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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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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普慢慢点了点头,“我想,王后陛下的建议,只要再完善一些,确实可以试行了。 ”
但泰雷则显得有些发愁,“陛下,恕臣直言,考试,组织考评小组,可能都是要花不少钱的……”
国王有些担心的看向玛丽,玛丽则立刻笑了起来,“先生,我想,您如果向所有想要参加考试的未来地法官们收取一些必要地费用,只要明确了费用的项目,大概不会有人拒绝地吧。 ”
三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玛丽有点儿飘飘然了,现在在整个法兰西乃至整个欧洲,大概都不会有人比她更熟悉和了解如何运作一个好的考试制度了吧,想当年,她可是亲身都体验过的啊。
剩下的事情,恢复讼费的议题,在财政总监的强有力的支持下,顺利通过了。
看到莫普有些不情不愿的样子,玛丽突然想起了另一个关于诉讼费用的要点,“莫普先生,您可以加上一条规定,讼费可以在诉讼结束之后,由败诉的一方来支付,我觉得,如果不是败诉的一方要做出某些违法的行为,也就不用麻烦法官们为这场诉讼来工作了。 ”
这下子,莫普始终板着的一张脸,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老头子转向国王挤出一个笑容,“陛下,王后陛下的这个建议,或者能成为一项伟大的政策呢。 ”
最后是律师的问题了,这一点,莫普很快做出了让步,他坦承,当时推出那样的政策,只是因为大量律师罢工,诉讼工作无人可做的一项权宜之计,既然现在已经有了足够数量的律师,那么,提高整个律师团体的质量,也就很必要了。
这场谈话在太阳落山之前就圆满结束,两位老臣带着满意的笑容告退了,都表示他们要连夜开始相关的工作。 而国王和王后,则得以放松下来,推上他们儿子的婴儿车到花园里去散散步。
国王兴致很高,但玛丽却还有点儿担心,她问她的丈夫,“陛下,万一上述政策失败了,人们会不会把错误归到我的头上?”
“放心吧,玛丽,”国王很认真的想了想,“我相信这些政策会成功的,而且,如果真要是失败了,我就让莫普和泰雷这两个老家伙,承担了所有责任回家养老去好了。 ”
PS:关于今天提到的两位大臣,我也仅仅是知道他们的名字和职位而已,因此,大家不妨把他们当做普通的龙套,也就出场几章而已。 另外,在这里及以后,作者都不希望写出太沉重的政治话题,或者有读者会认为玛丽的办法太过简单,然而,作者更愿意大家和作者一起来相信历史的偶然性。
021 gan政是必须的
在凡尔赛宫里,传播速度最快的不是别的,正是消息。 于是,当第二天一早诺阿伊伯爵夫人赶来向王后报告,并且感谢国王和她的垂怜,终于能让那些可怜的流放者回家的时候,玛丽还觉得她来迟了。
事实上,玛丽正在考虑另一个问题,国王有没有必要抓住这机会,安抚一下这些“可怜”的法官们。 如果放任他们就此回归乡里,即便有新的法官轮换制度,大概也难以保证这些身份高贵的人们,不对国王和整个政权心生不满。
于是,玛丽抓紧上午的时间,把她这个新想法同国王说了说。
“陛下可以出旅费,把这些可怜的法官们直接从流放地运到凡尔赛,接见他们并安抚他们一番,我想,他们中的多数人应该会心生感激,等到他们回乡之后,也应该不会到处宣扬对国家政策的不满。 ”
国王很仔细的想了一会儿,然后,他接受了玛丽的意见。
“说的也是,玛丽,说起来他们大多都是穿袍贵族,安抚他们一下,也符合他们的身份。 ”
“但是,”国王犹豫了一下,还是提出了他的要求,“玛丽,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接见这些人呢?”
玛丽明白,她的丈夫遇到重大的事情就怯场,那么,就愈发不能忽视这个能够树立国王威信的好机会,她很快想到了一个办法,“陛下。 我当然会陪您一起接见他们,而且,要把小王储也抱上。 另外,我建议您给他们做一个简短的演讲,主要内容是安抚他们,如果您觉得有难度地话,到不如在这几天里写出稿子。 先准备一下。 ”
国王找到了办法,显得很高兴。 他让玛丽先去看看小王储,“一个小时之后回来就行了,这样的短讲话稿,一个小时足够我写出来了。 ”
然而,从当天下午开始的几天里,按照国王的要求,玛丽便承担起了整个事情的安排工作。 宫里面重新打扫收拾了阿波罗厅。 安排了一顿简单而精细的宴席,另外,国王已经为这些回归的流放者们支付了到凡尔赛地全部旅费,甚至派出了一队龙骑兵去迎接他们。
至于国王本人,他还在继续修改演讲稿并多加练习,现在的讲稿,在玛丽地建议之下,与第一稿已然有了很大的差别。 这些流放者们已被说成了为发展法兰西的司法制度而做出牺牲的仁人志士,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理当受到国王的欢迎和安抚。
于是,可以想象,当那些可怜的人回到凡尔赛的时候,他们受到地几乎是英雄般的欢迎。 年轻的国王和王后身着盛装,在阿波罗厅里迎接他们。
玛丽很惊奇,穿越这么多年,她几乎都是生活在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人群中,因此,当她看到这些憔悴、苍老甚至有些人疾病缠身的队伍时,看着他们那淡漠而茫然的眼神,再联想起这些人也曾属于贵族团体的一员,她发现自己其实是低估了这种流放生活的艰苦。
这使得玛丽开始担心,国王地几句安抚。 是否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但国王的讲话开始之后,流放者们逐渐活跃起来的表情。 则让玛丽意识到,她大概也同样低估了封建专制制度下,君主的绝对权威在臣下心目中能够起到的作用。
国王是个善良地人,因此,这些潦倒的人给他造成的冲击或许更大,于是,当他对可怜的流放者们说出那些准备好的安抚的话语时,他居然真的流出了几滴眼泪。
国王的哽咽声换来了满场的沉默,玛丽也只得擦着眼角,而当流放者们听说国王把他们看成是为法兰西的司法制度而做出牺牲地伟大人物时,他们中终于爆发出一阵“国王万岁”和“法兰西万岁”地口号。
这就算是成功了吧,国王的讲话结束之后,气氛已经好多了,路易十六发现他地这样一个仍存在三四处磕磕巴巴的讲话获得了这么大的成功,也很满意。 而玛丽则看到,保姆也已经抱着小王储,出现在大厅的侧门,于是,她向国王做了一个他们早已商量好的手势。
国王这才微笑着对流放者们补充道,“先生们,我知道你们都没有见过我的儿子路易。费迪南德,现在我希望你们见见他,因为我相信,你们中的某些人,可能会在遥远的将来为他工作。 ”
玛丽走过去,从保姆那里抱来小王储,这被许多层绫罗绸缎包起来的小家伙睡的正香,而当她抱着儿子站到这些前法官的面前时,整个大厅又再一次安静下来。
玛丽抱着小王储绕场一周,以便让所有人都近距离的看看这孩子,她也看着人们流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平静、或是好奇、或是欣喜、或是更加复杂,而当小王储最终被保姆再次抱走之后,大厅里终于又响起了很响亮的“王后万岁”的欢呼声。
接下来的简单宴席也就同样很顺利的完成了,特意安排的清单菜色显然很适合这些吃尽了苦头的人的胃,而国王的亲自祝酒,则似乎真的把他们中的一些人,又带回了做法官的那些日子里。
到了下午一点钟,玛丽已经能在她那套房的落地窗户边,一边看着武器广场上酒足饭饱的流放者们与他们的家人重逢的感人场面,一边同诺阿伊伯爵夫人,说说上午的这场表演了。
“人们都明白两位陛下是为了安抚这些可怜的人们,而专门安排的这场戏,”内宫总管微笑着,“但大家现在普遍觉得,这场戏已经足够成功了。 ”
“毕竟。 国王陛下流泪的场面,是不可能安排出来地吧,”诺阿伊伯爵夫人笑得意味深长,“现在宫里面,都在传颂陛下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呢。 ”
这也就可以了,玛丽也就笑了笑,“伯爵夫人。 国王本来就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否则。 他也不会再登基之初,就急着把这些可怜的人们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
然而,对于国王和王后来说,演戏的成功并不代表有关司法改革的事情全都解决了,过了大约十来天,在玛丽都快要把这件事放到脑后的时候,巴黎高法传来消息。 讼费地法令得到了法官们的一致通过,已然成功注册,但是,司法考试地法令,却遭到了强有力的反对。
国王很快拿到了巴黎高法送来的谏诤书,他立刻叫玛丽过去同看,这下子,玛丽不得不感叹。 改革果然是人们都不喜欢的东西,即便是这些借改革之机才得以披上法官袍的人们,他们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位置还没有坐稳,又忙不迭的要反对更新地改革了。
事实上,在过去的这几天里,玛丽为了更加熟悉法兰西的司法体系。 已经叫人拿了许多相关书籍来读,在她被国王叫过来之前,正好读到伟大的太阳王废止巴黎高法的那段历史,这位她丈夫的祖先听说高法正在讨论某个对他表示抗议的谏诤书时,直接穿着猎装从狩猎场冲到高法,命令法官们立刻停止工作。
路易十四国王强有力的王权和庞大地军队终于迫使巴黎高法一度退缩,而同样的戏码,到了外强中干的路易十五国王那里,就不太管用了。 因此,玛丽仔细想了想。 还是放弃了脑海中最初生成的建议她丈夫亲临巴黎高法做出训示的念头——国王若稍有疏忽。 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陛下还是把司法大臣再叫来问清楚吧,”玛丽叹了一口气。 “请陛下尽量严厉一些……”
“玛丽,我应该怎么说?”年轻的国王看来真是被第一次收到地谏诤书吓坏了,想都不想就抛出这个问题。
幸好玛丽已经仔细的想过了,她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丈夫,“陛下还记得我们为什么要设立这个司法考试制度么?”
国王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玛丽只好替他回答,“是因为陛下希望赦免那些被流放的可怜的法官们,而莫普的司法体系里,现在没有这些人的位置。 ”
国王不假思索的接道,“可是……被流放的人已经回来了啊。 ”
“是地,”玛丽微笑了一下,“陛下,这正是事情地重点,我们接见那些人的时候,您不是承诺过,一定要再给他们能够报效国家地机会么?”
国王想了想,“是的,我记起来了,我确实说过,这还是玛丽你说的要加在演讲里的。 ”
“是啊,陛下,”这使得玛丽也郁闷起来,“我当时确实没想到,高法会拒绝这个法令的。 ”
“陛下说出来的话是决不能收回的,”玛丽叹了一口气,“您在见到司法大臣的时候,一定要坚持这一点。 ”
“但是……”国王思前想后,却还是显得很迟疑。
玛丽又想了想,“陛下完全可以告诉莫普,因为那些可怜的流放者们已经回来了,而且,陛下承诺给他们职位,所以,如果这项法令得不到通过的话,那么,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解散现有的高法,把职位还给那些被夺走职位的人们。 ”
国王又想了很久,以至于玛丽都开始担心他是否是反对这个建议,而最终,国王居然露出了一丝在玛丽看来有些得意的笑容,“说的也是啊,玛丽,是应该好好吓唬吓唬这个老东西了。 ”
玛丽只好笑着附和国王,“陛下一定要做出足够严厉的样子啊。 ”
很快,玛丽就看到了她的丈夫那前所未有的“严厉”,但那叫莫普的老头子,大概已然摸清楚年轻君主的脾气了,始终都是油盐不进。
但玛丽还是很快听到了这些反对者们所依仗的理由,“陛下既然已经成功的让那些被流放者们都安静的回家了,那么,到不如就让他们就此终老吧。 ”
原来如此,难道让这些家伙在整个法兰西吵吵嚷嚷的要推翻现有的高法,反到能够迫使这项命令得到通过么?玛丽怒不可遏,看看她的丈夫,显然也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于是,当国王对莫普说出上述准备好的威胁的时候,他的那种严厉,居然已经是发自内心的了,那敏感的老臣也同时察觉到了君主的怒火,有些吃惊的看着这对年轻夫妇。
当莫普的目光落在玛丽身上并被她察觉到的时候,玛丽反应过来,这老家伙,一定是不相信国王能说出如此严厉的话,怀疑是她教他的吧。
玛丽一声不响,只是看着她的丈夫,在这节骨眼儿上,国王要是能够再多说点儿什么,应该就能让这老臣服软了,可是……现在她只有祈祷了。
不知过了几分钟,国王大概终于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寻常,或者他只是不满这老臣始终盯着自己的妻子,于是他很不高兴的补充道,“莫普先生,您应该明白,宫里面反对您的人要比支持您的人多的多,现在总的来说我和王后还是支持您的,我也希望不要出现那一天,让我们也同样反对您的那些改革。 ”
莫普终于有了反应,他向国王鞠了一躬,“陛下,我立刻前往最高法院去协调这件事,”随即他就告退了。
022 开动马力
国王和王后在惴惴不安的又等待了十来天之后,终于等来了巴黎高法最终同意注册那项有关司法考试的法令的消息,两个人一齐松了一口气。
“玛丽,”国王的脸上,似乎还残存着心有余悸的表情,“这么些天来我真是担心啊,要是他们再不注册这条法令,我看我也只有效法先王,亲自到巴黎高法去为那些可怜的被流放者们争取职位了。 ”
“而我,陛下,”玛丽脸上的担心也并没有完全消散,“这对我来说,则更严重,宫里面已经开始流传说这条法令最初是由我提出的,如果得不到注册,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整个宫廷了。 ”
事实上,玛丽最担心的,莫过于她是在没有任何实践经验的情况下,凭借某种“穿越者的勇气”,把上辈子最耳熟能详的考试制度,生搬硬套了过来,在逞过那一时之勇之后,她还确确实实有点儿后怕呢。
当然,这是不能同国王说的。 因此,在最初的感叹之后,夫妻俩很快就谈起了宫里面关于王后干政的种种传言,玛丽对此很是不满,“陛下,我真是没有想到,您的那两位重臣,居然口风也是如此的不严。 ”
“应该不会是他们二人说的,”国王很仔细的想了一下,“玛丽,我觉得,人们是先知道我和两位老臣都没有解决办法,因此,当新的办法出现之后。 他们只要联想一下,就开始猜测你也牵涉其中了……”国王叹了一口气,“在凡尔赛,很多传言都是这样产生地呢。 ”
“这其实没什么的,玛丽,”国王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能帮我的忙。 这就很好了,否则。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既然国王都这么说了,玛丽也就不好在继续患得患失了,然而一个人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郁闷——她的丈夫遇到了麻烦,她给提出了解决方法,这现在已然成了传遍整个欧洲的重大新闻了:法兰西地王后可以左右国王的决定,法兰西将变成奥地利地追随者了。
同时。 玛丽还恼火的发现,她的这第一次干政,由于事出偶然,很不幸的遇上了一件不能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的事情,虽然那些法令都已经由最高法院注册生效了,但几乎所有人,甚至包括她自己,都还在对未来能产生的效果心存疑虑。
玛丽现在只有等待了。 一是等待她地这几项措施能否收到实效,二则是等待再出现一个能体现王后施政能力的机会——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因此,在它出现之前,玛丽不得不忍受一些压力。
有趣的是,玛丽在这个世界的两位最亲密的亲属。 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截然相反。 国王乐见其成,甚至因为有了这样一个能为自己分忧的妻子而自豪,这缓解了玛丽受到的绝大部分压力;而维也纳地女王,则似乎成了对女儿参政的行为最为不满的那个人,她的来信中充满了不满和指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玛丽居然做出了如此不谨慎甚至有些匪夷所思的决定。
“如果国王及时阻止了你这种奇思妙想,我应该会更放心一些,但最让我担忧的是,国王竟然对此表示了支持并使它成为一项法令。 我真地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件事。 但你至少应该做到不要对国事再发表任何意见,这才是身为王后所应该恪守的。 ”
玛丽看到这里。 真的好奇起来,她如果确实不再对法兰西的国事发表任何意见,最终,会去上断头台么?做一个默默无闻的生育机器般的王后,要比做一个参政的王后简单的多,平白无故的,谁愿意操那份心呢?
事实证明,政事上没什么建树的国王,要比参与政事地王后开心地多,对于国王来说,他终于忙完了一件大事情,正是要抓紧秋天的美好时光,去猎杀那些养了一个夏天地肥胖的动物们呢。
于是,在玛丽还在为某些事郁闷的同时,国王迅速安排了出行计划,他们夫妻俩将前往枫丹白露宫小住几日,其中,打猎是最主要的任务。
国王心情很好,玛丽也就放开了心结,陪国王开开心心打了一天的猎——枫丹白露宫这边的王室猎场,一个夏天都几乎没有人光顾过,因而不仅动物的数量惊人,它们中的一些,甚至已经忘记了要躲避猎人呢。
然而,在第一天的满载而归之后,到了第二天,玛丽则又一次的郁闷起来,而且,这一次的问题似乎要更严重,可怜的玛丽,她,想儿子了。
直到当天,玛丽才突然发现,自从她生下这个宝贝儿子之后的这几个月里,她始终没有离开过他,即使是很繁忙的日子里,她也是至少一天两次的去保姆那里看这个小家伙,因此,在前一天一整天都没见到这胖乎乎的小家伙之后,玛丽心目中的那种母性的思念,就如大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导致玛丽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满脑子想得都是她的小王储在宫里是不是“安然无恙”,要是有人能在此时看看她的心理活动,一定会惊奇的发现,这哪里是个只离开孩子一天的母亲啊,那份儿担心,仿佛她至少有几个月没见到孩子了。
国王平常虽然粗枝大叶,但对于妻子的萎靡不振还是很快就察觉到了。 他关切的问了问原因,玛丽也就老老实实的坦白了。
国王哈哈大笑,似乎觉得妻子的这种明显不必要的忧愁很有意思,当然,他也很快提出了解决方案,“玛丽。 要不然我就派快马回凡尔赛宫去报信,让科尔夫侯爵夫人带着小费迪南德立刻过来,这样的话,大概今晚之前也就能到了。 ”
“不要,”玛丽几乎是喊出来地,到把她的丈夫吓了一跳,她连忙解释道。 “陛下,现在秋天天气凉了。 我可不想让小费迪南德因为我的原因而出远门,万一招了风寒,可就麻烦了。 ”
“那么,玛丽,你也就不要这样无精打采的了,我们难得有这样出来散心的机会啊,”国王也又想了想。 “要不然,我派人回去看看小费迪南德的情况怎么样,再回来告诉你?”
这一个建议无异于饮鸩止渴,玛丽立刻想到,不论信使带来有关她的小王储地任何消息,她大概都又要担心一场吧。 因此,她再次拒绝了国王的建议,并告诉他那句有名地俗语。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
国王很喜欢这句从未听过的俗语,又劝解了玛丽几句,才念叨着这句话出去了。 玛丽身边的几位夫人们又都围上来,劝说玛丽放宽心。
这几位夫人都是玛丽当上王后之后新近扩充的随侍贵妇,因为这一趟出行活动并不算正式,玛丽就只带上了她们。 而对我们熟悉的那几位都放了假。
其中,拉塞尔夫人是诺阿伊伯爵夫人的远亲,年纪足以做玛丽的妈妈了,于是,她第一个开口,先是把玛丽恭维了一番,“陛下,您真是个温柔和善地人,我所认识的贵妇人中,可没有像您这样爱孩子的。 ”
“但是。 陛下。 您可不能像现在这样,总是把心思放在一个孩子身上。 ”这位夫人话锋一转,“这是王室家庭的常情,也许陛下再多生几个孩子,就会深有体会了。 ”
然而,玛丽明白,拉塞尔夫人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她也曾听说过,像她这样的年轻妈妈,也许只有失去一两个孩子之后,才能体会到,不要在孩子们身上投以太多的感情,因为,这时代的婴幼儿死亡率实在是太高了。
想到这里,玛丽也只能祈祷上天保佑她的孩子们,她甚至不敢奢望让他们全都平安地活到成年,但假如必然要失去某个孩子的话,她情愿在他们没出生的时候就失去。
事实上,玛丽的这趟“秋游”注定不会平淡,第二天夜里睡觉的时候,玛丽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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