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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腹黑小王爷-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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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钰,你蹲下身子,转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宁小婉的错觉,封寒钰的眼眸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地变得亮亮的。
“阿宁,你是要为我梳头吗?”
“嗯。”
封寒钰如一个听话的孩子,背过身子蹲了下来,脸上挂着憨憨的笑。飘逸的长发像是上好的绸缎铺在黑色的衣袍上,泛着亮亮的光泽。宁小婉一手拿着木梳,一手捧着封寒钰的长发,一缕一缕的梳着。将所有的头发理顺之后,她就挑出两缕,一只手捏着,另一只手将木盒打开,岂料单单只是一只手的力量竟然没能将木盒撬开,最后,宁小婉只好将它递给了封寒钰。
蹦。
封寒钰挑起木盒里的发带,不经意的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
“北疆。”不假思索的,宁小婉直接开口,开口之后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好,这下怕是要叫封寒钰笑话了。木盒子里的银色发带,是她在北疆冰城之时无意中看到的,发带上点缀着的朵朵白莲不知怎的就叫她鬼使神差的买了下来,想必那个时候她还没注意到,即使还生着封寒钰的气,她却依然的注意着他喜欢的东西。
“阿宁,替我绑起来。”抑制不住的兴奋话语,宁小婉抬头,封寒钰正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嗯,”宁小婉微笑着接过,仔细的替他绑着头发。不得不说,这发带与他正是相配极了,那点缀的白莲像是活了一般在他发梢轻舞飞扬,绽开片片花瓣。
封寒钰转过身来,在宁小婉唇边落下轻巧的一个吻便出了门。暗中跟上的飞星看着自家主子轻盈的步子,只觉得他今日似乎格外的高兴。
“诸位大人不知今日有何要事?”金銮殿上,封寒钰神色淡淡的看着文官武将。
“臣有本启奏。”太师大人上前一步,拱手道。
“太师大人有何事?”
“摄政王日理万机甚是操劳,老臣和诸位商议,未免摄政王操劳过度,一致认为早日定下储君甚为必要,诸位大人?”
“是,臣等之意一如太师之意。”
太师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封寒钰道:“不知摄政王以为如何?”
太师话落,在朝众人都屏住心神,静静的等待着封寒钰的回答。太师这话已经很明显了,不外乎是担心摄政王专权,将朝政握在他的手中,到时候他们这些大臣就再无用武之地,手中有的也不过是虚衔。
既然如此,他们倒不如先主动出击,要求定下储君,看他会如何应对。储君与他相较起来,自然要依靠他们这些大臣。而他则不同,仅仅只是三天的相处,朝中大臣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封寒钰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视线所及之处,众人忍不住打了打哆嗦。这是什么眼神,明明只是在看着你,毫无威慑之力,可为什么他们就是觉得慎得慌,双腿也不听使唤的发抖。
金銮殿惊得吓人,不知是谁的一滴汗落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啪的脆响甚为惊人,如一颗小石子掠过每个人的心湖,众人益发的觉得封寒钰深不可测,心中很是后悔为什么就跟着太师说出了这番话?
良久之后,封寒钰突然开口,众人纷纷竖起耳朵,心急的听着。
“太师所言甚是,本王亦是如此认为。”
众人无声的吐了口气,心中的恐慌也慢慢消散了些。
“不知摄政王认为现下的诸位皇子中,何人可以担当储君之位?”封寒钰的退让,显然让太师十分高兴。
“这个本王还未有定论,不知众人大臣……”封寒钰看向众人。
太师听了这话心中一阵狂喜,想不到这般容易就能将十皇子送上储君之位,将来的荣华富贵指日可待了,“王爷,老臣……”
太师话还没说完就被封寒钰打断,“比起这事,本王近日倒遇上一件十分困扰之事,于朝政也甚无心,如今储君人选尚未定,可本王又被那事所烦扰,当真是……”
封寒钰极为难为的抚着额,朝中大臣却是脸色大变。如今朝政全由摄政王处理,他若是放置不管,西越岂不是天下大乱,这如何能行?
“王爷,不知王爷为何事烦忧?”兵部尚书上前一步急道。
“这……”封寒钰摇着头,神情颇为痛苦。
“王爷,臣等虽不及王爷聪慧,却也愿为王爷排忧解难。”丞相大人出列。
“丞相,你不明白这事。”
“王爷何不先将这事说出来?”
“唉……”
“王爷,无论是何事,臣等定能为王爷办妥,王爷不必忧心。”众人将兵部尚书和丞相出马都没能将封寒钰的困扰给套出来,当即全部跪下沉声道。
霎时,封寒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正文 105一心为你
金銮殿一片寂静,众人屏声静气的看着高高站立着的男子,他淡然的神态叫他们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益发的觉得摄政王深不可测,在心中打定主意绝不要和他沾上不好的关系。
“诸位大人想必都知道,本王的王妃在成亲当日就被人掳走,这婚礼自然是做不得数的。”封寒钰不过是寥寥数语,众位大臣听罢莫不是心中大惊。
表面上,他们十分的称赞封寒钰对宁小婉的一往情深,暗地里可是没少嘲笑他这可是带了好大一顶绿帽子。成亲当日,王妃被人掳走,而且又是过了两月有余才去接人,这王妃恐怕早已非冰清玉洁之身,断然是当不得真一国的王妃,更何况如今的封寒钰还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王爷所言甚是,这亲事自然是……”作罢。某位大人自以为摸到了封寒钰的心思,自信满满的开口,可还没说出紧要的就被一记狠戾的刀眼打断了。
“本王思前想后,这婚礼自然要重新替王妃办一个才好。不仅要重新办一场婚礼,更要弄得空前绝后,让王妃知晓本王对她的爱意。”封寒钰微微一笑,语气轻柔,似乎十分的想要得到王妃的欢心。
众位大人看了眼对方,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光芒。摄政王再强悍也有弱点,而这弱点就是他的王妃,他们只要投其所好,获得摄政王妃淡淡的几句美言,这平步青云之路可就指日而待了。
当即,礼部尚书上前一步道:“摄政王所言甚是,王妃乃西越奇女子,这婚礼自然要办的隆重些。”
“臣也认为该当如此,王妃身在东夷其志不改,当真是我西越众女子的典范,王爷与王妃上次未行成亲之礼,这次自然不能草草了事。王爷若是信得过臣下,不妨将此事交由臣等来办,王爷也好处理国家大事。不知王爷以为如何?”
“大人所言甚好。”封寒钰点了点头。
礼部尚书面上一喜,当即就要拱手退下,谁想到封寒钰突然话锋一转,极为苦恼的道:“本王十分想要王妃将这成亲礼办得隆重些,可是王妃却说,她在东夷待了许久,天下人皆传言她已是不洁之身,”说到这里,封寒钰突然似笑非笑的扫了众人一眼。
众人只觉得心中阵阵发寒,那般洞若观火的目光似乎早已将他们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任何小心机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一时间,曾经将此事当做饭后谈资的众位大臣,无不是面色发青,脊梁骨一阵阵发凉。
“王妃说成亲礼简简单单的办了就好,没必要弄得天下皆知。王妃如此为本王着想,本王有怎能辜负王妃?成亲礼,本王自然要弄得天下皆知,让众人都知道,王妃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想让王妃受委屈,可,流言蜚语终究是最伤人的利器,王妃虽不在意身外的东西,可本王却不能让潜在的危机伤害到王妃分毫,诸位大人明白吗?”
众人早已经呆住了。
早就听闻封寒钰爱极了她的王妃,为了她更是出兵东夷,以书生之力对抗整个强大地军队。他们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这般的痴情,为了心爱的女子,竟是要将流言全部扼杀。
这样的举动,当真是疯狂,也当真是令天下女子羡慕。
“吾等对王妃的为人一清二楚,昔日百花盛宴之时,王妃所作所为吾等皆看在眼里。选妃宴上,王妃惊人的才华更是无人能及,如此才艺高绝,纯然若仙之人,吾等定然不会让这等龌蹉的流言加之于身。王爷放心,吾等必当竭尽全力,还王妃一个公道,让天下人都知晓事实的真相。”
“诸位大人……”封寒钰抬袖遮面,似乎擦拭着流出的眼泪,众人心中暗喜,此番言语果真是押对了宝,当即,众人不再多留,一个个心潮澎湃义气勃发的往殿外走去。
各家势力全都派上了用场,商铺、暗桩、酒馆、烟花之地……所有的地方都传达着同一个意思,离王妃实乃冰清玉洁的身子。
这日午后,西越的大街小巷都流传着这样一个消息,被掳走的离王妃实乃义气高洁的女子,在东夷之时,一心挂念着当时的离小王爷,并未让意图不轨的东夷皇子得逞。
当这个消息传到了侍郎府时,宁小婉正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珠帘摇摆,脆响声声。画眉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随意的擦了把额上的汗珠,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道:“小姐,你知道现在外面都在说什么吗?”
翻过一页书,宁小婉眼皮未动。
画眉兴奋的脸化为苦瓜,无奈的嘟着嘴巴喃喃道:“小姐,你也好奇一下嘛,好歹人家这么辛苦才打探到的消息。”
简单的一句话,突然地让宁小婉想起了若歌。很久以前,她也是这般的兴奋的跑过来告诉她外面又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见她兴致缺缺便跨着一张脸。那样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很久,宁小婉这才惊觉,她在这个世界,已经生活了那么长时间。
“画眉,什么事?”
沮丧间的画眉突然听到宁小婉淡淡的嗓音,立时化作战斗中的小怪兽,打了鸡血般的兴奋道:“小姐,前段时间京城的百姓不是说小姐早就被人糟蹋了身子,配不上英明神武的离王爷吗?今儿个画眉才出门,隔三差五的就听人说,先前的流言都是胡扯,小姐是仙子,怎么可能被那样的人欺负了。瞧瞧小姐周身的气度……”
后面画眉再说了什么,宁小婉也没再听下去,只是摇了摇头继续看着书。
流言向来是不用理会的,别人如何说与她无关,也伤不到她,能伤害她的只有身边最重要的人。她自从回到家里,爹爹和其他人也并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那时她就知道,在这个府里的,都是真心为了她好的人。
为了不让爹爹和汪师爷担心,她便将在东夷发生的事情如实告知,对于她看重的人,他们是知道知晓事情的真相的。
流言与她没有任何伤害,可是对于关心她的人,他们会为她担心、苦恼,如此,她就更有必要将事实说给他们听,免去他们的担忧。
“画眉,我有些渴了。”终究是受不住小丫头太过聒噪的嗓音,宁小婉吩咐道。
“小姐稍等片刻,画眉这就去厨房烧水过来。”
炸开了锅的屋子立时安静下来,宁小婉微微皱起的眉头渐渐散开,书页反动,墨香扑鼻,窗外十里荷叶,摇曳生姿。
“这么聒噪的小丫头,为何不将她调去别的地方?”轻笑声传来,宁小婉抬头,只见封寒钰一只手撑着脸,邪邪的躺在窗外的长石凳上看着她。金色的暖阳透过斑斓的缝隙,晕染着他黑色的滚边长袍,若踏着星河而来的天外之人,浑身笼罩在一片闪耀的光辉中,叫宁小婉看得一时有些呆住了。
放下书,宁小婉下巴靠着手臂趴在宽阔的窗台上,微笑着看着斜躺的封寒钰,有些不赞同的看着他道:“阿钰,我不在乎的。”
让满朝文武为了一个女子的名声而倾尽所有势力,太浪费了。
封寒钰起身,黑色的袍子因为之前的动作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露出半个胸膛,一缕黑发飘到胸前,本该俊美的脸刹那间多了几分阴柔之气,他淡淡一笑,慵懒的开口道:“阿宁,我要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他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哪怕这委屈在她看来一文不名,淡若烟尘。她不在意的,他在乎。他不会让任何人诋毁她,侮辱她的名声。
若是因为这无中生有的言论害得她出门之时受人白眼,他会愤怒的将所有人的白眼珠子挖出来踩碎了。为了避免这样血腥暴力的事件发生,叫她感觉到自己小题大做,他决定借用一朝大臣之力,为她正名!
他们的成亲礼,他不会让任何人在私底下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他要从这一场婚礼成为她此生最美的回忆之一。
将他的弱点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他丝毫不担心会有人用她来威胁自己。因为,他不会给别人丝毫的机会。没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将她劫走!
“小姐,水烧好了。啊,你是谁?竟然敢闯进我家小姐院子里,你不想活了。凤箫,你快给我出来,你是怎么护着小姐的……”
咋咋呼呼的画眉一手抱着茶壶,一手拦在宁小婉面前,戒备的盯着封寒钰,大有他敢上前一步就要和他拼命的架势,嘴里还在不停地数落着凤箫的不是。
屋檐上,凤箫抱着剑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掏了掏耳朵,翻了个身继续眯眼,嘴角微微上扬,这样的日子也不错。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别的男子为了她付出一切,看着她幸福,他也会生出一股幸福。
他不奢求别的,只要让他一直待在她身边就好。
“阿宁,我现在明白你为什要将这个聒噪的丫头留在身边了。”留下一句让画眉莫名其妙的话,封寒钰一溜烟的消失在小院中,画眉擦了擦眼睛,怀疑在那里看到有一个是自己的错觉。询问宁小婉那是谁,她却只是淡淡一笑,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正文 106西越新帝
暖风宜人,荷叶飘香,如今是不怎么炎热的五月时节,最是让人舒服的享受季节之美的时刻,侍郎府却因为络绎不绝的人群提早进入了灼热的盛夏。
前来侍郎府拜访的人将大门口的门槛踏破了十六条,因为拥挤折断了院里的数十梅枝,殃及开的正茂的繁花。在侍郎府,几乎不能找到一寸安静的角落。
“林小姐,我家小姐身子抱恙,不便见客,林小姐还是早些回去吧。”
“这位夫人,小姐如今的身子吃不了这般贵重的之物,夫人还是拿回去吧。”
“……”
徐管家笑的脸部僵硬,站在内院入口,将前来探视的人一一挡下。好不容易才劝走了前一波人,还没喘上一口气,这后脚又来了一大批。也不知道是吹的哪门子风,连日来拜访小姐的人格外多。想着来者是客,一开始,小姐便让人将女眷带入内室,相谈过后才知她们的目的要小姐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
众人这才猛然惊觉,这些人是见王爷如此的珍视小姐,才前来攀关系的。也不想想她们先前私底下怎么说的小姐,如今还好意思前来?纵使再讨厌这些势利讨好之人,他们也要做足了面子功夫,不能给人说三道四的机会。
“徐管家,我们都来了三天了,实在是担心宁姑娘的身体,就让我们进去瞧瞧吧。”
“是啊……不亲自见一眼宁姑娘,知晓她如今的状况,我们的心总也不安生。”
“徐管家,你就让我们悄悄的看一眼吧,绝不会惊扰了宁姑娘……”
这些个脂粉刺鼻、环佩叮当、衣衫或是华贵或是素朴的夫人小姐们也不是好糊弄的,徐管家几日来都以同样的理由将她们劝走,她们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是宁小婉不愿见她们。若是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她们就该早早的离去,不再纠缠,免得惹人生厌。
然而,这事关她们家人的前途,她们如何能半途而废?就算豁去了脸面,她们也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在宁小婉面前说上话。谁叫宁小婉最得摄政王的喜欢,她说一句话,顶的上别人十句。而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决定了家人的未来。但凡有一个机会,她们也要好好把握。
“这……”徐管家擦着虚汗,这些女人还真是不好应付,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内室却传来了淡淡的嗓音。
“徐管家,请诸位夫人小姐进来吧。”
“小姐……”徐管家惊讶的看向紧闭的房门,见房内再无其他的指示,只得无奈的让面露喜色的众人放了进去。
吱呀——
房门半开,一个十五六岁穿着嫩黄色衣裙的小姑娘出了来,小声道:“对不住了诸位,因为我家小姐不宜见风,还请夫人小姐多多担待了。”说罢,画眉侧身,让众人一个个的进了屋去。
珠帘遮住内室,半张屏风将众人的视线隔开,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位女子半躺在床上,头发披散,手捧着一卷书。窗台的兰香充盈在鼻尖,众人嗅着一室的兰香,只觉得屏风后的宁小婉果真是个情趣高雅之人。
“宁姑娘身子可还好?”一个穿着发白锦缎的女子关切的问道。
“有劳姑娘关心,这也不算什么大病,只是小婉身子虚的紧,需要在床上再躺些时日,没能出来见客,实在是过意不去。”
众人见有人先一步和宁小婉搭上了话,哪里肯落人后,当即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宁小婉说了起来。一室的兰香被突然地喧闹之声冲散,再无踪影,整个房间闹腾腾的就如菜市场一般。
宁小婉皱了皱眉,等众人终于安静了下来才道:“诸位的来意小婉明白,小婉想说,只要是有真才实学的,定然是国之栋梁,西越也不会埋没了这样的人才。诸位夫人小姐还请回吧,小婉有些累了。”
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要紧的话还没说就要走了,可见宁小婉躺了下去也不好再说什么,一个个陆陆续续的出了门。
“小姐,这些人可真是烦人得紧,小姐明明不愿见她们的,为什么……”
“画眉,我今日若不见她们,她们也会想到办法自己冲进来的。”这些官家之人,如何能看不出她的拒绝之意。与其继续被烦着,倒不如主动出击,将麻烦先解决了,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们,她并没有任用谁不忍用谁的权利。靠别人只是一时,真正的想要得到什么,只有靠自己的能力。
“凤箫,我有事要你去办。”画眉走后不久,宁小婉坐起身,高声道。
黄昏之时,宁小婉出神的看着窗外的火烧云,突然听到一阵清越的声音。
“阿宁,怎么不多多休息?”
视线看向发声处,只见一身蟒袍头戴金冠的封寒钰微笑而来,漫天橘红的晚霞成了陪衬,及不上他唇畔的浅浅笑意。
拂了拂衣袍,封寒钰轻轻地往上一跃,竟是翻过窗台进了屋里,随意的坐在床沿边上,定定的看着宁小婉。
宁小婉怔怔的看着他,忽然的扑哧一笑。他每次来这里总是跳着窗户进来,也不走正门,真是爱极了耍帅。
“阿宁,你在笑什么?”封寒钰歪着头,凑到她面前,仔细的盯着她的脸。
“没什么,”收住笑,宁小婉心疼的看着他有些憔悴的脸,“阿钰,这几日是不是很辛苦?”
“还好,”他已经用这个身份将最想做的事做完,接下来,只需将西越新的帝王选出来,他就可以摆脱这些让人烦忧之事。
“阿钰,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吗?”
宁小婉摇了摇头,“可是,我想知道答案。”她要确定一件事。
“最想做的事,”封寒钰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眸,“你想做的事,就是我最想做的事,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窗外微风习习,橘红的天一片柔和。那一双清若碧蓝的海水的桃花眸,莹润着浓厚的感情,宁小婉沉醉在这样的双眸中,久久无法回神。
“阿钰,”良久,她喃喃的吐出两个字,脸上绽开如空谷幽兰一般的笑容。
“阿钰,你觉得现在的皇子中,谁最适合继承帝位?”
封寒钰淡淡一笑,将她额前突然下落的一缕头发拨到一边,“你不是已经有人选了吗?”
两人久久的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唇畔勾起如出一辙的笑容。
翌日,金銮殿上。
“诸位大人,虽然朝政暂时由本王代为处理。但,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我堂堂西越,自然要早些立下新的帝王。”
众人面色一呆,他们哪里想到封寒钰竟然会主动提出要立新帝。按理来说,摄政王不是应该把持朝政,将权利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吗?为此,他们做好了准备,不管要花费多久的时间,他们也会将他拉下马,让正统的继承者成为西越帝王。
“诸位大人难道有异议?”
“王爷英明。”猛然回过神来,众人高呼。不管他打得什么主意,他能主动提出立新帝一事,他们自然没有理由不赞成。毕竟,这可是与他们息息相关的大事。
“三皇子,六皇子,十皇子,这三位皇子中,不知众人大人以为何人有资格继承帝位?”
封寒钰一句话说出来,众人又是一呆。他指明的这三人,他们若是提出别的皇子继位,自然会被暴露自己属于哪一个阵营,而且,即使说出来了,此刻身为摄政王,有绝对权力的封寒钰也未必会同意。
他今日提出立新帝实在是太过蹊跷,难道说这是一个幌子,是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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