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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鬼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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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密码是错的,为什么Eli一直没有来问我密码是错的这件事,还是Eli根本一直没有进来过?
突然,酱油丧尸拎着酱油瓶从侧面走过来,我一时闪神竟没有看见他的逼近。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我身边正高高举起酱油瓶,我下意识用手里的拖把一扫,把他连人带酱油瓶都给甩到了地下。
水位越来越高,我估计再涨一些就该冒火花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7
酱油丧尸的摔倒激起了大片水花,但它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它从地上爬起来摸索了一下没找到掉进水里的酱油瓶,于是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直接向我扑来,与此同时其他几只丧尸跟在他后面也向我扑来。
我把手臂伸直又把拖把横在自己面前试图阻挡住丧尸的进攻,就在这时,我衣服口袋里传来震动,杨叶叶也听见了这个震动声,她见我双手没空,就把手伸进口袋里接起了电话。
我听得出声音那头那个喊得撕心裂肺的声音正是Eli,于是我也同样用撕心裂肺的语气大喊道“你别给我瞎逼逼,快来给我把门打开老子快被丧尸压成泥了!”
喊完这一声我就闻到空气里越来越重的难闻气味,像是有什么东西烧焦了。我歪过头看了一眼丧尸群的背后,只见收银台附近开始冒一阵一阵的黑烟。
情况越来越不妙,于是我又喊了一声“快点不然要烧焦了!”
眼前丧尸的数量太多以至于我渐渐感到无法支撑,杨叶叶见状捞起她怀里的扫帚对我喊了一声低头,然后我下意识把头低下,她的扫帚一扫而过,愣是把前排的两只丧尸甩在了地上。
我刚想回头给杨叶叶竖个拇指,身后员工通道的门就打开了,我刚回头就看见一脸疲惫满头大汗的Eli,以及站在Eli身后正准备一口咬上Eli的丧尸。
“低头!”
杨叶叶大喊一声,于此同时她把手里的扫帚狠狠□□丧尸来不及闭上的嘴里,然后一推把扫帚推进丧尸的嘴里。这下杨叶叶一动丧尸也得动,于是杨叶叶一把拽着扫帚和被扫帚戳进嘴里的丧尸转了个圈,然后用力一推,丧尸失去平衡刚好和超市里的那几只丧尸撞在一起。
我眼疾手快地把员工通道的门关上,然后扶着门大口喘气。
救个人救成我们这样,也真的是让人醉了。
“你要死啊,”我一边喘着大气,一边教训Eli说“说好先拉了电闸等我电话的,你居然又给我把电恢复了!”
Eli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手扶着墙壁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说“你还怪我?我拉完电闸也不知道从哪儿窜出一只丧尸来,喏就刚才被杨叶叶深喉的那个,我和他打了半天根本没有时间去恢复电闸!”
听完他说的话,我皱着眉说“电闸不是你还原的?”
“废话,我一甩开丧尸就给你打电话了,然后被你呼和去开门,”Eli顿了顿,喘了口气,继续说“给你开个门还差点被偷袭了。”
“如果电闸不是你恢复的,那是谁恢复的?”我问道。
Eli耸耸肩摇摇头,他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我在躲丧尸的过程中发现是有人故意启动的消防喷水系统,而且把破坏了开关所以我没有办法停止。”
如果不是Eli恢复的电闸,那就是说是有人知道我和杨叶叶被困在超市里,有人想要我们死。甚至有人故意破坏了消防喷水系统,种种的现象都昭示着一件事,这次的丧尸临城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假如整个H市只有我们五个是正常的话,那这个破坏一切引我们上钩的就不是人了。
“密码是错误的,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看了一眼他背后已经关上的后面,忍不住问道。
他挑了挑眉,说“门开着我就直接进来了。”
果然是这样,这个超市的后门从来都是随入随关,很少会有门户大开的情况发生。除非就是有人已经破解了密码或趁着门还没有关上之际潜入了这里破坏了所有的设备然后故意把门开着让Eli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些丧尸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之前那只酱油丧尸居然还懂得要自己找武器攻击,酱油瓶掉在水里了还会去水里摸索,这些丧尸应该不是单纯的融了脑子,他们似乎还具备着一定的智商。
也就是说,我们所面临的不再是没脑子的丧尸,而是一群可能具有思考能力的真正的敌人。
拖着一身湿哒哒的衣服和同样一身湿哒哒的杨叶叶,再加一个脸黑到掉进巧克力酱里连捞都捞不出来的Eli。天知道我们三个是怎样东躲西藏骑着被放在后门也不知道是谁留下的两辆自行车穿过一群丧尸回到家的,全程杨叶叶怀里抱着刚才趁乱顺来的几包小天使,在我自行车的后座疯狂的呐喊。
其实我也听不懂她在喊什么,此刻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逃命上,以现在我和Eli的速度,要是放在平常估计已经算是超速了。
我回去的时候丧尸似乎少了许多,只有在小区中心花园里还有几只丧尸荡来荡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等我把自行车停稳杨叶叶率先从后座下来一路小跑上楼,我和Eli把车停在一边后也跟着杨叶叶上楼。
给我们开门的是方晓,她站在门口上下打量我和杨叶叶,嘴巴微微张大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现在毕竟是冬天,冷风吹在我湿衣服上让我觉得冷飕飕的。
我们进门后就闻到一股饭菜香,虽然明明昨天才吃到过饭菜,可我却觉得自己仿佛是经历了几年的春秋,甚至好几年都没有吃过一顿这样的饭菜。
不知怎么的我鼻子一酸,好像现在只是一场梦,等我梦醒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怎么全都是菇?”Eli皱起眉头看着一桌的菜,忍不住说道。
我被他这么一说突然回过神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些,我探了探身子顺着Eli的目光看向那一桌的菜,香菇、金针菇、杏鲍菇、草菇,简直就是一桌蘑菇宴啊。
我失笑说“什么鬼,菜场的菇是不是一把一把全让你们顺回来了?”
方晓睁大了眼,双手叉腰说“胡说,不是还有青菜吗?这么多蘑菇也不能怪我们啊,谁让你附近的菜场里一副被扫荡过的样子,我们还是勉强找了没被踩烂的回来的。”
其实这一桌该有的也都有了,有鱼有肉,有荤有素,只是入眼时多数是蘑菇罢了。
我笑着伸手拍了一下方晓,说“不错不错,值得表扬。”
“湿哒哒的不要碰我,”方晓用手把我搁在她肩膀上的手拍去,挑挑眉说“你们俩快去把衣服换了,跟刚玩过湿身play一样。”
我耸耸肩也懒得继续和方晓争辩什么,老实说刚才在超市一闹消了我不少力气,现在也是恨不得吃完饭就倒在床上睡一觉,说不定醒来之后明天就一切正常了。
我转过头看向一直站在我背后一身湿淋淋的杨叶叶,说“你要穿我的,还是我爸的,还是我妈的?”
“你说呢?”杨叶叶歪着头挺着胸说道。
我看了一眼她的A…cup,笑着说“我不知道啊,你的身材穿哪个性别的衣服都没差别啊。”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我还是去了我爸妈房间里拿了一件我妈的衣服让她换上。由此我忍不住想起还在秋老虎的时候,杨叶叶总喜欢穿着热裤配一件长款宽松上衣,加上杨叶叶本身就比较娇小,从远处看过去就像是没穿裤子一样。
就这件事班里可算是传了个遍,那时候我也就笑一笑没发表什么评价。
我是回自己房间换的衣服,等我换好以后杨叶叶才从我爸妈的房间里出来,我妈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有些宽大,不过正好符合她平时宽松的穿衣风格。只是杨叶叶本来脸就偏年轻,明明是个大学生了看起来却好像还是个小学生,我妈的衣服穿她身上却丝毫没把她变得成熟些,反而是有了一个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Eli正在厨房盛饭,杨叶叶正给方晓讲刚才在超市发生的事情,我左看右看也没看见社长的踪影。
“西西。。。。。。”方晓看见我来了叫了我一声,说。
我把头转向她那儿,问道“社长人呢?”
方晓指了指阳台,我朝阳台看去果然隐隐约约有个人站在那里。我正想走过去时,方晓又喊了我一声,她说“西西,有件事我要和你说。”
我皱着眉,转过头和她说了一声“等我回来再说”,然后我就转身往阳台走去。
此刻我脑子里开始回荡Eli之前和我说的话,如果是真的,社长在J大蛰伏两年的目的是什么,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招我入社团。
社长的身影在黑夜中有些迷离,远处的星河伴在他的周围愈发显得他并不真实,仿佛他并不属于这里,仿佛下一秒他将随星河一同离去。
我走近他,他似乎在和谁说话,他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故意不让别人听见他的对话。
可我还是听见了,虽然只有断断续续的两个词。
一个是任务完成,一个是回家。
任务两个字在我脑海里绕来绕去,又结合上Eli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甚至觉得从一开始自己好像就被深深陷入了巨大的谎言中。
远处的星河悬在夜空中,黑夜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大有要将周围的星辰尽数吸走的架势。
如果一切真如Eli所说,而社长又是带着秘密把我招入“超自然研究社”,我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他可取的。如果说是为了我的阴阳眼,全世界应该也不止我一个是这种情况。
社长分明是知道我的存在才在J大等了我两年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等我回过神来看向阳台时,社长已经转过身来背靠在阳台的扶手边,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自然不会和他说是从你说任务和回家开始,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几乎是被拴在一条绳索上的蚂蚱,眼下我们应该共同面对丧尸,等丧尸的事情结束我再和他谈关于他的秘密。
我一脸轻松地走到他身边,夜风透进我衣服里带着些许寒冷,我忍不住收了收自己的手臂。我抬头,今晚的星星特别明亮,一颗颗离我特别近,仿佛伸手就能触摸。
社长也抬起头,顺着我的目光看着那些明亮的星辰,他说“Gorden,你知道地球的外面是什么?”
我勾了勾嘴角,说“宇宙啊。”
“你相信这个世上有另一个你吗?”他稍稍偏着头,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映着黑夜中的星辰闪闪发光。我把手支撑在栏杆上,冬日的栏杆冰冷直刺我的骨髓。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8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映着黑夜中的星辰闪闪发光。我把手支撑在栏杆上,冬日的栏杆冰冷直刺我的骨髓。
见我没有回答他的话,他自顾自说下去。
“在另一个世界的你,有和你一样的外貌,却有和你不一样的家庭、人生和阅历,”社长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宇宙有很多这样的平行世界,每个世界里都有一个不同的你。”
我摇摇头,耸了耸肩,说“那么多个我里面,总有一个能当百万富翁的吧?你看我在这里平平淡淡的,是不是到了隔壁世界里我就是super man了?”
我笑着说完这些,但社长却敛了笑。印象中,社长从来都是似笑非笑的,他的情绪被很好的隐藏起来。心理学上说一个人的行为经常会出卖一个人,但我认为社长的情绪、语言甚至行为,乃至是潜意识,他都能自我管理,从而不让任何人看透他。
“我没有在开玩笑。”第一次,我感觉到他眼中的冰冷,那种凉意甚至是超过了冬日的夜凉如水。
我忍不住无奈笑了一声,说“我也没有开玩笑啊。”
他转过身,一手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又抬起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出了阳台。我叹了一口气,往阳台外面望了望,之前在中央公园里散步的丧尸还在来回走动。不知从何处又卷来一阵凉风,我拉了拉外衣还是决定先回客厅了。
我们依旧是坐在和刚才一样的位子上,Eli像是视察的领导坐在正坐,杨叶叶和方晓坐在对面,我和社长坐在左边。
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社长也没有多说什么,席间仍是保持着从前话少的习惯。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于是索性也不开口了。
一顿饭大家都吃得很安静,甚至没说过一句话。直到快吃完了方晓突然放下饭碗和筷子,站起来,说“卧槽狗蛋我有事要告诉你!”
我端着碗看着方晓,点点头。
从刚才回到家方晓给我开门开始我就发现她一直有话想说,但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就没有太在意她到底有什么事想要告诉我,现在我刚和社长谈完人生又把方晓的事给忘了。现在她重新提起我就跟着点点头,让她继续往下说。
“狗蛋,你爸妈回来了。”
我一开始以为方晓是在开玩笑,但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又觉得好像是真的。她指了指我家专门放杂物的房间,说“你爸妈在那里面呢。”
我站起来放下饭碗,走到杂物房门口。杂物房的门已经被锁住了,但钥匙还挂在门上。我转了一圈钥匙把门打开,我没敢把门开太大,只是开了一条缝。我的父母此刻正绕着杂物房来回地走,似乎是不知疲倦的样子。
我把门轻轻关上,又转过头小声对方晓说“你怎么把我爸妈关在杂物房啊?”
“不是我关的,”方晓皱起眉头,忙着解释说“你爸妈回来的那么突然,我们又不敢跟你爸妈动手。所以我和社长就去房间里躲起来了,你爸妈是自己跑进杂物房里去的。”
我又转过头看着杂物房的门,说“我爸妈去杂物房干什么?”
“说不定你爸妈就是在杂物房里感染病毒的,”杨叶叶站在我身后,摸了摸下巴,说“就像在超市的时候,一开始超市里明明没有丧尸的,后来有几只穿着工作服的丧尸进来了来来回回绕来绕去的,说不定他们就是在超市被咬的呢?”
我点点头,不得不承认杨叶叶说的是有几分道理的。也许他们被感染后仍然会记得自己被感染时候的位置,然后等天黑了又回到当时被感染的地方。就像是中央花园里那几只来来回回散步的丧尸,他们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只能在一个地方徘徊。
也就是说,在这个地方感染的丧尸,每到夜晚就无法去其他的地方,只能回到这里。
“可是,可是我也不能把我爸妈一直关在这里啊!”
“说不定在这里叔叔阿姨更安全呢,”杨叶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看电视上啊那些丧尸饿极了还会互相吃的,叔叔阿姨要是被别的丧尸给吃了那不就糟了吗?”
我皱着眉转过头看着杨叶叶,她一脸严肃地说着这番话,说完还抿着嘴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用手肘扶着门一边靠在门边,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照你这么说研究所里那些丧尸缺水断粮的,岂不是都应该自己吃自己了?”
“说不定,我们去之前丧尸更多呢?然后大部分都被他们自己吃光了啊,”杨叶叶眼珠子转来转去,说道“反正就是呆在这里比较安全,你想你要是被你爸妈抓伤咬伤了,你爸妈要是知道也会难过的。”
方晓点点头,附和道“叶子说的有道理。”
“我也觉得有道理,不管怎么说在没有摸清情况之前,在这里面呆着都是最稳妥的,于你还是于你父母都是有利的。”Eli分析道。
我点点头,他们说的对,眼下我们还不了解现在的局势,如果贸然把爸妈放出来只会徒增我的担心。虽然这样禁锢他们限制了他们的自由,但也总比在外要安全得多。
爸妈,你们放心,我会想办法把这里恢复的,我也会想办法活下去,我会想办法救你们。
晚间的时候我又刷了一遍下午发布在网络上的消息,依然是无人回复,手机也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我的□□群组里只有几个用手机□□登陆的好友头像还亮着,但每次我发去□□消息的时候都无人回复。
我渐渐开始肯定了整个H市只剩下我们了这个猜测,甚至再扩大一点说,我们说不定已经是最后幸存的人类了。
这天晚上大家睡得都不安宁,杂物房里一直传来有人在踩地板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不着是不是因为这个。爸妈的房间让杨叶叶和方晓给睡去了,我房间里一窝挤了三个男人,我睡在床上,社长和Eli把从超市里顺来的床上用品在地上堆了个地铺。
我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一面看着天花板,一面听着外头的动静。杨叶叶和方晓一共起来了五次,期间上厕所两次,其余三次似乎是在喝水。Eli也起了五次,一次上厕所,四次趴在窗上盯着外面。社长倒是没起来,他和我一样睁着眼睛和天花板深情对望。
其中一次Eli去上厕所,似乎还和正好在外面喝水的杨叶叶碰个正着,然后客厅里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两人故意压低声音的说话声。
Eli和杨叶叶聊了很久,我本来是在听他们聊天内容的,突然社长的声音响起愣是把我吓了一跳。顿时我有一种在偷听别人隐私然后被人抓包的感情,但其实Eli和杨叶叶也没说什么我不能听的,只是夜深人静社长这么一说话我心中没由来一慌。
“这么晚还不睡?”他亦是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好不容易将情绪平复了,才默默丢个白眼给睡在下面的社长,我没好气地说“你不也没睡吗?还偷窥我。”
我听见他笑了一声,接着说“你还偷听他们说话。”
“他们又没说什么我不能听的,又不是告白也不是八卦,我就是偷听怎么了?”我说完又哼了两声,翻了个身背对着社长,懒得再和他说话。
然后他也没有再说话,Eli还没有回来,周围安静地让我莫名的发慌,仿佛是又回到了在珠峰底下的日子,现在的情况比那时好不到哪里去。
“老大?”我不确定社长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于是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叫了一声,我想如果社长没有回答我我就干脆直接睡吧。没想到社长竟然应了我一声,我翻了个身发现他竟然还睁着眼和天花板交流感情。
“为什么那个时候我问你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你那么肯定地知道不会。”我侧躺着看着社长,问道。“现在想起来,从七号楼开始,到金月芳家的镜子,再到珠峰下面的研究所,你好像都很有把握知道我们一定不会死,为什么?”
我一字一句地说着,试图从他的眼里找到一点波澜,可是等我说完所有的话,我发现他眼珠子连动都没有动过。
“你也别拿塔西亚来搪塞我,从头到尾我除了听过尤塔的声音,我甚至对塔西亚和尤塔的存在一无所知。社长,我们认识虽然只有半年,但既然经历了那么多生死,我觉得我们现在也应该能算是兄弟了。”我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到底有多少事情还瞒着我?这些事到底是我不能知道的,还是你不肯让我知道?”
我说完这番话,他依然在看天花板,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传说中那种可以睁着眼睛睡觉的人,我扁了扁嘴,心说我在这里长篇大论吐槽你居然给我睡觉,于是我哼了一声也不想理他。
就在我闭上眼准备睡觉几乎是要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和天花板交流感情的社长终于慢悠悠开口,他说“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此刻我正陷入一种左脚在梦里右脚在现实的尴尬局势中,于是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我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不知道这话是不是社长说的,我只知道在我最后的意识里那个越来越遥远的声音是这么说的,然后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要说真正好使的催眠神器大概就是社长了,之前怎么也睡不着的我这回一下子就睡死过去了。不但是睡死了,我还做了一个梦。
这梦与当时在研究所的诊疗室里做的差不多,同样是在天台,同样是有人拿把□□指着我,而那个人同样是Eli。
“季思明也是你杀的,是吗?”
与前一次的梦不同,这次的梦是我先开口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9
表情冷漠的Eli西装革履,他双眼似是一把把无形的利刃,在我身上划过的时候带起了尖锐的刺痛。
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声音并不是我自己的,我想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确定一下现在这个正在说话的人是不是我,但这个身体此刻却不是我可以操控的。
“他知道的太多了,”Eli说道。“知道秘密的人都必须要死。”
耳边是猎猎吹过的风,我摇摇欲坠地站在那里却觉得自己下一秒要跌下楼去,虽然上一次的梦里我确实已经被Eli开□□打下楼了。
“我死了,你的计划要怎么办?”这种生死关头,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了,甚至还勾着嘴角冷冷一笑,对着那个正拿□□指着我双眼如刀快一刀一刀把我千刀万剐的Eli说。
Eli也轻轻扯了扯嘴角,他说“季思明当初选你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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