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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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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起,竟然已经这般地依赖他,已然……无法放手……
  听见他喘息中的呼唤,福雅身体微震,再次压上他的唇时,温柔间带着深深的欲 望,即便只是四片唇瓣的紧紧相贴,封玉涵却好似更加无法承受,眼一晕,腿一软,整个人向下软滑,却被福雅拦腰抱进她怀中,托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福雅再次离开他的唇,打量着软瘫在她怀里,已然失神,两眼失焦的他,紧紧相贴的身体能感觉到他的亢奋。
  福雅让封玉涵躺在亭中的石桌上,褪下他的裤子,拉开他的衣襟,俯身……探舌……
  封玉涵因为背后的丝丝凉意渐渐回神,还没有想明白此刻的情景,只觉得胸前的敏感被温热的湿润滑过,“啊~”他下意识地溢出了一声轻吟,却立刻感觉一股酥麻自那处迅速地蔓延到全身,他软成一团,无法动弹,听见自己变了调的呻吟声,却无法遏制……
  福雅也有些诧异,今日的封玉涵异常的敏感,她的轻吻都能让他颤抖,看着他垂落在桌沿的手腕,手指都在微微抖动着。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一丝地推拒,任由她欲予欲求,若是这般,为何又会那么疏离?她,看不懂他,猜不透他,他的身上,到底藏了什么样的秘密?连小小也无法查出来。
  “啊……”封玉涵的头摇动着,泪水顺着眼角滑下,身下感觉到福雅的紧 窒和温暖,那感觉几乎让他无法承受,脑中一丝微光闪过,他的身体诚实地爱着她,比他的心,更加的诚实……
  福雅拦腰将他抱起,他无力地却又紧紧地回拥她,喃喃地一遍遍地唤着“小雅”,眼角边激情般地泪水不停地滑落。
  靠在福雅的怀中,封玉涵在激情中仍是不免神伤,他爱她呀,却不能相伴,她对他,他亦能感知,只是,他的身份是个高高的槛,若是一旦被揭破,他死不要紧,却怕为难了她……
  “啊啊~”封玉涵放射性压抑般地埋在福雅怀中尖叫着,痉挛着……最后软倒,脑中一片空白,些微仅存的意识让他感觉到福雅替他擦拭下 身,穿好衣裤,抱着他坐了下来。
  “玉涵。”福雅亲亲他的脸颊,轻唤,紧紧地抱着他,她的心中总是涌动着不安,对他的,不安。
  封玉涵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抬眼看向福雅时,却对上她依旧泛红的眼眸,他抬起手,有些无力地抚着,她,没有做到最后……
  “我没事,可以的……”封玉涵仰头,想要贴上福雅的唇,却被她偏头避开,将他压进她了肩窝。
  “不要,我没事。”福雅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即便她在努力地替他润滑,他依旧会痛很久才能感觉到快乐,不想他那么辛苦,而此地也不适合,“就这么抱着你就好了,让我抱一会儿。”
  封玉涵感动地回拥着她,感动于她的体贴,感动于她的隐忍,这样的拥抱,甜蜜温馨,他闭上眼,默默地感受着她的喘息,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好一会儿后,福雅才贴着封玉涵的耳际轻声道,“玉涵,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准叫我皇上。”
  “嗯。”封玉涵轻轻点头,是啊,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以皇帝自称,或许说,对待她的男人,她从来都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妻主而已。
  两人这么相拥了很久,直到封玉涵恢复了力气,福雅才放开他,吻了他好一会儿才放他离去,自己独自在亭中坐了一会儿,才走回栖凤宫。
  花厅内已然一片漆黑,福雅问了宫侍,便分别去了墨和慕灵修的房中,两人毕竟都是初入宫中,怕他们不习惯。
  墨刚刚沐浴完,看见福雅不免惊讶,她今日应该去灵洛或是千青的房中才对,怎么会来了这里,听她的问话才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不觉浅浅笑了,不知从何时开始,笑对他而言,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了。
  福雅抗拒不了墨的笑容,抱着他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去了慕灵修的房中,他似乎是累了,早早就睡了,不知道是不是他此刻终于放下了心,明白天赐不会再丢下他不见了,还是因为有孕,太过嗜睡,此刻的他,睡得很深沉,福雅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出了门,去了灵洛的房中。
  一进门,就见灵洛独自坐在圆桌前,呆呆地盯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福雅站在门前,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身后,一把搂住他,感觉到怀中的人弹跳了一下,随即偏头,无奈地轻斥,“雅。”
  她,似乎总是这么喜欢吓他,乐此不彼。
  福雅打横抱起他,见他早已换了衣裳,披散了头发,那么,是在等着她沐浴咯,知道她远道归来,定然会去泡个热热的热水浴。
  福雅俯身亲亲他细嫩的脸蛋,笑道,“洛洛可是等着为妻一起鸳鸯浴?”
  灵洛的小脸蛋立刻红透了,埋进了福雅的肩窝,细细的手臂圈上了她的脖颈,那样子,不言而喻。
  福雅温柔一笑,抱着他走进了屋后的浴室……
  “我帮雅宽衣,可好?”灵洛窝在福雅的肩头,轻柔地说着,却怎么也不敢看她。
  “好。”福雅将他放了下来。
  灵洛站稳后,站在福雅身前,红着柔媚的小脸,小手解开了福雅身前的腰带,一件件地替她褪下了衣衫,直到她仅着贴身的亵衣亵裤。
  福雅看着灵洛红彤彤的小脸,索性自己两下除了衣裤,赤 裸地站在灵洛身前,利落地褪去了他身上单薄的衣袍,拉着同样赤 裸的灵洛一步步走进了浴池中。
  福雅坐好后,让灵洛侧坐在她怀中,抬起他的小脸,直接就吻上了他的唇,感觉到他渐渐软绵的身体,她好心情地爱抚着他生了孩子后依旧细滑的肌肤,一路印下或轻或重地吻痕。
  福雅抱高轻吟的灵洛,含住他胸前露出水面的粉嫩,用力一吸……
  “嗯……啊……”灵洛抽搐着大声呻吟出声……
  福雅的口中隐瞒了浓浓的乳香,舌尖也同时拨弄着那小小尖尖的蕊心,怀里柔软的小人儿扭动了起来,细柔的手臂环上了福雅的脖颈,呻吟着唤着,“雅……不行了……雅……”
  那柔媚的声音比平日里多了份诱惑,而那柔媚大眼此刻闪着波光微眯着,透着满满的妩媚,好似在诱惑着她的采撷。
  福雅虽然下腹早已泛起灼热,却依旧很有耐心地挑弄着怀里的小人儿,贪看他此刻性感柔媚的样子,因为热水的浸泡、情 欲的渲染,他整个人都泛着粉红的色泽,肌肤更是如粉色珍珠般,衬着水光,诱人亲吻……
  “雅,雅……别……”灵洛忍受不住地扒进她的怀中,樱唇也贴上了福雅的颈侧,无意识地亲吻着,好似在诱惑她一般。
  “洛洛,洛洛……”福雅轻轻一笑,抱着他的腰,抬起身,沉下腰……
  “啊……”洛洛小小的头颅左右摇晃,长长的青丝伏在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偶尔在水面激荡出水花……
  这温泉浴池的水常年温热,自然不存在水凉的问题,于是,福雅也忘了6时间,沉醉在灵洛细细柔柔的呻吟里,沉醉在他娇柔妩媚中,沉醉在爱他怜他疼他的无边爱意中……
  灵洛敏感的身体在福雅怀中不知痉挛喷薄了多少回,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回拥着她的手臂,相思几月,日日对着那红豆想着不知身在何方的她,日日夜夜地盼着她早日归来……
  福雅抱着软软靠在她胸前的灵洛步出浴室后才发现,明月早已当空,听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声,竟然已是半夜。
  福雅抱着灵洛一同上了床,将他圈在怀中,虽然她还想要他,却顾忌他白日里的劳碌和费心,怕累坏了他。
  “洛洛……”福雅见灵洛躺在她的怀中,闭着眼,眼睫轻颤的样子,知道他还没有睡。
  “嗯。”灵洛睁开的柔媚大眼中是满满地疲倦,神情却透着一股满足,鼻间轻哼了一声,应了福雅一声。
  “辛苦你了。”福雅亲吻着他的额际,“睡吧。”
  “嗯。”灵洛很轻地应了一声,再次闭上了眼,身体虽然酸软,却也浑身舒畅,他好想睡……
  福雅也这么拥着灵洛,沉入了梦境。
  *** ***
  “皇上,该起了!”
  这是福雅很久没有听到过的梦魇了,她缓缓睁开眼,心中轻叹,这是她回来的第一个早朝,不能不去啊!
  侧头看看怀中依旧睡得香甜的灵洛,她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轻巧地起身,小心地不惊动他。
  她随手披了件外袍,一旁的雨双连忙上前想要帮忙,却被福雅阻止了,示意他噤声,两人小心地走出内室,出了房门。
  “去朕屋里更衣洗漱。”福雅轻声吩咐,带着雨双和等候在门外的雨真一同回了自己屋里。
  凤冠、凤袍加身,福雅对着镜子淡然浅笑,掩去了适才下意识流露而出的气势,她还记得,此刻的她,不过是一昏君而已。
  福雅懒懒散散地走进了大殿,爬上了凤座,靠坐在软软的凤椅内,脚下是跪了一片的文武百官。
  “平身。”福雅懒懒地挥挥手,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有事说话,无事退朝。”
  说罢,福雅还掩口打了个哈欠,眼角瞥见秦王唇角边轻蔑的笑弧,心中也轻轻一笑。
  “臣有奏。”一人出列,站立殿中,朗声道。
  这声音很熟,福雅闻声定睛一看,这人也很熟悉,只是,她出京不过个把两个月,她竟然已入朝堂,不知是哪位伯乐所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刚正不阿的阮红衣,她那不良二姐阮青衣的亲姐姐。
  “阮爱卿请说。”福雅换了个边靠着,打算好好听听她有啥好说。
  随着福雅这句话,阮红衣开始一二三四地奏了起来,每一条都不离当今新帝不理朝政,私自出宫,视天下苍生如儿戏,置臣民于不顾,辜负了先帝的期望……
  她的每一句都够福雅定她以下犯上之罪,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家里还有三亲六戚,为人耿直也不能这么不知变通啊!
  “皇上,阮御史口出狂言,请皇上降罪!”果然,找茬的来了,户部尚书,林彦,秦王一派,而阮红衣估计是杨丞相举荐,估计上官莹玉的做法也不是她能苟同的。
  福雅默不作声,有来放火的,就有来救火的。
  于是,杨丞相上前一步,“启禀皇上,阮御史言辞中虽有些以下犯上,却也是忠心耿耿,正色敢言,还望皇上恕罪。”
  福雅则轻轻一笑,“上官左相认为应该如何?”她依赖的口气好似真的不知该当如何是好,要找上官莹玉拿个主意。
  上官莹玉偷瞄了福雅一眼,心中哀叹,这皇上演戏演的逼真又乐在其中,把难题扔给她,沉默了一下,缓缓道,“杨丞相所言甚是,可林尚书亦言之有理,依下官看,罚阮御史闭门思过三天,罚俸禄三个月。”
  “如此甚好!”福雅一击掌,转而对殿中两人道,“不知杨丞相和林尚书可满意?”
  皇上都说好了,她们能说什么,林尚书讪讪退下,杨丞相只是绷着脸站回了原位,秦王却是瞄了上官莹玉一眼,若有所思。
  “好,既然没事了,退朝吧!”福雅挥挥手,打算就此退朝,反正也没有哪个昏君喜欢早朝,她自然可以顺利成章的……
  “臣有奏。”
  福雅的动作被这三个字打断,看着立在殿中之人,心中长叹,怎么才罚了女儿,娘又蹦出来了。
  这有奏之人正是阮红衣之母,礼部尚书,阮书轼。
  “阮爱卿请说。”福雅再次重复。
  “请皇上御览。”阮书拭呈上一绸缎软娟。
  福雅挥挥手,宫侍下了阶梯,接过阮书轼手中的软娟,呈给了福雅。
  福雅缓缓打开,才看了一眼就不由地蹙起眉,对着阮书轼摇摇手中的软娟,轻柔道,“阮爱卿这是何意?”
  “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不可无后,皇上登基以来立了六位贵君,却无凤后坐镇宫中,实非我朝之幸,还望皇上早日立后。”阮书轼说着,跪在殿中。
  众臣也随之下跪,口中齐呼,“还望皇上早日立后。”
  福雅眸色微变,这下她们倒是团结起来了,心思百转间,缓缓开口,“立后之事兹事体大,日后再议。”
  “皇上。”阮书轼再次从袖中取出软娟呈上。
  福雅有些无奈,她似乎料到她的反应,居然有备而来……挥挥手,宫侍前去取来……
  福雅才展开,就听阮书轼道,“请皇上选秀!充盈后宫!”
  听着阮书轼的话,福雅更加无力,这是她所知的痴情尚书吗?还是她对己对人有双重标准,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缓缓扫了阮书轼一眼,淡淡道,“朕会考虑,退朝!”
  说罢,不再给他们任何机会,下了凤座,转向栖凤宫,心中隐隐有着怒气。



  第四块玉钥 (四)

  福雅没有乘凤辇,而是缓缓地朝着栖凤宫步行而去,一路仔细思量着方才大殿中之事,懒得理会身后呼拉拉地跟着的一大串尾巴,这是这宫中的规矩,还是回到栖凤宫中来的自在。
  巧风和青烟跟随在福雅身后,互相对视一眼后,也缓缓地跟着,却是走得比福雅还慢,将身后的尾巴隔得稍远了些,明白自家主子不爱这些繁文缛节,也讨厌一大堆人跟着。
  福雅一进入栖凤宫,尾巴尽数消失,这是她最后的底线,这栖凤宫既然是皇帝的私人领域,自然要按照她的规矩来,在这点上,闻琴总管已然彻底向她妥协了。
  能跟进栖凤宫的,也只有巧风和青烟了。
  福雅走到舞凤阁前,守门的宫侍连忙推开了房门,福雅却在门前站定,转身问道,“封统领呢?”
  其实,福雅出了大殿就奇怪今日为何不见封玉涵的踪影,明明早朝途中还远远见他在宫门前巡视,想到昨夜亭中的那番缠绵,难道让他受了凉?那男人只有在怕她发觉他的不适时,才会躲开她。
  巧风嘴快道,“封统领正在训练宫中侍卫。”
  “宣他来见朕。”福雅吩咐完,见两人躬身领旨,这才转身进了舞凤阁,歪躺在书案后宽大舒适的椅子中,想着如何能避开选秀之事,她没有兴趣进行这种选美,她的男人已经足够多了,她也竭尽全力地爱着他们每一个,自己已经亏欠了他们每人一份完整的爱,她……不想再招惹其他人了……
  “皇上,封统领求见。”门外传来宫侍的声音。
  “宣。”福雅回应的同时也站起身,走向房门,迎向走进舞凤阁内的封玉涵。
  封玉涵身后的房门被宫侍关上后,他的额际就一阵温热,福雅站立在他身前,探手试探他额际的体温。
  “没有发烧,不过你怎么会这么冰凉?”福雅只觉掌心一片冰凉,带着些微的湿意。
  封玉涵心中却悄然叹息,纵然躲着她也瞒不过她,这样自然而然关心着他的她,怎么不让他感动,被人记挂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的吗?
  “你不会是……”他会有如此症状,甚至冒出冷汗,只有一个解释,也是她唯一知道的解释,福雅的眼光含着探询投向了封玉涵。
  封玉涵颔首,知道瞒她不过,今日一早就被如刀绞般的腹痛痛醒,那再熟悉不过的疼痛是他身为男子的证明,虽然服了慕灵修送得药丸,缓解了腹部的疼痛,让疼痛不再那么难以忍耐,可他依旧身体冰凉,腰腿酸软,怕在她面前露了馅,才刻意躲开,他现在毕竟是女子装扮,不想替她增添麻烦。
  只是,封玉涵仍是忍不住瞄了一眼眉头微蹙的福雅,今日在大殿外,他也听见了那道奏议,她,真的要选秀吗?
  “过来。”福雅拉着他,一路走进书案一侧不远处的隔间内,说是隔间,也不过是拉下帘子便隔出了一个好似内室般的空间,隔间内有个舒适的软榻,供她休憩之用。
  “躺下。”福雅推着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封玉涵跌进了软榻内。
  “不行,我……”封玉涵跌倒在软软的被褥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支起身子,想要站起来,他还在当值,怎么能休息。
  “你的职责不就是守着我,在哪里还不都是一样。我就在这里……”福雅伸手按住他,指向一旁的椅子,“你抬头就能看见我不是?”
  封玉涵这才发现,这软榻的确抬头就能看见坐在书案后的她,下一刻就被按倒在了软榻上。
  “不舒服就休息会儿。”福雅俯身替他脱着鞋袜,解下他的铠甲时,封玉涵仍是挣扎了一下,却拗不过福雅,硬是被褪下了铠甲,仅着内袍,躺倒在软榻内。
  福雅拉过锦被盖至他胸前,想了想道,“你等等。”
  封玉涵听见她走到一旁的柜子旁,之后又走出外室,对门外的宫侍吩咐着什么,等候了一段时间,她再次进来时,手中多了个布包之类的东西,她坐在软榻边,将布包塞进被子内,放置在了他的腹间,一股暖流自腹部传来。
  封玉涵的眼睁大了些许,将布包自被中拿了出来,原来是个绣工精美的布袋,套着一个有着奇怪塞子的皮袋,袋中似乎是装了热水。
  封玉涵轻抚布袋上的绣纹,他虽然不懂,却也能感觉到那细密的针脚,这绣工很精细,“这,是什么?”
  福雅自他手中接过布袋,让他躺平,再次将布袋放在他的小腹上,才缓缓开口,“这叫热水袋。本想给你做一个,可还没来得及,这是瑞雪的,你先用着吧!”
  封玉涵一听,便要起身将那热水袋拿出,他怎么能用瑞雪的东西,她特意将此物放在这舞凤阁中,自然是用来睹物思人的,他怎么可以……
  福雅早就猜到他的反应,压住他,隔着被子按着热水袋,“没事的,过几天送你一个,我很快就能接回他,不用再总是对着他用过的物件了。”
  福雅沉静的眼凝视着封玉涵,她没有了微笑的表情,带着隐隐不容反驳的气势,这是她在人前隐去的部分,封玉涵却领教了多次,知道自己争不过她,只能乖乖地躺着,腹间的暖意很快遍布了全身。
  昨夜欢爱后的疲惫,本就没有因为短短的睡眠尽数消去,而清晨而来的行经期更加让他疲惫,眼皮渐感沉重,脸颊上感觉到福雅温热掌心的摩挲,心安之余,他仍是不由想着,这样毫无男儿之姿的自己,她为何会如此记挂?带着这样的疑问,封玉涵仍是在她的陪伴下睡着了。
  见他鼻息渐渐绵长,眉头却渐渐蹙了起来,似乎睡的并不舒服,她掀开他身下的被子,将他抱着热水袋的双手轻放在身体两侧,拿下热水袋,解开他的亵裤,看见的,是紧紧裹着小腹的白布,一层又一层,不知道他裹了多少层,怕也是他多年的经验,隐藏他男儿的身份。
  福雅找来小小的剪刀,一点点、一层层地剪开,直到露出他渗着血的玉 柱,端来温水替他擦拭干净,很轻巧地没有惊动他,再将玉柱用干净的棉布裹好后,才替他将亵裤穿好。
  这么勒着,他怎么能睡的舒坦,福雅抚着他舒展了的眉心,心疼他这么辛苦地活着,只要他愿意,她有不下一百种方法可以帮他摆脱他此刻女子的身份,可是,她也还记得当日瑞王府中的他,不过困了三日,便如困兽一般,兵书成了他唯一的消遣,她,不想她的爱会扼杀他原有的风采,那吸引了她所有注目的光彩……
  “皇上,上官左相求见。”有宫侍的声音传来,封玉涵依然沉睡着……福雅轻巧地起身,放下隔间的布帘,留了一条缝隙,外人看不见布帘内,他若是醒了,却能看见她。
  福雅走到书案前,压低了声音回道,“宣。”
  不知道上官莹玉找她为了何事,今日估计不会见到杨丞相,应该忙着回去训斥阮红衣吧,居然那么大胆地以下犯上,若非她装傻,加上杨老丞相的护航,她如何能轻易过关,还真是耿直到鲁莽的境地,若是能有她妹妹一半的滑头,也不会如此……
  想到阮青衣,她似乎也要抽空出宫去见见她……
  “皇上万岁。”上官莹玉进来跪下行礼。
  “平身。”福雅靠在书案上,浅笑盈盈,“不知左相为何而来?”
  上官莹玉半垂着头,恭敬道,“微臣想引荐一人给皇上。”她的口气沉稳,却让福雅看不清她的表情。
  “哦……”福雅绕过书案,坐回宽大的软椅内,“何人?”
  “新上任的户部侍郎。”上官莹玉毕恭毕敬地回答着,稍后补了一句,“以最高价买下此官职之人。”
  福雅挑挑眉,如此正大光明地将买官之人引荐来此,此人必定与她相识,或是身份特殊,才会让上官莹玉特意在此卖关子,“宣。”
  福雅心思百转,想不到什么人会让上官莹玉如此上心,却在见到走进殿中的身影时,惊讶了,震动了,感动了……直到听见那人跪地行礼,一声“皇上万岁!”惊醒了讶异中的福雅。
  福雅连忙走到那人身边,俯身扶起她,语气难得的掩不住激动,“二姐,你……”
  此人正是阮青衣,福雅的结拜二姐,礼部尚书阮书轼的二女,御史阮红衣的妹妹。
  “能见到你的这种表情,看来我这笔银子没有白花。”阮青衣笑嘻嘻地言道,也因福雅的动作在心中松了一小口气,这皇位隔开的,往往是人心,可胳膊上的温度告诉她,福雅还是福雅,尚不曾改变,她不知道将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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