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为妃:丑女鬼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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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倾城，万千宠爱

几乎是同一时间，龙羽辙在想她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小动作，七七也猛然明白那天在荷花殿自己没有及时抓住的那抹灵光是什么了。

“你骗我。”就说那天怎么觉得哪里不对，他都给了提示自己却还傻乎乎掉进了陷阱里头。

龙羽辙知道她想起来了还故意很是茫然的问：“朕什么时候骗你了，是你一直在骗朕好不好？”

“屁。”七七忍不住的说了脏话，胸口起伏着，“我一直都没想明白，楚王爷的消息怎么会那么快，就算你爪子伸的再长也不可能一丁点的风都刮不出去，我们明明水火不容，他却突然让我夺什么后，而且还写的那么白，只有你才知道我不懂得暗传消息这一招。那字条是你故意栽赃我的是吧！”

“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七七压不住火气的质问，龙羽辙只是轻笑，“不把你逼到无路可退，你又怎么会弃暗投明。再说，朕怎么知道以前你不是跟朕玩手段，实就是虚，虚就是实。而且不是你一直告诉朕，凡事都得有证据，不然你什么也不会认。那朕就给你个证据，没有那张字条，我们两个又怎么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聊天了？”

“你还有理了。”七七也弄不明白，自己现在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

“朕当然是有理了。你现在一堆小辫子在朕手里抓着，又是细作，还敢直呼朕的名讳，屡教不改，刚刚是说朕的爪子，随便哪一个都能让你做一辈子的监下囚。现在你这么舒舒服服的做你的贵妃，不让你感激涕零以身相许，你就该偷笑了，还敢跟朕在这儿大眼瞪小眼的。”龙羽辙一副我很大度不跟你一般见识的表情。

被他这么一一道来的，七七底气不足了。

他说的没错，不说这些，要杀她要关她的理由，真的是堆的跟山一样高了。这里男尊女卑，皇帝为大。

可是。。。

“你为什么不揭穿我的身份？为什么不杀我？你就那么肯定，我不会出卖你？”

一夜倾城，万千宠爱

屋里一股奇异的味道在他们之间流窜，龙羽辙定了定心神才发现，七七煮的那锅东西已经变成了墨绿色，若不是他一直集中精力的跟七七说话，恐怕已经昏昏欲睡过去了。他是有内力护体，可是看七七，她像是没什么感觉死的，眸子一直都是清凉干净。

屋外像是有人摔倒了，一声闷响之后扬气了呼声。

七七扯了扯嘴角解释道：“今晚上西去守着，怕是睡着了。”

“百毒不侵？”龙羽辙问。

七七听了笑出了声，“我哪有那么厉害，是人又不是神，不过是习惯了这些毒，产生了抗体而已。当然，你不见得懂抗体是什么意思。”

龙羽辙心里有些不舒服起来，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被她嘲笑了，虽然没说什么话，可是他还是能看懂她揶揄的笑容。

“皇上还没有回答我刚刚提出的问题？那些为什么，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如果现在，皇上说我有利用的价值，那不杀我我也能理解。可是当初，我来北城，来云宵宫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杀头的准备。最坏不过死，可是皇上为什么不动手？”

“要听真话？”

“当然。”

一道闪电划过，原本星空密布的苍穹上突然出现了厚厚的乌云。风，狂风，卷起地上的灰尘，将整个北城都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街道上门窗紧闭，就连闹区上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笛琴的那双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担忧。

笛仙童站在客房的窗户前，任狂风夹杂着雨滴的水腥气在他的脸上肆掠。他沉默不语，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支赤玉笛子。

“一旦这样做，我们就是敌人了。皇上不会放过我们，六王爷也不会。我们两个有跟他们抗衡的能力吗？”笛琴，就是那晚另一位白衣男子，他们从云宵宫出来之后表面上就径自的出了北城，可是当夜就又乔装返了回来。

笛仙童果然如玲珑所说的彻夜未眠，不过已经不是一个晚上了，他离开之后就再也无法安睡，脑子里耳朵边响的都是七七和龙羽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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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你难道不记得那人说过什么吗？爹的那把火到底烧毁了什么，我一定要知道。那个贵妃很可能就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研究，尝试了那么多的办法，可还是无法参透这其中的秘密。现在，知道真相的人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他从我指尖溜走。”笛仙童暗藏的野心，在他多年的掩藏之下终于找到了一个裂缝。

没人再能阻止它们想要冲破禁锢的决心。那份蠢蠢欲动早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哥，你冷静点好不好？她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你也知道爹把所有的秘密都烧了，她一个养在深宫里的女人怎么可能知道咱们笛家不传的秘密。也许只是巧合，你不要那么冲动好不好？”笛琴试图说服他，可是他苍白的解释根本连自己都无法说服有怎么能说服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哥哥。

“琴，你不用担心我。”笛仙童转身看着笛琴，刚才在狂风闪电之下狰狞的面容已经不见，又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我只是想看看她手里的那把赤玉笛子，如果不同，我又怎么会为难她。你也知道，这赤玉笛子本身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她若真不知道那些秘密，我就是杀了她也没有用啊！”

笛琴笑着点头，可是心里却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词。

他当然记得那人说过什么，笛家有得天下的秘密。只要参透了那个秘密，一切都将臣服在脚底。

可是他对天下不感兴趣，对那什么秘密也不敢兴趣。

娘用刀划破咽喉之前对他说，什么也不要去做。秘密，仇人。一切都长不过百年，只要他们兄弟可以逃离这场阴谋，可以平安的活到老。那么她和爹所做的才是值得的。

可是这么多年，笛仙童一直没有放弃过，他利用他微微知道了一些线索，做了很多让他无法赞同的事，可是他是哥哥，他除了替那些无辜的人超度念佛，什么也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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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将黑夜照的如同白昼，乌云压的人心中生闷。

“这雨怎么来的这么突然。”七七关了窗户，烛火被风吹的忽明忽暗很是诡异。

“突然？很正常啊，北城的雨从来都是这样，刚刚晴空万里，下一秒就风起云涌的，你怎么不知道吗？”龙羽辙奇怪的看着她，还在他的长椅上歪着，动都懒得动。

“我以前又不是住在北城的，我哪知道。”七七慌了一下，口气强硬的把他驳了回去。

“朕忘了。”龙羽辙没有忽略她刚刚露出的慌乱。这倒是让他好奇了，不过是说了一下北城的天气而已，她不知道也没所谓，可是怎么会好像心虚似的。

“皇上能不能别再绕弯子了，若是我问的问题你不想回答就算了，从刚才到现在，你自己算算说了多少无关痛痒的话，我药都快熬好了，你到底说是不说？”七七和很多人一样，一旦有了无法解释的谎话被人察觉之后，就莫名的开始烦躁。想要急急的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她忘了自己面对的是龙羽辙，这个一直都用风流不羁的表像掩藏着内心的男人。七七明知道他的心机手段，可每每总是看见他慵懒闲散的笑容之后就把忘的干干净净。

“说。朕现在就说。”龙羽辙想了一下，“从什么时候说呢，对，皇叔说给朕找到了一个绝世佳人的时候。其实，你自己也清楚，如果当天你没有露出一丝让朕吸引的地方，那么一个欺君之罪就够你受的了。那时候不杀你，你谢谢的应该是你自己。后来，后来朕也不知道。发现你在中秋宴上的惊人记忆之后，朕就动心思了。”

“为你所用。”

“没错。为我所用。可是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投降了，本来朕还准备了很多的花样，可是现在什么也用不着了。这点朕还是挺失望的。”

龙羽辙大而化之的给了一个她想听的答案，其实心里有些私心，他还没有弄明白，自然也不会摊到桌面上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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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哼哼的假笑了两声，说他会得便宜卖乖还真不够夸他的，连骗带哄的现在倒说她降的太简单了。

“你的药又变色了。”龙羽辙指了指她身后，奇怪的很，刚刚从清澈到墨绿之间味道还有些难闻，现在变成了漆黑一片倒是散出花香气了。

“嗯，差不多了。”两人守着这锅可以让人穿肠肚烂的东西竟不知不觉的过了一个晚上，七七起先担心的事一点也没发生，害她穷紧张了一把。

倒了一碗之后，七七问龙羽辙，“你身上有匕首吗？”

“做什么？”嘴上问，龙羽辙已经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递过去。

“给你弄个保命的。”七七将匕首放进剩余的黑水中泡了一会儿，又端来烛台在上面烤干了，如此几回才递还给他，“再用的时候小心一点，你也看见了，我弄了一堆的蛇毒，根本没有解药的。”

“见血封喉的吧！”龙羽辙很小心的接过放回靴子里，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不知道，我又没杀过人，不过也应该差不多，如果单是蛇毒用血清就行了，不过这么混合在一起又用白花露调过，挨到了不死也好不到哪去。而且这毒都是可以反复使用的，一般人都看不出来的。”七七忘了现在没有血清这回事。

她说的快，龙羽辙也没在意，只是如获至宝的在那儿笑。

“皇上，奴才们可以进来了吗？”西福海在门口小声的问了一句，龙羽辙这才发现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透过窗户纸看见外头已经泛白了。

七七忙着收拾剩余的药，龙羽辙懊恼的发现一夜竟然就这么过了，本来还想吓吓她的，结果一夜光顾着说话也没觉得困。

“等会。”龙羽辙扬声说道，又低声的对七七说：“你快点收拾。”

“你来帮。。。”忙还说出来，七七看见龙羽辙正在床边胡乱的将被子摊开，又赶忙的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做出一副刚起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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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来自七七鄙夷的目光，龙羽辙很坦然的迎了过去，“朕总不能让他们知道和你一晚上都光聊天了吧！朕跟你打赌，等会儿你去太后那儿请安，她肯定会问你最近跟朕相处的如何，再过个把月就会改问你身子有没有哪不舒服。”

“对了，据说皇上十二岁就已经有妃嫔了，怎么到现在一个子嗣都没有？”七七奇怪的问。

龙羽辙笑笑没有回答却扬声对外头说：“进来吧！”

西福海带着人进来，分别行了礼就开始忙活。

七七知道侍寝的嫔妃都该在那儿帮忙的，可她在荷花殿见过一次实在繁琐的很，索性也不插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窝在他躺了一晚上的长椅上甩手看着。

“记得去跟皇后请安。规矩不能都不遵守的。”临走之前龙羽辙不忘叮嘱一声。

七七点点头应了。

他不说她也会去，昨个儿只是短短的交锋，今天她得去跟她说个清楚了，不然等事情真的闹的不可收拾，恐怕就谁也保不住了她了。

不过公孙菁是何人，昨天傍晚从藻阁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毁了所有的藏药，今个大早的就招了他父亲进宫。

公孙子杰，当朝宰相，手里握着的是北城三分之二的兵马大权。而剩下的三分之一在龙雨风的手上。

当七七从东婷的嘴里打听到这些情况的时候，总算明白了为何龙羽辙能够如此忍耐。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用来对抗楚王爷的兵马。

北城的三分之一兵马，就算个个都是一夫当关的角色恐怕也不足以跟楚王爷相抗衡。

少年皇帝，好像都曾面对过这样的难堪。想动不能动，亲政又能如何，还是一个被别人系在腰上的木偶。

可是七七知道，龙羽辙绝对不会让这样的场面存在太久，没见过他在朝堂之上的模样，不过想想，应该跟她认识的那个皇帝不一样。

否则，光芒太露，他只会死的更快。

“娘娘，怎么突然想问这些事了？”东婷知道后宫之人是不能讨论这些事的，更别说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所以将她知道的那些说完之后不免的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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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问问。对了，西来说今个儿宰相进宫了是吗？”

“对，宫门一开就来了，现在应该是去朝堂了。”东婷忙接话。

七七后来才发现，涟漪宫里数西来的消息最多，东岁听七七这么夸他的时候当时很鄙夷的说他只是平日里赌输的银子多了，人家看他天天往外送钱的可怜劲上总会赏他点消息。

这么说过之后，七七对西来就上了些心，有些什么近身的事都让西去去做，不是不相信西来，只是这样的人一旦输红了眼，也是最容易出卖主子的人。

现在荷花荷叶也在身边，跑腿的事做不上，他们就只管守在外头等候差遣，七七倒是不担心他们在外头胡说八道什么事。

“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七七自语了一句加快了步子。

昨夜刚下的雨，七七到凤昭宫的时候裙摆已经湿了半截，公孙菁意外的看到她来，又看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稍稍的得意了一下。

“臣妾叩见皇后娘娘。”

“妹妹是来兴师问罪的吗？”昨天吃了个闷亏，公孙菁也懒得藏着掖着的，开口就嘲讽道。

七七一进来，公孙菁就屏退了所有的宫人，两人一个含笑一个瞪目的对视着。

“娘娘说这话可真是误会了臣妾。”七七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什么兴师问罪，问什么罪呢？”

“你是什么时候到本宫这儿来偷走了那些东西的？”

七七叹了声，还用的着偷吗？她天天往她那儿送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会不会直接将那些证据摆到皇上的面前。

“娘娘，臣妾以前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昨天的事臣妾不会提，也希望娘娘再也不要听信那些流言蜚语。臣妾再不济，也是当今的贵妃，那么大的一个罪名扣在臣妾的头上，难道皇上和太后就不会派人去查吗？若是娘娘言中了，当然是大功一件，可是如果说错了，在皇上的心里，娘娘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了啊！”七七僵着一脸的笑容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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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在知道了公孙菁老子的权力之后还跟她去硬碰硬，那她欧阳七七就是傻子了，如果在朝堂之上，公孙子杰跟龙羽辙较劲，那她。。。

她的担忧却不是龙羽辙的，昨天他敢放任七七给公孙菁难堪，就是已经笃定公孙子杰不会在朝堂上将对七七的怀疑给抖出来。这些老狐狸，谁心里没有一些小算盘，不到局势已定，谁会出来说话。

何况，公孙子杰还没享受够现在大权在握的荣誉，巴不得后宫之中多出几个七七这样的女子好让龙羽辙流连温柔乡，日日不早朝的才好。反正他女儿已经是后宫之主，只要他国丈的身份不变，其他的他怎么会在乎。

七七毕竟还是城府不够深，纵然她再聪明，没经历过就是没经历过，玩弄朝堂权利这些她只是个初出茅庐不足为患的丫头片子。

“你要跟本宫和平共处？”公孙菁听她这样的语气说话，心里起了疑。

“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皇后娘娘如今怎么还能与臣妾和平共处，臣妾知道娘娘对臣妾的意见很大，所以只能躲的远远的。娘娘不愿意？”七七心里感叹，这语气，多么的卑微，她要是还跟自己别扭，那就是成心的让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皇后娘娘，德妃和董美人，栗美人过来请安了。”东阁在外头提醒了一句。

公孙菁冲七七点头，“好，就这么说。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本宫的凤昭宫不欢迎妹妹的到来。”

这下换七七诧异了，她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她不知道，早上公孙菁与她爹见了一面之后，她老子已经将她那些糊涂的想法给一掌拍碎了。她还在苦恼怎么跟七七解了这梁子，却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

如此，事情解决了，七七还欠她一个不追究的情，一举两得，她怎么会不答应。

她的干脆利落顿时让七七觉得上当受骗了，其中纠结她是不知道，反正她答应的爽快，她就觉得自己受骗了。（今天更完，星期天休息，大家别等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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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三人看见七七皆愣了一下。宫里好像无人不知贵妃和皇后不和。历来的请安也从未在凤昭宫里看到过贵妃。

尚千千最先向七七行礼，接着是栗美人。栗美人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脸上稚气未脱，她倒还不懂得尔虞我诈之事，只是本能的觉得这个贵妃娘娘难以相处，带着怯色小心翼翼的给她行礼。

七七点了一下头，连向公孙菁跪安都没做就直接离开了。

她一走，栗美人就靠着尚千千小声的说：“贵妃姐姐好像不喜欢说话的样子。”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整天叽叽喳喳的吵人的吗？”公孙菁瞪了她一眼。栗美人年纪本就小，一听人大声说话心里就慌，赶紧又往尚千千身边靠了一点。嘟着嘴不敢说话了。

“养这么多老婆，还有那么小的孩子，真不知道龙羽辙脑子里都想什么东西，后宫三千，他逛的完吗？”七七一想气栗美人那张惶恐不安的脸就觉得不舒服。她忘了鬼七现在也不过十八的年纪。

“说是后宫三千，可是咱们皇上的后宫主子们已经很少了。三年一次的选秀，皇上登基以来也就一次，每次皇上都借故推脱，前年是水灾，上上次是边疆动乱。宫里的妃嫔都是大臣们硬塞进宫的，皇上也没办法。不过算算，明年春天好像又要选了。”东婷听了七七的嘀咕在一边解释着。

“明年？”

“嗯，估计这次皇上是推不掉了，到现在宫里也没有一个皇子皇女的，太后表面不说，心里肯定着急，除了皇上跟六王爷，其他王爷都都是老早就有了子嗣的。”

“这两兄弟还真是一家的。做什么事都谁也不拉下谁。”七七笑着摇摇头。突然想起龙羽辙早晨说的话。

太后现在一个劲的对她好，该不会是对公孙菁她们这么多年没有生孩子失去了希望，把目标转到她身上来了吧！

“唉，娘娘，不是去福寿宫吗？您怎么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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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最近就不去打扰太后娘娘烧香念佛了。”七七头也不回的赶忙躲回涟漪宫。

龙羽辙看七七所说的解药已经完成了，为了避人耳目的还叫来太医替七七把脉。那些太医不知内情，一面说的确是毒物所致，一面开了一些解毒化淤的方子。近一个月七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涟漪宫里安心‘调养身体’。

宫里都忙着太后的千秋宴也没人来打扰她。

其实这些都是龙羽辙早些安排好的，他要让七七在千秋宴上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包括会专程来北城替太后祝寿的楚王爷。

“你不是说三天吗？怎么都快一个月了还有些红印消不掉呢？”每天龙羽辙都会来涟漪宫察看进展。不过夜里却没再留过宿。倒是那天在凤昭宫里见着的那个栗美人出乎意料的被册为容华，七七听说董颦为这事气病了几天，哭哭啼啼的闹了一阵子。

“已经算快的了，应该就这两天就会全消了。起先说三天是我估摸的，早说过了那百花露哪里筹集了百花，这样都算快的了。”七七对着镜子看了看道。“对了，听说皇上最近有新宠了，那个栗容华，我也瞧过一次，长的倒还是不错的。”

“还真没瞧出来了，你天天在涟漪宫里也不跟人来往的，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偷偷在外面撂爪子了？”龙羽辙学着她的调调奚落她。

“我倒是没伸手，不过涟漪宫里最近闹鬼。”七七虽然是开玩笑的说，可是眼里也半丝笑意都没有。

“编吧你。”龙羽辙没看她，笑着说了一转头看见她凝重的看着自己，笑意一点点的收起，“不是真的吧！”

七七让屋里的人都退了，领着龙羽辙径自的走到里屋，拿出了一个木盒子打开。

“这盒子就摆在窗台上，问过东婷她们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面具，帕子，发簪。怎么都沾着血迹？”龙羽辙一样一样的拿起看了，拿了闻了一下又说：“不是血迹。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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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七七心里已经猜出些端倪，她给龙羽辙看也是想知晓他对那件事知道多少。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于是便耸耸肩无所谓的说：“大概是谁想吓我来着。看来，你安排在涟漪宫的眼线也不是多厉害。竟然让人有机可乘。幸好我胆子大，不然肯定得胡思乱想好几天。”

“朕会查出来的。”龙羽辙像是赌气丢了一句话就铁青着脸离开了。

七七老是拿眼线的事刺激他，一会儿说他表里不一，一会儿又说他的人没用。龙羽辙的傲气屡屡被她挫败，一时找不到台阶下只得自己生闷气的离开。

不知道情况的西福海已经见怪不怪，反正有事没事皇上隔上几天就跟贵妃闹别扭，他已经学会了不闻不问。免得凑上去就被当出气筒。

“把花影叫到藻阁来，朕有事问他。”龙羽辙闷声闷气的命令道。

西福海诺诺的应了回头给西雀一个眼神，西雀便独自停下等到皇上的人走了才小跑的去找花影。

龙羽辙一走东婷便端了水进来，不明白的问：“娘娘，明明疤痕就已经好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