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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生存手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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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潮生坐在楚秋月身边,楚春月下意识的坐在了楚秋月的另一边,楚潮生有些惊讶,自己这个大妹妹,除了开始跟自己打了一次招呼,之后就没有跟自己说话了,心事重重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楚潮生趁着几个大人各说各的时候,微微低头,小声问楚秋月:“秋月,春月怎么了?怪怪的。”
“呃,”楚秋月转了转眼珠子道,“没什么,阿姐前些日子在家中出了意外,好像之后就怪怪的……哎,有些事情现在不方便说,等方便了再告诉你。”
楚潮生哪里想得到楚春月已经逼死过人,只无奈的笑了笑,道:“神神秘秘的。”
听起来好像是责怪,语气里倒是宠溺。
几个人吃了饭,一路舟车劳顿的,吃过饭,稍微参观了一下楚府,楚秋月也对楚府的一些暗处的奢华有些咂舌。
比如说,楚府虽然没有那种暴发户式的镶金镶银的装饰,但是很多细节,可以看出楚连汀的有钱以及有势——比如说,很多地方都挂着香球,所以楚府几乎是一直都缭绕在一股淡淡的香味之中,而且那些香球都是燃着的,证明随时有仆人会来照料。
香球这东西可不是便宜的,一般楚秋月她们都不会挂在外面,而是以香囊的姿态捧在手上,或者挂在身上,或者挂在床榻之间。
再观何相思她们手里拿的香囊,看起来也比自己的豪华不少。
哎,人比人气死人,楚秋月也算是有些了解为什么楚连平一直不肯来楚府了。
参观完楚府,楚秋月脚也走累了,越发想睡。好在楚府大也是有好处的,客房很多而且环境很好,她们一家人都在西厢那边,卧房是紧邻着的。
就连小竹小绿她们,也在偏侧有小一些的屋子,可以随时照料,比楚家好多了。
楚秋月他们都要去睡觉,可楚春月却坚持不睡,说要等楚流婉来。
何相思奇道:“春月这么想看大堂姐?”
“嗯,是啊,而且我也有一些地方想请教她。”楚春月道。
何相思想了想,道:“其实现在天色尚早,她们估计也才开始边食饭边作诗吟对,还可能会喝几口酒……如果你不困,那自然可以等的。毕竟是女孩子,流婉她们一定会在戌时之前回来。”
“嗯。”楚春月点了点头。
楚秋月非常想要知道楚春月要搞什么鬼,但是实在熬不过强烈的睡意,最终还是先洗洗睡了。
一夜好梦,早上醒来,由小绿帮自己梳洗好,楚府的下人便立刻来了,为自己引路。
还未到大厅,就见一个一身白色袄衣,头戴红宝石串米珠头花,脚踩掐金挖云白色羊皮小靴的女子也正好往这边走来。比较奇怪的是,她一身白色袄衣之外,还有一层薄薄的白纱,看起来是想营造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个如果是在夏衣之外罩的轻纱,自然是好看,但罩在有有些厚重的白色袄衣之外,就给人感觉非常违和。
不过看她走路的样子非常端庄,脚步稳当,颇有风范,倒的确让人注目。
如果没估计错,这就是楚流婉了。
楚秋月笑了笑道:“大堂姐?”
那女子停下脚步看向她,但神色却并不怎么欢迎一样……楚秋月猜到她可能是因为昨晚和楚春月交谈之后非常不愉快,所以连带着怀疑了自己,于是赶紧笑道:“是大堂姐吗?”
那女子点了点头:“我是……你是秋月吧?”
“是啊是啊,想不到大堂姐还记得我。”楚秋月点点头,上前两步,“说真的,我都不大记得大堂姐的模样了,刚刚也不过是猜出来的。”
楚流婉似乎放心许多,笑了笑道:“还好了,我只不过记性稍微好些。”
……真能扯啊,就算你记性再好,你以前压根没见过我,怎么会记得?真是打蛇随棍上,连这种不算荣耀的荣耀都要抢下来,真是……
不过说回来,楚秋月倒是相信她记性不错,不然那么多诗词,记下来并且记到今天,也还真不是容易的事情。
两人一起进了大厅,大厅里面,楚连汀因为要上早朝,所以早早就离开了,孙瑟纤因为要去照顾楚源初,所以也没来,只有何相思,楚连平,江倩倩,楚潮生,还有两个没见过的女孩子在那里。
楚秋月和楚流婉一一打过招呼,坐在自己位上吃饭,那两个没见过的女孩子,一个跟孙瑟纤非常像,连那种有些唯唯诺诺的感觉都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楚烟波,另一个最小的,一直在和何相思还有几个大人说着什么,看起来古灵精怪的,倒是颇为可爱,应该是楚流霜无疑。
楚烟波比楚秋月大一岁,而楚流霜比楚秋月小一岁,楚秋月一个叫二堂姐,一个叫三堂妹……叫来叫去,脑子都昏了。
楚流霜有些好奇的打量楚秋月:“这便是秋月二堂姐呀?长的倒是很好看呢!比大姐都好看些。”
楚秋月有些惊讶,心想这个楚流霜到底是年纪小,怎么看,都该是楚流婉比自己好看吧……
楚流婉却笑了笑道:“流霜,你说,在你心中,哪个不比大姐好看?”
虽然是开玩笑般似笑非笑的口气,但是的确听得出来不爽。
楚秋月瞬间明白,显然是楚流婉和楚流霜不对盘,所以扯了别人进来当炮灰。还好自己刚刚没说什么,不然就够受了。
楚秋月摇头笑道:“怎么会呢?大堂姐可比我好看的多了。”
说罢就低头,饮了一口汤,问旁边的楚潮生:“春月呢?”
“似乎昨个儿太晚睡了,还未起来。”楚潮生道。
“哦。”楚秋月点点头。
看来她昨晚的确等到了楚流婉,也做了些什么,不然楚流婉不至于刚看到她的时候一脸警惕。
楚流婉现在遇上了楚春月,又和自己的妹妹不和……看来京城明珠的日子,过的也不是那么顺心啊……
边塞雪
楚流霜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不像楚烟波因为是二房之女所以基本没什么好争得。她年幼气盛,从出生起,吃穿不愁,何相思也宠着她,可是她自己晓得,那个亲大姐一直压在自个儿头上,她现在不如她,将来嫁的人肯定也不如她,以后生的孩子,还是不如她。生生世世都不如她。
一想到这些有的没得,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当然有事没事儿就来找茬了。
楚流婉也晓得这个妹妹的心思,懒得和她争,反正言语上的不愉快而已,自己的退让,只能证明自己的大度和她的不懂事与小气。
“昨儿诗会,流婉、烟波、流霜,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好词,或者自己作了些?”何相思把嘴里的莲子糕嚼咽了下去之后,擦了擦嘴,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楚流霜一笑,声音清脆:“我们能听到什么好词,又能作出什么好词?现在京城里的诗宴,只要大姐去了,必然就是所有人看大姐一个人的风头。若是还有人不知好歹,作词作诗,也必然会被大姐给比了下去。”
楚流婉“呵”了一声,道:“流霜,你说的这么什么话?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还是有人比我好的。”
“是呀,只不过是昨日没有出现而已。”楚流霜阴阳怪气的道,然后看向在一旁默默喝粥的楚烟波,“二姐,你说是吧?”
楚烟波愣了愣,然后微微点头:“……嗯。”
楚烟波这唯唯诺诺的样子,倒让楚秋月心里生出两三分的同情,她只问:“我虽在水礼城,也是晓得大堂姐大名的,大堂姐的诗词,我全都拜读过,实在是好。昨日大堂姐作出什么?告诉我罢,也让我抢先知道一回。反正没过多久,还是会在京城里流传开来的。”
这不动声色的马屁让楚流婉笑眯了眼,她眼珠子转了转,似在回想,然后转身对一个小丫鬟道:“玉帘,你去把我昨日带回来的诗拿来。”
玉帘应了一声退下。
楚流婉道:“昨日后来下了一点点小雪,我看见雪落在树枝上,有些像春日梨花,又想起我们这里已经这么寒了,那远在边塞的战士将军们,必然也会更加的辛苦……如此感思之下,就作了一首《边塞雪》。”
边塞雪?
楚秋月皱了皱眉头,好像在她印象里,不知道有这首诗,不过楚流婉刚刚又说梨花又说雪的,倒是让她想起了岑参的一首著名的诗,名字她不大记得了,但是怎么想,也不会是《边塞雪》这么个言情味稍重的题目。
等玉帘把《边塞雪》拿到楚秋月眼前一看,楚秋月就感觉头大……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犹著。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可怜征夫男儿泪,去时雪满天山路。
虽然楚流婉删除了一些句子——可能是不记得了。而最后她不仅删除了,还改了结尾那句。可能是因为最后那个送别的诗词有点突兀,但是就算如此,她那句“可怜征夫男儿泪”显然是化用“将军白发征夫泪”的,放在这里,也非常古怪啊!
果然,楚流婉先开口道:“最后一句我个人和大家都认为,似是有些瑕疵。其实这首诗看意境,感觉却是适合送别,只是我未在边塞真正待过,一切全凭想象,所以只能先如此。若以后有机会,定然细细完善。”
楚秋月点头:“我刚刚也想这么说呢。不过前面已经写的很好了,感觉好像表姐真的曾在边塞待过,看见过战士们辛苦的模样似的。啊,尤其前四句,那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实在用得妙。”
楚流婉挑了挑眉:“二堂妹也颇懂呢。”
“哪里,”楚秋月不好意思道,“我就是看着别人写的,可以大概说出一点点,如果让我自己写,恐怕难以下笔。”
楚潮生也接过那张纸看了看,点头道:“句是妙句,只是除了最后一句的问题之外,全诗之间似乎总有漏缺,表达不够完整。”
英雄!
楚秋月在心里鼓掌,到底是真功夫练家子,一眼就看出问题。
其实自己在这里过了这么些年,也跟着女教书先生学过,只是自己不如楚春月用功——生性懒撒是很重要的原因,而因为自己有底子,所有难免懈怠,也是一个原因。
如果自己不知道这首诗原本的样子,那自己恐怕什么问题都看不出来,只能拍手叫好了。
楚流婉脸色有点僵,还是用那套说辞:“是吗?呵呵,恐怕还是因为我未去过边关了。”
这样的说辞其实终究还是牵强,她可以把边塞之境描写的栩栩如生,为什么偏偏又有这么多毛病?
但是楚秋月不点破,其他人想不透。
楚流婉笑着让玉帘把那首诗给拿了下去,让大家吃饭菜。
楚流霜忽然道:“这有什么,大姐,你说是说边塞,心里想的,还不是那个边塞的骠安校尉?现在捷报频传,整个京城谁不知道骠安校尉年仅17,以千人之兵破敌方万人之队?他人在边关,名声可大的不得了呢!风头一时无两……且不论他原本家世就够可以的了,单论他这一回军功,皇上也会给他莫大的赏赐呢!”
楚流婉愣了愣,有些慌张的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大姐,你别装了,骠安校尉我也是知道的,以前他去边关之前,咱们还见过他几次面呢……他英气十足,长的又好看,冷冰冰的,对谁都是爱理不理的,大姐你这个年纪,这个心思,怎么能不动心?其实,说真的,谁见过他会不动心啊……我以前也还……”楚流霜调侃道,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不然好端端的,大姐你怎会想到边塞?”
楚流婉不反驳了,何相思却开口:“流霜,吃你的饭。‘英气十足,长的又好看’,这话是你该说的吗?什么你以前也还……多大的孩子,想这么多!”
但是眼里却有笑意,看来对那个骠安校尉,也的确很是赞赏。
楚流霜吐了吐舌头,不敢在说什么了。
楚秋月不知道骠安校尉是谁,只隐隐大概知道是一个厉害的年轻少将,家世似乎也不错,但此刻她懒得管这么多与她无关之事,只岔开话题问楚流婉:“大堂姐,不知道昨日我阿姐对你说了什么?居然熬着睡意非要和你说话,想来她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楚流婉愣了愣,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她就是和我说了些诗词相关的事情。”
“这样。”楚秋月点了点头,心里确是千百万个不相信。
至少,不仅仅只是这样。
其实楚流婉,倒是说了一半的真话。
昨日楚春月辛辛苦苦熬了很久,终于等到楚流婉她们回来,也不理会楚烟波和楚流霜,直接就找上了楚流婉。楚流婉见这个水礼城来的大堂妹(楚流婉和楚春月同年,但楚春月比楚流婉小几个月)如此热情,以为对方也是自己的仰慕者,虽然有些困了,但还是耐着性子让对方来自己房间。
谁知道刚进房,楚春月忽然开口:“HELLO?”
楚流婉原本正在点油灯,听她这么一说,手一抖,险些挨着油。
她好笑的扭头道:“大堂妹,你在说什么?”
楚春月笑了笑:“别装啦。看你写的那些诗词我就知道了。你跟我一样,都是穿的,而且如果我没估计错,我们都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搞不好还都是一个国家的咧!”
楚流婉歪了歪头,也不说话。
楚春月继续道:“哎呀,我可算找着组织了!我来到这里不久,至少不如你久,你真好呀,现在混的风生水起的,可怜我来得晚,被你抢占了先机,什么诗词也都不好再用了,不过,咱们也算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了,以后还要你多担待!好同志!”
她自己叨叨絮絮说了一大堆,才发现楚流婉并没有如一般小说描写一样,立马脱去大小姐的架子,给自己一个热情的法式拥抱然后说:“亲人呐!”而是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拨弄着灯芯。
楚春月有些不满,自己满腔热情,对方看起来却冷冷淡淡。
好在楚流婉还是开口了:“堂妹,多的我也不说,以前那些事情,都是前尘往事了,如果不是你提,我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楚春月笑道:“忘得一干二净,你还能背出那么多诗词啊?我看你记得蛮牢。”
楚春月自以为很幽默的调侃,却让楚流婉心中一万个不爽。
她能有今天的名声,冠绝京华,还不都是因为抄袭前人诗句?这事儿最多暗示一下,不能明讲,偏偏出来一个二愣子!
还开这种玩笑,真以为大家同是穿越者,就可以这么快熟悉了吗?
楚流婉心里面将楚春月骂了千万遍,但还是笑着说:“我的意思是,我以前在现代的生活,我早就忘记了。现在,我就是楚流婉,不是什么其他人。而你,就是我的大堂妹,也不是什么同志。”
楚春月这会儿听懂了,不高兴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帮我啦?”
哼,看起来客客气气的,结果这么小气!果然,女配就是这样……其实自己又没想和她争什么,哎。
楚流婉摇了摇头,道:“当然也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我们是堂姐妹关系,我也是该帮你的——只是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又能帮你什么?”
想开店
楚春月高兴起来,道:“其实也没什么,我考虑了好久,发现我比较想开店做生意。”
“做生意?”楚流婉看向她,“做什么生意?”
“我想的是开胭脂水粉店,”楚春月兴高采烈的道,“我已经研究过昀朝的一些化妆品,虽然还蛮精致的,但是我可以改善。而你,认识的人又多,到时候,只要为我的店写点诗词——啊,是默写一点诗词,然后再让你那些男的朋友女的朋友都来捧场,我保证可以红红火火,全国连锁!”
楚春月又是一个自以为幽默的“默写”,楚流婉简直想拍死楚春月,但转念一想,楚春月这个打算倒也不算是特别差。
自己在诗词上虽然已经很厉害了,但是纵观穿越小说,哪个叱咤风云的女主角没有自己强大的经济支撑力?
这个大堂妹虽然没脑子了一点,但是如果她真的可以改良胭脂水粉,自己再帮忙造势,要“红红火火,全国连锁”,还真不是不可能的。自己以前光想着在各种宴会上出风头,在各个贵族之间斡旋,忘记了这些事情。
看来这个大堂妹,应该是那种有点蠢但没心机,可以为自己所用的女配,那用一用也可以——毕竟楚春月只是言语上冒犯她,比起一些更蠢的女配角来说,好多了,自己只要用一颗仁慈的心宽容宽容她,就行了。
两人一拍即合,虽然心中还有着对彼此的疙瘩,但利益当头,对手也是朋友。
楚春月回了自己的房间,想到终于可以大展宏图,一扫过去的窝囊,还可以洗白,就非常高兴。
身体很疲惫,精神很亢奋,楚春月迷迷糊糊间,几度鬼压床,好不容易真的睡着,也是很晚了,所以第二天早上才起不来。
而楚流婉虽然高兴自己以后经济方面有着落,又开拓了一条新的道路,但是因为楚春月的言辞举动,还是不喜欢她,所以今早看见楚秋月,分外小心,生怕这个二堂妹,也是个没脑子的穿越者,好在对方看起来挺普通的,虽然似乎心思颇为玲珑,长相也可爱,但是感觉不上不下,也不会有什么大建树,好像还有点仰慕自己,倒没什么威胁性。
众人都快吃完这顿朝食的时候,楚春月才姗姗来迟,她揉着眼睛,打扮的也不是很整洁,就随意的坐了下来,随意的叫了人。
江倩倩看她这样,皱眉道:“春月,怎么这样?如果还没睡够,那就睡够了再来,邋邋遢遢的,像什么样子?”
楚春月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道:“我怎么邋遢了……反正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对楚流婉笑了笑道:“你说是吧,大堂姐。”
楚流婉莫名其妙被楚春月拉下水,很是生气,也没好气的说:“春月,女孩子家家的,还是整洁些为好。”
楚春月自以为已经是楚流婉的盟友,楚流婉一定会帮自己说话,所以今早才故意这样,想不到对方还是这个不冷不热的样子,心中气愤,也不敢过多表露,只扯了扯嘴角,道:“小竹,我们回去吧,再打扮一次再过来。这次要小心些,别让我太邋遢了。”
说罢就施施然走了。
江倩倩摇了摇头,何相思和一干楚府的下人在这里,她也不好多说,只能把碗一放,用帕子按了按嘴巴,对何相思道:“大嫂,我吃好了。”
何相思对刚刚的事情装作没看到,只道:“啊,吃好了?那你等等我,我一会儿带你去街上逛逛。”
“嗯。”江倩倩笑着点了点头,看向楚连平,“老爷也一起去罢?”
楚连平摇了摇头:“你们女人逛街,我跟着去做什么?大哥知道我要来的时候,就帮我联系好了一些生意,还有潮生的贵人们,我还要挨个去见呢,没你们这么轻松。”
“这样。”江倩倩点点头,又对潮生道,“好好听你爹的话,啊。”
楚潮生点点头:“知道。”
吃完饭,待大人都去准备,楚潮生总算有了时间和自己的妹妹讲话,他拉过楚秋月,道:“秋月,春月的确是越发古怪了……到底怎么回事?”
楚秋月叹了口气,道:“大哥,你是不知道……阿姐前些日子想折池塘里的花,谁知道脚下打滑,一头栽进了水里,救起来之后就神神鬼鬼的……其实刚刚那样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时候,她一直说什么男女平等,说如果男人可以有很多妻妾,那女人也可以有很多丈夫……”
楚潮生皱起眉头:“春月竟说出这样的胡话……娘她们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娘差点气晕过去……”楚秋月道,又在心里想着,楚春月逼死小晨的事情到底是当讲还是不当讲。
哎,反正楚潮生终究会知道,还是说罢。
楚秋月道:“大哥,而且……”
楚秋月把小晨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楚潮生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招牌笑容也不见了,听完之后,他怒道:“真是岂有此理!”
“哎呀,大哥,你也别气了,那之后阿姐也被打的够呛,还和江妈妈(江宁)结下梁子,对爹娘也心里有怨,对我心里也有怨。不过好歹是收敛了一些,今早这样,估计也是刚来楚府,人来疯罢了。”
楚潮生摇头道:“事情不能这么轻易算了,你说春月被打的够呛,我却认为只是打一顿戒尺又算什么?”
楚秋月道:“那大哥你怎么想?”
“春月去了小晨的墓拜祭吗?”楚潮生问。
楚秋月摇了摇头:“没有,我和爹娘都去过,但阿姐不敢去,说是心里怕。”
“你们还由得她?”楚潮生不赞同的道,“她心里怕,就更该让她去。让她知道她的错误。”
楚秋月道:“她那时候还在养伤,又乖巧了不少,可怜兮兮的求娘,娘怎么忍心不答应呢。”
“哎,心软的结果就是春月今天如此。”楚潮生摇了摇头,“算了,等回来之后,我要和她好好谈一谈。”
楚秋月点点头,心里却想,大哥,谈有什么用?她、江倩倩、楚连平,都和楚春月谈过多少回了?楚春月也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所以说,脑残无药医啊……
现在楚秋月心里想的最好的可能就是让楚流婉来和楚春月斗智斗勇一会儿,黑吃黑,以恶制恶。
反正楚春月已经招惹楚流婉了,就看楚流婉怎么做了。
可惜楚秋月还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确相互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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