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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传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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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向别人说起楚连城的身份,在他心中已隐隐将楚连城当做男人,当做朋友。
看着唐璁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楚连城忍不住身子软软的倒在长孙郁风怀中。额头上的冷汗也冒了出来。长孙郁风柔声道:“你要不要紧?”楚连城摇头道:“我是不是疯了?怎么会砍自己一剑?”长孙郁风叹道:“这要问你啊!过了这座山便到了城里,那里有我们的分舵,我们这就赶路,好早些到那里好不好?”楚连城点头。
她自削伤口,自是疼痛异常,骑马不得,长孙郁风抱了她,二人同乘一骑,急欲翻过山去。长孙郁风心中隐约觉得这丫头实在是个厉害人物,受伤之后,她竟能自削伤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此决定已是不易,可更难得的是她居然能下的了手,不知这世上有没有她不能做的事。
楚连城因失血过多机时倚在他怀中,虽然闭着双眼,可不时要睁开眼看看他。见他不说话,她忽然问道:“你怎么不说话?”长孙郁风微笑道:“我是怕你心烦,不敢多说啊!”楚连城笑:“是吗?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特别可怕?”长孙郁风吓了一跳:心事竟给她看穿了。可嘴上却道:“你累不累?要不要好好歇一会?”楚连城又合上眼睛,道:“你要是想走就告诉我一声,我可以照顾自己。”长孙郁风叹息,伸手拍拍她的脸颊,没再说话。
黄昏时分,他们还在山间奔走,长孙郁风道:“连城,咱们今晚只能在山里过夜了。”楚连城点头,却没答话。长孙郁风找到一处山洞,山洞并不很大,但二人容身却也不成问题。洞中还有些许干草,想必是打柴的农夫,打猎的猎人常来此歇脚。长孙郁风微一迟疑,楚连城已道:“你不必管我,我将这洞子略做清理,你自去寻些树枝,干柴,我没有那么娇贵,现在能找到这种地方容身也算不错的。”长孙郁风点头,扶她坐在一边道:“你也不用清理,待我回来做就可,你好生歇上一歇,我去去就来。”楚连城微笑点头,没再说什么。
长孙郁风闪身出了山洞,过了不大一会便抱了些树枝回来。楚连城已将洞中干草铺垫整齐,用洞中的干柴生起火来。长孙郁风放下树枝,又想去寻些猎物果腹,楚连城却叫住他道:“你别出去了,我不饿。”长孙郁风又是一怔,苦笑道:“你倒真让我少说了不少话。”说着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火光映红了他们的脸,看着窜动的火苗,楚连城的思绪又回到一温州,回到了那个破庙,她自己都有些奇怪,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想起温州来。她轻轻往长孙郁风身边靠了靠,她觉得有些冷。长孙郁风已伸臂将她揽入怀中,霎那间,一种温暖传了过来。火光中她仿佛又看见长孙郁风奋不顾身的挡在自己身前,将那枚透骨钉挡了下来。她轻叹了一声。
长孙郁风柔声道:“你在想什么呢?”楚连城道:“我在想当初你为什么会为我挡住那支镖?”长孙郁风微笑:“怎么会想起这么久的事来了?”楚连城道:“你还没有回答我。”长孙郁风叹了口气道:“其实在飞燕别居见到你时,我就知道我和你一定会纠缠不清的。那时我以为自己不太正常,居然对男人动心。所以那一镖打来时,就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楚连城笑了:“那以后呢?以后会不会再不顾一切的冲上去?”长孙郁风含笑道:“你说呢?”楚连城微笑不语。长孙郁风道:“伤口还痛不痛?”楚连城闭着眼睛道:“你从腿上削块肉下来就知道了。”长孙郁风搂了搂她的肩,没再说话。
不大功夫,楚连城便倚在他怀中睡着了。长孙郁风轻叹,轻抚她的发丝。火光下,她的脸庞带着淡淡的红晕,神态和详,怎么看也不象是个特立独行,能在江湖上掀起风雨的人,更不象能从自己腿上砍上一剑的人。她忽然低叫:“郁风,郁风。”长孙郁风忙道:“我在呢。”楚连城没有睁眼,只是往他怀中又靠了靠,道:“你别走,你陪我好不好。”她声音渐低,原来是在说梦话。
长孙郁风深深的叹息:是不是只有在梦中,她才是个真正的女孩子?才会央求自己留下来?他低下头,轻轻亲吻她的额头。他吃了一惊,楚连城的额头滚烫,竟在发烧。怪不得这么快就睡了。可现在外面已经全黑了,荒郊野外的,要去哪里给她找药呢。而且若是自己走了,谁来照顾她呢。他将外衣小心的脱下,披在她的身上,又往火堆里加了些柴,然后将楚连城紧紧抱在怀中。楚连城的身子在轻轻发抖,她忽然睁开眼,仰起脸道:“郁风,我怎么这么冷?”长孙郁风柔声道:“因为你在发烧。要不然你躺下好不好?”
楚连城身子动了动哼道:“不。我一躺下就睡着了,我一睡着,你就会扔下我走掉的。”长孙郁风握了她手道:“你又胡思乱想,我怎么会扔下你走掉呢。”楚连城倔强道:“你骗不了我,我看出来了。”长孙郁风道:“你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一早就好了。”楚连城伸手臂搂了他的腰道:“我知道,你觉得我可怕,我能砍自己一剑,谁知将来会不会从你身上砍点什么样下来。你想离开我,可我不让你走。”
长孙郁风心中居然一阵感动,原来她真的这么在意自己,只是不知道她的烧退了以后,还会不会说这些她往日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的话了。他笑着在她耳边道:“放心吧,我就守在你身边,永远也不离开好不好?”楚连城嫣然一笑,道:“这次你可不许骗我?”长孙郁风道:“我从来也没骗过你,你放心的睡吧,天亮后咱们还要赶路呢。”
楚连城又睡着了,长孙郁风注视着近乎完美的脸庞,不知是看惯了,还是别有原因,他忽然觉得这张面孔实在有些眼熟,可是她的人又好象有些陌生,她已看穿他的心事,而他却好象一直就没有把她摸透,更不要说真正的了解她,那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迷恋她?为了她竟舍下了青梅竹马的玉奴,是因为她的美色吗?还是因为初见时那彼此眼中震惊?抑或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天亮以后,楚连城还在发烧,不过腿上伤口已开始愈合了,长孙郁风依然抱了她,同骑一骑匆匆翻过山去,赶向浮鹰岛的分舵。
显然,长孙郁风来的很是时候,他一踏进分舵的大门就听说有人扬言要挑了浮鹰岛的分舵,而且堂而皇之的下战书,说道:若是浮鹰岛无人敢去青风酒楼赴会,不妨从此将浮鹰岛三个字在江湖上销号。浮鹰岛分舵的舵主谭辉已经准备去赴约了。
长孙郁风皱眉,道:“我去吧,我倒想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的口气。”楚连城坐在椅中一直没有说话,听他说要去赴会,忽然道:“我和你同去。”长孙郁风微笑:“我是个男人。”楚连城道:“我知道你是男人,可这是个陷井。”长孙郁风道:“我知道。可如果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邀你跳下去,你跳不跳?”楚连城叹了口气道:“跳。”长孙郁风道:“你在这里给我待好了,等我回来时你的烧要退了才行。”
楚连城又道:“可我还是想和你一同去。”谭辉道:“表少爷,还是让属下去吧。”长孙郁风摇头,向楚连城道:“你的事我从来没有过问过,浮鹰岛的事你让我自己去做好不好?”楚连城道:“浮鹰岛的事我并不打算过问,但我不能看着你一个人去冒险。”长孙郁风笑了,道:“等你嫁我了,我就带你去。”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楚连城的脸一下子红了,可她却说了一句更出人意料的话来:“如果你能舍下玉奴,我马上就可以和你拜堂。”
长孙郁风拍拍她脸道:“你能不能听我一次?我的武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楚连城无可奈何道:“我不是不相信你的武功,也罢。你得依我两件事。”长孙郁风微笑道:“你说。”楚连城道:“第一,我不想没嫁人呢,先做寡妇。第二,要么你多带人去,要么这里的人听我号令。”长孙郁风道:“第一,我会平安无事的回来的。第二,你身上有伤,还在发烧,所以你最好安心的给我好好睡上一觉。”楚连城微急道:“你这个傻瓜,这明明是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你前脚赴会,人家后脚就会来挑你的分舵,我有伤不假,可剑是用手的而不是用腿,我在发烧又怎么样?如果这点伤都能让我倒下,那我也不用做鬼域公子了。”
谭辉插嘴道:“表少爷,这位楚……楚朋友说的很是,你还是三思。”长孙郁风给楚连城闹的无计可施,道:“这样吧,我带上几个人去,然后这里你多照应些。嗯,云笙呢?她不是一直在这里吗?让这丫头陪你行吗?”楚连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长孙郁风果然带了几个人走,那云笙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被百合夫人派出来想必是为了玉奴来时多几个人扶侍。云笙倒也善解人意,侍候楚连城更衣后,又煎了药让她喝下去。只是眉目间淡淡的,必是为了玉奴不肯和她多说什么。
楚连城可不理会这么多,问道:“你们姑娘前些日子是不是来过?”云笙微怔,可还是点了点头。楚连城心想:若不是玉奴来过,你们见我和郁风这样不早就给本少爷下毒了。她又问道:“你们夫人是不是特别漂亮?”云笙又是一怔,她可没想到楚连城会问她这个问题,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楚连城还想问什么,可门外已经有人来禀报了:“楚公子,我们谭舵主请您多加留意。”楚连城应了一声不再问东问西了。
果然过了不大工夫就听院子四周不少人叫道:“谭辉,长孙郁风已经死了,你们也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楚连城身子震了一下,云笙看了她一眼道:“表少爷不会有事的。”楚连城道:“我也知道他们是胡说的。如果郁风真的死了,我马上就招集人手,杀得他们鸡犬不留。”云笙轻轻叹了口气,心想:怪不得大小姐要走,这楚连城在江湖上好大的名头,武功也一定象传说中那样了得,看样子她对表少爷也是一样的一往情深,唉,这个楚连城其实也不象想象中那样讨厌,单她为了表少爷的这份心就足令人感叹了,若是要她为了表少爷去死她也一定会去的,可是大小姐怎么办?大小姐对表少爷也是一样的啊。
这时听得院子周围人声嘈杂,有人高声叫道:“谭辉,今日可就是你们的死期了,我劝你们识相的就趁早出来就擒,不然我们可要开弓放箭了。”谭辉呸道:“你好大的口气,当我们浮鹰岛是什么地方,当我们又是什么人,你也未免太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了。”
楚连城道:“云笙,带路。我要瞧瞧,谁人这么大的胆子,还想开弓放箭?”云笙略一迟疑,楚连城道:“怕什么?有我楚连城在,岂能容这些跳梁小丑嚣张。”云笙还在迟疑,楚连城道:“你总不会是想等我给长孙郁风收尸吧。”云笙道:“可你的伤……”楚连城冷笑:“我不是你们大小姐,这一剑是我自己砍的,这点伤也死不了人。”她见云笙还在犹豫,一顿足,道:“你们夫人怎么教出你们这样的一群弟子来?玉奴成天只会哭,你们倒好,一点也不爽快,等你想好了,我看不光要给那贼小子收尸,我也要死在这里了。”说完,她已径自开门纵身到了议事厅。
谭辉见到她,也不过点点头,道:“楚公子不必担心,我们应付的了。”楚连城哼道:“我只是好奇,什么人这么大的手笔,一方面让人绊住郁风,一方面来挑你们的分舵,快要把我比下去了。”门外有人叫道:“谭辉,你可要想想清楚,长孙郁风已死,你能撑多久?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话音刚落,这人已一声惨叫,从屋顶上滚了下去。谭辉吃了一惊,因为他只觉得楚连城的手臂好像动了一下,可对方竟然已死于非命。
那人的同伴叫道:“他死了,有人杀了他了。”另外一人叫道:“是谁?谭辉,你约了帮手是不是!”楚连城悠然道:“是不是帮手还不好说,你们大喊大叫的扰了我的好觉,我不过是给你们一点教训而已。”一个人似是为首的,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趟浮鹰岛的混水?”楚连城并不答,向谭辉道:“谭舵主,他们大约有多少人?”谭辉道:“大约有二百人左右。”楚连城又问:“你们呢?”谭辉轻叹:“我们有七十三人。”楚连城微笑道:“敌众我寡,谭舵主是想智取,还是想硬拼?”谭辉又叹:“看情形是要硬拼了。”楚连城道:“如果谭舵主信得过在下,就请退后。”谭辉摇头道:“在下身为分舵主,自当誓死保护大家周全。楚公子是客,还请稍坐。”楚连城淡淡一笑,道:“我姓楚,是长孙郁风的客人。”她说的声音并不大,可院里院外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院外之人似乎在小声议论什么,楚连城却已转身坐在了椅中。院外人忽然笑了起来,道:“不知是不是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男女通吃的兔相公楚连城啊!”楚连城大怒,道:“这我可不明白了,为什么有人明明可以多活几天,可偏偏想要送死呢?”从身边拿出一只埙来。谭辉等人心想:若不是大家知道你是女人,又是表少爷的新欢,谁会当你是女人?不过这丫头看上去并不象个高手,她真有传说中那么厉害吗?
楚连城将埙凑在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埙声呜咽催人泪下。谭辉等人均觉心醉神迷,茫然不知所措。就在众人混混噩噩之际,只听利器破风的声音,然后便听几声惨叫,已有人从屋脊上摔到地上了。显然,剑器破空的声音和同伴临死前的惨叫声惊醒了这些人,为首那人吃了一惊,喝道:“放箭。”顿时,飞蝗齐发,射向谭辉楚连城等人。楚连城手腕一抖,右手长剑,左手一条长练双手齐发挡下无数羽箭。但仍有不少箭射向浮鹰岛诸人,浮鹰岛诸人纷纷挥兵器拨打。
一个人忽然笑道:“楚兄,在下来的不晚吧?这些人交给在下可好?”接着便是暗器破空的声音。楚连城一喜,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唐璁。楚连城笑道:“唐兄来的正是时候。”唐璁的到来使的来人箭势暂停,为首那人道:“千手公子?”唐璁微笑:“不错,正是在下。”为首那人道:“我等和浮鹰岛有莫大的仇恨。请千手公子让个路出来。”唐璁淡淡道:“老实说在下并不想挡各位的路,可是谁让在下和楚兄,长孙兄是朋友呢?所以只有得罪诸位了。”楚连城微笑道:“多谢唐兄了。”为首那人冷笑道:“千手公子若一定要插手,我等少不得也要得罪了。”唐璁笑道:“不必客气。”那人挥手道:“放箭。”
登时万箭齐发射向他二人。唐璁道:“我对付人,你对付箭。”楚连城点头道:“好说。”暗夜中也不知二人用的什么手法,只听见箭杆落地声,暗器破风声和人们的倒地声。谭辉等人无不暗想:表少爷和唐千手也成了朋友了?这下可好了。谭辉更是皱眉不已,想道:这楚连城出手实在是不同常人,端的狠辣。她的武功确不可小视,可是表少爷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呢?
唐、楚二人这一联手可不比寻常不过片刻工夫,竟将来人肃清。楚连城拱手道:“多谢唐兄了。”唐璁还了一礼道:“岂敢岂敢。先前误伤楚兄,心中着实过意不去,现下补过想来还不晚吧?”楚连城笑道:“唐兄来的正是时候,楚某感激不尽。”唐璁又道:“长孙在哪里?可要在下去接应?”楚连城稍一迟疑,唐璁道:“楚兄如当我是朋友,就请明示。免得长孙兄孤身犯险。”楚连城叹了口气道:“他去了青风酒楼了。”
话音刚落,只听长孙郁风的声音笑道:“我已经回来了,多谢唐兄了。”说话时,长孙郁风已纵身落入院中。他身上的衣服有几处给撕破了,还有几处血迹,就连脸上也溅上了血。楚连城一瘸一拐的跳到他身前,伸手握住他手腕道:“郁风,你有没有事?要不紧?”她眼中的关切居然令长孙郁风感动起来:楚连城一向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情感,这次显然是真情流露。长孙郁风微笑道:“我这不好好的,谢谢你关心我了。”楚连城低声道:“我才不稀罕你谢我。只要你平安无事那就比什么都好。他们是什么人啊?”长孙郁风道:“人都让你们杀了,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吗?是些浮鹰岛的仇家,还有崆峒派和衡山派高手也来助阵。”楚连城嫣然笑道:“我还担心你受伤呢,看来真是多余了。”
唐璁已笑了起来:“你未免太小瞧长孙兄了,长孙兄也是堂堂的浮鹰公子,怎会如此不堪一击?”长孙郁风看了楚连城一眼微笑道:“唐兄且请屋内小座,咱们喝上一杯怎样?”唐璁抚掌笑道:“正合我意。”
三人转身进了议事厅,云笙等收拾桌椅,布上酒菜,长孙郁风给唐璁倒上酒,道:“唐兄既当我是朋友,咱们也不必理会那些俗礼了,来,我敬你一杯。”唐璁笑道:“正是,长孙兄请。”二人举杯一饮而尽。楚连城微微一笑,给他二人又满上酒,长孙郁风道:“你好些了吗?”楚连城反问:“你说呢?”长孙郁风伸手摸摸她的额头道:“倒是好些了。”唐璁叹道:“二位可都是有情有义之人哪,哼,不瞒二位,邓爽那贱人已给我一刀杀了。”长孙郁风微微吃了一惊,道:“你杀了她了?”楚连城哼道:“这有什么奇怪?唐兄杀的好,留她活着只会坏了唐兄的名声,当日若不是郁风挡的快,我就已经取了她的性命了。”唐璁笑道:“咱们不用理会她,没的坏了兴致,楚兄,你适才用的那手剑法可就是鬼剑十八式?嘿,果然有些门道。”
三个人在房中把酒言欢,直到三更多天方才散去。
楚连城在浮鹰岛的分舵调养数日待腿的伤不大碍了,方和长孙郁风重新上路前往陕西一带寻找玉奴的下落。
这一日,二人经过少室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当日的情形来,长孙郁风叹道:“有些时候我真的不敢想象,我老婆怎么会是个这个样子。”楚连城一怔,道:“你老婆?什么样子?”长孙郁风道:“她人生的漂亮,武功了得,胆子更大,一个人独闯铜人巷,这样的老婆是不是与众不同?”楚连城脸红了呸道:“你这人最是没有正经,说不了几句话就要胡说。”长孙郁风侧头道:“我有胡说吗?”楚连城也不理他,道:“我们去一个朋友好不好?”长孙郁风道:“去看什么人?”楚连城微笑道:“你见了就知道了。”
二人进了城,楚连城引他直奔万花楼。远远的就见两匹马从里面奔出,向出城的方向去了,马上人的身影竟有几分熟悉。楚连城心中暗暗吃惊,道:“你有没有看出来那人是谁?”长孙郁风迟疑了下还是摇了摇头。楚连城追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两个人有些眼熟?”长孙郁风点点头却未作声。因为他已认出,其中一人乃是陆昀。楚连城不知万花楼出了什么事,忙策马奔了过去。
只见万花楼内已乱成一片,桌椅狼籍。老鸨并众龟公和妓女战战惊惊缩在一边,一个女子倚着楼梯气息奄奄的倒在血泊中。楚连城惊叫道:“丁香,丁香,出了什么事了,你怎么样了?”那女子正是丁香。丁香峥来了,脸上神情变得异常欢喜,她声音微弱道:“公子,你来了。你来的正好,我……我正在盼你呢。”楚连城扶她坐起,只见她身上有多处伤口,肋下一处剑伤兀自血流不止,显然正是致命之处。楚连城眼中含泪道:“是谁?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我给你报仇。”
丁香微笑道:“不必了,我已经不行了,可有些话我若不说我是死不瞑目的。公子,明家姐妹的事是陆家大公子陆昀和令狐云起做的。”楚连城和长孙郁风虽早有预料,可还是吃了一惊。丁香道:“他们昨天晚上就来了,他们喝酒时十分得意的说这次你和长孙公子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了。陆昀很小心,今日一早他为了试探我,出其不意的打了我一掌,可我下意识的给躲开了,于是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她歇了歇,喘了几口粗气,又道:“公子,我给鬼域丢脸了,我没有打过他们,他们折磨我,问我是不是你的属下,他们还要杀我灭口。”
楚连城声音哽咽道:“好姐姐,你一直都是好样的,你放心,我带你回去。咱们回冰湖水阁好不好?”丁香点头道:“当然好,我做梦都想回去。”她转向长孙郁风道:“长孙公子,我们少爷从小没有了父母,魔王当她是价值连城的掌上明珠,她从来也不会,也没有和人分享过什么,你是她唯一的男人,你……你不能负她啊!”长孙郁风叹了口气道:“丁香姑娘请放心,我会待她好的。”楚连城低声道:“你……你什么都知道了。”丁香点头道:“我早起收拾房间时都看见了。公子,你性子太过要强了,我看的出,他是个好男人,你可不要轻易错过啊!”楚连城叹了口气道:“你不要管我了。你好好歇上一歇,我给你疗伤。”丁香摇头道:“不必了,公子,我死前能再见上你一面实在是太好了。公子,我想回冰川嘉园,回咱们的冰湖水阁。那才是咱们的家啊!”楚连城哭了出来,道:“我就带你回去。我去杀了陆昀和令狐云起。”丁香微急道:“不要去。你不要为了我伤了你和长孙公子的情义。十八年前我就该死的,可是……可是魔王救了我,让我多活了十八年,我不是人,我是个鬼。”
她的气息越来越弱,道:“公子,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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