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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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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福雅满意地在他的全身都留下了深深浅浅不同的红色吻痕后,封玉涵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身下的他翘的高高的,顶端有蜜液缓缓流下,身体无法自主地向上挺动。
  福雅的腹间也炙热如火,拉起封玉涵,将他抱在怀中,就着这个姿势将他纳进了怀中。
  “啊~”封玉涵此刻早已被欲 望驾驭,失控地呐喊出声,腰随着福雅的起伏而挺动,迎合着福雅的需索而舞动着。
  “啊啊啊~”封玉涵流着泪在福雅体内宣泄而出,那次在小木屋,压倒福雅后,虽然之后是福雅压住他狠狠地索求,可却没有安抚他初夜的疼痛,那样狂野的需索,让他痛了整夜。
  而此刻这般让人快乐到泪流不止,晕眩不已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快乐,让他瘫软在福雅的臂弯中,整个人都瑟瑟发着抖。
  福雅将失神的封玉涵放倒,让他躺平,拉高他的双腿,大开;露出他身后密合的粉色花蕊,而那花蕊,并不似其他男儿那般,高 潮过后便会自行开启。
  福雅低下头,用舌尖轻触他身后的花蕊,封玉涵轻哼了一声,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福雅于是架高他的腿,低头用舌头在花蕊四周轻轻舔弄,渐渐探入其中,见花蕊渐渐舒展,这才探入了一根手指。
  “唔~”封玉涵轻轻痛哼一声,神智也因着疼痛而渐渐回笼,就对上福雅担忧却依旧通红的眼,他知道身后将发生什么,这点点的痛楚比起之前的,根本不算什么。
  福雅却不急,手指也不再深入,只是慢慢地摩挲、按压着他的内壁,另一只手也再次覆上了身下的他,缓缓揉搓。
  “嗯~”封玉涵再次被福雅的揉搓迷蒙了泛着白色雾气的眼,朦朦胧胧地看不清眼前的她。
  而福雅见他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这才缓缓地推进那根手指,直到触到他体内深处的突起。
  手中的他突然暴涨,硬硬地就要喷薄而出,却被福雅一手紧紧握住,阻止了他的发泄。
  封玉涵无力却疯狂地扭动着腰身,自后背突然蔓延的快感和酥麻控制了他所有的神经,他此刻泪水横流,呻吟声早已变了调,带着不满和诱惑。
  被泪水冲洗的黑亮的眼,毫无焦距地望向福雅,不满地扭动着,想要摆脱福雅的钳制。
  福雅半倾身,压制住扭动的封玉涵,刚才那一下,他的体内似乎有什么留出,润滑了手指,让手指此刻能缓慢地抽动,于是,她再次压上那突起,不停地戳刺挑弄。
  封玉涵疯了般地扭动着,太过激烈地快感却又无法发泄,让他不由啜泣出声,“小雅,小雅,小雅……”
  福雅几乎制不住这么疯狂的封玉涵,扯过一旁的腰带,将身下的他牢牢绑住,此刻,她只能刺激他的身后,让他不停地高 潮,而他身后的分泌物能让他感受到另一种快乐。
  “小雅,小雅,小雅……”封玉涵哀求般的泣声一遍遍地唤着福雅,他的四肢瘫软,无力移动,身下唯一能宣泄的出口被紧紧束缚。
  而福雅此刻已经探入了两根手指,轮流玩弄着封玉涵体内的突起,另一手将泪痕满面的封玉涵抱进了怀中亲吻。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福雅轻声安抚着他,在他体内的手指不停地开拓着,感受着他每次高 潮后便会包裹住她手指的热流,直到她探入了第三根手指。
  封玉涵的呻吟声渐渐变得有些沙哑,整个人都在福雅怀里痉挛,福雅怕他撑不住,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在他又高 潮后探入了第四根手指。
  福雅低头查看他的身下,那花蕊此刻已经张开,微微露出粉红的内壁,很漂亮。
  福雅这才再次拉高封玉涵虚软的双腿,俯下身,将玉珠缓缓推入。
  “啊~”即便如此,封玉涵仍是无法承受福雅不同常人的玉珠,嘶哑着痛呼出声,此刻的他,没有力气去忍耐什么,克制什么,展现出的,都是他最最直接的反应。

  誓死不相离 (二)

  封玉涵的痛呼声让福雅顿住了身形,下一刻,身体微抬,将身前的他再次纳入了体内,轻轻地收缩内壁,摩擦着体内的他。
  “唔~”封玉涵难受地摇着头,身前的美妙和身后的痛楚交替折磨着他,他语带哀求的低低唤着,“小雅,小雅……”
  福雅半抱起他,温柔地与他缠绵绯吻,手在他的背脊处缓缓按摩着,想让他舒服些,直到听见他喉头发出一声舒服的咕哝,这才微微动了动腰身。
  “嗯。”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痛,可是还是有些痛。
  福雅却异常的难受,玉珠这么卡着,不前不后的,体内他的摩擦同样让她欲火高涨,索性猛地挺身,将玉珠完全送进了封玉涵的体内。
  “啊~”封玉涵有些无力地痛呼,身体在福雅的怀中瑟瑟发抖。
  福雅缓缓地摆动腰身,同时刺激封玉涵的身前和身后,唇舌也有些急切地在他身上吮吻着。
  封玉涵被她的温柔魅惑了心神,身后也因为疼痛而有些麻木,可身前却因为福雅的温暖紧 窒而颤抖,不由轻浅的呻吟着。
  看着如此强健的男人在自己怀里双眼迷蒙、双颊晕红、双唇微启,轻浅呻吟的样子,福雅下身一湿,将封玉涵绞的更紧。
  “啊!小雅!”封玉涵除了唤着福雅,什么也说不出,身后麻木的地方居然渐渐也开始有了感觉,他在福雅的耳边低声粗喘。
  福雅听见他的呻吟,知道他已然适应,于是,终于放松神智,不再压抑,紧紧抱着封玉涵,开始了毫无顾忌的索取。
  封玉涵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福雅抱上床,也不记得福雅到底要了他多少次,只知道,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也第一次知道,原来,泪水不是伤心时才会滑落……
  “小雅……”这是已经镌刻在心的名,镌刻在心的人。
  福雅吩咐了一声要沐浴,便有木桶热水送了进来,等人都退了出去后,这才抱起床上昏昏沉沉地封玉涵,一同坐进了浴桶中。
  “玉涵,”福雅见封玉涵眼眸半开地靠在她的肩头,于是开口试问。
  “嗯?”封玉涵睁眼看她,发现自己只能这么靠着她,浑身发软,他还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无力过,可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喜悦。
  “累了吧?”福雅替他拨开额际的湿发,轻声问道。
  封玉涵笑笑,摇了摇头,他做梦都没有想过,能有一天,自己能以她男人的身份陪伴在她的身边,哪怕只有一天,他也觉得足够了。
  “小……雅。”封玉涵有些迟疑地道,“我的病,差不多好了,明天……”
  福雅的手揉上了封玉涵的腰际,轻声道,“不急,刚好趁这机会好好调理下,谁知道你以前都是怎么招呼自己的!”
  “我……”封玉涵想要辩解,他几乎十岁就开始自己照顾自己,学会怎么在军中生存,学会怎么做一个女人,忘记自己是个男人。
  他做的很好,在遇到她之前,除了沐浴时,他几乎已经忘记自己是个男人了。
  “你不用说,你说的好,不是我说的那种好。”福雅不打算听他说,拿过一边的布巾开始替他擦身子。
  “我……帮你。”封玉涵有些不太习惯,他自己照顾自己习惯了,倒是她,都已经是九五至尊了,怎么能做这种事,出门在外,身边连个随侍都不带,万事自己动手,这样的皇帝,谁见过。
  福雅打下他的手,“你老实呆着,腰不疼了?”
  封玉涵手背泛红,心中却仍是不自觉地盈满了暖意,凝视着福雅替他擦身的侧影,眼中有些刺痛,这样的她,值得他为她护卫一生,保她江山万世。
  封玉涵静静地靠在福雅怀里任她将他抱出浴桶,拭干身子,相拥躺在床帐之间,身体的疲累,她温暖清香的怀抱,还有病后的虚弱,都让他无法再支持,放任自己在她怀中安睡,只因,此时的他,只是她的男人,不是那个无惧无畏、受人敬仰的将军。
  福雅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这才低头细细打量他,休息了两天,他的气色好了许多,再加上她不断的汤药进补,风寒早退了,可就这么两日的调养根本不够,这人老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不过这两日里,福雅也看出来了,他是一只习惯了飞翔在蓝天的鹰,只是在房中困了两日,他便坐立难安,又爱看兵书;还真是不能将他困在那精致的金丝笼里。
  罢了,有机会还是放他出去飞吧!纵然不舍,还是不想委屈了他。
  *** ***
  翌日
  福雅硬是让封玉涵再在房中睡一会儿,她反正只是在瑞王府中走走,不会有什么,分析了一大堆,才让他安了心,放了她出来。
  已经住了两日了,瑞王每天也会过来一趟,那副模样,福雅觉得她就是来例行请安的。
  今日索性自己去前面晃晃吧,想到太君对瑞王的评价,似乎要比对秦王的好上太多;可是看来瑞王,似乎对她防心甚重,巴不得马上就把她送回京城。
  一路上无人阻拦,但是福雅很肯定,必然有人会去通报瑞王,而她,不用刻意去找,也能马上见到她。
  果不其然,福雅还在花园里转悠,瑞王就急匆匆地赶来了。
  “皇姐,不知皇姐可是在那院里呆的闷了,出来走走。”瑞王觉得自己还是不习惯叫皇姐,可她的身份却又要保密。
  “正是。”福雅立于花丛边,浅笑盈盈,打量着瑞王一身的盔甲装扮,道,“瑞王可是要出府?”
  “是,臣妹今日要去城南巡视。”瑞王如实禀报。
  “噢。”福雅沉吟道,“不如我与瑞王同行可好?”她好歹当了皇帝,既然微服来了,就去看看吧。
  在她的记忆中,望归城的南边不远处就是大海了,她也很久没有见过海了,不知道此去有没有机会看看。
  福雅见瑞王面露难色,接着道,“望归城是瑞王的地盘,难道怕保不住我的安全?”
  瑞王抬眼看了福雅一眼,竟然觉得她说此话时,好像隐了些气势在,可这位皇姐看上去很温和、很亲切、很好说话的样子,一点帝王的架势也没有,更别说什么气势了,除了那身贵气外,几乎看不出出身皇家的感觉。
  “臣妹遵命。”瑞王侧身让路,眼前的人是皇上,想要去看看属于她的领地,无可厚非,她不过领命行事,多安排人手便是了。
  福雅一笑,便向府门方向走去,看来这位皇妹只当她是皇上,不当她是家人,她这位妹妹的防心针对的,似乎就是皇家的人。
  福雅站在府门前顿了顿,眼前的一队士兵,衣着整齐,手执缨枪,队列整齐,一眼便知训练有素,这位皇妹带兵,果然名不虚传。
  “皇姐,这边请。”
  福雅闻声,随着瑞王的手势看见了一辆精美的马车,心中翻了个白眼,她这副身板看来走到哪里都是这种待遇,不由一笑,“今日与瑞王你并肩驰骋如何?”
  瑞王再次有了那种感觉,这位皇上明明说话很温和,口气也很婉转,却不知为何,听上去却有种不得不遵从的感觉。
  瑞王吩咐人备马,自然是选了匹性格温良的,要是伤了皇上,她可担待不起。
  福雅看了看瑞王那匹神气的高头骏马,皮毛黑亮,是难得的神驹;再看看给自己备的那匹白马,虽然也很有风采,也是好马一匹,可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没啥个性的。
  算了,瑞王的心思她也明白,就不要再为难她了。
  福雅俐落地上马姿势让瑞王怔了怔,这才似乎想起来,她是骑马来到望归城的,而非乘车。
  福雅与瑞王并肩而骑,一路避过市集,来到城南。
  瑞王先是在城下巡视了一圈,似乎有些城墙在修葺;之后绕到城外,检视守城的士兵和城墙的坚固度,听属下的汇报。
  福雅自始至终没有插过一句话,只是默默地跟在瑞王的身边,这瑞王对着她严谨拘束,可与部下相处时,却豪爽不拘,没有任何的隔阂。
  一行人来到一旁略显偏僻的城墙边时,几乎是毫无预警地,突然自城墙附近和一旁的树林间涌出成批的黑衣人,不过片刻功夫,便已与士兵交上手。
  可这些人都是出自江湖,士兵的对战不免有些落于下风,却仍是个个锐不可当,顽强对抗;另一批的黑衣人几乎同时加入了战场中,每人的手臂上都系着黄色的缎带。
  福雅微微一笑,暗黑阁,黄色的缎带,罗刹的恶趣味,想改行做皇家暗卫吗?
  瑞王怎料此刻会被人突袭,不由侧头看向福雅,恰好看见福雅唇边的那抹笑意,她毫无惧意,如此从容,难道笃定这些黑衣人不成气候吗?
  可是这黑衣人的数量之多,她都有些担心,单凭她的这队士兵绝对抵挡不住,就算有这批系着黄色缎带的黑衣人加入,又能如何。
  空气中呼啸声响起,一支箭夹带着凌厉地气势直逼福雅而来,瑞王拔剑几乎拼尽了全力才将这箭挡开,此箭直直插入城墙之内,箭尾扔在不停抖动。
  可几乎是同时,有另一支箭紧随其后,一道黑色身影急速掠过,将箭斩成两截后,快速地掠向了树林之中。
  而同时,福雅居然策马追着那黑色身影,向着树林而去;瑞王不知发生何事,只能策马紧紧追随其后,在杀了几个黑衣人时发现,福雅的身影已经进入了树林内,连忙策马狂追。
  福雅此刻的眼中什么也看不见,心心念念只有那抹身影,那熟悉的气息,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还有与那剑一同飞扬的绿影,她绝不会再这么放他走。
  可是黑影几乎进入树林后便消失不见,想要躲着她吗?福雅暗忖,唇角的笑有些伤感,为什么要躲着她,难道不知道她有多想念他吗?
  既然一路尾随,便是也放不下她,那么,为何还要躲着?藏着?让她挂心。
  不出来是吗?不想见她是吗?福雅心中怒火微扬,手中马鞭扬起,策马飞驰,让马儿几乎飞奔而起,那么,就试试看,到底是他的心硬,还是她的命硬。
  福雅将脚自脚蹬里抽出,放开手中的缰绳,闭上眼,几乎下一刻便被飞驰的马儿抛出,高高地飞起……
  瑞王远远看见福雅飞起的身影,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一道黑影自一旁闪出,直直飞向被抛向了空中的福雅,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丛林深处。
  瑞王一路而来,看到福雅的马儿无人驾驭,渐渐停了下来,而那两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由情急,自袖中取出响炮,直冲天际。
  *** ***
  而福雅任自己高高飞起,在腰际一紧,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时,再也隐忍不住,反手紧紧地抱紧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在乎他会带她去何处,她此刻只想狠狠地抱着他,再也不松手。
  福雅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他们停了下来,腰际的手臂在微微发着抖,她却在他怀里泪流不止,她想他,好想好想他……
  福雅不顾脸上泪痕恣意的狼狈,抬起头,尽管他偏过头,只能看见那半张俊朗的容颜,可是,她依然能看清,这是墨,她的墨,那个她以为会永远在她身后的墨。
  “墨。”福雅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毫无掩饰的泪音,没有发觉墨的异样。
  “我不是。”那嘶哑的声音是不太像是墨的声音,他的手臂已经垂落,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任她紧紧搂着他的腰,却不肯正眼看她。
  “墨。”福雅的这声再肯定不过了,也发现了墨的异样,不论他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他活着,就是她的墨,她的男人,她绝不放手。
  福雅抬手抚上了他偏着的脸,才碰触到他就感觉他浑身一震,想要退开,她手臂一紧,两人几乎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而她手中触及的是一片凹凸不平的肌肤。
  福雅手中微微用劲,扳过墨的脸,入眼的是一片有着大大小小疤痕的半边脸孔,疤痕几乎覆盖了他整片的左脸。
  这,就是他躲着她的原因吗?
  紧紧闭着眼,浑身隐忍着发抖的墨没有看见福雅妙目中的怜惜、心疼和伤心,直到脸颊上传来温热的感觉,这才猛然睁开眼,对上的,福雅深情却盈满泪水的眼眸,不自觉地沉浸,眼中也滑出了温热的泪水,缓缓滑落。
  “墨,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墨,我好想你,好想你。”
  福雅一把抱住他,无法控制心痛的感觉,泪水不停歇的滑落,这么多日子的想念,这么多日子的牵挂,在他的怀里化成了无尽的委屈,那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为她坠落,那是她一生无法磨灭的梦魇。
  “不许再走,不许躲着我,不许离开我,以后再也不许你离开。”福雅喊着,抱着墨的手臂越来越紧。
  墨几乎被她勒断的腰隐隐生疼,却无法克制自己心中的激动,反手将她抱着怀里,他也想她,很想很想,她是他的主人,是他要奉上生命的人,而她,却很不喜欢他为了她受伤,不喜欢他在她面前那样卑微。
  一路护着她,跟随她,看见她不喜展示人前的才能、聪颖,他渐渐被她吸引;他永远记得那个在他怀里哭叫着另一个名字,喃喃着爱语,无尽寂寞的样子;他发誓,只要他活着一天,便永远是她的人,他的命只属于她。
  可是……
  “我已经不像他了。”墨嘶哑的声音在福雅耳边低低响起。
  “谁?”福雅在他怀里闷闷问着。
  “德。”
  墨这个字一出,福雅身子一僵,起身对上同样泪流满面的墨,心中一痛,唇边却一笑,“傻瓜,你是墨,只是墨,我爱的,是墨。”
  墨眼中的泪因为她的这一句,落得更急。
  “德,他在我的心里,不会变,不会褪色,是我最深最美的记忆;可是,我知道,他已不在。他最希望的,就是我能快快乐乐,幸幸福福的活着;所以,我在这里,努力的活着,努力的幸福着。”福雅的笑意渐深,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墨,眼中看见仍是那个沉默隐忍,总是护卫在她身后,寂寞时会现身陪着她的墨,“在我的心里,墨就是墨,不是别人。”
  墨定定地与福雅目光纠缠,这样的一番话是他始料不及的,毁了半边容颜的他,却仍是无法离她远去,只能默默地跟着她,回避着,却又牵挂着,只能这样遥遥地看着她,远远地希望她不再寂寞,可以幸福快乐。
  可这样站在他面前的她,泪光盈睫,泪痕满面,却笑容温暖,情深脉脉,在他死灰般的心间点燃了点点希望,他,可以吗?可以……爱她吗?
  不行,他不行,即便是他能再回到她的身边,他也只是暗卫,不可能是她的男人,暗卫,是不能嫁人的。
  似乎看懂了墨的心思,福雅抬手轻拭他的泪水,“墨,我不要暗卫,我要的,是我的墨,我的男人。”
  “可是……”这是规矩,祖祖辈辈留下的规矩,“这是暗卫的规矩。”
  墨也有些笨拙地替福雅拭泪。
  “什么规矩?墨你几时见我守过规矩?我是皇帝,不是应该我说了算吗?”福雅有些任性地道,她这会儿倒是记起自己是皇帝了。
  墨的唇边带了些笑意,这样任性的她,似乎只对他;他可以吗?之前还心如死寂,可现在竟然满心温暖爱意。
  他爱她,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坠入悬崖时,怀里的她只是紧紧搂着他,他几乎能感觉到她无畏的心;可他,不能那么自私,在看见悬崖峭壁上的凹洞时,他明白,那是一现的生机,纵然万般不舍,仍是将她远远地推开。
  他希望她好好活着,他不想那三个深爱她的男人伤心,他不想她的孩子没有了母亲,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命,护的她无恙。
  他原以为,自己可以就这么爱着她,不用她懂,不用她的回报。
  可她的泪水,她的想念,她的霸道,她的任性,她的爱,让他有些乱了,他不知道,自己真的能站在她的身边,成为她的男人吗?
  “墨。”似乎不满意墨的走神,福雅的笑意带了几分莫测,几分邪意,逼近了墨,将他压向了一旁的大石。
  福雅方才才发现,墨是将她带进了个隐秘的山洞内,这洞并不深,洞外的光亮自洞顶投落在这大石上。
  “雅。”墨下意识喊出了深藏心间很久很久,夜里默念了无数无数遍的名字。
  “居然躲了我那么久,让我挂心了那么久,”福雅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墨,紧紧地盯着,似乎怕他就这么又消失了,“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誓死不相离 (三)

  墨的表情有一刻的停顿,没有听懂福雅的话,却在眼前一黑,唇上温热时,蓦然明了福雅话中的含义,脸颊不由自主地烧热起来,头微仰,承受着她毫不温柔的索吻。
  她的急切,她的不安,似乎都在这一吻之中,墨的心有些痛了,他的离开,对于她来说,是不是也是同样的伤痛。
  他只想着自己可以为她舍了性命,只要她完完好好就好,可是,适才看见她就那样松了马缰,放任马儿将她抛离,她是用命在逼他现身。
  他当时除了惊吓,更多的,却是震撼,他,不过是个暗卫,是个一直以为对她可有可无的男人;她的身边围绕着那么多温婉娇柔的男子,却愿意为了他,以命相逼。
  那是她交付的信任,那是她对他的情意;他又如何能视而不见。
  墨笨拙地主动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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