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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飘落的江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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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微微一笑,有些欣慰,把马牵到一处避雪的石缝中,抚摸着马的鬃毛,轻咳几声道:“你在这里休息会儿,马上回来!”
黑马疯狂摇摆着马头嘶叫,夜风拍了拍马头,转身缓缓向山坳行去,还不时低头看着怀中的白色花朵,看到花儿时的表情好像是看到了初恋爱人,根本不在意四周风雪呼啸,云雾清冷的环境。
一身青衫衣裳已经有些破旧了,却洗的非常干净,身材修长消瘦,长发束着青色丝带,披散在身后,北风呼啸过,衣块猎猎作响,长发随风飞扬,甚是潇洒。相貌英俊,剑眉星目,一双明亮深邃的双眼沧桑和忧伤,长的挺像古天乐饰演的杨过(这是主要人物的光环)。薄薄的嘴唇透露着坚强,看起来也几分冷酷,但只要他一笑起来,坚强就变作温柔,冷酷也变作同情,就像是清凉的微风吹过炎热的夏日。
夜风双眼尽是沧桑,似乎对世间所有事情都没有任何眷恋了,一张俊逸的脸上没有常人的红润,苍白如纸,想必是久病之身,身子比平常人瘦上几分。
不时的咳嗽着,在北风呼啸的大山中显的异常孤单和凄凉,抱着白色花朵冒着风雪缓缓前行,没走多久流水淙淙声音越来越清晰,但山路也越来越崎岖,古松荆棘,怪石树立,全部埋没在积雪下。
他没有任何退却之心,艰难的前行中,左手轻轻搂着白色花朵,就像搂着自己的恋人,不让花朵受到一点伤害,右手不顾冰冷的岩石毅然攀扶着。爬一块较平的巨石上,来不及清理上面的积雪,坐在上面大口的呼吸着清冷的空气,呼出的白气顿时与云雾结合在一起,随风飘逝。清冷的空气进入肺部,咳嗽渐渐加大,咳嗽中不忘看着怀中的白色花朵,忽站起来脸带笑容继续爬行,似是白色花朵给了他很大的力气和希望。
冒着风雪艰难前进着,经过很长崎岖的山路终于来到一处山谷里,两边都是入云的峭壁,前方是一道清泉从山上流下,就象是从银河落下来的,远远望去好似一道银白的丝巾镶在山间,一叠在云雾里直垂而下,远看似雨雪交加,近观似大雾弥漫;二叠跌宕奔涌,带起散珠细雾,凌虚而下;三叠又长又阔,洪流倾泻,如玉龙直闯潭中,激起滚滚波涛浪花,在风雪空蒙中,犹如一幅生趣盎然的水墨画。
夜风站在谷底仰天大口大口呼吸着清冷的空气,看着三起三落秀丽的瀑布,天空中纷飞的雪花落在瀑布的洪流上,为瀑布点缀一朵朵白色的花朵,低头看着白色花朵,毫发无损的躺着怀里,依旧还是那么美丽,那么纯洁,周围的雪花都无法及上它的美丽。
良久,缓缓抬头静静看着天空,雪花一片一片悠然飘落,落在他苍白的脸庞,落在山谷间,天空似乎被他看的有些歉意,风雪渐渐小了,他却思念百转。
雪花飘落在他那俊逸而苍白的脸,脸上的温度无法把雪花立刻融化,伸出冻的发紫的右手除掉脸上的雪花,看了看怀中的白色花朵,欣慰一笑,对着川流不息三起三落的瀑布,忧伤道:“几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七年了,我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着你,可你…可你已然……不再,咳咳咳…留下的往往是最痛苦的,你知道吗?”缓缓转身望着与三叠瀑布相对的山崖顶端,哪里似乎有人在轻声呼唤着他。
夜风走到陡峭的山崖下,抬头向上看了看,山崖很高,崖壁凹凸不平,长满杂草荆棘,现在却堆满积雪,深吸几口清冷的空气,待咳嗽缓住,开始攀爬,两脚稳稳踩踏在崖壁凸出的岩石上,左手搂着那束白色花朵,右手抓着峭壁上的荆棘和杂草,丝毫不惧冰冷和刺手的荆棘。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雪住了,夜风右手很艰难的抓住崖顶一棵荆棘,荆棘上的倒刺划破他那冻着发紫的手,是冰冷让人无法知晓痛疼,还是感觉不到痛疼,还是根本不在乎,手中的鲜血把崖顶荆棘周围积雪染的通红,在茫茫天地中格外显眼。
他深呼吸着清冷空气,双脚在崖壁的凸出的石点上艰难踏着,一阵寒风吹过,手和双腿在崖壁上瑟瑟颤抖,这艰难的时刻,只要他抛弃左手的花朵,顿时就可以登上崖顶,但他左手却紧紧拿着那束白色花朵,不让它受到一点伤害。颤抖的双脚用尽全身力气一点,右手手肘同时用力,双脚在崖壁上跪着蠕动,右手紧紧抓着那颗让他流着鲜血的荆棘,崖顶边缘的积雪纷纷滑落,夜风身子缓缓向崖顶爬去,良久他才登上崖顶。
爬到崖顶后,他一动不动躺在崖顶堆满积雪的边缘上,胸口剧烈起伏,忽转头看着左手中的白色花朵,见花儿正鲜艳,欣慰一笑,全然不顾右手已经冻的发紫血迹凝固的右手,他只是静静看着白色花朵,还不时的咳嗽着。
崖顶崎岖不平,白茫茫堆满积雪,孤寂的崖顶中间却有一座坟墓,坟墓已经被积雪盖住了,只剩下一块不平整的墓碑孤独矗立着。
静静躺在崖顶边缘的积雪上,转头看着前方奔流不息,活泼生动,就像一个没有烦恼的小男孩的瀑布,听着水流声,闻着天地间的味道,肃清而静溢,口鼻一同呼吸着,快速跳动的心跳慢慢缓和下来,片刻,他咳嗽几声缓缓站起来,细心整理满是污垢和积雪的衣服,简单整理后,双手抱住白色花朵,面带笑容走向那崖顶上唯一的物件。
此时,天空中厚厚的云层不知在何时散开了,云缝中透露着温暖。崖顶上只有一个坟墓,坟墓的墓碑正好可以俯瞰山崖下面的瀑布和景色,他走近慢慢把墓碑上的积雪清理干净,呆呆的站在坟墓面前,不知在想什么。
只见墓碑上面刻着几个铿锵有力的大字“夜风亡妻江烟雨之墓!”几个大字似是什么粗糙的东西雕刻而成的,每个字都有一些鲜红色,像是血迹,墓碑前方的积雪不像其它地方那么平整,积雪坑洼不平,积雪下面似乎埋藏许久之前放在这里的花朵枯枝。
双手捧着那束鲜艳美丽的白色花朵轻轻的放在墓碑前方的洁白的积雪上,用那已经发紫而且血迹凝固的手抚摸着冰冷的石碑,哀声道:“烟雨,我来看你了。对不起,来晚了,是我太没用了,咳……”咳嗽过后,忽然一笑道:“这是你最欢喜的花,百合花,白而纯洁又美丽,它就像是你,也是最能代表你的花。”说完良久,忽仰天长叹,黯然道:“如今的我只剩下不到一层的功力,以如废人,可你的死……”双手紧紧握着拳头,右手已经凝固的鲜血又开流出,滴滴落在积雪上,鲜血的温度在雪地上留下一个小孔洞,眼神充满痛苦望着遥远的天际。
他痛苦道:“夜风啊、夜风啊你真是太没用了,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还说什么剑圣…太没用了……”说着不停的咳嗽着,痛苦的眼睛看着修长的双手,不顾右手已经在流血,忽然双拳狠狠向堆满积雪的崖面锤去,双腿也随即跪了下去,坟前的积雪顿时被压扁,双拳下的积雪慢慢变成红,如同寒冬山间的梅花,眼泪滴滴的低落在积雪上,滴成一个个的小洞。
过了许久,夜风缓缓站起来,看着墓碑,坚定道:“烟雨,你放心,一定不会让你白白死去,一定会!!!”坚定振奋的声音回荡在崖顶,夜风的亡妻江烟雨,是如何死去的呢?
夜风坐在墓碑边,全然不管地下的冰冷和积雪,好像对冷已经没有知觉了,看着山崖对面的三起三落瀑布和雪景,听闻着空气中夹杂的瀑布的响声和梅花的幽香,嘴里充满着苦涩,自嘲一笑,咳嗽道:“烟雨,你看你到了吗,这一切是多么美妙、多么迷人!”淡淡的疑问,伴随着风轻轻的吹过。
自说自语了半响,忽的沉默起来,从怀中掏出七寸来长的蓝色玉笛,忧伤道:“你喜欢听我吹笛子,我吹你听听!”
一阵哀怨、凄凉的笛声回荡在崖顶上,笛声忧伤凄凉,如果有人听到一定会伤心落泪,如果有江湖中人听到一定会惊愕万分,这是江湖上传说中的“夜曲!”不过现在却一点威力都没有。
阳光不知从什么时候出现在云端,天空中的云雾缓缓散去,久违的太阳出来了,夕阳照射在充满忧伤的崖顶上,为其添加一丝的温暖,却无法真正给予他们温暖,夜风和墓碑的影子长长的映在茫茫的雪地上,显的有几分凄凉,几分忧伤,幽美哀伤的笛声只能回荡在小小的崖顶,显的有几分孤独。
瀑布还是那么生机,那么欢快,鸟儿欢快的声音飞掠过山崖,夕阳照射在银色的山谷中,映出一片片金黄色,像是大地之母给它们批上了金黄色的纱衣。
夜风缓缓站起来,看着令人迷醉的夕阳,闻着清新的空气传来的幽香,嘴里满是苦涩,黯然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转头回头看墓碑柔声道:“烟雨,这么美好的景色,你看到了吗!”无人回答,也无人再问。
夜风和墓碑的影子越来越长,看着太阳一点点消失,看着有些昏暗的山谷,抚摸着冰冷的墓碑,咳嗽道:“烟雨,你好好休息,我走了,下次再过来看你。”说完依依不舍的站在崖顶的边缘,看了半响有些孤单的墓碑,摇头叹息,缓缓离去,崖顶上只剩下孤单寂寞的墓碑。
夜风回到安放骏马的石缝中,骏马见主人回来,嘶鸣连连,夜风微微一笑,抚摸着骏马的鬃毛,看了看远处的山谷,缓缓披上披风,人和马很快就消失在白茫茫的天地之中,不时传来充满淡淡的咳嗽声。
第四章 白衣少女
春天总是那么迷人,阳光下春风带着百花的香气,令人陶醉,悦耳的鸟叫与虫鸣,令人彷佛置身于天堂中。
明媚太阳高高挂在天上,浓郁的花香四处弥漫着,远处蜿蜒的山道上缓缓驰来一匹白色骏马,骏马四肢强而有力,身材矫健,全身皆为白色。
白色骏马上坐着一位白色衣裙少女,大约十八九岁,圆圆的大眼睛秀丽与灵动,精致的瓜子脸,乌黑的秀发被一个白色的丝带束着,春风吹过如梦似幻,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衣襟和秀发在风中轻轻飘动,宛如仙女!一身衣裙白如雪,一点其他的颜色都没有,小巧短剑的剑鞘也是白色的,犹如一个盛开的莲花,与超时空救兵景甜饰演的灵芝有几分像。
阳光倾斜而下,照耀在那张噙着轻柔微笑的脸颊上,令人陶醉。
不过白裙少女此时却紧蹙着黛眉,手中精致小巧的短剑拍打着路边的草花,嘴里嘀咕抱怨道:“都快十五天了,山上的山崖几乎全都找遍,就是找不到姐姐。”说着叹了口气,喃喃道:“难道霜姐姐在骗我!”随即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骗我,霜姐姐最喜欢我了。”嘴上却是这么说,路边的花草却还是被她拍打着。
前方山坳传来流水的声音,少女大大的眼睛看了看前方山坳,灵动的眼睛转了转,驱使着白马慢慢靠近,山道已经走到尽头了,马匹无法前进了,少女把白马放置一颗树下,自己继续朝着水流声去。
少女很巧合的沿着夜风走过的山路行走,少女身如灵风,快速敏捷,不一会儿就来到山谷,本来一脸抱怨的表情,突然变的欢喜起来,少女看到三叠瀑布,欢快的跳起来了,笑道:“呵呵,终于找到这瀑布了,姐姐就在瀑布的对面,在哪呢?”说着抬着头看着对面的悬崖。
看了几眼,少女圆圆的大眼睛一直盯着瀑布对面的悬崖,微微一笑,身影一闪,来到悬崖下,少女一纵身,就跳在峭壁上,轻灵行走,如履平地,春风吹过,白衣少女如彩蝶般轻轻停止在崖顶上了。
少女先是满意一笑,呼吸着带着花香的空气看了看对面的三叠瀑布,随即转头看着孤独崖顶中唯一的事物,“铛”的一声,少女的短剑已经掉在崖顶坑洼不平的表面上,接着一声哭喊“姐姐”少女已经跑到写着“夜风亡妻江烟雪之墓”面前,放声大哭。
哭声持续好久,渐渐变小,白衣少女倚在墓碑旁哽咽道:“姐姐,你一去就是七年,七年来我每天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我们连最后相见的机会都没有了,我好想你姐姐!”说着说着又是放声大哭,哭哭啼啼间,瞟见墓碑前方一束枯萎的枯枝,依稀可以看出是一束白百合,经过时间变化再美丽的花也慢慢凋谢了。
少女一上来就看见墓碑就伤心大哭,完全没有看见墓碑前面堆放的枯枝的花枝,这时才发现,心一凛,这里怎么会有花呢?而且还是我和姐姐最喜欢的百合花,是谁?难道是…?
少女迅速站起,跑到边缘向山崖下面瞧了瞧几眼,黯然叹道:“花都已经凋谢了,人也肯定早走了。”捡起掉落的短剑,抬头看了看瀑布,幻想着那人到来的情形,幻想着那人俊美的身影,俏脸不知不觉已经红了,顿了顿回过神来,静静深呼吸了着花香的空气,随即又叹了叹。
回到墓碑,蹲跪在墓碑前,迷茫道:“姐姐,你说是不是姐夫啊!要是的多好啊。”沉吟半响自言自语道:“对,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这么多年江湖传闻他已经死了,一定是瞎说的,不然谁还会来看姐姐,而且还带着你最喜欢的花。”
她坐在墓碑旁,自言自语说了许多话,忽道:“姐姐你以前说,姐夫很孤独,他也渴望关怀、渴望关心,你说是不是?”接着道:“姐姐你一定要保佑姐夫没有死,还要保佑我早日找到他。”说着用洁白的衣袖擦着冰冷的墓碑。
黄昏,夕阳西下,少女站在墓碑前,黯然道:“姐姐,时间不早了,我不能陪你了,下次再过来找你,我会尽快找到姐夫,我也会让他不在过哪些孤独悲伤的日子。”盯着墓碑看了半响,心中一叹,展开身形飞掠下去,身轻如燕,蜻蜓点水般落地,宛如飞仙下凡,少女站在山崖下,还不时回头朝崖顶望去,长叹一声,转身离去,回到放置白马处,牵着骏马向山下走去。
少女在周围的县镇找了整整十五天,都没找到她想要找的人,十分沮丧。
一日,黄昏,少女坐在白马上任它行走,脸上写满心事,心不在焉,不知白马带着她行到哪里,忽听到远处传来呼喊声“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的呼喊声唤醒沉思中的少女,黛眉蹙了蹙,驾着白马朝呼喊声寻去,没走多久,路边一处茶铺里,八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正拳打脚踢着一位三十多岁茶铺的老板,有几分姿色的老板娘拼命护着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丈夫,哀求道:“各位大爷,求求你们,不要打了,求求你们。”
八名汉子当中一位精瘦汉子,似是带头的,活像只猴子,看了看有几分姿色的老板娘,邪笑道:“不打也可以,但是你得让大爷快活快活!”说着大声淫笑。
不等老板娘回话,被打的老板用能吃掉精瘦汉子的眼光,吼道:“你休想!”
精瘦汉子眼神一冷,冷声道:“兄弟们,给我打,往死里打!”自己却拉着那老板娘的小手,淫笑道:“嘿嘿,快让大爷快活快活!”
老板娘拼命抽回手,惊慌失措,大声哭喊道:“不要…不要…救命啊…”
精瘦汉子根本不管老板娘的叫喊,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荡,而被打的像龙虾般弓着身子的老板嘶声吼叫道:“畜生,你这个畜生,老子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啊!”被其他几人踢的口吐鲜血。
少女一声娇喝:“你们这些畜生,统统给本姑娘住手。”
突入其来的一声娇喝,几人的畜生行为都顿了顿,那精瘦汉子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转头看着白衣少女一眼,顿时眼睛一亮,口水直流,一脸猥琐,其他几人都纷纷看着少女,形象都与之差不多,什么的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老板娘从惊吓中回过神,整理衣服,脸带泪痕扶起地下的老板,温声道:“相公,你没事吧!”
老板看着老板娘一眼,剧烈呼吸着,勉强笑道:“我没事……”两人担忧看着白衣少女。
被几名大汉猥琐看着自己,少女眉头大皱,骂道:“一群畜生!”
那精瘦汉子被少女骂成畜生,丝毫不生气,淫笑道:“嘿嘿,小姑娘一个人啊,你家大人没教你不要多管闲事吗?”使眼色叫其他几人一起上,碰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一定要好好玩弄玩弄。
看着八名汉子带着淫笑缓缓走近,少女嘴角微微上扬,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不自量力!”
精瘦汉子带着几人慢慢围着白衣少女,手中拿着一把白闪闪的大刀摇摆着,淫笑道:“姑娘,你想不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少女淡淡看了他一眼,不想多说一字:“不想!”
精瘦汉子哈哈大笑:“非常聪明的姑娘,嘿嘿,快让大爷我快活快活!”一脸淫笑,伸手去碰少女那胜雪的脸蛋。
少女不知从哪里拿出那把精致的短剑,挡着精瘦汉子猥琐的手,冷哼道:“不是本姑娘不想,是你们这群畜生根本没有这个本事!”
精瘦汉子惊讶少女从哪里拿出短剑,顿了顿,不屑道:“哦,是吗,那你看看大爷我有这个本事吗?”一声怒喝,精瘦汉子手中大刀猛然劈向少女。
少女淡淡的举起玉手中精致的短剑轻轻一档,茶铺内老板娘已经尖叫:“姑娘,小心……”
“铛”的一声,大刀犹如砍在钢铁上,震的虎口发麻,大刀险些击落,身子向后踉跄几步,精瘦汉子一脸震惊看着少女,嚷嚷叫道:“兄弟们,一起上,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能有什么能耐!”
少女却一丝害怕神色都没有,嫣然笑道:“哦,是吗?”
八名汉子包括精瘦汉子一起进攻少女,只听到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八汉子纷纷倒地,精瘦汉子的脖子被少女的短剑指着,精瘦汉子茫然举着大刀不知所措,看着东倒西歪哭爹喊娘的弟兄们,不信也得信,手和腿开始颤抖,眼睛畏惧看着犹如天仙的少女,忽然跪下叫喊道:“仙女姐姐,绕了我这畜生吧!”
少女笑道:“杀了你,脏了本姑娘的剑,可是不杀你,以后你还要继续做坏事,怎么办?”
精瘦汉子眼珠子乱转,立刻叫道:“我保证不再做坏事,我保证!”说着拼命扇着自己的耳光,像是打在别人脸上,顿时啪啪声不绝。
看着精瘦汉子高耸的脸庞,少女眼珠子转了转,笑道:“这样吧,你只要让本姑娘踢你一脚,就放了你们!”
精瘦汉子一愣,暗道:娇滴滴的姑娘踢一脚,应该问题不大。赶紧拼命点头,却不知被少女踢中是何味道。
“啊…啊…”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声过后。
少女呵呵笑道:“可以了,还不快滚!”
精瘦汉子哭爹喊娘,道:“是…是…”冲着那些鼻青脸肿、哭爹喊娘的几人,哭喊骂道:“妈的,还愣着干嘛,快扶老子走啊!”一群人仓皇离去。
老板和老板娘都不敢相信一位娇滴滴的少女,不到一盏茶时间就把八名大汉整的服服帖帖,纷纷跪下:“多谢姑娘大恩大德!”
少女笑了笑,道:“多大的事儿,不用谢,不用谢。”
老板感恩道:“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受我夫妻一拜!”说着夫妻俩纷纷磕头。
少女忙扶起他们,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江湖寻常之事。”顿了顿,又道:“如果你们想报恩,我向你打听个事,算是报恩吧?”
老板连忙道:“只要我夫妻知道,全都告诉恩人!”
少女问道:“你们小镇有没有一位二十五六岁的,长相俊逸,而且还会武功的?”
老板想了想,缓缓道:“二十五六的年轻人到不少,有一位长的到不错,就是不会武功,恩人去看看说不定就是您要找的人!”
第五章 小镇
小镇,一条破旧的街道,一间很冷清的医馆,医馆内,一位俊逸的年轻人正在清理药柜的药材,衣服很旧了,但是洗的很干净,一位很平凡的布衣老头正在柜台上查看账本。俊逸的年轻人当然是夜风,脸色还是那么苍白,没有常人的血色,平凡的老头约五十岁,相貌堂堂,留着三角胡,正锊着胡须看账本。
此时已是黄昏,医馆正要准备关门了,门外忽传来一阵嘈杂的叫骂声,声音慢慢靠近医馆。“嘭”的一声,外面有人一脚踢开医馆的门,一人大声叫道:“快点给大爷看看腿,快点。”说话的人已经进入医馆,是一名精瘦的汉子,活像只猴子,后面跟着七名矫健的汉子,不过每人身上全部都有一些伤口,鼻青脸肿、手脚骨折,那像猴子的汉子被人给抬进来的,腿被那白衣少女一脚给踢断了,他万万想不到,娇滴滴的少女一脚能踢断他的腿,打死他都不敢相信。
精瘦汉子大喝一声把正在查看账本的布衣老头吓了一大跳,手中端着的账本吓得掉着地上,而夜风只是轻轻咳嗽着,继续清理着药材,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受伤人群中一个高个子的,道:“大哥,哪小丫头好厉害,哪里来的,兄弟们全都受伤了。”
一个胖子道:“是啊,大哥,那丫头是谁啊!”
精瘦汉子懊恼道:“我也不知道是谁,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感觉有点像江南烟雨阁的圣女,前任圣女的画像我无意间看过一次,不过她早就去世,那不知道她是谁。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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