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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妻(穿越妻子vs重生丈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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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不要去看看?”账房先生压低了声音问。
罗掌柜嗤了一声,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刚刚进来坐下的两位客人的谈话传入了账房先生的耳中。
一个道:“你可知道,凤家五小姐刚刚从君家迎婿回来,便死了。据说是因中毒。”
另一个吃惊:“啊?有这事?”
“嗯,是真的。我的嫂嫂因为与凤家有一点生意上的来往,所以今个去了凤家祝贺。哪知,刚刚坐定,便听到凤家五小姐死于闺房的噩耗,吓得连茶也没喝一口便跑回家了。”
听此,账房先生连忙走上前,笑道:“二位一定是听错了,凤五小姐方才还与君二公子来我店里呢,不信二位可去楼上看看。”
******
与此同时,客栈楼上东边客房内。
凤仙儿怔怔地望着君不凡,眼珠渐渐发红,最后将心中的不安化为了冷笑,道:“君不凡,你想要吓我,也用不着这个手段。话说,你是如何知道凤岸的?”
“你不信我?”君不凡严肃着脸,“凤岸真的死了。”
一旁乞丐少年善秋与侍仆图安彼此望望,神情震惊。
善秋挠了挠脏兮兮的头发,吸了一把鼻涕,问向图安:“凤岸……是谁?”
图安摇了摇头。
凤仙儿努力地深呼吸:“我说过了,我不相信你,一点都不相信你!”
君不凡扬起了嘴角,“也罢,那你现在可否答应我,换一身衣服,与我一起去凤家?届时,你再决定信不信我。”
“回答我,你是如何知道凤岸的?”凤仙儿问。不知为何,她的心现在奇怪的痛,像是真的失去了什么重要之人的痛。她无法相信君不凡,更无法相信,明明就在昨晚还为了她送他的山茶花玉盆景而高兴的弟弟,现在已不在人世。
可是,这心中的痛,是为何?
君不凡猛然将眼前的少女抱在了怀中,伏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一些事,待你嫁给了我,我会慢慢与你说。但现在,你必须听我的。答应我。”
趴在君不凡的身上,心中那份莫名的不安好似找到了依靠。这个她明明想要使尽一切手段也要摆脱的男子,竟会让她有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奇怪的温暖在心中扩散,夹杂着某种情感的挣扎。可倔强冰冷的外衣终是被这份温暖一点点地剥落。
凤仙儿推开了君不凡,后退,最终靠着墙壁,望着君不凡,终是点头答应:“我最后一次按照你说的做。若是你竟拿这种事骗我,我会憎恨你一辈子。但是……但是……”声音突然发颤,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君不凡,我希望你这次是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
君不凡没有回答,将一件仆人的衣服塞到凤仙儿手中后,便与善秋、图安走出了房间,关门前道:“换好衣服后,便出来。我在楼下等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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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早过了晌午的时间,所以楼下吃饭的客人不多。
账房先生方送走了那两位“胡说”的客人,见君不凡等人从楼上下来,与小二一块迎了上去。小二还没开口问吃什么的问题,账房先生便先开了口:“不知二位要吃些什么?”又道:“凤五小姐怎么没有与几位一起下来?”
望着眼前这越俎代庖的账房先生,君不凡无奈笑了笑,却是道:“我只记得带了个朋友与两个仆人过来,何时有凤五小姐了?”
账房先生一愣,一头雾水地沉着脸回了柜台。
小二捂嘴偷笑。
坐定后,君不凡点了一些酒。
善秋打着饱嗝,举起酒杯,道:“谢谢君二公子的救命之恩。”仰头将酒喝尽,又道:“不过,我还是不大明白。您为何要救我这么一个陌路人?”
君不凡侧了一眼善秋,笑了笑:“我与你可不是陌路人。我是认得你的,你却不记得我了吗?你难道不曾记得,你的父亲是如何被我家管家赶出去的?”
善秋顿时大恐,拿着酒杯的手不由颤抖,“原来公子早认出了我是个江湖骗子,那为何还要救我?”
“敢骗王爷世子的江湖骗子可是世间少见的。如此的胆量更是教人佩服。”君不凡笑道,“我君不凡向来喜欢胆子大的人。所以,我想与你做个朋友。”
善秋呆了,看着君不凡那一脸阴邪的笑容,却是心中发寒。他虽然才十八的年龄,可从小便与父亲行走江湖,自认为也是阅尽了各色各样的人物,能猜得透那些人的心思。然而眼前之人,他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透的,甚至有一种自己被他看穿的可怖之感,当下冷汗直冒,连忙点头,“自然愿意。公子不嫌弃我的身份,还如此赏识我,这样的朋友可是人生难得。我善秋能交到公子这样的朋友,也算是人生无憾了。”
君不凡将酒杯斟满,笑着敬向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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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被乌云所遮掩。黑色的云层中,几道闪电划过,随即天地间便回响起沉闷的雷声。
凤家大院,几颗拥有着数十年年龄的大树被风刮得枝头摇颤,绿色的叶子伴随着几滴大颗的雨水,落于尘土。
本是大喜日子,可是如今客人已经全部跑光。大红的灯笼尚在门庭走廊上摇摇晃晃,若魅若影。那些红色的纱帐和囍字不知为何失去了它该有的意义,却像是染上了红色的鲜血,是那样的凄厉可怖。
院子中,走廊中,站满了凤家老老少少,上上下下。每个人却都是愁苦着脸,一片哀伤的色调。
风声中,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哭泣的声音。
凤仙儿的闺房内,凤家的族长,凤茗,呆呆地望着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之人,抚摸着他冰冷的脸膛,一向威严的脸膛突然间衰老得厉害。“凤岸……”她颤抖地唤着她唯一的儿子的名字,强忍着已经要将她做母亲的心撕碎的悲痛。
伺候着凤仙儿的丫鬟,樱子,跪在床前,一再磕头。额头上早冒出了鲜血,她哭着大喊:“对不起,族长,都是樱子的错……樱子该死……樱子该死……”
司命先生从屋外走了进来,与管事先生梁绒笙对视了一眼,点点头,方开口道:“族长,君家人已经到了。”
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族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吩咐道:“樱子,为你的小姐梳妆打扮好,然后将她送到正堂。”
樱子方才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打愣地看着族长,默默点了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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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善秋安置在富贵盈门客栈后,君不凡便与仆人打扮的凤仙儿匆匆赶往凤家,图安连忙跟上。
雨淅沥淅沥地下着。
凤家正堂。
凤家族长红着眼睛望着听闻消息赶来的君家族长夫人凤井,冷道:“结出了这样大的事,却只有你来吗,君夫人?”
凤井与凤茗很像,又因年龄不过两岁之差,威仪神态都略显神似。只是,比起凤茗,凤井少了几分厉气,多几分家庭妇人该有的柔和,当见到被仆人抬上来的“凤五小姐”的尸体时,她眼神颤了颤,转头看向凤茗,慌道:“四姐,这一定是个误会。”
“君夫人!”凤茗咬牙道,“你我已经各司其主,没有任何关系,还望您尊称我一声族长。我的女儿正是从你君家回来后死去的,大夫道是毒侵内脏而死。我只是想请您给个说法。莫开口,便是误会。我女儿的死若不是你君家所为,我自然不会怪到你们头上。自然,若是今日你不能给个解释,明日早朝,我们可与皇帝那里做个定夺!”
凤井顿时脸色一阵惨白,再次回头仔细看着席子上的尸体,待看到尸体额头一道清晰的黑色筋纹时,眼神颤了颤,却是再说不出话来。
席上之人,非中毒而死,乃是因被她君家九重斗第七斗之生死诀掌所伤,虽外像似因毒侵内脏而死,实则是被生死决掌击中胸部,导致内脏产生微小不易察觉、但足以致命的破损,血液因此错流,凝结成黑快,滞于内脏之中,却和中了奇毒没什么两样。而识别方法,便是额头间,那一行极其细微的黑色筋脉。
这一识别的秘密只有君家人知道。她也是偶然听夫君说过一次。
凤五小姐若是中毒而死,或许还有得解释。可如今,她是因中了君家生死决掌而死,却是无法理清。
凤井此时纵然想解释君家根本没有杀死未来儿媳的理由,可也不敢开口,一时陷入了茫然,脸色煞白而颤抖道:“因着君墨那孩子的婚事,家中现如实忙得厉害,所以只有我抽得空间过来。待我回去,将此事细细转告尚阁,明日早朝定给凤家一个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凤岸究竟是谁杀死的?嗯,鉴于这不是悬疑剧,所以答案在下一章就揭晓。大家也可以当作悬疑剧猜一猜。O(∩_∩)O(默默祈求喜欢凤岸的亲们,不要拿石头砸我~~~呜呜呜呜……大不了改天给大家补个凤岸的番外篇,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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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是坏人
君不凡与凤仙儿赶到凤家正门前时,君家族长夫人正要坐上轿子离开。
丫鬟的雨伞下,凤井正欲踏上轿子,忽听到儿子的声音:
“母亲!”
她抬起头,正看到雨中浑身湿透的小儿子君不凡,吃惊中夹杂着心疼,慌忙接过丫鬟手中的伞来到儿子面前,为其遮挡雨水,责备道:“你怎么跑来了这里?不是要你在家里好好呆着的吗?”目光转向君不凡身后的两个同样浑身湿透的仆人,怒眉,“你们俩个怎么伺候你们主子的?下这么大的雨怎也不知道找把伞撑上?”
图安一听,连忙磕头道:“图安想找伞为公子撑上的,是公子道忙着赶路,不要小的去买。”
凤仙儿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那君不凡的母亲,一瞬间差些以为是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心中却是有些恐慌。
君不凡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笑道:“是我急着来见母亲,母亲莫怪了他们。”忽收起笑容,认真,“想必母亲是为了凤家五小姐的死而来凤家,是不是?”
凤井面露哀色,叹气,“不凡,你切莫作伤心,天下间好女儿多如是,娘亲会为你找个更好的……”
“凤五小姐没有死。”君不凡打断了母亲的话,看到母亲脸上的惊讶和疑惑,笑了笑,“请母亲您放心地回去,君家和凤家这个大误会,很快便会澄清。”
凤井拿起了手帕,为君不凡擦去了脸上的雨水,黯然悲伤:“不凡,娘知道你与那凤家五小姐有些情义,可人死不能复生,伤心和逃避都是无所用的。”
君不凡握住了母亲的手,淡然微笑:“相信我,母亲。”
身后,凤仙儿却是看得一头雾水,只恨不得立马站出来澄清自己没有死的真相。可是,当凤岸的身影跳入脑海中时,她突然害怕得喘不过气来,顾不得眼前的人,匆慌地跑入了凤家。
君不凡望着凤仙儿消失在门前的背影,扬起嘴角,笑了笑,心中叹道:凤仙儿,你终是要信我的。
******
除了樱子,凤仙儿不敢去见凤家任何人,也想不到可以去问任何人有关凤岸的事。
绕过正堂和各大四院,一路上,满眼的红色,可是路上所遇之人皆是哀伤的神色,婚事的喜庆被这场大雨洗得一干二净。
因着她娇小的身影,外加仆人的打扮,悲哀气氛中,没有人特意地注意她。
她选择了几条往来人不多的小道,来到了自己的闺房。
推开门的刹那,她看到了昏倒在地上的樱子,清冷的脸颊终是渐渐被惶恐所取代。
她大步踏入了屋中,抱起了樱子,只见樱子的额头像是撞到了什么坚硬之物,赫然一片红肿,鲜红的血液沁出皮肤,顺着脸颊流淌。
“樱子……樱子……醒一醒……”凤仙儿紧紧抱着樱子,轻声唤着,泪水如雨低落,嘀嗒在樱子的脸上。
仿佛是因听到了主子的声音,樱子缓缓张开了眼睛,当看到主子的面容时,泪水涌出眼眶,虚弱喃喃:“小姐……少爷他死了……对不起……对不起……”
凤仙儿只觉得心口突然痛得厉害,眼前渐渐快要被黑暗所取代,然而,她紧紧咬着嘴唇,咬出了血,也不让自己昏迷,艰难地问出了下一句:“樱子,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
樱子眼皮打着架,半昏半醒地道:“回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坏人,他蒙着面,追着我们道要杀您……我想要保护少爷,就一再说少爷不是您,少爷是……男的……可是,那人不信……他说……只要杀了您,就可以交差了。我被他打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了这里,而少爷他……他就已经死了。对不起,樱子没能保护好少爷,樱子该死。小姐,樱子该死……以后不能伺候您了……小姐以后要小心,有人要杀小姐……樱子不在……小姐要好好保护自己……”
看到樱子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凤仙儿终是从悲痛欲昏中清醒过来,抱起樱子,大步冲入了雨中,哭着大喊:“大夫,快来人找大夫救救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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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家正堂。
君不凡面对着凤家的族长以及诸位先生的目光,冷静一笑,道:“我此次来只是想为君家澄清一件事情。那就是,你们的凤五小姐,也就是我未来的妻子,她没有死,更没有为我君家杀害之说。证据就是,这堂下已死之人,他可不是女的。”
见着凤家族长面露震惊之色,不等对方说话,君不凡便接着道:“若是您不尽快将真相大白于人,执意要冤枉我君家,那么,明日早朝,我会奏请我的父亲在朝堂之上,与皇帝要求与死人来个验明正身,如何?”
凤茗突然站了起来,却是从悲愤中冷静下来,挤出一丝笑意,道:“你如何知道这已死之人不是我家五女,却是个男的?”声音渐渐狠厉,“难不成,你早知道了这件事?”
君不凡大笑了两声,走到凤岸的尸体旁,蹲了下来,探着尸体的脖子,看向凤茗,“我无需事前知道什么,只是一眼便看到了这具尸体喉咙处,男子才有的喉结。”
因着凤岸的存在,凤茗毕竟是有些心虚,而看着堂下这冷静不若少年的君不凡,心头却是不觉生出一丝寒意,坐了下来,竭力平静道:“原来竟有这种事,看来,我们在这件事上欠缺调查。至于这假扮我女儿的男子,我凤家会详作调查,日后定与你君家一个交代。还望少年你莫与外人面前胡说什么,否则,我凤家与你君家的百年交情,恐怕便要毁于一旦。”
君不凡拱手,笑道:“小辈虽年纪尚轻,但懂得是非恩怨,轻重缓急,自然不会将此事乱说。”
凤家诸位先生互相望了望,对于堂下这个人人口中的废物少年如此冷静沉着的应对,眼中皆是震撼之色。
黑色的遮纱下,司命先生赞叹着点了点头,无奈沙沙笑了两声。
待君不凡离去,梁绒笙忍不住叹道:“废物非废物,乃是精明人。君家得此男儿,乃是大幸。日后,由他担任君家族长之位,君家必得振兴。只怕,怕是君家身在福中不知福,若因着他不会武功这个梗,处处与他作对,那么,由他担任族长,于君家便成了祸害。”
身旁,司命无奈一笑,“君家的未来,我们擅自猜想怕是不好。”顿了顿,望向族长,“眼下之事,族长认为要如何处理?”
凤茗从悲哀中回过神来,露出几分羞愧之色,哀叹:“我错了,错了!我不该不听诸位先生的劝言,妄想为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
司命摇了摇头,“你既身为族长,亦是一位母亲。因为是母亲,丧子之痛,我们理解。您也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有些冲动了。”
凤茗握起了拳头,万分疲倦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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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凡走出凤家大门时,仍然是仆人装扮的凤仙儿正站在门前雨中等着他。
见凤仙儿娇弱的身子被雨水淹没,君不凡终是有些心疼,连忙走过去将凤仙儿拉入了伞下,微微有些生气:“你不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怎么还站在雨中淋雨。你若是生病了,落了什么残疾,以后如何做我的妻子?”
凤仙儿抬起头,眼神恍惚地看着君不凡的面容,那张俊美的容颜上,隐约还能看到为救人而被打的青紫块。“君不凡,”她虚弱地道,“你早知道我弟弟会死,对不对?可为什么,你宁愿选择救一个骗子,也不愿意救我的弟弟。你为什么不救凤岸……为什么……”
凤仙儿终是昏了过去。
抱着昏倒在怀中的女子,君不凡眼神渐渐从柔和转为阴冷,他轻抚着凤仙儿苍白的脸颊,却是笑了笑,残忍道:“因为,他必须死。”
然后,君不凡将凤仙儿交给一旁凤家的仆人,便携着侍仆图安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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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降临,君家因着婚事的喜庆热闹还在继续。身着大红新郎袍的君墨喝得醺醺大罪,在好兄弟卫恺的搀扶下,仍然要与众人敬酒。
内屋,君家族长君尚阁正与三王爷秦玄把酒聊得畅快,一旁皇帝特赐的司命诸葛幻真饮酒不多语,神色凝重,偶尔道一句妙哉妙哉。
凤茗几次想进屋与夫君说事,终是咬了咬嘴唇,几次来了又悄悄离去。
而凤茗在屋外的一再徘徊,被诸葛幻真全部观在了眼里。直到凤茗第七次到来时,诸葛幻真方笑着提醒道:“青龙将军,您的夫人可是在外等候您多时,应是有什么要事相商。您不妨前去听她说完,再接着与我们饮酒?”
君尚阁瞅了瞅屋外之人,却笑道:“妇道人家,无需理会,我们接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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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凡因着奉父亲的命令,不得现身出现在宴会上,便从后门的小偏门悄悄进入了后院。
不久,房中点上烛火,图安拿了一件干衣服与君不凡换上。
忽然,图安注意到了案桌上摆放着的凤五小姐的山茶花玉盆景,当下面露喜色,道:“公子,凤五小姐送了您这玉盆景,看来果真是对您有意思的。”
君不凡系上腰间的带子,走到案桌前,拿起了山茶花玉盆景,端详着,叹道:“这玉盆景可不是她送我的。”
图安愣了,“那是凤五小姐寄放在您这儿的?”
君不凡摇了摇头,忽而嗤笑了一声,出神地喃喃:“图安,你说若是让那个女人知道是我派人杀了凤岸,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啊?”图安听到杀这个字,露出了一丝惶恐,随即傻傻地笑了笑,“少爷怎么会杀人呢?”挠了挠头,疑惑,“凤岸是什么人啊?听公子好几次提到这个人了。”
君不凡没有回答,伸了一个懒腰,正想令图安去拿些吃的过来时,敲门声响起。
丫鬟朽珍端着晚膳走了进来。
君不凡愣了愣,扭着朽珍的脸蛋,叹:“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
朽珍却是一脸的不高兴,一边将晚膳放在桌子上,一边娇怒:“公子还记得我呢?公子都将我赶出这里了。”
君不凡突然拉住了朽珍,将其压在了床上,啃着她的耳朵,笑道:“不就是两天的时间,本公子毕竟也有些私事不能让你参与进来。”道着,将玉盆景塞入了朽珍手中,“作为道歉,这个东西送你。它大概值三万两银子。你若是明天把它拿出去典当了,银子全部归你。”
“真的吗?”朽珍大喜,接过玉盆景。
君不凡点了点头,由于一天的劳累,压在朽珍的身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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