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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的庄园 作者:脂肪颗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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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结婚,然后生子,像所有的绅士一样。”我说。
  
  “不要……我求你……我们可以一起逃走,逃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不,我们逃不掉。”我打开车窗叫车夫停下,然后不顾爱德华的阻拦钻出马车。
  
  “亚当!亚当!”他追出来,语气激动,可是在外面他什么也不能说。
  
  “我要回去教堂了。”我背对着他说:“从此以后,我就住在教堂里,谨守修士的本分,忘记过去的一切,你……也忘了吧。”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狠下心走回教堂里,我怕看到他绝望的神情。
  
  教堂大殿里的烛火被会吏一盏盏熄灭,灯火通明的殿堂变得漆黑一片。
  
  一位会吏见我还坐在大殿的椅子上祈祷,走过来问我:“主教大人,您还不回去休息吗?已经到熄火的时间了,您……您怎么了……”
  
  会吏惊奇的看着我,许是看到我满脸的泪水吓坏了,他磕磕巴巴的说:“您还好吗?是哪里不舒服?”
  
  “不……我是……被……被圣福音的教诲感动……”我抽噎着说:“我还要再坐一会儿,你去就好,我离开时会熄火的。”
  
  “那么,我告退了。”会吏也是很机灵的人,见我哭个不停,便低着头离开了大殿,离开时还关上了大门。
  
  大门关上后,空空荡荡的大殿里只点燃着几根白色蜡烛,到处都是昏昏沉沉的,我的影子一直延伸到画有圣象的墙壁上,像另一个孤独寂寞的人。我呆坐了一会儿,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忍不住痛哭起来,哭声在空旷的殿堂中回响着,像冬日里压抑的风声。
  
  我事先没想这么决绝的,只是打算跟他断绝那种关系,今后以朋友的身份继续相处。可是一说到要他结婚生子,不知为何就狠下心来,决定今后再也不要见他。我想我是不能忍受他离开我的,更不能看着他结婚生子,那样我会痛不欲生。
  
  我摸摸怀里,掏出一本画册,这是我离开家时带出来的,现在唯一保留的爱德华的东西,他当年画的画册。
  
  揭开画册,一页页翻过去,泪水打湿了纸页,画都模糊了。我翻到最后,注视着十几年前他画的少年时的我,忽然感觉画里的人跟现在的我一模一样,我似乎多年来都没有改变过,依然是过去的我,胆怯的想要逃避一切。可是不逃避又能怎么样呢?在无法逆流而上的社会规则下,人们除了顺从又有什么办法?就像我曾经教育安娜的那些话一样,既然身处这个位置,就要遵从社会的规则,向无法抗拒的规则妥协,而不是成为叛逆者,否则只能失去栖身之所。
  
  爱德华少年遭难,经历了千辛万苦才得回今天的一切,难道要为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一直担惊受怕,甚至在将来某一天再经历一次牢狱流放之刑吗?费蒙特伯爵的话是对的,如果我真的爱他,就不该把他拖下深渊。
  
  “呜呜……呜……呜……”我压抑着哭泣声,可是根本无法停下,那些画纸都被打湿了,纸张皲皱起来,画面上的人物有些变形,我急忙用手擦去上面的泪水,可是越抹痕迹越模糊,最后纸张都破了。
  
  我懊恼极了,抱着画册泣不成声,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挚爱之人,还是自己亲手推开了他。今后的漫漫长夜,我会再孤寂中想念他一生,这样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吧嗒,吧嗒’,在空旷寂寥的教堂大殿中,这声音分外清晰。
  
  我猛地一抬头,发现爱德华正站在我面前,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愣愣的望着他。
  
  他抬手擦擦我的眼泪说:“我早知道了,你根本不是那么狠心肠的人。”
  
  “爱德华……”我颤抖着,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我站起来,不管不顾的抱住他。
  
  他回抱住我,紧紧抱着,然后开始吻我。这次我也激动的回吻他,吻着吻着又停住,我推开他伏在座椅上,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你怎么进来的?我说过不要再见面的。”
  
  他在我身边坐下,然后扯过我手里的画册说:“你不能这样亚当,一边说要离开我,一边背着我难过。”
  
  “对不起,爱德华。”我说。
  
  “没关系,我原谅你。”他试图搂住我。
  
  “不。”我隔开他的手说:“我刚才说的都是认真地,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然后点燃一根雪茄轻轻抽起来,雪茄烟的气味在周围弥漫开来。
  
  “我知道你在烦恼什么,我都明白,我也担心你担心的一切,可就算如此我也不要跟你分开。”他说。
  
  “我们可以少见面,时间长了,你会渐渐忘记我的。”我说。
  
  “哈。”他惨笑了一声道:“时间长了就会忘记,你是在做梦?我要怎么渐渐忘记你!难道时间长了,你就会忘记我吗!那你还在这里难过什么!”
  
  昏暗中,雪茄烟一点点变短,最后他把烟蒂泯灭在座椅后背上。忽然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然后把我提起来压在了大殿正中的祭台上,接着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住手!”我朝他叫道。
  
  “你叫啊!你再叫大声点!把人都引来,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在这里强|暴他们尊敬的主教大人的!”爱德华发疯似的说。
  
  “你疯了!”我压低声音说。
  
  爱德华却一手死死的按着我,一手去扒拉我的裤子,裤子被他三下两下褪了下来,然后他分开我的腿把我紧紧压住,男|根直接抵在我的屁股上。
  
  我脸色苍白的望着他,不敢置信他竟然要在这里做这种事。
  
  “你放开我!”我剧烈的挣扎道:“求你了!不行!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就是要在这儿!”他大声说。
  
  “你疯了吗!安静点!”我小声哀求道:“我错了,我今天做的事情太鲁莽,你放开我,我跟你回去,我不说离开你了。”
  
  “没什么好说的,我今天就是要在这里上你,把人引来了正好,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上帝也看着我们呢,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惩罚我们,如果不惩罚,上帝就是赞同的,我们在一起就是天经地义的。你不是害怕吗?你不是就害怕这个吗?等事情暴露了也就不用怕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去地狱,我也要带上你!”
  
  说着,他硬生生挤进了我的后|穴中。没有任何扩张和湿润,疼痛瞬间袭来,好像撕裂了一样,我咬着牙不敢出声,只觉得满头都是冷汗。
  
  爱德华在穴口浅浅试探了几次,见我终于适应了,才深深插|入,然后就在这张祭台上干了起来。
  
  疼痛和害怕让我紧张到了极点,我咬着嘴唇,低低的闷哼,然后尽量打开身体去接纳他。爱德华却像泄愤一样在我身上征伐着,每次进出都是顶到最深处。
  
  “你不快活吗?叫出来啊!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做过这么多次,你也很爽的不是吗?否则就不会明知道是错的还跟我在一起。”爱德华抵着我的兴奋点磨蹭、碾压,用精壮的身躯紧紧压住我。
  
  “啊……啊……”快感袭来,我忍不住闷声j□j,这感觉糟糕透了,我从未这般心痛过。
  
  “舒服吗?舒服吗?”他一下下抽|插着,动作十分激烈。
  
  “呜呜……呜呜……”我放声痛哭起来,已经不去管会不会把人引来了。
  
  爱德华的动作一僵,停了下来,他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说:“对不起……对不起……”
  
  “爱德华,不要……不要这么做……”
  
  他紧紧抱着我,一语不发,只是也轻轻哭起来。
  
  大殿的蜡烛已经燃烧到尽头,摇摇晃晃,即将熄灭。灯影下,我们衣衫不整的搂抱在一起,像寒冬中靠在一起取暖的人一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靠对方来温暖自己,驱走寒意。
  
  “你真的要不顾一切跟我在一起吗?”我轻声说:“要放弃你好不容易得到的地位,跟我逃离英国?今后还要永远活在担惊受怕中……”
  
  “你是个傻瓜。”他低声说了一句:“你要是为了这么傻的原因离开我,那么我们不如现在就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跟你分开。我是个自私的人,你记住了,永远都别忘。”


62、第 62 章 。。。
  爱德华告诉我;他要去向费蒙特伯爵摊牌。
  
  “他可以去举报我们,但是我要让他知道,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你分开的。”爱德华望着我说:“早在十八岁那年他就逼死过我一次了;即使如此我也无法憎恨他,因为他养育我长大。遇到你让我重新活了过来;如果他还要再逼我,那么我只好跟他鱼死网破了。”
  
  “你不要冲动。”我担心的说。
  
  爱德华笑道:“放心吧;伯爵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只要我给他足够的利益;他不会跟我硬碰硬的。”
  
  “可是他会吗?你哥哥不能流传子嗣……”
  
  “贵族们有自己的办法。”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无可奈何的时候;他们总有办法的;不必为他们操心。”
  
  如此,我和爱德华约好了,几天后一起离开英国。
  
  在爱德华准备离开事宜时,我去向安娜等人道别。安娜正值怀孕前期,每天都呕吐的厉害,听说我要离开英国去海外,她惊讶极了,哭着不许我离开。我狠下心肠说自己要去海外传道,无论如何也要走。
  
  迈克把安娜劝去了楼上,然后沉默的看着我:“我会照顾好她的,你放心吧。”
  
  我们要离开英国的事情一早就告知了迈克,他虽然觉得遗憾,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我和爱德华如果想要在一起,是根本不可能在英国住下去的。
  
  “要经常给我写信,让我知道你们的消息。”他说。
  
  “我会的。”我跟迈克拥抱了一下,然后道别离去。
  
  还有一个我割舍不下的人就是约翰,我们从少年时就是朋友,我还接受了他父亲马丁先生的许多恩惠。我去向他们道别的时候,马丁先生正在给约翰筹备订婚的事宜,令我惊讶的是,约翰的结婚对象居然是邦妮小姐。
  
  难怪人人都喜欢霍尔男爵大人,他的确是一位平易近人,擅长与人结交的好先生。他的大儿子娶了一位商人的女儿,获得了一万英镑的嫁妆。他的女儿嫁给了商人的儿子,获得了马丁先生在商务投资上的大力支持。人们会嘲笑他吗?或许吧,但无论是谁都会眼红他蒸蒸日上的富贵生活。这个世上,善于钻营的人总能过得更加轻松。
  
  约翰找到了新的工作,并且打算进入政界。他笑容满面的迎接了我,跟我叙述别情,还说会经常给我写信,但他一句也没提到黛西的事情。他看上去越来越像他的父亲马丁先生了,我想起那一年马丁先生来我家拜访时说过的话,他斩钉截铁的告诉我:“因为他是我儿子……”
  
  看来最了解约翰的人,到底是他的父亲。跟我说起黛西的反倒是马丁老先生,他在书房里单独跟我谈了很久。
  
  “我听说您收留了她?”马丁先生问。
  
  “是的,她已经怀孕好几个月了,我不能看她只身流落在外。”我防备的说。
  
  马丁先生却笑了笑说:“我知道她肚子里怀着约翰的骨肉,我不会对那个女人做什么的,您不必紧张。相反我还要谢谢您,因为您收留了她,免得她带着约翰的孩子出什么事,到时候约翰又要难过了。”
  
  然后他递给我一张一千英镑的支票说:“这些钱足够那个孩子长大并当个富家翁了,但是他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您能明白吗?”
  
  我收下了支票,并代表黛西向马丁先生表达了谢意,我想这对黛西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所以我把支票交给黛西的时候,她木呆呆的抱着肚子,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收下了支票。
  
  这天我回去教堂,准备主持最后一次弥撒。身穿白色的祭服,几个会吏簇拥着我向教堂走去,忽然一个蒙着脸的男人向我冲过来,猛地对我撒了一把什么东西后就迅速逃跑了,几个会吏在他身后狂追,可是依然被他逃掉了。
  
  “这真是太可怕了,朗朗乾坤下居然有人冒犯主教大人!”一位会吏不满的说,他扫了扫肩膀上的灰尘道:“他朝我们扔了什么东西?”
  
  然而两天后,跟随我的几位会吏都忽然病倒了,有一个最先冒出症状的,满脸都是红色小疙瘩。
  
  疫病的忽然出现惊动了整个教堂的人,大教堂被封闭了,不许人们进出,所有居住在教堂的人都被锁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能跟外人接触。
  
  天花疫情让我想起了那天蒙面的人,一股熟悉感忽然席上心头,我记得前世似乎也遇到过这种事。一次我骑马出行,一个蒙面的路人朝我扔了一把土……
  
  正当我忧心忡忡的当口,爱德华从费蒙特伯爵那里回来了,他站在房子外面,隔着窗子与我说话。见我没有生病,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说:“感谢主,你没有事,我听说这里的教堂出现天花病人时简直吓死了。”然后他又焦急的说:“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爱德华,这次的天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是有人故意想害我。”我打断了他的话。
  
  爱德华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惊讶的摇了摇头说:“是父亲吗?我明明警告过他的,他怎么敢!”
  
  “不,不是费蒙特伯爵。”我急忙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你去查一查我的继母和弟弟,看他们最近接触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我会派人去的。”爱德华趴在玻璃上说:“但我要在这里陪你,你开窗让我进去。”
  
  “你不能进来,疯了吗?这里有疫情。”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没事,也许我根本不会感染了。当天跟我站在一起的几个会吏都染上了病,可我至今一点事也没有。如果你进来,万一被感染了怎么办?”
  
  爱德华迟疑了一下说:“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你一个人在这里要小心,不要跟任何人接触。”
  
  “你不要来,我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我。现在最重要的是帮我查出是谁要害我,否则我这次躲过去了,下次也躲不过去。”
  
  “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的!”爱德华重重的敲了下窗台说。
  
  几天后,爱德华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也确认了我的怀疑。
  
  “你弟弟雇了一个人,朝你丢混杂了天花病人j□j的尘土,那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丢的是什么东西,结果也染上了天花。我派去的人根本不敢靠近他,只听到他病的迷迷糊糊还在大声咒骂你弟弟。”
  
  “可恶!”居然真的是约瑟夫那些人要害我,他们就算杀了我,也根本无法继承我的遗产,居然依旧想用这种办法杀我泄愤。
  
  “放心吧,他们已经再也无法使坏了。”爱德华隔着玻璃窗对我说。
  
  “你做了什么?”
  
  “哼!”爱德华哼笑了一声,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是对我说:“我等你出来。”
  
  又过了几天,我确认自己真的不会被感染后,才终于走出了教堂。教堂里已经病死了几个低级会吏,天花也依然在传播,不过造成的影响并不大。
  
  我和爱德华收拾好行李,一起坐上了离开英国的轮船。没有人知道我们偷偷离开,小威廉也被我带上了,这个天生患病的孩子,不能留给安娜一个人照顾。
  
  海岸渐渐远离,前方是茫茫的大海,我们不知道未来如何,却也不得已踏上征程。
  
  我和爱德华是背离社会规则的人,只有甩开一切社会责任的包袱,才能得到这份珍贵的自由,这一切是否值得呢?我现在不敢说,也许只能等将来才能回答这个问题。
  
  许多年来,我们旅行在世界各地,从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爱德华对我说他很幸福,因为他本就是个喜欢冒险,喜欢大海的人,这样的生活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比起常年蜗居在安稳土地上更让他高兴,最重要的是有我一直陪伴着他。
  
  小威廉跟随着我们长大,他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虽然他苍白至极,却并不损伤他的美丽,他从小就有一副美到极致的容颜,与其说像他的父亲威廉,不如说更像他的爷爷迪安。但他的性格却有些像安娜,是个温柔胆小的孩子。書 香 論 壇
  
  他十二岁那年,我们把他送回英国读书,也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人们。
  
  安娜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肚子里还怀揣着一个。她有些发胖了,可是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暖柔和,这些年她一直都过的十分幸福。迈克信守着他求婚时的承诺,一直把她像珍宝一样保护着。
  
  爱德华的父亲有了继承人,虽然他的哥哥不能生育,可是他的妻子依然给他生下了儿子。果然像爱德华说的那样,贵族们始终会找到自己的解决办法。
  
  约翰进入了议会,他越来越像马丁先生了,油滑却不让人生厌。我们依然是朋友,常年彼此通信,他和邦妮夫人这些年来生了一个儿子,而且只有一个。
  
  黛西夫人住在当年我在弗农小镇上买的房子里,和她的女儿独居。她没有再婚,但是仍然没有收起当年那股要挤进上流社会的劲头,听说她在女儿身上花了很大的功夫。
  
  曾经的卡洛斯先生,如今已经成为了霍尔男爵,他和夫人养育了两个儿子。他们的关系依然像过去一样冷冰冰的,男爵在外面找女人,男爵夫人也在外面找男人。可是他们仍然是一对优秀的夫妻,男爵家好听的名声依旧,他们富有、体面,有贵族风范。想来几年后,霍尔男爵家又会出现两位新的‘卡洛斯’先生,来迷倒一众优秀的小姐们了。
  
  然后,某天晚上外出时,我在东区的街面上见到了两个打架的女人。
  
  她们穿的破破烂烂,却浓妆艳抹,浑身风尘气,脸上和脖子上有不少密密麻麻的恶心疙瘩。不远处就是一家下等妓|院,想来是那里的妓|女。
  
  然而油灯的光线一闪而过,我看清了那两个女人的脸,是伊丽莎白和凯瑟琳。她们互相撕扯着彼此的头发,在地上打滚互掐,几个脏兮兮的酒鬼男人围在她们身边叫好。
  
  我看了一会儿,径直坐上马车,催促车夫离开。然后我迎面看到了一个苍老的妇人,她穿着破成条条的粗布裙子,脚上塔拉着一双木板做成的拖鞋。她脸颊消瘦,眼神木然,头发都花白了,浑身脏的好像在煤灰中滚过一样。她远远的看着女儿在跟人打架,却也只是木然的看着,脚下趿拉趿拉的向前迈步。
  
  我想起了许多年前那个高贵靓丽的珍妮夫人,她带着迷人的微笑,轻轻摇晃着扇子,站在我父亲身边笑意盈盈,三言两语就惹得父亲和威廉吵翻天。
  
  忽然,她眼睛转到了我的方向,原本木呆呆的眼神有了点光亮,她朝我喊道:“迪安!迪安!”可是走了两步,她又停住了,我想她大概看清楚了我的脸。
  
  马车已经渐行渐远,那个女人却一直站在那里,望着我离去的方向。她的身后,那两个曾经年轻美貌的姑娘还在互相厮打,周围一群男人在叫好。
  
  在海外的这些年,英国的一切似乎都远离了我们。我们没有留在英国,而是又启程了,我们去了印度,在一个富裕的城市里定居了下来,还建了两幢相邻的房子。房子是贴在一起建造的,有一个暗门让我们的卧室彼此相通。
  
  时间如流水,兜兜转转,我已经和爱德华纠缠了数十年,我们依然在一起,如同最初相遇时一样。他给我画了许多画,跟那些他小时候画的画放在一起,见证了我从少年到青年再到中年,一点点变老的过程。但画中的情谊却是始终不变的,他的笔触永远都是那样饱含深情,一种名为爱的东西在其中流淌。
  
  这个世上有无法说出名字的爱,总是受到人们的背弃和鄙夷,可是仍然不能否认这种爱的存在,更不能否认它的纯净与完美。可是这个世界不能理解,不能理解这份本该存在的爱,人们嘲笑它,唾弃它,让这份爱成为永远无法站在阳光下的罪孽。
  
  我们的爱就是如此,它一辈子都没有站到阳光下,但是我们仍然手牵手,相濡以沫的走下来了。
  
  那个一直陪伴我的男人此时正站在大门口处,一片灿烂的阳光中,他笑盈盈的望着我:“快点,亚当,我们今天骑骆驼去看古迹,晚了会赶不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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