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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诱魔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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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中,三把刀落空了,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哟,三个欺负一个,你们还真是过分。”
另一男子摇扇入浓雾,替了方才祝时舞的位子,轻轻落在三个高头大马的男人中间,满口轻蔑。
雾中,三个大汉只见得眼前红衫顷刻被青衣替代,还未来得及反应其它,他们便齐刷刷被铁扇割断了喉咙,那伤口深的几乎割断他们颈骨,几人连惨叫的时间都没有便倒了下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时舞……时舞!”
初翼急切的呼唤声终于将祝时舞的魂儿拉了回来。祝时舞看见那熟悉的银长发与白衣,不争气的倒在对方怀里大哭起来。
“呜……初、初、初翼!天哪!我在我的世界,连、连拍只蟑螂都下不了狠心,今天……今天我居然砍人了!”
“砍?是杀吧!你下手利落的很,那家伙早就断气了!”提着被血染脏的木箱,胤安自浓雾中走出,责怪祝时舞:“恩公的箱子都被你弄脏了,瞧你吓成那模样,不就是杀了个妖吗,至于如此?”
“……妖?”祝时舞茫了,“那分明是人啊……”
胤安不屑道:“呸!妖气那么浓你都没瞧出来,亏你还是恩公的徒弟!小白毛,你把雾撤了让这白痴丫头仔细瞧瞧!”
初翼口中默念起什么来。而后浓雾散尽,方才那四个大汉消失无踪,地上只留四具狗的尸体。
“只懂听命令,不懂辩是非!讨厌的狗。”胤安似乎对狗怨愤很深,对着尸体训斥起来。
“如果是狗的话,我稍微好过一点了……等等!你为什么……没有吃初翼?!”突然想到了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祝时舞疑惑不解的问胤安。
胤安撇嘴:“人肉又不好吃,吃他又不增修炼,我干嘛要吃?!我早就找到小白毛了,我只想耍你,看你有多着急而已,只是没想到居然急到连龙泉镇最为重要的龙神庙都敢闯。”
“你!”祝时舞无力与之辩驳,便将矛头指向了初翼:“难道说你一直与那死狐狸在暗地里眼睁睁看着我干着急?!”
“这……呃……”初翼不好意思的挠头,“看到时舞因为担心我而忙碌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开心……就一直玩了下去……”
“混蛋!”还在初翼怀中的祝时舞气得狠狠把头向后一仰,一击将初翼挺拔的鼻子撞出血后,忿然起身离开了他的怀抱。
两师姐弟吵闹拌嘴,胤安却在此时目光与远处棋盘旁的老人对上。
胤安冷笑,走到那青衣老者身前,摇扇开口:
“我狐族竟有你这种败类。”
老者双目紧闭,摇头:“此话该由我来说才对。”
“哦?我以为你离开青丘是为了什么雄心抱负,原来只是当一个偏远山镇的看门狗?!”说着说着,胤安原本气定神闲的模样变得愈发激动,“竟因为这理由,你让娘抱憾而死!”
因为情绪波动,胤安以法术隐住的耳朵与尾巴霎时暴露出来,九尾上狐毛竖炸起,狐耳向脑后背去,那是狐狸备战时才会有的模样。
“莫激动,坐下与我下盘棋如何?”老者淡然收起棋局,将黑白子分开收于棋罐之中,他将黑子递与胤安。
胤安不接,怒目:“我为何要陪你下棋?!”
“赢了,我便放行。我怎会瞧不出你有多想进这庙里?”
胤安还是不接:“除非你告诉我为何离开青丘!”
“那要连胜我两局才成。”
胤安长叹一声,伸手接过棋子,坐在老者对面的石凳上。
“黑子先行。”
胤安左手挽起右袖,以右手食指中指夹起一枚棋子,凝眉,抬手,落定。
初翼与时舞也注意到了这两人散发出的诡异气氛,满腹疑惑凑到胤安背后观棋。
两人是完全看不懂这方圆之物玄机,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聊跑去一边聊天去了。
“有钱没?”祝时舞开口第一句便是向初翼借钱,“借我点,我的钱都被狐狸讹诈了。”
“我的零钱也都被狐狸吃光了……手里有银票,可是龙泉镇居然没有银铺,只能用现银交易,我的银票也就成了一堆废纸。”说到底,他初翼如今也是身无分文。
“哎……那你吃了没?”祝时舞想到为初翼留的鸡腿还在木箱里放着。
初翼揉着肚子一脸苦相:“呃,还没……”
他的钱把狐狸胤安喂的肚滚腰圆,自己却因为要盯着祝时舞,忘了吃东西,这才感觉到饿来。
“还好我留了鸡腿给你。”祝时舞得意洋洋的将鸡腿从木箱里掏了出来,塞到初翼手里,“绝对百分百天然绿色食品,无激素无防腐剂无添加剂,比麦德基的烤翅好吃多了!”
接过油纸包好的鸡腿,初翼心中暖意荡漾。打开油纸咬了一口凉掉的鸡腿,虽然天气热鸡腿已经有些发酸了,他还是吃的分外开心。
看到他几口便把鸡腿吃光,祝时舞产生一种满足感,笑眯眯地问初翼:“你刚到时掉在哪里了?我是落在镇头的钟楼上,鸡腿就是从钟楼下的市集上买来的。”
提到这个,初翼苦笑:“呃……我掉在一座大宅子里了,就是镇上房子最大的那四户的其中一户孙姓的。那家小姐偏说我冒犯她,要我娶她,要不是有胤安把我救出来,我恐怕还会被那女人纠缠呢!”
“哦?!”祝时舞一脸挪揄,用手肘戳了初翼几下,奸笑道:“冒犯她?你是怎么冒犯的?!快说来给我听听!”
八卦之魂苏醒的祝时舞异常难搞,磨不过,初翼只好细细道来:
“呃,我一直听胤安的话,不敢睁眼,有一段时间感觉自己是悬空的,耳旁有各种奇怪的声音,所以到后来我感觉屁股触到地面,而附近有女人尖叫我也没在意,一直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有东西砸在我脸上我才睁眼,一看砸在我脸上的是舀水用的葫芦,对面有个洗澡的女人对我一通臭骂……我这才知道刚才尖叫的是孙家小姐,我落到她屋顶,她家瓦片年久失修被我砸穿了才掉进她房里的,她却非说我偷看她洗澡,要我娶她!可、可……”可他早心有所属了啊!
听到这儿,祝时舞已经笑得满地打滚儿了。
龙泉镇 018 当姐姐的都有点恋弟情结吧?!
“噗哈哈……干脆你不如促成这旷世奇缘!那孙家小姐不知长得怎样?你就从了她算了,他们家不是挺有钱的吗?在这世界安心过你的小日子,多好!”
初翼面红微怒:“祝时舞!不要胡说了!”
头一次听他连名带姓的唤她,祝时舞明白他是真的动怒了,连忙收住嘲笑:“唔……不要生气,当我没说!”
初翼居然这么生气,估计那孙家小姐一定长得非常丑吧……口上不说,祝时舞心里还是暗暗嘀咕起来。
似乎猜到了祝时舞的想法,初翼接着便说:“倒不是因为孙家小姐不好,只是我也有选择权吧?!因为不小心看到她洗澡就要娶她?这里的女人太荒谬了,我们那个世界的女人不会在意这个……在我看来,肉体不过是一团细胞而已,而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结婚对象必须是精神心灵上能够契合的异性。而且……”初翼神色黯然,“而且……我根本没有在这世界动情的资格。”
“资格?”祝时舞奇怪了,“动情是人的绝对权利之一,怎么会论什么资格不资格的?!”
“……我……”初翼欲言又止,眸中哀伤涌动。
“你怎么了?”祝时舞侧头,奇怪的看着初翼。
看着祝时舞那张脏兮兮的脸,苦笑摇头,初翼撩起袖角,替她擦拭脸上血迹:“算了,不提了,说出来也只是些扫兴晦气的话。”
见初翼这么温柔的为她擦脸,祝时舞感到没来由的害羞,脸颊微微发烫。
可能是平时有些呆看起来又很没心没肺的初翼突然露出刚才那种表情来,让她不得不在意,不得不对他产生了奇怪的念头吧……
祝时舞竟然想替他除去眼中的落寞。
用力眨了眨眼睛,祝时舞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那种想法恐怕只是她母性爆发而已……”她如此告诉自己。
擦拭干净她脸上的血渍,初翼无视他雪白的袖染上暗红,扭头向那边对弈的狐狸望去。
“不知他们下完没有。”
祝时舞颇为疑惑:“奇怪……刚才就是那个死老头指挥那四只犬妖来攻击我的,臭狐狸和他玩的倒是很尽兴……等等……”祝时舞突然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一般,大嚷起来:“我们干嘛要在这等他啊?!既然我找到你了不是应该赶快趁那狐狸没工夫使坏的时候赶紧逃得远远的么!”
“呃?!说得对!”初翼也才反应过来,那狐狸胤安又不是他们的师父,干嘛要在一旁候着?
“快走快走!”
祝时舞拉起初翼,逃也似的向山下而去。
身后,胤安与青衣老者依然气氛凝重的对弈,未发觉那两人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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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翼找到了,这下该找奚虹了。
只是,走着走着,问题来了——奚虹会在哪里呢?
按常理来说应该是在客栈之类的地方,二人好容易找到龙泉镇唯一一间小客栈,打听完之后心灰意冷的出了客栈。
奚虹不在那里。
站在客栈门口,祝时舞愁眉苦脸,重重叹了口气:“唉……奚虹会在哪儿呢?我们又没钱,今晚难道要露宿街头吗?”
初翼:“实在不行,我们去客栈里借纸贴个告示吧……”他记得路上听镇中路人说过山脚钟楼那有布告栏。
也只能先如此走一步算一步了,祝时舞点点头,转身又回了客栈:“好,我们去借。”
好在客栈老板是个好心人,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后,便二话不说给了他们纸笔。
只是,问题又来了——文字不通!
初翼写了几个字,看在祝时舞眼中跟外星语言没什么差别。虽然这里的字比较接近她自己世界古代的文字,但她的简体字这里的人估计也看不懂。
真是奇怪,明明语言就可以相通,为毛文字就不行呢?!
最终,只得再麻烦客栈老板,由他们二人口述,老板代写。
为了尽量少麻烦人家,祝时舞苦思冥想如何用最简单的字来说出他们想要表达的话,最后将告示简化为七个大字:“奚虹:我们在钟楼。”
之所以选择钟楼,是因为那里虽然有市集会吵闹一些,但楼顶平台不下雨时尚可留宿,而且钟楼的目标也明显一些,更方便奚虹找他们。
客栈老板将纸平铺在桌面上认真的挥毫泼墨,初翼与时舞一左一右认真的看着,几人都没发觉他们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女子。
老板刚写完“楼”字,一只素手从后面探了过来,一把将告示捏在手里揉成一团。
众人错愕,愤然回头,而祝时舞在见到那无理的人长什么样之后更为错愕!
这、这、这不是白天那个骑白马的毒舌女吗?!
祝时舞对其竖起中指:“你有毛病啊!把告示还我!”
黄衣女子甜美一笑,不但没把告示还给她,还将它撕了个粉碎。
“你!你到底和我有什么仇?!”祝时舞气得想扑上去掐死对方。
黄衣女子眉尾一挑:“无仇。只是见不得你认识奚虹而已。”
祝时舞恼了:“啥?认识奚虹又怎么了!”
黄衣女子将告示的碎片丢在地上,双手抱怀,皮笑肉不笑道:
“我不许任何女人接近我弟弟。”
听到这话,祝时舞惊讶不已:“弟弟?!”
奚虹?与这女人?!是姐弟?!
祝时舞震惊了。初翼则一脸不解。
“没错,我是奚虹的亲姐姐奚霓,与他是天底下最亲近的人,你这不知哪儿来的野丫头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奚霓依旧笑眯眯的,口气却是满带威胁。
等等……祝时舞想到了什么……
祝时舞咬牙切齿:“在钟楼集市那,你也是因为听到了我提到奚虹的名字,才故意跑去羞辱我对不对?!”
“咦?你比看上去聪明一点点嘛!没错,你猜对了。”奚霓拍手赞叹道。
祝时舞跺脚,拽起初翼的衣袖便向客栈外走:“神经病!我对你家弟弟完全没有一点兴趣!分明是他死缠着我不放!不要纠缠我好不好?!初翼我们走!”
她哪里想打那个白痴奚虹的主意啊!脾气又臭性子又古怪,只会把人当马牛使唤,要不是他强迫自己给他背行李,那种恶劣的家伙她躲还来不及呢!
“他……死缠着你?!”奚霓脸上的笑容顿时褪去,大喝一声,“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龙泉镇 019 穿越常识:打扮怪异的绝不是龙套!
接着,她快速捏起手决高声诵咒:
“后土福佑,山石听令——土移!”
咒文念完,奚霓手一扬,客栈门口的青石砖碎裂飞起,砖石下的土石顷刻自地下涌出,竖起一面土墙。
土墙将出口挡的严严实实,祝时舞上前踹了它几脚,怎奈那看似松散的土墙却异常坚固,力大如她也无法踹破它。
眯起眼睛,祝时舞神情认真的开口问那女人:“……你到底,想怎样?”
奚霓怒目,伸出食指指着祝时舞的脸道:“以后不要再接近我弟奚虹。如果是他缠着你,你就滚的远远的,离他越远越好。”
这女人还真是主观,解释什么的她也根本听不进嘛!
翻白眼,扶额,祝时舞顿时感觉浑身乏力:“我都说了我没接近他!你真烦!我答应你把奚虹的木箱交给他以后,再也不见他,行了吧!”
大不了他们两个徒弟“叛师”嘛!反正初翼会点法术,她再努力练练斧头,在这世界讨个生活混口饭吃也不是很难,并非缺奚虹就活不下去。
奚霓对祝时舞伸手道:“告诉我他在哪儿,把箱子留给我,我转交给他。”
祝时舞大力摇头:“我要知道他在哪儿还用得着写告示吗!再说我哪知道你是奚虹的姐姐,还是没事找事敲诈我们的泼妇!东西才不会给你!”
当她祝时舞傻啊?!万一箱子弄丢了,奚虹绝对会满世界追杀她!
“不给?”奚霓微微一笑,笑容倾国倾城,“那我杀了你,抢过来。”
说着,她捏起手决便要诵咒。
客栈老板忙来拦她:“我说……姑娘,你们要打出去打,把门堵着我怎么做生意啊?”
“抱歉。”黄衣女子嘴角扯着笑,那双杏眸却不耐烦地瞪了客栈老板一眼,抬手,她准备撤下土墙去外面解决。
还未等她动手,土墙外响起一嗓门很大的男声:“共工之怒,流水听令——水走!”
对方语毕,只听墙外有水声传入,然后土墙顷刻松塌,一股洪水将土墙化为泥浆,而那些泥浆尽数泼在了来不及躲闪的初翼与时舞身上。
抹了一把脸上泥浆,初翼先是感叹道:“呃……原来我学的‘水走雾行’可以拆开使,还能对付土型法术,长见识了。”
拉过初翼的衣袖,祝时舞狼狈擦了擦眼睛,无奈望向门外。
她倒要瞧瞧这次又是什么样的家伙带给她霉运。
客栈门外,站着四男一女两头狼。
为首的是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少年,浓眉大眼,英气十足,一头黑色短碎发,这么热的天却身着几十上百种兽皮拼接而成的长袍,恐怕体质和初翼一样变态。两头白狼像小狗一样乖巧坐在他左右,少年一手扶着腰间金色大刀,一手停在半空,恐怕刚才使用法术的便是这小子了。
少年左后,是一身着道袍的高大中年男人,背上背了一把长剑,道髻梳的油光水滑,下巴上蓄了不短的胡须,看起来仙风道骨,目光里透着凛然之气。虽说他老皮也松了,老脸也垮了,想必年轻时也是个迷死人的大帅哥。
中年道士左边,一个少女正冷眼与祝时舞对视。她面容甜美可爱,但眸光里满是冷漠。少女看起来十二三岁,手中捧着一个半尺多高的小泥人,黑色长发简单以缎带绑了两个低马尾垂在肩头,一身与她年龄不太相称的黑灰色短衣短裤,颈、腕与脚踝戴满缀着铃铛的银环,缠着黑色绑带的脚没有穿鞋踩在地上,露出的脚趾虽沾了些泥土有些脏却依然白嫩漂亮。
中年道士右边,是一面容和善的青年,他相貌儒雅,肩上背着一个药箱,着浅棕色长衫,外罩一件及膝米色罩衫,乌黑长发高高吊起梳了一个马尾,马尾顶端插着两支金色发簪做装饰。
而马尾青年的右侧,是一个让祝时舞眼睛一亮的青年男子。对方身着墨绿色无袖长褂与长裤,背上背着一柄长斧,身材瘦弱,肤色白如宣纸,露出的皮肤除了头颈其余地方都缠满绷带,绷带上很多地方都渗着丝丝鲜血,一头银白色短碎发,颈后蓄有一条长及膝盖的长发,简单以白布条束起。他闭着眼睛,双手抱怀,脸上没什么表情。
看他们的打扮与气质,似乎是侠士打手一类……
“喂!死女人看什么看!别挡路!”见眼前有个红发女人一直盯着他们,领着白狼的少年怒瞪祝时舞嚣张开口道。
这小屁孩臭屁的语气惹本来就够烦闷的祝时舞大为不爽:“眼睛长我脑袋上,我喜欢看什么你管得着吗?”
少年叉腰:“那也不要盯着老子看!就算被老子迷住了,你这货色也不配多看老子两眼!”
祝时舞撇嘴:“被你迷住?!笑死我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这一伙人里面就属你长得最寒碜!那个大叔都比你英俊好几倍,我就算迷上你身后的大叔也不可能迷上你呀!”
道袍大叔露出诧异的表情,随后投以祝时舞赞许目光:“小姑娘够诚实,我喜欢。”
白狼少年恼了,一把拔出腰间金色宝刀指着祝时舞喝道:“死娘们!要打架吗!”
“你也想找我打架?到那女人后面排队去!”祝时舞不耐烦的抬手指了一下奚霓,与初翼大步走出客栈。
“臭女人你想跑吗?!”奚霓利马撩裙奔出,跟上时舞与初翼。
“排队?”白狼少年莫名其妙的看着祝时舞向山脚而去,哼了一声,抬手指着祝时舞的背影,对身旁两头狼下了命令:“月舒!影离!追上那死娘们!那就是你们今天的晚餐了!”
“嗷呜~”
戴着银色颈环的月舒长嗥一声,与戴金色颈环的影离对视一眼后,如离弦之箭冲出,去追祝时舞了。
“哼!咱们进去!”少年一脸凶神恶煞,将手一挥,领着其他同伴进了客栈。
“……”背着药箱的马尾青年没有跟着一同进客栈,而是在门口久久遥望奚霓背影,若有所思的捏着下巴。
半晌后,他摇摇头,低声嘀咕着走进了客栈:
“一定是看错了,我们要找的人怎会如此容易就遇上……”
龙泉镇 020 师父偶尔也会狼狈一下,无伤大雅…
另一头的祝时舞他们——
奚霓有些不耐烦了,冲着前面带路的祝时舞喊:“喂,你还要走到哪儿去?!”
祝时舞嫌奚霓的法术对小镇破坏太大,大晚上的这么折腾太扰民又破坏公物,遂提议到偏僻些的地方再动手。可出了小镇,都走出几里路去了,周围一片荒凉,祝时舞却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而那两头狼,则因为不清楚初翼、祝时舞、奚霓那三人是什么关系,不敢贸然行动,悄悄在后面不近不远的距离跟着。
祝时舞头也不回,继续向前走:“马上就到了。”
其实她才不敢跟奚霓动手呢,一切不过是在拖时间罢了。
奚虹身手那么好,奚虹的姐姐保不齐也是个高手,加上那女人疑似精神极不正常,万一死在她手里就惨了。
悄悄捅了捅身旁初翼的腰,祝时舞小声与他嘀咕:“喂!你是摆设吗!想想办法啊……”
“呃……什么办法……”
祝时舞扶额:“笨哪!当然是逃走的办法呀!”
“欸?!我以为你真的要和她打架呢……”初翼苦着一张脸,“呃……我……没办法……”
“真是的!指望不上你了!”祝时舞低骂一声,随后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吩咐初翼,“一会儿……走到前面那座桥上后,我数3、2、1,数到1你马上用你那招又下雨又发雾的法术,然后咱们借着那法术跑路!”
“能行吗?”初翼没什么自信。
“不管了……”又走了几步,两人踏上石拱桥中心,祝时舞停下了脚步:“3——2——1!”
初翼只得听她指挥,在她数到1的时候,他迅速转身,捏手决,闭目,以极快的速度念出咒文:“东海有水,息炎润苍。山中之雾,沉妄净枉。天来之水烈焰熄——水走雾行!”
一大片茫茫白雾与暴雨阻住了奚霓的去路,奚霓心呼不妙,踟蹰了几秒后一咬牙冲进雨雾中。小心钻出这碍事的浓雾,再向前看,哪儿还见祝时舞和初翼的人影啊!
前方是旧镇废墟,去过那条路的奚霓知道那儿是一个山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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