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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鬼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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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突然感觉今天好像特别冷,风吹在我的背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屋子里大家围坐在沙发上,听着杨叶叶说关于她表姐家的事。杨叶叶咽了一口金月芳端来的茶,继续说道“大概是从上周二开始的,小山楂回来的时候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本来也是好端端在喝茶,突然听见杨叶叶她外甥的名字差点一口茶就这么喷出来了,之前在微博上也有看见过现在越来越流行用吃的当乳名,结果从此跑大街上就听见一群人在喊“豆腐干回家吃饭咯”、“榨菜肉丝回来写作业咯”、“看见我家羊肉串了没”。
金月芳愣了几秒,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说“我上个星期六还见过山楂,难道山楂也见过那面镜子了?”
我还沉浸在山楂这个名字以至于我刚才那口水噎到了的情景中,听见金月芳所提出的假设时我低下头,我们并没有实际的见过那面镜子的作用,也没有见过因为镜子而完全产生变化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听金月芳描述的。
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不止是金月芳一个人与这个镜子有关,甚至是隔壁山楂家也被牵连了。我看了一眼金月海,本来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了。
“小山楂现在在哪儿?我可以去看看吗?”我放下手里的杯子,问道。
杨叶叶点点头,回答道“他在家里,我带你们去。”
长宁路和长安路相隔不远,加上原本金月海家和杨叶叶表姐家就经常走动来往,小山楂经常也会跑到金家来玩,一来二去两家更熟悉了,有时即使家里只有张嫂在也会让小山楂进来玩。
长安路的风格与长宁路不太相同,至少长宁路看起来像是旧上海的风格,长安路就更偏向于西方的装饰风格。这两条路虽然隔了两条街,但却像是隔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
基本上所有人都跟着来了,金月海主要是来凑热闹的,金月芳以一个过来人的角度想来安慰一下杨叶叶的表姐。
一进门屋里就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杨叶叶听见声音后立马冲了进去,我们几个愣了一秒后反应过来意识到不对劲后也冲了进去。这个房子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就像是回到了金家宅子里一样,那种似有若无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一模一样。
穿过走廊跟随着杨叶叶的脚步走到厨房,只见不大的空间内,一个小小的孩子背对着我们,还有两个成年人一男一女面对着我们弯着腰面色惊恐地看着那个孩子。
杨叶叶站在我们前面,轻轻地喊了一声山楂。
那个背影羸弱的孩子转过头,那是一个清秀干净的男孩子,可他的眼中却是不符合他年纪的冷漠。我想起小山楂只有十岁,一个十岁的孩子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冰冷着脸手上还拿着一把染了血的菜刀。
那两个成年人应该是山楂的父母,也就是杨叶叶的表姐和表姐夫。
表姐夫看起来似乎是受伤了,左手一直按着右臂,衣服上也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突然,我看见在小山楂站的地方有黑色的东西在慢慢攀上他瘦弱的身体,那些东西看着就像有意识一样,完全包裹住小山楂的背后,以至于我所看见的只剩下一片黑色。
此刻我已经听不见身边的人在说什么,我的耳朵被另一种声音占据,那些声音极轻细细碎碎的,但却让我的耳朵非常不好受,那种滋滋滋滋的声音更像是电视机没有信号时发出的声音。
我捂住耳朵,试图让这些声音不要再继续刺激我的耳朵,但即便是我捂住了耳朵依旧可以听见那个声音。就像,这声音不是从外界来的,而是从我的耳朵里自己发出的。
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希望以此能减轻耳朵里难受的感觉,这个声音要是继续闹下去指不定我的耳朵会因此罢工的。
也不知道是我的幻觉还是什么,闭上眼后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一片漆黑,而是小山楂的背影。这一度让我感觉自己其实没有闭上眼睛,我仍然是看着的。
突然,小山楂原本漆黑的背影逐渐变成了一张脸,那张脸越来越清晰,黑色一点一点散去而露出那张脸本来的面目,而那脸分明就是小山楂!可是山楂一直是背对着我们的,而且这的确是山楂的后背!
我猛地睁开眼,也许是耳边还在不停响起的声音让我的神经有些错乱了,但这个时候闭上眼的恐惧远比睁开更大。下一秒我就看见和我闭着眼时所看见的场景一模一样的一幕,小山楂的背后也出现了他自己的脸。
而且那张脸还在咧着嘴对我笑。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
我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耳朵里原本充斥的那些嘶鸣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轻,周围的东西也越来越飘忽,我指着小山楂说了几个字也不知道他们听见没有,然后我腿一软跌到在地上,方晓上来想扶我但却没有扶住,金月海一把想捞起我,但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觉得自己像是沉进了水里,身体越来越重。
我晕过去之前我还侧头看了一眼小山楂,那抹冰冷的笑和嘴唇的张张合合可能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可惜,我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里了。医生花了很长时间才让我明白,我是暂时的噪声性耳聋,休息一段时间后会逐渐恢复的。知道这个信息后我也是松了一口气,起码不会一辈子这么聋着。
发现我醒了大家都围过来七嘴八舌一起说话,反正我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能靠在病床上发呆。
方晓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给我,然后指指纸又指指笔,然后装作是在写字的样子告诉我如果有什么想说的话可以写在纸上。
我拿着笔对着一张纸,估计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还需要靠一张纸一支笔来表达我的想法,我开口说了一句话,可是我也听不见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好像是在问现在几点了。
金月芳右手竖了个三,是三点了吧。
我竟然晕了这么久。
我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杨叶叶,于是我顺口问了一句“杨叶叶呢?”
方晓和金月芳对视了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把我面前的纸挪动了一下,又把我手中的笔抽了过去。期间她还说了一句什么话,金月芳尴尬地笑了笑,不过我没听见。
方晓写着杨叶叶在家里陪着小山楂,她表姐和表姐夫本来也在医院包扎伤口,包完了刚刚也走了,金月海在家。
我有点好笑地看着最后那个“金月海在家”,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金月海现在在哪里。
要是方晓不说,我也不会发现金月海不在。
“刚才我晕倒以后发生什么事了?”我又问道。
方晓想了想,本来已经提笔写道“你叫了一个鬼字,然后叶子就心领神会冲上去把山楂抱住了,然后山楂也晕倒了,我都录像了。”
我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又苦笑不得,你录像了就给我看录像呗。
我因为耳朵暂时性失聪,于是脑袋一热这句话就顺口说出来了,方晓愣了愣,金月芳直接捂着嘴开始笑了。
方晓提笔快速地写了几个字,我看后直接甩给她一个白眼。
“给你看录像怕你再瞎!”
我现在好歹也是个病人好吗?这是工伤,工伤啊!
回去告诉社长一定要给我放至少一个学期的大假,不然太不人道。
我抱着手臂,无所事事地坐起来靠在枕头上,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的不见阳光,这样的情景倒是很适合猛鬼出笼啊。
金月芳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滑了一下屏幕,然后放在耳边开始说话,我看了两眼想到可能是金月海打来的,也就没继续再关注。反正我再关注我也听不见。
我继续看着窗外,思绪却在乱飞。
如果山楂变成这样是因为那面镜子,那为什么比山楂更早接触过镜子的金月芳的爸爸却没有变成这样。还是,山楂身上的鬼魂并不是因为那面镜子。
我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脑袋有点重。
方晓推了我一下,让我看平铺在他面前的那张纸。纸上写着金月海打来电话,他爸妈回来了,我跟过去看看。
我挑了挑眉,抬起头看她,一只手指着我自己,说“你不陪我?”
方晓下意识脱口而出了一句话,但又发现我真的听不见,于是只能继续写字把刚才那句话用笔再写一遍。
“我干嘛要陪你!医生说你还得再观察一下,你既然那么想要人陪我叫金月海来陪你好了。”
我呵呵笑了笑,摆摆手说不用了您老慢走不送。
于是,这帮没良心的真的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里。
由于担心会不会在医院撞见鬼这件事,所以我基本没有出过病房,我闲着也是无聊就拉开了旁边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只有一张报纸。
是9月18号的报纸,今天已经9月27号了。
报纸上的内容是说一名女生从医院回家的途中在出租车上因为不明原因离奇死亡,当时这女生口中还不停涌出数十只细小的飞虫。而这个女生也是J大的,报纸上没有写她的真名,只用了化名小清。
我把报纸甩到一边扯了抹冷冷的笑,从安然的事情开始我就觉得我们学校一直是被诅咒的,当初在来这里之前也有不少消息说这边闹鬼。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些人是冲着这个学校闹鬼这一噱头才来报考的,不过不得不说学校因为这些传闻招生率莫名的涨了不少。
我都开始怀疑当初安然的日记没有被庄寒她们焚烧干净是因为校方的缘故。
想想还真有些可怕,鬼魂再恐怖,也恐怖不过人心啊。
我翻了个身,无聊地准备入睡,突然手边有什么东西麻麻的,我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条未读短信。
“已经到家了,气氛真真是诡异。明明是一家人搞得好像这俩姐弟是捡来的一样。”
发短信的是方晓,虽然之前骂她死没良心,不过现在一字一句给我汇报战况什么的我还是很感动的。于是我用手枕着头,翘着二郎腿颇为悠闲地回了一句“朕知道了”。
然后闲着没事干,怕睡着又会错过方晓的汇报短信,于是重新抖开刚才那张报纸,把之前只看了个开头的新闻给看完了。
大概过了三分钟后,被我搁在大腿上的手机又震动了,这一次不同于短信急促的震动,反而是长时间间断的。我拿过手机,上面是一通来电,备注是金月海。
我无语地看着不断跳动的屏幕,下方的滚动条还在提示我是否接通来电。
然后我拒绝了。
过了两秒钟后又开始震动,备注依然是金月海,然后我继续拒绝了。
终于这一次没有再来金月海的电话,他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写着“干嘛不接电话!”
幸好现在是对着手机的,要是面对面的话我早把他脑袋拆开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吃脑残片长大的。
“老子聋的!”我回了他短信,然后一手把报纸甩到床头柜上。
很快,我收到了金月海的回信,“我就是故意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聋了。”
“滚。”
手机的这一头,我默默地对金月海三个字翻了个白眼。
后来我不知不觉睡着了,临睡前只看见外面在下雨,雨水打在叶片上应该是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晚上8点了,晚餐没吃上,但吊了葡萄糖我也没觉得饿。
这一觉睡得莫名地沉,但我却什么也没有梦到。翻开被我放在大腿上的手机,有十一条未读短信,其中十条是来自方晓的,还有一条是金月海发的,看时间似乎是在我发完那条“滚”之后的没多久。
他只发了个贱贱的颜文字,我也没打算再回他。
方晓几乎是每隔十几分钟就发一条短信,期间的内容也包括在餐桌上一桌子的人都不说话之类的,还有金月海的爸妈连吃饭都改成左手吃饭了,更奇怪的是他们家张嫂本来左脸颊上有颗痣现在跑到右边去了。
“狗蛋!他们爸妈一回来就把屋子搞得一团乱,还说乱才干净!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小芳正在收拾呢!!”
“我的个天啊简直受不了,这桌菜是生的!生的!他爸妈是怎么吃下去的!”
“狗蛋,在这里呆上一个星期肯定会精神病的!”
“狗蛋,你前男友刚刚发飙了。”
我合上手机按了按两眼间,眼神莫名有些疲惫,头也有点痛。不过看方晓所发来的内容看,至少他们爸妈还没有到小山楂那样完全被吞噬的地步,至少他们目前表现的还很平静。不过奇怪也就奇怪在这里,照例说他们爸妈明明比小山楂先看见那面镜子啊。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先不要去想这些事了,简单地回了一条“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给方晓后,便起来把手机塞进抽屉里,打算出去放水。
来这个医院的时候是被人抬着进来的,于是当我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上,偌大的医院我竟然感觉自己每走一步都会走上一个岔口迷路。我抓了一个护士问卫生间在哪儿,白衣天使小姐先说了路线,但我表示我的耳朵听不见,她又很好心地给我指了方向,可是我最终九弯十八拐地还是拐歪了。
天知道我为什么会正好路过那个ICU病房,又恰巧我站在门边看见了那个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瘦弱,眼窝深陷的少年。
明亮的灯火照在他身上却让他看起来那样不真实,仿佛下一秒他的身体就会透明然后消失不见。
我知道,他已经死了,我看见的是一个鬼魂。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7
他的身体就躺在他前面的病床上,大概是因为生病了,他看起来已经不像正常年纪的少年一样健康白净。他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在他的床边还有一个正哭得伤心的女孩子,她拉着他的手一遍一遍地动着嘴唇喊着一个名字,可是我听不见。
然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开口说了一句话之后,那个女孩子哭得更凶了。而那身后的少年脸上却是满满的痛楚,他伸出手想去触碰那个女孩子,可是怎么样也碰不到。
我看着他,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也抬头看着我。
从前我遇到的鬼不是凶神恶煞就是血盆大口,唯一看见过一个稍微干净点的就是安然,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即使变成鬼也是干干净净的男鬼。这个样貌要是健康的时候一定不比金月海的差。
对我来说无论在哪里都是寂静的,即使那个女孩子哭得有多大声,也许正因为我听不见她撕心裂肺地哭声,所以我感觉不到那种悲伤的气氛。
那个少年看着我惊讶了一下,大概是惊讶我能看见他这件事。隔着一个偌大的空间,他俯下身给我鞠了一个躬。实话说,活这么大还没人给我行这么大的礼,我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此时病房里的医生护士都陆续离开,只剩下那个女孩和站在床边瘦弱的少年。
他把自己的右手伸进自己病号服右边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的时候他特意张开了自己的手掌,可手掌里却什么也没有。
这个简单的动作他做了三遍,前两次是对着我做的,最后一次是对着那个女孩。
然后,他又对着我鞠了一躬。
我好像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心想着反正横竖没事干,要是这一双阴阳眼能帮到人的话,也不负上天给的这个天赋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那个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病房。
那个女孩只顾着哭并没有意识到我进来,直到我走得离她很近了她才反应过来。没等她先开口说话,我上前拉开了盖在少年身上的被子,手伸进他上衣右侧的口袋里,果不其然,我摸到了一个环形的东西。
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我苦笑着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满脸眼泪惊讶又不解看着我的女孩。
我慢慢将手从他的口袋里抽出,然后把手掌放在那个女孩面前,缓缓地打开,一枚小巧精致的戒指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就像现在站在床边的少年那样寂静淡漠。
“你说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那三个字,我现在对你说是不是太晚了一些?你说你都敢嫁给我为什么我不敢娶你,我现在对说你还愿不愿意嫁给我?可惜,好像来不及了。小兰,我爱你。”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番话的,也不知道到底说这番话的是我还是那个少年,就像看见那个少年的那一眼这些话就刻在我的意识里,即便我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却依然能把这些话说出来。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叫小兰的女孩子已经接过我掌心的戒指,把那枚象征遗憾的戒指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她带着一脸还没来得及擦去的眼泪,用那只戴着戒指的手牵起安然阖目的少年的手轻轻笑着,她笑得却宛若一朵破碎的无法重新拼凑的花。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在说,“我愿意,我还愿意嫁给你。”
我也淡淡笑了一下,眼神回到床边时那个少年已经不在了。
我想,他一定听见了。
我转过身,面带笑意地走出了这个病房。这个世上有人出生,就会有人死亡,生死本就是个循环,但唯有爱真正穿越了生死。
只要有爱在,无论时间、空间还是地域,都无法再阻止他们在一起。
少有的轻松感从我的双腿向上蔓延,以至于我的脚步都无意间变得轻快。突然,我想到,我出来的目的好像不是来完成一个鬼魂的心愿的。
我是来放水的!
回到病房一屁股坐在床上后第一件事就是拉开抽屉看短信,只有一条信息,是在十分钟前的,“我和月芳一间房间要睡觉了,白白狗蛋。”
我确认了一遍时间,已经21点25分了,没想到我在外面游荡了这么久,而且只是单纯得为了找个厕所!不过一般我们要上晚自习,回到寝室也是21点了,这位方小姐睡得有点早啊,她真的睡得着吗?
我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翻身躺在病床上。其实耳朵听不见声音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周围安静了不少。但一想到我的耳朵,我就会不经意想到小山楂背后那张脸,分明就是他自己的脸,如果是被鬼附身了那鬼怎么的也不可能会变成一模一样的小山楂的样子。
可如果不是鬼,杨叶叶的神奇体质也恰巧可以制住他。
真是奇了个怪。
想着想着,我又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睡眠质量有所提高,连续两次了连梦都没有做。但每次这觉睡得中途都会醒来一次,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是23点03分。
难道是我等方晓的短信等得走火入魔以至于都到了时不时会自己醒来看看时间的境界了?
我去,我张了张嘴自言自语了一句想看看耳朵恢复了没有,但还是听不见声音。
放好了手机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觉,一合眼却不知为什么总是无法再入睡。刚才明明才睡了一觉而且是不太正常的清醒的。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快点入睡,不然等会儿到了24点又会看见成群结队的有头鬼无头鬼左摇右拐走过。
心里总是不太踏实,外面还在下雨,不过雨水已经小了不少。
我翻了个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刚才一系列的动作愣是耗了不少时间,现在已经23点15分了,手机屏幕上还有三条未读短信。
我打开短信界面,发短信来的是方晓。
第一条短信在22点45分,内容是“狗蛋,我刚看见你前男友上了三楼,我正跟着他。”
第二条短信在22点50分,内容是“狗蛋,你前男友在镜子前面不知道在干什么,应该不会是要招鬼吧?”
第三条短信在23点05分,内容是“狗蛋你前男友没事,就是手指被划伤了。”
23点05分,那不是我刚才醒来看过手机后不久吗,刚才怎么没有看见这些短信?看到最后一条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金月海怕是看见他爸妈的情况之后又起了作死的心想让镜子把他爸妈变回来。
这货果然到哪儿都是乱作死,上次只是侥幸,这回杨叶叶要看着小山楂,要是金月海也出事了谁来顾他。
真是个笨蛋。
不过横竖那面镜子总是不正常,只是我们现在还不明白这镜子的功能到底要怎么运作。
我翻了个身把手机握在左手的手心里,右手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手冰凉凉的盖着眼睛似乎能把这股冰凉渗透到我的脑袋里去。
后天就要上学了,明天就得离开这里,可我总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心里总是不踏实。
我发了一条短信给方晓,问情况是否ok,她回答简短的“ok”。
我扬了扬嘴角,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于是盖上被子倒头睡觉去了。
天塌下来也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一大早起来我发现一个很令我兴奋的事,医生果然没嫖我,我的听力在逐渐恢复。虽然现在只能稍微听见一些声音,而且还不是很清楚,但起码我也是有听觉的人了。
我发信息给方晓问她有没有时间送我出院,她说十点到。
早上9点半的时候我刚抱着自己的衣服准备去把这套病号服换下来,就见病房外有个女孩抱着一束花笑着走进来,我认得这个女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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