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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归途 作者:碧水梅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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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后铁焕几步的墨竹驱马上前与铁焕并排而骑,小声地问道:“铁管家,你知道爷和公子发生了什么事的对不对?告诉我,公子到底怎么了!”
  铁焕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你在爷身边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清楚?不要再去探究,否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墨竹一愣,停下了马。等铁焕都走出了好远才反应过来追了上去,心里更加担心唐飞的处境。如果他没猜错,昨晚公子是想离开。公子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想离开?爷会怎么对他?会——杀了他吗?!墨竹自己把自己吓的打了个寒战,不会的,爷这么痛爱公子,怎么会舍得杀了他?就算,就算爷真的想,也还有忧儿在呢,他发现事情不对,一定会救公子的。对,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墨竹这样安慰着自己,忐忑不安地离开了棉锦。
  唐飞是被痛醒的。看着那熟悉的床顶好一阵,才艰难地撑起身体坐起来。股间那私密的部位传来难以启齿的钝痛,五脏六腑更是被错了位般的锐痛,连呼吸都觉得吃力。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唐飞,昨晚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接着就是轻而小心的脚步声。唐飞很熟悉这脚步声,以前他被折腾的昏睡过去时,凤宸英怕惊扰了自己便会这么小心翼翼的走路,然后打了一盆热水后又轻手轻脚的回来,温柔而小心的为他做着事后的清理工作,那时候他常常为凤宸英这样的举动而感到心动。现在想起来,唐飞只觉得讽刺。
  “飞儿?你怎么起身了?”端着药进来的凤宸英看到唐飞正坐在床上发呆,把药放在桌子上就走过去,刚伸出手想把唐飞抱在怀里,唐飞便往床里边缩了缩,避开了他的手。
  手还悬在半空中,凤宸英的指尖阵阵发凉,看着低头不语排斥他的唐飞,心里苦涩之极。
  “我们先喝药吧。”凤宸英转身,把那碗药端来,想坐在唐飞的身边,却又怕他的再次拒绝,便半跪在床边舀了一匙的药放在嘴边吹凉了才送到唐飞嘴边,轻声哄道:“乖,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好不好?”
  唐飞终于有了些许反应,斜着眼看着半跪在床边显得有些卑微有些讨好的凤宸英,嗤笑一声,满眼嘲讽:“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真的很恶心。”说完无视凤宸英举起的那递到嘴边的药,直接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碗,也不管是烫是热仰头就往嘴里灌,喝完后便往地下一丢,说:“你说的对,身体是我自己的,再傻我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对谷杨的医术他一向很有信心,要离开这里,就得先把身上的伤养好。
  凤宸英自嘲一笑,收回手把那一匙的药自己喝了,说:“真苦。”捡起地上的碗放好后才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也告诉你,你走不了。我永远都不会放你离开,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唐飞冷笑,说:“凤宸英,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放手吧。就像当初说好的那样,好聚好散。昨晚的事情,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你不欠我什么,我也不欠你什么。我回到我原来的地方,你继续做你高高在上的凤阁主。这场游戏你赢了,我认输了。”
  凤宸英脸色紧绷,似乎被唐飞的话刺激到了。过了一会才缓和了下来,沉声说:“我说过,你走不了。”
  唐飞“哈”的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看我示弱?想我求你是不是?可以,没问题。”唐飞定定地看着凤宸英,敛了脸上的笑容,道:“
  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本就不应该在这里,这只是老天爷开的一个玩笑,只是个错误。让我去尚星楼,让沐濯和天星把我带回原来的世界。”
  “不。”凤宸英的话低沉而坚决,“你回不去,你命该如此。”
  唐飞脸色一沉,说:“命该如此?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决定我的命运?凤宸英,为什么你永远都这么自大狂妄到令人可恨?”
  唐飞眼中闪过的恨意让凤宸英心中一痛,却还是平静地说道:“为什么你没有想过天星和沐濯是我的人?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从你第一次和天星见面,我就骗了你?”
  唐飞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凤宸英,极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说:“也有可能你现在说的话才是谎话。”
  “呵,”凤宸英轻笑一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信我,因为你亲眼看到天星会操控那只纸鹤对不对?”唐飞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凤宸英抬起手,五指弯曲聚拢,把真气聚集在掌心对着放在碗边的手帕一吸——那条手帕瞬间便到了凤宸英手中。
  “隔空取物,如果不是为了帮你疗伤耗费了大半的内力,我会做的更好。”
  唐飞脸色苍白,全身都在发抖。凤宸英却视而不见,缓缓的把这件事情全部告诉了唐飞。
  “真正的方林早就死了,你从前的肉身也早已化为一堆白骨。沐濯说过你的魂魄和这具肉身是契合的,所以老天爷不是对你开了一个玩笑,而是在让你回到真正属于你的地方。唐飞,这里才是你真正的归属。”
  唐飞早就平静下来了,眼中一片死寂,凤宸英甚至感觉到他的绝望。
  “说完了?”唐飞淡淡道,“我可以走了吧?”说着,也不等凤宸英回答,掀开被子便下了床。踉踉跄跄地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凤宸英拦抱住。
  “唐飞,我说过你根本就走不了!”凤宸英的声音已经带了怒火,抓着唐飞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吼道:“你是属于这里的!你是属于我的!”
  唐飞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凤宸英,失去了支撑的他摔倒在地,凤宸英再次上前把他扶起来,唐飞却疯狂地挣扎着,绝望地大吼:“滚!滚!今天我就是爬,也要离开这里!凤宸英,我恨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我恨你!”为什么要骗了他的心以后还要骗了他的希望,他唯一的希望!
  绝望、愤怒、痛苦的感觉几乎让唐飞有一种没顶犯的错觉,一口鲜血随着自己一声绝望的呐喊喷洒而出,继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飞儿,飞儿。。。。。。”凤宸英无助地抱着唐飞,浑身冰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以后都不会再骗你了,以后都不会了。。。。。。所有人都不要我了,唯独你,你不可以离开我,绝对不可以!”
  “爷,发生什么事?”听到屋内混乱响动的忧儿赶紧拍进来,看到这副情形吓了一跳,差点没哭出来。“爷,我去请谷杨大夫,我马上去!”忧儿跑了出去,凤宸英仍是无知无觉的抱着唐飞喃喃自语,既无助,又执着。


  80、囚禁

  唐飞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
  睁开眼睛看着床顶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撑起身子想坐起来,可是才起到一半,唐飞便如遭电击地顿住。
  缓缓地举起两只手,随着自己的动作耳边传来一阵“哗啦”作响的金属撞击的声音。唐飞不敢置信地看着手腕上的精细镣铐,细长的铁链一直延伸到床两头的墙上,紧紧嵌入,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
  他被囚禁了,就像一年前被秦樊囚禁那般。双手颓然落下,唐飞心如死灰,放弃吧,如论如何,自己是逃不掉的了。看到手上的泛着银光的手铐,两端的铁链子长度足够他下床走五步左右。唐飞才明白凤宸英对他的执念有多深,才知道他那句“你永远逃不掉”说的有多自负。
  “公子,您醒了!”端着药进来的忧儿看到清醒的唐飞,脸上的高兴和喜悦言于溢表。
  快步走到唐飞跟前,忧儿放下托盘,接过身后婢女递来的洗脸水帮唐飞洁脸,然后吩咐那个侍女退下。唐飞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任由忧儿摆布。
  忧儿看到唐飞这副毫无生气的样子,心里酸痛至极,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一边给他擦拭着脸和手一边跟他说这几天外面发生的事情。皇帝在前天夜里驾崩了,很突然却又在意料之内的事情。太子下令举国哀悼三月,全民缟素,不准有任何娱乐活动和杀生的行为。秦颜当天收到秦晔茗病重的消息就已经率领部队往回赶,可终究还是没来得及见到秦晔茗最后一面。而当时身处宫中的秦毅,也因为外力的阻扰没能进入秦晔茗的寝宫中送他父皇最后一程。叱咤了大半辈子的煌烨国君,死时居然没有一个儿子来送终,不可谓不凄凉。朝堂上也乱的可以,因为秦晔茗死的时候没有立遗诏。原本按照煌烨律例是有太子顺理成章的继位,可是当时据伴随圣驾在侧的甄戎将军和几名太医说,皇上在弥留之际亲口说“传位于五子秦颜”。但还有两个当时在场的两个人——内务总管兼秦晔茗的内侍温公公还有他的小随从都说当时并没有听见,也就是说传位于贤王一事是假的,太子秦毅才是真正的继位者。现在朝中正在准备着祭奠,所有人都看似沉寂在哀痛中,实际上是波涛暗涌明争暗斗,朝中渐渐分立成太子和贤王一党。本来朝中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就很多,秦晔茗一死,逼得他们不得不做出选择,最后权衡利弊下来,选择跟随秦毅的人居然也不少,毕竟这个才是东宫正主,更何况皇后娘家可是可以和煌烨并驾的琅轩。可是贤王的势力也不容小觑,朝中两枚虎符,一枚在他手里,一枚在他岳丈手里,等于掌控了煌烨最大的军权,就算秦毅有一个国家撑腰,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听了忧儿的话,唐飞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也看到了忧儿身上那身素服。秦晔茗死了,这场仗,终究是要打起来了。
  “福王秦昭和禄王秦霜都从封地赶回棉锦了。福王现在都还没有表明立场,众人都看不透他的想法。禄王这个人胸无大志,文不成武不就偏安一隅这么多年,倒是没什么威胁,也没什么帮助。。。。。。”忧儿仍然在叨叨絮絮的说着,似乎没有察觉自己说这些话给唐飞有什么不妥,他只是想说些什么好让唐飞打起精神来。
  “忧儿。”唐飞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由于昏睡了好几天嗓子干涩,声音有些沙哑。
  忧儿一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唐飞。
  唐飞盯着忧儿的眼睛,冷然道:“放我走。”
  忧儿一震,惊慌地转身向后看了看,确定没人在才敢小声道:“公子,不要再想着离开了,您不知道,那天爷跟发了疯似砸碎了书房里的东西,还打伤了阁里的十几个侍卫,最后就找了最好的工匠打造了。。。。。。”忧儿犹豫着没有说下去,只是看了一眼锁着唐飞的铁链,然后才沉重地说:“公子,这链子是由最好的寒铁所著,没有钥匙谁也打不开。。。。。。”
  房间顿时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忧儿才端起案几上的药,轻声道:“公子,喝药吧,千万不要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等些时候爷想通了,他自然就会解开这东西的。”
  唐飞默不作声的听着,看着忧儿的目光越来越冷。
  “公子。。。。。。”忧儿被唐飞的目光吓了一跳,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忧儿,若你还念着我们的那一点情分,去太子府帮我带句话给何夕,让他来救我。”唐飞并不想何夕牵扯进来,特别还是这个非常时期。可是除了何夕,他再也没有别的人可以求助。
  忧儿紧咬下唇,内心挣扎着,他不愿看到唐飞受苦,更不愿看他失去自由。可是,凤栖阁和太子府已经对垒分明,若是此时去了太子府,让爷和贤王的计划出了差错,那他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可是公子他。。。。。。
  蓦地握紧双拳,忧儿终于下定决心,道:“公子,您的话我一定会为你带到,等我!”说完忧儿便起身离去。只要他小心一些,不引起怀疑就没问题的。
  “想去哪里?”
  忧儿才刚走出内室,凤宸英便一步一缓地向他走来,身上的冷戾和杀意生生把忧儿步步逼退,回到内室里。
  “啪”的一声,忧儿被凤宸英狠狠地一掌甩在地上,脸颊的指印泛着血丝,嘴角也流下了鲜血。这一巴掌,可见打的多重。忧儿来不及去理会自己脸上的伤,赶紧在凤宸英面前跪好,因为恐惧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敢说话。
  唐飞冷眼看着这一切,与凤宸英对视着。
  凤宸英冷冷扫了忧儿一眼,转向唐飞后眼中的冷意消失,却淡淡的看不出一丝丝感情。垂眼扫到那碗还没动过的药,眼中泄露出一点不满。走到唐飞的床前拿过拿碗药坐下,亲自喂他喝药。
  唐飞不张嘴,也不动,一双鹰眸冷厉的看着凤宸英。
  凤宸英举着调羹和唐飞对峙了一阵,最后还是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就算你要生我的气,也得把伤养好是不是?”
  “咣当”一声,唐飞一巴掌打掉了凤宸英手里的药,撒了他一身。
  狠狠地揪着凤宸英的前襟,唐飞咬牙低喝:“凤宸英,我不是你养的狗,更不是你的禁脔,你没有资格把我锁在这里!”
  忧儿跪行上前了一步,想为唐飞说点什么。可是凤宸英却丝毫不在意唐飞的怒火和指责,只是看着撒了一地的汤药皱了皱眉头,道:“忧儿,药撒了,再去熬一碗来。”
  忧儿惶恐的看着气氛紧张的两人,可最后还是摄于凤宸英的威仪之下,不得不领命而去。
  轻轻把手覆在唐飞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上,凤宸英一边用巧劲拉开唐飞的手一边用最轻柔的语气说:“飞儿,别生气。等你身体养好了,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我也不想锁着你,可是如果不这样做,你就要离开我了。我知道的,你一定会离开我,而我不想再伤害你。所以我只能锁着你,只有这样才能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哪里也去不了。飞儿,别恨我。”
  唐飞的手渐渐松开,凤宸英趁势与他十指紧扣。低沉柔和的语气带了分强势,充满了诱惑性,唐飞眼中有些迷茫,也有些迷惑。他不懂凤宸英的意思,在他身边一年多,唐飞从未真正的看透过他,也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带着面具和他在一起的,从一开始就编织了各种各样的谎言欺骗他,然后在他真的以为幸福唾手可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而深渊之上,是一脸柔情笑着看他掉落的凤宸英。
  凤宸英俊美无双的脸庞渐渐在眼前放大,直到唇上传来熟悉的温度和气息,唐飞才猛然惊醒。在探入的舌尖毫无留情地咬下,凤宸英吃痛的退开,下一刻就被唐飞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凤宸英抬起头,眼中的柔情褪去,凤眸阴翳且无情地紧盯着唐飞,目光且隐含着如野兽般的欲火。
  唐飞抬手擦去唇上的血迹,凤宸英的眼神他是第二次看到了,第一次是在三天前他出逃的那个夜晚。心里还在流血的伤口再次被无情的捅了一刀,痛的连呼吸都觉得难过,这就是他爱上的男人。
  压抑着深入骨髓的痛苦,唐飞冷冷地看着凤宸英说:“怎么,想再强暴我一次?你放心,我伤势未愈又被你像狗一样锁着,绝对会比那天晚上容易得手。”
  凤宸英浑身如遭电击般,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眼中的狠戾和欲火褪了个尽,取而代之的是慌张无措和,无尽的悔痛。
  “我,不是。。。。。。”凤宸英想解释,他想说不是这样的,他想告诉唐飞他控制不了自己,只要唐飞有一点点的拒绝,只要唐飞想离开他,他都控制不了自己不去伤害他!
  “滚。”唐飞压制着心中的惊涛骇浪,努力装作平静的说。
  “飞儿。。。。。。”凤宸英无助的呼唤着唐飞,想伸出手去碰触他,却顿在了半空中,指尖微微颤抖。
  “滚!”唐飞闭着眼睛把眼泪逼回去,痛苦地大喊:“快滚!”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他不想在他面前流泪!
  举着的手颓然落下,凤宸英双目无神的看了唐飞一眼,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
  直到凤宸英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唐飞才脱了力般地倚靠在床头,双目空洞地望着前方,一动不动。
  煌烨宣和三十六年,隋帝秦晔茗于深夜驾崩,全民缟素,举国哀恸。可是,煌烨太子秦毅并没有按照律法于第二日登基,全因秦晔茗驾崩前那不知是真是假的口谕。秦晔茗生前没有立诏书,按理是由太子继位,可他死前的圣谕却是说传位于贤王秦颜。至此,在秦晔茗驾崩第二日,整个煌烨都陷入了一片莫名的黑色恐怖中,朝廷上下和三军已经被分立为两派,剑拔弩张,夺嫡之争一触即发。
  芳华楼。
  秦烨手中端着茶盏,眉头紧蹙,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铁炎看了他一眼,说道:“主人若是担心几位王爷扰乱了煌烨,不如现在就出面吧。”
  秦烨一愣,放下手中的杯子,说:“谁说我担心他们?由着他们自己折腾去吧,这个皇位不是那么好坐,谁有本事挣赢了就谁去坐。若是秦毅输了,那就说明他没本事,就算我把他扶上去,他也坐不久。”而且他来这里是为了把儿子带回去,不是来帮子侄们收拾烂摊子的。
  铁炎不解的看了秦烨一眼,问:“那主人你为何愁眉不展?”
  听到铁炎这么问,秦烨的眉头又夹紧了几分,哀叹了口气道:“唉,还能为谁,我那笨儿子,真是让我又心疼又生气。”他因为不放心唐飞,昨晚偷偷潜入了凤栖阁,却让他看到不敢置信的情景,凤宸英那臭小子不但囚禁了唐飞还拿着条铁链子把人给锁起来了!惊怒之下的秦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先回来在说,然后苦恼了一天想着怎么把唐飞救出来。可是他又不好出面,凤宸英已经够恨他的了,如果给他知道是他亲自救走了唐飞,那他们俩的父子情真的缘尽了!
  铁炎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少主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他的儿子铁焕就更不像话!凤宸英是铁焕的主人,他这个做属下的居然不去劝诫导正主人的言行,反而还助纣为虐!
  “主人,这件事情不如就让属下出面吧。属下去把唐飞公子救出来。”铁炎说。
  秦烨摆摆手,说:“不行,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两个都不能暴露身份。只要露出一丝丝马脚,宸英恐怕就会不断的来找我们的麻烦,毕竟他知道我手上有什么。可是,再这么拖下去,恐怕宸英会。。。。。。”
  铁炎心中一跳,他明白秦烨的意思。在凤宸英十三岁那年,他们发现这个孩子对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那时候他看上了一个刚满十五岁的美丽婢女,可惜人家已经有了婚配。凤宸英却瞒着那少女用尽手段逼着男方家退了婚,然后用了百般的甜言蜜语终于得到了婢女的芳心,那婢女成了凤宸英第一个侍姬,对她万般宠爱。可是没多久那婢女的未婚夫禁不住相思之苦偷偷找到了她,还把凤宸英做的一切告知了她。婢女羞怒之下便想要离开,和那男子约定好了日子一起私奔。可惜事情败露,凤宸英把那男子生生在婢女面前折磨致死,婢女失去了心爱的人更想离开,在一次又一次的逃离中凤宸英居然打断了那婢女的腿关在柴房里。一夜之后一个下人去查看那婢女,才发现人早就断气了。因为这件事情凤宸英消沉了半个年之久,半个年之后他似乎换了一个人,纵情声色处处留情,身边的美姬男宠换了一个又一个,成了一个多情风流的花花公子,再也没有了第一次对那个婢女一样的执着和恐怖。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勾魂夺魄的凤眸中,看似深邃多情,实则无情冷酷。
  想起从前的事情,铁炎再次叹了口气。少主对那个婢女其实没有多少感情,只是占有居多。可是即使是那样的感情都能让少主执着至此,对唐飞公子的情真意切又该是怎样的一种疯狂呢?若是再不把人救出来,恐怕将来少主疯起来真把人给。。。。。。到那时候,铁炎偷偷看了一眼秦烨,恐怕这个世上又会多一个像主人一样的傻子了。
  “对了!”秦烨忽然兴奋地瞪大眼睛,看着铁炎说:“我们不行,可以让那个孩子去,他的轻功不弱,应该可以把唐飞救出来!”
  “那个孩子?”铁炎疑惑,继而一脸恍然大悟,对啊,还有他!
  何夕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小院,一边给自己倒了杯凉了的茶水一边回想着刚才的事情。秦晔茗忽然驾崩打的太子一个措手不及,还来不及悲痛父亲的死,自己的亲弟弟就已经领着群臣和大军逼宫了。何夕不相信秦晔茗死前说了那些话,中了“沉
  梦”的人怎么可能会清醒过来?就算是回光返照都不会有。他知道秦晔茗中了什么毒,也知道下毒的人是谁,可是他不能告诉秦毅,他不能。虽然时局越来越紧张,交战在所难免,秦毅依然没有一丝丝紧张的气氛。刚才在议事厅,城中的守将和几位站在秦毅这一边的将领商讨着这一仗该如何打,算兵力他们没有贤王的人马多,加上凤宸英还有一支号称有十万人的军队,要是真的打起来情况是不容乐观的。而淳于玦的意思是向琅轩借兵,这样就足够对抗秦颜的兵马。这无疑是最好的计策,却被秦毅摇头否决。再后来就是几个人争吵着是想琅轩借兵还是用这点兵力与秦颜对抗到底。那是淳于玦已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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