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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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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象征性的礼节,玛丽先去让人去找来了朗巴尔夫人,让这位夫人陪着她去看了看那些长短不一、制作精良的火枪。玛丽装作对此道了解不多的样子,任凭夏尔特尔夫人和朗巴尔夫人妯娌倆说什么,她都点头称是。
等选好了火枪,玛丽在公爵夫人的引导之下来到庄园的院子里,院子里乱哄哄的,看起来是才准备好的样子,以至于她的眼神转了两圈,才在角落里的一张靠椅上,发现了她的丈夫,王储看起来,也昏昏欲睡的了。
夏尔特尔公爵也终于出现了,玛丽怎么看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也不好总去看人家,然而,朗巴尔夫人似乎也发现了玛丽对公爵的关注,凑上来小声说道,“公爵每次打猎都要在外衣里穿上细锁子甲的,所以看起来胖了一圈呢。”
玛丽没说什么,但她的脑子却在飞快的转着,似乎记忆里,有哪个贵族就是这样穿着盔甲去打猎的,她实在是想不起来那人究竟是谁了,但大概并不是眼前的这位公爵。
终于到所有人都骑上了马,公爵便一马当先,王储比他落后半个马身,他们的血统高贵的马匹,轻巧的在高低不平的道路上跳跃着前进,仆人们牵着猎犬,甚至还架着两只神气的猎鹰,紧跟着他们的男主人,而女眷们,则慢慢的跟在最后面,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始沿着林间的小径,向森林深处行进。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队伍到了一处林间空地,这并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特意砍伐出来,供打猎的人们休息的。公爵家的仆人们早已提前赶到,摆好了一桌桌精致的小食,人们也就纷纷下马休息。
王储在没有看到鹿群之前,始终是着急的,好在公爵家的仆人,已经走过来向主人汇报,那个王储惦记了很久的鹿群,正在离这里半法里左右的树林中活动,王储这才稍微放了心,却不坐下,只是站在小圆桌边上喝了一杯甜酒,便要再次出发。
在玛丽看来,夏尔特尔公爵还是尽到了主人的义务,他立刻便带着仆人们随着王储一起钻进了林子里,虽然仅仅过了二十分钟,他就在自己贴身男仆的陪伴下回来了。
“殿下,”公爵径直走过来对玛丽略略鞠了一躬,“王储殿下已经找到了鹿群。”然后,不等玛丽的回答,他便走到一边,舒舒服服的坐在了一张小靠椅上,品尝起甜点了。
玛丽没有对公爵的行为有任何的表示,她清楚谁是这里的主人,于是,她站起身,问夏尔特尔夫人能否派两个仆人领她去活动活动筋骨,顺便看看王储猎鹿。
“殿下,猎鹿有些危险,坦白说,我并不建议您去。”公爵转着手中的酒杯,仿佛在欣赏杯中物的琥珀色,似笑非笑说道。
“那到没什么,”夏尔特尔夫人却同她丈夫唱起了反调,“殿下,请放心,我的仆人们会保护您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指派了几个仆人给玛丽。
玛丽又上了马,她小心翼翼的操控着缰绳,在仆人们的簇拥之下进了树林。平心而论,她对女式鞍始终存在着忌惮情绪,因而,也不可能对打猎产生多大的兴趣。
但玛丽早就明白,她要是想与自己的丈夫更加接近,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增加两人的共同点,王储既然喜欢打猎,那么,她至少也要表现的对打猎充满兴趣。事实上,在她未嫁之前,伊莎贝拉曾特意安排了几次行猎对她进行一些打猎方面的“特训”,其目的,仅仅就是保证她能够在这方面,更加吸引王储的注意。
事实证明,那些打猎特训还是挺有成效的,玛丽几乎和那些仆人们同时发现了林间草丛的异样波动和窸窸窣窣的声音。
027
“那是什么?”玛丽有点紧张,赶忙压低了声音问仆人们。
“应该是小动物,可能是鹿,”仆人们显然要比玛丽镇定的多,已经纷纷把背着的火枪拿下来,其中几人,甚至做出了瞄准的动作。
玛丽又仔细看了看,那小动物大概也发现了这些人马,也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对峙着。于是她便低声吩咐那个替她背着火枪的人,“把枪拿给我。”
仆人们似乎都有些惊奇,有几个甚至十分失礼的看了玛丽几眼。玛丽却完全没有在意,她的注意力,全部在那草丛中的小动物上面了,她接过枪,立刻开始瞄准。
“嘭”的一声,玛丽被火枪的后坐力震得有些发晕,她有太长时间没有打枪了。但是,她仍然确定她打中了,在刚才的一瞬间,她已经看清楚,那是一只年青的小公鹿,头上顶着十几公分长的小鹿角。遗憾的是,她并没有击中要害,那可怜的小鹿猛烈的摇晃了几下,然后挣扎着朝反方向逃走了。
追!玛丽周围的,可都是些训练有素的仆人,他们既然知道在玛丽开枪之前不得开枪,当然也做好了准备,能够在第一时间冲出去捕捉那可怜的小鹿。
玛丽愣了一下的功夫,她的仆人们,就还剩下两人仍然恪尽职守的留在她身边,她便把火枪随手交给其中的一个人,也催马前行,朝着那只小鹿逃跑的方向追去。
前行不远,玛丽就听到了人群的喧哗声,很快,她就看到几个仆人向她迎过来,“殿下,王储在这里,那只小鹿已经被他打死了。”
玛丽已经看到了她的丈夫,路易·奥古斯特正在那只可怜的小鹿的尸体旁绕来绕去,仔细的看着。在他身边的那个仆人,似乎正是原先替她背火枪的那一个,正滔滔不绝的述说着什么。
王储一抬头,看到了玛丽,微微笑了笑,指着小鹿屁股上的一块地方,提高了声音,“王储妃,你的子弹从这里擦过去了,看,这里有个烧焦的痕迹。”
玛丽也下了马,走过去站在自己的丈夫身边,笑着回答,“我还没有成功猎杀过小鹿呢,这一次又没有成功。”
“已经很不错了,”王储慢慢蹲下来,用两个手指捏住小公鹿的角,仔细的看着,“要是没有你这一枪,这小东西大概不会跑到我这边来吧……唔……这角还算不错,等拿回去让人加工一下,一个挂在你门上,一个挂在我的房门上,正合适。”(注:当时流行在房间门上挂鹿角,以用来敲门。)
“那么,殿下,”玛丽立刻乘机提出一个大胆的请求,“您能同意让我参与到您的打猎队伍中来么?”
“这个……”王储的犹豫多少让玛丽有些失望,但好在他很快就补充道,“您就跟着我们吧,说不定您会给我们带来好运气呢,”王储一边说着,一边用马鞭又捅了捅小公鹿的尸体,“这可是我们今天打到的第一只鹿啊。”
王储说完,便向他自己的马走了过去,而托了小公鹿的福,玛丽也就加入了她丈夫的行猎队伍,她匆忙扫了一眼仆人们,果然,只有一个仆人在他的马前挂了两只野鸡,这大概就是王储见到她之前仅有的战果了。
之后的打猎过程中,玛丽作了很长时间的看客,她的丈夫在打猎上的技术,果然能够使人多少忘记一些他在凡尔赛宫光滑的地板上的笨拙,玛丽虽然一直很想再次的试试身手,但多数时间里她只能勉强保证跟上王储的前进速度,于是,甚至还没等她从仆人们手中拿过自己的枪,王储通常就先出手了。
就这样大约奔驰了快一个小时,王储突然放慢了马速,回过头来对她笑道,“王储妃,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在现在要求仆人们把枪给我,因为我预感,鹿群就要出现了。”
玛丽立刻便从仆人手中再一次接过了她的枪,这到不是因为她真的相信了王储的所谓预感,而仅仅是她想表现出这种相信而已。然而,仅仅又过了几分钟,他们居然真的在一条浅浅的小河边上,再一次看到了鹿。
有成年的公鹿,还有几只母鹿和小鹿,都低着头在河的对岸喝水,也许是潺潺的流水声妨碍了它们的听觉,使得它们似乎并没有发现潜藏在树林里的猎手们,或者它们更加相信河水能够帮助它们挡住一些敌人,但是,人类的子弹显然是能穿越河水的。
就在玛丽打量整个鹿群的时间里,王储已经举起枪瞄准了,玛丽也就立刻举起了枪,她没有瞄准,因为她只能在王储开枪之后再开枪,而到了那个时候,鹿群大概都跑掉了吧。
事情的发展与玛丽的预测有了些出入,王储果然瞄准的是最大的公鹿,他击中了那只鹿的颈部,公鹿的倒下给鹿群带来了极大的恐慌,所有的鹿都惊慌失措的逃命,甚至出现了两只小鹿撞到一起的情况,而玛丽的那一枪,就是恰恰是在这时候发出的,她十分幸运的击中了那两只小鹿中一只的头部——完全靠的就是穿越女主的人品了。
一共就开了两枪,剩余的鹿都逃跑了,仆人们立刻涉水过去,把两位殿下的猎物拿了回来,王储对于他自己的那只公鹿兴趣并不大,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怎么那么瘦,”便赶过去看玛丽的那只小鹿了。
玛丽的猎物是一只今年春天才出生的小鹿,她的那一枪把小鹿的脑袋整个打碎了,血肉模糊的一片,看起来非常惨烈。玛丽自己,几乎都不愿意去看,而她丈夫看起来则完全不受那血腥场景的影响,把那可怜的小动物上下打量着,似乎还挺满意。
“王储妃,您的打猎技术真是令我意外啊。”王储啧啧的感叹着。
“殿下,我真的完全没有瞄准啊,只是您既然要我拿了枪,我也就跟在您后面,象征性的放了一枪而已。”玛丽觉得她必须把实际情况说清楚,她真的没有那么好的想法。
王储沉默着,以至于玛丽都开始考虑她是否需要再解释点儿什么,突然,王储开口了,“我知道你能打中这一枪,肯定是靠运气,因为你是在我之后开枪的。”
“不过,”王储笑了起来,“看来上帝在打猎这方面,还是眷顾你的,以后你还是多多跟我出来打猎吧。”
玛丽垂首答应了,王储从怀中掏出表来,放到眼前看了看,“唔……从开始到现在,一共过去了两个半小时,打死了三只鹿……”王储随即放大了声量,“那么,先生们,我们这就启程回去吧,让我亲爱的堂兄看看王储妃的猎物。”
仆人们欢呼了一声,纷纷调转马头,王储和玛丽也都上了马。夏尔特尔公爵派来的仆人中,有熟悉这片森林的向导,于是,这支满载而归的队伍在回程时几乎没绕什么弯路,大约又过了不到一小时,他们就回到了最初的那片林间空地,玛丽惊奇的发现,夏尔特尔公爵仍坐在小餐桌边上,不知是否是从她离开之时开始,一直就没有挪动过。
看到王储,公爵才站起身,很热情的喊出声来,“我亲爱的堂弟,是什么风这么快就把你吹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到太阳落山是不会回来的呢。”
负责驮着猎物的那几个仆人,则直接冲到空地中央,把大大小小的动物尸体扔在松软的草地上,供人们欣赏。
“堂兄,我们得到了上帝的眷顾,”王储一边答应,一边跳下马背,“请过来,让我给您展示一下王储妃的猎物。”
“王储妃的猎物?”除了公爵之外,公爵夫人和朗巴尔夫人那边,也传来了同样的惊叹,于是,不仅仅是公爵,两位夫人也急忙过来看个究竟。
玛丽被马颠得浑身酸痛,正想要坐下来好好休息,看到这情景,也只好万分郁闷的跟了过去。仆人们很知趣的把那只成年的公鹿仍在最下面,而玛丽的那只被打烂了脑袋的小鹿,则被放在最上面,那些凝固了的血浆和脑髓,正以最狰狞的模样接受着这些出身高贵的人们的目光的洗礼。
王储却是很开心,指点着那只小鹿,兴高采烈的述说着玛丽的好运气,并且甚至有些夸张的,把自己能够遇到并猎杀那只成年公鹿,也算成了玛丽的运气的附赠品。
还没等玛丽来得及不好意思一下,她就惊奇的发现,夏尔特尔公爵,一改往日的严肃恭敬,突然转变成了一个最能讨得君主欢心的宫廷弄臣,他迎合着王储的口气,不仅仅恭维了玛丽的好运气,顺便又一次的赞扬了他们的婚姻是“天赐良缘”,前前后后,说了无数的好话,以至于让玛丽,真的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等王储宣传完玛丽的好运气,他本人大概也开始觉得累了,他告诉公爵,今天的打猎就到此为止,但是,等到明天,他还要带上玛丽,再去别的方向上碰碰运气。
玛丽确实够累的,她真想告诉王储,所谓“上帝的眷顾”,是要细水长流的节约着“使用”的,既然今天已然承蒙了上帝的恩惠,那么,明天他们似乎更应该放下猎枪,找个时间去认真的感谢一下上帝。
当然,玛丽是不会把上面的话说出口的。公爵立刻指派了几名仆人驮起猎物,先赶回庄园去洗剥,玛丽又回到了夏尔特尔夫人和朗巴尔夫人的陪伴中,一行人便缓缓的,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庄园去。
028
玛丽本来已经打算好,无论第二天双腿有多么酸痛,她还是会陪着王储,再去打猎。但她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反悔了说不去打猎的,恰恰正是王储本人。
不仅如此,王储还婉言谢绝了夏尔特尔公爵夫妇发出的继续留宿的邀请,要玛丽和他一起,当天就回凡尔赛去。
玛丽自然是乖乖的从命,但直到回程的马车上,她才从朗巴尔夫人那里,弄清楚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还要从前一天她人品爆发,同王储一起享受了一场收获颇丰的行猎之后说起。
夏尔特尔公爵家的厨师,用王储的猎物,精心烹制了一顿异常丰盛的野味大餐。新鲜打出来的鹿肉烤着吃确实是美味,玛丽虽然累了,但心情却因为下午的打猎的意外收获,变得很好,连带着胃口大开,也吃了不少。
晚饭后,夏尔特尔公爵还安排了不少娱乐活动,玛丽毫不犹豫的回绝了,她太累了,急需要休息。没有人敢在这方面勉强玛丽,于是,她向众人表示了歉意,便在朗巴尔夫人的陪伴下,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公爵早就介绍过,他花大价钱请了一个小有名气的剧团,排了一出新剧来为王储夫妇助兴。于是,就连朗巴尔夫人,也对晚上的这场演出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把玛丽交给克拉丽丝夫人之后,她立刻便赶回了庄园大厅,依照她的说法,她过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演出开始。
而玛丽这边,等她躺倒床上之后,便放了克拉丽丝夫人一个小假,让她也去观赏那演出了。玛丽的房间里,只留了几个侍女们伺候——事实证明,她的这一决定,是完全正确的。
玛丽一觉睡到天亮,等她再一次有时间同朗巴尔夫人和克拉丽丝夫人说说话的时候,她们已经坐在玛丽那豪华的马车里,开始返回凡尔赛的旅程了。
对于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玛丽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于是,她理所当然的首先发问,“昨天晚上那剧团演出的戏剧,是什么内容啊?”
两位夫人对望了一眼,克拉丽丝夫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朗巴尔夫人,却还又犹豫了一下,才答道,“是希腊神话中的内容。”
这回答等于没说,然而玛丽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戏剧内容,居然使朗巴尔夫人这样公认德才兼备的女性,都开始妄图同她打马虎眼,于是她毫不犹豫的追问,“希腊神话是么?有意思……可究竟是哪一段呢?”
朗巴尔夫人又迟疑了一下,玛丽甚至发现,她居然求救似的看了克拉丽丝夫人一眼,才多少有些结结巴巴的答道,“是……是赫菲斯托斯和阿弗洛蒂德的……是他们的故事。”
赫菲斯托斯和阿弗洛蒂德,玛丽不是没读过希腊神话,这一次,她很认真的又想了想,这对外形上极为不般配的夫妻唯一共同主演的故事,似乎只有作妻子的偷情,却被丈夫用一张带有机关的巨网捉奸在床这么一出而已。
这,大概就是朗巴尔夫人不愿说出口的原因了吧……但玛丽发现,这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讨厌了,然而,她必须弄清楚。
玛丽抬起头,冷冰冰的笑了笑,“我想,这出戏应该有三位主角吧,还有一位是战神阿瑞斯。”
朗巴尔夫人的力气,似乎在之前的简短回答中都耗尽了,她斜倚在马车的板壁上,无声的点了点头。
玛丽也不再说话了——她什么也不能说,赫菲斯托斯和阿弗洛蒂德,或者伏尔甘和维纳斯,这两位神祗与法兰西未来年轻的国王夫妇的相似之处,必然会在若干年之内渐渐被所有人发现,但她没有想到,仅仅当她来到法兰西一个月之后,这一点居然就已经被提了出来,而且,提出者正是一个潜在而又必然会成为她的敌人的人。
玛丽不相信夏尔特尔公爵不是有意为之,而且,看起来似乎马车里的两位夫人,马车外面的王储,也都抱着与她相同的观点。王储的长相称不上英俊,结了婚却还是不解风情,并且偏偏还爱好冶炼和手工制作,这都能与关于火神的神话相吻合,而她自己呢,虽然现在还只是个小姑娘,但早晚有一天,人们定会用爱与美的女神来形容她的美貌和仪态万千的。
但在这一次,王储夫妇似乎注定要在刚刚热情的招待了他们的夏尔特尔公爵那里,吃一个哑巴亏,公爵似乎在嘲笑他的这位堂弟,娶了一个与他不相称的妻子,同时,也毫不犹豫的表达着他对这场婚姻的诅咒。
然而,总还是有让玛丽高兴的事情,那就是王储的反应了——她的丈夫称不上头脑灵活,思维敏捷,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思考,相反,他的头脑很清楚,在缓慢的思考之后,必然会得出是非分明的判断。这就是王储为什么没有当场拒绝观看这场演出,或是做出什么其他激动的行为,而是等到安睡了一夜,才告辞离去的原因了吧。
然而,玛丽也认为,王储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他们夫妻俩的这场哑巴亏,反正吃了也是吃了,王储这样的行为,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表现了他的镇静和对公爵的举动的蔑视,这反而比任何的激动行为,看起来都更有效一些。
玛丽结束了思考,看了两位夫人一眼,她们都沉默着,似乎在等待什么,于是,她笑了笑,“这个剧团演得怎么样?是不是像夏尔特尔先生说的那样好啊?”
两位夫人又对视了一下,才都点了点头,玛丽便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这么说,我没看这场演出,可真是遗憾啊。你们为什么不和我说说演员的样子呢?”
两位夫人这才勉勉强强的,也跟着笑了起来,就像昨晚的演出,仅仅是一出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戏剧而已,她们开始和玛丽描述起那长相十分妖媚的扮演女主角的女演员,以及那些式样特殊的戏服,还有扮演阿瑞斯的演员穿着的那套罗马式的盔甲。
到了途中休息的时候,玛丽下马车去透气,正好看见王储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发呆,她有心给自己的丈夫一个小小的鼓励,便走过去,“殿下,什么时候您再带我去别的猎场打猎吧,夏蒂荣这边的鹿太少了。”
王储果然显得很高兴,“玛丽,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等我们回到凡尔赛以后,咱们在这个夏天里多打几次猎。对了,除了鹿之外,你还喜欢打什么猎物?”
“在维也纳的时候,我只打到过野鸡。”玛丽照实回答。
“野鸡?这可不行。”王储笑了起来,“玛丽,我觉得你有打猎的天分,你一定要跟着我多去打打猎,一定会有不错的收获的。”
“好的,殿下,”玛丽立刻答应了,她很坦诚的笑了笑,“说起来,殿下,要不是因为骑女式鞍太辛苦,我还是挺喜欢打猎的呢。”
“那到也是,”王储歪着头想了想,“我会让雅克帮你去找找,看有没有骑着舒适一点或是稳当一点的女式鞍。”
“谢谢您,殿下,”玛丽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向王储对她这种难得的关心,表示了谢意。
旅途重新开始之后,玛丽发现,王储的心情似乎是好了一些,因为,他居然骑到马车边上,隔着车窗和玛丽说起话来。
路易十五赠送给玛丽的这辆马车足够高级,它的玻璃车窗居然是可以打开的,这就给王储夫妇的交谈提供了方便。第一次是车队路过了一处森林,王储想起他自己曾经在那里打到了放在他的客厅里的那只大公鹿,于是他专门叫车队原地停留了片刻,以便能够给玛丽指出来,他是在具体哪个方位上,怎样一枪放倒了到那“美丽的装饰品”的。
第二次是路过了一座小古堡,王储特意来告诉玛丽,伟大的亨利大王(注:指亨利四世)率领他的军队,曾经在那里驻扎过。关于这段历史,玛丽在前一天前往夏蒂荣的时候,已经听朗巴尔夫人说过一遍,而此时,她只好耐心的听着王储慢悠悠的重复着他那位伟大的祖先的战绩。
等到车队接近了凡尔赛小镇的时候,王储能够说的也更多了,他向玛丽介绍了附近的狩猎场、修道院、女修道院、铁匠作坊和王家瓷器厂,这些地方,除了猎场和铁匠铺是王储经常光临的以外,剩下的,他能够知道那里,完全是因为有几次打猎时,可怜的鹿在他的追赶之下,慌不择路的跑到了人家的地盘上,迫使他只好放弃了。
当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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