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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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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抬头,看了看他胳膊和腿上的匕首,点点头,手下没有停止给小染染解开绳子,说,“我看到了,可是我知道,楚公子的武功很厉害的,你不仅坚强,而且很硬气……”
他苦笑起来,眼皮垂了垂,“我坚强?我硬气?”
我眨巴着眼睛,缓缓起身,有些不祥的感觉,略微走近他,问,“怎么?这些匕首都有毒是吗?会毒发身亡吗?”我有些害怕了。
楚不焕武功再厉害,也抵不住剧毒啊。
楚不焕咬牙,微微摇头,“没有关系!即便有毒,与我也无济于事。可是,我伤得很重很深,伤得无力再去支持呼吸,伤得体无完肤!”
“哦?你、你这不是好好的吗?”我有些无法理解他的话。
他猛然一甩头,在甩头的瞬间,我以为看到了他眼角晶莹的泪光,“梅晓雪,你难道不为我担心一点点吗?难道不为我心疼一点点吗?当万千机关射向你时,我以为我的心脏拧干了血,我吓得要昏掉,不是因为我害怕危险,而是害怕傻帽又笨蛋的你,受伤!你那样义无反顾地奔向了他,我恨,我恼,我烦,可是我却怎么也做不到坐视不管你的危险!保护你,是我不自觉的行为,这两把匕首,插在我身上,我却感觉不到痛,反而我很庆幸,因为顶替了你,没有让锋利的它们触到你的肌肤。是的,这几把匕首不能耐我若何,只不过就是小口子,可是,令我心灰意冷的是,他!金淮染!一点伤也没有,你却眼睛一直环绕着他!而我……受伤了,中箭了,你却不曾为我停留一眼……梅晓雪!”他这时候转脸看我,果然双眼泪光,只是死死咬住嘴唇,抑制住它们不掉下来。bxzw。com
“梅晓雪,在你眼里,在你心里,我楚不焕难道都不如阿猫、阿狗吗!我再武功高强,我再盖世无双,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爱、有恨、有情、有意的人,是个需要人关心,需要人关怀和体贴的男人!你太让我绝望了,梅晓雪,你对我的漠视,让我感觉坠入冰窟!”
我目瞪口呆。
我根本想不到,花花大少楚不焕,竟然也会有细腻感性的一面,竟然也会如此需要小女儿的关怀,我以为,他就是钢铁一样的强硬和强悍。
“楚不焕……我……”
我向前迈了一步,想要告诉他,其实我心里也是担心他的,只不过是源于对于他的一种佩服和信任,才会把精力都转到弱势群体那里……我想告诉他,其实我看到他浑身的伤势和鲜血,我也是非常心痛的,只不过,面对强悍的他,我还不习惯嘘寒问暖……
可是不等我说出什么,楚不焕猛地决然地大喝一声,使劲从胳膊上狠狠拔出来那把匕首,“噗——!”一声,随着匕首拔出,一股鲜血随之带了出来,血花飞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息。
“啊!你这是干什么啊,楚不焕!不要啊!”我张大嘴巴,一时间不能呼吸,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可是他却已经抬起腿,咬牙,又一下子狠狠拽出了小腿上的另一把匕首!
“当啷!”两把沾满了鲜血的匕首被楚不焕颓废地丢到地上,唇边扯着几抹苦笑,渐渐的,苦笑加大程度,变成了悲凉的仰天长啸。
“哈哈哈……”笑得悲沧而阴冷,天地间都回荡着他的咆哮。
“楚不焕!你这是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要伤害你自己?你傻帽吗?”
楚不焕呆呆地看着地面,嘴角渗出一股股鲜血,垂一垂眼皮,失魂落魄地说,“我是傻!天底下最大的傻帽就是我!”
一甩胳膊,狠狠把我甩开,我站不稳,竟然朝着地面歪去。地上竖立着无数的钢刃剑锋,我倒下去,就会被扎死。
腾!
以为楚不焕已经走掉了,却在下一秒,一下子被他揽住了腰,扯住了手,制止了我的歪倒趋势。
又是下意识地救了我吗?
他扶好我,眼神凄迷而失落,不等我说声谢谢,便缓缓松开了我的手,缓缓闭上眼睛,向上一窜!
嗖……飞入漆黑的夜空,寻不见了踪影。
“楚不焕!楚不焕!”我不知道为什么,仰望着夜空,心底空落落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走了吗?他离开这里了吗?他身上带着那么多的伤势,会去哪里呢?他为什么那么残忍,狠心拔下身上的匕首,任由自己鲜血狂流?他为什么那样偏执地自虐?他带着这么多伤势,可有人伺候他?
苦笑着,我嘴边感觉涩涩的,舌尖舔了舔,用我的手背蹭了蹭脸颊,我发现,我竟然呆着脸,流下了眼泪。
“晓雪!淮染!晓雪!”陶泽良远远地向我招手,拉着陶莉娜渐渐走近。bxzw。com
我这才擦干眼泪,去搀扶金淮染,一边冲着陶泽良喊,“快过来啊,陶公子!淮染在这里!”
我扶着浑身无力的金淮染站起来,缓缓走出刀锋箭阵。
“啊!淮染哥哥!你没有事吧?人家担心死你了啊,淮染哥哥,刚才找不到你,没有你在我身边,你知道我多么害怕吗?呜呜,淮染哥哥……”陶莉娜飞奔过来,一下子撞开我,抢着去搀扶金淮染,小嘴巴不停地说着,眼泪哗哗地流着。
我失神地看着陶莉娜和金淮染紧紧相拥的身子,禁不住苦涩地淡笑起来。我有点恨我自己,为什么我不能像人家普通女人那样,哭哭啼啼的向男人诉说不舍和关怀,我极少落泪,很少能够做到一边哭,一边倾诉那种境界。也许是从小孤苦伶仃的艰难生活,造就了我坚硬的外壳,我都是把眼泪,控制在能少就少。
我羞于向人家暴露软弱和眼泪。
陶泽良揽住我膀子,摸了摸我的头发,轻轻地问,“淮染被雅月阁的人,暗算了?”
我点点头,眼风还是不由自主地向那两口子看过去。
金淮染也正痴痴地看着我,在他被陶莉娜又搂又抱的时候。
“雅月阁的确非同凡响啊,看看这密密麻麻的武器,真是让人不敢想象,一定是楚不焕出手救了淮染吧?除了他,我难以想象,还有谁,能够从这天罗地网救出来活着的金淮染。你看看,雅月阁的阁主多么博学,在布置机关的时候,可谓是五行八卦都使用上了,这个机关阵势,世上几乎没有人能够破解!啧啧,不得不佩服楚不焕啊,皇上夸赞他是当朝第一勇士,毫无虚言啊!”
陶泽良赞叹着,我却走了神。顿时想到了走掉的楚不焕,不知道他的伤势会不会影响他的武功?
“咦?咱们的楚大少呢?无所不能的楚大少,怎么不见了?”陶泽良左右看看,连树上都瞅了瞅。
我低下头,“别找了,他小子走掉了。”
“啊,走掉了?走哪里去了?”
我指了指天上,“窜到天上不见了。”
(⊙o⊙)啊!
陶泽良不敢相信地撑圆眼睛,嘀咕,“怎么会?他竟然丢下你走了?不像他的作风啊……我看他,可是牛皮糖一样地缠着你呢……”
以后他就不会再缠着我了吧?据楚不焕说,他的心,被我伤透了。
“天,很晚了,陶公子,咱们……还是回去吧。”
我垂头丧气地往前走,又禁不住回头去看了一眼,一根根钢刃中间,斑斑点点的鲜红的血痕。
我成了自由人,却仍旧和金夫人他们住在一起,我倒是提出了搬出去单住,可是金淮染和青竹他们都不同意,说我是一个女人家,自己在外面住,未免不安全。所以,我坚持每个月给金府租住的费用,还是住在原来的屋子,与他们同住一起。
楚不焕从那晚之后,仿佛在空气中消失了,再也见不到他,也没有一点他的消息。
陶莉娜在金府正经八百地住了下来,因为多了一个她,我便非常不自在,更多的是,非常不习惯她和金淮染在一起时,制造出来的表面甜蜜,我看了难受,总是觉得胸口发闷,于是我就找了各种理由,出府。
不是守在烧烤店里忙着生意,要不就是去花鸟鱼虫市逛荡打发时间,要不就是去临城进货。
这天一大早,我备好了马车,带好了干粮和饮用水,穿了一身利索的骑马装,打算去临城青城进一大堆调料。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逃离金府让人窒息的亲热。
“晓雪!你这一大早的,就准备行囊,这是去哪里啊?”陶泽良摇着扇子,款款走来,查看着我的装备。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用胳膊肘蹭了蹭脸上的汗水,跳下马车,站在陶泽良身前,说,“我要去青城进货,明早到,后天晚上就回来了。”
“进货?还需要你梅老板亲自出马?让小厮去不就可以了嘛!”陶泽良瞥瞥我,“你不仅是为了保密吧,难道是想散散心?”
我点点头,“是啊,我在家里久了就难受,浑身都不自在,我想,我上辈子应该是山野里的野豹子,习惯于奔跑和野外,而不习惯室内的乖巧生活。”原来都是让小厮去买,我给他二十种调味料单子,买回来,我只取里面的两种。而现在,我就是想要自己逛逛去。
“呵呵,野豹子?差不多,我看你现在也跟野豹子差不多。呵呵……”陶泽良貌似不经意地说,“还有五天就到了莉娜和淮染的婚期了,你一定要赶回来啊。我本来是想陪着你一起去的,可是我就这么一个亲妹妹,她成婚这样的大事,家父又不亲临,我只能全权负责了。长兄如父嘛,所以不能陪着你一起去了,真是挺担心你的呢。”
我一听到婚期只剩下五天了,立刻就不能喘气了,尴尬地扭过脸,干笑着说,“是啊,你要亲自监督,把这场婚礼布置得华丽而排场。你不用担心我,这条路我都走过几次了,不会走丢的。”
陶泽良轻笑起来,“我不是担心你这个,而是担心我年轻貌美而又聪明智慧的既定老婆,被别的男人拐跑了。还有啊,你要赶回来,当做陶府的长媳、莉娜的嫂子参加这次婚礼吧?”
对着我淘气地眨眨眼。
我甩他一眼,“呸!谁是你的既定老婆啊,胡说八道的。我赶回来可以,那也不是什么嫂子的身份!好了,我走了!”
我洒脱地跟陶泽良碰碰肩,很轻松地跳上了马车。
向着陶泽良摆摆手,龇牙笑一笑,“我走了啊!烧烤店让青竹上心盯着点!”
陶泽良却慌里慌张地追着马车跑起来,“喂!先别走啊!我还有东西送给你呢!”
我驾驭着马放缓步伐,回头看着他,“给我什么,就快点拿出来啊!”
向他伸出我的一只手。
他从腰里掏出来一个东西,小跑着,追着马车,拍到我手心里,“给!这是我随身带着的自卫的宝刀,你拿着用作防身吧。”
我一看那把精致的金色刀鞘,不觉得便笑了,“哈哈,陶泽良,你倒是很对我胃口嘛,知道我喜欢这个东西?好,那我谢谢你了,收下了。”
“还有一样呢!”他跑的呼呼的喘着,摇着手。
还有?
(⊙o⊙)
我好奇地撑大眼睛。
“啪!”一声,陶泽良的手掌心搧到了我的脸腮上。
“靠!死陶泽良,你想死啊?竟敢打我梅晓雪?”我马上叫嚣起来,对着他龇牙咧嘴的。
陶泽良抚着胸口,不再奔跑,自己呵呵地轻笑着,对着我圈着手,喊着,“送给你一脸灰尘,免得那张雪白晶莹的小俊脸,被别人相中了!哈哈哈……”
“你……啐!死陶泽良!你等着,等我回来怎么收拾你!”我咬牙切齿的,一边用手心擦着自己脸,果然,他拍到我脸上全都是锅灰。
马车得得地前行着,陶泽良矗立的地方,渐渐变成了小点点。
我找来小镜子照了照脸,不觉得‘喷儿!’就笑开了。
陶泽良这厮,跟小孩子一样,送给我这两样礼物,驴头不对马嘴的。
不过,回想着他半真不假的话,摸着一半黑乎乎的脸,我竟然心底甜丝丝的。
马车向前行驶着,我驾着马,让随行的两个小厮,一个陪着我驾辕,一个像是主子一样,进了马车里面休息。
一路上经过的人家,凡是看到我的,都议论纷纷。无非就是说,还没有见过像我这样彪悍的女人,竟然出头露面的驾着马车满世界乱跑。
也偶尔有夸赞我很帅气的,像是女侠一样的一身行头。
出了城,踏上了官道,路上就没有人家和行人可以瞻观了,树林子在道路两边,平原的一马平川也尽在眼底。
“石头,咱们比赛唱歌怎么样?”
我朗声说道,一边看了看身边的小机灵鬼小石头。
他嘿嘿笑了两声,“唱歌?俺可没有学过什么正经的歌,就听过戏园子里的曲子,可是,梅老板啊,咱们怎么比赛法啊?毛驴也参加吗?”
我昂首挺胸,英姿飒爽地抽着小马鞭,驾着前面两匹大马,乐呵呵地问马车里面的毛驴,“小毛驴!你要不要参加唱歌比赛?”
帘子一撩,一颗毛烘烘的脑袋钻了出来,“比赛?嘿嘿,有奖品吗?有奖品的话,咱就比呗。”
我笑得开心,“有!当然有奖品啦!凡是参加的,不论胜败,都先奖励一个铜板!得第一名的,奖给五个铜板!”
小毛驴和小石头互相激动地对视一眼,两秒钟之后,同时尖叫一声,“好耶!有铜板赚啊!”
我们主仆三人各自都畅快地清着自己的嗓子,准备一决高下。
却不知道,危险就在阴暗之处。
高远的隐蔽之处,有几双眼睛正偷偷觊觎着我们。bxzw。com
第132章、一群男人
(bxzw。com) “咱们谁先来?”我看了看身边两个小毛头,表情轻松而又开怀。bxzw。com
远处乡间的庄稼一片片的,绿葱葱的,极是好看。
“俺先来!是听俺姐姐唱过的小段子,不许笑啊!”小石头清咳着,很是认真,然后放开喉咙,哼了起来。
“伊去年借了我的镯子,如今也该取还了啊呀,迟一日啊多一日啊,利钱啊呀!
莫急莫急,我爹爹只寄了啊,三百两银子啊,不够咋办呀。”
小石头唱的曲子,咬字倒是清楚,只不过,歌词中间加了好多的哼哈二将,咿咿呀呀的,拉腔作调的,唱了老久。
“梅老板,咱唱得也算不错吧?这可是我姐姐经常唱的呢,我听来的。”小石头双眼放光,笑嘻嘻地问我。
不等我回答,小毛驴哈哈地笑起来,“呸!这是什么曲子啊,难道你姐姐是催债鬼不成?唱的歌,光是要钱还钱的事情了,哈哈……”
我眨巴下眼睛,才想明白小石头的歌词,这才捂着嘴巴,笑得夸张,“哎呀呀,我的肚子啊,让你这个小狗崽子惹得笑疼了,哈哈哈,你唱的狗屁不是,竟然还自以为是……哈哈哈……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歌词了……”
什么你借了我桌子,他爹爹寄了几块钱的,这也叫歌词吗?
“你唱得好!那你唱个让我们听听啊,不要总是吹牛皮!”小石头激将着小毛驴,一边撇着嘴巴,一眼眼地剜着小毛驴。
小毛驴拍一下手掌心,很自信地说,“别的可能不如你,可是这唱曲子啊,那可是选了我的强项了。咱从小,什么曲调,一听就会!”
我便鼓着掌,起哄,“噢,噢!欢迎小毛驴献歌一首!”
小石头低声诅咒着他,“哼,看唱不出来个豆,我怎么整你!”
小毛驴便坐在马车上,咳嗽几声,缓缓点出兰花指,表情极其专注,瘪着鲶鱼嘴,开唱了。bxzw。com
“鱼水情深,凤凰良匹,曾经沧海难为水,愿做鸳鸯不羡仙……”
唱得韵味十足,表情还是那样地道醇正,只不过,小石头早就撑不住了,吭吭哧哧地闷笑起来,一边拍打着小毛驴的胳膊,说,“停!停啊!你唱得这是**玩意啊,纯粹的娘们思春的淫词艳曲!丢脸死了!你说,你跟谁学的这调调?难不成是你的相好跟你好了之后唱给你听的?快讲啊,哈哈哈……”
小毛驴立刻红了脸,像是大红布,也不唱了,揪着小石头的身上就乱扭,一边骂着,“你这个小混蛋!什么相好啊,怎么好话到了你嘴里,也成了这样下三滥?我还是处男呢!你这个该死的小石头!”
“处男?哈哈哈,谁知道呢,又没有办法证明……”小石头呵呵地缩着脖子笑着,一边躲避着小毛驴的打。
“不信咱们待会去草坡里比试比试尿,看谁的发叉了……”
“比就比,谁怕谁……”
两个十四五岁的小混小子,乱讲着,突然都一起噤了声,咬着嘴唇偷偷瞥了我一眼,搞了个大红脸,低下头,都不吱声了。
我哪里会在乎这些,从小跟小赫子混在一起,他身上有几根毛,我应该比小赫子还清楚。
想到小赫子,想到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穷苦环境,又不由得想起为了生存,残酷的社会是如何培养自己自立自强的,不觉得苦笑两声,好像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看到两个小毛孩都那副局促不安的神情,我忍俊不禁地说,“你们俩的鬼哭狼嚎,我都听到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唱歌了?”
两个小子的眼睛一起放出光来,拍手鼓掌,“好啊,好啊!听梅老板唱歌!”
我想了想,因为会唱的歌太多太多了,不论是新歌,还是老歌,我基本上听上几遍就会唱了,原来跟小赫子用抢来的钱去消遣,在练歌房里,都是我是麦霸,小赫子是听霸,总是不倦地听着我唱歌,做我最最忠实的粉丝,为我鼓掌叫好。bxzw。com
我甩了小马鞭一下,然后轻轻地哼唱起来。
“冷风吹散了一季的梦
来来去去的我
红尘中浮浮沉沉的爱
而我在原处停留
寒风吹落了一地的秋
隐隐约约的痛
人群中起起落落的梦
有你在远处等我……”
清婉地唱着,脑海中情不自禁回想起与金淮染在一起的每一个片断,一页页翻阅着,直到出现了另一个身影,一个霸道的、蛮横的、自大的身影……
脑子里就那样乱了,唱不下去了。
“呵呵,不唱了,都忘记后面的内容了……”我总结一下,算是结束了清唱。
(⊙o⊙)哦……
小石头和小毛驴都呆住了,竟然就那样木雕泥塑一样傻乎乎地看着我,嘴巴都能够塞进去一个鸡蛋。
“乖乖!”小石头赞叹道,猛地晃晃头,恢复了神智,“梅老板,这才叫真人不露相呢!您真是高!唱得真好!……不过,您唱得这是什么曲牌啊?我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好听的旋律呢!”
小毛驴也使劲点头,“梅老板,您一直都是我敬佩的,今天见识了您的演唱,更加地视您为神仙了!”
“梅老板,这个歌……听着好奇怪呢,您教教俺吧,俺也想学。”小石头撒娇。
“我也学!我也要学!”小毛驴也积极分子。
无奈,我只好开始教给他们俩这首歌,一首好听的凄婉的寂寥的老歌。
一路上唱着歌,我们三个好不快活。
前面到了一家客栈,我们停下马车,准备在这里吃顿饭。
“三位客官,请进请进,想吃点什么?我们这里可是有上好的卤味,牛、羊、猪内脏,都熏得好好的,味道好极了!客官,赶路这么辛苦,不如点一盘卤水,然后开一壶酒,多解乏啊!”店小二殷勤地招呼着我们三个,把我们让到了里面角落的一张桌子那里。
“梅老板……”小石头馋得只舔舌头,巴望地瞅着我。
我往凳子上使劲一坐,冷冷地说,“两盘调咸菜,一盆粥,馒头我们自备,快点跟我们上!晚了,慢了,就不在这里就餐了。”
(⊙o⊙)啊!
小石头和小毛驴都傻眼了,无力地垂下了头。
一人一个馒头,我吃着咸菜教训他们。“这是出门办差,是出来辛苦的,不是来享受的,若是想享受,我们在家里享受不了?出门,就要低调加穷酸,免得引起歹人的歹意。我跟你们说啊,吃点咸菜,啃个馒头,最是经济实惠了,管饱,还压饿。多好啊,还有汤喝,你们幸福死了。你们不知道我小时候,哪里有这样的饭吃,都是饥一顿半饥两顿的……”
小石头慢吞吞地啃了一口馒头,委屈地说,“知道了!梅老板最会找道理了,好像梅老板就是姓李的,说来说去,总是您在理。”
小毛驴也恹恹地说,“梅老板不要再忆苦思甜了,您每次都是用您小时候吃苦的故事来教育我们的,该换一个故事了吧?”
咣咣!
每个人的脑袋毫不客气给了一个爆栗子,大吃着,我低吼道,“再矫情,连咸菜也被我吃完了啊。”
两个小子这才猛然瞪大眼睛,呜呼哀哉,“啊,梅老板,您不会连咸菜都不给吃够吧?”
呵呵,我笑起来。
我管理店员,好像是苛刻了点,平时在烧烤店里,都是让店员吃客人剩下的,或者是青菜类的,很会算计。
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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