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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传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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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主。快滚你的吧。”令狐云起既知她是鬼域公子,也自然知道父亲正和鬼域魔王联手,若当真闹到父亲那里,自己脸上实在也太没面子。当下也不接话,两人出了林子,径自去了。
第十六章解毒
楚连城叹了口气,收起龙吟剑,伸手去解玉奴的穴道,可她见到玉奴的面孔时,忽然楞住了,不知怎得,那清秀美丽的模样竟好生眼熟,好似旧识一般。可又想不起从哪里见过,她的眼神不觉有些迷离了。妙歌忍不住道:“喂,楚公子,你能不能先给我们解穴?”楚连城回过神来,不由苦笑,脚尖一挑,踢起几粒石子,左手衣袖一拨,打在妙歌雅歌身上,她二人穴道立解。与此同时,她右手拍开玉奴穴道,那玉奴衣不裹体,见了楚连城不觉羞得满面通红,妙歌便要去给玉奴拿衣服,楚连城已解下披风给她披上,玉奴低声道:“多谢楚公子。”楚连城淡淡道:“是长孙郁风那贼小子有个了不起的爹爹,你有个了不起的妈,不然我也没办法。”说完转身便走。
这离那马车还有一段路,雅歌和妙歌搀扶了玉奴向林子外走去。楚连城回头看看她们,忽然伸臂抱起玉奴纵身向外奔去。雅歌妙歌吓了一跳,叫道:“楚公子,你做什么?快放下我们姑娘。”待追出去时,楚连城已和玉奴到了长孙郁风近前,楚连城放下玉奴,那玉奴见到长孙郁风便扑在他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长孙郁风轻抚她的头发道:“好了,别哭了,没事就好。”楚连城心中如遭重击,不觉有些气恼,心想:早知你们这付模样,不如杀了你们,免得……哼!
长孙郁风抬眼看见楚连城眼神又怨又气,还带了几分杀机,不由微笑道:“如果你的眼睛能发暗器,我们已经死了。”玉奴忍不住好奇,回过头来,楚连城可不想她看出来,咬咬下唇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就不要带她到处乱跑。更不要给她什么承诺。”长孙郁风脸色微变。妙歌道:“表少爷不是不想保护小姐,是因为他受了伤。”楚连城心中气恼,便想走掉,可一听妙歌的话,又忍不住停了下来,说道:“你伤在什么地方?”
长孙郁风放开玉奴,指指胸口说道:“这里。”与此同时玉奴已伸手搭在他的脉上,这一搭可吓了她一跳,她惊道:“奇怪,你的脉象怎么变得、变得这么散乱?”楚连城皱皱眉,走过去给他把脉,她眼神忽然变得十分古怪,道:“我看你胸口。”长孙郁风果然解开衣服,露出胸口,只见那碧绿的手掌印又绿了许多。楚连城叹口气,轻轻摇摇头。长孙郁风却问道:“是你什么人?”楚连城白了他一眼,哼道:“你倒明白得很,他是我三叔。”玉奴主仆又是一惊,玉奴有些着急,可声音还是那么温温宛宛地问道:“楚公子为何一定要置郁风于死地?”
楚连城摇头道:“我闹着玩呢。”长孙郁风叫道:“闹着玩?你知不知道这样要出人命了。你居然还说是闹着玩?”楚连城冷冷道:“死在我手上的人还少吗?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说着伸指在他胸口膻中穴上一点,然后又重重的拍了一掌。长孙郁风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居然吐的是一大口黑紫色的血。玉奴急道:“你、你这人要做什么?他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下这样的狠手。”
楚连城白了长孙郁风一眼道:“你们现在最好到镇上去,找家最好的客栈住下,然后弄些他喜欢的东西,比如他爱吃的东西,他喜欢的女人什么的。”玉奴反问:“什么意思?”长孙郁风叹道:“真是个傻丫头,让我舒舒服服的等死。”玉奴惊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楚连城点头道:“不错。过了明日辰时,你们便可以给他收尸了。大家朋友一场,我倒可以送你口上好的棺材。”玉奴“啊”的一声惊叫。妙歌忍不住插嘴道:“可是你那三叔说是三天的。”楚连城道:“不错。可是有人自作聪明的给他运功逼毒,所以就少了一天。”
玉奴哭道:“郁风,是我害了你。”楚连城脸上的表情可是怪极了,长孙郁风望着她道:“可是我不但能活过明天辰时,说不定还能长命百岁呢。”妙歌不解,长孙郁风道:“因为有人要替我疗伤,而且已经将我胸口的於血逼了出来。”楚连城咬着下唇看着他,他眼中含笑看着楚连城。玉奴看看长孙郁风又看看楚连城,忽然想起刚才楚连城抱她时胸前软软的,身上隐隐还有一股香味,她心中下一子豁然开朗起来。
楚连城点头道:“说对了,我要给你疗伤。因为你是剑魔之子,我不能让你死在独一无二的鬼掌之下,等我治好你的伤,再用华山玉女剑或青城望月剑刺死你,然后将她们三个送到虎啸山庄去,那时令狐云起自有办法要你们说不出话来。”说着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向镇上奔去。妙歌惊疑不定,问道:“小姐,他真会这么做吗?”玉奴盯着长孙郁风道:“这个得问他!你、你瞒得我好紧。”说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长孙郁风给她哭得手忙脚乱,道:“你听我说……”玉奴打断他道:“有什么好说?你……你……”她一顿足,掩面跳上车去,长孙郁风可跳不上去,只得等她换了衣服后,方才由妙歌和雅歌扶他上车。
玉奴心中气恼,将楚连城的披风抛给他道:“你就只会骗我,拿去还她,我、我才不领她的情。”长孙郁风半躺在软褥上,说道:“我不是要骗你,我们、唉!”他即不好解释,也无法解释,叹了口气,不说话了。玉奴虽然性情柔顺,可自己的情郎心中有了别人,任谁也会不高兴。她正自生气,长孙郁风忽然又吐了口血出来。这次的血可比上次要稍红一些。玉奴不禁又心痛起来,说道:“郁风,你可好些了?”
楚连城在长孙郁风膻中穴上这一拍原是中了鬼掌之后的解法,他将胸口的於血吐出倒是舒服许多。他点了点头,玉奴忽然扑在他怀中,柔声道:“郁风,你别生气,只要你能好起来,你喜欢和谁在一起便和谁在一起,我不吃醋了。”说话时眼中却又流下泪来。长孙郁风叹道:“玉奴,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可我……”玉奴伸手捂住他嘴道:“你什么也不要说了,好好歇一会,好吗?”
楚连城骑马直奔前面的县城,这县城紧靠少室山,是上下少林寺的必经之路,楚连城随便打听了下,便向城中最大的客栈走去。进得店门自有小二上前招呼,楚连城给长孙郁风等人订下两间上房,自己却不在此过夜,而是向小二打听城中最大的妓院在何处。然后要了酒菜在大厅正对门口的桌边坐了,静等长孙郁风四人。
她一边吃饭,一边向小二打听少林寺的情况,得知后天少林寺正有一场剃度法会,不由心中暗喜,正好借机闹上一闹。正自斟自饮着,却见两个少林弟子和两个俗家人从门前经过,她眼珠一转,晃身形,挡住他四人,笑吟吟道:“两位师父可是少林门下?”其中一名僧人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正是,请问施主有何见教?”楚连城笑道:“见教可不敢当,在下只是仰慕少林寺的威名,想结交个朋友而已。”那僧人低眉顺眼道:“阿弥陀佛。不敢不敢,小僧等只是寺中僧人,不敢攀附施主。”楚连城道:“那在下向小师父打听个事,听说前些日子少林寺捉住了鬼域的人,可是真得吗?”一个俗家人有些不耐道:“不错,这和你何干!”
楚连城笑道:“不知你们有没有把那人煮着吃啊?”两名僧人齐声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两名俗家人喝道:“小子满口胡说。”楚连城微笑道:“难道鬼域没来要人吗?”另一俗家人道:“哼,那鬼域魔头楚连城给吓破胆死了,鬼域妖人都成了没头的苍蝇,到处找他的尸体,谁还敢来要人?”楚连城心中大怒,脸上却不动声色道:“敢问几位师父是哪位大师门下?”先前那僧人道:“我等乃是一弘大师门下。”楚连城”哈哈”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一弘那贼秃调教的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这四人齐声道:“小贼,放肆。”后一个俗家人道:“你这小贼,究竟是何人,为何寻我等的不快?”
楚连城道:“我嘛,说出来怕你们害怕。”那人道:“便是楚连城再生又有何惧!”楚连城笑道:“是吗?不巧得很,少爷便是楚连城。”那四人俱是一惊,那俗家人呸道:“楚连城又怎样?鬼域妖人,人人得而诛之。”楚连城道:“是吗?那你倒试试看。”
长孙郁风和玉奴从车上下来时正看见楚连城背着手,笑吟吟看着两僧两俗四个人,看情形好象刚刚打斗过一番,那四人额头上尚流着血。妙歌轻声道:“小姐,表少爷,这几个人头上好象是写得字啊。”楚连城转头向长孙郁风笑道:“喂,你瞧我这几个字写得如何?”长孙郁风微笑道:“想不到楚兄不但剑法过人,对这书法也很是精通啊!”那四个人又怒又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人轻声道:“你看我这是个什么字?”那个道:“你这个是个‘公’字。”雅歌笑道:“你们头上写的是鬼域公子四个字。”
那两个俗家人早已破口大骂起来。有心冲上前再打,又知不是人家对手,可是这样认栽,岂不是把少林寺的人都有丢尽了。只听楚连城道:“回去告诉了因那老和尚,少爷后天要去少林寺找他聊天,没准一高兴在藏经阁,达摩院点把火,放个大烟火玩玩。”那四名少林弟子又羞又恼,可也无计可施,怒气冲冲转身而去。身后传来楚连城清脆的笑声:“少林弟子怎么这般的脓包无用,真是浪得虚名。”
长孙郁风主仆四人进得店来,楚连城同他们一道去了客房,本待他们吃过饭之后再行疗伤,但又恐长孙郁风伤势有变,当下令雅歌准备一盘清水,三块白布手巾,然后又让长孙郁风脱去上衣,二人面对面盘膝坐好,楚连城为他疗伤。玉奴虽然有些气恼,但终究还是深爱长孙郁风,自己和妙歌在门外守着,以防有人打扰。雅歌留在房中以便二人有事吩咐。
楚连城将手巾用水浸湿,置于长孙郁风胸口的手印上,用手按住,然后运内力向外吸毒。那鬼掌乃是鬼域十大护法之三,性情最是暴燥,这手名为鬼掌的功夫也十分的阴毒,打在人身上使人内力全无,三日后必然毒发身死,倘若有人不懂解救办法而胡乱解毒,不但加速毒发,那人也会中毒,给那毒素折磨半年后方才会死。若要救治,自也大费力气。
不大一会的功夫,楚连城额上冒出汗珠来,头顶也冒出一缕淡绿色的轻烟来。又过了一会楚连城便令雅歌将另一块手巾浸湿,将手上那块换下,那手巾上已然多了一个碧绿色的掌印。待第二块手巾换下时,楚连城已是大汗淋漓,倒是手巾上的手印颜色浅了许多。三块手巾全部用完后,楚连城收功坐起,但见她汗湿重衣,面色苍白,说不出的疲惫模样。长孙郁风又是感动又是心痛,但守着雅歌也不好表露。雅歌轻轻摇了摇头,心底深处却忍不住的叹息:楚连城这样做自是大耗内力,原来她的用情之深竟不在玉奴之下。楚连城略一休息,便要雅歌将那三块手巾埋于地下。
雅歌出去的空,长孙郁风握了她手道:“真辛苦你了。”楚连城声音虚弱,淡淡道:“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是我自找的。”长孙郁风还要说什么,玉奴和妙歌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二人忙松开手来,玉奴眉头微皱佯做未见。走到床边柔声道:“楚……楚公子你为郁风疗伤,一定十分辛苦,真是多谢你了。”楚连城站起来说道:“也别高兴得太早,你为他解毒不当,我虽尽力了,可不知能不能根除他的毒素。明早他会发烧,大约从寅时初刻开始,如果到了明早寅时三刻他还高烧不退,那我可真要送他一口上好地棺材了。”妙歌掩口惊道:“天哪,怎么会这样!”楚连城看了玉奴一眼道:“你如想半年后还能见到他,你就吃了这粒丹药,然后将窜入你任脉的毒逼到喉头吐出来。不过,这可有些费事,如果你的功力不够可就作不到了。”说着递给她一粒丹药。长孙郁风张张口想让楚连城助她,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妙歌微急道:“小姐,这可如何是好?”玉奴幽幽道:“生死由命,我尽力便是了。”楚连城看了一眼长孙郁风,冷冷道:“我现在要练功,你自回房试试,如若不成,待我收功后再为你解毒。”玉奴一怔,迟疑了一下,却见楚连城已盘膝坐在地上,自顾自的练起功来。长孙郁风下床走到她身边轻声道:“你就听她的,待解了毒之后你再和我算帐好不好?”玉奴看看长孙郁风又看看楚连城,心中百感交加,眼圈一红,眼泪又想往下淌。长孙郁风柔声道:“听话,我难道会害你吗?这人虽然有时冷冰冰的,可这次她一定会帮你的。”玉奴低低道:“我真想这样一了百了,可是,可是我实在……实在放不下你。”说着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长孙郁风的房间。
长孙郁风在房中慢慢的活动了活动,觉得身子轻快了许多,试着提气,居然内力也恢复了不少,心知楚连城为了救他是大费气力了,转过头看楚连城时,只见她双掌掌心向上,一股淡淡的绿烟从右手掌心汩汩冒出,在她身周渐渐形成一个绿色的气团,这绿色越来越浓,最后连楚连城的人影也看不清楚了,然后,这绿色又慢慢变浅,从她左手掌心一点点吸了进去,直至完全消失。长孙郁风暗自称奇,心想:这鬼域神功果然有些门道,这丫头的功夫这样好,不知下了多少苦功,她为我疗伤定是大损内力,不然也不会马上就在此练功调息了。
楚连城收功站起,精神气色果然好了许多。她盯着长孙郁风看个不停,直看得长孙郁风心里发毛,说道:“你这丫头,干嘛这么看我?”楚连城哼道:“我想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能分成几份,她的死活与我何干?你明知我累了,还那样的看我,想我为你的情人疗伤。是不是把我累死了你们就称心如意了?”长孙郁风一脸的无辜,说道:“我怎么就称心如意了?这些日子没有你的消息,我急也急死了,那天柳元康又传你的话给我,我、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心中好生后悔不该让你一个人走。”说到动情处,他忍不住伸臂去拥抱楚连城,楚连城却轻轻巧巧的闪在一边,说道:“你的花言巧语对她说去,我才不信,我现在要给你的软肋解毒去。”
玉奴果然在房中运功逼毒,只是功力较楚连城相差太远,那口血已在喉头却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楚连城轻叹,伸手在她胸前一拍,又在她后心一拍,手心贴在她背心上向她体内暗暗输送内力。过不多时,玉奴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而后慢慢收功站起,看看楚连城,轻声道:“多谢你了。”楚连城哼道:“有什么好谢?我不过不想他恨我而已。”玉奴张张口欲言又止,楚连城已走到门口正欲开门出去,玉奴脱口道:“那你要去哪里?”楚连城用略带嘲笑的口气道:“反正我不会和他睡在一间房中。怎么?不信?”玉奴神情有些尴尬又有几分不悦,楚连城哈哈大笑,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本少爷和你可不一样,我是男人,所以本少爷要去喝杯花酒。”说着已大步流星的出了玉奴的房间。
楚连城早已问得明白,城中最红的姑娘名叫丁香,最大的妓院叫做万花楼。因此她出了客栈直奔万花楼而去。一踏进万花楼的大门,早有老鸨眉花眼笑的迎上前道:“哎哟,公子爷可是头次来呀,这您可来对了,我们这有全城最好的姑娘,我们这的姑娘也是全城最多的。”楚连城微笑道:“是吗?”那老鸨眼睛瞪得大大的,点头道:“当然,来,姑娘们,上前伺候着。”
一阵莺歌燕舞的出来了五六个妓女将楚连城围住,端茶的端茶,倒水的倒水,还有一个已剥下一瓣桔子塞在楚连城口中。楚连城轻轻推那名妓女,淡淡道:“庸脂俗粉岂能入目?去,叫丁香出来陪我。”那老鸨陪笑道:“我的公子爷,这可不巧的很,丁香在陪客人呢。”楚连城道:“叫那小子滚。”
那老鸨哎哟一声道:“公子爷,您还不知道嘛?来的都是爷,我可哪敢惹呢。”楚连城含笑道:“不敢吗?好啊!那我去让他滚。”说着举步便要上楼。只听一个人笑道:“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让老子滚?”楚连城停步抬头,只见楼头上一个粗犷的大汉正一手搂了一个美貌妓女,一手拎了个酒壶向下发问。
楚连城道:“是我让你滚。”那大汉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是不是活腻了,居然敢在老子这撒野,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楚连城道:“不知道。”那大汉笑得更欢,道:“林妈妈,你怎么也不替老子告诉他一声?”那老鸨忙道:“是是。这位公子,您一定是外地人,这位是我们这想当当的百鳌帮的二爷马二爷。”楚连城微笑道:“原来是个王八!那叫什么马二爷驴二爷干什么?”那大汉怒道:“小兔崽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着已从楼上纵身跳了下来,忽的一拳打向楚连城。楚连城轻轻躲过,道:“想要我的命只怕没有那么容易。你以为会两手少林伏虎拳就了不得了吗?”
那大汉怒道:“小子,既然认得二爷我的拳法,还不快滚。”楚连城笑道:“我看还是你滚的好。”说着不知使了个什么手法,已将那大汉摔倒在地。那大汉又惊又怒,跳起来又是一拳,楚连城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敢在少爷眼前卖弄,姓驴的,看少爷今天教你几招少林功夫。”她手指轻抬,宛然便是少林寺的达摩指。那大汉只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呼吸为之一窒,接着便是啪啪啪啪四声脆响,脸上已热辣辣的吃了四记耳光。那大汉给楚连城用内力逼得动弹不得,只有挨打的份,又哪里还得了手。
楚连城心中气闷,这可有了出气的了,直打了他一二十个耳光才罢手,心情却痛快了许多。她拍拍手笑道:“姓驴的,今天且放你一马,你家少爷今天兴致好,你快滚吧,想报仇,不如后天去少林寺找我,没准少爷一高兴收了你做弟子,传你几招。”那口气可摆明了是少林寺的弟子。她身子一纵,轻飘飘的落在了楼上,反手轻轻一掷,一张银票已到了老鸨手中。那姓马的大汉颜面扫地,恶狠狠道:“小子,有种你就别走。”楚连城淡淡道:“就是你那一百只王八都来了又有何妨?”那大汉灰溜溜出了妓院。
那名叫丁香的妓女转身投入楚连城怀中,娇声道:“哎呀我说公子爷,您的身手可真厉害。”楚连城搂了她的腰,说道:“是吗?厉害的你还没领教呢。”丁香在她肩头推了一把,笑道:“爷,你可真会哄人。”楚连城一面搂着她进屋一面说道:“不信吗?”说话时已回手关上了屋门。
那老鸨并龟公和众妓女看得目瞪口呆,这会方回过神来,那龟公抹了把汗道:“哎哟妈呀,这小白脸还挺厉害呢。”那老鸨一看手中居然握了张一千两的银票,不由眉花眼笑道:“出手还满大方呢。”一名妓女道:“想不到少林寺的弟子也来咱们这里。”另一个妓女道:“只是不知那些光头和尚肯不肯来,不然咱们可有的生意做了。”众妓女哄堂大笑。
楚连城关上房门,放开丁香。丁香忽然恭恭敬敬的给楚连城施了一礼道:“丁香见过公子。”楚连城含笑道:“干嘛这么多礼。你知道我最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的了。怎么样?在这里是不是很不习惯?”原来这名叫丁香的女子竟是鬼域在此的密探。丁香眼圈一红道:“我还好,只是担心公子你,听三爷说没了你的消息,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我实在是挂念你。”
楚连城笑道:“多谢姐姐挂念,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一到这里第一个便来看你,我可有好多话要和你说。”丁香道:“我也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楚连城道:“我今晚不走了,和你说个够,不过得先让我洗个澡,换件衣服。”丁香应了一声,吩咐人去准备洗澡水,然后扶侍楚连城沐浴更衣。
这丁香原本便是楚连城身边的婢女,为人聪明机敏,心思慎密,因此给派到这里做探子。楚连城待身边的人甚好,人前虽然尊卑分明,可在她住的冰湖水阁中却不分主仆,感情也十分深厚。这许久未曾见面,二人更是说个不休。从楚连城在孤云堡时说起,絮絮叨叨说到今天白天发生的事,一直说了一个多时辰二人方才睡去。
那百鳌帮的人不知怎的竟也没来找麻烦。
寅时一过,楚连城便醒了,丁香道:“你怎么样不多睡会?昨晚睡的晚,横竖今日无事,没准三爷还要来呢。”楚连城道:“我得去看看那贼小子死了没有。”丁香噗哧笑道:“你是盼他死呢,还是盼他不死?”楚连城道:“我当然盼他死了。”丁香笑道:“那你干嘛要大费内力的救他?三爷替你把他打死不是正好吗?”楚连城道:“那是因为他是陆博灵的儿子,他若死在三叔手上岂不是坏了义父的大事。”丁香抿嘴笑道:“原来如此。可是难道你就一点不想他?一点也不盼他活?”
楚连城又羞又急,道:“我想他做什么?他死他活与我何干?”丁香微笑道:“我可不知道,知道也不敢说。”楚连城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幽幽地说道:“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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