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q师徒:吃定你了别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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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儿

睁开眼，见到的是一张稚气却冷漠的脸，大约十一二岁。
我看看自己粗短的身形，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考了有史以来最差的一次成绩，一直前十的我居然考成倒数。其实即使是母亲的殴打，父亲的恐吓，老师的训斥，同学的鄙夷，我还都能挺挺接受，但多少会有点心不在焉。而这“心不在焉”也忒不是时候，过个马路都能一不小心被车撞死，而且是当场暴毙。
不知道我死后会不会有人为我写一篇报道，名字叫“十六岁学生不堪考差打击，横穿马路被卡车当场压死”。
暴毙之后的场景就是，我狗血无比地穿了。这条全新的生命，我要重新从三岁活起。
不知是不是听到我极不符合年龄的深沉叹气，冷淡的少年忽然怔住了，然后牵起我的手：“跟我走吧。”
在“我”全家被灭门之后，我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少年捡走了。我为什么会安心跟他走？——因为，他长得不错……
少年叫东方银，是东方家的次子，更精确的说，是东方老爷与一丫鬟的私生子，最不受待见的少爷。
我被他牵回东方家的时候，有人拦下了我们。
“谁家的孩子？”东方老爷眉目如炬地问。
东方银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无所谓地开口：“我的。”
我咽了咽唾沫，好，很强大。
东方老爷两只眼瞪得老大，凝望我半晌，怒极：“一天到晚在外头鬼混，现在还敢给我带个女儿回来？！”
三道黑线哧溜戳向我的额头，第一，东方老爷这话说得特别像在家呆着的老婆怒骂拈花惹草的老公，第二，我三岁，三年前东方银才七岁，他……发育了么？想也得有能力啊亲！
而某银淡定依旧：“嗯。”
我又一次被这个“嗯”打败了！他是懒得解释，可是听起来不就是承认了么？但是，事实证明淡定也是会传染的，尽管我内心凌乱无比，但是表情依然风吹不倒，纯真可爱……
东方老爷显然道行不够深，被自家儿子几句话气得差点昏过去。东方银无动于衷地牵我往后院他的屋走。
“你叫什么名字？”将我放上桌子，东方银坐在我面前，此刻他的语气还算稍微温和了一点。
我咧嘴：“谷小二。”然后默默地流泪……求风让这杯具的名字随你散去吧散去吧……
他抿嘴思考了一会儿：“谷这个姓氏很危险，小二以后跟哥哥我姓，叫东方小二。”
你为毛保留我的名……但是“天真纯良的我”还是展开笑颜：“小二姓东方！跟哥哥一样！”
他细白修长的手指捏捏我的脸颊，嘴角有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三岁有什么优势？　
比如，可以肆无忌惮地跟漂亮的东方银睡在一起，可以满足地看他睡着时和看书时各种状态的各种萌，可以想要什么就赖到东方银怀里撒娇，尽管他常常会把我又一次拎回地上，但我的要求他还是会满足。因为我小所以我无敌，让我珍惜这萌极的岁月尽情地傲娇吧灭哈哈哈……　
当我长到三岁半的时候，那个名不见经传的东方银的亲生母亲因为疾病嗝屁了。东方银虽说一直不齿他娘的懦弱忍让，但她死了他还是有些悲愤，当时就要离家出走出门闯江湖。　
他本来是不准备带我的，毕竟我还小，东方家虽然没人疼爱我至少能让我活下去；我本来也是不准备跟着他的，毕竟东方家财大气粗，出门就是活受罪嘛。　
可是他走的那天三小姐东方萝莉（没错，她丫的身宽体胖的但就是叫萝、莉）忽然买回一条大狼，注意，不是大狼狗，是大狼。想到我要在这条大狼的口水下战战兢兢地过活，顿时觉得异常凄惨。　
于是我飞奔出门，跟在东方银身后追，一边追一边用稚嫩的声音喊：“银哥哥，别丢下小二！银哥哥……”喊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连我自己都被我的演技折服了。　
追到能看尽他的背影了，我趁机一摔，更放肆地大哭：“哇……银哥哥……”　
他无奈地抱起我，伸手拂去我的泪：“小二，江湖险恶……”　
“银哥哥会保护小二的，我不怕！”我厚着脸皮缠住他的脖子。大狼更险恶……　
也不知他是不是轻笑了一声，待我纳闷地看他的脸时，他忽然凑过来吻吻我的嘴角：“那小二就和哥哥一起去浪迹天涯好了。”　
我兴奋起来，既为他温柔的吻，又为浪迹天涯的逍遥生活。　





第一章哥在江湖，江湖上却没有哥的传说


闯江湖的第一件事必然是拜师学艺，一个花瓶整天在刀光剑影里晃迟早会粉身碎骨。所以东方银的打算是去武当拜师，然而有一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去武当的路上俺们被打劫了，还没有王八之气的某银只好认命地破钱消灾。
东方银抚摸我的头：“小二，我们没钱了。”
我天真地哦了一声，然后更天真的说：“哥哥，我饿了。”
东方银郁闷了。
他正沉思着，我瞥见一个老乞丐正在豪气万丈地啃一只香酥的鸡腿，身边好酒好菜，跟他席地而坐的破烂样子极其不搭调，比犀利哥更犀利的犀利爷出现了。
我惊悚了，屁颠屁颠地跑到老乞丐身边，一动不动地望着他，或者说是望着他手中的鸡腿。
老乞丐啃完之后砸吧砸吧嘴才看向已经站了良久的我，他抹抹口边的油：“小娃娃，你也想吃吗？”
我正义地擦掉三千尺的口水：“不，老爷爷，哥哥说了，不受借来之食。”
“是嗟来之食吧……”
“一样的。”我双眼放光，对地上菜肴的渴望愈加热烈，但依旧表现得高风亮节。
老乞丐语重心长的向我解释：“这些都是人家孝敬我的，我受之无愧，现在我见你可爱，想跟你分享，所以这不能算是嗟来……”
“谢谢老爷爷那小二就不客气了！”我开心地吃了起来。小孩好啊小孩妙，小孩可爱得呱呱叫！
“小二，你做什么？”东方银把我拎回身边，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老乞丐。
“你是她哥哥？”老乞丐慈祥地笑。
“我是她未来夫婿。”
……此时此刻我多么想一口将口里的菜都喷出来！但是我小，我不该听懂他的话的……所以我忍住了。感情这家伙进行的是一系列娘子养成计划？
　
　
老乞丐不愧饱经沧桑见过世面，听了这种骇人听闻的话只是更灿烂地笑：“哦，失礼失礼。”　
我一脸烂漫不知愁地仰头看东方银：“银哥哥，夫婿是什么呀？”然后握拳，在心里称赞自个儿装呆的技术还是挺好的，把这种二bī问题以一种天真无邪的口气以及纯粹干净的眼神问出来，真是符合了我的如花妙龄。　
东方银瞄我一眼：“夫婿啊，就是以后能一直照顾你的人。小二想哥哥一直照顾你吗？”　
“想！”我皮笑肉不笑地“灿烂”地笑了，要不是我是穿越来的心理年龄已有十六岁半的少女，说不定就这样被某腹黑男拐了。　
东方银满意地点点头。一边的老乞丐直接放肆地大笑：“哈哈哈……你们真是有趣……老头我可是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这老乞丐让我觉得深不可测，说不定就是神马隐居在此的绝世高手，于是我鸡冻地问：“老爷爷，为什么别人要孝敬你这么多好吃的呀？”　
“因为爷爷教了他们一套武功，很好用的。”　
我更鸡冻了：“什么武功？”　
他就地耍了一小段，我我我已经无话可说了。刚开始来的时候我已经确定我是架空的，可是现在这老头，耍的分明就是五禽戏啊！　
不过，五禽戏也挺好的，强身健体必备嘛，也许还有减肥功效。我扯扯老乞丐的衣袖：“老爷爷，教教小二好不好？”　







第二章欲练神功，不必自宫

“小二？你的名字叫，小二？唔唔……扑哧，哈哈哈……”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放声大笑。待他笑弱了，我再接再厉：“好不好嘛老爷爷，教小二……”
“小二，别胡闹。”东方银将我搂进怀里，我小小的身体被他相对来说宽大的怀抱围实，我忽然有了种想法，就让他把我养成他未来的娘子吧……
“嗯……教你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别人都是拿好吃好喝的来换，小二能拿什么换呢？”说完老乞丐用他那穷酸的眼神打量起穷酸的我们。我真想喊一句——穷人何苦为难穷人。
“小二……小二……什么都没有……”我心酸地垂下头。
“你有啊，你有你的银哥哥！”老乞丐用色迷迷的眼神望着东方银。我一阵鸡皮疙瘩——这老头口味也太重了吧？老牛吃嫩草就算了，他居然老牛吃小牛？！
我吓得抱住东方银的胳膊一个劲摇头。老乞丐疑惑地看我：“你这小娃娃真是的，我还没说什么呢，护得这么紧干嘛。我的意思是，只要他肯买了我的秘籍，我就把刚才那套养生的拳法教给你。”
我囧，东方银看着我开心地扬起嘴角。
“可是我们刚刚被打劫了。”所以一毛钱都没有，我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老乞丐。
东方银将我的头转过来：“小二很想学刚才那套拳吗？”
我点点头，他狠狠心，神不知鬼不晓地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递给老乞丐：“我买你的秘籍，找钱……”
瞬间，无数本蓝底的书天花乱坠般地压扁了我和东方银，回神间老乞丐已经飞奔而去了，口里还抛下一句：“刚才的拳法也在秘籍里，自己琢磨着学吧，我走了哈哈……”
两个大字登时闯进我的脑袋——骗子。
我默默地看了看东方银，他似乎更绝望了。我忍住心痛，捡起秘籍来看——《九阴真经》、《如来神掌》、《一指禅》、《易筋经》……我嘴角抽搐，看来我不仅人生凌乱，穿越也很凌乱。
毕竟是最后一锭金买回来的东西，东方银还是没舍得丢。然而无钱寸步难行，最后实在没辙我们只好在一座小寺庙里过夜。寺庙小，僧侣少，饭菜烂，睡不着。以上就是我对该寺的全部评价，其他的，请亲们自由想象，比如娇生惯养的两个人因为睡不着大眼瞪小眼闲到蛋疼。
“小二怎么不睡？”
我嘟嘴：“床好硬。”硬到都不该称之为床，而是一块木板。
　
　
东方银伸手，将我抱到他身上，我动了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欲睡。朦胧中听见他在翻阅什么。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人突然发起热来，我被烫到，急忙跳起来：“银哥哥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烫？”　
他双眼紧闭，温和的眉紧紧皱起，面色红润，又过了一会才缓过来，慢慢睁开眼，邪气地笑了：“小二，这些秘籍……是真的。”　
“可是银哥哥，你刚才身子很热，是不是生病了？”我伸出肥嘟嘟的小手探上他光滑的额头，温度正常。　
他眸色微黯，拿下我的手：“小二不用担心，刚才哥哥只是在练功。”　
“练那套拳法吗？银哥哥，我也要学！”尽管我心潮澎湃，但我还是忍着想要大喊“我发达了RP爆发了”的冲动，仍旧天真无比。　
“那套拳用不着什么内力，也不用心法，哥哥就教给小二吧。”他拍拍我的头。　
“谢谢师父！”我乖巧地喊。　
“师父？”　
“哥哥教我武功，就是师父了丫！”　
“师父……也好。”东方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第三章十一年

我很庆幸也很惋惜。
庆幸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终于不用装嫩了；惋惜的是我再也卖不了萌了，因为本人的五官纯属清秀型普通货色，既不艳也不娇。
已经十一年了。跟着东方银出来十一年了。我和东方银的差距越来越明显，他越长越俊俏越练越牛X，而我越长越普通越练越健康——仅仅是健康而已，我停留在五禽戏的地步，从此与武功无缘。
东方银见我因此意志消沉，从一堆秘籍里挑出几本关于暗器下毒轻功之类的，总之他的意思是要不就来阴的要不你就跑。
我学得很带劲，时不时在他练功的时候扔进俩毒针什么的，当然我事先配好解药。不过解药没用，因为俺的奇才师父从来没被我戳中过，弄的我自信心大减。
当东方银把最后一本秘籍练完之后，他认真地牵起我的手：“小二，现在我们可以去笑傲江湖徒手逍遥了。”
我听了他说的高级词汇顿时对其敬仰无比，一个劲地点头：“嗯嗯！”
他淡淡地笑，已经成熟的面孔愈发摄人心魂，我愣了。我此刻的表情用现代话说应该就是，花痴。
下山后首先是去客栈吃点好吃的。虽说这么多年我的手艺被锻炼得也还不错，但自己煮的总归是没大厨弄的好吃，花样也没那么多。况且，有很多事就是从客栈一些多嘴的侠士身上开始的，他们谈论什么惊天大案然后我们搭腔云云，总之有趣得很。
“小二！”
刚进客栈，就听见一壮汉喊我。我一惊，四下望望，却见一跑堂搭着个毛巾奔过去：“来咯！客官有什么需要？”
“……”我哑然。
然后还未坐稳就听见无数人喊了我的名字喊得那么开心，那么令我悲愤。东方银面不改色地坐下，开口：“小二！”
“什么……”我刚要问啥事，就见他在点菜。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他回头冲我一笑：“小二牙疼么？要不要师父替你看看？”
“师父，我要改名。”我放弃折磨自己的牙，认真地说。
　
　
“小二这名可不是我替你取的，你本来就叫小二。”言下之意是，我没资格替你改名。　
“长兄如父，还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就替我改了名儿吧！”我乞求，长大了以后我的撒娇越来越不管用了，唉，不服老都不行了……　
东方银的脸立刻黑了下去：“再说一次我是你爹试试看？”　
我急忙摇头：“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师父对我比我爹还好……”　
他哼了一声：“你爹早死了，对你当然不好。”　
我皱皱鼻子：“反正我一定要改名，师父不替我改，我就自己改。嗯……叫东方金？一金一银，哈！不行，这就不像个女的了。要不，叫东方兰？不行，太俗。我的名字要半素半雅，好记又不怪异，唔……”我一个人自言自语自娱自乐开了。　
“东方落。”　
“噶？”一直沉默的某人开口，刚开始以为他说“东方咯”，后来一想才发现原来是师父大人赐名了，东方落，嗯，不错不错，不愧是师父。我咧开笑脸：“谢谢师父！那小二以后就叫东方落了！”　
“小二，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姓……”　


第四章华山论剑

“客官，您的菜！”小二端上一盘盘菜，见东方银人高马大气质非凡霸气外露，忍不住问道：“客官也是要去参加这回的华山论剑吧？”
我“噗”——长大了，终于可以喷饭了。华山论剑，不可谓不经典的桥段哪。
“华山论剑？”一直与世隔绝的东方银看起来很感兴趣地问，看样子有地方玩了。
“是啊。前年华山论剑，叶大侠跟孙掌门的对决，简直是太精彩了！不过最后孙掌门本可以赢的，叶大侠居然用暗器！还说什么兵不厌诈，结果叶大侠当上了新的‘天下第一剑’，天下人皆不耻他的行为，所以这回华山论剑特别热闹呢！”小二说得眉飞色舞。
我沉默了，那个什么叶大侠就这么想当“天下第一贱”啊……
东方银与我交换了眼神，继续问道：“那华山论剑是只能用剑吗？”
“历来是这样！也只有叶问那个卑鄙的小人才用暗器。”
我“噗”——这回直接喷血。“你，你是说那个叶大侠叫叶问？”
“是啊。”
我哭笑不得地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抖一抖的。（PS：Okay，叶问的粉丝们表骂我，我并不想说明我是多讨厌叶问，相反地我也挺崇拜他的，所以我不会诋毁他的，请大家耐心地看下去，后文有真相……）
吃完饭东方银说要去买把好剑参加华山论剑，我心想我师父这货要上了台那就是“天下第一贱”了啊，这怎么成呢，于是拦住他：“师父，真正的好剑是买不到的，关键是缘分。”
他冷漠地看看我：“哦，你的意思是我们在这儿等着好剑自己跑过来？”
我拍手：“是啊是啊，我们也不用在这儿，有了缘分到哪都能见面的。”
他直接选择无视我，还是进了铺子。“老板，把你这最好的剑拿来看看。”说不要买剑的是我，可这会兴致最大的还是我——好吧，我欲低调为人，情不自禁高调。
“好咧！大侠，看这把剑，是本店的镇店之宝啊！它削铁如泥质地上乘制造精致……”老板开始介绍该剑的一系列优点，我在想应该每个人来他都会随便拿出一把剑然后说是镇店之宝。
见我们无动于衷，老板解说地更给力：“其实，这把剑最大的优点是杀生时会溅出很多血！”
“额……可是一般的好剑不是都杀人不见血吗？”
老板用“你傻啊”的眼神望我：“因为我这不是一般的好剑嘛！你想，杀人之后他的血溅到你的脸上、身上、甚至嘴里，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一种快感！”老板露出向往的深情。
　
　
我和东方银情不自禁地发出感慨：“好贱。”　
老板high了：“是吧是吧，你们也觉得是好剑对吧？不如买了吧？其实也不贵，不过一百两银子……”　
“呸！”我毫不客气地啐他一口，“十两。”　
“八十两。”　
“十两。”　
“六十两，不能再低了。”　
“十两。”　
“……”　
最后我用十两把那把好贱买走了。东方银出来用敬佩的目光看着我，我得瑟：“我特会过日子吧，每天在市场跟那些买菜的小贩砍价，习惯了！”　
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让东方银感动的话，反正我说完后他用很温柔的目光看着我，把我搂进怀里，用下巴蹭我的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惹得我面色似血，气氛暧昧得不行。结果在这么美好的气氛里，某个不识大体的家伙忽然说：“小二，你的脸没小时候那么嫩了。”　
“……”　






第五章我男人是绝世高手

华山离东方银练功隐居的那座山相隔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就是如果用轻功的话我会跟不上，如果买马的话又会浪费，总的来说距离十分尴尬。
于是明明是绝顶高手的东方银和绝顶高手的未来媳妇——我，还是像两个普通人一样徒步赶路。反正华山论剑还有半个月，我们应该赶得上。
有一种高手定理，半吊子的高手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最后往往被别人相助，真正的高手绝不会多管闲事故意炫耀让别人以为他是菜鸟，然而还有一种，绝世高手，不显露人家都能看出是高手（譬如周星星在路上走着走着有个乞丐告诉他他骨骼精奇……你们懂得）。
我没见过东方银和别的人过招，自然也不知道他属于哪种，反正我觉得他很厉害。可是他偏偏又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哦不，是拔剑相助，对方还常常是闭月羞花的美女，每次在他助之前我就阻止他，用白眼吞噬他所有的困惑。
“我还以为你喜欢我摆摆威风。”他说。
原来是这样！还有一种高手，可以为了自家媳妇改变自己的性格~哎呀太有爱了，我顿时心跳加速。
但绝世高手就是绝世高手，我不是形容过么，咱家东方银那叫一个霸气外露，以至于我们走在某座城的某条街上，忽然就有几个人扑了过来。
我想我应该小女人般的往他身后躲，这样才符合我羸弱娇羞（……）的气质。但是我淡定的性格通常比装出来的要快一拍，我还没淡定完，这几个人接下来的动作表示，他们无害。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扑通齐齐跪下，哭得感天动地。
“大侠……一看您就知道您高手，救救我们吧大侠……呜呜……”
东方银面瘫般地听着他们诉说。原来是镇上的镖师，他们威虎镖局最近来了一个神秘人，要托的东西居然是和氏璧……
听到此处我已经不得不面无表情了——五禽戏有，华山论剑有，叶问都有，和氏璧神马的也很普通嘛哈哈哈……我笑得很无力。
　
　
这里的和氏璧是武林盟主的信物——这里武林盟主的选拔也无语得让人觉得欲哭无泪，谁有和氏璧谁就是武林盟主，就算是一小狗小猫什么的套着个和氏璧上台了众人也会拥护它。　
因此武林盟主的争夺就是和氏璧的争夺，但是实际上武林盟主并不是掌握了多大的权力，武林联盟里有三巨头，华山论剑产生的“天下第一剑”，泰山试拳产生的“天下第一拳”以及嵩山运棍的“天下第一棍”，其中以“天下第一剑”为首。这让我木然的想起了英国的君主立宪制和美国的三权分立……　
就因为和氏璧太重要，几个蹩脚镖师怕一个闪失丢了武林就完蛋了，所以心存侥幸地到街上拦人，我倒是很佩服他们见人就跪的勇气，恰好这和氏璧也是运到华山的，便怂恿东方银答应了。　
“大侠果真是慈悲为怀！我们威虎镖局代表全武林感谢大侠！啊！大侠身边这位如花似玉沉鱼落雁的美娇娘想必就是大侠的内人吧？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哈哈……”　
虽说这话说得我还挺开心的，但是我是一太有自知之明的人，“如花似玉沉鱼落雁的美娇娘”我实在担当不起，那花是狗尾巴花吧，玉是未雕琢的吧，鱼是被污染河水里的吧，雁是被猎人打中的吧……　
我表面害羞其实是自卑地垂下头，东方银揽过我的肩：“我家落儿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