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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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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人一路轻装,马和马车都在暗黑阁沿路的暗桩替换,七天便赶到了望归城。
  福雅策马立于山崖上俯视着山下的望归城,遥遥可见城中房舍街道的排列,城墙坚固,隐见有士兵巡视。
  看来瑞王将这方土地治理的很好,福雅轻轻一笑,对身后的两人道,“我们进城。”
  话音一落,手中缰绳一带,三人一车向山下而去。
  *** ***
  望归城中,瑞王府邸门前
  福雅三人在城门前与司凝阳主仆二人分手后,直接来到了瑞王府邸,在府门前下马,上前几步便有士兵上前阻拦。
  “此乃瑞王府邸,闲人不得擅入。”一小士兵上前喝道,态度倒是并不傲慢,可见瑞王治军有术。
  “烦请将这个交与你家瑞王。”福雅递上一封信笺。
  小兵打量了一下福雅,此女虽风尘仆仆,却自有一股优雅高贵的风姿,她虽然年纪小,可是见的人却是不少了,此女绝非常人;于是,转身向府中而去。
  见小兵进了府,福雅低头对身边的封玉涵道,“瑞王的兵如何?”
  封玉涵淡淡扫了福雅一眼,“兵精良将。”
  “比你的如何?”福雅依旧是那浅笑的样子,神情间也不见异样。
  封玉涵却是面带惶恐,微躬身道,“臣不敢,兵是金碧的兵。”
  “谁跟你说这个了。”福雅不由无奈,这个话题很敏感吗?
  封玉涵这才恍悟福雅之意,随即道,“带兵之道,大同小异,臣不敢与瑞王相比。”
  福雅心里翻了个白眼,罗刹说的对,这人真的是个石头,当初见他在醉芙楼与那钱老板周旋,也颇灵活,行军布阵也很机动,怎么做人臣子就做的这么木。
  罗刹神色冷漠,懒懒靠在一旁的石柱上,不参与她们的对话。
  不过几句话的时间,便见瑞王府门大开,瑞王带着夫君净宁急急走了出来,见了福雅就要下跪,却被福雅几步上前拦下,她现在还不想这么快曝露身份。
  她方才的一封信笺上没有一个字,只是盖了一方御玺罢了。
  “自家人,何必这么客气,姐姐我是微服,那些俗礼就免了。”福雅浅笑温柔道,扶住了瑞王的手肘。
  “臣不敢。”瑞王心中不解,这皇上才登基几日便微服出巡,若非有重要之事,万万不可能出巡到她这边关之地。
  望归城之外,就进入了元灵国,是边关重镇,母皇当年既然能将望归城交付到瑞王的手中,必是深知她的心性,方才如此放心。
  可惜,她与这妹妹却相交甚少,感觉好似陌生人一般。
  “皇……姐姐,”瑞王硬生生因为福雅的话改了称呼,可举止间仍是生疏有礼。
  “姐姐我在妹妹这里叩扰几日,不知可好?”福雅始终未改浅笑,目光中有着几分柔和,这妹妹似乎对皇城中的一切都避之甚远,生怕沾染什么忌讳似的,如此小心,又何来姐妹情。
  “皇……姐姐,客气了,里面请。”瑞王自始至终垂头躬身,没有抬头,毕竟,君是君,臣是臣;她不会逾越,也不想逾越。
  福雅没有再说什么,径自向府内走去,她知道,若是她不动,怕是没有人会先行。
  福雅随着瑞王的引领,一路来到府中的大厅内,适才她四处打量,这瑞王府中只有外围有士兵守卫,而内院似乎安静许多。
  瑞王的府邸比起二皇姐的府邸只能用朴素来形容了,没有太多的装饰,一切朴实无华;和太君描述的瑞王性格很像。
  福雅被让到了主座之上,瑞王携着她的侧王君净宁坐在另一侧,罗刹毫无避忌地坐在了两人对面,封玉涵坐在她的下首。
  福雅不说话,瑞王也不吭声,心中却在琢磨,这皇上离京,可京城却毫无消息传来,如今突然来到望归城,却不知所为何事。
  这些年,她远避边关,极少进京,就是不想参与那些权利争斗,当初年少时,母皇替她安排亲事,娶了官家的公子做了王君。
  怎料,那王君时时逼着她在朝中争权夺势,只是因为她是皇女,有权利争夺那把凤椅。
  可她年纪虽小,在宫中见多了这些肮脏污秽,宁愿征战沙场,也不想沾染;而依母皇对太女姐姐的器重,断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当她见到净宁后,第一次主动站到母皇面前,主动要求要带着净宁离京,不再涉足朝廷中事。
  那天,母皇静默了很久,她不敢直视母皇,只知道母皇的视线一直未曾离开她;最后,母皇同意她离京,赐了这望归城给她,只是要她发誓,终其一生,替金碧守护与元灵国的边境,保金碧一方的平安。
  母皇离世时,太女姐姐没有下诏让她回京,她知道,是顾忌她手中的兵权,她不怪她,却独自凭吊了三日。
  而太女继位不久,京中突变,谁曾想,曾经那个久病深宫的三皇姐居然登基继位,还下诏,让她回京凭吊。
  同是姐妹,她却猜不透这位三皇姐,她看似文弱,可她此刻远在千里之外,却能保国事无误,只因,她的书案上此刻还摆着自朝中发出的公文。
  “这是太君托我带来的家信。”福雅哪里知道这么会儿功夫,瑞王心中的千般思量,径自掏出了太君的信函。
  毕竟她开口不合适,于是,太君书信一封,说是年纪大了,怀旧,想要看看当年女皇赐给瑞王的美玉,待她下次回京时归还。
  福雅的目的其实很简单,拿到玉钥,就速速离开;她心中惦记着害喜的苏梦寒,惦记着远在天女山的瑞雪。
  瑞王拆开书信,看了便知她的来意,却又半信半疑,难道她只是为了替太君带回玉钥方来到望归吗?她,猜不透她。
  “皇姐,小女随师学艺,不在府中,待臣妹书信一封,着她速速归家,皇姐且在府中暂留几日,如何?”瑞王将信折好,放回信封中,可是玉钥她送给了她的长女,轩辕长风。
  “那倒无妨,我在府中等等便是,说来我也不曾见过长风。” 说是妹妹,也不过相差几天罢了,妹妹的女儿都能上山学艺了,她家慕雪此刻才会爬而已。
  “狐狸,我离开太久了,要回去看看。”罗刹此刻开口,若是她要在这里住几日,她便可留下暗卫,离开几日。
  这王府看似平静,其实暗桩明卫,布置的很有章法,想必狐狸在此应该会很安全。
  “也好,你出来的时日是长了些。”福雅自怀中掏出随身带着的帐本丢向罗刹,“别拉了这个。”
  罗刹伸手接住,看也没看,揣进怀里,补了一句,“你少出门,在我回来之前,别挂掉。”
  说完,身形微闪间,化为一道黑烟,飘出大厅,直射向王府之外。
  “真是的,临走还讲这么不吉利的话。”福雅摸摸鼻子,叹气道。
  瑞王却看的有些傻,除了震慑于罗刹高深的功力,亦惊讶于两人的对话,那般轻松而亲密,若不是知道福雅是自己的皇姐,还以为两人是亲姐妹。
  而封玉涵一脸泰然的表情,显然两人平日里必定也是这般相处的。
  瑞王此刻不惊讶于罗刹的身份,反而对自己的这位皇姐起了好奇之心。
  *** ***
  福雅被安置在王府西面的一处幽静的院落内,封玉涵被安排在客院之内,可他却执意要先去福雅院中看看。
  福雅无奈,带着他一同来到院中,待小厮们都退下后,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着封玉涵在院子里四处查看。
  封玉涵甚至连草丛之后也会去看看,可转身之际突然一阵晕眩,身子微晃了两下,方才站稳。
  福雅的视线一直跟着他转,如何察觉不出,几步上前扶住了他,“你怎么了?”
  她此刻仔细打量,才发现他脸色不对,黝黑的肌肤透着几分苍白。
  “没事,”封玉涵拂开福雅的手,微微一笑,“可能是转身太猛了。”
  福雅方才手中触及之处,火烫灼手,怎么会没事,他明明就在发烧。
  福雅将转身欲走的封玉涵一把拉回,怎料他却整个人都倒了下来,她连忙伸手,将他抱住,他的头歪靠在她的肩头,人竟已经晕厥过去。
  福雅连忙将他打横抱回房中,怀中的他滚烫滚烫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竟然撑到此刻才倒下。
  福雅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封玉涵,不可以传府中的大夫,那么……她微思量,转身出门,在院子门口看见守候的小厮,要他带话给瑞王,就说她要出去走走,让她安排一下。
  然后又问小厮要了一身宽大的男子衣衫、帽纱,回到房中,替封玉涵换上后,抱着他来到院中,一扬手,一名暗卫现身,躬身听命。
  “将他带到府外等我。”福雅沉声吩咐,那人接过她手中的封玉涵,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身影。
  福雅这才向院外走去,远远看见一路行来的瑞王,不由微微一笑,又要麻烦她了。
  *** ***
  福雅坐在马车上,才出府不就,她就借口要去走走,独自进了一间酒楼,上了二楼包间,不一会儿便抱了封玉涵下楼。
  告诉随行的侍卫头,她偶遇熟人,可是似乎是病了,麻烦她打道回府,请府里的大夫给瞧瞧。
  福雅出了王府不过一时片刻就回来,她也懒得去解释为何出门就能碰到熟人,反正也只是为了隐瞒封玉涵的身份。
  封玉涵的身上似乎藏着不少的秘密,可是包小小除了他参军后的经历外,却什么也查不到,此刻正郁闷地卯劲在查。
  可是,此刻,既然他想要瞒着,那就帮他瞒着吧!
  福雅抱着封玉涵直接进了自己的院子,只和瑞王说了一声,说是派了封统领去办点事,他这几日不住在府中了。
  福雅才将封玉涵放在床上,大夫接着便到了,诊了脉,开了药;风寒入侵,暑气入体,又延医误诊,这才会如此高烧,只要服过药,应该并无大碍,只要好生休息便是。
  福雅送走了大夫,不由沉吟,那绝子丹竟然只有慕灵修方能诊断出,那么,不是有身份的人是断然得不到绝子丹的,那么封玉涵的身世就有待商榷了。
  福雅替封玉涵脱下帽纱和外袍,看着他透着憔悴的脸,不由暗暗猜测着,却全无头绪。
  “嗯。”床上的封玉涵发出一声低哼,缓缓睁开眼,茫然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才想要起身,却被一只手压住。
  “好好躺着休息。”福雅语气不善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封玉涵知道自己终于还是没有瞒过她。
  “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福雅曲起腿,坐在床榻边,开始审问,心中微怒,怒他为何总是这般忽略他自己。

  誓死不相离 (一)

  “自山庄回来当晚。”封玉涵见瞒不住了,索性实话实说 ,却还是补了一句,“我有吃药。”
  福雅冷哼,“吃药?你吃的什么药?你这是风寒和暑气同时入体,修就在庄内,为什么不找他看看?”
  封玉涵垂眼不语,他不是不知道修已经知道他的身份,可是若是找了修,那么她必定会知道,这趟望归城之行也必定不会允他同行。
  福雅如何猜不到他的心思,心疼他的同时,亦不想轻易放过他;北方的天气凉爽,如今来到这湿热的南方,加上已经入夏,天气冷热不定,他又淋了整天的雨,还一直穿着那身湿衣,如何能不生病。
  “记得,封统领现在出府办事了,你现在是我的男人。”福雅软下了口气,看着他的憔悴之色,不忍再责怪他。
  封玉涵微怔,封统领出府办事,他是,她的,男人?他低头打量,才发现自己是一身男子的装扮,有些奇怪地看向福雅。
  “你生病了,我要替你找大夫,只能这样。你这些天不要出门就好了。反正大夫也要你好好休息。”
  封玉涵半响才反应过来,点点头,眉头微蹙。
  “怎么?头疼?”福雅见他那表情,猜测道。
  封玉涵轻轻颔首,福雅已坐到床头,扶着他躺到她的大腿上,两手中指轻轻在他的额际搓揉;让他不由轻叹一声,感受着她温热的手指舒缓着他的疼痛。
  “主子,药煎好了。”不一会儿,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福雅扶着封玉涵坐好,出去开门接了药进来,她已经叮嘱了小厮,没有她的吩咐,不可以随便进入房内,她这位朋友不爱见生人。
  福雅端了药回来,封玉涵伸手接了,一口饮尽,好似喝了一碗水一般,表情都不曾变过。
  福雅又怎知封玉涵心中的激动,只有她会在他生病的时候这样照顾他,不论多少次,他都无法遏制这种激动的感觉。
  将空碗放置一旁,福雅再次坐回床头,让封玉涵枕着她的大腿,轻柔地替他按摩着头部。
  封玉涵不知道是因为药效发了,还是因为她指尖的温热,慢慢地睡着了;福雅自一旁的水盆里绞来一方冷敷布,细细地擦着他的额际、脸颊和脖子,想要尽快替他降温。
  福雅毕竟也是连日里赶路,又没有武功,早已疲累,这么靠着,不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
  半夜突然惊醒,福雅第一件事就是低头查看封玉涵的体温,才发现,他的衣服早已汗湿,热度却已经退了下去。
  福雅松了一口气,替他褪去衣裤,用温水替他擦拭全身后,用薄被将他好好裹住,怕他再受风寒。
  而福雅则和衣睡在床的外侧,很快便睡着了。
  封玉涵的风寒在服了两帖药后,好了许多,就是人似乎还有些无力,又不能出房门,这对封玉涵而言有些憋闷。
  见福雅不在房中,索性披了件长袍坐到一旁的案几边,翻了本兵书来看;想着就看一下,在福雅回来之前再回床上躺着。
  可封玉涵没有想到,他看的太过入迷,居然忘了时间,而福雅推门而入时,他恍若未闻,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兵书。
  这兵书是福雅自瑞王的书房借来说是自己要看,其实是拿来给封玉涵解闷的。
  而他那全神贯注的样子,福雅竟然觉得异常的迷人,悄悄地走到他的身侧,盘腿坐下,这才惊动了封玉涵。
  一看见福雅,他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福雅不由轻笑,“好了,躺的闷了,起来坐坐也无妨。”
  福雅伸手到了杯温水给他,拿过兵书翻了翻,“这书就这么好看?”
  “嗯,不亏是瑞王的收藏。”说到这个,封玉涵的眼睛都闪闪发亮。
  “玉涵,这么活着不累吗?”福雅淡淡道,目光还在书上,连头都没有抬。
  封玉涵身体一震,知道福雅说的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低头道,“累,可我只能这么活着。”
  他何尝不累,只是他这一生注定了只能穿着女装,脱不掉,也摆不脱,他那副万般无奈又可怜的样子让福雅不忍再问下去。
  “累的话,这里借你靠靠好了。”福雅拍拍自己的肩头,笑道。
  封玉涵怔怔地看着福雅,目光又移向她拍着的肩头,一动不动。
  他那样子让福雅不由有些尴尬,干笑了一声,“你别……”
  福雅才开口,封玉涵身子微倾,靠向了她的肩头,整个人轻依在她比他单薄的肩头,却觉得无比的可靠。
  是的,她的外表看上去似男儿般文弱,可就是这样的她,能巧计筹灾款、治天水;能巧计收了吴歌、安夜,退了赤炎军;能周旋于朝廷各个势力之间;能撑起这整个天下;若是他的王是她,他会忠心耿耿,誓死相护。
  这样难得示弱的封玉涵,让福雅也不想再开口,打破这温馨静谧的气氛,只是伸手揽上他厚实的肩头,轻轻摩挲。
  封玉涵的头不时地在福雅的怀中摩挲,似乎在找寻最舒适的位置,可他的摩挲,却带起了福雅身下的炙热,让她不觉轻哼一声。
  封玉涵不由一怔,他不知道,或许是因为生病,或许真的是一个人藏着真相太久了,被她看透后,居然有了依赖的心。
  封玉涵收敛了外泄的脆弱,想要起身,却在抬头间对上了福雅泛着些微红光的眼。
  怎么又要发作了吗?她到底是中毒了,还是生病了?不论是哪一种,慕灵修不可能没有察觉。
  “你的眼睛?”封玉涵仰头与福雅对视,眼眸中有着忧虑之色。
  福雅困惑了一下,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下一刻便想起慕灵修说过的,自己服了极乐果后,若是强行压下欲望,眼睛就会变红。
  福雅正兀自出神,唇上一热,才发现封玉涵再次贴回了她的怀中,仰头吻上了她的唇,而后退开些许道,“没事的,一会儿就没事了。”
  封玉涵知道会发生什么,也知道那种折磨有多痛苦,可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她难受,他,做不到,只要她没事,他……
  可是,他的身体却记住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仍是无法控制的僵硬了起来。
  福雅泛红地眼凝视着近在眼前的封玉涵,怀里靠着的,是他僵硬的身躯,他闭上了眼,睫毛微微颤抖,那表情就好像,明明很害怕,却仍是勉强自己坚强面对一般。
  想到慕灵修说过他服过那什么绝子丹后,某部分功能发育减缓,无法受孕,而□也因为如此仍一如孩童;那么,她曾经的极乐果发作,若是玉珠无法得到舒缓,是不可能消退的,这对他而言,又是怎样的折磨。
  眼前的男人不像这世间其他的男人,他没有娇颜的容颜,没有柔软的身段,没有娇柔的气息;相反,他更像是她曾经所知的男人,肌肤黝黑,肩背强壮而厚实,腰线硬直而修长,他俊朗的容颜更似这世间的女子。
  福雅揽着封玉涵的手轻轻地划着圈在他的肩头摩挲着,低头怜惜地吻上了他的唇,是的,她怜惜这个男人,怜惜他这样不真实的活着,怜惜他明明有着独立自主的性格,却偏偏对她奉上了一颗男儿心。
  他从来不曾要过什么,甚至连想要留在她身边的念头都没有;一心只想回到边关,去过他可以自由驰骋,恣意豪迈的日子。
  她曾经,可以放手,也愿意放他自由;可如今,在他这样待她后,她,还能吗?
  封玉涵惊怔在她怜惜的吻里,她从来没有这样吻过他,从来没有……他的风寒还没有好吗?为什么头有点晕,有点烧,四肢无力,身子发软?
  福雅的手扶住了封玉涵的肩背,而封玉涵仰着头,眼睛缓缓闭上,微启着唇,任她吻着。
  这样温顺的封玉涵让福雅刻意压抑了体内暴涨的欲望,吻地越发的怜惜和温柔,扶着封玉涵的背,缓缓将他放倒在坐垫之上,半边身子被放置在了地板上。
  福雅怕他着凉,将他整个侧抱在怀中,自己也半躺在地上,低头吻地更加深,灵舌挑逗着身下男人生涩的唇舌。
  封玉涵何曾被这样的亲吻过,脑中一片空白,软软地随着福雅的动作而动,却毫无自知,直到感觉身上一凉,这才恢复了些许的意识,发现自己随意披着的衣袍半敞着,滑落到了腰间,自己的上身赤 裸地被福雅拥在怀里。
  福雅也是这才发现他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穿,只是披了件外袍坐在这里看书,真不知此刻是要骂他不知照顾自己,还是吻得他喘不过气才好。
  此时此景,福雅当然选择了后者,封玉涵才恢复片刻的清明再次沉沦在福雅的唇舌挑逗之间。
  等福雅终于决定放过他时,封玉涵已经无力思考,只是努力地喘着气,眼睛微眯地对上她此刻通红的眼。
  福雅半抬身,低头打量着怀里急促喘息的封玉涵,他,好美,是一种力与柔结合的美。
  他全身的肌肤黝黑而紧致细腻,因为常年的征战,练就了一身的肌肉,不是那种肌肉块,而是所有的肌理结实有力,呈现出一种力的感觉。
  胸线优美地勾勒出他不是很大的胸肌,腰线流畅地向下与他挺翘的臀线完美的结合,小腹上的六块腹肌更是性感而米人,修长结实的长腿,还有在这世上称不上美的厚实大脚,而在福雅的眼中,他完美的好像被神眷顾着诞生一般。
  福雅的目光被眼前两颗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跳动的珠粒吸引,看着它们随着他的呼吸而渐渐安静下来,好似被吸引一般地渐渐俯下身去……
  渐渐呼吸顺畅的封玉涵有些无力地半睁开眼,看见的是福雅更加通红的眼,这次的她和那两次完全不一样,而这样的感觉,他,好陌生。
  看着福雅渐渐靠近,却在胸前的珠粒被她的舌尖滑过时,忍不住挺起胸,轻吟声失控地流泻而出,整个身体随之绷紧,抖动了一下。
  而随着福雅越来越频繁地舔弄和吮 吸,封玉涵努力压抑,却总是无法自控地流泻出呻吟声,身体更是无法由他掌控,随着她的唇舌而舞动,太多陌生的情潮在体内流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却无法反抗。
  “小姐……”封玉涵低低唤着,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什么溺毙了般,想要抓住什么。
  “雅,叫我雅。”福雅总觉得他似乎在用称谓,在她与他之间划出什么界线,不知是用来警告她的,还是用来提醒他的。
  “小……”封玉涵断断续续地喊声,在听见福雅的这句话后,停顿了一下,之后他小小声地唤了一声,“小雅。”
  这一声让福雅满意的一笑,唇舌向下,滑向他结实的腹肌,一块块地舔舐亲吻着。
  直到福雅满意地在他的全身都留下了深深浅浅不同的红色吻痕后,封玉涵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身下的他翘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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