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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传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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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涵合谋害死了爹爹但又没有得到藏宝图和秘藉,于是杀人灭口,妄图杀了全家,但上天见怜,自己竟活了下来,而且从谢静涵的话中可以听出,柳元康竟是自己的兄长,那么妈妈和姐姐是不是也侥幸活着呢,她们又在哪里呢?彼此之间又有什么相认的凭证呢?自己背上的麒麟纹身是何人纹上去的呢?爹爹,你在天有灵,给你的麒麟一个明示吧!
楚连城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如果这样送了命,岂不是死的不明不白?幸好有人相救,但救自己的人是谁?他好象对爹爹和自己很了解,他为什么要救自己,是敌是友?他戴了人皮面具,他掩饰身份,怎样才能揭开他的面具?他又怎么会是堂堂附马爷的师傅?而梅无痕居然还不知道?
转眼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楚连城的伤势居然没有多大起色,她自己着急,那老者也着急,可苦于鬼域神功的护体神功不能救治。只有梅冠文希望她永远也别恢复,这样她便可以在府中长住下去,就算不能和她亲近,但可以常常见到她也是好的。
这一日,楚连城独自盘膝坐在床边运功疗伤,梅冠文和那老者坐在屋外的石桌边喝茶相候。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忽听屋内“卟通”一声,他二人一惊,忙不迭的推门闯了进去。只见楚连城面如金纸,仆倒在地。那老者惊道:“麒麟,麒麟,你怎么样?”说着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抱在床上。梅冠文也急道:“楚姑娘,出了什么事?”楚连城微微睁开双眼,声音虚弱道:“我……我太性急,急火功心,走……走火入魔了。”说着,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梅冠文道:“师父,这可如何是好?”那老者略一思索,说道:“冠文,你先扶她坐起,我要运功打通她的经脉。”楚连城急道:“不不,万万不可。你我内功不是一路,会伤着我的。”那老者道:“这便是你所练的内功的最大缺陷。我原想寻一种内功心法来弥补,可现在来不及了,时间紧急,若是久了于你是大大的有害,好孩子,将来我再传你一套内功心法,你重新练过。”楚连城急道:“不行。这样我十五年的功力不就毁于一旦了。”
梅冠文不解,那老者道:“她所修练的内功十分霸道,在她运功时会有护体神功护体,别派内功若想趁机伤她不是被她震伤,便是两败俱伤。好在我的内力要胜她一筹,不致被她伤的太重。来,你快扶她坐起。”梅冠文伸手将她扶起,一边道:“世上怎会有这么离奇的武功?”楚连城哼道:“这世上稀奇古怪的功夫多的是。不过我是不会让你给我疗伤的,我宁肯死,也不让你化去全身内力,成为一个废人。”那老者在楚连城对面盘膝坐了,柔声道:“好孩子别任性了,来,让我为你打通封闭的经脉。”
第十四章江湖
此时他二人对面而坐,相距甚近,伸手可及。那老者正欲运内力,楚连城忽然快似闪电般伸手向那老者面孔上抓去。梅冠文和那老者俱是一惊,那老者反应倒是极快,身子平平向外移出六七尺才躲过这一抓。楚连城身子一晃,已欺身上前,双手齐发,欲揭开那老者的面具。那人见状只得一纵身,窜出书房。楚连城可也不慢,一边追出去,一边叫道:“喂,你为什么不敢让我揭开你的面具,难道你见不得人吗!”这几下兔起鹘落,出人意料,待梅冠文反应过来时,他二人已在院中动起手来。只是楚连城步步紧逼,那老者不住退让。
梅冠文纵身挡在楚连城身前,叫道:“楚姑娘,你怎能恩将仇报,对我师父无礼。”楚连城哼道:“谁知他是何居心,江湖上人人都想要我的命,他却巴巴的要救我,不看清他是谁,我怎么承他的情?”说着,挥掌打去。梅冠文伸手接了她一掌,道:“好,那你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楚连城停手道:“你闪开,你不是我的对手,别浪费我的时间。”梅冠文冷冷道:“原来你早就好了,却要装模作样的来骗我们。你可真是居心叵测,枉我当你是……一般敬重,却想不到原来你竟是个蛇蝎美人。”楚连城似笑非笑道:“没瞧出来吗?那可太可惜了。嘿,想我的神功大法是何等的威力,这点伤又岂能久治不愈?你快闪开,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令师的庐山真面目吗?”梅冠文微微一怔,道:“想。但师父不肯便是有师父的苦衷,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绝不会强人所难的。”楚连城摇头道:“真是愚不可及。也罢,先打发了你再看不晚。”
那老者见状,只得道:“麒麟,你且住手,我有话说。”楚连城也不理,抬掌向梅冠文打去。梅冠文举手相迎,二人打在一处。那梅冠文虽是贵为附马,但功夫却也不弱;居然在楚连城这样的高手手下也能过个三五十招,然而三五十招之后便显力怯了。梅冠文暗暗吃惊,心想:这姑娘武功也忒好,这可怎么办?
这时,便听一个声音叫道:“小贼,休伤我大哥。”一个人从天而降,正是梅清文。原来梅清文到附马府来找梅冠文,偏巧碰上。楚连城笑道:“哟,探花郎也来了,好啊,你们哥俩一起上,瞧我怕是不怕。”梅清文的出现,倒真是解了梅冠文的围,他长出一口气,向那老者说道:“师父,这可如何是好?”那老者叹了口气道:“她并不是真的想要你们的命,只是想逼我而已,唉,这孩子,没有她爹爹的一点影子,不但武功入了魔道,连人也入了魔了。”
那梅清文武功虽然要高其兄一筹,但和楚连城相比,还是相去甚远,饶是楚连城重伤新愈,又手下留情,他也不过比梅冠文多走了二十余招,便只有招架没有还手了。但见楚连城变掌为爪,三根手指便欲扣梅清文的咽喉。梅冠文忙伸手去救,楚连城左手一拂,指若兰花拂他的“劳宫”“曲池”两穴。梅冠文忙不迭的缩手,楚连城的手指已扣住梅清文的喉头。梅氏兄弟同时长叹一声,停下手来。楚连城冷笑道:“探花郎也不过如此而已,附马爷,还要替令师出头吗?”她的手指虽未用力,可梅冠文师徒也不敢贸然上前。
梅清文道:“小贼,你武功好又如何?终究是个见不得光的小贼。”楚连城哼道:“见不得光的是他,不是我。”她用手一指那老者道:“他教你大哥武功,却又不敢摘下他面具来,他能说出我爹爹的事迹来,却不敢报上姓名,哼,谁知他是何居心。”那老者叹了口气道:“你始终是怀疑我,也罢,你且放开清文,我和你慢慢说。”楚连城略一踌躇,但一想梅氏兄弟的武功和自己相差甚远,容易对付,这老者若当真不肯说,便是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当下放开梅清文。
那老者道:“这事说来话长。想当年,嗯,是三十五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和你爹爹是两个生死对头。那时你爹爹是名门正派的首徒,掌门大弟子,而我和你一样,是个黑道中人;不过可没你这么大的名声和势力,我只是个独行大盗而已。虽常常做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但绝不采花盗柳,滥杀无辜。”楚连城笑道:“这么说我还得称您一声前辈呢。”梅冠文看了她一眼没有做声。
四个人围坐在石桌边,梅冠文令人倒上茶来。
那老者又道:“有一次我在川中做了一票买卖,被你爹爹碰上便一路追了下来,偏偏又有仇家追杀,一直到了湘西被他们砍成了重伤。你爹爹原本想杀我,但他不肯趁人之危,他治好了我的伤,然后我们打斗了三天三夜,但却始终是他占了上风。这三天的打斗倒让我们生了惺惺相惜之心。第三天晚上,我终于败在他手下,我输得心服口服,说道:‘楚兄既然胜了在下,在下这条命自请拿去。’不料他并没杀我,反而备了酒菜,要与我结拜为兄弟。”楚连城一惊,说道:“你说你是我爹爹的结义兄弟?”那老者点头道:“正是。我记得当日他曾说道:‘放眼江湖,多少不平之事,以兄台这般的身手,为何不肯做个惩恶除奸行侠仗义的好男儿?何苦要打家劫舍,恃强凌弱呢?如果兄台肯弃恶从善,我愿与兄台结为兄弟,若兄台不弃,肯改投家师门下……’我当即便道:‘小弟早有此意,只恐大哥不肯结交。’其实,在你爹爹为我治伤的那段日子里,我便给他的坦荡胸襟折服,当即应允,我们便结为兄弟,后来又拜在恩师门下。所以我才会对你爹爹的事迹知道的这样多。后来,师父过世,你爹爹便成了一派掌门,再后来,他受人迫害,终于走火入魔成了废人。唉,当日事出突然,我们俱无查觉,不然他们翁婿也不会轻易得手,他们原拟斩草除根,终是上天见怜,让你活了下来。我为了寻找你们的下落,不得不戴这劳什子,总算让我见到了你。”
楚连城哼道:“行侠仗义有什么好?做个黑道中人又有什么不好?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结果?人在江湖又有几个得以善终,又有谁能练成天下无双的绝世武功来?纵然是练成了又如何?终究不过是一捧黄土而已。我爹爹做个大侠又如何?还不是给他师叔害得家破人亡?什么侠义,什么黑道白道,我才不管,只要能给家人报仇,什么手段我也不会计较。”那老者道:“如果你爹爹能在你身边,他一定希望你做个万人敬仰的侠……侠客。”楚连城道:“做个侠客有什么意思?做贼做长了我还上瘾呢!哼,所谓名门正派不过是披了侠义外衣下的鸡鸣狗盗而已,旁门左道又如何?我倒觉得真实自然,强似你们带了面具一般。”那老者微怔,不语。
楚连城又道:“我且信你一回,不论怎样,前辈总救了我一命,晚辈这里先谢过了。至于晚辈的总总不是,还请前辈不要记恨。”说着一揖到地。那老者拍拍她肩道:“知错必改也不失令尊之风啊!”楚连城又道:“不知前辈可否知道我妈的下落?”那老者沉吟道:“你是庶出,当日我那二嫂终日白纱遮面,不肯让人见到真面目。”楚连城笑道:“你们倒是挺象同门啊!”梅冠文道:“楚姑娘,我师父怎么说也是你的师叔,你怎能出言讥讽?”梅清文看了楚连城一眼,心中微诧,心想:难道说她是女扮男装?一个女儿家居然有这样好的武功!楚连城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实话总是有些不顺耳。”
那老者心知楚连城乃堂堂鬼域少主,自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小娇纵惯了,虽不比梅束青受了皇封,但以她在鬼域的地位和江湖中的份量,也不次于一个公主一般。因此,他倒也不以为忤。说道:“你爹爹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她的来历,那时她总是带着你们三兄妹在星宿海边玩耍,你哥哥叫梦凯,你姐姐叫梦玉,你叫做梦影。”那老者幽幽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楚连城也叹了口气,轻声道:“原来我叫梦影。梦影,梦影,原来不过是梦的影子而已,怎么能捉得住?南柯梦断,萍踪影逝。”她忽然抬起头道:“不,我不是梦影,我就是我。我的梦在我四岁那年就已经做完了,我要报仇,我曾发过誓,要杀他全家给我父母兄姐报仇,现在我可以放过阿荻和小萱,但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翁婿,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梅冠文轻叹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楚连城轻轻转动手中茶杯,淡淡道:“说这话的人不是个圣人就是个傻瓜。”梅清文微怒道:“你怎么这样说我大哥!”楚连城道:“我是说说这话的人。如果当初我杀了令妹,你们会不会杀我?虽说我并不能坏令妹的清白,可如果柳元康不是个君子呢?你们会放过我们吗?我受伤跌到附马府,你们还会救我吗?”梅氏兄弟给她问得哑口无言。那老者忍不住道:“不错,这就是江湖。知恩图报,有仇也必报的。”楚连城点头道:“是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多少事是你我不能左右的,江湖,嘿嘿,江湖。在这个世上每天会有多少江湖仇杀,每天又会有多少人死于非命,也许有一天我也会被人乱刀砍死呢。”她不觉有几分无可奈何。
梅冠文脱口道:“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不做江湖人。”他的眼中居然闪动了一丝热切的盼望。楚连城笑了笑,笑的有些嘲弄。她问道:“不做江湖人做什么?”梅清文道:“留在这里好了,你难道看不出我大哥想你留下。”楚连城又笑了,道:“你可知道我这颗脑袋值多少钱吗?值十万两,而且是黄金。”梅冠文兄弟异口同声的惊道:“这是为何?”楚连城不答,继续道:“如果这人不是我家的大仇人,我几乎都想自杀了。十万两黄金,嘿,如果运气好的话,我劫上一票镖就能得到,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得几票?如果我去赌场做郎中,又得干多少回?”梅冠文眉头微皱,说道:“可你现在完全有机会退出江湖。”
楚连城淡淡一笑道:“退出江湖?谈何容易。”她话题一转,向梅清文道:“探花郎在江湖上玩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鬼域的地方?”梅清文眉毛一扬道:“当然听说过。这些日子江湖上传说最多的便是鬼域和风云世家的宝藏,而近来江湖上风头最健的人便是鬼域公子楚连城。”楚连城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梅清文继续说道:“听说他最近又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来;听说他迷奸了燕雨尘,使她因奸成孕,现如今燕家的人正在满处的找他,要他的命呢。”
楚连城怔住了,过了半晌方道:“不。不可能。这件事和楚连城一点关系也没有。”梅清文反问:“你怎么知道?想那楚连城是个鬼域魔头,凶残好色,怎么不可能?”楚连城又好气又好笑,说道:“谁人说他凶残好色的?”梅清文道:“江湖上都这么说。”那老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楚连城含笑道:“江湖上的事还有准吗!”梅清文给他们弄的满头雾水,梅冠文沉声道:“你就是楚连城!”楚连城点头道:“不错,我就是天下惟一的鬼域公子楚连城。”梅清文吃了一惊,有些口吃道:“你……你说你就是四公子之一的鬼域公子楚连城?”楚连城笑道:“四公子?嘿,谁说鬼域公子一定是个男的不能是个女的?”梅清文皱着眉头道:“可是……可是……”
梅冠文道:“可是你从来没有说过。”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楚连城看了他一眼道:“可是你从来也没问。——我是鬼域惟一的传人,我的一举一动关系的数千人的生死,我背负着不仅是灭门的血海深仇,还有鬼域的兴衰。所以我也不可能退出江湖。你们有没有见过射出去的箭?一发而不可收。我就是那支箭,已没有回头路可走。”她的眼神坚定而自信;梅冠文道:“可是——”楚连城打断他道:“没有可是。就象人不能选择父母一样,你们一出生就是锦衣玉食的世子,而我一出生就注定是个江湖人。我没有选择,他杀我全家,我要报仇就只有杀了他们。不过我还想求二位一件事。”梅冠文道:“什么事?”楚连城喝一口茶道:“我不想外面的人知道鬼域公子的真实面目,而且我也相信贤昆仲都是君子。”说着她嫣然一笑,嘴边露出一枚浅浅的梨涡。
第十五章鬼掌
楚连城的失踪在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波,鬼域魔王又是震惊又是恼怒,责怪属下没有照顾好她,若不是柔姑相劝,随楚连城同赴中原的人已被统统砍掉了脑袋。他又加派人手去中原寻找楚连城的下落。不但鬼域众人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令狐玄黎和长孙郁风同样心急如焚。消息传到剑庄,陆博灵也陷入了沉思,陆昀可有几分兴灾乐祸,陆昭却有些着急,说道:“爹,这楚连城是郁风的朋友,又是鬼域魔王的义子,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理。”陆博灵点头道:“正是,不仅如此,而且她从咱们剑庄走后便没了消息,咱们既然和鬼域联手,自也不能不管。”他看了陆昀一眼,又看看陆昭,说道:“昭儿,你明日一早便动身,在京城打听打听消息,然后再去少林寺,一路仔细打探,这孩子必然要去少林寺,如果路上没有她的消息,你便在少室山下相候,待相见后,同往少林寺助她,也不负咱们结盟之义。”
在通往少林寺的官道上一辆马车不急不徐的行驶着,车夫位置上坐了两个笑语嫣然的美貌少女,这两个少女正是雅歌和妙歌。外面虽然已是十月天,风也有些冷了,可车厢内却温暖如春,玉奴正依偎在长孙郁风的怀中。长孙郁风轻抚她的长发,她不但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还有一张俏丽的瓜子脸,两道如烟的细眉,一双明如秋水般的大眼睛水漉漉的,直鼻樱口,和楚连城相比也许她不够美丽,可无疑她也是人间少有的美女,她的温柔,她的妩媚,已是令人心醉的了。
长孙郁风轻轻叹了口气,每当他和玉奴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想起楚连城,他甚至有些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这样是不是对玉奴不公平?可是楚连城呢?她在哪里?这些日子她还好吗?自从那天以后就一直没有她的消息,江湖上甚至有传说,说她已死于非命,不,不会的,她的武功那么好,不会轻易遇险的。可是那她又在哪里呢?他忽然觉得她和玉奴一样已成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如果说在八月十五那天之前他对她只是朦朦胧胧的喜欢,那么这段日子牵肠挂肚的思念就是真正的刻骨铭心。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玉奴柔声道:“你有心事?”长孙郁风道:“没有。”玉奴仰起脸道:“你骗不了我,自从你从剑庄回来之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瘦了,而且瘦了许多。”长孙郁风苦笑着摸摸脸道:“是吗?我可没觉出来。”玉奴的脸贴在他宽厚而温暖的胸膛上,轻声说道:“没关系,你不想说我一定不会再问,我只想你能永远陪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又有什么事不能解决呢。”长孙郁风心中一热,忍不住低下头吻住她的双唇,玉奴的身子轻轻颤抖,两颊绯红。
就在二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忽听道上一阵马蹄声响,二人这才分了开来,长孙郁风细听片刻,说道:“这怕是有六七个,嗯,是七人七骑。跑得这么急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不大功夫果有七匹马从他们身边过去。
隐隐听得其中一人道:“前面……燕归来……楚连城……柳元康……”长孙郁风和玉奴心中均是一动,玉奴道:“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象是和燕归来,楚连城有关。”长孙郁风点头道:“正是。”玉奴忽然笑道:“这个楚连城也满有意思的,你看他的武功那样的好,气质又亲切优雅,他的夫人得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让他惧怕到如此地步?听他们说他的夫人还让他的婢女盯着他,不许他寻花问柳。”她忍不住笑出声道:“我若是他,我也情愿浪迹江湖不回家。”长孙郁风的眉毛不自主跳了跳,问道:“如果你有这样一个老公,你会不会也那样做?”玉奴咬着下唇,笑道:“你若敢在外面寻花问柳,我就杀了你。”长孙郁风怔了一怔,心想:连城口口声声要杀我,难道是因为我和玉奴的关系?玉奴见他不说话,笑着伸臂搂了他的脖子道:“你这个傻瓜,我就是死,也不忍心杀你的。只要你开心,怎样都好。”
长孙郁风正要说话,又一匹马从车边经过。马上那人和雅歌妙歌同时“咦”了一声,雅歌道:“原来是二公子,二公子好。”那人也放缓速度道:“是二位姑娘,你们这是上哪里去?”说话的人正是陆昭。长孙郁风从车内探出头道:“二哥,我在这里。进来说话。”说着推开车门。陆昭略一迟疑,身子一纵,窜入车厢。
那玉奴素日里白纱蒙面,陆昭虽见过他们一次,但玉奴的庐山真面目却是第一次见到,他不觉怔了一怔,转而说道:“你们这是去哪里?”长孙郁风道:“玉奴很少出门,我陪她四处走走。你急匆匆的又是做什么去?”陆昭道:“我是为了楚连城一事。”长孙郁风的心砰的一跳,陆昭道:“那天你们离开咱们家,她便失踪了,爹爹十分挂念,让我出来找找她的下落。怎么,你们没在一起吗?”
长孙郁风不由自主的又轻叹一声,道:“她甩开我和令狐玄黎,要水妖在少室山下相候,然后独自一人跑了。这么久了,我也不知她的下落,有人说……说她已死,如果真是那样,我……我……唉!”守着玉奴在身边他可不好往下说了。陆昭用眼角瞟了玉奴一眼,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玉奴不知楚连城的身份,也不知她和长孙郁风之间的纠缠,因此倒也没有多想。
陆昭说道:“我在京城找了一阵子,但没有结果,所以我准备再去少林寺等她,她原拟去少林寺的。不过我在道上听说了一件事,听说她迷奸了燕雨尘,使她因奸成孕,温若水和燕氏兄弟正满江湖的找她,要她的命呢。”长孙郁风和玉奴俱是一惊,异口同声道:“什么?有这等事?”陆昭无可奈何道:“正是。”玉奴道:“如果他当真做下这等卑鄙无耻之事,我纵然拼死也要取他性命。我妈如知道也绝计不会放过他。”陆昭和长孙郁风同时摇摇头道:“这件事和她无关。”陆昭心中更觉诧异,想那楚连城不但武功高超,又是鬼域魔王的义子,取她性命岂是易事。却不知玉奴又为何这般气恼。
玉奴见他二人如此肯定也觉不解,问道:“你们怎知不是他?”陆昭看了看长孙郁风,心想:这种事还是你说的好。长孙郁风当然明白,说道:“我说绝不是她便不是。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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