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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威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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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有口无心的应依据,这种欲盖弥彰的解释,他要是觉得说了她会相信,那就说吧!
“枫红鸾!”他的语气转了点柔和。
枫红鸾正在系衣服带子,淡薄应道:“嗯?”
“以后,记住,这样的天气,在家里安生待着,还有,衣裳穿太少了,有哪个女子,这样寒天冻地的,只穿了三件衣服,你若是不想生病,就多穿点。”
一怔,关心吗?
“是!知道了。”
这次,尽做不错有口无心的应一个嗯。
那背立的身影,似乎终于有要走的意思了,提起步子,开了门,站在门口,落了最后一句“这种天气,叫不到马车的,本王把马车给你留下。”
那他自己呢?透过窗户,外面,似乎又在飘雪了。
枫红鸾还没来得及问,他已经提步出去,枫红鸾反应过来,想道个谢,追出去之时,只看到一抹玄红色的身影,在十二月纷飞的大雪中,一点点, 一点点的远去,渐渐的,被那纷飞的大雪淹没,连给背影,都看不清了。
心里,不知什么感觉,有东西,在蠢蠢欲动,在融化,却被她强力的按压下去,不会心动,这个阴晴不定奇怪的晋王,这个逛妓院还要撒谎的晋王,为何,要为他心动。
*
凌府,和留香回去之时,凌母尚未回来,看看时辰,也应该差不多了,久久未归,大概是叫忽然大起来的风雪给耽误了。
回房间,安顿了留香,虽然烧退了一些,但是留香看上去还是很虚弱,枫红鸾去厨房吩咐了一碗热粥,往回走的时候,只瞧见父亲的下属洛河背着凌母,小跑着往凌母房间方向去,而趴在洛河身上的凌母,脸色一片异样惨白。
这是发生了什么?
枫红鸾赶紧追上去,进了凌母房间,丫鬟红儿眼眶湿湿的,正在和洛河说话:“夫人终日的担心公子,如今公子倒是好好的,夫人接二连三遭罪,真不知道,我们凌家今年是不是犯了太岁了。”
洛河在安慰:“老爷已经取查了,此事必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好端端的椅子如何会突然断裂。”
枫红鸾一惊,父亲居然着手开始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洛河,红儿。”
“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洛河,怎么回事?上午出去的时候,伯母不是好端端的吗?现在这是怎么了?昏迷着吗?你说椅子断裂,什么断裂,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河面色沉重:“小姐,被一切好好的,到了那里,将军安排了凌夫人和凌公子见面,可凌夫人坐的椅子,椅子腿忽然断了,凌夫人坐的打偏儿,正好就是椅子腿上方,一断裂,凌夫人猝不及防,就掉了下去,那椅子腿断口处的尖锐,刚好扎到了凌夫人腿上,血脉大破,将军匆忙送的太医院,御医得皇上命令,全力救治,凌夫人才止住血,保住一命,将军如今正在调查椅子腿忽然断裂之事,让属下把凌夫人先送回来。”
枫红鸾脸色凝重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
父亲若是调查起来,肯定不多久就会露馅儿,她原本的目的只是让董氏脱离椅子,瘸腿走两步,让凌澈知道自己的发的毒誓应验,没想过弄的如此地步。
刑部大牢,就那么几个当差的,那个弄坏椅子的,是见过留香的,虽做了男儿打扮,但是若是到时候要辨认起来,并不费劲,以留香清秀的面孔,一眼就能认出,更何况,留香说了,当时她去收买这个人的时候,还有几个放债在追债,也就是说,除了那个被收买的狱卒,还有几个放债的也见过留香?
150 巧妙的坦白
更何况,留香说了,当时她去收买这个人的时候,还有几个放债在追债,也就是说,除了那个被收买的狱卒,还有几个放债的也见过留香。
事情,似乎复杂了,枫红鸾心底一片的乱,但面上却要故作镇定:“那爹爹现在,可有查出什么端倪?”
洛河回话:“属下不知,小姐,凌夫人如今身体虚弱,老爷一会人会从家中调派十来人过来这里照顾,小姐,要不要帮你捎带一些什么东西?”
“不要!”枫红鸾有些失神,事情闹到如此地步,一旦查实,她该如何向爹爹交代。
罢,先不要自乱阵脚,且走一步行一步。
“红儿,厨房那,我吩咐清尘熬了粥,你过去,叫她煮一个乌鸡红枣汤,洛河,你先去忙,这里有我照看着。”
“是,小姐!”
两人退下,枫红鸾看着昏迷中的凌母,一片心烦意乱。
是夜,寂寥已久的凌府,又恢复了一些往西的热闹,枫城从枫府拨弄了二十个丫鬟婆子过来这边照应,洛河送人过来的时候,枫红鸾还打听了一下,弄断凳子腿的人,找到与否。
洛河只说将军还在查,别的没说,枫红鸾始终忐忑,这样继续查下去,终究会查到她头上的,不行,不能再让爹爹继续查下去了,怕到时候,爹爹查出来的结果,会甩他自己一个耳光,事情,必须打住。
让一个从枫府调过来的丫鬟伺候留香,枫红鸾自己,在借着夜色,披上黑色的大氅,从侧墙而出,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枫府,为峰阁,黑暗中,坐着一抹娇小的身影,没有掌灯,没有燃炭盆,屋子里,冰冷不堪,枫红鸾等的身子都要僵硬了,已经一个班时辰了,爹爹为何还不回来。
她不停的戳手,暖手,忽然,外面雪地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仔细听,脚步声很细碎,又很小心翼翼,似乎不像是父亲的,她稍微警惕了一下,蹲下了身,用案桌遮掩住了自己的娇小的身子,从桌下空隙往外看,隐约中,借着白雪的放光,看到的是一只绣花鞋,踏入了大门。
女的?
她且不动声色,那人进来,瞧瞧关上了门,然后,小心翼翼的朝着书桌方向来。
枫红鸾屏住呼吸,少卿,只听见一阵翻找的声音,有火捻子,亮起来,却没有点亮蜡烛。
大抵,是有人在看东西,但是怕太光亮了招来人。
悉悉索索一阵纸张喷出的声音后,那人灭了火捻子,走了,枫红鸾从始至终,都只看到一双那人的脚和半条裙子,没有看清楚那人容颜。
等到那人走后,枫红鸾起身,在那人翻看过的那堆东西里,一份份看过去,眯着眼睛,黑暗中看的有些辛苦,不过很,她似乎明白了,那人是来看什么的。
这堆东西中,有一份粮草运输路线图。
刚才那个女的进来,恐怕目的,就是这份粮草运输路线图了吧!
今日,晋王提醒过的,大将军有所动作,让他父亲在押运粮草的时候,注意看路边动静,加派人马,原来,晋王说的是真的,大将军尽然在枫府中有人,而这么多年,她却浑然不觉。
努力回忆方才那人的绣鞋,太暗了又看不清楚,但是是女人的脚不错,可枫府之中女人太多了,要一一去查这样一只黑暗中的脚,这么查得出来。
可能,外面落雪上,会有踩过的脚印。
枫红鸾这样一想,赶紧出去,一开门,蓦然吓了一跳,门外正站着个人,作势推门而入么,见到她,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身后生猛的就朝她袭来,以为是小偷。
枫红鸾忙格挡,看着招式,是她父亲不错:“爹,是我,红鸾!”
要是不出声,估计不出五招,就会被他爹爹打趴下,他爹爹能做到骠骑将军位置,武功,自然是不可小觑的。
枫城闻言,第二掌忙收住:“红鸾,如何会是你,你不是应该在凌府吗?”
本来是要和枫城来谈一谈椅子腿的事情,敢在枫城调查出来在朝臣面前自甩耳光之前,她一定要坦白,她不能让爹爹蒙了羞耻。
但是,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爹,你先别问我为什么回来,刚才有人潜入你房间,红鸾躲在书桌下,虽然看不清那人是谁,但是她在你书桌上翻找了一番,鬼鬼祟祟的,女儿正要去追。”
“书桌?”枫城似乎也警惕起来,大步进入房间,点亮烛火,“有没有看到,她在看什么?”
“我若是猜的没错,应该是这个!”枫红鸾指着那张粮草运输路线图,“爹,恐怕,是大将军的人。”
枫城面色陡然一沉:“这个老贼,尽然屡次三番咬着我不妨。”
“爹,如果真是大将军的人,那爹要如何应对?”
枫城眉目深锁,思忖片刻,冷哼一声:“好,那我就将计就计,红鸾,今日幸亏有你发现,对了,那人的特征,你一点都没看到?”
“只看到一双鞋子和半截裙子,女儿在书桌下,不好有动静。”
“那鞋子,裙子是何颜色?”
“没有掌灯,那人偷看运输图,也只是点了火捻子,火光微弱,女儿看不清。”
“罢了,以后爹爹会多留个心眼。红鸾,你还未说,这么晚来附上,所为何事?”
终于,还是要说清楚吗?
当然,枫红鸾怎会不给自己留余地。
“爹爹,其实,板凳之事,是女儿筹划的!”
“什么……”
枫城大为吃惊。
枫红鸾忙噗通跪在地上:“可是女儿指天发誓,女儿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凌伯母,只是,只是……”
【话说,有错别字大家就稍微原谅下,其实我每次写完10000字,我都眼花缭乱,屏幕都在飘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检查错别字,哎1
151 江南子的报恩
枫红鸾说着,泪眼婆娑起来,眼泪,是对付父亲最好的武器,果真,枫城心软了,搀起了枫红鸾:“你这孩子,再是顽劣,做事也有分寸,不至于过火,到底今日,为什么要买通狱卒,做这些事情,你和爹爹,好好说说。”
原来,事情已经查到了买通狱卒这一步了,亏得她赶紧来坦白,不然明天肯定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枫红鸾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女儿没有叫狱卒弄坏凌伯母的凳子,女儿是叫他弄坏凌澈的椅子,女儿讨厌他,讨厌他,好讨厌,女儿恨死他了,凭什么,我付出这么多,凭什么,爹爹,凭什么他……”
枫城闻言,心口剧疼起来,不怪反怜,凌澈出事过后,枫红鸾一直和个没事儿人一样,他就知道,女儿看上去不会如面上那么坚强的,肯定内心已经饱受了折磨和痛苦。
他看着枫红鸾长大的,他看着枫红鸾对凌澈的情谊,他看着枫红鸾对凌澈的付出,这个傻孩子,傻孩子啊。
“爹!”枫红鸾泣不成声的,哽咽道,“女儿知道酿成大祸了,女儿甘愿受罚。”
“傻孩子,说什么话呢,爹爹怎会忍心惩罚你,此事,你可有对别人说起?”
“自然是没有的,这是留香替我去办的,留香那丫头,不可能出卖我的。”
“哎,爹爹会尽量压下此事,不了了之,往后,再恨他,也不要做这等糊涂事儿,摔他一跤如何,就能解气了?”
“不是吗,我就是想要他丢脸。”
“好了好了,明后日,就搬回家吧,是爹爹顾虑不周全,罔顾你受伤心里,还把你安排在凌家,日日对着凌澈长大的地方,心生怨念也是可能的,反正皇上今日病好了许多,我送你凌伯母进宫医治,还面见了圣上,圣上开恩,打算就这两日把凌澈放回,明日下午,爹爹就让马车接你回来。”
枫红鸾心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此事,总算是化险为夷了。
不过对爹爹,倒是多了几分愧疚,骗了爹地额,她也是没有法子,总不能叫爹爹知道,她是个心肠如此阴狠的女人。
不过,爹爹说皇上病好多了,难道,江南子正如上一世的今天那样,进宫了?
抹干眼泪,她抽泣了两声,故作随意的问道:“前几天皇上不是还病的很重,连上朝和面见爹爹的时间都没有,怎病情突然转好了?”
“呵呵!丫头,皇上是人中之龙,自有天神庇佑,区区小病,是太医院太过无能,倒还比不过一个江湖郎中。”
果然,江南子进宫了。
哎,真是白白错过了一个好机会,可恶他,还说“你帮我,我就帮你”,他分明知道,她要他帮什么忙,就是不肯把这个功劳机会,给她父亲。
“哦,可能,这是什么疑难杂症,太医院那些老御医,就知道翻看医术,见识没有人家走江湖的郎中广阔。”
“嗯!天佑我主,身体安康,爹爹可真怕皇上……”
“爹爹,不敢乱说话。”
“是,是,丫头,今夜,就在自己家睡吧,明日一早,让人随你过去,同你凌伯母道别,再收拾东西回来。”
“不了,爹还是派车送女儿回去,留香病了。”
“那丫头,体格不是素来健壮?”
“天气寒冷,染了风寒,我叫人先帮我照看着,但总归是不放心。”
枫城看和枫红鸾,欣慰的笑了:“我枫城的女儿,当真是懂事多了,知道体恤下人了。”
“爹爹说的女儿以前有多刁蛮似的。”
枫红鸾撒娇的撅起了嘴。
在枫城面前,就算是多活了六年,她依然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
枫城揉了揉她刘海,慈爱道:“是爹爹乱说话,我女儿,永远是最乖巧,最聪明,最孝顺,最温柔的孩子。”
心里,一股暖流,那就让她,成为爹爹最乖巧,最聪明,最孝顺,最温柔的孩子吧,永远不要让爹爹看到那些黑暗,报仇的事情,那背地里使诈的阴险,就让它们,都成为她一个人的秘密。
不,似乎,还有一个人知道,不过那个人,想来也不会说出去,虽然不是个君子,可有时候,倒是比君子更君子。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枫红鸾不禁,勾起了嘴唇。
*
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
过了一夜,早上起来,空气都觉得特别清新。
已经二十五了,再没几天就过年了,听父亲说,今天凌澈就会被放出来,管他呢,终究有一日,她会再让他进去。
现在,就让他回去天天对着凌母,自食恶果吧,发下的毒誓,终将一一应验的。
年关将近了,整个枫府热络起来,人虽然少了许多去凌家帮忙,但是气氛却比往年更加的欢腾,只因为这日的午后,皇上忽然来了圣旨,点名要枫红鸾接旨。
枫红鸾内心本还忐忑,却听得圣旨宣。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枫府嫡女红鸾,举荐神医,治愈龙体,功不可没,今,特赐黄金百两,赐西域五色绸三匹,赐罗子黛一盒,赐玉如意一双,赐白玉空花三足双耳首饰盒一个,赐……”
零零总总,统共是十七八样玩意儿,都是珍品,便是宫中妃子,也难得一二,不说那罗子黛,叫妃嫔抢破了头,就说西域五色绸,平日里看着同别的绸缎并无异样,但是一旦出了日头,衣服上就五光十色,波光粼粼,如同彩虹一般艳丽娇美,统共西域进攻也不过五匹, 太后不喜艳没要,皇后那有一匹,皇上最宠爱的长公主得一匹,剩下的三匹,居然都赏赐了枫红鸾,这是无尚的荣耀,枫红鸾当真是受宠若惊。
这个江南子,还真是会报恩,只是似乎报的对象,不是枫红鸾希望的那个,她从来不愿意如此招摇,可如今皇上赏她,等同赏赐父亲,只要能让父亲在皇上面前更得器重,如何,都是好的?
152 骗钱被戳穿1
回府,也近了年关,有些事情,枫红鸾也暂压一压,不想破坏这美好气氛。
多久了,如果上世为人算上,便已有六年不曾在家中过年,犹记得,年幼时,母亲尚在,董氏也还是她心目中慈善的二娘,何吉祥是温柔美丽的姐姐,一家人,开开心心,守岁放鞭炮,好不热闹。
如今,物是人非了,母亲已经过世,董氏,也不再是那个值得敬重的二娘,至于何吉祥,她再也不会把她当做姐姐。
不过,表面的祥和,总要维持,毕竟爹爹难得回家过年一次,过完年,就又要出征了,而且,在爹爹心里,虽然董氏又过错,却还是有她们母女的一席之地的。
无论这一席之地是因为故人所托,还是因为这么多年的相处有了感情,总归,枫红鸾不愿意把一个好好的新年,折腾出什么乌烟瘴气的东西来,搅和爹爹心情。
除夕当夜,一家和和乐乐吃了年夜饭,何吉祥看上去,似乎已经从阴影中渐渐恢复过来,董氏也上演着一出贤妻良母的戏码,一顿年夜饭,大家吃的还算安乐。
吃了饭后,便要守岁,为了打发时间,董氏开始教何吉祥和枫红鸾剪纸,董氏的剪纸手艺十分精湛,当年嫁给何吉祥父亲的时候,何家一贫如洗,全是靠了她的剪纸手艺才把这个家支撑起来。
后来何吉祥生父好不容易出人头地,但是好日子没过两天,就战死沙场,战死沙场守丧三月后,就被接入枫家,灌了个二夫人的名号,从此是真正的锦衣玉食,衣食无忧,董氏便再也没有拿起过老行当,只是逢年过节闲着没事做,才会让丫鬟买些红纸来打发时间。
暖阁中,热气氤氲,让人昏昏欲睡,枫红鸾没什么心思学剪纸的,就看着何吉祥和董氏剪,他父亲,在一边看兵法书,这幅景象,看上去是那般祥和,唯独只有枫红鸾知道,这份祥和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其实除了爹爹是在真心享受,其余每一个人,都各怀着心事。
“爹爹,你过了正月就走吗?”
是何吉祥问的话。
枫城放下了兵书,笑容格外慈爱:“是啊,这一走,大约要过三五月才能回来。”
“辽国就这样锲而不舍,不肯收兵吗?和我们泓国对抗,无非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罢了,我们不侵犯,已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了,他们倒是不知足。”
何吉祥总该和父亲谈这些东西,讨父亲喜欢,其实何吉祥压根什么都不懂,不过是找个话题,让枫城多看她两眼罢了。
枫城放下了书:“行军打仗,并不在人数,辽军生在北方严寒,体格健壮,身材魁梧,而且夏天时候,多以牧马为生,游牧民族,不可小觑,不然,已经五年了,爹爹也不至于年年都要在边关驻守,辽军,就像是野草,你放任不管,终有一天,会恣意生长,到时候,一把火可能都烧不光。”
“哦!”何吉祥装作很懂的样子。
枫红鸾看了她一眼,心底一片嗤笑,何吉祥,除了有手段勾引男人,还有什么其余本事。
“吉祥,爹爹看你身上衣衫都穿旧了,过新年,当然要穿新衣,怎不和账房去说,支取一些银两,购置几身新衣裳。”
枫城一说,枫红鸾才注意,何吉祥穿着的那条流彩暗花云锦棉衣,好像确实不是新衣裳,似乎是去年冬天和何吉祥一起做的,何吉祥当时还觉得颜色太过暗沉,不太适合她,就搁置在了衣橱里,一直没有再穿过,而何吉祥,见她不穿,说一人穿总觉得孤清,也束之高阁,只见她穿过一次,其实和新衣倒也没什么区别,可是说到底,还是一件旧衣裳。
除夕夜,再没有衣服穿,也不该穿去年的衣裳,不说别的,就说今年秋天入寒后,董氏不是给府上所有丫鬟做了新袄,顺带还给枫红鸾和何吉祥一人做了两身新棉衣,那两身棉衣,从未见何吉祥穿过,应该是簇新的。
故意不穿新装,而着去年的旧衣衫,目的何在,枫城不知道,枫红鸾可是一目了然。
枫红鸾且什么都不说,就看看这母女,要如何的在她父亲面前唱双簧。
“老爷!”董氏先开了口,放下了剪刀,容颜上,尽是贤惠之色,“以前我过于挥霍,不知道老爷这些月俸奖赏,都是拿性命和辛苦才换来的,我们坐享其成,已是大不应该,我还……”
说着,面上几分惭愧,枫城看她也是真心悔过,宽容道:“你知错便好,一家主母,人品贵重之处,就是勤俭持家,我在外面为国立功,你就要为我把这个家当好。不过,再如何,也不能苛待了孩子们,你看看,吉祥这身衣衫,我要是接的没错,还是去年的,怎能这样委屈孩子。”
“爹爹,女儿不觉得委屈,衣衫虽旧,能暖身便可。娘说了,她之前挥霍了家里这么多银钱,如今,要省吃俭用才对得起爹爹,对得起这个家。”
枫城大为感动:“你娘能这样想,为父就欣慰了。不过,却也不能在衣食住行上委屈了你们,为父俸禄虽然不优渥,但是要供你们几个吃喝用度,还是够的,这样,明日,就去账房拿些银钱,好歹给你做几身新衣裳,还有你娘头上的首饰,也都是几年前的,不时新了,都去购置一些吧!”
枫红鸾听到这里,心底越发的冷然,这双母女,目的果然是在爹爹这里骗钱,之前榨取的还不够多吗?卖掉了她娘送的翡翠镯子还不够花吗?尽然,又开始用伎俩骗钱,一个个装可怜,卖真诚的,她们当她是死人吗?
原本不想在除夕夜闹出什么事儿来,可如今,不是她闹事儿,是这双母女,利用他爹爹的善良和疼爱,做着欺骗的勾当,令人发?
153 骗钱被戳穿2
原本不想在除夕夜闹出什么事儿来,可如今,不是她闹事儿,是这双母女,利用他爹爹的善良和疼爱,做着欺骗的勾当,令人发指。
“咦,姐姐,二娘,我前几日分明还看到你们在锦衣坊和玉石铺买了不少的新衣裳和首饰啊,做什么过年非要穿旧的,二娘,那些衣服收拾,难道将妈妈不是买给你和姐姐的?难道,将妈妈偷了你们的银钱?”
枫红鸾说话模样,特别单纯,一点都看不出刻意来。
闻言,何吉祥和董氏脸都白了,似完全没有想到,将妈妈去购置这些东西,会叫枫红鸾撞上。
枫城也微微蹙了眉头。
何吉祥先慌起来:“红鸾,哪有,你看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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