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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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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便领着吉儿回去了。
  再将瑞雪抱起,吩咐苗总管安排云奴爹爹住所,然后让所有下人到大厅集合。
  *** ***
  福雅将瑞雪放在正厅的主座之上,说是座椅,不如说是坐榻,尺寸宽大的可容纳三人,垫着软垫,放置着各种靠垫,可坐,可卧,是福雅特意定做的。
  每每苗总管有事禀告,终是拉拉杂杂一大堆,坐得舒服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情。
  可瑞雪因是第一次受府中众人的拜见,自是姿态端庄的坐得笔直。到底是出自太师府,端的有几分大家公子的风范。
  福雅则是半坐半卧的靠着,姿态慵懒而舒适,唉!还是自家的地盘舒服些,不用跪着坐。
  见众人都到齐了,福雅挥挥手,示意苗总管可以开始了。
  *** ***
  看着跪倒在地的众人,听着耳际一片片的恭喜之声,瑞雪勉强挺直的身子晃了晃,手心渗出凉意,下一刻感觉手心处多出了一片暖意,微垂首,是福雅将手放入了他的手中,用力握住。
  深吸了口气,瑞雪缓缓开口,“都起来吧。“
  等众人都站定,福雅一双妙目轻轻扫过厅中,眸中平静无波,可众人却似乎感觉到一种不容忽视的迫力。
  然后,福雅开口了,语气缓慢,却字字清朗,“自今日起,在这府中,瑞雪的话便如同我的话;瑞雪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希望你们记好了。“
  一句话惊了众人,也惊了瑞雪。自古以来,主夫虽可主持府中之事,可毕竟要在妻主之下。可福雅一句话肯定了瑞雪的地位,与她平等,不是灵王爷的王君,而是他,瑞雪。
  福雅不理会众人的惊讶,手反握住瑞雪的手,接着说道,“我这府邸虽大,主子却是不多,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安守本分、各司其职;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我自是相信苗总管的能力,不过若是欺上瞒下、阳奉阴违者,一律记录在案,逐出府,子孙后代也永不录用。”
  从头至尾,福雅都未曾用过‘王爷’的称谓,因为在她看来这是她的家规,她想要一个简单的家,而不是一个暗流汹涌的王府。
  *** ***
  回房的路上,瑞雪一声不吭,双臂揽着福雅的脖子,将脸深深地埋在福雅的肩窝。
  进了房,正欲将他放至床上,他却身子一挺,紧紧抱住了福雅。
  “雪儿?” 福雅有些诧异,他怎么了?
  瑞雪沉默着,只是抱着她的双臂却是更加用力了,他身子虚弱,即便用尽了全力,于福雅来说却不算什么,见他如此,只是任他抱着,坐在床沿。
  良久,瑞雪抬头对上福雅的眼,双颊晕红,盯着她的眼又黑又亮,眼中有着极致的温柔,神色却是端正,一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带着温柔的气息。
  福雅一愣,这几乎算是他第一次主动地碰触她,没有羞涩,没有无措,抚着她的手温柔而坚定,看着她的眼柔和而缠绵。
  “得妻如此,瑞雪今生再无所求,上穷碧落下黄泉,瑞雪生生世世都是福雅的人。” 浅淡苍白的唇一字一字的吐出,如同誓言般的话语却字字敲入了福雅的心中,字字痛入心扉却让她甘之如饴。
  福雅无法克制心中的激荡的情怀,她抱紧他的腰,轻轻地贴上他的唇,轻怜蜜意,让瑞雪不由自主地微启双唇,她的舌探入他的唇间,深入浅出,让他的舌随着她的飞舞。这一吻,不含□,温柔缠绵;这一吻,万千誓言,以吻封缄;这一吻,只为溅落在两人心中的深深爱恋。
  窗外飘起了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房中两颗心熨烫在一起,暖意融融。
  *** ***
  福雅站在灵洛的院门外,雨双站在她的身后,撑着伞,遮住满天的飞雪,眷恋的眼落在福雅的身后。
  福雅却是用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留着他的温度,不是很暖却让她眷恋不已。
  回过神来,收敛心神,暗笑自己竟如怀春的少女般在这里发花痴,却还是止不住微翘的嘴角,止不住那自心窝深处涌出的喜悦。还是去看看灵洛到底救了什么人吧。
  一走进院门就见到灵洛小小的身影,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吉儿撑着伞站在他身侧,一见到她便立即迎了上来。
  他坐在这里等她?
  福雅不由皱了下眉,这么冷的天,还飘着雪,这傻瓜。
  迎面而来的灵洛却因福雅的皱眉止了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小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我……”
  没等他想好要说什么,福雅已经几步站在他眼前,两手捧住他的小脸,果然触手一片冰冷,他的唇也没了之前的嫣红,有些青白。
  “这么冷的天,坐在屋里等就好了。”福雅心疼的说。
  “不冷,灵洛不冷。” 她的关心让他开心不已。
  “进去吧!” 福雅拉过他冰凉的小手,走进屋。
  福雅让灵洛坐在椅子上,自己也拐来一张椅子,坐在他的对面,将他冰冷的小手放在手中揉搓。
  灵洛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被她修长的手包裹着,脸上红粉菲菲,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微微的痛感让他明白,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救了什么人?“ 福雅想起今天来的目的,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灵洛怯怯地回答道,毕竟他只是寄住在府中,不应该没有问过就擅自让陌生人进了府。
  “不知道你也救。“ 福雅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只是好心,也就作罢了。“人呢?“
  “在里面。“灵洛小声的回答,有些小心翼翼。
  真是,对着她胆子这么小,做事胆子倒是大了。
  福雅起身进了内室,来到床边,不由怔住。
  床上人是个男子,一个极为秀气的男子。是的,秀气,福雅今日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秀气。若非露着头,怕是根本看不出被中有人吧。不过现下秀气的小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是在发烧吧。
  回头看向跟在身后进来的灵洛,拉他和自己一同坐在床头的椅子上,反正他小小的不怎么占地方,问道,“你怎么救他的,说来听听吧。“
  灵洛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福雅,见她神色间并无不悦,便小小声的说了起来。
  原来灵洛进了府中,除了福雅每日来看看他,便无事可做了,便想着去看看娘,就带着吉儿从后门溜出府去城外给娘扫墓,又陪她说说话。傍晚间准备起身回府时,见草丛间似乎有团黑影,走上前查看,竟是一个浑身血迹的人……
  “所以你就把他带回府来了。“听着他软软的嗓音,让福雅说不出的舒服,不过还是把他的话接了过来。
  “嗯,“灵洛点点头。
  福雅伸出大拇指和中指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他立刻吃痛的捂住额头,柔媚的大眼带着水光委屈地看向她,“还嗯,你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一身是血的躺在那里,要是伤他的人就在周围,你自己不是也有危险?“
  灵洛睁大了眼,有些迟钝的道,“我没想到,只是想,他一定很痛,流了那么多的血。“
  福雅翻了个白眼,道,“记住,以后再碰到这种事,你给我立刻有多远就躲多远,知道吗?算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府里,想去哪里跟苗总管说,带上侍卫,知道没?“
  “好。”灵洛乖乖地回答,他信她,所以她说的,他就听。
  “他的伤请了大夫没?”
  灵洛摇摇头。
  “你包的?”
  再摇摇,“是吉儿。”
  “你是说,苗总管也不知道?”福雅有些惊讶。
  “嗯,吉儿说,要是苗总管知道一定会告诉你,我怕你……”灵洛咬着下唇,不再继续说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福雅先是小声的,后来干脆大声的笑了出来,这府中还有苗总管不知道的人,能把苗总管都瞒着,这小人儿还真是很幸运呢!
  一直都觉得他这么个温柔单纯又善良的软性子让人放心不下,所以总想护着他。自他住进府中这几日,才发现这小人儿即乖巧又善解人意,所谓的解语花,就是这样的人吧。那就让她继续护着他吧,不想逼他成长,不用他知道人心险恶,只要开开心心的在她身边就好了。
  福雅让雨双去请苗总管,不一会儿,苗总管来了,知道如今房中躺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时,黑了一张脸,福雅却好心情的吩咐她去请大夫,嘱咐若是人醒了再来告诉她。
  见这屋里人来人往的忙活了起来,福雅索性拉了灵洛回了自己的院子。
  福雅的院子自是主院,院中有十几间房,而且都通了地龙,装修比照她的寝室。
  虽然她不介意与瑞雪合宿,可顾忌到他的身体,而且自己也没有作柳下惠的能耐。
  于是,回来之前,便差了巧风告诉苗总管,在她寝室旁整理一间出来,给瑞雪住。
  福雅带着灵洛直接进了瑞雪的屋子,瑞雪也恰好小憩起来。
  三人一起用午膳,席间,笑语连珠,和乐融融。福雅也颇有兴致的讲了几个改编了的网络笑话。逗的两位美人,笑声连连。
  冬日的午后,满天飘雪间,福雅终将自己于寂寞孤单中释放,恣意地享受这暖暖的幸福。
  *** ***
  夜已深沉,福雅独坐在床沿,手缓缓贴在胸口心窝处,不再似以往般冰冷而空虚,他们用爱将她填满,将她暖热。
  胸口间流转的不可言喻的欢喜与忧愁是什么?让她想哭又想笑。
  眼角忽然瞥见一抹黑色的身影,福雅起身来到桌前坐下。
  “墨” 福雅低唤。
  “是”
  “过来坐下。”福雅从怀中取出稍早送灵洛回去时,从大夫那里要来的金创药和绷带。
  “属下……”
  “过来,坐下。”福雅的语气生硬,不容反驳。
  墨走到桌前坐下。
  这个人,好话说尽都没有用,非要用命令的,真是的。这叫什么?奴性坚强?福雅挫败的想着,无论自己怎么示好,这个家伙的脑袋跟灌了水泥一样,属下属下的……
  “手” 福雅努力板着脸。
  墨犹豫了一下,终是把受伤的左手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那缠成一堆的乱布条,有些伤口还露在外面。
  福雅额头上的青筋微跳,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个人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中,怎么她身边尽是些不会照顾自己的男人,一个这样,两个也这样,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有鸡婆倾向,看来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想当年,她多潇洒,多恣意……唉!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拆开那堆乱布,果然,伤口只是随便上了些药,木屑都还在伤口里。福雅叹气再叹气,一口一口叹在心里。
  福雅走到一旁的架子上端过温水,拿过布巾。
  墨不自在的要起身。
  福雅斥了一声,“你给我好好做着,不许动。”
  见他僵在那里,福雅懒得理,坐回桌边,用温水清洗干净伤口,挑出木屑,上药,包扎……
  一切完毕后。
  福雅长叹了一口气,语气委婉,说道,“墨,你虽然是我的侍卫,你的职责是保护我,那么能不能请你在保护我之前,先保护好你自己呢?生命是很宝贵的,我的命是命,你的命也一样是命,没有贵贱之分。我从来都不希望自己的生存是经由他人的死亡而延续的,你,明白吗?”
  “属下的职责就是誓死保护主子!“墨单膝跪地,姿态极为谦恭,可语气却如同宣誓一般。
  “Shit!Shit!Shit!”福雅在心中连连咒骂着,她很久没有骂人的冲动了,敢情她刚才说的,都被他一阵风从耳边刮走了。真想敲开他的榆木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怎么这么顽固。
  “夜深了,主子该歇着了,属下告退!” 不等福雅说话,他又一股烟似的消失了。
  福雅瞪着他方才跪着的地板,良久,恨恨地说了一句,“算你跑得快!”
  转身,上床,睡觉……

  我们要个孩子吧(一)

  福雅成亲后的日子过的极为滋润,每日起床和瑞雪用早膳,陪他说说话;之后便会进宫去陪陪母皇,找皇姐唠唠嗑,给太君逗闷子,蹭个午膳,或者约上阮青衣去醉芙楼吃吃饭、听听曲什么的;晚膳必是回府用的,每次都会喊上灵洛,三个人说说笑笑,倒也其乐融融,有时云奴爹爹在时也被福雅留下一同吃。
  瑞雪也很高兴有爹爹的陪伴,笑容越来越多。
  云奴爹爹见福雅如此疼爱儿子,又听儿子转述了那日厅上福雅的话,也很是为儿子能得如此妻主而欣慰。欣慰之余也只是希望儿子能一举得女了。
  而灵洛不再像初入王府般胆怯了,会看着她跟她说话,偶尔会撒撒娇,说说笑话,性格开朗活泼起来。这正是福雅想要看到的灵洛,这样才像是十三岁的少年嘛。
  灵洛救回的秀气男人也醒了,却是个哑巴,不过一笔字到不如他的人那么秀气,在福雅看来就是写的不错,但瑞雪说,他的字清奇硬气,是她不懂欣赏。这个瑞雪倒是越来越不怕她,嘿嘿!
  这个秀气的男人叫做苏梦寒,十六岁,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四海为家,因江湖仇杀受伤,倒卧在王府后门,被灵洛所救。几句话就什么都说完了,还真是简洁。
  几日后,这苏梦寒见伤已好了大半,便要告辞。可她家善良的灵洛担心他的伤未痊愈,再遇见仇家怎么办,要他留下疗伤。
  二人你来我往,一人婉言书写,去意甚决;一人泪眼婆娑,执意相留。
  福雅和瑞雪也只是相视一笑,坐在一旁品茗。
  最后,苏梦寒败在了灵洛的眼泪攻势下,决定留至伤愈。
  灵洛高兴之下,拉着苏梦寒碎碎念,瑞雪也加入其中,说着如何补身。
  毕竟这段时间,福雅可是自宫中御医处好好学了几个补身的药膳,就是要替瑞雪好好补身,可不管怎么补,瑞雪的身子怎么也不像成亲前那般壮硕了,消瘦了很多,福雅看着眼里,疼在心里,对瑞雪也更加的疼爱了。
  见灵洛和瑞雪讨论的热烈,苏梦寒只是被两人抓着,坐在那里听着,看着两人的目光倒是柔和。
  “雅儿不如请了梦寒做护院吧,梦寒也就不用四海漂泊了。” 瑞雪回首看向福雅,眼中闪着期待。
  “是啊,梦寒哥哥会武功,王爷就请梦寒哥哥做侍卫吧。”灵洛转着大眼儿,期待地看着福雅。
  什么时候说到这里来了?福雅一愣,不是只是留客吗?
  再看看苏梦寒也是一副莫宰羊的样子。
  福雅叹道:“也许苏公子还有事待办呢?”
  苏梦寒也对着二人点点头。
  看着两人失望的样子,福雅不由好笑。
  “明儿个我不去宫里了。一起去街上逛逛吧!” 福雅想想这段日子,两人都是呆在府中,不如带他们去散散心吧!
  福雅想着,瑞雪几乎天天把药当饭吃,每次吻着他时,都能闻到淡淡的药味。他却从未有过任何怨言,他真的很想要个孩子吧。
  她日前也私下问过姚御医,姚御医说瑞雪的身体本就底薄,服过春狂后未加调理就染上风寒之症,接着落水受寒,身子大亏。
  如今经过这段时日的调养,身体虽渐好,却落下寒症,每月行经期间,腹部绞痛,手脚冰冷,身体虚弱,万万不可再受寒气侵袭。这倒是与她知道的生理痛一般无二。
  姚御医叮嘱,若要育有子嗣,恐怕要借助药物,还要……
  福雅想到这里,笑了,这一点她可一定会照办的。
  “王爷,王爷” 福雅被灵洛软软的嗓音唤回,见他已站在自己面前,一双大眼中隐有担忧。
  “没事,走神了而已。”福雅安抚地笑了笑,“你方才说了什么吗?”
  小心地观察着她的气色,见她似乎并无不妥,灵洛方道:“可以让梦寒哥哥一起去吗?”
  他的样子让福雅的心再次发软,拉过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好” 福雅应着,抬头对苏梦寒道:“苏公子也一同去吧!”
  灵洛却呆愣在福雅怀中,这还是她第一次亲他,以往见她亲吻瑞雪哥哥时,他总是在心里羡慕着,希望有一日也能得她这般对待。她方才亲了他,那是不是说她待他其实也是不同的。
  “灵洛?”福雅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神游天外的小人儿。怎么这发呆也能传染?某人完全没有自觉自己做了什么。
  灵洛经她一唤,回了神,小脸刷得一下红了,转身拖了苏梦寒就跑,只留软软的嗓音:“我们回去准备!”
  哎?有什么好准备的。福雅转向瑞雪,见他笑得有些勉强,眼中有着未褪的酸涩。
  向他伸出手,将他拉过来,侧坐在她的腿间。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肩窝,闷声道:“雪儿怎么了?”
  “你亲了灵洛,” 瑞雪顿了顿,见她埋在他肩头,没有作声,有些艰难地继续喃喃道,“我知道你是喜欢灵洛的,灵洛长得美,性子温柔单纯,讨人喜爱。我明明知道你会收了他。我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刚才,刚才见你……”顿了顿,“我告诉自己你不会变,可是我还是会害怕,我会怕……唔” 瑞雪未尽的话被福雅堵了回去。
  直到瑞雪瘫软在福雅怀中,福雅的身子也开始发颤。她这才松开他的唇,还意犹未尽地轻啄几下。
  待两人的喘息声渐渐平缓,福雅弓起食指,在瑞雪的脸颊上来回轻抚着,这个心中只有她的男人,誓言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跟着她的男人,让她怎么能不爱?
  “雪儿,我的确会变。”福雅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紧接着说,“我会变得越来越爱你。”
  怀里的人猛然颤了一下,他死死盯着她,彷佛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双手紧紧抓着福雅放在他腰前的手臂。他的样子让她的心熟悉的疼痛。
  “雪儿,我爱你。”亲了他紧抿的唇一下,“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出了神吗?“ 停了一下,”我在想,我们要个孩子吧,我和雪儿的孩子。”
  “好……好……好……”瑞雪眼中泪花闪烁,嘴角边绽放温柔的笑花,久久才哽咽着开了口,却也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这么一个字。
  “不过,要等你行经期过后三日。”
  “为……为何?”瑞雪下意识问道,没意识到自己的急切。
  “因为,这是姚御医说的。”福雅坏笑道。
  “啊”瑞雪意识到福雅说了什么,红了脸。
  “不过,雪儿要受苦了。”因为她,他才落下了这么个寒症,不想再见他苍白虚弱,也不想再见他躺在床上病恹恹的样子,更何况生孩子好像更加辛苦。
  “不苦,不苦,一点都不苦。”有了她的爱,无论遇到什么,他都不苦。
  *** ***
  京城第一酒楼 醉芙楼
  三个男人坐在雅间,福雅在外面交待掌柜的应该准备的菜色,这个掌柜可是除了几个姐妹,唯一知道她也是这醉芙楼老板之一的人。
  再次回到雅间,见瑞雪和灵洛似乎都有些倦了。
  唉!能不倦吗?这两人间间铺子都要去看上一看,什么摊子也要去瞅瞅。却又什么都不买,竟是看着就高兴了。
  倒是福雅跟在后面,见他们哪个要是真的喜欢,爱不释手的,直接付钱、拿货,连价都不讲,只要他们喜欢就好。
  两人后来怕她再乱花钱,便只是用眼睛看着,怎么也不再伸手拿来看了。
  福雅真是哭笑不得,她好歹也是个王爷,虽说闲散了些,还不至于穷成这样好不?
  不过福雅到是拖着两人去了千织坊,京城最大的制衣坊,为两人买了几套成衣,再选了布料,选了样式,一掷千金。
  瑞雪已经渐渐接受了福雅这种败家的行径,可第一次见识福雅这种花钱手笔的灵洛却是惊得小嘴微张,心疼不已。
  见已近正午,便拉了三人来了这醉芙楼,给巧风等人在隔壁也置了桌酒菜,苏梦寒本想与巧风他们一起,却被瑞雪和灵洛拉来了这边。
  福雅坐在两人中间,拿着小二姐方才奉上的热布巾,细细地替两人擦脸、擦手,即驱寒,又醒神。两人倒是精神了些。
  苏梦寒却是静静地坐在灵洛身边,眼镜看着窗外的雪景,脑中想着的却是身边的这位灵王爷。他不是养在深闺的男儿,行走江湖时,见过的女人何其多。却真没见过像身边这位的。
  平日里,在王府,那瑞雪君上身子不好,她便时时关心着,衣食住行,样样都想得无微不至,他甚至见过她窝在府内大夫的房中,与大夫讨论着药膳的制法,连一味药要放几钱也要计较;对着灵洛更是时不时的放纵着,甚至兴致来了还会和他一到堆雪人。
  这大户人家不是最讲究礼仪、闺训、规矩什么的,可这灵王府却是这般不同。
  今日出门,却是连个面纱也不给两人戴,说是隔着那个能看到什么。就这样带着他们三个出了门。
  一路也只是有着那两个男人随意走,自己只是慢慢地跟在身后,见两人举棋不定时,还会提些建议,或是干脆全买了。
  在千织坊里,她更是亲自上阵,选布料花色,他虽不懂,但看掌柜的便知她选得怕都是极为贵重的;选衣物样式时,还叫了裁缝出来细细叮咛,这件要收腰,那件要加长;连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都听得又羞又惊又喜。
  现下,她更是亲身服侍着两个走累的男人,温柔轻巧的动作像是怕弄疼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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