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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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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她的那些身份证明是伪造的比较好呢?”
国王和玛丽大约都被儿子的这种成熟表现惊呆了,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不过,这显然留给了费迪南德更多的思索空间。
“其实,用不着我们费心,爸爸可以让罗昂红衣主教去处理这位夫人的事情,再让约翰姑父去帮助红衣主教,红衣主教和伊丽莎白姑姑事实上都为这女人的行骗行为提供了助力,因此,也该他们二位去收拾这个**烦了。”
“可是,费迪南德,”国王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这位德。拉莫特夫人,确实是瓦卢亚王室的后裔呢。”
“爸爸,”费迪南德挑了挑眉,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口气说道,“假如瓦卢亚王室的历代君主都在天上看的话,他们一定会感谢我们帮他们处置了这个丢尽他们脸面的后代的。”
这场谈话的结果,是儿子最终说服了父亲,玛丽很满意,不过国王一晚上都在嘟嘟囔囔,“玛丽,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教育费迪南德,他应该学习做一位仁慈的君主。”
“奥古斯特,”玛丽柔声安慰道,“你看费迪南德那么聪明,他一定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一位仁慈的君主的。”
第二天,国王召见罗昂红衣主教的时候,便把费迪南德也叫了过来,这使得谈话氛围更像是家里人在闲聊,国王也没有把约翰王子的调查报告拿给红衣主教看,只是简单说了说德。拉莫特夫人的行骗行为,并说自己相信,罗昂表兄只是受了这个女人的蒙骗而已,同样的错误伊丽莎白公主也犯了,因而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去弥补一下这错误带来的不良后果了。
罗昂红衣主教起先多少有些惴惴不安,但听说协助自己的是列支敦士登王子之后,就明显的轻松下来。事实上,费迪南德提出的这个组合堪称绝妙,红衣主教想必已经明白,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提供各种人力物力的支持,国王的妹夫必然知道两位陛下究竟希望如何处理这个女骗子。
至于具体的处理过程,玛丽虽然很关心,却没有刻意去了解,第二天上午德。拉莫特夫人被从凡尔赛宫带走的时候,她倒是从窗户上看到了这位夫人的相貌,确实有几分美丽和端庄。其实,玛丽最希望的是能够顺利解决掉这个女骗子,假如任由她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天知道她还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但面对国王,玛丽始终无法提出处死这个女骗子的要求——从她现在的罪行来看,确实罪不至死。
但罗昂红衣主教和约翰王子却不这么认为,费迪南德后来专门去询问他的姑父,究竟最终是如何处置的,约翰王子没有对未来的国王隐瞒,而王储又告诉了他的母亲,于是,玛丽得以知道,德。拉莫特夫人先是失去了她那珍贵的身份证明,随即和她的丈夫以及那位秘书一起,以诈骗罪被捕入狱,在狱中,一次过于严酷的刑讯逼供夺去了这娇贵的夫人的生命,而德。拉莫特先生和那位秘书,则在流放的路上死于非命。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玛丽确实如愿以偿,但她也随即产生了两个疑问,第一个问题是,这个女骗子,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被约翰王子报上来的罪行,恰好触犯了罗昂红衣主教或者伊丽莎白公主呢?
相对第二个问题来说,第一个问题其实无足轻重,因为玛丽的第二个问题是,既然女骗子都已经出来并且领了便当了,那串价值连城的项链,到哪里去了呢?
021 王后的项链
巴登藩侯世子一家人。似乎吊足了法兰西王储的胃口,他们与法兰西第一家庭在维也纳分别回到巴登之后,就写信来说世子夫人病了,于是这一家被凡尔赛众人期盼已久的访客,直到5月份才正式出发前往法国。
客观来说,国王和玛丽对于准亲家还是颇为重视的,国王派了一队龙骑兵到边境上迎接,顺便护送世子一家前往凡尔赛,而在凡尔赛,玛丽也已经安排妥当,当然,在这方面玛丽也只是个执行者,更多的活动安排之类都是由费迪南德亲自*板的。
“亲爱的儿子,”玛丽某天很随意的抱怨道,“这一次你就和卡洛琳郡主订婚吧,然后我们可以邀请她在凡尔赛多住上些时间,也省得大家都麻烦。”
“妈妈,您不要这么说,”法兰西王储回答的一本正经,“我早就说过,我在婚事方面完全遵循爸爸和您的决定。”
“那么。费迪南德,”玛丽当然要对儿子的这种调调表示不满,“这次见到了巴登藩侯世子夫妇,除了为你订婚,我看就和他们订下婚礼的时间吧,让你和卡洛琳郡主在明年年底之前结婚,你意下如何啊?”
这番话果然达到了效果,费迪南德很小心的看了看妈妈,似乎想确认她是否是在开玩笑,很快,青少年对于婚姻的那种特有的恐惧还是战胜了他的理智,他支支吾吾的回答,“哦……妈妈,我想我完全可以过几年再结婚的。”
“我以为你在婚姻问题上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见呢,”玛丽用一种若无其事的轻松语调说道,“反正你们这次是要订婚的,你就做好准备吧。”
巴登藩侯世子一家人,于5月20日到达凡尔赛,在费迪南德的督导之下,从欢迎仪式开始,一切都遵循着庄重大气却毫不炫耀,事实上,某些贵族们甚至评价说,自凡尔赛宫建成以来,还没有哪个德意志诸侯,在这里受到法兰西王室如此热情的接待呢。
然而幸运的是,费迪南德的婚事并没有遭受太多的反对。这位郡主的最大优势是她出身于古老的策林格王室,其祖上不乏叱咤风云的伟大人物,而这个家族从未和法兰西波旁王室混过血,法兰西王室的婚姻历来看重这一点,多年前在为国王路易十五选择妻子的时候,人们正是因此而选择了波兰公主。
卡洛琳郡主从举止仪态到面容相貌都令人满意,王后以及王后身边的贵妇们,都注意到这小姑娘虽然像所有初到凡尔赛的人一样,惊奇于这庞大宫殿的瑰丽和奢华,她却始终十分谨慎,丝毫没有露出认定了自己就是这里未来的女主人的那种轻狂或者傲慢的表情。
未来的法兰西王后还有三个妹妹,玛丽一开始并没有认识到这有什么特殊之处,然而,外交嗅觉灵敏的韦尔热纳伯爵却立刻意识到,这将成为卡洛琳郡主的另一个优势。谁都知道整个欧洲出生在1775年到1784年的公主郡主们,除了哈布斯堡和西班牙的几个王室家庭外,剩余的屈指可数,相对来说,需要寻找配偶的王储和世子们却多得多,这三位小郡主,只要能够活到成年。很有可能为法兰西再增添三门亲戚,这其中,也许会有一两个外交上的盟友呢。
因而在巴登藩侯世子一家到达凡尔赛之后不到一周,所有凡尔赛的人就都认为,法兰西王储和卡洛琳郡主的婚事可以定来下了。国王和玛丽客客气气的去和世子以及世子夫人商量婚事,国王又写了亲笔信去征求巴登老藩侯的意见,女方家长们也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于是就可以正式订婚了。
订婚礼计划在半个月后举行——要订婚的人是法兰西王储未来的国王,确实无法草率从事,半个月的准备时间已经让礼仪官员们叫苦不迭,负责通知外省大贵族的信使立刻动身,都未必能来得及。但国王和玛丽都认为,足够隆重的仪式可以显示法兰西对于这次联姻的重视,但准备时间如果过于拖拉,就适得其反了。
玛丽也在忙着,除了各种安排需要她一一审阅外,她还要操心给孩子们准备礼服,还要操心招待世子一家人去巴黎逛逛,而费迪南德却又给她找了一件事。
巴登是个并不富裕,领土也挺小的诸侯国,于是,世子家的生活水平比起王室来说就差远了。上一次在维也纳让费迪南德“英雄救美”的那一次,不是卡洛琳郡主的礼服没有按时送到,而是她家里压根儿没钱给她买那样一套豪华礼服,这一次来凡尔赛,礼服是有了,却还没有像样的珠宝来配礼服。
玛丽一听儿子这么说,就知道费迪南德在打她那一盒盒珠宝的主意了,偏偏法兰西王储矢口不提让母亲出血。只是笑嘻嘻的问道,“妈妈,我想送给卡洛琳一件珠宝,你觉得怎么样呢?”
费迪南德在欲擒故纵,但玛丽偏偏不想让儿子轻易得逞,于是问道,“费迪南德,听说你把自己的年金都积攒起来了,你是要自己出钱给卡洛琳买珠宝么?”
费迪南德迟疑着答应了一声,玛丽想了想,确实也应该让费迪南德见识见识那些个犹太珠宝商人的嘴脸了,即便费迪南德的钱不够,她当然也可以出钱帮他买下来,于是便传令下去,招珠宝商波埃姆和鲍桑热带着他们最好的货物进宫来。
“你要给卡洛琳挑珠宝,不如让她也过来一起看看吧,反正都是一家人了,”玛丽这样吩咐儿子。
等珠宝商进宫的那一天,玛丽索性把家里的孩子们都叫来了,包括查理和约瑟珐,让他们一起跟着看,并且事先说明,如果有喜欢的。可以要求妈妈买下来。
对于珠宝商那一方,事先并没有通知是给王子公主们买珠宝,以至于对方一直以为要买珠宝的是王后,于是,当他们拿出一个大红色摩洛哥皮的烫金盒子,里面的货物立刻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玛丽第一眼就知道,这正是那一串惊世骇俗的项链,因为再没有任何首饰,会像那串项链一样,把如此多的大大小小的钻石,用如此繁琐的方法串联在一起。下午的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那项链就像一条有着闪光鳞片的蛇,在珠宝商的手上起伏波动。
最先说话的是弗朗索瓦,小姑娘显得颇为不满,“珠宝商先生,有谁会把这么一大串钻石挂在自己胸前,这不是装饰品,这是纯粹的炫耀财富。”
“公主殿下,”犹太人慢条斯理的笑道,“您出身高贵,当然不用证明自己的身份,但总有一些人,指望用这种奢侈品来向别人证明自己,这串项链还是先王路易十五陛下定制的呢……”
玛丽是知道这串项链的来源的,于是她立刻阻止珠宝商继续说下去,“先生们,我们不需要这个,让我们看看你其余的东西。”
“陛下,”珠宝商并没有收起那夺人眼球的东西,“恰恰相反,我们认为,除了富有的法兰西王室之外,整个欧洲,也再没有能买得起这串项链的人了。”
“你要多少钱,先生?”这问话的是约瑟珐,玛丽知道,这孩子纯属是好奇,但这问题由她来问挺适合。
精明的犹太珠宝商只是对着小公主欠了欠身,依然转回来恭敬的对着王后,“陛下,要找到这么多一样的钻石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所以,价格不能低于一百五十万利弗尔。”
房间里想起来好几声抽气声,玛丽注意看了看卡洛琳郡主,小姑娘只是规规矩矩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眼睛看着她的未婚夫。
一百五十万利弗尔确实是个大数字,但不论是对于富有的法兰西王室,还是玛丽本人。拿出这一笔钱都没什么难处,但问题是,买这么一大把钻石,又不能戴,放在盒子里收着看么?
“波埃姆先生,难道你认为我会把这串项链戴到自己的脖子上去么?”玛丽的语气变得严肃,“所以,先生,还是收起来吧。”
后面的挑选过程就简单了,费迪南德做主给卡洛琳郡主挑了一条用彩色宝石拼嵌成花朵形状的项链,正好把他自己的积蓄全部花光,大约是看到费迪南德是自掏腰包的,其余的几个孩子都说自己什么都不要,玛丽看了看,确实也没有什么很值得买的,于是便打发走了珠宝商,让他们有了好东西再送进宫来。
当然,为了确认这串项链是否确实是“那一串”,等珠宝商离开了之后,玛丽又叫雅柴夫人追上去问清楚,雅柴夫人很快就回来了,不过一直到傍晚王子公主们都走了,她才告诉玛丽,这就是路易十五给杜巴莉夫人定做的那一串。
这么个东西,若是给别的什么人买走了,法兰西王室也多少有点儿丢面子。因此,晚上玛丽便和国王说起这串项链的事。
“玛丽,你说这串项链很大,那么,它上面应该有很多表面上看起来一模一样的钻石吧?”国王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玛丽在脑海里仔细回忆了一下,才点头确认。
“玛丽,我一直有个想法,给六个孩子准备六件一模一样的首饰,”国王点了点头,“你看,能不能叫珠宝商把那串项链拆了,重新做成六件首饰呢?”
“哦,当然,奥古斯特,”玛丽发自内心的赞叹道,“这个想法真不错!”
国王又笑了笑,“对于这串项链,其实最好的处理方法莫过于拆了它,否则,只要它存在于这个世上,人们总会因此而联想到杜巴莉夫人。”
然后又说到费迪南德花光了积蓄之事,夫妻俩商定,还是用什么办法补偿这一掷千金为红颜的孩子吧。
过了几天,玛丽就再次召见了珠宝商,确定了拆掉这串项链改做六条简洁版项链的各种细节,至于价钱,玛丽一口咬定,只能是一百五十万利弗尔。
珠宝商们虽然万般委屈的声称他们会在手工费上亏损很多,但玛丽早已从别的渠道了解到,这串项链砸在他们手里,也并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于是她当然不让价,最终,这笔生意还是以原价成交。
于是,法兰西王储的未婚妻的妆盒里,很快就要再增加一条钻石项链了。
022 德意志
法兰西王储路易。费迪南德和巴登藩侯的长孙女卡洛琳郡主的订婚仪式。如期在凡尔赛举行,国王和玛丽除了欣喜之外,也同样高兴于终于可以从为子女们寻找配偶的繁杂过程中解放出来,按照约瑟珐的年纪,他们差不多在未来的六七年里面,都不用再为这类事情烦恼了。
虽然卡洛琳郡主的身份相对低了一点儿,但国王和玛丽看中的就是这一点,他们指望费迪南德的婚事,能够少一点儿政治的因素在里面,但事情的发展却恰恰事与愿违,当凡尔赛还沉浸在种种轻松喜悦的氛围中时,大陆那一边的德意志,由这次联姻所产生的种种连锁反应,已经以让人始料未及的方式发生了。
……
事实上,整件事情的起因于法兰西无关,其历史缘由来自于1778年的巴伐利亚继承战争。1777年12月30日巴伐利亚选侯逝世,而维特尔斯巴赫家族却无男性继承人,具有继承权的近亲普法尔茨…苏尔茨巴赫选侯卡尔。泰奥多尔对巴伐利亚继承权兴趣不大,提出建议,希望割让下巴伐利亚予奥地利,奥地利则把奥属尼德兰给他作为补偿。约瑟夫皇帝当然为能得到新的领土而感到高兴。但不愿看到奥地利扩张的弗里德里希二世却立刻以维护帝国体制为名,发动战争,在经过将近一年索然无味的拉锯战之后,卡尔。泰奥多尔仍然继承了巴伐利亚选帝侯之位,奥地利则仅仅得到了一小块巴伐利亚土地作为补偿。
但卡尔。泰奥多尔却还是不死心,这位选帝侯生性风流,相对于巴伐利亚来说,他更想要奥属尼德兰,以便把这块土地分封给自己的那些私生子们。于是,到了今年,约瑟夫皇帝又再次和卡尔。泰奥多尔旧话重提了,两人一拍即合——这一次的领土交换内容范围更广,甚至把几乎整个巴伐利亚和整个奥属尼德兰都包括在内了。
……
毫无意外的,这个消息一传开来,整个德意志就马上都被震惊了。而原本与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毫无关系的法兰西王室,由于现在和德意志的诸侯有了更加密切的姻亲关系,于是,对于这一变动也需要尤其重视,国王、玛丽以及费迪南德和约瑟夫不得不从枫丹白露的猎场返回凡尔赛,一家子坐在书桌边研究相关情报——对此最高兴的要算是约瑟珐和查理了,不过这姐弟俩的出发点当然跟什么德意志形势毫无关系,这两个孩子的兴奋点,仅仅是因为父母和兄长们被迫提前结束了这次没有带上自己的枫丹白露之行,嗯,是的,去打猎而不带上自己,这在姐弟俩的心中是比弄坏心爱的玩具还要严重的罪过了。
……
费迪南德和约瑟夫其实对德意志了解并不多。因此这一次就滋当是补课了。两个孩子凑在一起翻看着弗里德里希二世一生的奋斗历史,费迪南德突然感叹道,“约瑟夫舅舅实在是太心急了啊。”
“为什么这么说?”国王问道。
“弗里德里希二世都七十三岁了,”回答国王这个问题的却是约瑟夫,还没等费迪南德开口,他就很无良的说道,“我们亲爱的皇帝舅舅难道认为自己等不到这老头子死去么?”
“不要这么说你未来的岳父,”费迪南德显然对约瑟夫的插话很不满。
“是啊,约瑟夫,还有,弗里德里希二世虽然是敌人,你却应该对他用敬称,”国王补充道,“不过,我觉得弗里德里希二世这次不会打仗了,他太老了,估计是有心无力。”
“可是我觉得,弗里德里希二世不会善罢甘休的,”玛丽皱起了眉。
“那么不打仗弗里德里希二世就更可怕了,”费迪南德笑了起来,“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
果然。没过几天,弗里德里希二世的应对之策震惊了整个欧洲,或者说,这位身经百战的君主向人们证明,他不仅仅会打仗,在外交方面也会写出神来之笔。普鲁士王国宣布联合萨克森和汉诺威两大选侯,成立德意志诸侯同盟,公开的主要意图,仍然是“维护帝国体制”。
有关普鲁士的情报送到凡尔赛的同时,巴登藩侯的信也同时到了。三个发起邦国自然要求各个德意志主要邦国都加入这个同盟,但巴登现在却处于一个特别尴尬的位置了。法国是亲奥地利的,卡洛琳郡主能嫁到凡尔赛,也算是约瑟夫皇帝做了媒,因而巴登藩侯本来是抱定了帝国皇帝这条大腿的,但现在的问题赤luo裸摆在眼前了,如果不加入诸侯同盟,那么巴登岂不是要与整个德意志为敌了么?
巴登藩侯举棋不定,索性就问问他的法兰西亲家的意见,但法兰西这边也同样在为约瑟夫二世的冒失举动而烦恼着。国王很快就想起来,假如奥属尼德兰被换掉了,那么法兰西的掌上明珠弗朗索瓦公主,会嫁到哪里去?
玛丽也不高兴了,弗朗索瓦嫁到奥属尼德兰是千好万好,因为玛丽知道这快地方差不多就是未来的比利时,假如老天保佑的话,弗朗索瓦的后代也许能够独立成为国王。但现在,即便约瑟夫皇帝把巴伐利亚封给卡尔。约瑟夫,玛丽也不希望女儿被送到德意志那个大火药桶里去啊。
牵涉到宝贝女儿,做父亲的就有些生气了。口口声声要支持诸侯同盟,反对奥地利的这项政策,玛丽也给气得够呛,却还不好和国王唱反调,最后还是费迪南德出面说服了父亲,于是,法兰西暂时对整个事件表示了沉默,然而,国王已经拿定主意,如果约瑟夫二世安排不好弗朗索瓦,他就一定要悔婚。
好在约瑟夫二世总算预料到了凡尔赛应有的反应,或者说,他本来就是打算把法兰西拉下水的。没过几天,维也纳的特使就到了凡尔赛,这位特使正是皇帝的次子,法兰西的准女婿卡尔。约瑟夫大公。
“约瑟夫舅舅这一招真是厉害啊,”费迪南德站在国王书房的落地窗前,看着下面正在花园里散步的妹妹和准妹夫,一边笑嘻嘻的对父母说道,“如果派来的是个普通外交官,爸爸说不定已经悔婚了,可是现在,爸爸总不好当面硬生生的把弗朗索瓦和约瑟夫大公给拆开吧。”
国王和玛丽确实陷入了某种困局。卡尔。约瑟夫带来了皇帝的亲笔信。信中提到,对于次子,即便没有了奥属尼德兰,还有两个可以选择的封地——巴伐利亚和米兰大公领,这孩子的封地完全听凭法兰西方面决断。针对当前事态发展,约瑟夫皇帝也并非没有应对之策。他除了恳求法兰西的妹妹妹夫支持他之外,果然还要求他们对他们的巴登亲家施加影响,让巴登藩侯除了支持他的这次行动,还要尽量动用自己在诸侯中的影响力,拉拢其他诸侯支持皇帝。
德意志的大诸侯就有几十个,而弗里德里希二世的诸侯联盟。到现在也不过只有三家诸侯而已,皇帝完全有希望获得其他诸侯们的支持——而且,他获得支持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因为他是帝国皇帝。约瑟夫二世已经向德意志各邦国宣布,奥地利如若得到巴伐利亚,将把巴伐利亚选帝侯之位交还给帝国——这也就是说,现在的众位德意志诸侯中,将至少会有一位升级成为选帝侯。
约瑟夫二世抛出的这个大大的诱饵,足以让德意志的诸侯们亢奋起来。国王和玛丽商量了一下,眼下支持诸侯联盟,显然看不出什么好处,所以法兰西方面,依然保持沉默,只不过国王写了亲笔信给巴登藩侯,建议他考虑支持皇帝,毕竟如果现在站在皇帝这一边,显然有希望得到更大的利益。至于普鲁士提到的“帝国体制”这种据说是需要来维护的东西,人们当然不会忘记,有史以来对帝国体制最为严重的践踏,恰恰正是普鲁士在并没有多么久远的一七四零年干出来的。
当然,国王和玛丽是不会忘记列支敦士登的,约翰王子有幸分享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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