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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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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所有的轩然大波都没有波及到安夜城中的福雅,即便是听闻了什么,她也只是置若罔闻;她已经做了她想做的、她该做的,可是,失去的已经失去了,一切之于她,似乎毫无意义,心痛依旧,情伤依旧……
  她如今只是呆在太守府中,等待封玉涵帮她处理完战后遗留的问题,便启程回京,瑞雪应该快生了,她希望能够赶回去,和他一同迎接她们的第一个孩子;还有那个软软香香的灵洛,福雅觉得,自己异常的想念他们,恨不得长了翅膀,就这么飞回京城。
  而另一个乱她心的人,就是隔壁院子里的苏梦寒。
  那日清晨,福雅一夜未眠,将睡在她怀中的紫千青抱回房中,安置好后,缓缓地步出了房门,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仰头迎向朝阳,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总觉得,这次回来,恍如隔世。
  福雅突然觉得空气中有些异常,举目望去,封玉涵站在院子的拱门下望着自己,他深邃的眼中有着隐隐的怒气和淡淡地关怀。
  他一身简单的女子黑色短打,简单、朴素,却让福雅恍惚想到了那日猎人小屋中那个强势的他。
  他与她,一样是一团理不清的纠缠,划不清的界限;她的决定对他公平吗?福雅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有些怔然。
  “你想折磨死他吗?”封玉涵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带着浓浓地不满和不可置信。
  昨夜当他看见床上的苏梦寒时,怎么也无法想象,福雅竟然会如此对待他,这样的残忍,伤到的究竟是谁?
  封玉涵只能打来水,替苏梦寒清理着狼藉,而苏梦寒似昏似醒间,呢喃的只有一个名字,反反复复,原来,他不是哑巴,只是那嘶哑地听不出原本音色的声音、破碎的呼唤;让封玉涵不明白,什么样的理由能让这个明明深爱着福雅的男人,选择背叛。
  而看见他身下流着血的菊花时,封玉涵终于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这女人,难道真的要等到无法挽回才知道后悔吗?
  打理好苏梦寒后,封玉涵不放心,亲自去请来了军医……而他,再次来到了福雅的院门前……
  “他……怎样了?”福雅无法与他对视,太多的无力和无助让她感到无尽的疲累,她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她无法入睡,每每闭上眼,都是让她心碎的梦境。
  封玉涵看着她那疲倦的样子,满腔的怒火就这么消散在这清晨的微风中,长叹一声,“他……高烧不退,其他的,你自己去看吧。”
  福雅闭了闭眼,逃不开的始终逃不开,避不过的也终究避不过,“走吧。”她微叹道,缓缓地走过封玉涵的身边,向着隔壁的院落走去。
  进了房门,军医正在桌前开方,看见福雅,起身行礼,道,“王爷降罪,苏公子何故高烧,老身实在不知,只是公子的脉象似乎强健了一些,而春药的症状也暂时消失了。如今虽然高烧不醒,却也能好好的闭眼休息了。”
  “知道了,留下外敷的药物,你可以离开了,方子交给封将军就好。”福雅挥挥手,眼光却定在床上那个脸色苍白如纸的男人身上。
  听见关门声,福雅这才走近床边,拉开他身上的被子,脱下他的亵裤,拉开他的大腿,触目所及都是青紫可怖的伤痕和吻痕。
  福雅凝神,看向他的菊花,果然,封玉涵清理的不够仔细,才让他感染高烧的。
  福雅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下床、开门,看见门口的人换成了青烟,顿了顿,吩咐道,“去给我把酒壶拿来。”
  “是,主子。”青烟领命,一瞬便翻墙而过,进了福雅的院落,福雅望着她消失的身影,原来,竟是这般的近吗?
  发呆之时,青烟已然回转,手中拎着两壶酒,福雅接过,转身进房,再次上床,坐到紫千青的两腿之间。
  福雅拉着苏梦寒的大腿根处,将他拉向自己,抬高他的臀部,犹豫了一下,终是拿过酒壶,将酒倒在了他的菊花四周,想减轻他的痛苦,可饶是这样,酒水划过伤口,还是让苏梦寒痛的浑身乱颤,可腿被福雅牢牢制住,只能无声嘶喊地扭动着身子。
  福雅不去看他痛苦的样子,一狠心,将壶嘴探入他的菊花内,让酒缓缓地流进了他的体内。
  苏梦寒的内壁因福雅昨夜的粗暴而受伤,如今被酒水这般冲刷,痛的他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嗓子眼里不住的发出暗哑的“啊!啊!”声,听得福雅的心也跟着颤抖。
  等到福雅觉得够了,将酒壶拿开,苏梦寒早已抽搐地昏厥了过去。
  福雅也因为努力压制他疯狂扭动的身子而出了一身的冷汗,却还是下床,打开门,吩咐青烟找人准备热水。
  等浴桶、衣物都送进房中后,福雅这才褪下苏梦寒的上衣,他身前身后的青紫让她看着也不由心颤,昨夜的自己难道疯了吗?
  抱起苏梦寒,福雅几乎感觉不到他的重量,那歪靠在她怀中的小脸上染上了些许红晕,或许是灌进体内的烈酒起了作用。
  福雅轻轻地将他放进热水中浸泡,动作是她未曾留意的温柔。
  轻轻地擦洗他的身体,福雅怕碰疼了他,只能用手在他的身上清洗,触手处都是根根肋骨,而苏梦寒的脸更红了,却一直没有醒来。
  替他擦干身体,再次让他躺回床上,福雅拿来军医留下的药膏,开始替他在身上涂抹,她的动作很轻柔,怕会弄疼了他,从头到尾,福雅都没有想过,找个小厮来做就行的事情,为何她会亲自在这里,亲力亲为。
  最后,福雅坐回苏梦寒的双腿间,打开他的腿,挖出药膏,涂在他的菊花四周,清凉的感觉让苏梦寒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轻哼了一声,小脑袋偏向了一边。
  福雅的食指轻轻地探入他的菊花,怕弄疼了他,又多挖了些药膏,一点点地来来回回地慢慢深入,将药膏涂抹在他的内壁上,却在不经意间划过了他的敏感处。
  “嗯……”苏梦寒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整个身体弹跳了起来,福雅连忙抽出手,接住他坠落的身子,一用力,苏梦寒整个人跨坐在她的腿上,趴进了她的怀中。
  他的体温高的吓人,身体在她的怀中扭动着,很像是昨夜的样子。
  福雅握住他的肩,将他拉离,苏梦寒的头随着她的动作扬起,脸上的迷醉之色蛊惑了福雅,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直到他不耐地轻哼,头微微抬起,眼也半睁地望向她,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朵笑花绽放在他秀气干裂又伤痕累累的唇角,“你……没死,真……好……”
  话音方落,眼睑渐合,可口中却还在呢喃着,“什么都……没……了,只有……这身……子,她……碰过……要留……着……死……也要……留……”
  他说的很轻,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般,福雅听的断断续续,好像听明白了什么,却又拒绝去深究他话中的意思。
  可他通红的脸,泛着红晕的肌肤,都在在说明,他的症状和昨夜的一般,方才军医也说,他的脉搏强健了许多,那么,是不是宣泄了欲望就不会伤害他的身体了。
  福雅这么想着,却不知苏梦寒是否还能承受的住,他的下身也有多处破皮。
  咬咬牙,福雅只能伸手握住高挺的他,却引来了苏梦寒的痛呼。
  福雅放开手,低叹一声,俯身将他含入了口中,温热的唇舌减缓了苏梦寒地痛苦,却更加燃烧了他,不停地翻滚着,呻吟着,最后在福雅的口中宣泄了……
  福雅再度起身,苏梦寒的下身在她的大腿上,上身斜躺在床榻之上,细瘦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唇间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全身不自觉地抖动着、抽搐着。
  福雅犹豫了一下,见他双眼紧闭,脸上泪痕肆虐,整个人似乎仍在昏迷中,这才伸手托起他的背,将他抱进了怀里,拭干了他脸上的泪痕,感觉他的体温似乎没有方才那般烫人了,却还是很热。
  福雅替他清理了一下,穿上干净的衣物,躺好,他的呼吸渐渐地平缓了下来,好像沉睡了一般,静静地躺着。
  这么一放松下来,福雅的疲惫也渐渐袭来,靠坐在床柱上,眼前的苏梦寒渐渐模糊,眼皮一寸寸地下垂,直到完全遮掩住她的妙目,她,就这么靠在床柱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这一觉却睡的深沉,一片黑暗中只有睡意蔓延,让福雅自回来后睡了第一个无梦的觉。
  当福雅再度缓缓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秀气的眼,那眸光定定地凝视着她,好似隔着千世万世一般,氤氲,悱恻。
  从不曾在这双眼中见过这般的依恋,这是福雅清醒前的第一个念头,却在意识重归时,生生止住了不由自主想要微笑的唇角。
  “你醒了。”福雅的声音有着初醒时的喑哑,她坐起身,挺了挺睡的僵直的背。
  只这三个字,苏梦寒的睫毛颤了一下,眼中有波光一瞬既逝,伤痕累累的秀唇紧紧抿着,不发一语。
  “你的身体……到底为何如此?”福雅的声音平静无波,心中却纠结难述。
  “没……事的。”苏梦寒的声音有些破音,想是昨夜的呻吟泣喊和今晨的痛苦嘶叫伤了喉咙,那军医不知道开了治喉咙的方子没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福雅不仅冷下了脸,冷笑一声,“没事?那你的武功呢?”
  苏梦寒怔了怔,淡淡地露出了些微的笑意,“没了。”
  福雅顿时气结,什么叫没了?居然还说的如此无所谓,如此的平静,都已经这般境地了,还是不改他的犟脾气,想要独撑到底吗?
  “没事?没了?”福雅冷声道,一把捏住他的脸颊,五指在他苍白的两颊上印下深深的指痕,“你现在连个孩子都打不过,没事?你知道你的身体在夜里有多□吗?没事?你……”
  福雅的话顿住,只因一直紧紧凝视着她的眼眸缓缓闭上了,看着近在眼前有着大大小小伤痕的唇,苍白的脸,自己的手指竟然显得那么突兀而残忍。
  福雅蓦地收回了手,目光纠结地看到他脸上的指痕,猛地起身拿来了外敷的药膏,替他涂抹在两颊的指痕上;她,乱了,彻底地乱了,对着这个沉默不肯解释的男人,她纵有满腔恨意亦只能压制在心,无法宣泄,这种挫败感让福雅既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说。”福雅转身将药瓶放回桌上,错过了苏梦寒如流星般坠落鬓边的泪珠。
  “这……是我……的……报应。”苏梦寒没有睁眼,只是僵硬地缓慢地说出了这句,他情愿她像昨夜那般折磨他,也不想面对她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他不配,他承受不起。
  “你……”福雅气结,这个男人永远有逼疯她的特质,只需短短的几个字,气到无法说话的她,只能拂袖而去。
  他的烧已退,剩下的交给封玉涵好了,不想再看见他,那种纠结地心绪对她而言,是一种更深的折磨,无力对抗,无法化解,只能生生的承受。
  不想再逼问他,虽然她很想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那面目全非的声音让她不想再逼他开口。
  或许,让小小再去查查吧。
  可是,不过几个时辰后,福雅再次被封玉涵拉回了这间房。
  床上的苏梦寒意识似乎模糊了,可是那泛红的脸颊,扭动的身躯,和无力抓挖在被子上的手,一如昨夜,同样的症状,同样的隐忍,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会夜夜发作吗?若是如此,这般的他,能承受几夜?
  福雅心中的痛楚渐渐盖过了那纠结的心绪,低声对封玉涵道,“你出去吧,我会留下。”
  封玉涵却踌躇了,昨夜男人的凄惨模样他记忆深刻,若是再来一夜,他真怕明日来就是替他收尸了。
  “你……”封玉涵犹豫地开口,却又不知要说什么,他又怎么会不明白,男人一身的伤痕,可她的心想必也同样的千疮百孔,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处理所有的军务,让她不必为了那些琐事烦心。
  “放心,我不会再那样了。”福雅转身看向封玉涵,眼中有着些微血丝,却清澈地没有了那般的爱恨交缠。
  封玉涵心中苦叹,她将那般深沉的爱恨隐去了何处?心间吗?折磨的,只是她自己了吗?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他知道,能治她心伤的人不是他。
  封玉涵转身离开,方向却不是他休憩的院落,而是太守府的执事房,他还是尽快了解此间琐事,将她早日送回京城,送回那个能让她安心休息的,家。
  福雅站在房中,默默地看着床上不停压抑着的男人,心里空空的,释放了所有的爱恨情仇。
  她缓缓地坐到床边,褪下衣物,赤 裸着钻进了被中,将苏梦寒抱进了怀中,伸手轻轻褪了他的衣裤,与他裸裎相对,肌肤相亲。
  她带着清凉的靠近让苏梦寒自那煎熬的欲火中恢复了一丝的清醒。
  “福……雅。”他低低地出声,声音依旧喑哑,却有了酥麻之意,看来军医还是开了润喉的方子。
  福雅没有回应他,只是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熟稔地找到他的敏感带,轻柔地挑逗,却小心地避开他的伤痕。
  “嗯。”福雅的动作轻易地击溃了早就被情 欲折磨到无力的苏梦寒,头埋进福雅的怀中呻吟着,却在呻吟的同时,泪水也随之滑落。
  福雅感觉到肩窝的凉意,心知,他,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会涌现泪水,却无法分辨是伤心,还是只是□间自然释出的泪。
  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福雅尽量温柔地要着他,却在容纳他时,仍然让他痛呼出声,无论她多轻柔,多小心,还是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他玉柱上破皮处。
  福雅缓慢地起伏着,看着他打结的秀气眉头,等着他适应疼痛。
  苏梦寒体内的□太过激昂,不过片刻,除了疼,还有一种失控的激流在体内满布,让他有些失神般的狂乱起来。
  福雅抱紧怀中痉挛的人,轻抚着他瘦骨嶙峋的背,想要平息他的气息,却不想,他喷洒在他肌肤上的呼吸更加的火烫了,体温不降反升。
  怎么会这样?福雅垂头看向他秀气的脸,殷红一片,秀唇微张的流泻着无助的呻吟,眼神狂乱,整个人都似乎失去了神智,任欲兽掌控了一般。
  福雅细细会想昨夜,有些恍悟,若真是如此,自己却有为何压抑的如此辛苦,满身大汗。
  她将玉珠缓缓地推进方才替他润滑了良久的菊花内,尽量小心地不去再次撕裂他的伤口,也还是让苏梦寒痛的浑身打颤。
  如此剧烈的疼痛下,下身的他依旧高挺,似乎还微微地渗出点点白色的液体。
  而仅是这样进入就让他再次痉挛地喷射而出,发出让人脊骨发麻的呻吟声。
  福雅压抑着自己奔腾的欲望,小心地抱着他,缓慢而有节奏地要着他,直到他无力的昏倒在她的怀中,身体降温,这才小心地退了出来,替他盖好被子。
  福雅轻巧的起身,披衣来到门边,轻唤道,“青烟。”
  不一会儿,浴桶,衣物送了进来,看来是早已准备好了。
  福雅替昏迷不醒的苏梦寒清洗,扯了床上的凌乱,拉开一床锦被铺在床上,将怀里没有意识的苏梦寒安置好,盖好锦被,这才转身清洗了自己,好不容易才让玉珠恢复了原状,这才出门回了自己的院子。
  打开门,本想进内室看看紫千青,却被桌面上的一封黑色信函吸引的注意。
  福雅毫不犹豫地拿起信函,打开一看,面色突变,转身拉开房门,狂奔出门,房门撞击在墙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内室的紫千青。
  紫千青披袍来到外间时,房中空无一人,只有飘落在地的白色信笺和黑色的信封,他俯身捡起,却在看清那信笺上的字时,也变了脸色。
  信笺上的字瘦劲有力,却只有四个字,“瑞雪有难!”

  天绝我心 (一)

  “我要回京城,马上!”福雅冲进执事房,对着封玉涵急急道。
  “你怎么了?”封玉涵从来没有见过福雅这么慌张过,连眼中都不掩慌乱,没有了平日里的镇定淡然。
  “我要回京城,马上启程。”福雅在房中站定,可是心中的慌乱让她整个人有些发抖,瑞雪已近临盆,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她……她……福雅甚至都不敢再想……
  “发生什么事情了?”封玉涵站起身,走到福雅面前,握住她的双肩,稳住她不稳的身形,这样的她很不寻常。
  “瑞雪……瑞雪出事了……我要回去,回去……”福雅抬手攀住封玉涵比一般男子结实许多的手臂,仿佛抓到了什么救命的稻草一般,紧紧的……紧紧的……
  封玉涵有些不明白,之前她去见苏梦寒的时候还算平静,怎么这么会儿的功夫就会得到什么消息,“你会不会弄错了,消息可靠吗?”
  “不会错,不会错的……就算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不能不信。”福雅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在他的面前,她无法掩饰自己的脆弱,她怕,她真的很怕,她已经失去了墨,要是连瑞雪也……她无法克制那自心底涌上的恐惧,黑白分明的妙目浮现了一片泪雾。
  封玉涵双臂一收,将福雅颤抖的身体抱进怀里,一手托住她的腰,撑住她发软下滑的身体,一手在她的背上笨拙地轻拍,想要安抚她焦躁的情绪,“好,好,马上回去,可是,苏公子怎么办?皇子呢?他的身体能受得了这么赶路吗?”
  封玉涵的怀抱温暖而安全,福雅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镇定的语气,慌乱渐渐散去,虽然心中仍是担忧不已,可是,却能控制那泛滥的恐惧了。
  这怀抱好安全、很温暖,接连几日的煎熬,早已让福雅有些心力交瘁了,如今这么被他拥着,只觉得很舒服,很安心,只想就这么躲在他的怀里,不用面对那些痛苦和神伤。
  然而,很多事却不是躲避就可以化解的……
  “千青的身体受不了颠簸,安排巧风和青烟护着他慢慢回京吧,至于苏……我要带着他启程……”苏梦寒的奇怪症状似乎会夜夜发作,福雅知道,自己是不能留他在这里,依那人坚忍的性格,怕是会生生折磨死他自己。
  “好,我帮你安排,放心,不怕。”封玉涵知道她已渐渐恢复,虽然有些不舍,很想就这么抱着她,拥着她,用尽自己的所有,替她化解所有的伤害和悲伤,为的,只是她唇角那慵懒优雅的浅笑,那样的她,才是那个无所畏惧的灵王爷。
  可是怀里的人似乎没有回应他,她的身体突然瘫软,封玉涵连忙抱紧她,半抱着她坐回自己的书案后,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这才发现,她竟然就这么靠着他睡着了。
  封玉涵让福雅安睡在自己的臂弯中,一手轻抚她眼下隐现的青色,想必这几日她都不曾好好睡上一觉吧,而他,却也只能在她熟睡时,方能这般肆无忌惮地好好看她。
  封玉涵知道,自己此刻要去帮她安排回京的事宜,却舍不得放下怀中的她,能这么抱着她的机会,怕是少之又少,他,想要牢牢地记住这种感觉。
  “封将军,王爷她……”紫千青疾步走进房中,却在看见封玉涵怀里的福雅时,戛然而止。
  “嘘~”封玉涵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地放福雅在坐垫上躺好,脱下外袍,盖在福雅身上,示意紫千青随他走。
  封玉涵带着紫千青来到隔壁房中,这才将福雅方才交待之事告诉了紫千青。
  紫千青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封将军还是安排王爷明日启程吧,今夜,就让她好好睡吧。”
  福雅自回来后,从来没有这么安心地熟睡过,紫千青又如何不知,他还知道,隔壁院中住的人,是苏梦寒,那个他曾经羡慕,此刻,却不知要如何相对的人。
  他知道,福雅的心中记挂这个男人,可是,他也知道,墨的生死未卜,是福雅心中的痛,心中的伤,碰不得也提不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不要让她担心。
  “我,去陪陪她。”紫千青说完,转身出门,想要在分别前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封玉涵独自站在房中,他还记得,在王府门前第一次看见这位皇子,那时的他眼中只有福雅,那样的任性。
  可不过短短的几个月,他似乎突然长大了,他为了她努力吃药、吃饭,养着自己的身体,为她指挥士兵,冲锋陷阵;泗水城外的尽心尽力,拿下安夜的九转连环阵的精妙;入主安夜后,不辞辛苦地努力修复着这战后千疮百孔的城池。
  一副病骨却掩不住他天生皇族的风采和气势,连华元帅都能认可他的才能,这也不是个一般的男儿。
  她身边的男儿又有哪个是一般的,苏的秀气、墨的痴情、瑞雪的沉静、灵洛的柔婉、千青的率性;哪个都不似自己这般粗糙地似个女子。
  封玉涵闭上眼,掩盖住眼中的苦涩,良久,方才走出房去,去替她安排行程。
  *** ***
  福雅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执事房,昨夜,自己竟然在封玉涵的怀中睡着了,而且竟然一夜无梦,是自己太累了,还是……
  福雅侧头,看见的是趴在书案上睡着的紫千青,而自己正枕着他的腿,怎么会是他在这里?觉得脑子有点打结,却突然想起自己是为何跑来找封玉涵的,连忙坐起身。
  被惊动的紫千青动了动,单手撑起身子,刚好对上侧坐在垫子上,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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