫,拿起云音摆在案上的琴谱随意翻看。

“夫君,我,我信你”云音松了紧捉着绯儿衣角的手,她深知,这是一个博得他信任的大好机会“绯儿,你下去吧。”

“是,少夫人”绯儿正因夹在二人之间左右为难,听得云音这般说跟得了特赦似的便忙出了门离开。

赵书翰合了琴谱,抬头看向仍站在门边有些拘谨的云音“柳姑娘,今晚你依旧睡床,我便睡在那边的软塌上。你我并不同床,你不用担心。我说过你我不过是做样子于人看。”

云音并不回答只是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床小心的坐在床上,也不换衣蹑手蹑脚的脱了鞋,放下帷帐拉开锦被便钻了进去。赵书翰看着云音这样堤防自己,晓得她确是怕自己,也不便再说什么,吹熄了灯睡到了软塌上。

云音紧紧的闭着眼匀了气渐渐也便习惯了他的存在,觉着自己不会露出破绽便开口到“夫君,天冷夜寒,要么你上来睡吧,我信你。”

“不必了,我的身子没那么弱。你无须过分挂心”

“若是你着凉了该如何是好?还是上来睡吧。更何况你也说要我信你,难不成你连自己都不信么?”云音自帷帐里探出头去,隐隐约约能看到他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蜷缩在软塌上,这软塌对他来说未免有些小了。

“这……也好”赵书翰不再推托,抱过自己的被褥走到床边,看清云音的位置后小心的靠着床边睡下。

许是信他的人品,没过多久云音竟如平时一般睡着了而且还睡的香甜。赵书翰本是警觉着要自己小心莫要碰着她,可渐渐的困意袭来自然也便顾不得许多径直睡去了。

清晨,赵书翰醒过时觉得臂膀有些麻软,本欲移动手臂看看是怎么着,却感到异常沉重不似平素。侧过头去才发觉云音枕着他手臂睡着,而自己另一只手臂则将她拥在怀里。赵书翰细看云音她仍沉睡,一头乌丝有些凌乱的散落在脸上,要她娇媚的容颜看不真切。也是这般近方才要他真真明白了肤如凝脂的含义,这些凌乱的发遮挡了他的视线,要他忍不住帮她将脸上的发撩至耳后。

“唔……”云音伸手将自己脸上动来动去的什物扫开。也不知是何物竟是这般温暖,她尽不住将自己向温暖处送去。

赵书翰见她孩子气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怎么,难不成她要长久赖在自己怀中么?“娘子?起来了娘子。”

云音睁开眼迷朦中一晌呆楞,猛然察觉这姿势的暧昧,羞红了脸手脚也不知放在何处是好。

赵书翰倒是爱极了她这娇羞的模样,便逗弄她道“娘子怎么起的这般迟,害为夫动弹不得”

云音听罢忙起身,岂料发簪却在慌乱中掉出了发。一头云发便顺势倾斜而下,一时间要赵书翰看傻了眼。云音捉起掉在一边的发簪忙要将发绾起,那一头青丝却像鱼在指间游走,总是捕捉不得。越是慌乱,这发便越是乖张,如何都无法办法绾出模样。

赵书翰拉住她慌乱的小手抱她下了床,放她在铜镜前,拿起篦一点点帮她篦过长发。云音本不是不肯但拗不过赵书翰,便也不在挣扎,任由他帮自己将长发梳理成形“其实,你不必梳那些繁复发式,如此任青丝散落倒是极美的。”

云音从不曾想他竟有如此的温柔,难不成他也曾这样为舞非烟梳发么?他也对舞非烟说过此种言辞么?可他却从不肯将这温柔施舍一分给萧琴韵。无论何时,他总是冷眼对萧琴韵恰似三九寒天。

“少爷,少夫人,你们起了么?”

“是绯儿!快将外衣脱下!”赵书翰急忙放下梳,脱了自己的外衣扔在床边,云音不明就里亦脱了外衣同他的扔在一处“恩,你进来吧”他走至床边坐下。

“少爷,方才我碰着临沂,他说你今早怕无换洗的衣裳,要我拿来给你”说着绯儿还用眼角余光瞟了瞟那被扔在一边揉起的衣物。

“恩,临沂他人呢?”赵书翰站起身要两个小丫鬟帮自己穿衣。

“他说他还有事便不过来了”绯儿极尽职的走过去帮云音梳妆“少夫人,今儿个梳什么发式?”

待梳妆完毕,赵书翰便带着她去向萧家二老请安。奉了茶,萧丞相便同他商谈这些时日的盐运。

云音则被萧夫人拉了过去,殷切的问到“韵儿,这许久以来为何不见你有消息?”

“娘,你怎能当着这许多人如此问孩儿!”云音不依的撒娇“此处又无外人,不在这里问你要我在哪里问。你嫁过来都近一年,为何那嫁的比你晚的舞非烟反倒是先有了身孕?”萧夫人意有所指的看着赵书翰。

云音不知要如何回答,这般事情若是萧琴韵大可打些马虎眼糊弄过去,可此刻她柳云音要如何得知?

萧夫人见她不回答也便不再追问,只是同她说起一些在路上见到的趣事。

待用罢早饭,萧丞相便进了宫赵书翰亦离了府。云音便与萧夫人一起同后园赏花看景,过了没许久萧夫人便有些厌烦要回去午睡。云音深知母亲喜好热闹,这里的静景也确实不适合母亲的性子便送走了母亲。一人坐在亭中看满园繁花似锦。

“娘子?你为何一个人在此?”赵书翰回来遍寻云音不到,谁知她竟一人在此处独坐。

“夫君”云音起身行礼,看他身后无人陪伴也便不在刻意讲究称呼“我本是陪萧夫人来的,她说有些困乏要去午睡便回房了。我看这园中花开的正好不忍离去。”

“是么?”赵书翰坐在她身边自怀里拿出一个锦帕包着的什物递于她“我方在路上见着,觉得很是适合你便买下,看看可喜欢。”

云音打开锦帕其中放着个金步摇,金质的钗尾轻垂着几片雕琢精美的玉“喜欢,很是精致”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送礼物于她,难不成他已经对柳云音动了情?“夫君,你能帮我戴上么?”

赵书翰自云音手中接过步摇替她插进发中,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满意的说道“果然如我所想,这步摇很是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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