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凡尔赛宫里钟声大作,向人们昭告王储妃的生产,但作为主角的玛丽,却在心里深深的叹息,她躺在担架上,心里默默的数着那种疼痛,现在,大概五、六分钟就会有一次疼痛袭来,这肯定是要生了,而她,看来最终还是输掉了那场赌博,因此,只有豁出去了,就权当周围观看的那些人不存在吧。
等玛丽躺到产房的那张只有四角立柱,没有垂幔的床上,她能够清楚的看到头顶空旷的天花板上地雕花,她地丈夫已经来看过她了,他嘟囔了两句什么,玛丽除了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什么都没听清楚,她想开口问问他,但又一次地疼痛使她无法发出声来,当她觉得自己又能说话的时候,王储已经坐到边上为他准备的座位上了。
玛丽侧过头,就能看到陆陆续续走进来的贵族们,奥尔良公爵已经来了,正和王储说着什么,普罗旺斯伯爵夫妇也坐在第一排,玛丽明白,他们一定是想看到她难产的情景吧,最好死在产床上,是吧?
朗巴尔夫人、诺伊阿伯爵夫人和科尔夫侯爵夫人正站在产床边上,她们很好心的站在玛丽腰部的旁边,以暂时阻挡人们的视线,她们都对她微笑着,叫她不要害怕,不要紧张,按助产士的吩咐做就行了。
很快,主治御医就带着助产士们走了过来,让几位夫人回到她们的座位上去,玛丽看到,她们的眼中有明显的犹豫乃至怜惜,她就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给她们。
助产士们走过来,开始卷起起玛丽的长袍,再一次的疼痛,玛丽痛苦的闭上双眼,这就认输了吧。
但就在玛丽的长袍被卷到膝盖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产房里的观众之中,似乎骚动了起来,她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但助产士的手已经停了下来,正和主治御医一起,看向观众聚集的某个方向。
玛丽顺着御医的视线看过去,她的丈夫正满脸惊恐的跌坐在椅子上,有个看起来是仆人的人,正向这些显贵们说着什么。
很快,奥尔良公爵便站了起来,向着人群宣布道,“各位,国王陛下的病情已经确诊了,很不幸,是天花……”
人群一下子便炸开了,而玛丽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受到了某种感应,同时再一次的冲击着母亲的身体,玛丽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但这时候,显然没有人理睬她。
就在这一瞬间,人们突然能够确定了,法兰西王国的王冠,已然落到了年轻的王储夫妇的头顶上,但他们一个呆如木鸡,另一个,正在产床上承受着分娩的痛苦。 人们慌乱着,讨论着,却又纷纷把目光投向王储,又转向王储身边的奥尔良公爵。
就听奥尔良公爵提高了声音,“各位,愿上帝保佑国王,现在我宣布,王储和王储妃必须被单独保护起来,同样,大家不适合这样聚在一起,请迅速散开,请御医们把王储妃抬回她自己的房间,让她在那里分娩。 ”
人们乱成一团,对天花的极度恐惧,促使许多人奔向产房的两个出口,玛丽身边那几位忠心耿耿的夫人们,立刻走上前来,围在她身边。 主治御医却很着急,负责抬担架的助理医师们,不知道带着担架到哪里去了,他让一个助产士去把担架找回来,但面对那些争抢着产房的出口的贵族们,助产士甚至没办法挪动她的脚步。
玛丽的注意力,还在王储那边,她忍受着新的一波疼痛,憋着气,眼睛也被挤成了一条缝,但她还是看见,普罗旺斯伯爵正向王储靠过去,但她很快听到奥尔良公爵冷静而严肃的声音,“普罗旺斯殿下,您和您的妻子也将被单独保护起来,在王储妃生出一个男孩之前,您都仍然是法兰西王位的第二继承人。 ”
最后,奥尔良公爵才转向了王储,“殿下,现在您就陪着您妻子生产吧,我建议您,在你们的孩子出生之前,都不要离开您的妻子。 ”
在这时候,谁也没发现,玛丽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她终于赌赢了,当然,她还要坚持过更加痛苦的分娩,才算是真正的胜利呢。
PS:关于这一段的历史,路易十五发病是在1774年的4月27日,所以说,玛丽从她的赌博一开始,就记错了一整年,不过,作为穿越女主,历史(不如说是作者)最终还是为她而改变的。
009 诺曼底公爵驾到
玛丽在被担架抬回自己房间的短短十几分钟中,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
等回到王储妃的套房里,她那始终愁容满面的丈夫被留在客厅里,人们指派德。莱歇先生陪着他,也许还会有皇亲国戚来询问王储妃生产的情况,这些人,也都由王储负责接待了。
所有的夫人们,则伴随着王储妃,一股脑儿的钻进了卧室。 卧室里显然没有准备好的产房里那么好的条件,首当其冲的,就是光线不够,克拉丽丝夫人和雅柴夫人亲自动手,很快就把矮柜上、桌子上都摆满了点燃的烛台。
助产士终于把玛丽的亚麻布长袍卷到了腰部,玛丽知道,她的身体从现在起,就完全展示在众人面前了,但这时候,她显然已经无法顾及这些,疼痛正在她的身体中肆虐,接连不断,使她喘不过气来。
玛丽很痛,这疼痛使她不由自主地小声呻吟着,在怀孕的时候,夫人们就告诉过她,如果必须要当众生产的话,即便再痛,也一定不要喊出声来,充其量只能小声的呻吟,否则,凡尔赛宫的传言中,一定会多上一条——王储妃分娩的时候像普通的农妇一样大喊大叫,这对于她的高贵形象,损害将是十分大的。
因此,现在虽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玛丽还是留意不让自己喊出太大的声音,即便是在疼痛已经冲击着她的意识地时候,她还是保留着最后的一点儿清醒。 事实上。 她在意识迷乱胡思乱想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想到上辈子的剖腹产,难怪那么多明星什么的都用剖腹产呢,主要就是怕自己喊出那么大的声音丢脸吧。
疼痛地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中间地间隔则短到几乎感觉不到,玛丽浑身都是汗,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前额滚落着。 甚至流到了她的眼睛里,但御医和助产士似乎都只是在她的肚子那里忙碌着。 没有人来管她这产妇是否舒服一点儿。
玛丽咬着牙歪了歪头,看到雅柴夫人正站在她身边不远处,她就忍着痛,努力挤出几个字来,“帮我……擦擦汗。 ”
雅柴夫人这才慌忙的替她擦起汗来,玛丽稍微舒服了一些,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闭上双眼,一次一次的忍受着那几乎要撕裂她身体的疼痛。
在疼痛地过程中,玛丽的思维很混乱,她似乎想到了很多事,但始终是迷乱着的,但她确实很多次的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不是奥地利的那一位,而是上辈子那始终将她当宝贝一样珍爱的妈妈。 妈**形象。 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已经在她脑海中渐渐变淡了,但在这痛苦地时候,却突然的,分外清晰起来了。 妈妈一定以为她已经死在那场车祸里了,她一定会非常伤心,她一定不会想到。 女儿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活在这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以至于玛丽整个意识都因为疼痛的侵蚀,开始变得迷糊了,终于有人过来推了推她,“殿下,请喝点儿东西吧,等下就要您使劲儿生了。 ”
很痛,玛丽勉强睁开眼,有两双手过来把她的身体撑起来。 诺伊阿伯爵夫人端了一杯子黑色地药汁。 玛丽尝了尝,很苦涩。 似乎还有咖啡的味道,就听女教管在她耳边说道,“殿下,这药水能让您更有力气,等会儿助产士要您用力的话,您就使劲儿。 ”
玛丽哼着答应了,夫人们把玛丽放下,平躺好,女教管又拿了一块细布毛巾,折起来塞进玛丽的嘴里,“咬住,殿下,这会保证您不要痛得叫出声来。 ”
玛丽死死的咬住那块毛巾,毛巾上面似乎也浸了刚才那种药水,一定是含有某种兴奋剂的成分,玛丽觉得自己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但疼痛还在继续,现在已经转化成了剧痛,玛丽觉得她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她能感觉到孩子正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那狭窄的出口,在这同时,她几乎是本能的,憋住气往下面使着劲儿。
有许多个声音都同时叫着,“殿下,再使劲……再努力……”
似乎又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玛丽觉得她把所有地力气都用在牙齿上,来咬住那块毛巾了,但就在这时候,她清楚地感到,下身一松,那一直冲击她身体的孩子,似乎被人拽了出去。
周围立刻传来了各种各样兴奋地声音,“生了……”
玛丽很快就听到孩子嘹亮的哭声,听起来很健康,她很想问问是男孩还是女孩,但那块毛巾现在正结结实实的堵在她的嘴里,同时,阵痛虽然已经停止,但下身还是火辣辣的痛。 玛丽精疲力竭,但还是用最后的一点儿力气,努力从嗓子里挤出一点儿声音来。
终于,有人把她嘴里的毛巾拿走了,随即凑到她耳边,玛丽听出那是女教管的声音,“恭喜殿下,是位王子。 ”
孩子似乎被人报出去了,玛丽听见孩子的哭声越来越远了,玛丽张张嘴,想说点儿什么,但她发觉自己已经无力发出任何的声音了,就听到女教管又对她说,“殿下,您不用着急,御医去给王子洗澡了,还要拿给王储殿下看呢。 ”
玛丽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于是,她安心的享受着助产士们的照顾,夫人们也在旁边帮手,她们告诉她,王储殿下很希望进来看看她,但显然不能让她的丈夫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的,需要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才能让王储进来。
似乎又过了很久,人们在她背后塞了很多软垫。 让她保持一种倾斜的姿势坐了起来,玛丽才听到孩子地哭声又传了回来,伴随着的还有很大的喧闹声,玛丽的卧室门被打开了,有人在门外高呼着,“诺曼底公爵驾到!”
卧室内外都是一片欢腾,玛丽能看到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人们显然已经把那得了天花的老国王抛到了脑后,她的丈夫也是一样。 当他出现在玛丽地眼帘里,并把包裹好的正卖力大哭地孩子送到她怀里的时候,玛丽觉得,她从未看过自己的丈夫如此的高兴过。
虽然两个胳膊酸痛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玛丽还是努力抱住了自己的孩子,就在孩子的哭声中,玛丽看到她丈夫地嘴巴动了动。 似乎说了点儿什么,她好像听到一句,“玛丽,你辛苦了”其余的就听不清楚了。
然而玛丽的注意力,已然转移到孩子的身上了,这孩子被绣满金色百合花纹章的天蓝色襁褓包裹着,皱着脸努力的哭着,玛丽低下头。 吻着他脸上的泪水,再拍打着他,摇晃着他,轻声哄着他。
大概是认出了母亲的缘故,孩子渐渐不哭了,卧室里地人也都随之安静了下来。 看着这小小的法兰西王室继承人,彼此交换着兴奋的眼神和笑容。
王储这时候,拿了一只精巧的小盒子送到玛丽面前,玛丽知道,这就是她辛苦这一晚上的奖赏了,她向王储道了谢,女教管走上前替她打开了盒子,盒子里立刻闪烁出钻石的璀璨光芒。
王储一行人很快退了出去,天已经大亮,王储要赶着去教堂做感恩弥撒。 大型地庆祝显然不适合在这传染病横行的时候举行。 但面对如此让人激动的事情。 宫里面仍然筹划了几次小型的庆祝活动,将在这一两天里陆续举行。
夫人们劝说玛丽睡一会儿。 但玛丽实在不愿意离开她的宝贝,她抱着他,孩子已经渐渐睡着了,最后还是科尔夫夫人过来告诉她,让她好好休息,等睡醒了,就该给孩子喂奶了。
玛丽这才把孩子交给了保姆,随即又要求,不要把孩子抱走,就留在卧室里。 她还要陪伴她一夜的夫人们都去睡觉,但她们都笑着推说不累,让她快点儿睡觉,她们就能到外面去,参加到人们的庆祝中去。
于是,只有玛丽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一睁开眼,就看到科尔夫夫人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对她笑道,“殿下醒了啊,让小王子试试,能不能吃到奶吧。 ”
玛丽就伸出双臂,从保姆地手中,把孩子接过来,同上次一样,这小家伙一进入母亲地怀抱,就不哭了,玛丽两只手抱着他,却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还是科尔夫夫人过来帮助玛丽,才让这孩子非常顺利的吃上了母乳。
玛丽有些庆幸,她地赌博,甚至惠及到自己孩子的吃奶问题,虽然宫廷已经为新生儿准备了乳母,但在这传染病横行的非常时期,显然不应该让陌生人接触被严密保护起来的王储妃和小王子,但孩子不能不吃奶,所以,还是由他的母亲来喂他吧,毕竟贵族妇女自己喂养孩子的,也不是没有。
玛丽喂着她的儿子,一会儿,听说王储妃醒了,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朗巴尔夫人和诺伊阿伯爵夫人都回来了,向她汇报自上午以来的庆祝活动。
为了防止传染,人们不允许王储进入国王的寝宫,于是王储就在门外面,向国王报告了诺曼底公爵诞生的好消息,这个孩子,虽然过不了几天就会成为法兰西的王储,但在这老国王仍然健在的短暂时间里,他仍然得到了一个公爵的封号。
国王虽然身染必死之症,在听到重孙诞生的消息之后,还是非常高兴。 他嘱咐人们要好好照顾他的两代继承人们,首当其冲的,就是不要让他们再接近他的病房。
王储早上赶到圣路易小教堂去做感恩弥撒,回来之后又接受了群臣和贵夫人共同的恭贺,中午时分王储还过来看了他的妻子和儿子,看到他们都在睡觉,王储也就打着哈欠睡去了,到现在自然还没有醒来。
宫廷已经把小王子出生以及国王染病两条消息同时都昭告全国了,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小王子的出生是不能隐瞒的,同时还必须欧洲各国,但出了这么大的喜事,为着国王生病,却不能放任民间大肆庆祝,在没有更好的理由的情况下,还是把国王生病的消息也告诉民众吧,其言下之意就是,暂时就不要庆祝了,等到新国王登基一起庆祝吧。
玛丽看着怀抱中的儿子,有一点点的遗憾和内疚,她曾经听夫人们说过为庆祝王子降生而可能举行的各种庆祝活动,但现在,她的儿子却不会享受到这些了,这一切的原因,则是由于他的母亲把他的降生,整个儿做了一场赌博。
事实上,才出生的小婴儿,哪里懂什么庆祝活动,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吃饱了母乳在妈**怀抱里沉沉睡去而已。
010 国王驾崩了!国王万岁!
到第三天,在凡尔赛的圣路易小教堂,人们为王储夫妇的新生儿举行了洗礼。
一般的产妇都要休息一周以上,因此,玛丽显然不能去参加她儿子的洗礼,她只能从夫人们的描述中,了解到洗礼的大概过程。 在王储的要求下,仪式举办得简单而庄重,马尔森红衣主教用沙哑的声音宣布了新生的诺曼底公爵的名字,路易。费迪南德,这是王储的父亲,也就是新生儿的祖父的名字。
玛丽已经足够领略了这时代欧洲王室成员取名字的缺乏创意,关于她和王储第一个孩子的名字,则早有安排,如果是女孩,她将得到她的外祖母,也就是奥地利女王的名字,但如果是男孩,就用他的祖父的名字了。
而人们热议的,则是有关洗礼的主持人,马尔森红衣主教,这位出身名门的高级神职人员,突然在这几天,对于整个波旁王室变得非常重要起来。 他不仅仅是要给法兰西未来的继承人洗礼,更重要的是,他将决定病床上的老国王那罪恶的灵魂是否得到拯救。
曾经在欧洲夺去无数人生命的天花病魔,如今正在路易十五那虚弱不堪的躯体里纵横驰骋,尽情肆虐,现在这个五尺之躯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全身布满发出恶臭的脓包,眼看正在迅速腐烂,不过病人的头脑却仍异常清醒。 国王的三个女儿表现了相当的勇气,整个白天都由她们轮流照料。 到了夜晚,则由对国王一片忠心地杜巴莉夫人守候在侧。 这四个女性曾经那么的互相敌视,现在,当她们共同的权利来源面临着崩塌的时候,她们终于站到了一起,她们的心中十分清楚,一旦老国王寿终归天。 她们的权势也就完了。
在过去的三天里,三个老处女和杜巴莉夫人每次进入国王地房间。 都必须付出无比的毅力,因为房间内虽然窗户大开,但那一股恶臭仍然令人窒息。 医生们则已经宣告回天乏术,对于国王能否起死回生已不抱任何希望。
现在,法兰西王室所面临地,是另外一场斗争——拯救罪恶的灵魂!就在昨天,国王的忏悔神甫明确表示他们拒绝前来为病人祈祷。 人们纷纷猜测,这是得到了马尔森红衣主教的授意,作为国王多少年以来轻视教会的报复。
但人们也不得不承认,忏悔神甫们的理由确实充分,他们提出,这个生活糜烂、长期亵渎神明的国王必须作出悔罪地表示,首先就要把那个多年来置基督教义于不顾同他共享床第之乐,如今正怀着一片绝望守在病榻旁的**女人打发走。
杜巴莉夫人怎么惹马尔森红衣主教了?当玛丽听说神职人员们的要求时。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事实上,玛丽身边的夫人们,虽然平日里对杜巴莉夫人不感冒,但此时,也不免对这要求唏嘘不已。 在老国王已没有生的希望的时候,要他把这个在世间唯一感到情投意合的女人赶走,实在是太可怕地一件事了。
但进一步的消息很快传来了,大概是想到了在地狱中将受到的磨难,国王心目中的恐惧终于战胜了爱情,他亲自命令杜巴莉夫人马上离去,后者在惊恐之余,甚至没能向国王告一声别,便被人们拖出了房间,迅速送往附近的庄园去了。
虽然玛丽早已洞悉杜巴莉夫人的结局。 但当这一切真正发生地时候。 她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她并没有想要和王储说这件事情,但没想到。 这几天来心情一直不错的王储,却提出了这个话题。
“玛丽,要不是他们现在不许我离开凡尔赛宫,我真想到小特里亚农去,向我祖母的画像说说,这个女人是怎样从宫里消失的。 ”
玛丽叹了一口气,她丈夫的祖母一定吃过不少的苦头,才会在年轻的王储心里,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在这种时候,她只能安慰他,“殿下,这件事并不着急的,我想,我们可以把宫里面的蓬巴杜夫人和杜巴莉夫人地画像都取走,换上祖母地画像。 ”
“你说的很对,玛丽,”王储兴奋地大声嚷着,这可惊醒了刚刚吃饱了奶睡着的小路易。费迪南德,小家伙大声哭着表示抗议,这才制止了他父亲对于他**不喜欢的话题的继续。
既然国王做出了明显悔罪的表示,他的临终忏悔,终于可以像普通人那样进行了。 那位三十八年来一直备受冷落的国王忏悔神甫终于进入了国王的卧房,不过他一走进去,房门便关上了。
“忏悔神甫在国王的房间里呆了整整十六分钟,”朗巴尔夫人略带忧伤的对玛丽说,“但是,种种迹象显示,他并没有对国王给予赦罪。 ”
现在绝大多数的妇女们,包括玛丽,都觉得国王染上这样一种恶性的传染病,已经足够惩罚他一生的罪恶了。 事实上,排除生活上的过于放荡之外,大家都觉得,国王总的来说,还是个对人和善的好人。
然而,玛丽终于认识到宗教的残酷了,某些程度上,反而正因为路易十五身为一国之主,却把严格的教规视为儿戏,教会对于他理应比对任何人都更为严厉,他们因而要求这位罪孽深重的国王必须对自己的丑行当众忏悔,只有这样方可予以赦罪。
对于这样的判决,玛丽所接触的人们,除了夫人们偶尔表示出的同情和怜悯之外,包括玛丽的丈夫,都及其平静的接受了,于是玛丽也就避免同人们谈论此事,然而,她心里,其实挺不以为然的,也许人们认为。 只有这样,国王才能见到上帝,但她明白,等她死后,见到的一定会是那把她送来穿越地不明神祗。
但在凡尔赛宫里,不乏心怀叵测的以追逐此类丑闻为乐的贵族,人们奔走相告。 在第二天上午,身为一天主教国家至高无上的君主。 路易十五将当着臣民的面对其一生表示悔罪。 女性中,只有国王的三个女儿能够参加,至于路易斯夫人,人们已经通知了她,但她表示,她将整日向上帝为国王祈祷,就不到凡尔赛来参加此类活动了。
于是。 玛丽又只能等在房间里,等着夫人们告诉她整个仪式的过程了。 其实,对于这种事情,凡尔赛宫消息地传播速度,足以赶上玛丽上辈子熟悉的现场直播,诺阿伊夫人甚至用不着亲自前往,夫人们坐在房间里,侍女们来来往往。 就宛如电视节目解说员一般。
宫内地楼梯上站满法国人卫队,从小教堂到国王的卧房则站了一大排瑞士人卫队。 马尔森红衣主教在这仪式中显示出宗教的无尚权威,在隆隆的鼓声中,头顶华盖,手捧圣体盒,迈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