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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鬼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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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发现肩膀处根本没有一点伤,反倒是我的额头好像有点疼痛。我又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的额头靠左一些的位置包着一块纱布,我的手一按纱布包着的位置就会隐隐作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额头上有伤口的关系,我的头有些痛。
我不是和Eddy同归于尽了吗?难道社长能耐那么大居然能从尘爆的环境中把我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不可思议。
我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这一动我发现自己全身肌肉酸痛,就像是被谁打了一顿的感觉那样,我又挥了挥手臂,居然还听见自己骨骼关节发出的响声。
我下了床环顾了四周,这里是单人病房,周围的格局同其他医院里差不多。我拿起被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已经没电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现在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的,要是死了我怎么还能呼吸还能感觉到我额头上的伤口疼痛,要是我没死我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突然,我看见被挂在床尾的床尾卡,我把它拿下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住院人陆远,年龄29岁,2026年2月28日入院,入院主要诊断因车祸导致的轻微脑震荡”。
陆远。
又是这个名字。
“唉那家伙怎么说走就走?”
“耍帅呗,切怎么耍也没有老子帅。”
“他不是说要亲自回去找入侵的信号源吗?看来这件事挺紧急的,他都没来得及等阿远醒来。”
大老远我就听见他们三个的声音,由远及近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我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于是只能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个人从病房外推门而入。
杨叶叶和方晓走在最前面,她们两个看见我时不由一愣,而走在最后的那个人低着脑袋没有发现她们两个停下的脚步,于是直勾勾的撞在了她们身上。
这一撞,愣是把两个本就娇小的女生给完全撞进了病房里。
“金。。。。。。”我一惊竟一下子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指着那个站在杨叶叶和方晓背后的男人,说“金月海?”
其实我并不是非常确定,因为眼前这个人和金月海相比虽然眉眼相似,但却多了一份成熟,更重要的是,金月海已经死了,就算他没有变成丧尸,他也已经被我亲手爆头了。
可他居然还活着,还能这样昂首挺胸西装笔挺地站在我面前。
金月海咧着嘴一笑,又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杨叶叶,满脸自豪又骄傲地说“快看,他还记得我。”
杨叶叶和方晓显然没有他那么高兴,她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然后再回过头来看我时,眼中竟多了一分小心翼翼。
杨叶叶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边,又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床尾卡,说“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看了一眼金月海,又看了一眼手里的床尾卡,苦笑一声看向杨叶叶,说“我想我已经不知道了。”
“西西,那个什么。。。。。。”杨叶叶用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一脸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我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把手里的床尾卡放在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在门口准备站成门神的三个人,说“给我一个解释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门口的三个人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最后三个人纠结了一通还是全走到了我的面前站成一排,就像是教导主任在给一群干了坏事的学生训话一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趁着他们在说话之前打量了一下,社长不在。
“西西,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催眠术。”杨叶叶又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说“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就是因为失忆了我们才催眠你想让你记起以前的事。”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一脸疑惑地指着桌上的床尾卡问道“什么意思?我真的是陆远?”
方晓点点头,平静地说“陶徽找到我们的时候你已经出车祸了,他说你失忆希望我们能通过催眠的方法让你想起过去的事。所以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们给你讲了从前你经历过的事,为了让你能进入角色,我们就创造了当年的情境希望能让你有熟悉的感觉。”
“你们怎么就能确定我真的是陆远?”
“我们怎么会不确定?”方晓说“以前我们就是同学,我比你们大一届,你和叶子还有Chris都是同一届的。是你组织了‘超自然研究社’,也是你带着我们解决了七号楼的事,还有魔镜和珠穆朗玛峰里的丧尸,我们只是在重复以前你做过的那些事。”
我皱着眉,抿了抿嘴唇,问道“那。。。。。。社长是谁?”
杨叶叶摇摇头,说“社长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你就是社长。那时候陶徽担心你会本能的排斥这个催眠,所以才以社长的名义进入你的潜意识里,代替你原有的身份引导你完成从前的那些事。”
“可是,既然是完成我从前做过的事,那为什么金月海还活着?”我指着金月海,问道。
金月海闻言挑了挑眉毛,轻轻笑了一声,说“我本来就没死,而且J大和H市根本没有爆发过丧尸临城的事,所以我的死根本就是你潜意识里自己脑补出来的,所以我只能陪你把这场戏给演完。”
我又开始觉得头疼了,一下子接受这么多内容让我的脑子快要炸开一样。
所以在那个时候社长、杨叶叶和方晓都在暗示我不要多想,也不要脑补什么。在我的潜意识里只要是我脑补出来的一切都有可能成真,而这些一旦成真了就意味着处于外部的他们只能继续配合我演完我脑补出来的这个部分。
“那最后丧尸临城这件事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整个都是我脑补出来的吧,明明最开始是方晓先给我打的电话。”我强压下脑中的剧烈疼痛,问道。
方晓耸耸肩,说“真实的情况确实是这样的啊,当初我们确实是看见丧尸临城了才打电话给你的,只不过那次情况有些特殊,我们是因为高原反应而集体产生幻觉以为自己回到了H市经历了丧尸事件,最后你也是用这种自我牺牲的方式破解了幻觉才把我们都带回来的。所以那时候我们回到现实中发现其实我们还在西藏,当地人把这种理解为是精神上的幻想,也是精神上的香巴拉。”
“真实发生的事件和我潜意识里的不一样,怎么回事?”
“这也是我们奇怪的地方,从你接到安然打来的电话起陶徽就怀疑有不明的信号在入侵你的潜意识,然后直接影响你的意识和判断,向你传达违背你思想的指令。”方晓解释说“陶徽也让他的朋友去帮忙查询信号的来源,但似乎后来就联系不上了。”
朋友?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安娜,兴许社长就是让安娜去帮忙查询信号,而安娜联系不上社长就直接进入我的潜意识中通过我向社长传递信息。
“其实有很多事我们也不清楚,陶徽走得太匆忙,不过他留了个口信给你,”杨叶叶说“他说如果你有问题可以直接找塔西亚,她最近要回国,正好可以解答你的问题。”
我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内心的狂躁不安始终无法平息。
“对了,我潜意识里的主要人物都在这里了,”我看了一眼他们身后,抿了抿嘴说“Eli呢?”
“Eli?”杨叶叶在说到他名字的时候音调微微抬高,她说“他在国外当然不在这里了。”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我站起来,皱着眉说“可是在我的意识里Eli有和我单独交流,还对我说了很多奇怪的话,甚至有许多他告诉我的事是和你们所说的完全相反的。”
“说起Eli,陶徽怀疑过信号入侵在Eli身上,所以后来每次行动他都特意把你和Eli分开,以免如果信号真的是入侵了Eli,至少能让Eli对你的影响轻一些,然后让事情按照原本的轨道走。”方晓说。
Eli?
是了,当初我自己陷在自己的潜意识里,觉得Eli说的话都是有根有据合情合理,但现在想起来Eli的话其实漏洞百出。
也就是说,社长的猜想是正确的,信号的入侵点真的是Eli,是Eli在引导我脑补创造出与真实情况不符的画面出来,也是Eli告诉我社长背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你怎么会出车祸的?”方晓看了看我的额头,问道。
我摸了摸脑袋,那些记忆突然涌入自己脑袋中让我有一瞬间的愣神,可我很确定记忆中的那些场景都是我经历过的,我一边回忆一边回答说“我出去打酱油,然后过马路的时候就被撞飞了。”
“就这么简单?”方晓的表情里带着质疑,好像我是故意在骗她一样。
我抖着肩笑了笑,说“不然呢,我出个车祸还要再穿越一下吗?”
方晓摇摇头,又撅了撅嘴,说“我是说,起码得有点预谋什么吧?比如是有黑手党想杀你才把你撞飞的。”
“黑手党个鬼啊,我又不认识他们。”我翻了个白眼给方晓,说“再说我又没得罪过什么人,谁吃了空会用车把我撞飞?”
杨叶叶上前一步说道“话可不是这么说,你以前也没少得罪人,P。D。公司的事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啊。”
P。D。公司,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
P。D。公司,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对了,珠穆朗玛峰下的研究所不就有这个标志的吗?是P。D。公司研究了从Yeti身上提取基因再植入人体的病毒。
“我和P。D。公司有什么过节?”我抬起头问道。
金月海看了我们一眼,估计是觉得自己在这里站了那么久居然一句话也插不进来,于是借口说帮我办出院手续,然后就偷偷溜走了。
杨叶叶等金月海走了,才坐在我身边,对我说“这件事是发生在西藏事件之后的,我们因为火车票出来点问题,所以在回到H市之前在西藏一个小镇上多停留了一天。你发现有人在暗中打听我们的消息,而且也是几个外国人,你怀疑可能是和Amanda一伙的人。”
现在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些东西的存在,听杨叶叶说的时候也觉得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你说这个时候我们不宜和他们硬碰硬,而且如果当时我们是真的堕入了思想上的香巴拉,那就是Eddy和原始病毒仍就是失踪的状态,这些外国人想要找到最后的病毒菌种就一定要靠我们。”杨叶叶继续说道“你说按照Amanda的手段,如果他们不能从我们身上打探到什么,那就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所以,其实从我们离开西藏开始到目前为止,P。D。公司的人依然在寻找我们,他们仍然想从我们身上找到Eddy与病毒菌种的下落。
方晓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搞不好这场车祸真的是P。D。公司搞出来的,没想到他们找了十一年居然还不放弃。”
“等等,什么十一年?”
“就是,十一年啊。”
方晓又重复了一遍,她脸上写着疑惑,她不懂为什么我会这样问。
十一年,十一年了。
对了,现在已经是2026年了,我潜意识里停留的时间仍然是我大学的时候,2015年。
我抬起头,有些木然地问道“叶子,今天几号?”
杨叶叶想了想,回答说“3月2日,你昏迷三天了。”
3月2日。
呵,明明我在现实生活中呆了29年,潜意识里只呆了3天,可我却觉得自己好像在潜意识里呆了很久,久到我好像已经与这个世界脱节了。
杨叶叶歪着头看向我,然后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安慰说“月海已经去帮你办出院手续了,你回去好好休息,记忆的事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休息?我现在觉得整个世界观都已经崩塌了,再怎么休息也修补不回来了。
社长这个王八蛋,说了结束之后会给我一个交代,妈的留个杨叶叶和方晓就算是交代了啊,坑爹啊。
我是被杨叶叶加方晓再加一个金月海合力送回家的,其实我除了额头上那点小伤以外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那轻微脑震荡我连震荡都没感觉到。
金月海问我还记不记得家在哪里的时候,我下意识报了个地方,后来进了门我才确定这的确是我家。不过我好奇的是,要是我说我不记得了,金月海会把我载去哪里。
“你搬家了?”金月海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坐在后座的我。
杨叶叶坐在副驾驶座上第五次把金月海的头摆正,一脸生无可恋地说“好好开车,我可不想被P。D。公司给撞。”
我现在的记忆还是没有恢复,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属于陆远的记忆。那辆车撞了我之后就肇事逃逸了,至今还是下落不明,如果真的是杨叶叶口中P。D。公司,他们知道我没有死一定会再来攻击我。
可万一是我们想多了呢,毕竟十一年了,P。D。公司应该意识到在我们身上是找不出线索的,也许一切只是我们想多了。
等到了我家楼下,杨叶叶和方晓对视了一眼,方晓苦笑着对我说“那时候我还奇怪呢,从前他家在十楼,潜意识里怎么跑四楼去了,原来是搬家了。”
我也懒得理她们俩,估计这俩又在说陆远了。
“我第一次去陆远家的时候他家可大了,都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混黑社会的,家财万贯不说还黑白两道通吃。”金月海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走在最前面,一边摇摇头唉声叹气一边说道“哪像现在,连个电梯都没有还得靠双腿自己爬四楼。”
我不禁翻了个白眼,不满道“是你自己非要跟来的,而且现在是四楼不是四十楼,你那么怨气爆棚干嘛!”
金月海转过头一副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说“我也就随口说说。”
这货果然是不管潜意识里潜意识外都是这幅德行。
“你和苏瑞怎么样了?”我踏上最后一阶楼梯,又从口袋里拿出家门钥匙,一边捅锁眼一边问道。
我的余光看见金月海原本笑着的脸突然一僵,他敛了笑抿抿嘴唇,淡淡地说“她已经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我苦笑着摇摇头,把钥匙一转打开了家门。
无论是潜意识里,还是潜意识外,他们两个终究是没有实现当年的那个愿望。
进了门刚才一脸凄凄惨惨的金月海突然就如脱缰的野马冲进我家,还跟逛动物园一样这里走走那里看看,甚至还不忘吐槽几句。
“这个格局真的不如你以前那套房子,品味不咋地。”
格局怎么样关你屁事,品味怎么样关你屁事。
“这个墙纸不如以前的好看,你以前喜欢屎黄色的。”
你才喜欢屎黄色你们全家都喜欢屎黄色。
“啧啧这两个相框居然还是骚粉的,还有这俩人谁啊,你亲戚?”
你给我把我爸妈的照片放下你个山炮!
我走过去一把夺过金月海手里的两个相框,我爸妈的照片就静静地被封存在这两个相框之中。
“这是我爸妈,当然是我亲戚!”我把相框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又免费送了一个白眼给金月海。
金月海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指着相框大笑道“你爸妈?别闹了,你从头顶发圈到脚底心哪里像他们了。”
“老子隔代遗传不行啊!”我站起来大声说道。
“隔代遗传?”金月海笑着哼了一声,说“你还是陆远的时候我可见过你爸妈的,才不是长这样呢,我也见过你爷爷,你和你爷爷长得才不像呢!”
我勒个去,我以前为什么要带金月海去见我爸妈还把爷爷也给见了。
“难道你失忆之后就被收养了?”金月海眯着眼看向放在电视柜上两个相框,眼神居然开始变得凌厉起来。
我皱着眉头也随着他的目光一起看向照片,我说“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亲生的,不是被收养的。”
本来在厨房研究烧水问题的杨叶叶和方晓听见我和金月海的声音便走过来查看我们的情况,结果她们也看见了电视柜上的两张照片。
金月海抱着手臂靠在墙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准备如何说下去。
金月海的样子并不像是开玩笑,而且杨叶叶和方晓看过照片后也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容。
“你们的意思是,这两个不是我亲生父母?”我看看金月海,又看看杨叶叶和方晓,然后颤抖着手指着照片,说道。
金月海继续皮笑肉不笑地靠着墙,杨叶叶和方晓默默在一旁点头。
天哪上帝啊,这一天才过了几个小时啊我怎么感觉世界都变了啊。
我不是真的我,我爸不是真的我爸,我妈也不是真的我妈,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都已经在我发现他们三个人一致的口径后瞬间被抽空,我双腿不自觉开始发软,要不是死撑着估计现在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我淡淡地说“那陆远的父母呢?”
我暂时还无法接受我是陆远的事实,一个人怎么样也不可能抛弃29年的完整记忆,而去相信自己其实是另一个人。
“陆远的父母已经去世了,”杨叶叶略有些小心翼翼地时不时还抬头看看我,她说道“所以那个时候你的潜意识里出现了父母,我们觉得那应该是你思念父母了。”
陆远的父母去世了。。。。。。
我觉得自己应该快要崩溃了,大脑已经无法继续接收信息了。
“你好好想想,他们要是你亲生父母,你出车祸这么严重的事,他们怎么会不来看你,”金月海说“你昏迷的这三天,我们一直陪着你,根本没有看见你所谓的父母来过。”
我昏迷三天,可我的父母却没有来过,只一次的探望也没有。
在我的记忆里,我的父母是在平凡不过的人,拿着普通的薪水努力过好简单日子的小市民。他们对我的好,就像全天下所有的父母对待自己孩子那样。
我从没有想过,他们会不是我的亲生父母。
“狗蛋,要不你试试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吧。”杨叶叶说道。
我点点头,刚拿出手机想翻电话簿的时候却想起自己的手机没电了,于是我拿了金月海的手机拨号码给我爸妈,可当我拿着手机的时候手指却始终无法按下。
我抬起头,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我说“我、我好像不记得我爸妈的手机号了。”
奇怪,似乎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没有特意记过父母的号码,每次都是我理所当然的从电话簿里直接翻的。
现在面对着别人的手机,我脑中一片空白。
从前我都没有察觉到这些奇怪的地方,或者说,我根本没有去想过。因为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让我根本没有去质疑的机会。
“社长在临走前有没有告诉你们他是怎么发现我失忆的?”我一边把手机还给金月海,一边又走到房间里拿了充电器给自己的手机充电。
杨叶叶想了想,摇摇头说“没有,他只说如果你有不明白的直接问塔西亚,她会给你解答所有的疑问。”
塔西亚,是了,如果在我潜意识里社长所做的事就是我从前做过的,那么按理说我是认识塔西亚的。
好不容易把手机成功开机了,我快速翻找着电话簿里父母的电话,当我拨出去的时候我内心一片空白,没有动任何的念头。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两通电话的提示音一模一样,每一声都狠狠地敲在我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3
我脑中的记忆到底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照片里的那两个人究竟是谁,我为什么会失忆,为什么我的脑子里明明有过去的记忆他们却一口咬定我是失忆了?
太多的谜题都集中在一起,当我以为我跳出了一个坑的时候却发现有人给我挖了另一个坑,而且这个坑比之前的坑更大。
我招谁惹谁了为毛都冲着我来?
我把一直在提示空号的手机挂断,然后把它放在一边的桌上。我叹了一口气,说“塔西亚什么时候能到?”
“后天,”方晓回答说“正好后天是咱们学校建校四十七年的校庆盛典,塔西亚也会去,你们干脆就在那里见面吧。”
我靠,四十七年了,J大居然还立在那儿?
“等等,塔西亚以前也是J大的?”我皱着眉看向方晓,问她道。
方晓一脸笑的莫名其妙,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啊。”
“那尤塔是J大的?”我接着问道。
“什么鬼?她们家长期驻留法国的好么?”方晓走过来重重甩了一下我的肩膀,笑容中略带着一丝鄙视的意味。
我摸了摸被方晓打了一下的肩膀,虽然不疼但略有些酸麻,我说“那塔西亚干嘛来我们学校的校庆盛典?”
此时金月海和杨叶叶一人端着两杯水从我家厨房走过来,刚才在我打电话的过程中根本没有在意他们俩的行为。
杨叶叶走过来时我以为她要把她手里那杯水给我,于是我下意识伸手去接,结果方晓比我抢先一步率先接过杨叶叶手里的杯子。
简直是理所当然一气呵成。
于是金月海走过来把他手里的杯子塞进我停在半空中的手里,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都跟你说了妹子靠不住,关键时刻还得靠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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