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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诱魔惑-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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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安显得有些自责:“说什么谢?我差点杀了你啊!我真是……连你和刺客都分不清楚,还算什么狐妖?”
祝时舞扑哧一乐:“狐妖就非得分得出来么?别自责啦!我觉得你是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这次换我来守护你。”
说着,祝时舞牵起胤安的手,将他领到另一张床上,要他躺下。
胤安眨了眨有些疲惫的双眸,摇了摇头,回到了祝时舞的床上,脱下靴子就钻进了祝时舞的被窝。
祝时舞愕然:“……这是我的床。”
胤安却一脸满足的闭上了眼睛:“真暖和,还有你的味道,在这里我睡的比较安心。”
祝时舞哭笑不得,如同方才胤安一样,坐在了床尾。
过了一会儿后,胤安就睡得像死猪一样沉了,毕竟这两夜来他几乎没怎么合眼。
祝时舞静静望着胤安逐渐睡去的,安稳如孩子般的俊脸,忍不住轻轻起身,蹲在了胤安面前,细细端详起他来。
卷翘的睫毛,好长好密,最少应该有一厘米长吧?线条柔和的脸型,肌肤光滑如白煮蛋,几乎看不到毛孔,他的脸庞比女子还精美。却处处透着男人的气概。他有一只最顶级的整容医师都没办法仿造出来的完美鼻子,薄厚适中不大不小的唇紧抿,唇色不太健康,但却有种别样的味道……
这是她的男人,美得不真实。
想到这个,祝时舞的嘴角不由向上扬。
这个男人与她有着同样的经历,他们曾经都有着别的外貌,别的身体,而如今,都住在另一个躯壳之中了。
胤安时刻怀疑自己是因为外表更加俊朗才会被祝时舞喜欢上,但祝时舞又何尝不是这种想法呢?
但祝时舞知道,即便是同一副躯壳,若是里面的魂魄不是那个胤安,她依旧不可能爱上。
躯壳完美自然好,而最重要的,果然还是里面的灵魂啊。
只是不知道,胤安的心中是否也是如此在想……
祝时舞心中仍旧有所顾虑,恐怕是因为她多年来的自卑心理在作祟。他们明明都已经完全支配如今的肉身了,却还对从前的身体耿耿于怀,这恐怕是任何一个移魂过的人都没办法避免的想法吧?
正因为如此,祝时舞反倒觉得自己与胤安更加无间。因为即便是他们在身世上、经历上、种族上、智力上……差距非常大,但起码在对移魂的认识上,他们两个的想法是一样的,是能够交流的。
这样的关系,也不错,很美好。
祝时舞脚步轻巧,尽量不打扰胤安的走到了窗边,虽说这里的结构是全木的,地板难免会吱呀做响,但好在胤安似乎已经累得不行,这一睡就睡得很沉,没有被祝时舞吵醒。
窗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两对盘子,两对碗筷,碗与盘子是对扣着的,祝时舞小心掀开扣在上面的盘子,只见里面是曾经对掌柜的说好的晚饭红烧肉与煎蛋,对扣的碗里则是米饭。
饭菜已经凉了,这么晚了祝时舞也不好让掌柜的再热菜,便吃起凉透的饭菜来。
虽说凉了的红烧肉与煎蛋都很腻也不好吃,而且掌柜似乎是在渤海国太久,忘记了天朝的菜怎么做,味道有些奇怪,但她还是吃的很香。
吃饱以后,祝时舞站在窗边,轻轻推开窗子,望着下面的街道。
街上空空荡荡,几乎没有一点火光,唯有一个提着灯笼的女子不知去向何方,脚步略有匆忙之意。
定睛一看。祝时舞不解,那女子不正是店掌柜么?
抬头看了一下月亮,明月正当头,此时正是午夜,这么晚了,那掌柜的会到哪里去?
祝时舞忽然十分好奇,而且对此感到很蹊跷,她二话不说别好双斧,在木箱中取了可以召唤杜康的小酒坛,和召唤幻幽的破烂油纸伞,从二楼窗子轻盈跃下,跳到了街上,开始跟踪起那掌柜的来。
客栈前的那条长窄的街道通往北山,北山上一片荒芜,似乎是乱葬岗之类,而掌柜的居然脚步匆匆的往乱葬岗赶,实在是更加让祝时舞觉得诡异!
掌柜的走的很快,祝时舞也就不由加快步伐去追她,一急之下就忘了着重于如何隐藏身形。
女掌柜似乎察觉到了自己被跟踪,期间停下来四处望了几次,还好每次都被祝时舞借由掩体躲过了。
之后似乎她就不再怀疑,一心一意赶起路来,祝时舞也更加小心的追踪起来。
专心跟踪的祝时舞没有发现自己不远处的身后也有两个跟踪者。那两个人一高一矮,身着黑色夜行衣,头上罩着黑布帘子,在夜幕之中着实不容易发觉。
掌柜的一路上了北山的乱葬岗,期间没歇一次,祝时舞跟的有些吃力了,对方脚程太快,耐力又强的吓人,她的脚丫子有些觉得吃不消了。
而跟踪着祝时舞的那两个黑衣人则不慌不忙,保持着最完美的距离,也丝毫没有倦怠之感。显然他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跟着掌柜的上了北山之后,掌柜的停在了半山腰的一片坟场,祝时舞也便拉开距离,躲在安全处偷窥对方的一举一动,手中的小酒坛也捏得很紧,心中默念奚虹教给她的御灵咒文,准备若有不对随时出击。
而那掌柜的停在了一座坟前,默默注视着坟前的石碑,许久后轻叹一口气,蹲身拔起坟上的杂草来,一边拔一边喃喃自语:
“郎君,你这一走就是十年,在那边到底过的如何?呵,我真傻,你应该早就投胎转世了吧?你那么爱喝酒,不知道如今是不是也是个酒鬼……啊……就算投胎转世,你如今最多也就十岁罢了,十岁的酒鬼……哈,一定很让家里人头疼……”
她的喃语温柔,又带了一点点的哀怨,听得出来她很是思念她的丈夫。
祝时舞听着听着,松懈了下来,她认为这女人应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恐怕只是夜深人静,寂寞难免,到丈夫的坟前述说一下思念罢了。
祝时舞不想再继续打扰下去,欲起身离开,但刚要起身,掌柜的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身体僵在了那里。
“……郎君哪!这十年我也守够了,婉儿要离开了。今天总算来了两个我觉得下手也够本的客人,这十年来我修炼的法术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语毕,祝时舞反应过来刚要拔腿就跑,那掌柜的冷笑一声,扭头看向祝时舞所在的地方。
她早就发现祝时舞了。
万毒教 222 天元突破……
222 天元突破……
掌柜的那张勉强能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的中年妇女的脸上,如今挂满了阴毒与邪狠。
祝时舞顿觉不妙,拔腿便跑,岂料才刚跑出几步,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不小心跌进了身旁一座空坟之内。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两只干枯的,挂着腐烂碎肉与蛆虫的手臂,自她身后伸向她的腰间,紧紧将她禁锢在了怀中。
身后有恶臭味传来,已经经历过狱界那种惨不忍睹世界洗礼的祝时舞瞬间就从后背的触感与那味道上察觉出了自己正被禁锢在什么东西的怀里——是腐尸。
那股刺鼻的恶臭味熏得祝时舞喘不过气,加上身后那双残肢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力气实际上却如同钢筋般锁的牢固,祝时舞登时被勒的和熏的猛咳不止。
而掌柜的也在此时挂着阴笑步步逼近祝时舞,她边走边打响指,一步一个响指,响指过后她的周身便多出一枚幽兰色的鬼火,待走到祝时舞身边时,她整个人已经被周围那三十几枚鬼火映照成了蓝色。
祝时舞咳了一阵后,缓出了一口气,怒瞪掌柜:“……你想把我们怎样?”
掌柜的微微一笑,笑容很是慈善,说出的话却令祝时舞气愤异常:
“我要拿你来试试我修的鬼术,然后将与你同行的那个美男子驯成我的奴隶。”
祝时舞恼了,破口大骂:“哈?想让胤安变成你的奴隶?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你这无耻的老jian货!”
掌柜的眉一扬,冷哼一声:“你骂吧!再过一会儿,你不过是死人一个。”
说完,那掌柜一挥手,她身旁围绕着的鬼火中的五枚疾速飞向了祝时舞。
祝时舞吓得闭紧了双眼,而那鬼火却似乎并不是来攻击她的,而是皆透过祝时舞的身子,钻进了祝时舞身后那具腐尸的身体里。
那五枚鬼火钻进腐尸体内后,那腐尸空洞的双眸发出了幽蓝色的萤光,而后发出恐怖的一声低吼,抓住祝时舞的那双残肢的力气顿时加了几倍!
“唔!”
下一刻,祝时舞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碎了一般疼痛!
疼痛使祝时舞发狂了,她怒吼一声,抬起手臂,将脖子上那枚半龙之甲扯下,而后用力将半龙之甲丢到山下的方向。
半龙之甲借着祝时舞的怪力飞到了几十丈之外,祝时舞这才放下心来,冷哼一声,用力捏住了那对拦腰抱着自己的腐烂的手,大喝:
“有本事你再抓紧一点!一直别松开!”
吼完,祝时舞周身燃起赤色火焰,这次的火焰并不似往常那般夸张,祝时舞有意在控制它尽量不要波及太多,所以此次火焰只在她身周一尺内燃烧着。
但虽说是范围变小了,威力却因此变得更加集中了!就是这一尺,如同硫酸融化一页薄纸一般,迅速将她身后的那具腐尸化成了飞灰。
速度快的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
祝时舞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嚣张笑容,起身揉了揉被勒的生疼的肚子,对那掌柜的道:“枉我还傻乎乎的一直信任你,原来你真的像胤安说的那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掌柜的愣住了,她诧异地望着祝时舞,片刻后,诧异惊恐的表情被冷笑所替代:
“我不杀你了。看来你还有别的用处。”
接着,那掌柜的从腰间掏出一支萧,轻轻吹了几声后,祝时舞忽然觉得自己浑身被定住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更不可思议的是,祝时舞身上的神火也瞬间熄灭了!
怎会如此?!祝时舞怎么也想不通如今的情形是怎么一回事儿。
掌柜的笑了笑,走到祝时舞身前,一脚将祝时舞踹翻在地,脏兮兮的绣花鞋底用力踏在了祝时舞的脸蛋上:“脸蛋不错嘛!还有那种强大的灵力,正好给老娘移魂用!老娘修了这么多年的鬼术,等的就是这一天!”
祝时舞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如此践踏尊严的踩着自己的脸,她没有力气反抗,甚至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有。
但她不想被如此摆布!移魂?她好不容易得到这个身体,怎么可能再被抢走!不可以!
借着强烈的求生欲念,与不服输的意志,祝时舞用力动了动眼球,想要先从稍微容易的地方突破一下,如果眼球能成功动弹,那身体其它地方应该也可以慢慢恢复控制……
祝时舞专心于如何控制自己的眼球,此时那掌柜的究竟是怎么踢她,怎么骂她,她都不在乎了!
她倒更希望掌柜的能多骂一点,好给她争取点时间……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其实也不过是十几秒钟罢了,祝时舞欣喜地发现自己的眼珠可以看向自己想去看的方向了!
祝时舞没时间高兴,在得到了这个确认后,她第一时间开始去进攻舌头,希望能够夺回声音的操控权!
祝时舞斜了下眼睛,看到自己手中还紧紧握着召唤杜康用的那只灰色小酒坛,她要趁掌柜的还没对她做什么之前,开口说话,将杜康召唤出来!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着,但那时间在祝时舞的感觉中却是度过的非常漫长。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时,祝时舞觉得自己体内就好像正在展开一场争夺战,己方必须要攻破侵入者所筑造的高墙铁门,才能够到达身体的控制室,夺回控制权!
她的意识在挣扎着,身体也在不停的反抗着,最终,在她看到掌柜的开始掐住她的脖子,用一块手帕准备要将她闷昏的时候,祝时舞的求生意志与愤怒达到了顶峰,也就是借着这股意志,她开口了——
“吾血为契,汝灵相依,吾言如旨,速现身形!杜康!出来!”
掌柜的听到本该如死人般舌尖动都不能动一下的祝时舞竟然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吓了一跳,手中下了**的帕子也落在了地上。
便是此时,掌柜的身后,一个壮汉用健壮的左臂一把横在掌柜的脖子上,将她往后拖拽。
掌柜的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击弄得没力气反抗,拼命的抓挠着杜康的胳膊,但怎奈她明明看得见眼前有一个男子的壮臂卡着她的脖子,但她却根本接触不到那只手臂!她想去抓对方的胳膊,却没料到自己的手透过了胳膊抓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的脖子上顿时多出了数条血口!
杜康将掌柜的拽出几丈开外,而后嘲讽地看向时舞:“我说丫头,你怎么混得这么惨?奚虹已经跟我说了你们师徒俩散伙的事儿了,我全力支持你,哈哈!这次是你第一次召唤我,算是开张买卖,算你便宜点,一大坛酒就行了!”
祝时舞狼狈的躺在地上,只能看和说,身体其他地方依旧动不了,她没好气儿的吩咐杜康:“少废话……解决了那个贱女人!”
“是,主人。”
杜康应了一声,而后右臂搭在了掌柜的肩上,右手用力按住对方的前额,语调带着阴冷的问掌柜的:“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时舞丫头?都给我说出来!”
万毒教 223 许郎?什么鬼?
223 许郎?什么鬼?
那掌柜的听了杜康的声音后,思索了片刻,而后竟欣喜大喊:“唔……这声音……你是许郎?!”
杜康皱眉,将怀中中年女子的额头向后按了一下,使对方的脸面朝天,杜康低头端详了对方一会儿后,冷哼一声:“什么许郎?我可不认识你!别以为套近乎我就能放了你!”
然而,掌柜的却开心的哭了出来,她的眼中绽放着华彩,那是一种无法伪装出来的幸福之光:“许郎!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我是婉儿啊!程婉儿,你的娘子!”
杜康厌恶地皱了皱眉,一脸的陌生冰冷:“你要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嘛,用这招或许老子还能犹豫一下,半老徐娘,就别卖弄你这种‘姿色’了吧?”
自称程婉儿的老板娘急了,她不顾自己的性命还在对方受伤,不顾如今究竟是怎样一个状况,伸手在腰间摸索起来。
最终她摸到了一块玉制的小东西,那像是个塞子之类的东西,不过拇指粗细长短。
程婉儿急切地解释着:“这是你的酒塞子!就是你最喜欢的酒葫芦上面的塞子,我用你送我的一块玉石亲手为你磨的!你全忘了吗?”
杜康皱眉,全然没有反应:“你认错人了,我是鬼。”
“我的郎君就是个鬼!他死了十年了!许郎,你绝对是许郎!不会错的!不信的话……对了!你的后腰上有三枚大小一样,连在一起的痣,我还笑你腰上长了个三筒!你……不记得了吗?”
程婉儿越说越激动,神情也越说越哀戚盼望,她眼里的感情不像是假的。
最关键的是,杜康的腰上……的确是有三枚痣,像三筒的排列方式。
“痣你倒是说对了,不过……”杜康产生了片刻的动摇,而后却只是苦笑,“杜康只是个鬼民,确切的说,是鬼差。我效命与幽都,而幽都给了我这个与从前模样一样的鬼民肉身,却没有给我从前的记忆。即便我是你所说的那个人,现在也不一样了。”
“怎么这样……”程婉儿显得绝望无比,泪珠大颗大颗滚落,哭的很是凄凉。
“……”杜康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他似乎也对那个酒塞子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他说不准,或许这个女人真的与他的前生有关系?
沉默了半晌后,杜康心一横,手臂的力道又强了几分,这次他卡的很紧,金岛程婉儿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杜康,停下!”祝时舞此时忽然开口命令,“先别弄死她,把她刚才掉在地上的手帕捂在她口鼻上,我要看看她刚才究竟想对我做什么!是毒死我,还是毒晕我?”
既然主人开口了,杜康也就没有反驳的权利,他拖着程婉儿走到手帕掉落的地方,拾起手帕,用力闷在了程婉儿的口鼻之上。
程婉儿先是瞪大双眸挣扎了几下,而后便两眼一翻白,不再动弹。
探了探口鼻后,杜康咂舌:“还有脉搏,看来只是昏过去了,是**,不是毒药。”
而程婉儿一昏过去,她周围的鬼火也都消失无踪,而祝时舞顿时感觉身上那种无形的束缚一下子解开了!她从地上爬起来,动了动胳膊腿,而后冥思片刻,试着发了一下神火,神火成功燃起,她又尽全力将那神火逼回到体内,这一系列的动作皆以成功告终。
因为方才她拼命去控制自己的舌头与眼睛的时候,掌握到了一些控制身体的要领,自由收发神火对她来说已经不算是个问题了。
祝时舞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疲惫的对着杜康挥手道:
“随我下山,我对这女人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看来要找个地方好好问问她了。哼,托她的福,我倒是学会如何控制神火了,真是讽刺!”
祝时舞毕竟还是受到了惊吓和刺激,她的表情很是骇人,杜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拖着那昏过去的程婉儿跟在了祝时舞身后,下山而去。
祝时舞走到丢弃半龙之甲的地方,将半龙之甲捡起戴好,而后揉着依然疼痛无比的肚子向山下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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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渤海国。烟集城。客来悦客栈
胤安站在客栈门口,眯眼望着正向他走来的,浑身脏污狼狈无比的祝时舞。
“回来了?”胤安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就像是一句很平凡的问候。
“嗯……”祝时舞楞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进了客栈大厅。
她刚走进大厅,胤安就一把从后面将祝时舞抱在怀中,语气很是愤怒的斥责:
“你吓死本狐了!你要是出个三长两短怎么办?我找遍了整个客栈也没找到你,你知道我有多着急么?”
祝时舞感受到胤安最真诚的关怀和情感,原本就的确受到不小惊吓的祝时舞这才卸下防备与冷漠的伪装,大哭了起来:“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胤安……呜……”
“得了得了!你们俩就别在这煽情啦!挡路了!”
随后进了大厅的杜康没好气儿的对那对抱在一起的男女大声嚷道。
祝时舞从胤安怀中离开,她这才想起来首要的事情是处理一下这个可怕的女人,她想到了什么,连忙问胤安:“你说你刚才把这客栈从头到脚找了个遍?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暗室之类的地方?总之就是能毒打这女人一顿、或把她生吞活剥、或凌迟处死之类的,而又不会惊扰普通百姓睡觉的那种密室什么的……”
看到祝时舞那种认真的表情和嗜血的眼神,胤安一惊,不太情愿的开口:“厨房的确是有个地窖挺奇怪的,很深,而且有奇怪的味道,我感觉到那里并没有你的味道,就没有往深里走,应该里面还有不小的空间……你真的要对她那么残忍?那种事女人做不太好吧?干脆让我代劳……”
“不是,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祝时舞猛摇头,她可不敢真的去做那些血腥的事儿!
胤安这才放下心来,一边领着祝时舞他们向厨房走去,一边嘀咕:“那就好……刚才你那眼神可吓到我了,和我认识的你完全不一样!我还以为你被谁施了巫术……”
祝时舞愤愤道:“我差点被那女人杀了!难道我还会笑着说要请那女人吃饭?我当然是恨不得能将她烤熟吃了!但是我才不会做那么恶心的事情。”
胤安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在厨房里点了个火把后,举着火把下了地窖。
不过这回恨不得将掌柜的千刀万剐的就是他胤安了!但胤安却不像祝时舞会将一切情绪都写在脸上,他表情很镇定,但却已经在心中盘算起了如何杀死那该死的掌柜才解气了……
这地窖里满布着恶心的恶臭味,如同下水道的味道一般。顺着梯子下了约莫一丈深的地窖,下面是一方平台,再然后就是盘旋向下的漫长楼梯通道了。胤安捏着鼻子前行着,通道很窄,勉强足够让祝时舞与胤安那样教瘦体型的人并排站,脚下的石阶也很湿滑,一不小心就会被滑倒,几人小心翼翼的向下走着,越深入地底,恶臭味也便越浓。
向下行进了约莫三丈多深,几人才终于走到头,尽头是一扇暗红色的,闭合着的大铁门,恶臭不断从门缝之中透出,催的祝时舞和胤安胃里直翻腾。
祝时舞捏着鼻子警惕的开口道:“这么深的地底,里面恐怕会全是尸体什么的……吧……咳!咳咳!”
虽说鼻子是捏住了,但那恶臭之气灌入到了祝时舞口中居然也依旧刺激!才开口说了没两句话,她的嗓子就被熏得剧痛无比,连连咳嗽。
万毒教 224 疯女人的执念啊……
224 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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