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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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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直到坐在离开马德里前往巴伦西亚港的路上,玛丽还在担忧,这次出来本来是想让几个大孩子自己选择的,却就这样定下了查理的亲事,是不是对还只是五岁大小的小男孩,有些不公平呢。
相反,国王却很是坦然,反过来安慰妻子。事实上,如果排除西班牙这位小公主的相貌品行不谈,单就这场婚姻本身,对查理还是颇为有利的。查理通过这一场联姻,无形中成为了法国、西班牙乃至奥地利之间的利益均衡点,如果这孩子本身足够出色而上帝也乐于眷顾他的话,他也许有幸凭借这个身份在政治外交错综复杂的欧洲。为自己谋得利益乃至一块领地。
“所以,”国王笑呵呵的说,“我们现在最好祈祷,让这位小玛丽亚。路易莎公主能在长得美貌而且品行出众吧,如果伊丽莎白愿意嫁到西班牙就好了,她可以帮我们关注小公主的成长。”
玛丽却觉得,与其按照国王说的内容祈祷,到不如不厚道的祈祷这位小公主无法活到成年呢,或者是出于母亲的天性吧,她确实不满意查理的这场婚事,当然,这种不满意是无法说出来的。
在西班牙的旅行很快就结束了,法兰西第一家庭从巴伦西亚港上船,按照计划前往意大利。本来在国王的旅行计划中,还有停靠科西嘉岛的安排,而恰恰是这一点,引发了随行官员们的争论。
争论的焦点在于,国王的这一大家子人,有没有必要全都上到岛上去。国王出于对当地人的尊重和他忠厚老实的本性,本来是希望带着全家人一起去科西嘉岛散布王室的恩泽的。
然而,问题就是,科西嘉岛是法兰西的领土没错,但当地人丝毫没有以成为法兰西的子民而荣耀,相反,岛上的民族主义分子和地方分离主义分子的活动从未停止过,政治暗杀事件层出不穷,因而,几乎所有的随员都认为,对于这样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即便国王和王后有勇气去岛上,也没必要带上孩子们一同去,特别是身为王储的费迪南德,更不应该与他的国王父亲同涉险地。
玛丽也不愿意带上孩子们,相对于国王那种与生俱来的君主的自豪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对暗杀和恐怖活动的忽视,她更清楚的知道这次科西嘉岛之行的危险程度,如果不是国王亲自定下了这一站,她甚至会要求他不要在科西嘉岛停留了。
于是国王最终退让了,只有他和王后将登上这片法兰西最年轻的领土。他们仅仅在岛上停留一夜,一部分随员陪伴着六个孩子在另一只船上,等在外海,到第二天双方会和之后,再共同前往意大利。
其实,玛丽一登上科西嘉岛,站在首府阿雅克肖的码头上,就有些后悔了,她能感觉到那种不一样的气氛。码头上虽然也有欢迎的平民,但他们多数表情冷漠而僵硬,估计更人只是来看看法兰西国王和王后长什么样的。来迎接国王的没有当地贵族,除了岛上的法国驻军之外,就只有一些当地官员了。
国王和玛丽都明白,这是一次真正的演出,因而。他们都始终保持着微笑,无论是在面对那些态度冷淡的官员,还是在向人群挥手的时候。玛丽不知道她的笑容是否僵硬,不过,据她观察,国王此时的表情和他在巴黎或者在波城面对那些热情的人群时的表情,没什么区别。
只是在夫妻俩坐上马车前往市政厅时,国王这才小声的对妻子说,“玛丽,你说的对,幸好没有带孩子们来。”
随后接见官员的过程到也算得上一切顺利。国王答应给当地一些财政上的支持,并减免税收,客观来说,对于这个贫瘠而又贫穷的岛屿来说,没有什么比金钱更具有诱惑力的了。
下午是视察当地驻军的军营,这个活动相对要安全一些,而且,在士兵们面前,国王也得到了久违了的欢呼声,于是他慷慨的赏给每个士兵们一个路易,军官则加倍。
到了晚上,接待方也没有安排什么娱乐活动,在简单的完全由海味组成的晚餐之后,国王夫妇回到了房间里。玛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们明天的安排,就只有早上去阿雅克肖的大教堂望弥撒了。
国王夫妇,还有随从德。莱歇先生,正在闲聊,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他们都吃了一惊,玛丽看了看国王,国王已经平静的命令德。莱歇先生去开门了。
门口站着一个人,自称是阿雅克肖的宪兵队长,说有要紧的事情要拜见国王,他的声音很大,国王听见了,就让德。莱歇先生让他进来。
借着昏暗的灯光,玛丽发现,这是个年轻人,看起来居然有几分眼熟,于是她随口问道,“先生,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您?”
“是的,陛下,”那人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10年前的1774年,在巴黎的平民学校,我曾经有幸得到您的赏赐。”
玛丽惊讶不已。这是拿破仑。波拿巴么?而就在此时,国王也想起来了,“哦,那个科西嘉孩子,我仿佛对你有印象,不就是你要当国王的卫兵吗?”
“是的,陛下,我正是来向陛下兑现我的诺言的,”年轻的拿破仑一本正经的回答。
按照拿破仑的说法,当地的极端分子并没有放过法兰西国王和王后,他们今天之所以没有行动,只是由于有几个骨干杀手在路上耽搁了,那几个人刚才已经到达,因此,今天夜里或者明天在教堂里,他们一定会对国王和王后动手了。
玛丽很是惊慌,恨不得立刻便和国王连夜离开,但国王却仍然保持着镇静,“年轻人,您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我又根据什么来相信您呢?”
“陛下,我父亲曾是保利的副官,(保利是法国统治之前的科西嘉独立运动领袖,后被法国人打败),所以,请陛下不要问我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只要相信我确实是为了保护陛下而来就行了。”
“年轻人,”国王笑了一下,“我是国王,因此我不能随便更改我对臣民做出的承诺。”
但国王还是看了自己妻子一眼,玛丽想了想,就问道,“波拿巴先生,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促使您来告诉国王和我这个重要消息的?”
“陛下,因为我仍然渴望成为国王卫队的一员,”拿破仑有些着急了,“王后陛下,我恳求您和国王陛下尽快离开这里吧,我所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
玛丽又想了想,觉得此时不是要不要相信拿破仑的情报的问题,而是只要有了类似的蛛丝马迹,国王和王后当然就不应该以身犯险了。
于是玛丽请德。莱歇先生先带着拿破仑退出去,才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诉了国王,国王也没有太坚持,就答应了立刻撤离。
010 悄悄地带走若干人命 010 悄悄地带走若干人命
玛丽最为庆幸的是。科西嘉首府阿雅克肖是个海边的小城市,在接到拿破仑报信两个小时之后,她和国王已经顺利赶了他们的船上,扬帆起锚离开港口了。
而在这紧张的两个小时里,玛丽居然想出了一个为此事善后的办法,她只是向丈夫提了提,就得到了国王的同意。
夫妇俩在船舱里休息片刻,就又把拿破仑叫过来了,国王先是对他的忠诚行为称赞了一番,并且表达了由衷的感谢,随后便问道,“波拿巴先生,我觉得不能任由您所说的那些极端分子在科西嘉岛上肆无忌惮,而且,您一定知道他们中许多人的姓名吧,我希望您把他们的姓名写下来,我将命令驻科西嘉岛的驻军,肃清这些极端分子。”
拿破仑明显愣住了,他低下了头,一声不吭。国王看了看自己的妻子,玛丽便又笑道。“波拿巴先生,虽然国王和我都对您深信不疑,但到目前为止,确实还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来证明您所说的那些人是真正存在的,没办法证明您的功绩,这将使我们很难封赏您。”
“而且,”玛丽的声音很低,却必然能保证让拿破仑听得清清楚楚,“波拿巴先生,国王和我从您这一次的勇敢行为中,看到了您未来的前途,我们希望您将来能建立更大的功业。”
这矮个子年轻人低头想了许久,终于抬起了头,平静的回答,“陛下,如您所说,我确实乐于为科西嘉的平安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因此,请给我纸和笔。”
这份名单很快便和一封国王的亲笔信一起,在天亮前从大船上放了一艘小船,派人送到了驻科西嘉法军的军营里,国王暂时把拿破仑安排到了随从护卫的龙骑兵中,并且向他承诺,如果真的能抓到极端分子,将另有封赏。
事实上,国王和王后的这艘船,在夜间也不敢驶向深海。只是在科西嘉近海下锚,龙骑兵们戒备了一夜,直到天亮后,才又起锚,到约定的地方和王子公主们汇合。
约瑟珐和查理看到父母亲,自然非常高兴的扑了上来,而玛丽注意到,三个大孩子想必已经发现父母比约定的时间提前回来了,神色上就都有些不自然。
于是玛丽把约瑟珐和查理哄回了他们的房间,才又把三个大孩子叫到国王和她的房间里,国王也知道,没必要对已经懂事的孩子隐瞒什么,于是便把过去一天里发生的事情简要的告诉给了孩子们。
弗朗索瓦连连划着十字,“爸爸,妈妈,你们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
约瑟夫随即也表示了相同的喜悦之情。
只有费迪南德仍然皱着眉,好半天,才冒出一句,“爸爸,妈妈,你们最初就不应该安排去科西嘉的。相反的,应该多派军队去,好好镇压一下当地的反对我们统治的那些人。”
国王和玛丽都愣了一下,玛丽都想了许久,才勉强微笑着对儿子说,“费迪南德,你说的对,作为君主,你爸爸和我确实不应该轻易以身犯险,不过,我需要问问你,你知道对于像科西嘉这种领土,我们应该恩威并施么?”
“我当然知道,妈妈,”费迪南德傲然回答,“不过现在看起来,他们似乎对国王的恩泽不感兴趣……”
国王这时候插话道,“费迪南德,我觉得你必须要弄清楚,作为君主,首先要对他的臣民仁慈……”
“爸爸,我还没说完呢,”费迪南德急着嚷道,“关于那个报信的科西嘉人,您不能就这样把他放在龙骑兵里!”
“什么?”也许是儿子所说的内容太让人惊讶,国王和玛丽都忽视了这孩子居然失礼的打断了国王的话这一事实,只是盯住了儿子。
费迪南德却依然不慌不忙的,“爸爸,妈妈。我觉得你们至少应该命令龙骑兵的军官和士兵,监视那个科西嘉人一段时间,现在,谁知道他本人会不会就是他嘴里说的那种极端分子呢?”
国王认真的想了想,很快就称赞儿子确实想得周到,但他还是嘱咐儿子,要学会对臣民仁慈,因为这是上帝对于君主的要求。国王还认为这是约瑟夫和弗朗索瓦也要明白的道理,于是又举了一些前辈君主的例子,来教育三个孩子。
而玛丽则沉浸在自我反省中,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被一种能让这位伟大的历史人物为我所用的自我满足所控制,因而丧失了基本的判断能力。拿破仑大概确实是个人物,但他绝对与“忠诚”二字没法搭上边,从某种程度上说,要想让此人真正为法兰西王室效力,大概还有很长时间呢。
由科西嘉事件所引发的后续,一直到法兰西的第一家庭到达了意大利,还没有完结。虽然确实根据拿破仑提供的名单,抓获并处决了一批极端分子,国王却没有再给他职位上的封赏,相反,在玛丽的建议下。他在询问了拿破仑的家庭情况之后,给了他一笔足以让他全家人在巴黎买房子安顿下来的钱,外加支付了他的几个弟弟上学的费用——这已经足够让拿破仑非常感激了。
一行人在里窝那弃舟登岸,对于玛丽来说,到达托斯卡纳,相当于回到了娘家,她的父母亲在母亲未登基之前,曾以托斯卡纳大公的身份统治这片领土,而现在,统治这个大公领的是她的二哥利奥波德。
玛丽对于利奥波德大公始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要不是因为她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她的这位哥哥本可以更进一步,登上帝国的皇位——不过这显然只是她的执念,而利奥波德本人,至少现在看来,已经非常满足于托斯卡纳大公的位置了,要知道,作为女王的三儿子,他最初是被安排娶摩德纳的女继承人,也就是玛丽的小哥哥费迪南德现在的妻子,只有当女王的二儿子卡尔去世了之后,他才被作为次子,继承了托斯卡纳大公领。
托斯卡纳大公夫人是卡洛斯三世的女儿,面貌上异常酷似她父亲,有一张长长的脸庞,算不上美丽,然而她在生育方面似乎拥有极大的力量,虽然这其中也不乏利奥波德“辛勤耕耘”的功劳,但是一块肥沃土地的作用似乎更大一些,谁知道呢?数字说明一切——结婚二十年来,托斯卡纳大公夫人她前后一共生了十四个孩子,目前还活着的则有十二个,而且,她现在正怀着第十五个孩子!
佛罗伦萨的气氛与马德里的气氛截然不同,狭窄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来看法兰西国王和王后的热情的意大利人。而等他们进入维琪奥王宫,法兰西第一家庭的孩子们,虽然事先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他们突然多出来的十二个表亲惊呆了。其中最不习惯的,大约要数费迪南德了——他不再是最大的孩子,而且还一下子多出来六个表哥表姐,这种感觉虽然还谈不上让他不舒服,但从费迪南德的表现看来,他还是别扭极了。
在这方面,小孩子显然适应能力更强一些,当双方父母介绍完毕,大孩子们还在发愣还在拘束的时候,约瑟珐和查理已然自来熟的跳上前去。和托斯卡纳大公家年纪小的几个孩子玩了起来。
父母的眼睛几乎都盯着长子,利奥波德的长子弗朗茨在过了一分钟之后,似乎终于想起了他身为主人的责任,走过来向费迪南德打了招呼,费迪南德的脸红了红,却还是很快和对方攀谈起来。
玛丽饶有兴趣的看着弗朗茨,说起来,子侄辈的孩子中,她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侄子了。按照原有的历史,这孩子继承父位成为了帝国皇帝,对他陷于法国**者囚牢的姑姑弃之不顾,随后又在拿破仑的铁蹄下屡战屡败,最后还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拿破仑。不过现在的弗朗茨还只是个普通的十六岁青年,长了一副哈布斯堡家男人的清秀面孔,而幸运的没有继承他**那边的大长脸。
等孩子们都彼此熟悉了,做父母的终于可以坐到一边谈谈正事了——利奥波德在小小的托斯卡纳当小小的大公,自然没什么政治上的野心,他唯一操心的,大概就是这一屋子的孩子们的婚事了。
利奥波德的六个比费迪南德大的孩子中,两个女孩显然是没有和法兰西联姻的机会了,他的长女已经基本上定下来要许配给萨克森选侯的次子,1782年丧妻的安东做续弦,这位王子的长兄结婚十五年只生出了一个现年两岁的女儿,因而他很有可能继承萨克森选侯之位,玛丽发现,她的这位侄女婿居然和她的年龄一样大,不过这在当时的欧洲王室,实在算不了什么。
利奥波德家男丁众多,比费迪南德小的六个孩子中,也只有两个女孩,1777年出生的玛丽亚。克莱门丁和1780年出生的玛丽亚。阿玛丽亚,在听玛丽说查理已经差不多定下来要和西班牙联姻了之后,深谙联姻外交之道的利奥波德,便迫切的想知道妹妹和妹夫究竟打算给法兰西未来的王储,安排一桩什么样的婚姻。
“大公阁下,你必然知道我们波旁王室是不讲究政治联姻的,”国王慢条斯理的开口了,“唯一影响我的决定的,是我的父母亲,还有我和您的妹妹,夫妻间的感情都是非常好的,因此我更希望包括费迪南德在内的我的所有的孩子们能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配偶,这也是我们这趟旅行的主要目的。”
011 榜样的力量
托斯卡纳大公利奥波德的原意,大约是想赶在兄弟姐妹之前,让自家孩子和法兰西波旁王室结上亲。既然女儿们的希望不大,他则又转而考虑起他的长子弗朗茨和法兰西长公主联姻的可能性了——除掉未出嫁的公主不算,法兰西波旁王室的前几代公主,还没有嫁给非王位(爵位)继承人的先例呢。
但国王已经有言在先了,所以利奥波德大公并没有如他所愿的那样得到法兰西方面的承诺,国王和玛丽都表示,如果孩子们相处的好,做父母的当然没必要阻止。
然而问题就在于,想要和法兰西王子公主们相处的孩子,显然并非只有托斯卡纳这一家子,到第三天,来自摩德纳的奥地利…埃斯特家族的五个孩子就跟着他们的父母亲赶到了佛罗伦萨——费迪南德结婚尚在玛丽之后,因而他的孩子们和法兰西的王子公主们年龄相仿,正是在爱玩爱闹的年纪。
费迪南德的妻子,埃斯特家族的女继承人玛丽亚。比阿特丽丝比她丈夫还要大四岁,面貌端正而平庸,乏善可陈,但玛丽知道,这位夫人的家庭有着无可比拟的长寿基因,相对于早亡的他们这一代哈布斯堡…洛林家族的子女来说,她可能会活得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长。
奥地利…埃斯特家族的继承人,费迪南德的长子出生于1779年,名字也叫做弗朗茨。事实上,这两个都叫做弗朗茨的堂侄无形中给了玛丽某种保证,如果真的出现了两个女儿都嫁不掉的那种麻烦事的话,到可以大女儿嫁到托斯卡纳,小女儿嫁到摩德纳,也还都能做大公夫人了。
不过情况应该不会那么糟,两位公主目前还都有做王后的可能呢。玛丽的姐姐玛丽亚。卡洛琳娜在那不勒斯和西西里王国正过着风生水起的干政生活,她的长子——还是叫做弗朗茨的未来王位继承人,出生于1777年,也是值得法兰西公主们考虑的对象,而且,那不勒斯王国除了两位年纪大些的公主,还有两位对于法兰西王子们来说适龄的小公主呢。
除掉简单的年龄因素,从政治上考虑,那不勒斯和西西里王国要比两个奥地利的大公国更值得结盟,无论从这个国家的西班牙背景,还是从这个占据亚平宁半岛半壁江山的国家在意大利的影响力来说。而玛丽则想得更远一些,她知道意大利早晚会要统一的,虽然她已经改变了历史,但有能力统一意大利的,大约还应该是这个目前看来实力最强的王国了。
这一代的法兰西王室中,必然是要和西班牙联姻的,如果查理的西班牙婚事不能成功的话,考虑到国王和玛丽对于帕尔玛的成见,那么那不勒斯王国将成为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那个选择,正因为如此,法兰西第一家庭的下一个目的地就是那不勒斯了,之后他们还会折返北上前往奥地利,但在这之前,两位最大的法国王子需要经历他们人生最重要的一次洗礼——参拜教皇。
……
在佛罗伦萨,大人们的美好愿望并没有得到孩子们的贯彻执行,除了一次男孩子们的挥拳相向之外,孩子们之间并没有擦出什么其他明显的火花。特别是两位公主,对她们的堂兄们似乎也没有太特殊的印象。
相反,国王却有所发现。大约是意大利风水好的缘故,家家户户都在进行着生生不息的事业,托斯卡纳大公夫人比玛丽整整大上十岁,都即将要生第十五个了,相对来说……国王认为他的妻子,没有理由不再多生几个孩子出来。
“奥古斯特,生孩子确实不是一件难事……”玛丽支吾着,“不过,你难道没有觉得,抚养孩子们长大,特别是安排他们的亲事,是多么艰难的大事业啊……”
“那到也是,”国王表现得异常善解人意,“我这几天观察,这种大公领地的事务,真的比法兰西的国务要少得多,也难怪他们有大把的空余时间。”
“非但如此,”玛丽补充道,“奥古斯特,我觉得王室之间要想结成一门亲,非常困难,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终身未婚的王室子弟,我不希望咱们的孩子将来因为种种原因而无法成婚。”
“玛丽,在这方面你可以放心,”国王显然要比玛丽有信心的多,“想和我们法兰西波旁王室联姻的欧洲王室,一定不会少的。”
然而国王只是盲目自信,这种信心的来源还是玛丽给找出来的,“奥古斯特,其实我觉得,既然我的哥哥姐姐家里有这么多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咱们确实不用担心孩子们的婚事。”
“那是当然,玛丽,”国王总算高兴起来,“那就请求上帝再给我们几个孩子吧……”
“几个?”这下子,轮到玛丽惊讶了,她没想到国王在这方面是如此的贪婪……
在佛罗伦萨休整了将近十天之后,法兰西王室旅行团终于又启程了。摩德纳的弗朗茨世子年纪太小,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托斯卡纳弗朗茨堂兄陪着法兰西亲戚们,动身前往教皇的领土了。
这一次主要是让两位王子参拜教皇,所以在这一路上,每隔上那么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向费迪南德和约瑟夫来询问几个关于礼节方面的小问题——为了不让两位王子尤其是约瑟夫殿下在这上面有什么差池,这些官员也算是煞费苦心了。这种很有规律的骚扰,在一开始倒是还能够给与两个哥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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