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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公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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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造成的幻景。也许眼前一切景物的更改就是此处类似于‘蜃’的异兽搞的鬼?
她连连叫了几声‘哥哥’不见风霖的回声,不由得咬咬牙,仰头向远方高喊,“巫王陛下——昆仑青鸟氏来访——陛下若有误解——请听我们当面解释——”云夕忍气高呼了几遍,还是不见巫王现身,她怕此时风霖已遭了暗算,运气将神羽的灵力凝于掌心,口中念道“破!”一缕凌利的金色光芒冲向上方的天空,只见金光闪亮的瞬间,周围的景物一黯,似是有荒岭野地之景出现在她眸中,但是只一瞬,周身的影物又恢得了原样。这一瞬间足以证明云夕方才的猜想是对的;她索性盘膝坐地,将所有的灵力聚合起来,准备召风唤雨——任何迷阵幻像,无不是借助光照和雾气;她所召来的雨水是至洁之阴所化,定能冲破巫王的这些诡秘把戏。风霖得不到云夕的回音,胸中怦怦跳得几乎要炸开来,他回手去拉青柏,却见青柏吸入太多毒雾,早已昏倒在地;风霖强抑住恶心欲呕的冲动,把青柏拉到雾气较淡的洞口一侧。他抬起身的功夫,发现面前多了一个人!一个身穿红衣、脚穿红鞋的长发女人!看清女子的长相,风霖松了口气,“小夕,你何时更了一身红衣?”‘云夕’不答,只是一味地媚笑着,眼神魅惑诱人之极,还招手示意随她过去。风霖怔怔地向前走了一步,忽然浓雾之中似是有一道金光闪过,他激灵灵地打了寒颤、顿时清醒了三分:此处荒僻,云夕怎么可能半刻的功夫就换成了一身新娘装束?
“魍魉鬼魅!快与本公子灰飞烟灭!”风霖力聚双目、元阳之气冲出,那个貌似云夕的红衣女立刻面目模糊起来:红衣红鞋和身躯缓缓转成灰烬,只剩一副完整地骷髅骨架还在缓缓行动……风霖定晴细看,那骨架当中盘伏着一条色泽暗红蟒蛇,“原来是你这畜生做怪!”他一掌挥去,将毒蛇与骸骨击到三丈之外!云夕额上见汗,头上的神羽也在微微抖动着,但是方才还阳光明媚的天空已然阴暗下来;她加快速度念响了咒语。风霖忆起太祖父风清云教他的辟邪破瓦经,两手捏诀诵响经篇,凭直觉赶往云夕所在的方向;眼前灰蒙蒙地一片,腥臭的毒气就像海水一般一浪接一浪扑面过来,拂过脸颊有刀割一般的刺痛;他在浓雾中走了一刻,突然觉得头顶一凉,天空居然下起雨来。随着雨丝飘落,身周的景物渐渐清晰明朗,他定晴细看,骇得瞬间冒出一身冷汗!
原来他就站在一处悬崖的边缘,再往前两步就是万丈深渊;以他的目力可以看到崖下灰气腾腾、泡沫翻转,一定是那种充满毒气的烂泥沼!‘幸好这场雨及时落下……’风霖抹了把额上汗滴,刚要回身找路,身子突然向一侧倒去,双脚被一物缠住将他拉进身后的水潭!云夕直到雨水打湿衣衫,才摇摇晃晃站起来,看清了四周的真实状况:这里就是她们前天陪着斧把大叔给落花洞女送葬时所望到的雾山:北面树影幢幢,荒寂无半点声息;正南方是那个蓝幽幽的圣湖,东面则是直上直下的石壁,正像他们方才走出的山洞出口的模样。只是洞口已经消失了,青柏就歪坐在那里,好似已经昏迷,唯独不见了风霖的身影。云夕跌跌撞撞地向石洞方向跑去,“霖哥哥,霖哥哥?你在哪里——不要吓我……”在她背后的树林里,两个白衣男子隐身在树隙里,听到云夕带着泪意的哭叫声,巫王微微冷笑了一声,“可笑的丫头……声震九州的昆仑神族也不过如此而已。”月忍不解地问,“师傅,您出手便可轻易将他们拿下,何必费事布迷罗阵?若是公主当真陨命在阵里,岂不前功尽弃?”巫王摇摇头,“青鸟公主有神羽护身,哪会轻易死于毒虫之口?本王是想弄清楚昆仑神族到底掌握了何种法术……为师拿下这小妞儿容易,只是防着日后青鸟女王和乌日更达莱那小子找来,也好从容对付。”月忍屏息不敢再言。尝新节那天,他突然得见云夕的真容,立刻起了占有之心;但是他并不知道头上饰有一丛金羽的云夕,其真实身份是昆仑山青鸟国的公主;昨天他还想着借巫王之力除去风霖好掳走云夕,却不曾想……他没想到今天一早,巫王接到巫教门徒的密报,说是青鸟公主和一少年男子住进花涧长老的府园;巫王知道花涧巫师与青鸟大国师曾有往来,便令属下支开了花涧长老,命爱徒月忍想法子引云夕公主进入雾山的迷罗阵。月忍明白巫王是想从云夕身上得到青鸟族天生的至阴灵力,云夕一旦落入巫王手中,恐是凶多吉少……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如何助云夕脱险,只得硬着头皮去黎人村寨掳来昨天巫王看中的那个小姑娘,以引得风霖和云夕进入巫王事先设下的毒阵。风霖一时不慎被蟒蛇缠住双足掉进圣湖,他在身子落进水中的一刻,已立指为刀,斩向脚侧的蛇身!触手之处,如中磐石,这金鳞巨蟒的身躯居然如此坚硬!
金蟒吃痛松开蛇尾,风霖趁机向后划水,身躯得以离开蟒蛇丈许;那条形状怪异的金蟒并不再次近前相缠,而是在水中冲着风霖用力喷出一口涎液,风霖知那黑液剧毒,眼望着湖岸的方向踩水而去。这圣湖的水看着清澈明净,却是寒凉无比,风霖眼角扫视着金蟒游近,回头连连发力点射它的七寸,趁蟒蛇闪躲的功夫,两脚已踏上一块近岸的白石。那片白石却不甚牢固,他脚下一滑,居然将白石踩碎了几块,两脚陷进了石隙里!风霖定睛细看:原来脚下踏的不是白色的石头,而是一堆被湖鱼河虾舐得雪白的人尸骸骨!
风霖想到昨天目睹那位落花洞女的尸首被抛入此湖,胸中又泛起阵阵恶心;不止是恶心,连挥手划水也变得困难起来,手脚似乎被许多藤蔓缠绕住……“夫君……好冷啊,你抱抱我……”“夫君,你终于来了……我等得好苦……”缠住他手脚的不是水草长藤,而是一些似有似无的红色人影,风霖暗暗叫苦:葬身在这湖中的无数落花洞女怨念至深,千百年来积攒在这湖底、已变成贪食生灵的暗流漩涡!
‘不能慌!云夕至今生死未卜,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死去!’风霖用尚能活动的右脚踢向弹过来的蛇头,同时用力一咬舌尖,鲜血喷向那些不停在他耳边呢哝的怨灵。新鲜的血液气息流转在水中,落花洞女们的经年怨念得以暂时消释;风霖手脚上的束缚立时减轻,他猛提一口气窜出水面。云夕正狂奔在湖边哭喊着风霖的名字,听见湖中的水声转过身来,正好看见风霖的身影浴水而出!她惊喜交加,“霖哥哥——我在这里——”风霖本已力竭,听到云夕的喊声,身上再添气力,脚尖踏过水面几个纵跃到湖边,一把抱住云夕,“小夕,你没事,太好——”一句话没说完,背心重重地中了一掌!血沫从口中狂喷而出,溅了云夕满脸!风霖的笑容凝在脸上,眼神留恋地凝望着云夕、颓然倒地……云夕随着风霖倒地的瞬间也跪坐在地上,她呆怔怔地望着风霖嘴角蜿蜒流出的血液,手指颤抖着去触风霖的鼻息,良久,她抬起血污满面的面孔,轻声质问突然出现的巫王:“为什么?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费尽心思害死我的霖哥哥?”
167 巫王的计划就在风霖和云夕进入雾山迷罗阵的一刻,花涧长老也匆匆向这个方向奔来,松鼠小霖跟在二长老的身后,小小的身影亦如白色的闪电一般迅捷。越过古木林、靠近圣湖,花涧一眼看到瘫倒在地上的三个人:寒香姐妹和侍卫罗安。花长老略一探视便知三人中毒昏迷,尚未完全断气,立刻从袖中掏出解毒的圣药、挨个运气帮他们服下;小白鼠忽然吱吱乱叫起来,花涧长老凝目远望对面的雾山,看见灰白色的雾气渐渐转为赤霞色,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做孽啊,用这等毒阵对付两个善?的孩子……”以他的功力,即便是冲进迷罗阵,也无力将风霖和云夕救出;更何况,他的身份是巫教长老,本命蛊还掌握在巫王手中,若是敢与巫王做对,其下场……将是死得痛苦不堪。花涧长老见罗安、寒香和梨花三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不时就会醒来,便默然转身走向古木林。松鼠小霖发现长老行走的方向居然是与雾山相反,着急地吱吱叫起来;花涧长老回头瞪它一眼,“我救不了你的新主子!有能耐你去救啊。”小白鼠不再做声,花涧摇摇头,抬腿再走;突然发觉黑袍的后襟变沉,他折过身来,看到小霖两只大门牙咬住袍子一角,挂在他的背后衣襟上,两只黑豆似的小眼满是乞求。花涧巫师喉间一哽、沉吟了片刻,“迷罗阵一开,雾山的秘道一定是封死了,我们只能从圣湖悄悄潜水过去……阿白,你怕不怕金蟒?”松鼠小霖连连点首,随即又大摇其头,花涧长叹一声,将白鼠捉起来负到背上,毅然踏入圣湖。雾山深谷。云夕将残存的内力源源不绝地输入风霖小腹的丹田,但是风霖依旧是很快停止了呼吸,从手指到肩膀、温暖的触觉一寸一寸地离去……雨不知何时停了,天空和四周的景物渐渐明朗:日光映照下,瀑布带起的雾气中有一道七彩的霓虹,斜跨在她面前的那片山崖上。云夕抬头看看蔚蓝的天空和丝丝缕缕的游云,想了一瞬昆仑山此时会是怎样美丽的春景……母王……‘上神啊,请再赐给母王一个孩儿吧……’她深吸一口气低下头来亲吻风霖的嘴角,“哥哥,等等我……就等我一小会儿。”云夕低声在风霖耳边叮嘱着,然后缓缓站起身,凝望着渐渐走近的巫王和戴着银面具的月忍。这两人都穿着耀眼的白色锦衣,银环束发,碧玉饰腰;当前那人生得眉扬鼻挺、轮廓深邃,以平常人看来,他是个俊朗阳刚的男子,只是生着一双色泽金黄的眸子,平添三分诡秘。云夕确定从未见过此人,“你就是巫王?我们并不相识……你为什么费尽心思害死我的霖哥哥?”巫王眯起金黄色的眸子,淡淡地道,“他一介凡体,令得神族公主白璧有瑕,自然是死有余辜;本王没料到他能走出迷罗阵,且在金蟒的口下逃生……今时有幸让本王亲手送他一程,倒是他的造化了。”云夕眼角扫过戴着银面具的少年,感觉这身影倒有几分熟悉,她不及细想,只是将最后一丝灵力召于双眸,微笑着问巫王,“陛下费心引本公主来雾山,到底是何用意?”“本王心仪公主以久,无奈苦于没有一近芳泽的良机……既然公主殿下驾临黎乡,何不就此留在雾山,与本王合璧双修,做一对神仙眷侣?”巫王的视线落在云夕沾满血污的脸上:这张小脸因布满黑紫的血迹而显得形容恐怖,但是那双眼睛竟是紫色的——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深紫。巫王紧紧地盯着她,渐渐地竟然有种想沉溺其中、不愿醒来的感觉,那抹紫色像极了深藏在幽谷深涧里的千年古潭,令人怦然心动;再近一些、就照见了自己的灵魂,若是近前细细品尝……月忍在一边看得明白,云夕居然施展出巫教特有的离魂术!巫王一时大意,居然陷在自己最擅长的法术之中!月忍想要提醒巫王,张了张口却按捺住了:此时叫破云夕的法术,云夕法术反噬、必死无疑……。
云夕发觉巫王的眼神有了一丝涣散,她抓住这个?机,竭全身之力凝于掌心,猛然扑上巫王的心门!
她方才刚刚用灵力聚云成雨,又为风霖舍力施救,残存的灵力本不足以击中巫王,但是巫王也正处在强弩之末——他摧动迷罗之阵颇费内力,每天的春日又是他肝阳内动、身体最弱的时节。因此……巫王中招的瞬间,已惊怒地挥掌而出,如击败革一般打在云夕的肩头!云夕的身子‘呯’地后撞到身后的花树上,震得树上的红色芙蓉花纷落如雪,盖住了风霖的身子。云夕吐出口中的血沫,艰难地爬到风霖身上,抱住他的腰身喃喃道,“霖哥哥……我最怕的……就是再也找不到你……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再分开了……是不是——”月忍情急之下想去察看云夕的伤势,但是犹豫之后,便理智地先去扶住巫王,“师傅,您不要紧吧,徒儿该死!居然没想到这丫头还有力气攻击师傅!”巫王连咳了数声,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恼怒,他推开月忍,上前用左手一把提起云夕,抬起右手——“师傅手下留情!”月忍扑嗵跪下,“这位青鸟公主曾在齐国救过徒儿的性命,请师傅饶她不死!”巫王疑惑地看看月忍,右手依旧落下在云夕前额神庭穴上一点,随后将云夕掷到地上,“为师还未取到她神羽中的至阴灵力,自然不会杀她……她的神智已被我封住,此后言行状若痴儿,不会记得以前的种种……你当真与她是旧识?”月忍连连叩头,“既然公主此后心智全失,请师傅取下公主的灵力之后,将她赐于徒儿为妻吧!”月忍见巫王不语,续道,“如此一来,就算昆仑的青鸟女王和大国师找到云夕公主,一切后果全由徒儿担当,师傅便可高枕无忧!”这一点颇让巫王心动,他方才见云夕小小年岁就能破他耗费多半内力、苦心布置的迷罗毒阵,可见青鸟女王与乌日更达莱兄妹的法术更在他之上……巫王点点头,“也可,为师方才中了这丫头当胸一掌,心脉受损,得修复月余的时日方能安然取下公主的元阴;你先将她带回雍城,一个月之后为师去你府中施术。”月忍大喜过望,“叩谢师傅大恩!”“切记!在为师取走她的灵力之前,你切不可与她有肌肤之亲!青鸟族女子体质至阴至淫,此女神羽为金色,更是天生灵力不凡;若是你的元阳再被她汲取,恐是为师的法力也克制不住她。”月忍连连应着,心想不过是月余的功夫,等到师傅夺走云夕的灵力,云夕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女子,到时候岂不任他予索予求?
他急忙去把躺在地上的云夕抱起来,眼角瞥见地上的风霖,“师傅,这小子的尸骸如何处置?给金蟒做晚膳吧!”巫王正要发声呼叫金蟒,发现湖水里波浪翻腾,居然是花涧长老从水中一跃而出,肩头上趴着一只瑟瑟发抖的松鼠,而金蟒也紧追不舍,跟着窜到岸上来。“主上!”花涧长老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主上一早派人交待属下去山下的村寨送防治瘟疫的丹药,属下去了,却没发现谁家有瘟情啊,恐怕是有人虚报疫情……因此属下特来向主上复命!没想到走到洞口,才见秘道被封住!咳咳,属下只得从圣湖游水进来……但是金蟒就是挡着不让老夫上岸……”巫王本就胸口做痛,听花涧唠唠叨叨没完,更加心烦,“行了,本王知道了,秘道的门刚刚打开,你快回去吧。”“哎呀——”花涧长老这才发现地上躺着的风霖和云夕,“这不是老夫在楚国结识的两个小友吗?怎么会如此模样……”月忍打断他的惊叫,“二长老,他们两个误闯雾山,正巧主上在试阵……就这样丢了小命。”“可怜啊,这么年轻的孩子!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让老夫亲手把他们的尸骸掩埋了吧——”花涧伸手就把风霖挟过来扛在肩上,另一只手又去拉云夕。月忍抢着抱起云夕来,“这个女孩不用您费心了,我来就好。”花涧久为巫医,一眼就看出云夕只是昏迷,他也不再耽搁,嘴上连连念叨着,“唉,想当初我们在楚王城一起帮新王继位安势……昨晚上还三人一起把酒言欢,今天就与你们阴阳两隔!唉……”他嘴上说着,脚下没停,一溜烟地奔向石壁上的出口。月忍望着花涧长老的背影,“师傅,二长老素有鬼医之名,他不会再将风霖救活吧。”巫王冷哼一声,“那小子中了本王的摧心掌,断无活命的道理,就算是侥幸逃生,也是时日无多的废人一个!”月忍放下心来,突然想到一事,“师傅,花长老与青鸟国师有过来往,他会不会将云夕在我们手中的事传告到昆仑?”“他也敢?教中四位长老的本命蛊都捏在本王手中,他们若是稍有异动,本王催动蛊母,他们将万虫噬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花涧老头断不会为不相干之人白白受此大难。”巫王看了一眼云夕,嘴角微微挑起,“待本王得了青鸟公主的至阴灵力,就能炼成不死神体!别说是青鸟氏兄妹,就是冥国轩辕帝亲来,也不堪与本王为敌!”
168 中条山之夜巫王和月忍商议好,先由月忍带心智全失的云夕公主去雍城,一个月之后巫王便去公子府施术取下云夕的灵力;师徒二人计议妥当,巫王便不再耽搁,离开雾山脚下的深谷,返回他在雾山之巅的宫院疗伤。月忍目送着巫王的背影消失,立刻抱起云夕,飞一般地奔向东方山崖上的出口;和花涧长老不同,他出了秘道便向西去往中条山。他自尝新节夜晚在中条山下的枫林中遇到师傅,便舍下两名侍卫和秦五公子一行人,随师傅一道回了雾山。今天一早他到村下寨子掳走梨花之前,已先与侍卫们接头,让他们耐心在中条山上等候,自己在师门的大事一了,便到中条山与他们会合。秦五公子等得不耐烦,带着自己的仆人到山下的村寨去找他那个相好的黎家妹子去了;狐奴和素住在中条山上一户猎人家中,正帮着那家人剖割一早猎来的山豚,看见公子抱着一个满脸血迹的女子进门,顿时大吃一惊。“六公子,这女子是谁——”素的话还未全出口,月忍已跑进居房,“狐奴快打盆热水来,再找一套干净的女孩衣衫!素,你去备好马车!”狐奴眼尖,当下就认出这女子是尝新节那天,与一个贵族少年对歌示好,共同进入扶桑花涧,让六公子在后面紧追不舍的那个美貌少女。‘看这女子一身的血迹……嗯,想必是公子出手杀了她的情郎,硬是把美人抢回来的吧……’狐奴嘿嘿一笑,暗自佩服忍公子手段高明——从他们在齐国顺利完成计划、害死齐王姜小白,令齐国内乱;他就认为:天底下就没有忍公子想做而做不成的事。狐奴打来热水,送上一套猎户家女儿的半新衣裙;月忍让他们都出去再关紧房门,他要亲手替云夕沐浴更衣。他呆了一晌,再想起先拿细麻帕子沾水擦净云夕脸上的血迹,污迹洗净之后,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娇颜便真真切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在玉露坊相处的那几天,他已发现云夕是女子易容扮做少年,但是万万没想到云夕的本来面目是如此地娇媚动人、莹白如玉;半年不见,她已经长开了许多,也消瘦了几分:形态美好的秀眸之下,精巧的鼻梁挺直而秀美,粉色的樱唇温润饱满,尖尖的下巴有如玉琢晶刻、清雅媚人。月忍生在宫中,后来又隐身在女闾,自认为北地胭脂、楚越娇娃之绝色佳丽见识了不少,但是云夕的容颜是别样一种美,如镜花水月一般,美得纤尘不染;又如明珠出匣、光彩夺目,明艳不可方物。月忍的手指留连地在云夕柔嫩的脸上抚了一刻,最后放下湿帕子,屏息凝气地伸手摸到她腰际的衣带,解开外面的青灰色上襦,露出里面窄窄小小的淡黄色宫绸抹胸来。昏睡中的云夕眉头紧蹙,密长的睫毛不时地轻颤一下,似乎正挣扎在某种绵长而疲乏的恶梦之中。月忍再拿湿巾为她擦洗粉嫩的纤颈和肩膀处白皙的蝴蝶骨,视线最后紧盯在在云夕胸前完美的弧线上,月忍颤栗地伸出手,用了许久时间才解开抹胸中间的两个精致盘纽。女子完美的胸际顿时呈现在月忍的眼前!他的瞳孔内瞬间燃起两点火光,与情。欲同时升起的还有强烈的恨意!云夕胸前形态美好的凸起令他血气上涌,而左边乳丘一侧的紫黑色伤痕,让他深切怜爱。。。。。。内心里对巫王积累多年的怨恨又增添了数倍!
巫王说一个月后要去他的公子府取走云夕的至阴灵力,如何取走?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他在巫王身边做弟子那些年,几乎每年春天都要帮师傅从村寨里引诱少女进雾山,也有许多次得以旁观巫王如何把那些花龄少女蹂躏至元阴断绝……——————***——————***——————***——————他十岁那年便深得国中大儒称赞,在秦王宫众公子之中脱颖而出;秦君夫人见秦王宠爱月夫人所出的六公子赢忍,便暗中命人对月忍下了毒手……那一次,他的‘同胞’妹子误饮月忍面前带毒的米浆,当即中毒而死,月忍侥幸逃生,母亲月夫人求得秦王同意,请宫中大巫送月忍到九黎山学艺,拜在擅长蛊毒的巫教三长老门下;三长老见月忍年幼体弱,便常常令他攀岩采药、锻炼体力;就在他到九黎山第二年春日的一个午后,他无意中走进一个山洞,来到一个遍植奇花异草的山谷。他好奇地四处探察,走到一丛花树后面,看到一对半洛的男女正在做父王和宫姬们爱做的事。男子的体质甚好,女子渐渐从温柔的呢哝变成痛苦的呻吟,最后……月忍看了一会儿颇觉无聊,正想悄悄离开,发现华服男子已整好了衣衫,地上躺着的女子也缓缓起身穿衣,但是眼神却空洞诡异之极。那男子对少女不知说了什么,少女的神情立刻变得温柔梦幻起来,然后一脸幸福地微笑着,如鬼魅一般轻飘飘地离开了。月忍顿时感觉毛骨悚然,只想快些走出这个古怪的地方,刚一转身就忍不住尖叫起来: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蟒蛇已扑到他面前!“金蟒?”男子喝住那条蟒蛇,走到月忍身边,“你这孩子如何进得雾山?方才就一直躲在这树后面窥探本王?”月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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