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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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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福雅开口唤他。
  “嗯。”墨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可她亮晶晶的双眼让他觉得有些无措。
  “帮我穿衣。”福雅的口气带着撒娇的意味,这是她独独呈现在他面前的一面,还没有其他人见过。
  墨愣了愣,感觉好像又见到那夜双手合十,邀他一同荡秋千的她。
  “墨?”福雅见他呆愣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不由又唤了一声。
  墨回神,只是拿起一旁行李里的干净衣物,一手拉起福雅,一件件仔细地替她穿好。
  福雅却不甚老实,总是不时地亲亲他的脸颊,摸摸他的手,墨也不作声,不闪躲,只是低头替她系着衣带、整理衣摆。
  整理妥当后,墨走去打开房门,毫不意外地看见食盒,他早已习惯,将食盒拎了进来,“雅,来用早膳。”
  福雅起身坐到桌前,看着墨将清粥小菜一一摆好,微眯着眼,这样的墨看起来好像也有了几分贤惠的味道,不由笑了起来。
  墨看了眼兀自发笑的福雅,唇角也勾起了几不可见的弧度,他喜欢看着她开心的笑颜。
  “墨,这周围有啥地方玩吗?”福雅边吃边问,修和罗刹再快也要四、五天以后,索性带着墨四处转转好了。
  墨想了想,他做惯了暗卫,在能下床活动后,就已经探过四周的地形了,“后面的峭壁下有个没有人迹的沙滩。”
  他做了她那么久的暗卫,发现她似乎也挺喜欢玩水,连浴池也修的比常人的大。
  “那好啊!”福雅眼中一亮,“我们去游泳?”
  墨微怔,摇摇头,“我不会。”
  “我教你。”福雅说完,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而后,让墨慢慢吃,自己在房中翻着瑞王替两人准备的行李,找出换洗的衣物。

  尘上岛 (三)

  这山崖下的小沙滩并不大,却无风无浪,阳光普照,白色的沙滩映着天蓝色的海水,还真是一处逍遥的好地方。
  福雅一见这般美景,开心地抱着墨朗声笑道,“这倒像是我们的私家海滩。”
  说罢,径自脱下了衣袍,只着单衣和亵裤,还将衣袖和裤脚都高高挽起,露出白皙的玉臂和纤细的小腿。
  墨一见福雅这样,微微侧身,不敢去看她□而出的肌肤,虽然早已亲密无间,可是他还是无法这样直视她。
  “墨?”福雅这才发现墨静立一旁,头微侧着不看她,而耳根却似乎泛红,于是贼兮兮地笑了笑,一把抱住了墨,“墨,你家娘子我身材如何?”
  此话一出,墨几乎整张脸都红了,垂着眼怎么也不肯看向福雅,薄唇紧抿,绝不开口。
  “墨,一起来好不好?”福雅抱着墨撒娇般地蹭着,好像只赖皮的小狗。
  “我……不会。”墨觉得,每次她这样对着他撒娇,他便无法招架。
  “我教你,”福雅双手并用地帮墨脱衣,“我换洗衣衫都帮你带来了。”
  墨侧身微躲,却还是敌不过福雅八爪鱼似的缠功,被她脱得只剩单衣亵裤,如她一般地将衣袖和裤脚挽高。
  “别。”墨见福雅要蹲下身替他脱鞋袜,连忙闪开,自己蹲下身,除了鞋袜,有些局促地站在绵细滑软的沙子上,他还从来不曾如此。
  福雅笑眯眯地看着墨那手足无措的样子,他总是绷得好似一张满弓一般,这样的他,总是让她心疼,她希望他能学会轻松一点地活着。
  “来。”福雅牵起墨的手,拉着他一步步地靠近不时冲上沙滩的浅浅海浪,海水冲刷上脚背时,感到一股透心的清凉。
  “墨,舒服吗?”福雅侧头,笑眯眯地问道。
  墨定定看着自己被海水冲刷的脚背,凉凉地,很奇特的感觉,他的生命中,一直以来,只有练武、规矩和服从;像这样轻松地和人相处,还是第一次。
  “墨?”福雅微微敛了笑,墨的样子,让她心头发软,忍不住上前抱住他。
  “很舒服。”墨小小声地答了一句。
  “墨,我来教你游泳,好不好?”福雅拉着墨再次一步步地向着海水中走去,直到海水过了腰身处方才停下。
  墨有些犹豫地拨了拨身侧的海水,又看了看笑眯眯看着他的福雅,点了点头,若是学会了,以后若是再次入水,起码不会成为她的累赘。
  于是,这幽静的海滩上,蔚蓝的海水间,福雅轻轻托着墨的身躯,一遍遍地教着他,如何浮起,如何呼吸。
  墨很聪明,不过讲了两遍就已经掌握了些要领,不过一会儿,福雅便站在一旁,墨已经可以短距离地游两下了。
  可是,福雅却发现,或许是习惯使然,墨竟然就这么一趟一趟地游着,好似今天便要将游泳练得好像他的武功那么棒。
  福雅走向游过来的墨,一把将他从水中半抱而起,在他被海水浸凉的双唇上轻轻一吻,也闻到了他身上海水的味道。
  “墨,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做训练的。”福雅慨叹,这个做什么事都会这么认真的墨,不正是她爱着的么。
  “玩?”墨有些怔愣,他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字,也不甚明白这字代表的含义。
  福雅坏坏的一笑,“是啊,玩。”
  说罢,放开墨,灿烂的笑颜退开了些许,手在海水间拨弄了几下,突然用力将海水一拍,墨下意识地闪身想躲,可在海水中限制了他的行动,被泼得衣衫半湿。
  看着福雅笑嘻嘻的样子,墨有些无奈地勾起了唇角,为什么,看着她做着这如孩童般幼稚的事,会觉得心中暖意洋洋。
  墨只是站在那里任福雅泼着水,也不再躲闪,只是偶尔微微侧头,避开迎面而来的水花。
  福雅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呆呆地站着任她玩,缓缓走近浑身湿透的他,手圈上他的腰,低叹,“你都不泼我,怎么玩?”
  墨低低道,“和我,不好玩。”
  “谁说的。”福雅轻笑一声。
  墨抬起垂下的头,眼中有着疑惑。
  福雅缓缓逼近墨,声音渐渐低微,“我们可以这么玩。”她的“玩”字消失在了墨的双唇间。
  福雅吻上墨的同时,手臂一收,墨便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
  墨下意识地微启唇,任福雅的舌探入了口中,渐渐地两人的气息都急促了起来,吻也越加的浓烈了。
  墨意识晕眩地回应着福雅在他口中的掠夺,而他的回应却让福雅的喘息更加急促,手也在他紧贴着肌肤的湿透的衣衫上抚摸着,之后有些不耐地从衣摆下一寸寸地摸进了他的衣衫之内。
  福雅的手掌因为海水的浸泡而泛着凉意,胸前的红豆早就因海水清凉的刺激而挺立,此刻摩擦在湿漉漉的衣襟处,让墨不由微微颤抖,身体微弓,更加贴紧了福雅的身体。
  福雅越吻越深入,一只手臂支撑着身体发软的墨,一只手摸索着拉下了墨的亵裤,托起他的臀……
  “啊~”
  即便两人早已肌肤相亲多次,可墨还是无法适应福雅的狂野,每次,她的吻都好像要将他吞噬般的火热而浓烈,让他无法思考,脑中一片空白,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她,她的唇,她的舌,她的手,她的呼吸,她的气息,她的体温……
  此刻身处海水中的两人都浑身透着凉意,体内却翻腾着火热,墨不知道自己何时被她抱起,只知道,当他进入她的体内时,那种火热让他无法遏制地颤抖着发出了尖叫声,瞬间达到了高 潮。
  墨有些意识模糊地倒向了福雅的肩头,却没有时间平复他急促的呼吸和失控的呻吟,敏感地在福雅接下来狂野地索取中失控地迎合着她。
  墨不知道自己何时被压在了沙滩上,两人从没有分开过,更加不知道自己已经宣泄了多少次,恢复意识时,两人早已滚了满身的沙砾,他浑身发软地趴在福雅的身侧。
  福雅单手搂着他,定定看着头顶上碧蓝如洗的天空,轻声道,“墨,今天的天空,好美。”
  墨微侧头,晴天的天空都是如此,不过,或许是身边有她,或许是他从来不曾如此无力放松过,他似乎也看到了这天空的美丽,于是,低低应了一声。
  两人就这么静静依偎纠缠着,眼中映着这片纯净的天空,这将会永存于她们记忆中的天空。
  “墨,我们去无垢泉吧!”福雅低声道,看看天色,他也该吃药了,药放在装着换洗衣衫的包袱里。
  “好。”墨努力撑起有些酸软的身躯,却还是在福雅的扶持下才起了身,双脚发软,腰间酸痛。
  福雅拿过他的内袍替他穿上,看着墨指出的那条通向无垢泉的路满是沙粒,于是索性连鞋袜也不穿了。
  福雅一手拎着包袱和鞋袜,一手搀扶着步伐有些不稳的墨缓缓走向了无垢泉。
  无垢泉里,福雅抱着墨开始了再次的索取,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也要不够怀里的墨,是因为曾经失去的痛,还是因为失而复得的不真切感,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法来确定着他的存在。
  “雅……不……不行了……”墨实在是承受不住福雅似乎永无止境的欲望了,整个人无力地趴在福雅的怀中,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接连不断的极乐让他已然无法再承受更多,忍不住开口,“雅……”
  听着耳边墨带着些微乞求的话语,福雅只能将他抱得更紧,加快了腰肢的摆动,身前身后同时的刺激让墨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呻吟声也变了调。
  而福雅的喘息也越加的沉重,带着些颤抖的呻吟声,两人同时攀上了极乐的高峰。
  福雅靠在温泉壁上,怀里是失神后就疲累地昏昏睡去的墨,好像真的累坏他了。
  福雅的双手在他的腰背处轻轻按摩着,今天是第二天,最多再有三天,罗刹和修应该会到了,等解了墨的毒后,便带他回京,从此后,她要他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边。
  感觉泡的差不多了,福雅不想吵醒墨,索性用他的内袍擦干了两人的身子,再用她的外袍将他包裹起来,她再将衣衫一一穿上,这才打包好所有的东西,再抱起墨,向着小木屋走去。
  远远的,福雅就看见小屋前站了三个人,华函萧和轩辕长风她认得,而站在两人身前的中年女人却是第一次见,或许这么说,这个中年女人是她在这岛上见到的第三个人。
  不过看到华函萧和轩辕长风站的位置,及对那女人的态度,再加上中年女人好似显示仙风道骨感觉的衣袍、自傲的神情,就足以让福雅猜到她的身份,她必定是这个岛的主人,救了墨,却想要收墨为徒的那个女人,无缘。
  三人看着走近的福雅,目光转向她怀里的熟睡的墨时,无缘蹙起了眉,轩辕长风瞪大了眼,而华函萧却在看见墨的赤足和露出的颈项上的红色的吻痕时,眼中一黯。
  福雅只是停了一下,就直接进了小木屋,将墨安置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他不着寸缕的身子,这才出门,关好房门,来到了无缘的面前。
  “多谢无缘师傅对我家墨的救命之恩!”福雅开口便向无缘道谢。
  无缘这才正眼看向福雅,她什么都不曾说,函萧和长风也不曾为她引见,这年纪轻轻,看似温和的女子就猜出了她的身份,再仔细打量她的风姿和神态,必然不是常人。
  据长风说,她是她的皇姨秦王,可是……
  “秦王大驾光临本岛,无缘不曾亲自相迎,还望见谅。”这无缘明明是个不在意朝廷的人,否则,这岛为何叫做尘上岛,明明是个想要超出红尘之上的人。
  “无缘师傅客气了。”福雅既不承认,也不曾否认。
  “不知可否方便替墨诊脉?”这女人已经明白说明墨是他的男人,而那个和石头般倔强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他这样死心塌地,无缘这几十年来,第一次起了好奇之心。
  “若是无缘师傅不介意,请稍等片刻。”福雅也不会拿墨的安危开玩笑,转身进屋,替墨穿戴整齐后,请了无缘进去。
  无缘坐在床边,替墨把脉良久后,蹙眉道,“我之前用尽办法才将他的毒压制住,这次他怕是怕药不够,勉强用内力压制毒性,却还是激发了毒性;要想克制毒性,怕是要另寻他法了。”
  福雅闻之一凛,凝重道,“不知无缘师傅能将毒性压制几日?”
  “若是靠原来的方法,最多还能压制十天左右,可是明天他就要进无垢泉驱毒,至于如何能解,待我再回去细细研究一番。”无缘沉吟道。
  福雅看得出来,这无缘似乎是真心关心墨,而且还能压制十天,那就足够了。
  “多谢无缘师傅,不过,三天足矣。”福雅对修很有信心,他既然能解了梦寒的蛊毒,那赤蝎宫的这毒,应该难不倒他。
  “哦?”无缘看着福雅恢复平和的神情,她难道也懂岐黄?
  福雅只是淡淡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这些日子,多蒙无缘师傅对墨多有照顾,日后定当重谢。”
  “客气了,我化外之人,不图所报,只是见他骨骼清奇,想要有个徒儿罢了。”无缘叹道,她还是第一次收徒弟收的这么困难。
  “那些还是容后再说吧!”福雅将话题圆了过去,只因她清楚墨的答案,他将暗卫的规矩谨记在心,依他耿直的脾气,怕是不会那么轻易同意。
  无缘看了福雅一眼,没有再多说,只是带着华函萧和轩辕长风告辞离去。
  福雅才关上房门,回到床边,就听见了轻轻的敲门声,再次打开门,看见的,是笑嘻嘻地站着门外的轩辕长风。
  “皇姨,母亲传信来,说你等的人已到,估计明日就能到了。”轩辕长风想到母亲用信鸽传来的消息,刚才师傅在,她差点忘了告诉皇姨。
  不过这皇姨对着师傅可以那么坦然,再加上那天上岛时,为了四师兄能少痛片刻而将他递进了三师姐的怀中,这样的气度也令她钦服。
  “知道了。我明日会陪墨去驱毒,麻烦你替我将她们带过来。”福雅微笑道,心中想的却是,仅仅两日,罗刹和修就到了望归城,可见她们是连夜兼程赶到的,而依这速度怕是不是骑马,那么修定然是用了轻功,他还怀着身孕,不知会不会有影响。
  这一夜,福雅无法睡的安稳,心中隐隐不安,担心着此刻正在瑞王府中的慕灵修。
  *** ***
  第二日,福雅陪着墨来到无垢泉,如同第一次一般地守在一旁,只是这次,她让墨褪去了所有的衣物,这样能让墨在温泉里舒服一些。
  此次驱毒,似乎比上次的时间还要长,可福雅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透过升腾的雾气注视着泉中墨的身影,心里也同时在担心着那个急急赶来的男人。
  “雅……”墨极轻的声音响起,可在这洞里却分外的清晰。
  福雅连忙起身,来到泉边,将墨拉了过来,抱出温泉,擦拭干净后,穿好衣衫。
  “雅,谢谢!”墨靠在福雅的怀里轻声道,这几日,她就这么守着他,陪着他,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依靠一个人的感觉,感受到两个人一起是多么不同的感觉。
  “傻瓜,照顾自己的男人要道谢吗?”福雅紧紧抱了一下墨,似乎在怪他说这么客气的话,“照墨这么说,我岂不是要好好谢谢墨一直以来这么护着我。”
  “那,是我的职责。”墨怎么要她道谢,他的存在就是要守护她的安危。
  “那我现在做的,也是一个妻子的本份。”福雅接着墨的话淡淡道。
  墨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将手臂环上福雅的脖颈,将脸埋进了她的肩头,她说,她是他的妻,他,真的可以这么希望吗?
  他知道,他最终会陪着她回到那个皇宫内,可这两天和她的相处,让他明白,他再也无法用从前那般的心态来对她,他也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属于她的人,而他奉上的,已不仅仅是性命了,还有他的一颗心。
  福雅也不再说话,抱起他向着小木屋走去,远远就见木屋外站着许多人,而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飞扬的银丝飞速地闪到了她的面前,墨绿色的眼眸中闪动着少见的水雾。
  “天赐。”

  无香染香 (一)

  “天赐!”一身淡绿色的衣衫,飞扬的银色波海,那灵动的身影正是慕灵修。
  福雅细细打量这个她担心了整夜的男人,一身掩不住的风尘仆仆,比常人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脸上有着隐隐的憔悴,他如此心急地赶来,担心的,是她。
  慕灵修根本没有注意到福雅还抱着一个人,伸手就探上了她的脉搏,接着轻吁了一口气,“还好,你没事。”
  “都说了不是她。”罗刹在一旁叹气,这男人怎么说都不信,非要亲眼看见狐狸才肯放心,这狐狸走什么桃花运,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死心塌地。
  福雅目光在小木屋前扫了一遍,就看清了所有的人,瑞王居然也陪着罗刹和慕灵修上岛了,身边是无缘、华函萧和轩辕长风师徒三人,人还挺齐,却独独少了一人。
  慕灵修这才发现福雅的怀中还抱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对上慕灵修的目光时,只是平静地微微点头,而慕灵修却轻轻“咦”了一声,直接搭上了他的腕脉。
  “天赐,中毒的人是他。”慕灵修的口气很肯定,不是疑问,只是确定,“可是,为什么是两种毒?”
  “两种毒?”福雅知道的,只有赤蝎宫的毒而已。
  无缘的眼中一动,目光落在了慕灵修的身上。
  “两毒相克,才保住了他的性命。”慕灵修解释道。
  “修,看看我腰间的药瓶。”福雅立刻顿悟,看了无缘一眼。
  慕灵修找出药瓶,打开药瓶一闻,低低道,“九叶草?”
  “小小年纪就知道九叶草。”无缘出声了,这九叶草是岛上独有的,而这年纪轻轻的男子竟然知道,于是,目光移向福雅,“他就是你在等的人。”
  “是。”福雅点头,却也知道,她是的确想要救治墨,于是,问道,“为什么?”
  无缘叹了一声,“我解不了他的毒,却也不能运功逼出,只有用九叶草,以毒攻毒。”
  “天赐,他要立刻驱毒,两毒皆已侵入内腑,就算不会立刻毒发,也必定痛苦难当。”慕灵修很少说这么多话,可天赐这般抱着他,想必他对天赐很不同。
  “修,要怎么驱毒?”福雅立刻看向慕灵修,他,是她所有的希望。
  慕灵修自怀中摸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丹药,送到墨的唇边。
  墨一个字也没有问过,张口服下。
  “我要一桶热水,替他泡浴。”慕灵修说着,“天赐,抱他进屋。”
  慕灵修平日里有些迷迷糊糊,可一旦碰上医与药,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福雅早已习惯。
  福雅抱着墨走进小屋,没有去管屋外的人,无缘也跟着三人进了木屋中。
  “你进来干什么?”福雅叹道,墨要泡浴,她跟进来干什么。
  “无妨。”无缘很自然地坐到桌边。
  福雅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可等下墨泡浴时,怎么也要把她轰出去。
  不一会儿,岛上的许多小童就送来了浴桶。
  等着她们加入热水时,福雅早已让墨靠坐在床上,自己拉过慕灵修,口气有些无奈和心疼,“我不是交待了让你慢慢来,怎么连马车都不肯坐?”
  “我要看到天赐才放心。”慕灵修主动偎进了福雅的怀中,圈上了她的纤腰,他的动作自然无伪。
  “……”福雅无言以对,她还特意交待了自己没事,可他……“唉!”除了叹息着抱着他,她实在不知道能说什么。
  “热水准备好了。”无缘出声提醒,福雅的肆无忌惮她已经见识过了,这主动投怀的男子却无法让人生出鄙夷。
  福雅抬头一看,才知道她为何说无妨了,居然,硬是在这小小的木屋中放置了一道屏风。
  “天赐,脱了他的衣服,将他放进浴桶中。”慕灵修的口气倒是让福雅愣了一下,他从不曾见过墨,怎么会知道她和墨的关系,吩咐得这么顺口。
  慕灵修其实想的很简单,福雅适才抱着墨的样子和抱着苏梦寒时并无二致,那么他同理推论,这男人必定与福雅和苏梦寒的关系一样。
  福雅没有多问,抱着墨来到屏风后,替他脱了衣衫,放他进浴桶,自始至终,墨都很沉默。
  “墨,不舒服吗?”福雅打量着墨的神色,自无垢泉回来,他应该很累才对。
  墨轻轻摇头,他的确是很累,没有力气罢了。
  “有修在,别担心。”福雅的口气中,是对慕灵修满满的信任。
  慕灵修也跟进了屏风内,自他随身的袋子里变戏法似的,摸出各种各样的草药和丹药丢进浴桶中。
  浴桶中渐渐飘散出阵阵的药香,慕灵修这才对福雅道,“天赐,他泡上一炷香后,我便施针,去外面等。”
  慕灵修拉着福雅来到屏风外,坐到桌边,掏出了他随身带着的针包,才摊开,就听见无缘倒吸了一口气。
  “无香针。”无缘震惊地瞪向慕灵修,那口气,好似天塌了一般,“你如何得来的?”
  无缘伸手就要去抓慕灵修,慕灵修的身形一闪便躲进了福雅的怀里。
  “什么无香针?”福雅低头问慕灵修。
  慕灵修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针是师父给我的。”
  “那你师父是谁?”适才慕灵修的身法让无缘更迫切,这世上能躲过她无缘的,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师父就是师父。”慕灵修仍是对福雅说话,眼中对无缘有着几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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