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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威武-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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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 鸿雁阁3(明天见)
鸿雁阁,就鸿雁阁,她让泓炎取名,本也就是给鸿雁台阶下,而给自己一个台阶上而已。
气了一晚上,实在觉得没必要,因为她想,她永远也不会面对和皇上对立,让泓炎二选一的时刻。
因为她的父亲,命数都在皇上手中。
她有她要保护的,便也有她不得不妥协的。
“那就鸿雁阁。”
泓炎一喜:“那你说话算话,原谅我了?”
虽然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枫红鸾在气哪门子,但是不管枫红鸾气的哪门子,他要的结果只有一个:重归于好。
枫红鸾不说话,只是瞪了他一眼,他明白,她肯这么瞪他,就是默认了。
迫不及待的,拉着她的手往里走:“我即刻写下这三个字,让人送去雕刻新牌匾。”
走了不到两步,却听枫红鸾在身后嫌弃道:“你的字,我看不上,六儿,去请黄定德过来,既要换牌匾,就要换给有新意的,我要黄定德给我画着三个字。”
六儿为难的看了一眼泓炎,却听泓炎道:“还不去请,不见王妃开尊口了吗?”
六儿忙嘻嘻笑着应,对枫红鸾一脸狗腿子模样,平素里在泓炎面前,也不见他这的。
看来,在晋王府,枫红鸾的威信,已经远远超过了泓炎。
杨芸初来乍到,早上经历了那一幕,这会儿又看到这一幕,脸上展了一抹暖暖的笑意,她很庆幸,自己能够伺候到这么有人情味的主子。
换牌匾,是心血来潮,可是请黄定德过来一趟,可不是心血来潮了。
袖袋里藏着一封信,那上面,可是寄托了沁阳公主全部的相思啊。
她出门不便,大张旗鼓的去书画摊总也不好,正好借着牌匾之事,请那黄定德过来一趟,早日完成沁阳公主的嘱托,也可以让沁阳公主稍等一日。
那种望穿秋水不得见的滋味,她在被父亲软禁的时候可是尝过,一点都不好受。
看着身边的男人,怎忍心,真的气他很久。
他的脾性,旁人不知道,她还会不知道,对于爱的人,他的无条件妥协和信任,不光是对皇上,对她又何尝不是?
她是不舍得气他很久的。
*
屋内,一切陈设未变,和她上次离开时候一模一样。
桌子上,放着一个陶瓷娃娃,看到那娃娃,她不禁红了眼眶。
这陶瓷娃娃,留香最是喜欢,她生辰的时候,留香送给了她,留香说这是个祈福娃娃,拥有者,便可以一生平安。
出嫁那天,她忘记了带走,看着娃娃安安静静的站在梳妆台上,她不可避免的,自然又想到了留香。
“我甚至让父亲出动兵力去找了,为什么还找不到留香?”
心底伤感,她和留香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到底留香去了哪里。
夏蓉灵那天晚上狼狈逃走,自顾不暇,根本不可能带着留香一起逃跑。
而且夏蓉灵的目的,分明是让她痛楚到五脏剧烈,感受那种亲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剧痛,按理如果杀死了留香,肯定会把留香留下。
如果留香没死被夏蓉灵劫持走了,那夏蓉灵肯定会以留香相挟,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想到留香,那个自由一起长大机灵忠诚的丫头,她不禁红了眼眶。
泓炎知道她思念留香,心头难过,上前轻轻拥住了她的肩膀:“留香会没事,城门口,已经让人严加查看,就算是的一个草垛,都有卫兵拆散开来看,依我所见,留香应该还在京城,你放心,她肯定没事。”
枫红鸾也想放心,但是久未见人,加上留香之前那个梦靥,她心底自然难安。
手里拿着娃娃,她满目伤怀,看的入神,忽听杨芸道:“小姐,外头好像有个丫鬟。”
缓过神来,看了一眼,是月香,枫红鸾早知道月香被何吉祥收买了,原先故意把月香安排在蓝叔那里学习管家,就是想要蓝叔就近的监视月香的一举一动。
这月余下来,蓝叔汇报,月香也没有什么动静,但是一朝被出卖过,月香这个人,就已经被她从心里打入了死牢,更何况,如今收买过她的主子,也在枫府中,保不齐是何吉祥派来的,要对她不利。
何吉祥千方百计想要回枫府,不就是想要报仇。
枫红鸾扫了一眼,淡漠开口:“回了她的,我不想见。”
泓炎看了外头一眼:“那不是月香?”
枫红鸾冷笑一声:“那不是月香。”
泓炎一怔,旋即了然:“杨芸,出去打发了她走,就说王妃要休息,任何人都不见。”
“是,王爷。”
杨芸带上门出去,泓炎伸手握住了枫红鸾的手:“上次回府,把月香留下,是不是月香对你做了什么?”
对泓炎隐瞒的也够多的,不过关于月香,她还是想给泓炎一个交代。
“她是何吉祥的人。”
泓炎眉心一紧:“她不是你的陪嫁丫鬟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
泓炎浓眉紧锁:“何吉祥,一直对你心怀不轨?”
“你不是见识过,危难当前,她可以把我推出去做盾牌。”她说的,是去年凌母寿辰,回来路上遭遇“淫贼”花非花的旧事。
闻言,泓炎颇为担忧:“何吉祥这个人我接触不多,但是也知道她远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善良,如果你说她居然买通你身边的丫头,那会不会这次回来……”
泓炎似乎有些担心。
枫红鸾握住了他的手:“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我想要回府,也正是想知道,何吉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想要害我,痴心妄想而已?
371 鸿雁阁4
不过他也只是蹙了一下眉头,很舒展开来,看到黄定德,颇为高兴。
黄定德温文尔雅,行了一个礼。
“晋王,王妃安好。”
泓炎亲自起身,上前免了他的礼,道:“许多日没有过去你的画摊,最近生意可好?”
“伯乐识马,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的伯乐,我那信笔涂鸦,依然是门口罗雀啊。”
随即又对枫红鸾道:“带了一副画作,是专程送给王妃。”
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无非就是最为寻常的宣纸而已,只有信封大小。
杨芸看的吃惊,这人莫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送礼给王妃,居然敢这般怠慢,只送一张破纸画,而且这般小,连个画轴都做不了,往哪里挂。
送这个,倒还不如不拿出来呢!
枫红鸾和泓炎却是见怪不怪。
这个黄定德,本来就是怪人,枫红鸾就算和他接触不多,前一世关于黄定德的传闻,听到也够多。
他脾气怪到,想画就画,不想画,就算是刀架脖子上,他也不会动笔。
皇上都对他颇为无奈,却又舍不得杀他。
记得上一世,他拒绝给后宫嫔妃作画,最后皇上规定,他只用给皇后,太后,皇上三人作画,至于其余妃嫔若是要求画,就看她们有没有这本事,说服那时候已经贵为黄大师的宫廷画匠。
这样一个人,做出任何举动都是正常的。
而且杨芸大约也猜不到,黄定德的画作,在几年后,就算是指甲片大小,都是千金难求。
枫红鸾接过,宣纸上画着一片波澜,分明十分简单一副画作,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眼睛问题,那波浪是死物,却在流动,奇哉,怪哉,真正是让人大开眼界。
波浪上是一艘小船,如今也随着波浪的涌动而浮动,栩栩如生,就好像是把一片海洋,浓缩到了这一张画作上。
枫红鸾嘴角微勾起,欣赏的看了一眼黄定德:“佳作难求,谢谢你送我这副画。”
“这是我最新创作的画风,这是第一幅成品,送给娘娘,正是感激娘娘伯乐之恩,王爷同我说了,是娘娘带他来找我的。”
“原来我才是那个伯乐,怕是王爷要不高兴了。”
泓炎故作小气:“可不是,定德兄,她只知道你的名号,当日站在你摊前,还拉着我要走,分明是看不懂你的画。”
这小人,拆她的台,枫红鸾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想到袖口里的信,正好对泓炎道:“你居然敢说伯乐的坏话,就惩罚你去研磨,不然,明日就让我父亲打发你回去。”
泓炎嬉皮笑脸:“你父亲不敢。”
“我敢!”枫红鸾瞪了他一眼,他是吃了一晚上被她不理不睬的苦了,这会儿才知道,女人难伺候,他可不敢再违抗这个小女人的意思了。
乖乖的进去书桌研磨,看着他消失在帘曼后,枫红鸾侧了个身,挡住了杨芸的目光,而后,从袖口里掏出了那封捂的灼热的信,薄唇,轻吐了两个字:“公主!”
黄定德一怔,迅速的收下了信,塞到袖袋里,脸色微红。
枫红鸾轻笑一声,脾气再怪的人,在情爱之中,不过也就是个凡夫俗子,也会羞赧,也会心跳,也会脸红。
短暂不过片刻,枫红鸾就算是完成了公主的嘱托。
看着黄定德,不免又有些感慨,这段爱,就像是飘在空中棉絮,如果不够坚定,很有可能就会被狂风吹散,现在只是公主被禁足,如果接下来,让太后知道这段情爱的存在,又将是怎样的腥风血雨面对着这两人。
皇室高贵的血脉,是不会允许公主嫁给一介凡夫俗子的。
公主的命运,从出生那刻就已经被安排好了,她的夫君,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邻国太子,也必定是朝中权势雄厚的名门贵胄。
就算是黄定德有朝一日入宫成为了黄大师,也就是个替人画画的,太后,怎可能松口同意。
那前面坎坎坷坷的路,似乎比枫红鸾与泓炎的,更加的难走。
她只愿她的小小作为,能够紧凑这团棉絮,让这团棉絮,在狂风暴雨之中,依旧能够紧紧揉捏在一起,不被打败吹散。
泓炎,似乎在里头等久了,探出头喊了一句:“磨好了。”
黄定德对枫红鸾微微一笑,用唇语说了一句谢谢,随后道:“来了,王爷。”
鸿雁阁,三个是画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也怕只有枫红鸾一个人, 会把牌匾做成画的。
但事实证明,黄定德绝妙画技,这三个字一出来,当真让人惊艳。
比起行云流水的字,画出来鸿雁阁,生动活泼,美轮美奂,以草木花卉为主笔,一个个字形成了勾勾缠缠的藤蔓,而藤蔓上,盛开了朵朵或妖娆,或娇小,或饱满的花朵。
大师之手,果然非同寻常,远看能看出鸿雁阁三字轮廓,近瞧,却不真真是一幅春暖花开,勃勃生机的花草图。
着了色,枫红鸾边让杨芸送去了管家处,命管家着人重新做一块牌匾。
时近了傍晚,枫红鸾欲留黄定德用膳,他却笑着推辞,只是道:“我从来没有为孕妇作画过,不知定德明日再来叨扰,王爷王妃可会恼我?”
说着,目光不经意的看了枫红鸾一眼。
枫红鸾明白他明日再来为何,笑道:“怎会,你只管来。”
泓炎也忙道:“求之不得。”
对泓炎而言,得一知己难求,他醉心画作,无奈之前多次邀请黄定德来晋王府做他专门的画师,黄定德都笑着拒绝,这次,黄定德主动要求上门,还是给枫红鸾和他的孩子作画,他自然是一万个愿意的?
372 枫城喝多了1
75P174P94P 晚膳,枫红鸾倒是没想到无名一道用。
不过由此可见,父亲对无名,真是非同寻常。
他换了一身衣袍,一袭冰蓝色长衫,长衫上印染着繁复的团花,比起白日里的衣着,稍显华丽了一些。
大约是知道要同晋王一道用膳,所以不敢太多怠慢。
泓炎倒是随和,事实上对于枫红鸾的家人,他从来也没什么架子。
席间,男人们觥筹交错,相谈甚欢,枫红鸾只淡淡笑着,看着这一幕其乐融融,看着泓炎同父亲之间关系融洽,谈笑风生,她心头淡淡欣慰,泓炎真的为她,做出太多改变。
素来对的旁人,他都是冷淡,不苟言笑。
外界传闻中的泓炎,贪婪残暴,虽然传闻不过是泓炎自己丑化了自己,但是泓炎对于别人的态度,确实让人不敢恭维。
他的温柔,就好像只对她一人展现。
因为爱屋及乌,所以但凡和枫红鸾相关的人事物,他也从来没有王爷架子,就算对方只是枫父一个手下。
泓炎算得上礼贤下士,无名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对于泓炎每次敬酒,都下意识的站起来回敬。
酒至半酣,男人们都有些微醉,开始谈天说地,倒是枫红鸾,像是个多余似的,不过她自幼就不是个女儿家性子,对于男人们谈论沙场,谈论战争,她也颇为兴致盎然。
“我生平最险的一场仗,那大概是七年前的事情,当时辽军有个大将,叫耶律皓南,这个人,可当真是不简单,骁勇善战不说,战术战略,总是让人防不胜防。”
枫城谈起战场上的事情,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满脸兴奋。
“当时,耶律皓南腹背受敌,已经是瓮中之鳖,我们都以为胜利唾手可得,擒获耶律皓南,那可是头功啊,没想到这个耶律皓南居然从马背上结下了一架古琴,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见他席地而坐,开始十指狂伦。”
枫红鸾握住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玉石俱焚》吗?
泓炎和无名兴致勃勃的样子。
枫城豪爽的喝下一口酒,说到当时场面,激动的站了起来。
“那好小子,是懂得邪术,就那么框框框框一阵狂伦,就只觉得五脏剧烈,痛楚翻江倒海而来,唰唰一大批将士都从马背上跌了下来。那种魔音,啧啧,真不知道是什么奇门歪术。当时只觉得痛的这腹中啊,像是烈火灼烧一样,他弹的越,这痛楚越发的剧烈,而且越是想要运功,就越难抵抗那种剧痛。”
“那最后,是怎么解了耶律皓南的魔阵?”
泓炎显的兴致盎然,枫城再喝了一大口酒,眯着眼睛,脸色因为酒气而红润,回忆良久,嘎巴了几下嘴巴:“这邪门功夫,大约是要耗损内力,那耶律皓南,弹着弹着,就一口鲜血,琴弦崩断,晕死了过去。”
“居然有这样的武功!”无名感慨了一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过大约也是走投无路了,他才不惜耗损内力,来个鱼死网破。”
枫城坐了下来,一脸的惋惜:“可惜最后捉拿他归营没多久,他就断气了,不然倒是可以问问这操练的是哪门子邪功,这种功夫,虽然损人损己,但是我热血男儿,但凡能替国家效力,死又何妨。若是叫我学会了,我就训练一支队伍,专门到敌人阵营前,摆魔音阵,鱼死网破怎样,一架琴,一条命,杀敌无数,值了。”
许是醉了,枫城说话豪迈慷慨,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家里,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家宴。
但是他的豪迈慷慨,英勇无畏,却赢得了满屋子人的敬重。
无名拱手道:“生死,无名都愿意追随将军。”
泓炎也颇为感慨:“我泓朝有将军这样置生死于度外,一心为国为民的良将,乃百姓之福,泓朝之福。”
相对男人们的激昂澎湃,枫红鸾眉心却是打了结。
原来天底下,会玉石俱焚的,居然不仅仅是她母亲一个。
琴谱,在她手中,耶律皓南是从何处学来?
可惜人已经死了,她也无从探寻。
不过想到爹爹为国捐躯的激昂英勇,她是不敢把琴谱留在府上的,万一哪天要是让爹爹知道他心心念念,遗憾得不到的东西,就在府上唾手可得,大约爹爹真会训练一匹死士,甚至于爹爹自己也会学。
这琴谱,剑走偏锋,功夫非常邪恶,留得一日在府上,若是叫她爹爹发现了,顶多是用在战场上,可若是让别人发现了,流入民间,甚至流入江湖,那该是怎样一场腥风血雨,她就算没有混过江湖,也猜得到。
她明白个种利害,在这个人人趋于权势地位的时代,这样一本可以让你近乎天下无敌,有恃无恐的琴谱,恐会让天下大乱。
虽然,可能是的她想多了想的太深远了,但是她也无非是防范于未然。
上一辈子,她也不可能想到会被凌澈和何吉祥活活烧死。
就像是这一辈子,她也想不到皇上是这样一个人一样,很多事情,都在意料之外,防不胜防。
说她杞人忧天也好,说她防范未然也罢,这琴谱是个祸害,这点毋庸置疑。
她若是记得没错,这琴谱应该还在琴房之中,自从母亲去世后,她也怠惰了,没有再怎么去学琴,鲜少去琴房走动。
倒是何吉祥,内外兼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去琴房比较勤。
但是自从她幼年无意间偷学《玉石俱焚》被母亲发现后,这琴谱应该不是放在老位置,而是被母亲收起来了。
她想还是去寻一下的好,若是找见了,毁了最好?
373 枫城喝多了2
三个男人,还在聊战事,多是她父亲滔滔不绝,今日她父亲似乎十分兴奋,喝的有些多,话就少不了。
说着说着,大约是喝醉了,只听他忽然猛拍了一下桌面,义愤填膺:“我枫城,一辈子征战沙场,立功无数,可叹可悲,人人口中的大英雄, 大将军,却连个家都治不好。”
“父亲!”枫红鸾喊一声枫城,家丑不可外扬,无名在场,她不想父亲说太多。
枫城却开了话匣子,关不住似的。
“想我答应了兄弟,照顾董雪琴母女一生一世,没想到董雪琴这个狼心狗肺的,居然要杀我女儿,这些年我对她也不薄,究竟是为什么,女人要这么不知满足,他想要杀了红鸾,无非是想我死后,这个家,这家业,全数归了吉祥。我恨她,可是吉祥总是无辜,我再怎么恨,再怎么怨,吉祥都是我看着长大,我不忍心……”
“父亲!”枫红鸾加重了声音,枫城浑浑噩噩的看了她一眼,却置若罔闻,继续要顾自己往下说。
“苗妈妈,搀了我父亲下去歇息,他喝多了。”
“我还没罪,这些年,我心里头憋着太多话,难得今天晚上有人肯听我说,我不如不,其实红鸾,我一开始就知道夏蓉灵也要嫁给晋王,你猜猜是谁告诉我的?”
看了一眼无名和泓炎,枫红鸾脸上几分尴尬,父亲怎么什么都拿出来说,这已经是成年旧事了,再说还有无名在,而且那件事,对于泓炎来说,也是不堪的回忆,父亲当真是喝多了。
“起来起来,爹爹,你想说话,回房我陪你说,苗妈妈,来帮衬。”
枫红鸾不好意思回头对无名一笑:“我父亲喝多了,抱歉。”
无名微微勾唇:“无妨,我也该告辞了,将军,兵部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你就在家享受几日天伦,王爷,王妃,告辞。”
泓炎也为老丈人喝高了失态觉得尴尬,听无名识相的要走,颔首道:“嗯,再会。”
无名一走,枫城闹闹腾腾,一路含含糊糊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几个下人七手八脚的,才终于把他弄回了为峰阁,一躺下,枫红鸾沉沉吐一口气,回头看着泓炎。
“我爹爹往常酒量不错的,今日可能是太高兴了,喝多了,胡言乱语的,你不要见怪。”
“一家人,有何见怪的,倒是你,明知道你爹爹喝醉了,让下人搀进来就好了,还亲自动手,若是不小心伤到了孩子,可怎么好。”
“我……”
“别走啊,啊呀怎么把我送到床上来了,都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方才说到哪里了,对,信,怀王告诉我的,怀王告诉我晋王除了娶我宝贝女儿外,还会娶夏蓉灵,幸好,幸好我宝贝女儿这么幸福,不然我真的会后悔当初没有以死相逼不许你嫁。”
枫红鸾和泓炎,怔在了原地,知道父亲早晓得泓炎会同娶夏蓉灵过门的事情,她被迎进晋王府后,月香送了父亲的亲笔信过来,但是她却不知道, 这件事情居然是怀王告诉父亲的。
而泓炎,脸色看上去不大好。
枫红鸾喊了他一声,他没听见,直到她又喊了他一句,他才缓过神来。
“泓炎!”
“嗯!”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你父亲有下人照顾,我们先回房吧!”
总觉得泓炎有心事,枫红鸾安慰了一句:“都过去了,如我父亲说的,我现在很幸福。”
“我只是想知道,四哥为何要阻止我娶你。”他抬眸,看着枫红鸾,枫红鸾无意识的躲避了一下眼神,分明和泓挚之间也没有什么猫腻,可却又没有办法和泓炎解释泓挚为何要阻止他娶她。
大概,泓挚是因为知道皇上设计了泓炎的婚礼,知道枫红鸾满心欢喜嫁过去只是一个侧妃,怕枫红鸾受委屈,才百般阻挠。
可是怎么和泓炎解释,泓挚为什么怕她受委屈?
枫红鸾只能搪塞一句:“可能是皇上下令的,不许你娶我,怀王只是替皇上做事。”
泓炎静默了半晌,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算了,如你所言,都过去了,如今,没有任何人能够拆散我们不是吗?”
枫红鸾轻笑一声,附和:“是,如今,没有任何人能够拆散我们。”
*
皇上的圣旨,是莫公公直接送到枫府上。
圣旨是给泓炎和枫红鸾的,圣旨到的时候,天落着秋雨,细雨朦胧,薄薄的在天地之间铺就了一层水雾,莫公公到的时候,长长的眉毛上,沾了一些雨雾,毕恭毕敬的对泓炎和枫红鸾行了一个礼。
“王爷,王妃,皇上说了,你二人站着接旨就可以。”
“皇兄倒是说过要给我一份大礼,择日会送到我府上,难不成莫公公就是派礼来了?”
莫公公笑容可掬:“王爷猜的不错。”
伸手,拿了身后太监拖着的玉盘,从上取了一件东西,送到泓炎手中,不等泓炎打开,又取了圣旨,唱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夏氏蓉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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