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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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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则和小莫小言同乘一辆,阮青衣依旧是独自一辆马车,好命的不得了。
  
  巧风则和长风骑马,带着侍卫随行保护,她们比凤驾晚了两个时辰出发,今夜必定要露宿野外了。
  
  而自打上了马车,福雅就抱着慕灵修不肯撒手,今日就是染香的出嫁之日,她没有告诉慕灵修,她知道,若是慕灵修知道,必定不会让她今日起行,会拉着她登门祝贺。
  
  “修,对不起,让我自私一回,我不想看见身穿嫁衣的染香,我无法看着他嫁给萧桐玉。”福雅抱着慕灵修,心中默默地道歉,知道他最亲师父,可是,她却……
  
  瑞星窝在福雅身边,司凝阳则看着福雅失笑,真没想到,她也有这么黏人的时候,不过好在慕灵修似乎不介意,任她趴在他的怀里,耍赖地要睡觉;这才起来没有多久,就不信她还能睡。
  
  司凝阳没有想到,她居然还真的睡了,瑞星悄悄地拿过被子,替她盖好后,拉了拉慕灵修的袖子,“修哥哥,姐姐怎么了?”
  
  慕灵修轻抚着福雅的秀发,对瑞星浅浅一笑,“没事,让她睡吧。”
  
  连瑞星都察觉到了,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要是心里没事,每次上路都怕他们闷了,想着法儿的让他们一起玩,下棋、说笑、讲故事,会这么安静,一定是心里有事。
  
  福雅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地好像又看见了月夜下那个如仙的男人,从此,她再也不能再想他,只是今夜而已,让她肆无忌惮地只让他在梦中……
  
  福雅醒来时,马车已经停下,马车中一片昏暗,车外有喧哗声,她缓缓地撑起身子,鼻间是熟悉的异香,“凝阳?”
  
  “醒了?”果然,黑暗中传来的是司凝阳的声音。
  
  “嗯。”福雅应着,伸手拉开车厢角的木门,车厢内登时亮了起来。
  
  司凝阳却瞪着那突来的光源,这个女人居然在马车里放夜明珠,太奢侈了吧,比起这个,元灵国皇宫的奢侈根本不算什么。
  
  “你也不怕被贼惦记。”司凝阳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福雅轻轻一笑,她一向不招摇,这么普通的马车,加上这阵势,她想见个贼都见不到。
  
  “饿不饿?”福雅知道,他不愿意被人抱来抱去,性子又傲,就算饿了也不会主动开口。
  
  司凝阳笑笑,却没有答话。
  
  福雅翻身而起,蹲下抱起司凝阳就跳下了马车,看到不远处的火堆,便直接走了过去,慕灵修、瑞星、苏梦寒、苏梦婉,还有阮青衣和巧风长风都围在火堆边。
  
  福雅将司凝阳放好,瑞星就凑了过来,“姐姐,吃点东西。”
  
  福雅看着他手中的食物和汤碗,笑着接了过来,顺手将他也拉进了怀里,让他靠坐在她怀里,低头问道,“星儿吃了吗?”
  
  瑞星乖巧地点点头,“我吃了,吃饱了。”
  
  福雅忍不住亲亲他粉嫩的脸蛋,好笑地将烤好的肉撕了一块,递到他唇边,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吃下去,就知道,他每次吃饭都不会好好吃饱,老是想着饭后的小点心。
  
  “哥哥,嫂嫂到底有多少个夫君啊?”苏梦婉看着拥着瑞星轻笑的福雅,悄悄地在苏梦寒的耳边问道,他其实最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嫂嫂竟然是金碧皇朝的皇帝,她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帝王的威仪。
  
  刚刚知道的那两天,他都不敢正眼看她,避了她两天,才发现,除了换了个身份,她还是那副老样子,每天就是陪着哥哥们玩,从没见过她办过正事。
  
  “干嘛问这个?”苏梦寒正盛了碗汤,递给司凝阳,听到弟弟的问题奇怪地望了他一眼。
  
  苏梦婉扁扁嘴,“没什么,好奇。”他就知道,哥哥爱极了这个嫂嫂,一句嫂嫂的不是也不能说,他真的只是好奇问问。
  
  而且,就他现在看到的,嫂嫂身边的男人那个不是绝色佳人,女子皆好色么,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嫂嫂才不是呢!”苏梦寒坐到苏梦婉身边轻叹,苏梦婉这才发现自己将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慕灵修和司凝阳掩嘴轻笑,瑞星眨着眼莫名地望着他,阮青衣早已笑倒在一旁,巧风想笑不敢笑,而被他点名的福雅则是满眼的玩味。
  
  苏梦寒心中最清楚,当初被至情蛊折磨的形容憔悴时,早无姿色可言,而她夜夜相陪,从来没有嫌弃过他;司凝阳倾城之姿,她为了成全他,不是一样放他离宫;墨毁了半边容颜,她一样地宠爱有加,因为墨在意,才日日替他用修研制的药膏,如今疤痕已经很淡,可是,自始至终在意的人,只有墨而已;所以说,不是入了眼,上了心的人,她才不会在意。
  
  众人嬉笑间,慕灵修的身影突然拔高飞起,远远地飞向丛林的深处,惊得福雅蓦地站起身,双眼望向慕灵修身影消失的方向,沉声一喝,“巧风。”
  
  慕灵修以前不懂要用内功观察四周的波动,可是,在墨的点拨下,聪明如他,武功又高,自然立刻心领神会,男人们自然会安心让他跟随,而慕灵修的确做得很好,凡是有关她的事,他都会全力以赴;可他依旧心思单纯,福雅怕他吃亏。
  
  巧风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起身飞到福雅身边,福雅阻止要跟上来的长风,“长风,你留在这里。”
  
  话落,身形已被巧风带着,飞向慕灵修身影消失的方向。
  
  *** ***
  
  “师父~”
  
  福雅脚才落地,就听见慕灵修的连连呼唤,一听之下,连忙疾步来到他的身边,看清了他怀中抱着的人。
  
  依旧是仙子般的容貌,可脸孔上泛着一层金黄的色泽,映着月光好似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金光之中,随时会飞天而去一般,而此人,居然是本应在越灵城中嫁人的染香,看他一身的新郎吉服,却为何会在此处?
  
  “修。”福雅半蹲下身,揽住激动的慕灵修,可她的心中同样涌起慌乱,“修,他怎么了?”
  
  慕灵修转过头,眼中尽是泪水,“不……不知道,我把了脉,却……”他抖着唇说不出,他甚至无法诊断出师父是受了内伤还是中了毒。
  
  “修,别急。”福雅的目光一样落在慕灵修怀中的染香身上,修已经得到染香的真传,连他都诊断不出,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修,你能让他醒过来吗?”福雅出言提醒,修也许不知道,但是也许他本人知道呢?
  
  慕灵修怔了怔,立刻连连点头,看到师父奄奄一息地倒在这里,乱了心神,什么也想不到了。
  
  慕灵修定了定心神,手指一翻,银针入穴,染香眉头轻颦,美眸缓缓睁开,那眸色却让慕灵修和福雅震惊不已,他的眼瞳上敷着一层银色的液状物体,妖异诡异。
  
  “谁?”染香身体瞬间僵硬。
  
  “师父,师父。”慕灵修紧紧抱着染香,心神俱乱。
  
  福雅也握紧了拳,他一直都是那么高雅而圣洁、美如天仙,可此刻,金色的光晕中透着银色的妖光,看起来依旧绝美,却透着满身的邪气。
  
  萧桐玉,福雅心中恨极,除了她,谁能将他害成这样?本以为,萧桐玉无论野心再大,可毕竟是染香的师姐,还追随在他身后那么多年,染香必定是她所爱之人;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灵儿?”染香抬起手在空气中摸索,慕灵修连忙伸手握住。
  
  “师父,是我。”
  
  似乎是听见慕灵修声音中的哽咽声,染香笑了笑,那没有焦距的模样让那笑容好迷茫,“灵儿,别哭。”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灵儿诊不出,诊不出……”慕灵修终于止不住眼中的泪,滑落而下。
  
  “这是‘蓬莱金顶’。”染香的笑容好淡,却震住了慕灵修。
  
  福雅完全不懂,却知道,不能再留在这里,染香出逃,必定有人追踪,最重要的,是他此刻的异状。
  
  “修,回去再说。”福雅揽住慕灵修的肩,坚定有力,让依旧失神中的慕灵修回过神,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两人没有察觉染香瞬间僵硬的笑容,福雅直接弯腰抱起了染香,“巧风,清理一下。”
  
  说完,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而去,可突然一轻,才发现是被慕灵修带着飞身而起,若是平时还没有关系,可现在她怀里还有一个染香。
  
  “修……”福雅刚想劝他放下她,就听见慕灵修开口,声音如初识般清冷,带着从不曾有过的压抑。
  
  “师父的毒要尽快解。”
  
  福雅一愣,染香这是中毒了吗?她低头,怀中的人已经闭上了眼,头却偏向外,不肯靠在她的肩头,她眼色不由一黯。
  
  一落地,慕灵修就让福雅将染香放进车厢里,接着就拉着福雅走到僻静处,回身就是一跪,吓了福雅一跳,连忙蹲下,想要扶他起来,却怎么也扶不动。
  
  “天赐,求你救救师父。”慕灵修仰起头,白得透明的肤色映着月色,越发的惨白,泪水盈眶,淡色的唇微抖,从来没有见过慕灵修这样的福雅心疼又心惊。
  
  “修,我能做什么?”福雅不懂解毒,可是,只要她能做到,她也想要救回染香,她不可能看着他眼睁睁地死在自己面前,她做不到……
  
  慕灵修拉着福雅的双臂,却仍是不肯起身,福雅无奈,只能半跪半坐在地上,揽抱住他,能让慕灵修如此失态,可见染香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他有颗纯善剔透的心,他只记得师父养大他,教他医术,从不曾记恨过被染香试药、扔在谷中,孤独一人。
  
  “天赐,师父所说的‘蓬莱金顶’说是毒,其实也不算是毒。”慕灵修颤着声,开始向福雅解释,“‘蓬莱金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神药,却又为武林人士而不齿,因为,‘蓬莱金顶’可以通过交欢,吸取服药之人的功力。”
  
  福雅拥着慕灵修的手臂收紧,心中已经明白,萧桐玉为何那么笃定地将一切交给莫元辰,因为,元灵国只是她的起点,她所要的助力来自于江湖,她想要天下第一的武功,统御武林,作为她谋事的根本。
  
  福雅忍不住在心中骂她卑鄙,想要称霸天下,可以自己努力,居然想要利用这么卑鄙的方法增加自身的功力,以前还以为她会是个好对手,可是现在,她彻底地看不起她。
  
  福雅蓦然想起一件事,立刻问出口,“修,你师父之所以容颜不老,是不是与他练的功有关系?”
  
  “是。”慕灵修靠在福雅的怀中,终于镇定了下来。
  
  “有没有可以解毒,又能替他保留功力的方法?”福雅沉思问道。
  
  “天赐,所以我才求你救师父,你是唯一能救师父的人。”慕灵修双手攀着福雅的手臂,那样的无助,从不曾流露,揪疼了福雅的心。
  
  “天赐,你是世间唯一服食过极乐果的人,极乐果与蓬莱金顶一样,都是极为稀有的神药,是天下一切媚药、春药的克星,如今,极乐果的药性早已融入了你的血液之中,你的血可以解‘蓬莱金顶’中的媚药成分。”
  
  “好。”福雅将手臂一伸,“你要多少都行。”
  
  慕灵修压下她的手臂,“不是用血就行,若是师父无法释放媚药的药效,功力被药力催动,很容易走火入魔、焚身而死。”
  
  福雅脑后不由滑下三道黑线,这是什么药?是什么人研制出来的?不是天才,就是变态。
  
  “那要怎么做?”福雅轻叹。
  
  “天赐,你必须与师父交合,在媚药发作、师父泄精之前,让师父饮下你的血,不用多,两三滴就够了,这是唯一能解蓬莱金顶,又不会让师父散功的方法,而这种解法,只有天赐你能做到,天赐,求求你了。”
  
  看着眼前乞求的慕灵修,福雅心中百般滋味,无法解释,可当慕灵修的眼泪滑落眼眶时,她才下定了决心,一把将慕灵修抱起,她也坐倒在地,将他抱进怀里。
  
  “修,我有事跟你说。”福雅环着慕灵修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肩头。
  
  “修,对不起,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福雅不敢与他那双纯净的双眼相对,“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喜欢上你师父,起初我并不知道,直到那夜,你师父离去时,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心好痛,有时做梦常常会梦到那一幕,每次醒来都止不住心痛……”
  
  “所以你发现喜欢上师父了是吗?”慕灵修替福雅说出了最后的那句,他不笨,他知道,天赐对于她所爱的人有着一种执着,若是她喜欢了,爱了,一定会想办法留在身边,好好呵护,除非,她有她的理由……“天赐,那你为什么会放师父走?”
  
  福雅沉默了,思索着要怎么说,她还没有想好,慕灵修却道出了她的苦衷,“是因为我吗?”
  
  慕灵修离开山谷那么久,很多世俗观念他也渐渐了解了些,只是,他接受的不多,习惯了那种随心所欲后,他无法接受世俗礼仪的束缚,好在天赐从来没有强迫他接受,可是,不想不代表不懂。
  
  “是。”福雅点头承认,她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可是,若是会伤害到他,她不得不在意,他是她想要守护的精灵,相信染香也不想伤害他。
  
  “那师父喜欢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染香出来的快吧!一召唤就出来了……乃们都是没有良心的,都不记得我家玉涵了……还是妖孽招人爱啊!




祸起萧墙(二)

  “不知道。”染香与慕灵修不同,他经历世事,追逐爱情,虽然外貌美如仙子,心却早已历尽沧桑,她刻意地忽略心中的感受,自然也回避与他的接触,怎么会知道他的心意。
  
  “我知道。”慕灵修的回答让福雅惊讶,他怎么可能知道?
  
  “天赐,我的确不知道你喜欢师父,可是现在想来,师父从不曾主动接近过什么人,若不是喜欢你,怎么会答应住进宫中?怎么会每次你邀请就会一同用膳?我现在才发现,师父在你面前从来不是惯有的疏离表情。”
  
  福雅苦笑,染香会住进宫中是因为想要从她口中得知答案,至于为何会一起用膳,和什么疏离的表情,她的确不知道,也没有见过,只是,这要如何对修说?
  
  “天赐,其实,我很开心。”慕灵修抬起福雅的头,看了看她,扬起了一抹笑意,靠在了她的肩头,“我爱天赐,只要天赐心中有我,我就别无所求,我不懂师父说的宁为夫不为侍,可是,自从跟你进了宫,我每一天都很开心,天赐你忙的时候,有梦寒、千青、瑞雪哥哥他们陪着我,墨不爱说话,可在你离宫前,会教我江湖上行走要注意的事项,我喜欢他们,很喜欢;我也喜欢师父,从小我就喜欢跟着师父,总是在想,要是天天都能和师父在一起,该有多好?”
  
  慕灵修坐起身,“所以,天赐,救救师父,为了我,为了你,也为了师父。”
  
  福雅的手抚上了慕灵修的脸,猛地将他抱进了怀中,怎么可能不爱他,怎么可能不将他捧在手心、疼在心头。
  
  “天赐?”慕灵修反手在福雅的肩头轻拍,“天赐,师父不能等了,天亮前,必须解了蓬莱金顶。”
  
  福雅先让慕灵修站起来,自己才翻身站起,才站稳,就被慕灵修握住了手,“天赐,服了蓬莱金顶,泄精前,额际会有红色莲花印,每次红色莲花印出现,你就要让师父饮血。”
  
  “每次?”福雅不由重复了一遍,她以为一次就可以了,不过能设计出这么变态的药的变态,再出现什么奇怪的症状,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对了,修,你们也要小心,追踪的人随时会到,让巧风和长风随时戒备。”福雅叮嘱了慕灵修一遍,见他点头,才吻了吻他的唇,转身向马车走去。
  
  *** ***
  
  掀开车帘,借着月光看见车内人一身大红的结婚喜服,却静静地一动也不动,福雅连忙上了车,帘子在身后落下。
  
  福雅伸手拉开车厢角的小木门,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倾身察看,见他眼睑半垂,似乎有些恍惚,忍不住轻声道,“染香,染香……”
  
  染香的眼睑颤了颤,缓缓抬起,可那一片银色毫无焦距,“不用管我。”他还是那么淡淡的语气,好似生死已不重要。
  
  福雅听在耳中,心口一堵,索性半压在他身上,那立刻僵直的感觉,让福雅心中舒服了些,起码,他对于她的靠近不会全无反应,
  
  “你……”染香明显地带着慌乱,可转念间,他顿住了,拒绝吗?身上的她,是他收入心底,想要珍藏的人,若是终要便宜了别人,不如都给她,起码,给她,他心甘情愿。
  
  福雅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可是还没有开口,就因为突然围绕在颈项的双臂一愣,染香的唇已经贴上来,他的吻……好生涩……
  
  福雅双臂一收,将双唇贴紧,亲吻间探出舌尖,诱哄着染香紧闭的唇,他似乎,有些紧张,轻柔着他的背心,直到他渐渐放松下来,唇也因为喘息轻启时,福雅的舌立刻长驱直入,寻到染香的柔嫩丁香,带他一同轻舞。
  
  这是他的初吻,不用问,不用想,单凭这样的接触,福雅就能感觉的出来;若是他真的爱上了萧桐玉,怎么可能碰都没有让她碰过?他本不是迂腐之人;若是不爱,那他为何要嫁?
  
  此时不是思量这些事的时候,福雅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在升高,就连唇舌都变得火烫,她的手褪去彼此的衣衫后,她放开他,坐起身。
  
  眼前的他沐浴在夜明珠的灯光下,浑身都泛着金色的光辉,更加衬得他冰肌玉肤,双唇因为亲吻而艳红诱人,完美的身材比例,修长的双腿伸展在福雅的身体两侧,那细致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轻触抚摸。
  
  不是不知道他很美,此刻的他犹美上几分,福雅的目光定格在他喘息时带起的两点嫣红,缓缓而上,是他形状姣好,精致的锁骨,忍不住俯下身,轻咬、亲吻着,不时地在锁骨间的小窝处轻舔,因为染香忍不住的轻吟声而微笑。
  
  缓缓而下,舔弄着两点嫣红,染香的身子开始战抖扭动,手无力地搭在福雅的肩头,手指微微扣住她的肌肤,绵软无力。
  
  福雅一路舔舐、亲吻、啃咬而下,一口含纳住身下的他,舌尖不断地舔弄他顶端的小孔,染香只觉得一把火焚身而起,烧得他一片意识模糊,甚至已经听不见自己不停的呻吟声。
  
  将染香的双腿固定在身侧,双手托起他的双臀,抱高,福雅专心地吮 吸润滑,想要减少他最初的痛苦。
  
  “不要了……不要了……”染香忍不住呐喊出声,整个人如同在沸水中翻滚的活鱼,身体也渗出了密密的细汗。
  
  手因为他身体的湿滑差点抱不住扭动的他,福雅放他躺平,俯身而上,自己也已经是一身的大汗淋漓,明明她夫君多多,为什么总是在做这种压抑欲望的事?
  
  抬起腰身,福雅缓缓地坐下,听见他无意识的痛呼声,连忙吻住他,双手也在适才发掘到的敏感处轻抚挑逗。
  
  染香喘息着抱住她的腰,泪水滑落眼角,多少年了,他已经多少年不曾落泪了,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眼泪,为什么?他再次爱上的人偏偏是她……
  
  “别哭。”福雅吻着他眼角不停涌出的泪,那么温柔的声音,听得染香背脊突然涌上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无法成语,只能嘤咛一声,身体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怀中身体有异,福雅抬头,入眼就是他额际渐渐开始浮现的红色莲花印记,福雅毫不犹豫地咬破舌尖,低头吻住他,逼着他吮吸她舌尖滴出的血滴,眼睛却一眨不眨地专注在他的额际,直到红色莲花印淡去,消失,此刻一松口气才发觉体内似乎有温热在流动,才发觉,身下人的双颊红晕丛生。
  
  抱他坐起身,却没有分开彼此,双手搂着他,让他靠在肩头,手上上下下地在他背脊处抚摸,不时地低头亲吻他的唇,他急促喘息着,胸膛不时地轻触着福雅的柔软。
  
  福雅等他喘息稍缓,抬起他的身子,将玉珠缓缓地推入,染香因为身后的不适轻哼了一声,也终于回过神来,口中依稀还有着血腥味,体内无法控制的内力激荡稍缓了些许,却没有任何丧失功力的感觉。
  
  染香因为不断冲击的热潮,思路很缓慢,身前依旧是包裹着他的火热,而身后却有种充实的感觉,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男女间的□,只能跟随着福雅的步调,好在福雅也考虑到他初经人事,一直逼着自己放缓步调,怕他不适。
  
  银色的液状物体遮掩了染香的一切视线,漆黑的世界里,她带给他的感受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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